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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别寂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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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来抓我啊!”

    暴吼配著欢笑,这一前一後的追逐战似乎没有止境的持续著,直
到程致虚领著送汤药跟伺候的两名侍女而来,一推门而入……

    “做什麽?”皱眉,大老远就听见他们吵吵闹闹。

    被程致虚这麽一问,五皇子为时已晚的想起心爱的兄长正卧病在
床,正要开口抱怨他寄放在这里的猴女是如何的没教养,却听到……

    “没关系,他们玩得很高兴,由他们去。”温雅的嗓音由床榻那
边传来,白净文秀的青年倚著床头,俊雅面容上漾著温柔的笑意,不
知道醒来多久了。

    “大哥哥醒了、大哥哥醒来了。”苏大大欢呼,但笑容在看清太
子的长相後转为困惑,忍不住日头看了看程致虚,再看看据说是太子
同胞兄弟的五皇子。“这位……”俊雅的面容带著亲切的笑意,太子
问道:“就是皇兄提到的苏姑娘吧?”

    苏大大仍是一脸困惑。

    并不是因为苏姑娘的称呼,她现在已经知道,姑娘是对女孩子的
一种称呼,叫苏姑娘也是在叫她。

    现在,让她如此迷惘的是……

    “你们好像喔!”她总算弄懂那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是哪里来的,
却更加的搞不懂,“不是说只是义兄弟吗?可是你们好像,长得好像
喔!比亲兄弟还要像呢!”

    无心的一席话,引发现场三人不同的心情。

    并不需细看,同样文雅斯文的俊颜,神似度近八成,最大的差别
仅在於神韵,一个是儒雅中不经意带著淡淡的疏离之意。一个是文秀
更见和善,温和如三月春风,让人不由得想亲近,造成两人之间最大
的不同。就像现在,因为心境的不同,一个面无表情,情绪不知抽离
到什麽地方去;另一个神情复杂,温善的面容微泛著苦涩之意。

    至於第三个……

    “是巧合!那只是巧合啦!”五皇子恨声嚷嚷,“只是刚好长得
像一点,又怎样?又怎样啊?”

    “……”苏大大傻眼。

    她又没说会怎样,他是想怎样?

    啊?

    是想怎样啊?

    ☆ ☆ ☆气氛因为五皇子的失态而有一度的僵凝。程致虚并不
想跟这些“兄弟”有太多的牵扯,一贯的掩饰真实情绪,态度温良恭
谦的上前为太子把脉问诊,想早些带著苏大大离开这些人。

    那厢趁著太子清醒,望、闻、问、切,这头的苏大大却是看看这
个,又看看那个,还是一头的雾水。

    “看什麽?”如同刺娟,五皇子凶她。

    “你真小气,看也不行。”她皱眉,像是吃了酸梅一样的皱皱表
情。

    “你看就是不行,怎样?”五皇子正在气头上,火大得很。

    “你为什麽生气啊?”她真的不懂,“你跟你哥长得不像,又不
是我的错。”

    这话简直是在五皇子的伤口上再补个几针,扎得他直跳脚。

    “兄弟就是兄弟,跟长得像不像一点也没关系。”心火太旺,已
然口不择言,“就算安南王跟皇兄长得再怎麽像,就算皇兄待他再怎
麽好,他始终是个没血缘的外人,跟我们货真价实的兄弟感情是不一
样的!”“五弟!”太子低斥一声,一向温善带笑的俊颜破天荒的染
上愠色。

    从没被太子兄长大声过,五皇子心中一跳,但又不愿示弱,“我、
我又没说错。”

    “是啊!太子殿下,五皇子所言口极是。”程致虚不愠不恼的投
下他的赞成票,“微臣只是万千世界中的一名幸运儿,蒙受圣恩,获
得今时今日的地位与身分,看起来与诸皇子同起同坐,但本质里,与
殿下等流有龙血圣脉的皇太子们是不一样的。”

    气氛莫名的紧张,苏大大感觉到了,但她却不明白为什麽,只看
见床榻上的太子缓下了怒容,却是幽幽一叹。

    “皇兄,你说这话,存心是要我内疚是吗?”

    “臣不敢,还请殿下先喝下补汤。”顾左右而言他,程致虚让侍
女送上温度适中的补汤,盯著太子喝下。

    经由再一次的确认,太子确实只是因为太过的劳累而昏厥,程致
虚也不想浪费时间跟这两兄弟耗了,例行性的交代几句该注意的事项,
接著就要离开。

    但太子并没让他如愿!

    “慢著!”喊住了程致虚,示意要他跟苏大大留下後,太子刻意
的清场,叫房内随侍的侍童与婢女全离开。

    看见这阵仗,程致虚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五弟,你向来跟我亲近,我很了解你,虽然让大家宠著、惯著,
性子上有些的骄纵任性,但本质上,却还是个很明事理的好孩子。”
微笑,毕竟是自己看著长大的么弟,在这件事上,太子深具信心。

    “过去,因为惦著你年幼而绝日不提,但如今,你都十八了,也
该是让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了。”毫不迟疑,太子宣布,“虽然名为义
兄弟,但皇兄他并不是外人,他是我们的亲兄弟,货真价实,有著血
缘的亲兄弟。”

    程致虚来不及阻止,俊颜铁青;苏大大张著圆滚滚的大眼睛,好
奇的看著房里的三兄弟,试著要进入状况。

    屋子里,没办法进入状况的人,并不只她一个。

    “什麽?”五皇子的回应硬是慢了好几拍,同时严雨的怀疑起自
己的听觉。

    “你没听错,皇兄他是我们的兄弟,同父异母的兄弟……”

    “这怎麽可能!”太吃惊,五皇子顾不得礼貌,匆匆的打断兄长
的话。

    兹事体大,即使他才十八,即使他平常让大家宠著、惯著,任性
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也知道兄长这时所说的话,所代表的是一件极
为严重的事情,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能说的话。

    “安南王可是程家唯一的血脉,他的爹亲程大人功在朝廷,於公
是我朝的重目,於私是父皇的结义兄弟,而父皇为人公正明理,绝对
是一个正人君子,所以不可能,安南王他绝不可能是……”口吃,因
为事情太严重,说什麽也没办法把兄长方才的意思给覆述一遍。“是!
他确实是我们的兄弟。”太子给予极肯定的答案。

    “……”哑口无言,五皇子真的是说不出话来。

    一些淫人妻女、败坏伦常之类的可怕字正在奋力攻击他任性却也
单纯的脑袋,让他吃惊到已然失去了语言跟思考能力。

    “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光是用看的,太子知道他在想什麽,
温言指道:“你我都知道父皇的为人,他行事端正,是难得的明君,
绝不是一个败坏伦常的人。”

    “但是你说、说……”五皇子说不出来。

    “我确实是说了,但那正是我现在要告诉你的,那是一个被精心
设下的局,父皇跟程大人都是受害者,是当时的程夫人……”

    “够了!”不想再听下去,程致虚不但开口打断,甚至是气闷到
转头就走,不愿听那些让人难堪的往事。

    在场的三人傻眼,苏大大更是头也不回的直追了上去……“师兄!
等等我呀,师兄!”

    ☆ ☆ ☆每个人对自己的出生与否并没有选择的权利,而程致
虚这一生的依靠,就建立在这毫无选择权的生物衍生机制上。

    那段丑恶的过往,牵扯的事件主角,一个是罪臣之後、美衍生物。

    在毫不知情之前,他总以为父亲的忧客只因为国事繁忙,父子间
的疏离是读书人的古板作祟,让他不善与人亲近。

    因为与爹亲的疏远,相对的对於难产而亡的母亲,他有著无限的
渴望,总为自己打小没有母亲疼爱的事而伤感著。所有的真相,在他
十二岁的那一年爆发!

    那年,劳郁堆积成疾的一场大病险些夺去爹亲的性命!他从习艺
的绿柳山一壮赶回探望、照料,好不容易待爹亲的病情稳定、开始好
转,他本著人子之心,说什麽也不肯在那当头回绿柳山一壮继续习艺。

    本该是合情合理的坚持,却没想到他一番尽孝的心意却换来爹亲
的情绪崩溃!

    对著他全盘托出真相,让他彻底的明白了一切。

    原来,那份长年抑郁的愁容并不是因为国事忙碌的关系,难以拉
近的距离感,也不是源於读书人的古板、不知如何与人亲近。

    甚至於在他八岁的那年,不顾他的哭闹反抗,硬是让年幼的他离
开熟悉的太子苑,远远的送到绿柳山一壮习艺,也不是出自於一番望
子成龙的心态。

    一切的一切,真正作祟的只因为痛苦。

    因为他的存在,代表了背叛与算计,提醒著那一天、那一夜所发
生的事,他名义上的爹亲每看见他一次,就痛心一次,这种心情下别
说是亲近怜惜,最後那份痛苦凌驾过一切,让他的爹亲做下了决定,
那就是把他远远送走,送到好友的门下去习艺。

    而可笑的是,造成这一切的那个女人,带著私心,以为算尽一切,
不是等著飞上枝头变凤凰,最少也能闹得他们君臣不和,等於是断了
皇帝一条左右手,为她过去被问罪的娘家报了仇。

    却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即使她如愿的在那一夜受了孕,怀了龙子,但所有的算计终结在
孩子的出世,难产之後的大量失血夺走了她的性命,死亡粉碎了她所
有的野心,而所有的沉重与所有的不堪就全留给了那倒楣的新生儿,
也就是他……回忆让程致虚神色铁青,脚下的步伐不自觉的愈走愈快、
愈走愈快。

    好似,他真能如愿,就此逃离这一切……

    第7 章“师兄!”

    猛然一具温软的身躯随著叫喊声飞扑上来,将程致虚拉回了现实。

    他僵硬住,省悟到情绪上的失控;而她,紧巴住他的後背不放。

    “师兄、师兄,为什麽走这麽快?”由背後响起的疑问声宣问著,
而最後的结论是,“要比赛是吗?”

    暗自调息,不想她感染他的负面情绪,但他的动作慢了一步……
“师兄、师兄,那我们来比赛……咦?你在生气吗?”上一刻还巴在
背上的人,一见他停了下来,蹦蹦跳跳的绕到他身前,睁著好困惑的
大眼睛看著他。

    “没事。”习惯性的一语带过。

    “才怪,你不开心,怎麽可能没事。”她轻易的戳破他的谎言。

    漆墨晶灿的瞳眸直勾勾的锁著他的,当中的纯洁与真诚映照著他,
让他真实的感受到狼狈,那一份一直被他压抑在心中的自我厌恶被彻
底挖掘出来……

    “师兄,你不开心,就不要说好了。”她想学他平常那样,所以
很努力的跎脚,想摸摸他的头。

    个子不够高让她败北,最後索性一跳,一把抱住他。

    “但是你要知道喔,不管怎样,我都会陪著你,因为我们是一家
人啊,”单纯的美颜上满是认真,“你要是不开心,我就陪你不开心,
你要是难过,我就陪著你难过,所以,你不要一个人不开心喔!”稚
气的言行代表的是她真诚的心意,看著她甚至是身体力行的要板起脸
来,那份傻气,暖暖的、暖暖的熨热了程致虚的心。

    “大大……”哑声,他不知道该怎麽说明他心中的狼狈。

    “没关系的!师兄。”她很认真,并不想勉强他回忆痛苦的事,
“不好的事情让你觉得不开心,你不想说就不要说,最好是连想都不
要去想好了,反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就让它过去,那要是过不
去,你只要知道我会陪著你就好了。”

    “你不懂。”叹息,他也希望过去的事就能这样过去。

    “我哪里不懂?”她问。

    斟酌著用词,程致虚想让她明白,他并不是她一直以来所想像的
那个人,他的存在,基本上就是一个个误……

    “因为我的母亲,做了很不好的事。”他首先说。

    “哦!”应了一声,表示她听到,也很理所当然的问:“多不好?”
他苦笑,“很不好。”

    “是喔!那然後呢?”她不懂,“她不好,关你什麽事?”

    “因为……”程致虚顿了顿,因为接下来的话实在是难以启齿,
也只能咬牙承认,“我是她做错事之後所生的孩子……”

    苏大大很认直的在等著接下来的下文,但等半天,却没听他再说
一句。

    “然後呢?”不得已,只好自己追问。

    以为她没听清楚,程致虚只好再说一次,“我是我娘做错事之後
所生的孩子。”

    虽然他说第二次比第一次来得流畅,但苏大大还是不懂啊!

    “师兄,我知道你是你娘的孩子,啊然後哩?”她很认真在等下
文耶!

    “……”程致虚无言,好半天才勉强开口,“没有然後了。”

    “没有?”她大吃一惊,表情是那麽样的可爱,以为她弄错了,
忙不迭的追问:“就这样?没有了?”

    因为她的状况之外,程致虚不由得认真了起来。

    “她犯的错误,只差在没被闹大。”他说著,想让她明白当中的
严重性,“若不是我爹跟皇上联手把事情压了下来,别说是君臣反目,
皇家威严荡然无存,也许会害得我程家被株连九族,赔上上百条人命
也不止。”

    “哦!”她还是应了一声,虽然听起来很严重,但她听不出关连
性,根直接的再问:“那关师兄什麽事?”

    “……”再一次的,程致虚只能无言。

    “你娘犯了错,是她自己做错了事,关师兄什麽事?为什麽师兄
要不开心?!”

    她不懂,追问:“师兄的娘亲也做了对不起师兄的事了?”

    “并不是。”

    “那到底是怎样啦?”她挫折的大喊,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

    “等等!等等!刚刚师兄说了,因为你是你娘的小孩,难不成…
…”惊呼,超级吃惊的那种,“有人不讲理?想把过错赖到你身上?”

    完全不理会他的反应,姑娘横眉竖目,大有准备干架的气势。

    “是谁?是谁这麽不讲理的?”小脸儿涨红。

    她气恼的表情好像她是被抵赖的当事人,气唬唬的撂话,“虽然
她是你娘,你是她的小孩,可是她是她,你是你啊:犯错的人不是你
就不是,怎麽可以这麽不讲理?”

    “……”

    龇牙咧嘴,一副准不讲理她就咬谁的气势,“师兄,别怕,谁不
讲理我就打谁,你不要再一个人难过了。”

    她肝胆相照、义气相挺的热情,他感受到了。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要说坏心情没让她扫去一些,那也是骗人的。

    积压多年的沉病、纠结多年的心结,因为她单纯的思绪而被终解
缓通了;也因为她,他失序的情绪也和缓了下来,寻得真正宁静的平
衡。

    她之於他,可以说是一项奇迹的存在,但是……

    这时的这刻,对於她一直处在状况外的热血沸腾,除了无言,程
致虚还能说什么呢?

    ☆ ☆ ☆若非相差一岁,孪生子也差不多就这样了吧?

    一同吃奶、对著彼此牙牙学语,到一起捅蜂窝、捣鸟蛋,再进化
到摇头晃脑跟太傅学习的学伴……焦不离盂、孟不离焦的一路到现在,
人生说长也不短,好歹也过了十八年。

    这麽多年的认识,缪谦人从没见过过死小孩表弟像现在这样,露
出一种丧志兼懊悔,怎麽看都只能称之为要死不活的鬼表情。

    “是怎样?”等半天等不到一句话,俊美无涛的面容上挂著薄怒,
恨声开骂,“急冲冲的找上门,我朝服都还没来得及换下,你少爷就
闯了进来,硬拉著我进书房,这F 倒好,我人给拉来了,你倒成了闷
嘴葫芦,你当我很闲是吗?摆著一副死人睑是给谁看?”

    五皇子看著表兄弟中,被认为最有才能,也是最汁父皇赏识的小
表哥,被保护过度跟宠坏,年已十八岁的少年面容上,除了娇气跟任
性,还微带著点稚气,他就用那混揉著孩子气的少年面容,可怜兮兮
的看著最亲近的小表哥,欲语还休。

    “你就在这里摆你的死人脸好了。”缪谦人耐性尽火,不想看那
苦瓜脸,起身欲走,却让人给抓住衣袖。“谦人……”好可怜、好无
助的轻唤。

    如儿时一般,每次遇上问题就可怜兮兮的语气让缪谦人拿他没辙,
恼得朝那饱满的耳垂重弹了一下。

    “哎哟!”叫一声,因为突遭痛袭的耳朵。

    “你喔!都十八了,怎麽依赖心还跟小时候一样。”懒得跟他说
了,缪谦人认识他太久,随便也能猜想到他在想什麽,“我知道程致
虚那家伙没死,你气闷得很,但他小子实在命大,掉下悬崖都还有得
救,又能拿他怎样呢?”

    五皇子愣了一愣,因为这一番话。

    “消息早传了回来了。”误会那呆愣,狭长的风眼微眯,俊美的
面容上浮现恼怒之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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