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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澹的重生生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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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娃,你有没有把作业一起带过来?”我问。
    “姐,我都十一岁了,能不能别叫我小名了,难听死了。”王娃不乐意的说。
    “呵呵,我表弟也长大了呢。行,以后我就叫你大名,行了吧?哎,你大名叫什么来着?”
    “姐!我叫王涛,跟你说过几百遍,你也记不住!”
    “呦,还会发脾气了,怎么?对我有意见呀?”我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没有,我才不会发脾气呢,姐,你别逗我了行不行?”王娃,哦不,王涛表弟可怜的说。
    “好,不玩你了,走,姐带你到楼上,叫你写毛笔字去。”我拉着王涛的手,准备上楼。
    “小妹,快出来,看看是谁来了!”老妈在外面兴奋的大叫。
    我和王涛对视一眼,带着好奇一起走到前面。
    “张娃!你咋来了!”王涛看到小姑和小姑家表弟。惊呼。
    小姑哈哈大笑几声,说:“二嫂,我看以后我跟大姐就把家里的捣蛋鬼都送你这儿算了,我还想着就我们家小霸王吵着要找他表姐呢,原来还有比我们更快的。”
    “姐,俺们放假了,你可要带着我好好玩玩。”张娃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就不放开了。
    “张娃,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放手。”王涛不愿意了。
    “王娃哥,那让姐带着咱们俩一块儿玩,好不好?”张娃大方的说。
    “叫王涛哥,以后不准再喊我王娃!”王涛强调。
    “大姑,小姑,你们在这儿和我妈说话吧,我把这两个捣蛋鬼领到后面去玩。”我头疼的看着这两个一刻也不能安生下来的主,有了寒假要被他们缠着的觉悟。
    中午吃过饭,两个姑姑又和老爹老妈聊一会儿天,就先后告辞,她们倒是落得无事一身轻,我们可就有的忙了。幸好外婆已经被舅舅们接回家,腾出一间空房,正好也装的有暖气,一张大床让两个小男孩睡也算凑合,折腾了好一会儿,老妈才把他们两个的床铺安顿好。
    两个小捣蛋一块儿跑到外面玩去了,老妈难得发起牢骚:“以后呀,家里是别想安静了,有这两个在,非把咱们吵的头疼不可。哎呦。以后要是每个暑假寒假他们都来,我可真受不了。”
    “呵呵,没事,我保准把他们料理的安安分分的,你放心吧。”我安慰老妈。
    “你也别在我面前吹,我也不求他们多老实,只要能安生点,别整天乱跑,给我惹麻烦就谢天谢地了。”老**要求真低。
    “颜玮在不在家?”芳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芳菲,进来吧!”我扬声喊到。
    “伯母,忙着呢。”芳菲嘴甜的向老妈打招呼,后面跟着有点拘谨的国娆。
    “芳菲来了呀,这也是你们同学吧?快点进屋。”老妈热情的说。
    “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我问,边带着她们俩上楼。
    “国娆没来过,一个人不好意思过来,就先到我家等我了。”芳菲解释。
    “哦,来,进屋吧,”我率先走进书房,拿出两双棉拖递给她们,“这是我昨天专门给你们找的,在屋里穿着舒服。”
    等她们两个都换好拖鞋之后,我们围着书桌坐下。芳菲兴致勃勃的说:“颜玮,你可以开始教我了吧?”
    我先对国娆说:“书架上什么书都有,你先随便找几本看看。”然后回过头问芳菲:“你不要以为学弹琴很简单,后面有你吃的苦头,你在想一想,现在说不学还来的及。”
    “我才不会轻易说放弃呢,你放心,不管多难多苦,我都能撑下去。”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咱可先说好了,不准半途而废,既然学了。就一定要学出个样来。我可是很严厉的。来,这是最基本的音律知识,你先看一看,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在给你讲。”
    “国娆,你在干嘛呢?”我问一直在盯着墙上挂的一副字看的国娆。
    “这是不是你写的?”国娆兴奋的问。
    “对呀。” “那,我要学写毛笔字。”
    “真受不了你们,净给我找麻烦。想学毛笔字,喏,笔架上都是毛笔,”我走过去从书架上拿出一本毛笔字帖递给国娆,“只是字帖,你先对着字帖练习笔画的写法吧。”
    刚把她们俩安置好,王涛和张军也就是张娃两个人蹦蹦跳跳的跑到书房门外,穿着鞋子就要踩到我的地板上。
    “站住!不准在往前走!把鞋脱了!”我严厉的说。
    两个小男孩听话的停住脚步,脱掉脏鞋,赤着脚走进书房。
    “你们俩干啥去了?瞧这一头汗。”我边拿毛巾把他们头上的汗擦掉,边问。
    “在外面和几个人捉迷藏呢,姐,我和王涛哥可厉害了,他们都找不到我们俩。”张军炫耀的说。
    “是,你们厉害。别说话了,来,你们一人那一本《唐诗三百首》到隔壁去背去,这边你们两个姐姐在学习,不要打扰我们。知道不?”
    “姐,我们俩就坐在这儿,我保证我们不说话,别赶我们出去,好不好?”王涛还学会撒娇了,真是无语。
    “行行,那你们坐在这里,一定不准发出声音,不然以后我都不和你们玩。”先小威胁他们一句,接着给他们布置任务:“你们俩每个人要会背三首唐诗,背好了我要检查,好了。背去吧。”
    “颜玮,这是什么意思?”芳菲小声问
    我走到她身边,看一眼她指的地方,说:“哦,这是指一种手法,你已经看过基础知识了,来,我跟你讲一下具体怎么操作的。”然后,教她最基本的手法。
    就这样,在芳菲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叮当声中,国娆聚精会神的写字,两个表弟认真背诗,我终于可以偷闲片刻,进行自己的功课。
    就这样,每天上午我安排两个表弟预习下期的课本,我自己则悠闲的看看书,写写字,或画两幅画;下午,边忍受芳菲的魔音穿耳,边指导国娆写字,还要检查表弟的背诗情况,忙的我团团转,终于熬过了艰难的六天。由于明天是领通知书的日子,两个姑姑分别过来把表弟接走,芳菲和国娆也准备休息一天,没有过来打扰我,我终于得到了一个喘口气的时间。
    “总算是解放了!”我躺在老**床上,欢呼。
    “你别高兴的太早,说不定过两天你姑们又把你表弟送过来了。”老妈幸灾乐祸的说。
    “妈,你别吓我好不好?”我哭丧着脸说。
    “谁吓你了?话说回来,其实这几天你俩表弟还挺老实的,也没有满世界跑着惹祸,在家里也一直在学习,就算再来咱家住几天也没啥呀。倒是芳菲,天天弹的也不知道是啥,听的我一身鸡皮疙瘩。”
    “老妈,不知道就别瞎说,谁刚开始学弹琴不是五音不全的?”我不满的说,“再说了,你只看见两个表弟老老实实的学习,就没看见我天天看着他们,生怕一个看不见他们就跑不见了,有多辛苦!你也不说帮忙,净说风凉话!”
    “好好,我不惹你,你还是赶紧想想你表弟在来你该咋办吧。”
    “明天就大年二十三了好不好,哪有在亲戚家过年的?再说了,他们走的时候,我给他们布置的有任务,最起码能让他们背书背到过完年,哼哼,开学前他们俩都不敢来了。”
    “哎,对了,我三哥四哥他们什么时候放假?”我问老妈。
    “今儿应该是最后一天班了,往年都是二十三开始放假,初六上班。”老妈说,“正好他们放假,咱家里生意开始忙,他们俩也能帮着看看门什么的,不然,你爹俺俩还真忙不过来。”
    “你也就能指望他们这两年了,等过了年,我三哥一结婚,我四哥也快了,以后,你就别想让他们给你干啥活了。”
    “瞧你这话说得,就算你哥他们都结婚了,那也是我儿子,让他们干点活咋了?”老妈不满。
    “到时候,人家都各自过自己的小家呢,谁还有闲工夫管你们俩?”
    “哎,我说你这个妮儿咋回事?大过年的非让我心里不痛快是不是?”老妈生气了。
    “好好,我闭嘴,你的儿子们都孝顺的很,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行了吧?”我赶忙求饶。
    “你说,他们应该不会是白眼狼吧?”老妈心里也有点打鼓,不安的问。
    “肯定不会,你放心吧,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我的嘛。”我安慰老妈,心里也有点后悔,你说,大过年的我提这个话头干嘛?这一世,改变的东西已经太多,哥哥们未必还会想上一世一样薄情寡义,我又何必现在触老**霉头,这不是明摆着让老妈不开心吗?真欠抽!
    “就是,你哥们才不会是花喜鹊呢,就算他们都不管我和你爹,我们也不怕,我们自己也能养活自己。”还好老妈想的开,没有被我的悲观主义精神影响。
    “妈,啥叫‘花喜鹊’呀?”我不解的问。
    “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笨,连这都没听过。”老妈鄙视我。
    “呵呵,妈,你唱的调子还怪好听的,呵呵。”我笑嘻嘻的说。
    “少贫嘴,我到前面去了,看看你爹一个人忙不忙的过来。”老妈说着就走,不理我在后面对她挤眉弄眼。
    第二天,腊月二十三,我一直搞不懂,学校为什么选择这一天发通知书,明明小年,大家都开开心心的,通知书一到手,成绩不好的同学,那不是要回家挨收拾吗?难道是故意的?
    和芳菲手牵着手走进教室,坐到座位上,边和周围的人聊天,边等老师的到来。
    “哎,你们这几天在家都干什么了?我反正是一下课本都没碰,玩了一个星期,那个美呀!”王学伟回味无穷的说。
    雷新冷哼一声,说:“很快你就美不起来了。明知道我们寒假都还有任务,不说提前完成点,我看有些人,也不知道脑袋是怎么想的,我们都知道提前准备,就某个人,简直是天字一号大傻瓜,还洋洋得意呢!”
    雷新洋洋洒洒一大篇话说完,王学伟怒了:“我说你一天不和我吵几句日子过不下去是不是?”
    “呦,你们都过起日子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也没叫上哥们庆祝庆祝?”张付兵嬉皮笑脸的说。
    “滚!”王学伟也发现自己失言,恼羞成怒的骂张付兵。
    “哥们,为了女人你就这样对你的兄弟呀?你忘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了?”张付兵变本加厉,连这句经典都出来了。
    我想到后世对这句话的演绎,回过头说:“张兵(我习惯性的省略掉他名字中间的字),我看你才是孤陋寡闻,那句话的解释是什么你知不知道?”
    “是什么?”张付兵好奇的追问。
    “兄弟如蜈蚣的手足,女人如过冬的衣服;谁要是穿我的衣服,我就砍谁的手足,谁要动我的手足,我就穿谁的衣服!”我一本正经的说。
    噗!他们几个认真听我说话的家伙全喷了。
    “喂,你们怎么这么不注意个人形象啊?太不卫生了吧?”幸好我反应快,躲了过去,没被他们喷一脸灵芝露。
    “颜玮,我今天才发现,你才是咱们几个中最狠得一个,真是佩服你!”王学伟说。
    “就是,我是服的五体投地!”何阳也凑趣的说。
    雷新笑的直喘气,断断续续的说:“你是从,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话呀?”
    “别说了,老师来了。”国娆说。
    “同学们,今年期末考试大家的成绩不错,尤其是抽出来的尖子生,给咱们学校也争光了。有几个同学还考到了全区的前十名,这几位同学是刘颜玮、雷鹏、王国绕、王学伟、宋芳菲,他们给咱们学校争得了荣誉,大家鼓掌!”张老师激情四射的说。
    掌声过后,张老师继续喷口水:“当然,雷新,张付兵,何阳考的也很不错,都在前二十名之内,其他几位同学成绩也很不错,都是值得我们大家为你们骄傲的。这一次考试,咱们班师年级第一,被评为优秀班级,这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希望在来年的学习中,同学们能继续发扬,争取取得更好的成绩,我认为……”
    老师在讲台上喋喋不休的狂喷口水,我们在下面小声议论:“张老师不是喝多了吧?”
    “……最后,我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张老师终于发完疯,进入正题:“好,下面,给大家发通知书,还有寒假作业,之后,大家就可以解散。曹德芳,杜春燕……”
    天,通知书竟然是按照学号的顺序发放的,那就是说,我们要等到三十多号,无语的相互看一眼,静下心来耐心等待。
    “……雷新,刘颜玮、王国绕、宋芳菲……”终于轮到我们四个。我们依次上台,把通知书拿到手里,然后回座位等老师宣布解散。
    可能张老师的开场白说的太多,导致结束语没词了,仅仅寥寥数语,就把我们解放了,同学们蜂拥而出,只有我们八个人安静的坐在原位,准备召开小组会议。
    “好了,现在该咱们来统计一下内部名次,找出那个要受惩罚的人了。”雷鹏说,“大家都把自己的总分报出来吧。”
    他们几个你看我,我看你的,没有一个人开口,还是我打破沉默,说:“那就从我先开始吧,我的总分是694分。”
    “嘶!”一阵抽气声响起,看来是有人受打击了。
    
    77、寒假
    
    “我的总分是689。”雷鹏轻轻说。
    “我685分。”国娆。
    “我是682分”芳菲。
    “680分。”王学伟。
    “我只有674分。”雷新的声音有点不自信。
    “我只有672分。”张付兵的声音。
    “哈哈哈哈。我是673分,比张付兵多一分,我不是倒数第一,太好了!”何阳兴奋的尖叫。
    “那好,这一次,最后一名是张付兵,那么,他就要受到惩罚,明年开学之后,咱们所有需要跑腿的事,都由他一个人承包,另外,为了帮助他进步,寒假,他的作业比别人多一份。”雷鹏淡淡的宣布。
    “你们打死我算了!”张付兵哀嚎。
    “打死你谁替我们跑腿呢?”雷新笑着说。
    “就是,好不容易有个免费劳动力,我们怎么会轻易放过呢?”王学伟落井下石。
    “谢天谢地,一分,哈哈,我爱死这一分了!”何阳还在抽风。
    随后,雷鹏把他前两天制定的学习计划。分发给他们个人,我当然是不用他来监督的,又聊了几句,我们才依依不舍的散会。
    “小妹,通知书领到手了吧?拿来让我看看!”刚到家,已经放假的四哥就大声说。
    我把通知书给他,他看过之后,一惊一乍的叫:“呦,小妹考试成绩真好,数学、英语生物都是满分,太厉害啦!”
    “快拿过来让我看看!”三哥闻声而至,从四哥手中抢走通知书。
    “咱们家总算出了一个会念书的!小妹,以后一定要考大学,给咱们家争口气。”三哥兴奋的说。
    我无语的翻个白眼,说:“你们太夸张了吧?我才上初一哎,想那么远干嘛?”
    “咋了?刚才你们那么大声嚷嚷啥呢?”老妈在前面没听清我们说话的内容,赶过来问。
    “没啥,刚你儿子抽风了。”我抢先回答。
    “你才抽风呢!妈,你女儿学习可真好,你要好好奖励奖励她。”三哥顺着我的话说。
    老妈笑的合不拢嘴,说:“真的?小妹出息了,等着,中午给你做好吃的。”
    “切,一顿饭就想把我打发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不屑的说。
    “呦,那你还想要啥嘛?”老妈惊奇的问。
    “嘿嘿,这不是过年嘛,多给我点压岁钱就行了。”我恬着脸说。“不只老妈你要给,我三哥四哥都工作那么长时间了,也要表示表示吧?”
    三哥笑着拍我一下,骂:“小财迷!少不了你的!”
    “你们别在后面说话了,过来个人,前面忙着呢!”老爹不耐烦的喊。
    老妈忙说:“小三,小四,你们俩到前面帮忙去,我收拾收拾,准备做饭。”
    老妈一声令下,我们三个立即行动,我和三哥四哥一起到前面帮忙,顷刻间就只剩下老妈一个人还站在院子里。
    小孩子都爱过年,因为过年代表着有新衣服穿,有好吃的吃,有压岁钱花,还可以不用上学,就算做错事,也不会受到惩罚,简直就像天堂。我们这里有一种说法,叫过年就是过的孩子。可能也有一定的道理吧,似乎年龄增长之后,要的越来越多,快乐就越来越少,再也没有单纯的期盼一个节日的快乐。
    想不明白,连小孩子都知道的互相谦让,为什么年龄越长,就越做不到了呢?就比如说前几天村上还发生了一起兄弟阖墙事件,起因不过是分家的时候,老2家比老大家多分得一棵老树,老大家就闹得天翻地覆。那棵树在老2家的院子里,老大家的意思,非要平均分配,为了争得这棵树的所有权,老大媳妇和老2媳妇两个人从村东头吵到村西头,搞得好多人像看戏一样追着看,最后闹得没办法,把好好的一棵杨树给砍了,木材两家平分,才算解决了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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