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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重叶更红-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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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锋越听越不是滋味:“你,你真的对他……?”

  赖兰见他醋性大发,故意气道:“对他怎么啦?好歹人家也是手握十万大军司令,你哩,整天躲在阴沟里,尽想些歪点子。”

  “你,你……”刁锋脸都气黄了:“他可是个草头王,暂时让他风光一阵,等三结合时;(27)一个大字不识的临时工,会有他的份儿?”

  赖兰不依不饶:“识字的人不都叫你们打倒了,反说没文化成了短处?”

  刁锋一时语塞,气得半天回不上话。

  赖兰见他狼狈相,心中窃喜:“我说你哟,啥时能改了醋性儿,有几个像你,吃着碗里,想着锅里,见只*都瞧半天,随他看,让他想,那是他的事儿,我会让他沾边?也不撒泡尿照下,真他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放心,连个天鹅屁都闻不到。”

  听赖兰这一说,刁锋才长吁了口气:“我的姑奶奶,现在啥时候,一着不慎,全盘皆输,就不要专拣我的痛处刺好不好?”

  “我就看不惯你这作派,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整天朝三暮四,占一想二眼观三,瞧见个象样儿姑娘,恨不得立时抱到怀里,我到好,还没看上几眼,就酸溜溜受不了,真要给人家上了床,只怕扯旗放炮引起世界大战呢。”

  这正是他致命处,刁锋无奈地摇摇头,知道她手里捏着自己把柄,越挑越丑,越抹越黑,忙让步收兵。

  刁锋苦无良策,别无它法,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向赖兰求救:“你去见下王闯,不过,只能偷偷找他一人,叫别人撞见,有幕后操纵之嫌。”

  赖兰报复地:“单人独面,就不怕他偷吃了老娘禁果?”

  刁锋苦笑着:“量那熊样儿,世上男人找遍了,你也不会看上他。”

  赖兰不服地:“那到不一定,今非昔比,男人看的是美,女人瞧的是权。”

  刁锋知道斗不过她:“我一切随你,行吧?只要把此事办成,你爱咋着咋着。”

  赖兰见刁锋终被自己降伏,得意的一笑:“我说你哟,找女的还挑漂亮鲜嫩的,我是个讨吃的,给啥吃啥?姑奶奶我不过逢场作戏,丢个媚眼,为使他上勾,给咱披血布衫,想占便宜,没门儿。”

  赖兰不亏人称美女蛇,还真有一手,趁着夜色,悄无声息找到王闯,不无娇嗲地:“我的大司令,早忘了家门吧?”

  曾几何时,当门卫十余年,赖兰车进车出,他躬候迎送,连正眼都没看过他一次,更别说问句话了。至于刁锋家,就根本不是他这类人敢踏进半步的,见她千娇百媚地*走来:‘老子也有今天?!’他沾沾自喜:‘要不是这场伟大革命,怕这辈子也难踏进家门一步,更别说几次相请。’他报复似的想:‘你有千条计,我有馊主意,不让老子尝到腥,决不再替你卖命。’正要去参加个会,本想摆下架子,赖兰一个媚眼,如同见了白骨精,那淫邪的笑脸,勾人魂魄眼神,再撑不住自己身子:“哪里,哪里,只,只是那批牛鬼蛇神死不认账。”

  “那也不能累坏了身子,这可是革命本钱。”赖兰怕他不上勾,热力大放的同时,利嘴滑舌,显出十分体贴:“请司令到家坐坐,我陪着喝杯茶,松下筋骨,也许……”赖兰留下悬念,故意吊他胃口。

  王闯见她妩媚*,早涎水把不住往下淌,忙用袖子擦了把,想:‘真能他娘尝下腥,也算吃了鲜果子。’

  赖兰见他馋嘴猫样儿,“吞儿”一笑,随手塞给他个香手帕,就势捏了下他的手,*地笑着。

  王闯半天才醒过神儿,忙用手帕擦涎水,一股清香直浸骨髓,忙不迭地:“去,去,他妈鸟会,迟开早开一个样,反正是煮熟的鸭子。”

  “我说呢,王司令总不能为了革命,啥也顾不得。”赖兰怕不上勾,进一步话中有话暗示着。

  敲鼓听声,说话听音,王闯就是个榆木脑壳,都听出话中含义。也许今晚刁锋不在家,她先前不是说过等熟门熟路的话?看来是火候,不然,她不会又给手帕又捏手火烧火燎催自己。

  赖兰与王闯闪开一定距离进了家,刁锋好不快活,正要上前握手寒喧,王闯似没看见他的存在,话不说,脚不移,象定身法儿两眼直勾勾看着另一个方向,痴呆傻愣地一动不动。

十一 鬼蜮失灵,刁锋计谋落空  忍心抛饵,东窗暗施秘策 53
原来,赖兰姨妈生的小妹赖梅,在北京一所大学读书,因*学校早停了课,加之成份又高,哪个组织都不要,她落得当个逍遥派,在家闲得无聊,以串联为名(28),来乡下讨新鲜,寻刺激,住刁锋家里。听说今晚请汇江堂堂司令,她只知道北京五大司令个个了得,上打君,下打臣,从纪录片上曾看到他们风采(29),不知这汇江司令是啥模样,听刁锋、赖兰讲,统领十万大军。既如此,一定是个气宇轩昂、雄纠纠魁伟勇武之士,见人来,忙从内室走出,以观司令风采。不料,收进眼里的,却是个猥琐、低陋的乡巴佬。想想若大汇江城,难道没了人,让这么个四不象领兵掌印?‘要么,人儿不可貌相,有过人之处?’正这么想着,却见这司令一双獾眼死盯自己不放。

  是的,王闯进屋,一见到她,就觉眼前一亮,磁铁般被吸住,她不象这里女红卫兵,全身绿装,一个个似刚砍后竖起来的玉茭捆。这赖梅则不然,长发披肩,围着个粉白水灵瓜籽脸,眉描得似月牙儿,一双泉水般大眼,唇涂得艳红,牙白得炫目,腮帮上凸显出两个酒窝,一个眉眼足可扫千军万马。更加一身连衣裙,罩着个苗条身段,该凸的地方,那样惹眼,细细腰肢下,露出两条白嫩玉腿,可说长了三十岁,自打娘肚里爬出来,头回饱此眼福。以前偶儿看场戏,一些旦角常惹得他神魂颠倒,那毕竟是做戏,包装过的货,这可是活生生天女下凡,用臭文人的话叫什么来着……?对,冰,冰清玉洁,风采夺人。

  看看眼前赖梅,才觉得赖兰黯然失色,犹似乌鸦比凤凰,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显出大城市人风度。‘老子今生要能尝了她的鲜,别说这破司令不当,死也值。’心里顿起邪念,想入非非。所以看呆了,瞧傻了,全没听到刁锋对他殷勤拍马迎候之声,懵懵然坐到沙发上,在刁锋与他递烟时,赖梅将一杯香气扑鼻的茶水放到面前桌子上,恭维道:“听姐夫常说起王司令,我一见就不是凡夫俗子,要么,怎统领千军万马?”说着,两眸一闪,笑靥如花。

  不仅人长得俊俏,说起话来也莺哥儿似的,比唱都好听,王闯只觉余音浸肤,在脑际回荡。他不知该说些啥,在这女子面前,好象任何话都是多余的,嘴又不住流涎水,要不是再次请他喝茶,早泥胎般麻木了。

  刁锋与赖兰忙接着赖梅的话夸奖了阵,便切入正题,把他们策划好如何用奇兵突袭,将肖冰揪出,送往彰州,为当年大坝被冲死难家属谢罪一事,全盘端出。

  王闯经过几年在社会上刀山火海闯荡,早学滑了:‘娘的,想利用我打倒你们政敌,保护同党,老子才没那么傻,任人摆布,总得有点回报。’两眼死盯着赖梅不放,一语双关:“那不是咱的地盘,风险太大,要知道,我他妈可是脑壳压在裤裆里干的,总得、总得……”想点破,又出不了口,不说,心有不甘:‘放着嫩草不让吃叫啃树皮,何况连树皮都没啃上,王八蛋才干这傻事,除非默许老子心愿,得把弓拉硬点。’一口回绝,起身告辞,临出门,为多瞧赖梅一眼,差点绊倒,一步三回头走了。

  刁锋与赖兰何许人物,一个是拈花惹草里手,一个有红杏出墙绝招,王闯举止与拒绝,两人心知肚明。刁锋在这几天正打赖梅主意,屋里放着这么个美人儿,早想一亲香泽,百般*,眉来眼去,已到你有情我有意,一有机缘,便水到渠成,只是赖兰寸步不离,天不作美。自已有近水楼台之便,决不能叫这王八蛋抢了先。心里想着,不觉恨恨骂了句:“真他妈个流氓,冥顽不化,小人得志,搁往日,老子象踩只蚂蚁,早把他收拾了。”

  赖兰气鼓鼓地:“好汉不提当年勇,事到如今,说那些顶屁用。”

  两人闷闷不乐,进了内室,刁锋仍愤愤不平:“老子只是利用他罢了,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屁股夹根扫帚就充狼,有朝一日掌了权,头一个收拾的就是他。”

  赖兰后悔莫及:“这小子以前灰头垢面,真不知他想头还不小。”

  两人想了半夜,啥法子也拿不出来。许官吧,已是卸甲之人,好在天机算尽,没被揪斗,已属万幸。何况,这小子此时统领汇江大半壁江山,已自称王,根本打不动他的心。给钱?汇江人财物一多半都攥到他手里,才不稀罕。刁锋不由埋怨赖兰:“说啥也不该让赖梅露面。”

  赖兰也气晕了:“谁知这小子见饭就想吃。”

  苦无良策,刁锋无奈地:“不给他些甜头,还真不干哩,也怨咱,智者千里也有一失,只想骗他来,忘了这小子见只*都流口水。”说着,暗暗地想:“鲜活白嫩与自己一屋,都没机缘享用,岂能拱手让人?”他一百个不愿意。问赖兰:“要不,再从他手下选个将?”

  赖兰没好气地:“他是头儿,心狠手辣出了名,谁违了他的令,剥皮抽筋都干得出,哪个敢冒这险?何况,死鬼心明白,他达不到目的,不仅不按咱的鼓点跳,哪张狗脸,说不定翻脸不认人,现在,反正他控制着帽子工厂,把你揪去批斗也未可知。”

  刁锋听赖兰说的在理,王闯是只喂不熟的狼,惹恼了他,这痞子啥手段都使出来,不由长叹一声:“真是引狼入室!”气得牙痒痒的,脸都青了。

  赖兰不摸刁锋心病,还真感激对小妹厚爱与呵护,权衡再三,不无忧虑地:“这几年,他可是杀人越货刽子手,听说刑具室,看一眼都令人发怵,他想要的,你不给,只怕咱家也要大祸临头。”

  “那……”刁锋既恨又怕,呼吸都短促了。

  到是赖兰大方:“我看,给这家伙尝尝腥,小妹工作我来做,不然,几年心血,别说下步飞黄腾达,只怕招来血光之灾,于其鸡飞蛋打,不如给他个顺水人情。”说着,紧紧盯着气红了眼的刁锋:“说,以后咋报答我?”

  刁锋一万个舍不得,不觉泄露天机:“这么鲜嫩水灵个姑娘……”

  赖兰终有所悟,气得撞了他一膀子:“怎么,你也打起她的主意了?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为成全你的前程,才舍得把小妹抛出去,你要起了邪念,挂牌、批斗、关牛棚、(30)受酷刑,我烧高香祝贺。”

  刁锋忙自圆其说否定:“看说哪儿了, 她也是我的小妹呀……”

  赖兰不信任地斜了他眼:“你呦,眼眨眉毛动,肠子里几道弯弯,我都数得清,刚才问你的话,还没回答呢。”

  刁锋悻悻地:“以后你愿与谁来往,我睁只眼闭只眼,假装不知道,行吧?”

  赖兰心里一阵热乎,却嘴硬地:“放你娘狗屁,我警告你,过了这坎儿,不能再去追别的女人,能做到不?”

  刁锋脸一红:“看说的,我是那号人?”

  “你是啥人我清楚,要不是同在一条破船上。”赖兰一想起刁锋平日里追女人丑态,火就上来了:“我一张大字报能叫红卫兵把你烧成灰。”

  “我保证金盆洗手还不行吗?”刁锋知道在这事上愈争愈丑,要不是与赖青挖空心思,巧施暗计,学院他是最易受炮轰的人,早被批得体无完肤,是死是活难测,忙讨好地用实际行动,朝在*他的赖兰身上滚去。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赖兰本是个情种,又置虎狼之年,急迫的渴望,恨不得夜夜欢歌。

  两人人困马乏,喘息了阵,刁锋想:‘让王闯白白对赖梅得手,有种自已领地被别人侵占的敌意,这横刀夺爱,决不能善罢甘休,先利用他一时,再卸磨杀驴。情有迁异,缘有尽时,赖梅真要移情别恋,不再垂青自己,这不是拱手送人?’一条毒计在心里萌生。于是说:“让这么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也太便宜这小子,抛出去只‘兔子’,总得逮住只‘狼’,叫他死心踏地为我所用,决不能让他只吃食不下蛋,为使他俯首贴耳,为我所用,我想……”

  赖兰一听,上去抱住刁锋亲了阵:“我的乖乖,姜还是老的辣,那一手若能成功,他敢不死心踏地听指挥?正象当地人说的,叫他朝东不敢往西,让他打狗不敢撵鸡,再不用低三下四孙子似的求他,追着老娘拍马屁还来不及哩。”

  刁锋满肚子醋无处发泄,见赖兰夸奖,不无讥讽地:“这也是当年家兄教导有方,小巫大巫罢了。”

  赖兰听了,生气地撞了下他的膀头:“别放你娘臭屁,那可是你自找的,别作践人。”

  两人东窗秘议中,刁锋在乳软肉香的狂爱中甜甜进入梦乡。

十二 美人计得逞,成太上皇 机关虽算尽,肖冰失踪 54
刁锋、赖兰东窗秘议,一夜定音。

  刁锋虽没长出高大魁梧人样儿,低矮园胖不说,显得十分猥琐,却长了心,一肚坏水,阴谋百出,有其兄必有其弟,经过历练,与赖青在这点上可说不分伯仲。

  赖兰呢,虽长了副好皮囊,却是条美女蛇,满肚毒汁,随时喷射。只要他想搞垮谁,使出浑身解数,不达目的决不善罢甘休。为了其兄和刁锋大目标,早深谙政治,清楚要刨倒姓刘的这棵根深叶茂广受人们拥戴的大树,必得剪除周围林子,医学院,在他们精心策划下,一个个被打倒,又踏上了一只脚。可汇江姓刘的党众甚广,有大批拥趸着,如不砍翻、挖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终是赖青、刁锋抢班夺权难以逾越屏障,甚至还得仰人鼻息,成阶下囚,亦未可知。为此,必须另辟蹊径。王闯不象其它头头,如鹅毛飞絮,无足轻重。至于陆文逊,向不轻易露面,赖青有言在先,不准招动此人,虽没挑明,从赖青对他的器重,不难看出,有他的战略部署,怕是一支备用毒箭,不到万不得己,决不让登台亮相。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别说抛出个小妹,就是她本人身子都在所不惜,只有不择手段,死死抓住王闯,让其卖命。用她三寸不烂之舌,口吐莲花般把王闯将来可成大器,必坐汇江头把交椅夸了番,逐渐引到那事上来,把赖梅说得小粉脸羞得无地自容。赖兰最后说:“姐也是为你好,能与他结百年合欢,也是你平生际遇,人常说,侯门深似海,到时姐去家见你,还真不容易进去呢。”

  一番鬼话,说得个涉世不深的赖梅浑身燥热,满脸羞红,低头不语。

  赖兰只怕她拒绝,显出语重心长的关爱:“将心比心,不要瞧他长得没模没样,男才女貌嘛,男人要的是本领、地位,你姐夫咋样?他要不是堂堂学院书记,姐能有今天?女为悦己者容,只要你长得讨男人爱,他当了皇帝老子,你就是太上皇,还不任你驱使?男人是车,女人是站,工作是车,单位是站,有了‘车’和‘站’,还不荣华富贵一生?话又说回来,姐给你说句肚子里话,咱爱的是他的地位、金钱,至于其它嘛,人渴了还讨碗水喝,遇有心上人,他能整天守住你?自己身上东西,还不由自己支配……”

  “姐,快别说了。”赖梅撒娇地叫了声,用手就去捂她的嘴,滚到她怀里,“吃吃”地羞笑不止。

  赖兰见她默许,一块石头落地。

  王闯走出刁锋家门,已是神魂颠倒,象喝醉了酒,东倒西歪,两眼发直,嘴流涎水,湿透前襟。几个付手遍寻不着,正象热锅上蚂蚁,怕他杀人太多,遭到暗算,见如此这般走来,虽略有放心,又个个吃惊,还从没见过他如此狼狈,似傻了,只怕局势有异,齐惊愕地:“王司令,有新情况?”

  王闯才从桃花梦中惊醒:“不,没、没有。”

  “那你病了,还是受了伤?”众人清楚,文斗虽不是王闯强项,武攻可没说的,每每与对方打起来,把上衣一甩,左右开弓,冲锋在前,攻堡掠地,屡建“奇功”。正因如此,不少组织为免生灵涂炭,死伤无辜,或罢战,或消失,已少有组织匹敌,几经冲杀,血染汇江,人们已是谈“闯”色变,连刚懂事的孩子哭闹时,说声:“王闯来啦!”顿时吓得憋青了脸,光流泪不敢出声。

  王闯见众人眼巴巴、齐刷刷看他,忙就坡下驴:“我去世面上观察了下,真他妈还差点吃了枪子儿。”

  众头目虽为他捏着把汗,见毫发无损,才一个个长嘘了口气。

  其实,赖梅也和赖兰一样,情窦早开,自住进她家,趁赖兰不防,刁锋开始动手动脚,已自不禁,刁锋得寸进尺,搂抱亲吻,逗得她骨酥身软,春心萌动。只恨赖兰横在中间,象卫士般寸步不离,只能你钟我爱,似望着山上一泓清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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