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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重叶更红-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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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被情场老手郭金龙看在眼里,认定初战告捷,胜券在握。

  接下来,三人相互碰杯,大吃海喝,郭金龙没话找话,东侃西聊,那小姐也不再献殷勤,浅饮慢嚼,似置身其外。岂知,这正是郭金龙欲擒故纵术,导演的侦察杰作。他认定瓜熟蒂落,先逗起洪水*,垂涎得身心难奈,一劳永逸上钩、落水,牢牢绑到战车上,死心踏地为其所用。

  果不出所料,洪水似掉了魂儿,怅然若失,淫心已攀上感情颠峰,答非所问,猴急得两眼恨不能穿透小姐全身,已是眼睛欲滴,馋涎欲滴。

  郭金龙心中已有数:原是软骨动物,不堪一击。遂玩猴儿般,半玩笑半*:“小孟,洪市长工作繁忙,重任缠身,可敢喝盅交杯酒,帮市长放松下筋骨?”

  小孟一颦一笑,勾人魂魄,洪水心花怒放,燥热难奈,犹象猪八戒遇上白骨精,瞧着小姐花瓣儿红唇,巴不得这招儿,毫无顾忌与小孟伸臂缠颈对饮,还没喝完,按郭金龙导演,滾进怀里。

  郭金龙为把洪水胃口吊足,仍不肯“撒鹰”,提议道:“洪市长难有闲情逸致抽身光临,可否陪着跳个曲子?”

  小孟缓伸玉臂,把迫不及待洪水拉起,大有拉着小姐手,好象回到十*,拉着情人手,飘飘欲仙似醇酒。如同两根和谐颤动琴弦,共同演奏着温馨浪漫男钟女爱进行曲,在松软地毯上由进退到旋转,由旋转到疯狂,又由疯狂到搂抱,两人以舞为媒,以舞*,当把舞跳到双脚不跳心狂跳这一“最高境界”。郭金龙认为,再拖下去,洪水怕会瘫倒在地上。手机响,装模作样哼了几句,往起一站:“洪市长,真对不起,公司来了两位客户,失陪,继续跳。”

  洪水早饥渴难奈,巴不得这千载难逢机遇,郭金龙一碰门,小孟温情脉脉一声“大哥”呼唤,早骨酥腿软,将她抱起,向幔后冲去。

  小孟在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假意挣扎中,用两只粉拳雨点般敲打着他的胸脯,迫不急待地滚到床上,火烧火燎剥去最后块*布,露出风韵*洁白*,逗起洪水疯狂,就象初沾毒品人,欲死欲仙荡气回肠扎腾了半夜,小孟按指令,为等郭金龙到来,故显意犹未尽,两人伸臂弯腿,麻花儿搂抱在一起,象千年古藤紧紧缠着嫩树,死死不放,小孟馍馍似乳房,让他象亲不够、爱不完的精美工艺品,什么身份、法纪早抛到九霄云外。

  洪水不知是计,早忘了时空,卿卿我我,说的是天长地久,讲的是地老天荒,想想枯燥乏味官场生活,难得这“精神伴侣”肉体享受。

  郭金龙开门而入,一见这场面,忙调头默默坐到客厅沙发上。

  洪水这才一惊,浑身像拉断了电一样凝结住,魂不守舍,怔了下,才想起忙穿衣下床,红着脸从幔后走出。一时尴尬万分,无所适从地处在陶醉?震惊?麻木中?半天,怯讷道:“多、多喝了几杯,结、结果,郭总要、要见谅一时失足……”

  郭金龙到是大度,泡出杯香气扑鼻龙井,端到面前:“恕我直言,远离家小,一人蜗居招待所斗室,孤单单的,除了开会,就是四处奔波,什么娱乐活动也没有,更别说享受人生,谁没七情六欲,连孔老夫子都讲‘食、色、性’,何况咱个凡夫俗子?”

  洪水虽有此嗜,毕竟不摸郭金龙底细,仍心虚胆怯:“郭总若能高抬贵手,洪某下、下不为例……”

  郭金龙识透他是只喂不饱的馋嘴猫,故显生气:“那好,洪市长既说到这份上,就此割袍断义……”

  洪水一听,怕堵了艳路:“不,弟决不是那个意思,只怕风吹树晃,外人得知……”

  郭金龙哈哈一笑:“尽管放心,十二级台风,也吹不到这儿,此事嘛,弟不闻男的不“坏”,女的不爱?风萧萧兮易水寒,老子一去兮不复还,早在外面筑新窝家外有家传闻?男人像茶壶,女人似茶杯,只有一个茶壶四个杯,还没见一只茶杯四个壶。一个情人没有是废物,有两三个才算人物。听洪弟去过香港,闯过码头,见过市面的人,那里不是把男人分为四类: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花中寻家,四等男人下班回家。凭市长身份,连老婆都两地分居,千里之外,小孟温柔娴淑,人见人爱姑娘,既倾心于你,能忍心割舍,蜻蜓点水般一走了之,不管不顾?至于我,兄弟情谊,会卖你?也太多虑。”

  洪水万没想到郭金龙如此重义气,善解人意,恨相见甚晚,早知如此,何苦长夜孤守空床?

  洪水正悔恨失去大好时光,见郭金龙将一部大哥大和一串钥匙放到面前:“为洪弟方便,给小孟配了通讯工具,这是该房间钥匙,你只要有空,随时联系,这房间不准他人住,归弟专用。”

  洪水激动得一时不知说啥好,刚要张嘴,郭金龙倒是豁达:“小孟,快出来,再陪陪洪市长。”

二 暗渡陈仓  苍蝇不叮无缝蛋 戟折沉沙 “二踢脚”终告失灵 9
小孟娇羞地从幔后走出,在郭金龙授意下,当人对面坐到洪水怀里,弄得他欲推不忍,欲抱不能,手足无措。

  郭金龙一拉提兜,取出万元一扎五捆票子,一扎扔给小孟:“你只要让洪市长高兴、舒心,这是奖金,今后有你花的钱。”指指另外四扎:“老弟,就你一月几百元工资,吃的食堂饭,睡的木板床,市里又严令公款吃喝,于心不忍,先把这拿去,万一来不了,好解解馋。”

  洪水万没想到他如此仗义:“郭兄,万万不能让你破费,这就够哥们,切、切不可……”

  “要认我这个哥,就收下,不然,权当今天啥事也没有,我不会再请你,这里,也甭再来。你当你的官,我经我的商,该行吧?”

  洪水见郭金龙把话说到这份上,权力美女均占,鱼与熊掌兼得,何乐而不为?大有浪涛澎湃船悠悠,一江春水向东流*。

  望着乘车而去洪水,郭金龙不无得意地狞笑:不吃腥的猫是假,没费吹灰之力,这条鱼便上了钩。

  郭金龙用同样手段,却没能钓住胡为。

  怕与洪水撞车,利用周末,软求硬拉,把胡为请到二楼同样规格房间,选了个水灵漂亮、天生丽质小姐作陪。觥筹交错间,任女子千娇百媚,充满柔情蜜意献殷勤,胡为虽心有所动,想想多年浮云世变,官场逐鹿,对成本与收益权衡再三,虽想红袖添香,但这种场合与她苟合,无异与狼共舞,是颗人肉炸弹,随时有引爆可能,风险系数太大,需投鼠忌器。谁又能保证,不是放出猎食的鹰?忍痛割断渴念,对小姐细腻柔情似视而不见,正襟端坐,既不与小姐碰杯,更别说交杯,只饶有兴致问了下经营之道。使小姐十分狼狈,顾影自怜,似怨似艾似哀似怯一副难以名状失落,那眼神不难看出,交织着爱恨情仇复杂心理,甚至满含热泪向郭金龙求救,深愧表演不到位。

  郭金龙苦心孤诣导演失灵,小姐也是众里挑一表演能手都不买账,不觉几分心灰意冷。

  胡为一副讳莫如深正人君子之风,使郭金龙费解:独善其身,还是矫情故作姿态火候不到?为啥多日运筹、排练,一朝败北?怀着满腹狐疑、满腹焦躁、满腹惆怅苦思冥想,破解不了谜底。最后一咬牙,即使对牛弹琴,也非弹不可。认定胡为是座蕴藏丰富“金矿”,汇江未来沉浮主宰者,重中之重猎物,不能诱其入彀,成俎上鱼,终是呼风唤雨屏障,难一展“雄才”。

  他不动声色找各种借口接近胡为,但给他的印象总是沉稳内敛,张驰有度,谈吐间,不经意实则蕴涵深意眼神,似风雨如晦,水深浪阔,莫测高深。但认定,他内心的平衡只是暂时的,定会有新的不平衡。正如钟表摆动,向右摆本身,就予示着向左拉力。

  郭金龙高人一筹判断,终让他撞上。

  一次,以工作为由去找胡为,老家来电,父亲住院,需一大笔钱,为难地在电话上:“先把现存两千元汇去,不足部分,设法筹措。”刚才还气定神闲,之后,在办公室踱步沉思,从表情上不难看出,内心在激烈搏击,似鼓足最后勇气,向在省城工作的爱人要了个电话,不知对方回答了个啥,才长嘘口气坐下来,明摆着神情骇然,迷离恍惚,,无心听他饶舌。

  钱,缺的是钱!堂堂市委副书记,向老婆张口,为父亲治病,其内心不平衡,可想而知。这一发现,无异石破天惊:终找到突破口!

  但他十分狡猾,鉴于上次教训,如慷慨馈赠,是施舍、受贿,决不就范。利用双休日,电邀胡为:“两个分公司经理聚到一起,想玩玩牌,更想认识下父母官,不知书记可赏光?”口气虽似征求,实则让去捧场。

  胡为想,上次虽显低俗,并没啥恶意,何况一人冷寂寂、孤单单在屋里,牵挂父母身体,很少进围城的他,便想去放松下,以排解内心烦躁。

  郭金龙没骗他,三缺一,把两个旗下公司经理介绍后,邀他到留下上座,难得调侃说:“不好意思,囊中可是一贫如洗,只玩,权作消遣。”

  郭金龙将一千元放到面前:“胡书记,先替你垫上,小打小敲,也好逗起大伙乐趣,没一点物质‘刺激’,太没劲。”说罢,朗声笑道:“有二位在旁见证,这大概不算行贿吧?”

  胡为在众人怂恿下,不得不就范。

  开始互有输赢,吃罢夜餐,不知咋的,手气特好,连连得手,尽管室内空调处于恒温状,那两个经理似还不住地擦脸上的汗,夜深收场,一数面前票子,竟五万之巨,正沾沾自喜,猛然醒悟:这是郭金龙欲盖弥彰设的局,惟他清楚自己囊中羞涩,借此送钱,心里一阵热呼、激动。感慨之余,想起赴任时岳父告诫的话:作为一级政府主要负责人,要为公,公则廉,廉洁才能克己奉公,莫伸手,伸手必被捉。话似警钟,在耳旁炸响,那张慈祥而威严的脸,立时浮现眼前,不由冒出身冷汗。何况,虎心隔毛皮,人心隔肚皮,一向猜忌心重的他,终在金钱面前怯步:这钱不能要,自古福中藏祸,祸中藏福,福兮祸兮?忍心把钱往桌子中间一推:“诸位,对不起,玩是为了开心,这钱是谁的谁拿去。”

  见郭金龙一脸茫然,为不伤一片“诚意”,惜话如金的他破天荒开了句玩笑,戏谑道:“郭总,我可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双手一揖,大步走到门口,拦了辆出租车扬尘而去。

  胡为此举,对郭金龙不啻一声惊雷,在下属面前汗颜,怔了半天,百思不得其解:乡下老人住院都凑不出钱,他却视钱如粪土,富人烧香,穷人算命,他那壶都不喝,做作,还是又个张伟、彭剑?用他的话,可穷尽天下各类人心态,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惟胡为云遮雾罩,招招失灵。

  不过,从胡为一闪念感情变化,还是窥出他心底幽晦隐密,认清此人决非酒囊饭袋,见枪就倒懦夫,工于心计,常人难比。只有另辟蹊径,瞅准软肋,技高一筹,掌控好火候,导演到位,以智乃至不择手段,有可能擒获。

  主意既定,先前不快烟消云散。

三 偷天换日  用心险恶设陷阱 俘得猎物  不惜血本钓大鱼 10
郭金龙费尽心机,以失败告终。

  但他早把宝押在胡为身上,钓不到猎物,心病难消,将来驰骋商界,掌控汇江,无疑是难以逾越屏障。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几年换届,眨眼即到,感情这东西靠日积月累培植,非一朝一夕就打得火热,融为一体,互成知己。只有在冲刺时拉一把,才能臣服。一旦登上顶峰,问鼎宝座,想抬轿都排不上队。心里晦暗空落,食无味,寝难安,没情没趣,连几个整日围着他团团转的部属,从没见他如此郁郁寡欢。

  既心急如焚,又难对人言,反复思虑:钱,失灵。美色,又拂袖而去,终找不出拆解之策。

  他不相信清贫如洗又年纪轻轻不为钱所动,为色所迷。可谓用心良苦,起动备用铁杆心腹,专程去了趟省城,打听到胡为爱人所在单位,远距离观察叫景丽的女人,不仅相貌平平,且徐老半娘,穿着寒酸,无异个村妇黄脸婆。

  这一发现,欣喜若狂,绝对不是心中所爱,纯属政治婚姻。美色,对,是他软肋,可遇不可求罢了。

  接下来,让心腹费尽周折,遍城物色,选中几个“备用”品,自驾车远眺,连他都看不上眼,落魄而归。

  郭金龙是轻易不肯服输的人,自信九州虽大,沧海虽阔,没他搞不掂、摆不平,好事多磨,正象宝玉,深藏不露,开山劈石,即会发现,芸芸众生,定会觅到合他胃口知音,不肯上钩,往往是大鱼。不惜重金,万炮齐轰,定将这座“堡垒”炸掉、炸碎、炸平,掘地三尺,也要俘获到手。

  然,日转星移,空撑钓竿,一无所获。

  一次去汇江医院探视病人,不经意发现一花店,停车进去,眼前一亮,似寻到新大陆,卖花女在满屋各领*鲜花丛中,活脱一个牡丹仙子下凡,细高个头,一双凤眼镶嵌在白皙鹅蛋型脸庞上,象两潭山泉。挺直鼻梁,粉白两腮上一对酒窝恰到好处,乌亮长发,瀑布般泻下双肩,虽注意衣着打扮和容貌修饰,却不浓装艳抹,清纯可人仪容,学生般稚嫩,姿态柔婉,纯真无瑕。连他看一眼都一阵晕眩,喘息不止,神情迷离,目光散乱,难以自制。终悟出:女人是人,不是花。靠的是素质,自己堪称情场老手,咋没悟透其中奥妙?难怪用歌厅、酒店小姐作诱饵不上钩,一个个包装得既艳又俗,与此女相比,犹似丑小鸭与白天鹅,超常外貌和高雅气质,以他内行眼光,绝对称得上“*”,让人热血贲张,征服男人威力无穷武器。加之,手中拿着本宋词,举止落落大方迎他而来,不卑不亢又十分礼貌:“请问先生,想买啥花?”一口普通话,莺歌燕语,悦耳动听,花不醉人人自醉。真乃天生*,上苍所赐,让她来成就我郭某大业、伟业!

  不由埋怨自己:雷达失灵,还是根本没瞄到目标,遍寻不着,无意中歪打正着?暗下决心,不惜一切,不择手段,定将她掠住,胡为心如铁石,就是太监,也会芳心怦动,再略施小计,不信不上钩。

  内心兴奋和想好又推翻方案,终无万全之策,忘了回答问话,装出浏览品赏争奇斗艳花卉,信步漫游,又发现,满屋藏书几乎与花卉一样多,从唐诗、宋词到明清小说、当代名著及函授资料,可能场地有限,有序摆放在各层花盆空隙处。

  一个卖花女何以有此雅兴,难道学门出身?一边琢磨,心不在焉驻足一盆独领群芳黑玫瑰旁,装出很有风度地:“请问老板,这盆多少钱?”

  姑娘万没想到遇上黑虎星,罪恶双手为擒获她,正步步逼近,并从此改变美好憧憬、人生航程。忙恭敬笑笑:“黑色玫瑰,算得上花中*,探视普通病人,一般鲜花就行,大可不必如此破费。当然,真想要,压价送先生,按成本五百元。”

  郭金龙又是一惊,该女如此善解人意,那有经商不想多挣钱之理?为博取女子芳心:“不,决不让你吃亏,我会常来光顾。”硬丢下十张百元大钞,趁她往车上搬花之隙,瞥见一盆开花君子兰。他清楚,目前此花被市场炒上天价,报载,长春一盆卖到几十万,不少人为此暴富。真乃绝处逢生!一个险恶阴谋在脑际形成,把握十足地有了晋见胡为之礼。

  后使心腹一调查,更让他惊愕,这个叫芳芳姑娘,原是师专下海中文系毕业,刚自学考试本科结业,正为考研奋发,酷爱文学,尤以诗词见长。

  胡为不也是此专业?工作之隙,听说痴人般独自一人在屋,爱写爱哼些歪诗词什么的,凭她才华横溢,魅力四射姿色才情资本,两人有共同语言,定一见倾心。真乃天意,心想事成,也是我郭某洪福齐天,让她在自己无硝烟棋盘搏弈中,起到不可替代作用。

  一天,花店来了个戴墨镜中年人,进店左转右看,显出既高兴又彬彬有礼:“请问老板,君子兰多少钱一盆?”

  “现在市价较高,最低价一万元。”

  “该店还有多少?”

  芳芳几分难为情:“价格昂贵,不比沿海城市,少有人问津。很难出手,故只有此一盆。”

  来人火急火燎,搓着两手:“可否进一批?”

  “需要多少?”

  “不满老板,公司需办个重要手续,从汇江到省城都得打点,送钱,那是行贿,有违宗旨,只有送名贵花卉,对方既喜欢,又没行贿之嫌。”长叹一声:“只是缺货……”

  芳芳一听:“可有具体数?”

  “四十盆。”

  “天!”心中一喜:这大宗买卖,可盈利七、八万。忙说:“能宽限几天?”

  “半个月,咋样?”

  “可以,只是……”这样一笔巨款,她不放心,想说签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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