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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域少年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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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的美髯,目中满满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阿史那旸尚未来得及回话,站在他右边的大饼脸就很不客气地冷笑了一声:“神箭是否无双,还是和某比试之后再说吧!”

    “王都护,高长史一直被人称为‘北庭第一箭’;马队正也技艺不属,不若就按高长史的意思,今日就比试比试?”张道斌作为皇上亲派的监军,地位超然,换句话说就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阿史那旸对高舍屯的冷笑和张道斌的阴阳怪气充耳不闻,只是对王正见作了个揖:“既然都护割爱,某必尽职尽责、昼夜兼程,在元日大朝前将天马送到太仆寺御马苑中”

    “阿史那副都护、张监军、高长史,护送天马和参拜圣人一事,如果诸位没有其他意见,就这么定下来吧。如无其他急事,明日某再处理公务,今日则要稍稍放纵,贪享天伦之乐了。”

    “恭送都护!”队前三位带头,都护府的全部官员一起作揖。阿伊腾格娜趁机又探出了头,看着皮肤白皙的阿史副都护,同为突厥人的亲切感让她不禁多看几眼。此时,她忽然发现小郎君将脑袋挤在了自己肩膀处,也盯着阿史那都护发呆。好像还喃喃自语了一句:“怎么感觉好熟悉啊……”

    阿伊腾格娜不明白小郎君在发什么呆,一抬头,队伍正在向内城的北庭大都护府官署衙门行去。都护府官署前衙后院。杜六郎就在前面衙门办公,百名牙兵则在院子的前宅居住。

    队伍在官署前纷纷下马,阿伊腾格娜和小郎君也下了马车。下马车时,又是小郎君跳了下来,然后伸出手让阿伊腾格娜扶着跳下来。对于来着21世纪的王霨而言,为女士服务的绅士风度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而对生下来就习惯被人服侍的阿伊腾格娜来说,小郎君让她扶着自己的手的举动让她感觉很熟悉、也很温暖。在抓住小郎君的手跳下来的时候,阿伊腾格娜笑着对小郎君做了个鬼脸。

    阿伊腾格娜跟着小郎君的后面,穿过庄严大气的前衙。这时,杜六郎离开众人,去处理出征期间积攒的文书了。走到院子前宅时,亲兵纷纷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马璘也被人拉着去看自己的住处了。

    看着连接前后宅的月门,阿伊腾格娜明白要面对很多陌生的面孔了,就低下了头,躲在小郎君身后,慢慢向前走。阿伊腾格娜虽然低着头,还是用余光发现,黑脸武将悄悄靠近了小郎君一点,仿佛想替小郎君遮挡扑面的雪花。

    “妾身恭贺夫君大捷归来!”月门内,一位身着华丽狐裘的贵妇满脸春风,在油纸伞下向王正见微屈身体,行了个肃拜之礼。贵妇行礼的时候,身后的两位年轻的夫人也一起弯腰肃拜。

    “风雪冰寒,娘子在宅内等候就是了,何必冒寒而出呢?快快进屋!张氏和崔氏,也回各自的房间吧。”王正见快速做出了安排。阿伊腾格娜用眼角发现,月门内的诸人都没有动。

    “夫君千里征战归来,妾身受点风寒不算什么。况且,夫归妻迎,礼也,治国平家皆须循礼而行。妾身自幼习读《列女传》、《女经》和长孙皇后的《女则》,深知女子当以礼为律,以夫为纲、操持家务、相夫教子。”

    王正见听了贵妇的侃侃而谈,怔了一下,然后淡淡说道:“某素知娘子是谨遵礼法之人,深敬服也。此处风寒,还是到堂中细细道来。某也正要问问出征期间的家中细事呢!”

    “自夫君出征以来,两位妹妹起息如常,唯日夜盼夫君安;珪儿在州学勤于读书,先生时时夸奖;绯儿女红长进不少,只是依旧贪玩。众人皆尊礼而行,阖院上下皆无他事。”贵妇回答了王正见的问题,却没有移动脚步。

    “娘子治家有方,不愧河东裴家的名望。”王正见脸色不变,语气依旧平淡,“娘子可还有其他事?”

    “妾身还真有一事想请教夫君。”裴夫人依然挂着满面笑意,“夫君可是给霨儿寻了个突厥小婢女?”

    “正是!伊月小娘子,站上前来。”王正见看着从王霨身后低着头缓缓走出来的阿伊腾格娜,不由叹了口气,“受圣人诏喻攻伐,必当尽忠。突骑施人久违圣命,自然死有余辜。但国家攻伐,罪不及儿童。此女在战中流落,孤身一人,某看其手爪还算伶俐,就留在霨儿身边服侍。娘子可有什么疑意?”

    “夫君怀慈悲之心,妾身深为敬佩。收留个丫环,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妾身听说,此女常有违礼之处。敢问夫君,妾身是否应当管教?”

    “常有违礼之处?”王正见的声音多了点怒意,但没有人听出来他的怒意究竟是来自“常有”还是“违礼”。

    “方才下车之时,婢女居然敢让霨儿扶着她!听闻夫君凯旋途中,此女常与霨儿共骑一马。这不都是违礼之处吗!?”裴夫人的嗓门也高了起来。

    王正见和裴夫人的语速快了起来,阿伊腾格娜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但她从只言片语中也明白自己要有大祸临头了。在碎叶,阿伊腾格娜可从来没有被人欺负过,就是父汗,也只是对忽都鲁严厉。

    阿伊腾格娜不禁一哆嗦,饶她聪敏无比,也一时不知该怎么应对。眼光闪动间,阿伊腾格娜忽然发现,有道目光不时在自己身上打量。目光的主人是个和忽都鲁年纪相仿的男孩,阿伊腾格娜想,这大概就是裴夫人所说的珪儿吧。

    “霨儿,你母亲说的事可是真的?”王霨看着阿伊腾格娜恐惧的模样,心中充满怜惜。忽然听见王正见的问话,不由一愣,心里盘旋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些父亲不都是看在眼里的吗?”

    看着王正见貌似严厉实则关心的脸色,王霨忽然明白王正见的意思了,立刻毕恭毕敬地回道:“确有其事。”

    “夫君,你听,霨儿都承认了。”裴夫人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

    “先听霨儿把话说完。”王正见不置可否。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某骑术一直不精,同骑一马是伊月小娘子在教某骑术。因某御马不当,前几天不小心把伊月小娘子从马背上摔下来了一次,扭伤了脚。某心中有愧,偶尔就扶伊月下马车。”21世纪的人,没有几个不会找借口的,王霨编点这样的瞎话简直是易如反掌。

    “是吗?”裴夫人的语气明显不信,“是不是应该查看一下这个不知上下尊卑的婢子的脚踝啊?再说了,即使真的扭伤了脚踝,也不能动不动就让霨儿扶啊。”

    阿伊腾格娜正要想着怎么配合王霨编的谎话呢,就听到王正见厉声说道:“娘子,适可而止吧。你动不动就谈礼法,可知礼法本出乎人情。人情之所需,外化为礼;礼法之本义,彰显人心。霨儿正为天真无邪之时,和玩得来的伙伴形容亲密,不过是发自肺腑的纯真之心而已,你又何必硬要用礼法去剪裁呢。珪儿这么大的时候,某也不见你动不动谈礼法!”

    王正见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向正堂走去,将裴夫人晾在了霏霏的白雪中。月门内外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王霨站在原地,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正茫然间,忽然听见后面有人慢吞吞地喊道:“姐姐你看,王霨回来了,有人陪我打雪仗了。”

    王霨很诧异,脑子里一时想不起来这个听起来和自己很熟的童声到底是谁。回头一看,却发现一个和年纪相仿的男童后面,走出了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女。少女头盘着两缕攒着金珠的小辫子,将姣好的面容映衬的无比明丽和调皮。

    看着少女的脸,王霨浑身僵硬,一时间忘了身在何处。此时,月门内走出一位年纪相仿的小娘子,朝着小辫子跑去。一把拉住小辫子的手,飞也似地往院外跑,不时传来几句:“云儿,没有想到这么大的雪你还来看我。”“好啊,咱们捕鸟去吧。”“你弟弟怎么是个跟屁虫啊!让他找王霨打雪仗去,别老跟着我们。”

    少女们清亮甜美的笑声打破了院内的尴尬气氛,裴夫人冷哼一声就走了,其余丫环也赶忙各自散了。张氏赶紧跟了上去,忙着给裴夫人解释到:“绯儿实在是太贪玩了,等她回来我一定狠狠教训她。”

    崔氏走了过来,看着还在回头追寻笑声的王霨,轻声叹道:“痴儿,还不跟我回去。”然后对着阿伊腾格娜说道:“伊月小娘子,一起来吧。”

    王霨把崔氏拉起的时候,还在想着那张被小辫子们环绕着的脸。阿伊腾格娜望着王霨的表情,一脸疑云。

    月门外,王勇摸紧了腰间的横刀,低低地自言自语道:“小郎君刚从碎叶回来,裴夫人就来了个下马威。小郎君一路上的行踪,她竟然全部知晓,连常有这样的字眼都说出来了。碎叶城外惊马之事,应该还会发生啊。某一定要加强警戒,绝不能在这个战场上失败啊。”

    急促的飞雪落在了王勇的裘袍上,矗立在原地的王勇,很快就被涂抹成半身白色。“霏霏风雪,可未必让人思念想念啊。小郎君,你应当有同感了吧。”

    。。。

 ;。。。 ; ;    穿过狭长的阿拉山口之后,怒吼的狂风才变得稍稍缓和一点。漫天的飞雪被剧风搅动,宛若在云海中翻滚的玉龙,在唐军长长的队伍上空,咆哮不已。

    唐军步骑皆有马代步,骑兵更是一人双马或三马。队伍中,还有挽马拉着的辎重车,以及几十辆供伤员乘坐的马车。因为有众多的战马和挽马,狂烈的北风也无法阻止归心似箭的唐军。有几个旅帅、校尉之流的军官,对着铺天盖地的雪花,轻哼起《诗经?小雅?采薇》中的名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不少士兵被这古代征人的心声打动,心里也泛起喜悦和思念之情,步伐不由更快了一点,仿佛再快走两步,就能抵达温暖的家了,就能抱着家里的娘子和孩子,围在火炉边给他们讲出征的见闻了。

    在喜庆洋溢的气氛中,王勇默默骑在新得的乌骊马上,披着厚重的黑色麂裘,在卷地而起的风雪中,像寺庙里泥塑的尊黑脸战神一般,面色无悲无喜,只是紧贴着马车缓缓而行。马车里小郎君和小娘子叽叽喳喳的讨论,他也听若未闻。

    王勇抬眼看见骑在飞霜上昂首挺胸、志得意满的马璘,不禁羡慕起这个粗线条的家伙。和马璘熟识之后,王勇就不再被他清秀的外表所骗了,知道这个家伙其实是个直肠子,做事大大咧咧、随心而已。对马璘来说,这个世界就是一望无际、无遮无掩的平原,只需霹雳张弓、快意恩仇即可。他可以像游侠一样,不平则鸣、有仇必报,实在不行,转身就走。而自己所要面对的,则是无边的沼泽和崎岖的悬崖,日日如履薄冰、夜夜盲人瞎马,只能被动提防随时可能射出的冷箭,却不可能主动出击解决麻烦。但这样的生活,是自己选择的,路虽坎坷,却也无怨无悔。

    听着马车上小郎君开心的笑声,想着小郎君这些日刀法、箭技和骑术的长进,王勇的嘴角难得的翘了起来。他望着在风雪中渐渐清晰起来的建筑轮廓,摸了摸怀中藏了许久的几枚铁蒺藜,心里暗暗想到:“只是从一个战场到另一个战场罢了。”

    这几枚铁蒺藜是他在碎叶城外的小树林里面找到的。当时大战将起,大食小公主被人追杀到唐军大营附近,在树林里打猎游玩的小郎君又忽然坠马。众人纷扰慌乱之际,王勇依然敏锐地觉察到事情的诡异之处。小郎君的那匹小马是自己亲自驯养的,性格尤其温顺,不可能突然受惊。而他仔细搜寻惊马之地,在树林的地面上发现了不少隐藏在落叶之间的铁蒺藜。这些铁蒺藜就是唐军平常使用制式武器,毫无特殊之处。大战之后,他乘马璘教授小郎君箭术的空闲,再次去搜寻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任何痕迹了。

    这些异常他都禀报给大帅了,但大帅只交待他加强对小郎君的守护,不要轻举妄动。想起这件事,才看看风雪之中隐晦不明的庭州城,王勇的手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横刀:“无论前面是谁,某都要拔刀向前、直面艰辛!”

    随着唐军队伍越过了城西的寺庙之后,庭州城的线条变的越来越清晰。王霨掀开了马车一侧的窗帘,透过风雪遥望着扑面而来的庭州城。王霨的脑海中虽然有庭州城的印象,但那毕竟是融合他人记忆而来的,不够清晰,不如当下的眼见为实。但模模糊糊间,王霨觉得自己心中对这个庭州城并无太多温暖的感觉,反而有些许厌恶和恐惧。王霨乌龟流的性格让他暗暗琢磨着,这庭州是不是有什么诡异?看来自己要多多小心啊!碎叶城外的惊马事件,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最终的说法,但看着在车外紧紧守护的王勇,王霨立刻意识到,自己穿越而来的这个世界并不简单,平静的水流下满是礁石和险滩,自己必须打足精神、仔细应对。

    阿伊腾格娜看见王霨探出头望着马车外,也好奇地掀开另一侧的窗帘。一眼望去,前方是一座巨大的四面环水的长方形城池,规模更胜于碎叶城。城外护城河的冰面上已然堆积着厚厚一层雪。隐约可以发现的是,城墙有内外两重,将城池分成了内外两城,内城的城墙更高些。两层城墙上马面、敌台密密麻麻,四角还都修有用于侦查敌情的角楼。阿伊腾格娜发现,在这风雪肆虐的天气中,城墙上依然有士兵在兢兢业业地巡逻。

    北庭军冒着风雪向城池南门走去,距离护城河还有十余丈的时候,马璘在杜判官的示意下,轻轻一踢飞霜,越出队伍,对城墙上的守军喝道:“都护率大军回城,速开城门!”

    唐军平时不设元帅,出征时方任命“某某道行军大总管”,这个“大总管”是个临时性的职务,军中上下则多以“元帅”或“大帅”称之。王正见受诏讨伐突骑施,自然就是此次军事行动的主帅,军中上下也以“大帅”呼之。王正见的本职是正三品的北庭大都护府的都护兼节度使,班师回到庭州,马璘就称呼王正见为“都护”了。

    庭州城南门守军的火长听到了马璘的呼喊,也看到了城下很多袍泽熟悉的脸孔,但依然按照程序大声回应到:“请交上都护的鱼符勘验。”边说便要将篮子放下来。

    “不用汝等麻烦!”马璘掏出鱼符向前一抛,随即射出一箭,箭尾的翎羽勾住了鱼符上的七彩丝线,带着鱼符向城头飞去。

    火长一慌,一边想去接鱼符,一边又想着拿盾牌挡箭,顿时手忙脚乱。其余守军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愣在了原地。

    眨眼间,羽箭带着鱼符画出一道弧线,从火长身边缓缓飞过,然后落在了城楼上。黄铜鱼符和青砖地面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神射手!神射手!”火长先是冻僵了一般,惊讶的一动不动,然后仿佛被春风解冻,振臂高呼起来。城上的守军和城下的队伍也纷纷跟着喊了起来。

    王勇把刚才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对马璘力道的把握也很赞叹,心里笑着骂道:“这马十三郎,肠子直,心眼却不少。知道自己初来乍到,先露一手啊。”然后对从马车里探出头的王霨说道:“小郎君,看见马队正神鬼莫测的箭法了吧,你一定要勤加练习啊。”

    王霨点头称是的功夫,守军已经开始转动绞车,吊桥咯吱吱地放了下来。北庭都护府下辖瀚海、天山、伊吾三军,共2万名唐军。其中瀚海军由北庭都护直辖,共一万两千人。天山、伊吾两军各四千人。此次出征,天山、伊吾两军各出两千骑兵,其余均为瀚海军。四千骑兵已经各归其驻地,瀚海军的驻地就是庭州城。

    “保持队列,开始入城!进驻营地后,各营除值守人员为,均可休沐三天。”杜六郎一声令下,瀚海军的将士跨着喜悦的步伐穿过南门的瓮城,绕过内城,奔向外城西北部的营地,放下身上披挂的装备,然后将马匹牵到北城外部的羊马城后,就欢天喜地地回家去了。

    王正见一行在百名牙兵的簇拥下,向内城的南城门走去。阿伊腾格娜这时发现,内城外面居然也环绕着一圈护城河,“这庭州城的防护可比碎叶城严密多了,我们突骑施人果然不如唐人善于筑城守城啊。”阿伊腾格娜在心中默默念叨着,思绪又飘远了。

    “参见都护!”数十人的喊声把阿伊腾格娜的思绪拽了回来。一群穿着青绿色团圆领官服的都护府各曹署官员,站在内城南门外作揖迎接王正见。为首的三位,二位身着绯色官服,一位更是身披紫色袍服,在团团青绿色中鹤立鸡群。

    “诸公折杀某也!碎叶之捷亦多赖诸位之力,某必为诸位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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