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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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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厉较真。
  张英的学问很不错,就是个性有点懦;在朝中是既非“索派”,也非“明派”。他原本一直是教太子的,这回运气好,得以脱离胤礽的“魔掌”,代替他倒霉的是前任江宁巡抚汤斌。
  不知道汤斌怎么得罪了明珠,前阵子明珠纠集了一堆部院大臣上书给康师傅,说汤斌学问渊博,为人正值,在百姓中颇有声誉,竭力推荐他出任礼部尚书兼詹事府詹事,全权负责太子胤礽正式出阁读书事宜。据说汤斌还一直推辞的,但是康师傅似乎也认定了非他莫属,于是汤斌不得已只好就任太子的师傅,还另外拉了俩“垫背”的——年过六旬的著名理学家耿介,满人礼部尚书达哈塔。
  外面的人肯定都以为当太子的师傅光荣得很,殊不知当胤礽的师傅是天底下最难的事儿!有多难?今年盛夏之时,有一回我下书房,就看见耿介这位颇有名望的白发苍苍的理学家,被人从毓庆宫抬了出来,一打听是因为天气太热,胤礽却窗子也不开,扇子也不打,也不给他的三个师傅赐坐,于是乎,上了年纪的耿介就晕倒了。
  张英在这儿教我,得到的待遇肯定比在胤礽那儿好,起码我背书的时候他不用跪着听,而是笑眯眯地,边听边喝着我吩咐小穗特地给他泡的上好碧螺春,有时候我也跟他唠唠嗑,听他说说他儿子张廷玉,张廷璐的糗事。
  当然,气氛是轻松的,任务也是沉重的,他除了要给我讲《五经》里的《诗经》外,还要遵从康师傅特地给加的任务,讲解《孝经衍义》。到底也是年过半百的人,眼看我的“禁闭期”快满了,张英却病了。
  这不,今儿一早,我从慈宁宫请安回来,在书房就没见着他人,要在往常,这时候他该早就候着了。我正纳闷呢,康师傅派了魏珠来传话,说是张英受了风寒,卧床不起,今儿来不了了,让我自个儿先温会儿书,一会儿他另派人来。反正康师傅这会儿不会过来,派来的师傅也不知什么时候到,正好,趁这个机会咱再补个觉。
  唉,话说,昨儿晚上就为了背《孝经衍义》的时候错漏了两句,虽然没有挨板子,但是被康师傅训了大半天,心情一郁闷,睡觉也不踏实,今儿又起的早,不困才怪。
  “主子,快醒醒,师傅快到到宫门啦!”我这眼睛刚眯上估计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吧,小穗就在耳畔催了。
  “急什么,等到了书房再叫我,我再眯会儿!”我闭着眼睛,翻了个身,捂着耳朵,不耐烦地道。
  “不成啊,皇上亲自领着来的!”小穗的口气有些着急。
  “啊?”受了此等强烈刺激,我不由猛地睁开眼,“一骨碌”坐起来,赶紧穿戴整齐,洗了把脸就蹿到书房去正襟危坐,竖起《孝经》口中念念有词,假装一直在温书,还没念两行,书房外就传来一迭声的请安声,转眼明黄的身影就到了书房门口。
  我上前见礼过后,康师傅落座后对我道:“你张师傅病了,今儿不能来,他特地跟朕荐了两位翰林——张孟球和蒋雨亭,暂时来替两天。”
  “啊,谁?”一听这俩耳熟的名字,我当场有些愣神,甚至怀疑是自己还没睡醒,听得不真切所致。
  康师傅淡淡一笑,朝魏珠微一颔首。魏珠到门外领了两个头戴水晶顶朝冠,身着白鹇补服的五品官进了我的小书房。这俩翰林是低着头进来的,显然有些战战兢兢,我一眼望过去,虽然没看到正脸,但是这俩的身形却是熟悉的!没错,如假包换的蒋雨亭和张孟球!天呐!张英是哪根筋不对,竟然举荐了他俩!得,这下,马上要来个“身份大揭密”了。
  “臣张孟球…… ”
  “臣蒋雨亭……”
  “叩见大公主!”
  张孟球和蒋雨亭异口同声地齐齐叩首见礼!
  “二位……师傅快请起!”我强自微笑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宁静。
  果然,我一出声,张孟球和蒋雨亭就双双抬头瞄了我一眼,这一瞄,两人的眼睛当场就直了,差点儿连“谢恩”都忘记,我见状假装“咳嗽”了一声,蒋雨亭才率先回神,敛了有些失态的仪神,大声道了句:“谢大公主!”,书呆子气更重的张孟球才好像魂神刚从九天云霄游回来似的,附和着蒋雨亭“谢恩”。
  “皇阿玛,没想到,今儿来的两个师傅这么年轻!”为了缓和室内稍稍有些尴尬的气氛,也避免康师傅看出异样来,我赶紧跟康师傅扯两句“闲篇”。
  “你可别小看了这两位师傅,他们俩在翰林院的考绩最优!蒋雨亭对《诗经》颇有研究,张孟球对《孝经衍义》颇有心得,你啊,给朕好好地跟着他们学,可不许胡闹,知道了吗?”怪不得康师傅亲自跟着来,听他的口气,是怕张孟球和蒋雨亭太年轻,有可能“镇”不住我,被我“欺负”了去。
  “儿臣遵旨!”我恭敬地道。
  “嗯!”康师傅满意地点点头,又对蒋雨亭和张孟球道,“这两天大公主的学业就交给你们俩了。目下,她是学生,你们俩是师傅,该严格的地方一定要严格,不要因为她是大公主而有所姑息。明儿朕检查,她若是学不好,你们这两个师傅,还有她这个学生,可都是要受罚的,清楚了吧?”
  “臣……遵旨!”蒋雨亭和张孟球诚惶诚恐地叩首。
  “起来吧。”康师傅说着站起身来,回头又对我小声叮嘱了几句,“朕有事,要先走。你呀,给朕老实一些。朕把魏珠留在这儿,你想耍什么花样的时候,最好先想想朕的戒尺和家法。”
  “唉呀,皇阿玛,您就放心吧!我保证认认真真地学,敬这两位师傅跟敬顾师傅和张师傅一样!”我半撒娇地保证着。
  “你这丫头!”康师傅笑着刮了下我的鼻子,随后摆驾回了南书房。
  康师傅一走,小书房里瞬间静谧地极其诡异。书房门口,康师傅留下的“监工”魏珠无声无息恭敬地立着;书案边,张孟球,蒋雨亭恭立着打量着我,那眼神透露出其实他们有很多话要说,却并没张口。我很理解张孟球和蒋雨亭所受到的震动,但是,康师傅才刚撂下了话,也不能他老人家刚走咱就开始聊天吧,这样魏珠回去也不好交代。
  于是我便先端了“公主学生”的架子,让张,蒋二人开始上课,待《诗经》和《孝经衍义》各讲了一章,我将两章内容各念了一百二十遍后,一个时辰不知不觉就过去了。魏珠在门口足足站了一个时辰,肯定累啊,我便让秦忠秦义领了他去偏殿喝喝茶,稍作歇息,他也乐呵呵地跟着去了。
  “眼线”一走,说话就方便了。让小穗泡了三盏茶,门一关,我就跟张孟球和蒋雨亭开起了“茶聊会”。然而,室内的气氛终究是跟先前不一样了,我能明显地感受到一种压抑和酸涩。张孟球和蒋雨亭二人谁都没说话,两人欠着身子在椅子上坐着,浑身上下透着小心翼翼和不自在。
  “张大哥,蒋大哥,先前我向两位隐瞒了身份,实出无奈,还请见谅。”还是我先张口,尽量将语气放得轻松,仍然像先前那样称呼他们,希望能让气氛有所改变,虽然我知道这或许又已变成了一种奢望。
  “臣岂敢!”蒋雨亭和张孟球立马起身低头拱手。
  “坐下,坐下!”我急忙招呼着。“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现在这儿又没外人,不要这么多礼!”
  “谢大公主!”二人又一拱手,挨着椅子的边沿坐了。
  见此情形,我唯有心中暗自叹气。与这二位的友情,不知道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蒋大哥,张大哥,我的朋友其实并不多,能够有幸结识你们二位和玉娟嫂,实乃我此生一大幸事。我很珍惜与你们几位之间的友情,请你们不要因为我的身份,而就此抛弃我这个朋友,行吗?”我恳切地望着蒋雨亭和张孟球的眼睛道。
  “大公主……”蒋雨亭有些为难地望着我。
  “怎么……不行是不是?”虽然已经料到了结局,但是心中还是忍不住地伤心,泪水随即涌上了眼眶,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不是,不是……”许是见我一哭,张孟球和蒋雨亭都有些手忙脚乱了。
  我干脆表现得再伤心点儿,边哭边道:“呜……还说不是,刚才你们的眼神都告诉我了,我……我做你们的朋友不够格……呜……”
  “大公主,我们……哦,臣等绝无此意!”蒋雨亭辩解道。
  “是是是,臣绝无轻慢大公主之意。”张孟球也跟着申辩。
  “呜……你们听听你们说的话,明明就是这个意思……”听着他们的称呼,我的心就凉飕飕的,太生分了。“一口一个臣的,分明是要跟我划清界限!呜……”
  两人闻言,怔了一怔,互看了一眼后,蒋雨亭终于张口道:“大公主,您快别哭了,像你这样,这样正直善良的姑娘,天下少有,只要你不嫌弃臣……我们身份低微,我们怎舍得放弃你这样的朋友呢?”
  “你们说的是……是真的?”我抹了把泪,有些不可置信。没想到,这友情还能保持下来。
  “嗯,真的。”张孟球很认真地点点头。“别的不说,单是你曾帮了我们那么多忙,我们若就此不认你这个朋友,岂不是忘恩负义?”
  “嘿——”我破涕为笑,吸了吸鼻子,道,“你们可要说话算话啊!”
  张孟球和蒋雨亭二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张大哥,蒋大哥,你们快坐,品品我这儿的茶如何?”我笑呵呵地招呼着他们,心中说不出的开心。
  二人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频频点头。默了一会儿,蒋雨亭叹息道:“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你竟然是金枝玉叶!我跟拙荆真是有眼无珠啊!”
  “细细想来,当初你在苏州借人给一鸣,帮着打退那些个恶棍时,我就该想到你不是一般人呐!”张孟球微皱了眉头,边回忆边道,“一鸣还说你的那六个保镖全是一流的高手,却原来都是大内侍卫!嗨!都是我太笨……”张孟球说着自嘲地摇了摇头。“……哦,还有先前……”
  “好啦,张大哥,过去的老皇历就别再翻了!”我笑着打断张孟球继续“翻旧帐”。
  “晨曦……哦,不,大公主……”蒋雨亭似乎想起了什么想问我,却一时称呼混乱。
  “在人前你们唤我大公主,那是没办法,但私下没人的时候,我还是先前的晨曦。”我如是解释,只是希望能尽量保持原状,尽管心中明白,这事儿是“无可奈何花落去”,虽然我强留了这段友谊,但究竟能保存多久,是个很大的问题。
  “晨……”蒋雨亭张口唤了一个字,最终还是改了口。“依我看,还是称呼‘大公主’妥当些,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嗯,也好。只要你们在心里将我看成是你们的朋友晨曦,叫什么都行。”我支起笑脸问道,“ 蒋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是啊……”蒋雨亭点头,又迟疑了片刻,才道,“呃……一鸣……他还不知道这事儿吧?”
  “他……”我低头,捧起茶盏,啜了一口,暖了暖心头,才道,“他知道了。”
  “知道了?!”张孟球和蒋雨亭皆是一副意外的表情。
  我轻轻点了点头,假装继续低头喝茶,掩饰心内一丝无奈和酸楚。
  “怪不得……”蒋雨亭皱着眉头,表情有些凝重,但却没有继续往下说。
  “哦,怪不得皇上莫名其妙给一鸣赐婚,一鸣也接受了!”张孟球一副恍然的样子喃喃自语。
  “啊?你说什么?……赐婚?”我猛抬头盯着张孟球等着他给出更清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只能保持周更~~等过了这阵子恢复原先的速度,各位亲理解下~~谢谢谢谢~~~




☆、161生离死别

  “嗯?你不知道?”张孟球的眼神透出几分诧异;大概是觉得这赐婚的事儿明明是康师傅干的,而我这个做女儿的竟然一无所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吧。
  “不瞒你们说,前阵子我犯了点错误,被俺爹禁足了将近一个月了。这些日子以来,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早已是‘不知有汉;勿论魏晋’咯!”我用自我调侃式的幽默抹去空气中的些许尴尬。
  张孟球和蒋雨亭听罢都微微有些愣神;还是蒋雨亭先率先做出了反应;用略带点惊叹;又带点佩服的语气道:“天家的家风如此严谨,着实令人佩服;佩服!”
  蒋雨亭看来是真适合当官,一年翰林而已,这官腔已经学得十足了。反正我也没兴趣搞清楚他是真佩服还是假佩服,只浅浅一笑化解自己心内的一丝无奈,继续对张孟球道:“张大哥,一鸣的赐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还没说完呢。”
  “哦,是这样。”张孟球似乎接上了方才的思绪。“日前,内人在信上说皇上忽然遣人到碧云庄下了一道圣旨,给一鸣和钱塘高家的三小姐赐婚,成亲的日子都定了,就在下个月初五……”
  “这么快!”这三个字没经过我的脑子过滤,直接从嘴里溜了出来,截断了张孟球的语流。看到张,蒋二人皆用带了点“了然”和“同情”的神情望着我,我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情绪波动似乎有些小强烈,忙改口掩饰道,“呃……我的意思是说……是说……成亲之前不是要行‘六礼’吗,下个月初五,算来没几天了,时间……呃……时间太紧了些,呵呵!”
  原来康师傅的“朕自有主意”便是这一招“釜底抽薪”——让王和均尽早成家!其实,理智地说,或许我应该庆幸的,成家总比被要了命好,不是么?刚刚不应该出现情绪波动的,相反,应该高兴,为王和均,也为我自己,此后各自有了家庭,就不会再想不该多想的事了吧,唯有如此,大家的生活才会平平安安,皆大欢喜。
  蒋雨亭“呵呵”笑了声,微微点头道:“的确,的确。”
  “我内人说,她娘家上上下下差点儿就人仰马翻了!据说先前他们家都以为一鸣要娶的是晨……”张孟球说到这儿,被蒋雨亭使劲儿地撞了下胳膊,于是他回头看了一眼蒋雨亭,顿了一下后,话就拐了弯,“哦……呵呵,你看我这人,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了,呵呵,呵呵……” 张孟球似乎也觉悟了,有些不自然地望着我干笑了两声,随即捧起了茶盏,低头小啜了一口。
  虽然张孟球的话没说完,但我清楚后头省掉的是什么,也知道他和蒋雨亭之所以这样,也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毕竟大伙儿做了这么久的朋友,虽然我和王和均之间的事情他们并不是件件清楚,但是我跟王和均之间的那种情绪和感觉,他们应该都心知肚明。
  “张大哥,我就是喜欢你这样有什么说什么,直来直去的性子。”我咧嘴笑着,赞赏着张孟球,掩饰着自己从心底泛起的歉疚和忽隐忽现的一丝情愫。“哦,对了,你们是不是都要去喝一鸣的喜酒?”
  “想倒是想,可惜走不开,只好让玉娟……”蒋雨亭的话没才说到半途,就听见外头小穗叫了声“大额驸”,随即小书房的门便 “彭”地一声被撞开了,班第出现在书房门口,火急火燎地赶到我面前,拉起我就要往外走,张孟球和蒋雨亭起身朝他拱手行礼他都不顾上还礼了。
  “怎么了?”我急问。今儿这情况太反常,一般来说,班第除了当“蒙语师傅”的时候严格外,其他任何时候都是不紧不慢,不疾不徐的,不管见到谁都是笑容可掬,从没见见他如此惊慌失措过。
  “额涅快不行了……”班第说着眼眶发红。“……快跟我走。”
  “啊?”我大吃一惊,匆匆作别蒋雨亭和张孟球,跟着班第快步疾行出了晨曦阁。一出景运门,塞图就牵着“超光”迎上前来,赫奕等其他侍卫也早已在此待命了。班第将我抱上马背,一拨马头,一提缰绳,“超光”就撒开四蹄领着侍卫们飞奔出东华门,驰往端靖长公主府。
  班第的心里肯定跟着了火一样,“超光”的速度已经很快,但他还是在不停地催促着,甚至到了人流如潮的隆福寺附近时,也没让“超光”慢下来,只是高声喊着“让开让开”,从人群自动闪开的窄道中飞驰而过。虽然我也一样焦急,但看着街道上那么多的行人,尤其还有些老弱妇孺,我心内又添了一层紧张和担心的,这万一有人躲避不及,被马蹄踏上或者踢到的话,就是不死也会重伤的……才这么想着,前方忽然不知从哪儿掉出来一个毽子,随即,一个才五六岁左右的剔着阿福头的小男孩儿就跟着毽子奔到了马路中间,伸手去捡,虽然班第高喊着“让开,快让开”,但那个小男孩儿一转脸看到奔驰而来的“超光”时,霎时呆若木鸡,完全丧失了逃命的本能,只剩下满脸惊恐。
  “快停下!”眼看着超光的前蹄就要踏上那个孩子,我忍不住高喊出声,班第急急勒住马头,“超光”一声嘶鸣,两只前蹄凌空高扬,呈九十度直立,就在那一刹那,不知从哪儿迅速钻出一个身影,扑向那孩子,在“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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