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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重叶更红-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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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头认识余震,象喂熟了的狗,一口一个部长酸溜溜叫着,点头哈腰慌手乱脚的一副奴才相。余震与亚男坐下后,指指亚男:“你可认识?”

  头头一脸茫然,摇了摇头。

  “这是我市大名鼎鼎才女亚男同志。”余震显得傲气十足:“她能来你们这里,也是你的造化。”

  *前,还在个工地当小工,既不读书,更不看报,他哪会知道亚男其人,一听,忙装出几分斯文:“久仰、久仰,部长说的是,我们这么个四处为家常年打游击单位,你们咋会光临,用八抬大轿,也难请来。”说着,不解地:“不知二位领导……?”

  余震开门见山:“听说你单位有个叫胡卫彪的职工,阶级觉悟高,立场坚定,旗帜鲜明,斗争性强,准备总结下他的材料,在《红卫报》上发表,想先听下你的意见。”

  太好了,真是想睡觉给了个枕头,天助我也!自王闯打过招乎,让上报后,被两个副手一口回绝,没丁点回旋余地,双方都上足了弦,正僵持不下。《红卫报》一刊登,这金字招牌就是圣旨,对方再难有还手之力,谁敢阻拦,叫他碰个头破血流。不觉在心里打起小算盘,班子里有了胡卫彪这员“虎将”,力量将向我这里倾斜,再不用捆绑着自己手脚,象个阿斗,事事被他们否定,不能作主,火候一到,找个茬儿,来它个釜底抽薪,免掉这两个专与自己争权作对家伙,一统天下,这市建公司不就成了我的独立王国?心里快活,就甭提了。忙将未通过的上报材料恭敬地送到亚男手里,她粗略看了下,没任何实质性东西,装出一本正经:“你能具体谈下他的先进事迹?”

  头头不无骄傲地:“近十年来,此人可说枪淋弹雨,出生入死,冲锋陷阵,屡立其功,尤其对那些走资派、臭老九、牛鬼蛇神之类,斗起来从不心慈手软,又专管审……”头头意识到说溜了嘴,忙停下来。

  “在抓革命促生产方面,能否具体点?”余震也觉乏味,忙启发道。

  “这个嘛……”头头一时语塞,用手挠着杂乱的头发,脸上不觉浸出汗来。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十五 心怀淫邪   余震无意泄“天机” 巧用“道具”  亚男设计抓凶犯 114
亚男已胸中有数,胡卫彪是个杀人越货角色无疑,与王闯物以类聚,忙扭转话题:“胡卫彪可在单位,能否引见下?”

  头头正下不了台,巴不得这声儿:“在,在,他车刚修好,在隔壁大修厂。”

  三人来到厂里,亚男看时,出现在眼前的,是个三十多岁中年人,中等个儿,满脸横肉,一双眼透着杀机,得知来意后,喜不自胜,没容余震、亚男提问,便口无遮拦大吹大擂起来:“八年抗日,三年解放战争咱没赶上,这*十年,我可是生命不息,战斗不止,上级指示,就是命令,赴汤什么火来着,从没眨下眼……”

  亚男已清楚其人,见身旁一辆柿皮黄大翻斗车,虽经大修,前面撞车痕迹犹存,心中既悲愤又欣慰:“卫彪的忠贞,使我十分感动,为了扩大影响,请站在你车旁,拍个照。”

  胡卫彪欣喜若狂,摆好姿势拍照后,亚男似在争取余震意见:“余部长,司机对于车,犹似战士对于枪,可否让卫彪师传坐到驾驶室,装出开车架式,取其一景?”

  余震正为找不出促生产事例心中不快,一听:这亚男真有一手,一拍照,不就弥补了促生产不足?忙说:“好,好,这样一来,太有说服力,促生产嘛,汽车就是司机的工具,他不抓生产,开车干啥?”

  胡卫彪喜滋滋坐进驾驶室,装模作样摆出个开车架式,等亚男拍照。

  亚男听说当时戴着墨镜,为再现本来面目,笑笑说:“卫彪师傅有墨镜么?司机戴上墨镜,更显得帅气。”

  胡卫彪一听:“有,就在驾驶室。”经亚男这么漂亮女人一夸奖,早魂不守舍,忙取出戴上。

  “卡嚓”一声,胡卫彪戴墨镜驾车镜头定格,立时拍下来。

  亚男说:“余部长,文章我来写,版面安排,有劳你了。”

  正象余震不愤的:连个小妾都不是,又总喜欢别人叫他部长,亚男当人对面投其所好,见一切天随人愿,好不快活,自己迟迟没被加冕,换掉“临时负责人”这块抹桌布,清楚严忠作梗。人常说,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在汇江班子里,他严忠真惹恼了王闯,耍起二百五性儿,又有赖青、刁锋背后撑腰,好手还赶不上人多呢,可说一呼百应,看你严忠还挡得住?至于王闯,我余某不声不响给你解了围,会破上老命为我说话。

  正要兴冲冲表态,见两个副手领着一群人怒冲冲走来,其中一个横眉立目,喜笑怒骂奚落道:“余大临时负责人,听说你要报导胡卫彪,我到要问,他哪些事竟受到你青睐?”

  另一个边往前撞边挽袖子,更显得蛮横跋扈,说得更露骨,直呼其名:“余震,你这是拍马屁拍到蹄子上,胡卫彪偷开车外出干私活,把车都撞坏了,这不?”他指指喷漆后车头:“连钣金加喷漆花了上千元,这账还没算,你到来给他涂脂抹粉,咋着,他给你送了个大姑娘,居然惊动了你这‘大人物’亲自出马?”

  对着光头不言秃,余震闻腥逐臭也算过硬,当人对面揭疮疤,一时灰头土脸,气得面色铁青“这、这”了阵,脸憋成个紫茄子,说不出话来。

  胡卫彪见王闯兑现成真,志得意满,乐得个横丝脸都飞了花,怀着无穷美好遐想,没想到祖坟上哪股脉气居然罩在自己头上,一旦下文,定要回家风光一番。但心病未除,清楚在提拔他的问题上,双方顶牛到势不两立地步,唯恐那两个副手搅了局,好梦成空。怕鬼偏有鬼上门,没想这么快就闻到了风。本是个桀骜不驯货色,更何况比割自己肉还疼,拿起车上摇把,大有一搏之势。

  对方更是有备而来,早掏出打斗器械,眼见一场火拼在所难免。

  亚男听这人一说,胡卫彪出车无疑,见余震心存悸怖,吓得浑身筛糠,面色蜡黄,更添了几分鄙夷之色:‘整革命干部,你算只“虎”,在造反派面前,却是只不折不扣的鼠。’正中下怀,忙替他解围:“诸位领导和师傅,别误会,只是受命了解下情况,并无定论,你们领导班子既不统一,我想余部长决不随便报导。”她轻松地便把球抛了过去。

  余震开始见亚男每步都棋高一着,想得周到,且惊且喜,说不出的敬佩,一见双方叫板,烟冒火起,已是且惊且惧,怕“烧”到自己,怀里似揣着二十五只老鼠,百抓挠心,正为双方剑拔弩张捏着把汗,亚男从容不迫解围,从骨子里感激。忙顺竿爬:“对、对,我们只是搞下调查,单位既然认识不统一,岂能随便刊登?随时恭候你们集体意见。”

  双方针尖对麦芒,摆出格斗架式,亚男示意司机发动车走人,余震早吓慌了,亚男忙将他拉进车内,汽车起动了,又传来那个副手声音:“不经我们同意,敢登一个字,看老子不带人把《红卫报》砸个稀巴烂。”

  接着,传来双方对骂和打斗声。

  余震不待亚男说话,紧张地:“这蚂蜂窝咱戳不起,算了,亚男啊,你一片苦心我心领了,今天没你解围,我的下场可惨了,正面攻不上侧面攻,再想它策,临危见人心,你的恩德和胆识,我终身也难相报。”

  “部长见外了。”亚男故意显出可惜样儿,心里却喜滋滋的,没露出任何破绽,将凶犯证实,不由心里骂了句:‘好你个余震,以“虎”自居,咬了彭剑同志一口,却原来是个十足草包。’

  亚男通过爱人,把两幅照片送交严忠,让小康小安辨认的同时,将前后经过谈了遍。二人细一辨认,司机虽不敢确认,车却无误,小安激动地:“就是这型号和颜色,司机戴墨镜派头,虽瞬间望了一眼,从脸型和姿式上,太像了。”

  严忠欣慰地:“我让李琳处长暗中查访未果,难得亚男心计,她居然从‘大海’里捞出这枚‘针’,到时抓住凶犯,赖青再狡猾,难逃法网。”说着,沉思片刻;“赖青嗅觉灵敏,怕的是他杀人灭口。”

  亚男的爱人说:“严师长,亚男想利用星期天,让小安开车和她出去一趟,你看……”

  严忠清楚亚男有她的用意,鉴于目前形势险恶,决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当机立断:“小安、小康一块去,以防意外。”

  “那好,明天早八时,南郊桥头。”

  亚男有她的考虑,赖青一伙气焰炙人,没铁板上钉钉过硬证据,他们会死不认账,早年记者生涯,不仅对汇江周边情况,了如指掌,也养成对问题的透析和应变能力。她分析:出事后,凶手即使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原路返回,更何况背后有“高人”指点,早给他策划好路线,决不会愚蠢到自我暴露地步。从该单位两个副手口里知道,他没敢在外面停宿,匆匆而归。

二十五 心怀淫邪   余震无意泄“天机” 巧用“道具”  亚男设计抓凶犯 115
‘他会从哪儿返回汇江?’考虑再三,无外两条路线,一条绿洲桥南行约二十分钟车程,往东有条土路,半小时可转阳关镇回汇江,另一条顺其土路向西,行百余里,走阴关镇回市。阳关镇有个常年在街旁摆小摊农妇,当年采访时有一面之交,是个多舌又耳听八方神通广大的人,阴关镇是走西路必经之道,那个护路工尽管是个不爱说话老实人,却风雨无阻,把他管辖的阴关路段,用黄沙土铺垫得光平,当年公路段评比时每每夺魁。为此,她还采访了其事迹,登在《汇江晚报》上。

  亚男一夜未眠,从吉利和时间上考虑,凶手都会走路程短的阳关道。可是她和小康、小安找到那个老妇,将月、日及大至时间给她讲了后,拿出照片让她辨认,一口否决:“城里人只顾闹革命,除小拖拉机,一天也就那么三、五辆汽车经过,说句不知天高地厚话,一只蚊子飞过都逃不了老娘的眼,何况这显眼汽车,别说那天,到现在也没见过这类车影儿。”

  三人大失所望,又访问了几个摊位,都摇头没见。难道判断有误?无奈,抱着几分失望,怀着一线希望,闷闷不乐向阴关镇返去。

  正是秋庄稼将熟季节,放眼四望,由于水利设施年久失修,社员只好靠天等雨。收在眼里的,到处是一片荒凉,玉菱又细又矮,淹不到人的膀头,谷子蔫头蔫脑,可怜兮兮爬在地上,到处是大片“社会主义”草,生产“资本主义”粮的秋禾,不堪入目。天上无飞鸟,路上少行人,地里偶有些老农,显出一脸茫然。心里一阵悲凉,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在阴关小镇南,居然没费吹灰之力,见到那个已变老了的护路工,正填沙铺路,亚男忙停下车,走到近前:“老伯,还认得我?”

  老汉伸腰抹了把汗,一怔:“认得,认得,哪股风把你吹来,多年了,不比乡下人,还象当年样,没啥变化。”

  亚男爽朗地一笑:“那时,我可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饥,如今孩子都上初中了,能不老?老伯,现在还好?”

  “好、好,开始批斗了我阵子,说是只低头拉车,不抬头看路,其它几段护路工,大都闹革命去了,路面被大水冲涮多年,毁得不成样子,公路段一个造反派头头路过时翻车,轧断了一条腿,这条腿救了我,当时因你的表扬,每年还给加五十块钱,批判时说是金钱挂帅,物质刺激,为不腐蚀我栽进资本主义泥坑,给扣掉了。那头头一对比我护的路,二指宽纸条又给加上了,这兵荒马乱年月,能安安生生护咱的路,知足了,只是,我粗手笨脚个乡下人,也没能去谢你。”

  亚男一笑:“看老伯见外了,是你工作做的好。”说着,问:“还整天在路上?”

  老汉话多了:“这是咱的本份,不干好,心里能下得去?路上有个坑没填好,夜里躺在坑上都惦记得睡不着,如今,有人只顾闹革命,连分管的路段也爱理不理,坑坑凹凹,汽车在上面象跳舞,汽车也是国家财产啊,瞧着就心疼,少不了尽力向分管外两头延伸,说实话,午饭都是老伴送哩,咱啥也不求,只求对得起自己良心。”

  亚男听着,忙掏出两张照片:“老伯,×月×日下午,或傍晚,可见这辆车打这儿经过?”

  老汉接在手里,只瞧了一眼,不经意地:“经过,不是市建公司的胡卫彪?”

  “你们认识?!”亚男惊喜地问。

  “原不认识,那天旁晚,他车速太快,车身又宽,象头猛兽,惊惶失措冲来,你知道,小镇街道窄,吓得人们急躲闪,多亏人没伤着,给人家撞坏了辆自行车。”老汉说:“大伙拦着不放行,还多亏我解围哩。”

  “后来呢?”亚男急问。

  “人家让赔车,他身上没钱,扣他的车,又不干,僵持不下,我见他车上喷有市建公司字样,咱在路上多年,知道司机难处,就担保让他打了个百元补偿费,好说歹说才放行。”老汉说着:“眼下,人家正追着我要钱,这远的路,唉,管闲事,落不是。”

  真相大白,亚男想,我们的行动,已敲山震虎,凭赖青嗅觉与狡诈,一旦闻到风,会杀人灭口,前功尽弃,她是个果断的人:“老伯,赔条可在身上?”

  “咋不在,等他路过时捎来,谁知……”说着,掏出个皱巴巴条子,亚男看时,大概当时胡卫彪被困心急,怕节外生枝,到没耍滑,除签名外,还抄上他的车号,与照片一致。

  亚男向以机智、娴熟驾驭能力所长,她要利用老汉要钱,钓出胡卫彪,将其密捕,忙说:“老伯,乘我的车,去讨回来,可好?”

  “那敢情好,别瞧这一百块,不比城里人,够老百姓半年生活。不过,能捎我趟就行,正想去城里看下闺女,我在路上多年,会搭车回来。”

  趁老汉送家具之隙,亚男向小康、小安说:“胡卫彪是凶手笃定无疑,这年月啥意外都有可能发生,夜长梦多,疾马加鞭,不给对方喘息之机,只好先斩后奏,让老汉钓出凶犯,神不知鬼不觉请君入瓮,放下车窗帘,直抵师部,二位意下如何?”

  两人对亚男计谋,无限敬佩,齐支持:“好办法,事不宜迟,先把他‘保护’起来,以防有变。”

  车上,亚男说:“老伯,见了胡卫彪,个别对他说,门外有他个熟人,让他顺便把你送出来。”

  “他会给我钱吗?”老汉担心地问。

  亚男想,胡卫彪在这个问题上,决不敢赖账,肯定地:“我认识他,很讲信誉,放心。”

  车在离市建公司约五十米个背巷停下。

  果不出亚男所料,老汉兴冲冲出来,胡卫彪一见亚男,清楚她为自己事儿奔波,如同见了恩人,大步走来,亚男见老汉拐到小巷后,笑笑说:“卫彪师傅上车,我有几句话交待。”

  胡卫彪一听,两只小眼放出光来,顾盼没熟人,一头朝车里钻去。

  “不准动!”小康用枪逼着,小安看看四下行人稀少,开足马力疾驰而去。

  市建公司因胡卫彪事儿,双方均不示弱,成群结队,齐找王闯告刁状,闹得沸沸扬扬,已到势不两立、大打出手,王闯有苦说不出,平息不下来。

  此事,很快被赖青嗅出味儿,心觉有异,忙支使刁锋去灭火,让王闯把胡卫彪控制起来,如有必要,马上灭口。

  王闯再蠢,也怕露马脚,急派几个心腹去叫胡卫彪,可是翻了个底朝天,毫无踪影。据门卫讲,和一个乡下老头出去了。

  这老头会是谁?没人认识。

  赖青这才慌了神,一时象热锅上蚂蚁,坐卧不安,有种大祸临头不祥之兆,气急败坏找来余震,问清情由,余震当然不清楚内中乾坤,更不知道此事将给赖青一伙带来灭顶之灾,再三解释:为了帮王闯一把,才出此上策,是他单位人从中作梗,才把局揽乱,与其它人无任何干系。

  “听说有个女的和你一块去的,可是亚男?”赖青冷冷地问。

  “亚男不去,是我硬拖去的。”余震做梦都想不到此事对赖青有生命之忧,且步步逼近,还振振有词:“一看收不了场,还是亚男硬给解了围,没想一片诚心……”

  “好个诚心!”赖青还是信得过余震的,又不能对他坦言,恶恨恨回敬了句,把他赶出来。

  赖青支使人全城搜找,除胡卫彪家外,连远亲近邻相识的人找了个遍,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不放心亚男,可余震死咬住不放,怀疑严忠暗中做手脚,又没任何凭证。这只鬼计多端老狐狸,也百无一计,把目标盯在那个神秘乡村老头身上,人海茫茫,没名没姓,到哪里去找?不由嘴里骂着“草包”、“无能”脏话,眼黑心跳,一头栽进沙发里。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二十六 一声春雷 尽除神州阴霾  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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