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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园深深夏迟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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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声过了段时间真的消失了,之后却又锲而不舍地响起来,为免影响姑姑休息,她来不及将其调为震动,不得不拿起手机接,“喂?”
    手机里传来一口柔美的女声,“怎么到现在才接呢?不会还在宴会上吧?”
    迟暮笑,“怎么可能,都快十一点了。”
    “十一点又怎样,灰姑娘不都十二点才回的吗?”丁薇似乎是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忙不迭解释,“瞧我这张嘴……对不起啊,要说灰姑娘,我才是,你是落难的公主。”
    迟暮一笑,“什么公主灰姑娘的,你是童话看多了吧。”
    丁薇一阵低笑,“对了迟暮,据说左家的大厅比那些五星级酒店的大厅还要大?里面的装修材料都是从意大利运过来的?”
    “这我不知道,你也真是,家茵请你你不去,现在偏又要问。”
    “人家不过是随便一句客套,我怎好当真?据说这样的场合要踏她家的门槛比求得名歌星的见面会门票还要紧张呢,她家大厅再大也是座位有限,我又何必过去让人为难?”
    “没你说得这样夸张,家茵也不是那样的人。”
    “你去了自然没事,我是不一样的。”
    迟暮假装听不出她的潜台词,只是喉咙里一味虚应着。穷……往往是跟酸连在一起,比起丁薇,家茵的可爱何止一两处?从前丁薇和她之间的交集并不多,但自从她家出了事,丁薇就主动凑上来了,问寒嘘暖的,本来患难见真情,这样的情分该是难得,但是不知怎的迟暮就是本能地不喜欢这个人。
    “迟暮,”丁薇终于说到正题了,听声音也能感觉出她的紧张,“那个……晚上周臻中有没有过去?”
    “去了,”迟暮鬼使神差道:“不过很快就离开了。”
    丁薇发出轻轻哦的一声,随后结束了通话。
    迟暮笑着将手机扔到床头,由着她自个儿煎熬去吧!
    熄了灯在黑暗中独自高兴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有些胡闹,丁薇……其实也没什么大的毛病,不过是个性有些酸罢了,而且,这样平白地将臻中放到火上烤,太不仗义了。算了算了,管他呢,谁让他这么招人喜欢呢,哼哼,该!
    (亲们周一好~~~初到的新人,请多支持,谢谢大家~)





☆、一对璧人(1)

    城南。南苑小区前。
    左家勋将车开到南苑小区的北门,一直站在那等候的沈秋言忙迎上前,“左总。”
    左家勋走下车,上下打量了自己的得力助手一眼,青色短袖真丝衬衫,亚麻长裤,高挑身材搭着齐耳短发,看上去英气飒爽,他笑笑道:“今天你该穿裙子的。”
    “左总真会说笑,您什么时候见过我穿裙子?放心吧,待会儿您就可以见到一位裙子穿得相当漂亮的。”
    左家勋打开后座车门,“你开车吧,我有点累。”
    “好,”沈秋言上了车,心里掠过一阵欢喜。
    车在小区前流畅地划了个弧线,驶上街道。
    沈秋言边开车边从后视镜悄悄打量着自己的老板,刀砍斧削般的轮廓,深邃的眼神,天神一般的感觉……这是一天中她最幸福的时刻,两个人的封闭空间,能这么放肆地看着他却又不被任何人知道,真好。她有些脸红自己的偷窥行径——但是,哪个女人遇上他不是魂不附体呢?实在是他太优秀了。
    “签证办得怎样了?”
    左家勋的话让沈秋言吓了一跳,忙收敛心神,“都办好了,小姑娘比以前懂事多了,都不像同一个人了。”
    “何以见得?”
    “一两句也说不好,左总,为什么不把她跟家茵放进同一所学校呢?也方便相互照顾。”
    左家勋的声音很冷淡,“她就是被人照顾得太多了。”
    沈秋言不再说话。
    摸不着底牌的时候切勿多嘴,这是应对老板的经验。
    车驶进城市最繁华的国庆路,又拐了个方向进了一个隐秘的小巷口,然后向前驶了百余米,在一家挂着“晓庐”字样招牌的院落前停下来。
    那里已经停了一辆白色轿车,不用看便知是林安琪的。
    “晓庐”的规矩是,一个晚上只接待一桌客人。如今一些人大酒店去多了,一进门就发腻,因此这样隐秘在闹市的私人小菜馆成为时尚。
    “林小姐可真会找地方,”沈秋言下了车,巷子的前面一段太狭窄了,刚才她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一个不慎,车哪里被磕碰了,送修是小事,被老板看低就惨了。
    左家勋笑笑,“总要体恤一下客人的爱好。”
    “是啊,林小姐的饭局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沈秋言突然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酸酸的,忙换了话题,“这里真是别有洞天,谁能料到一个小巷子里会藏有这样一座古雅的私人庭院。”
    大概是听到声响,院门开了,一袭暗红长裙的林安琪出现在门口,笑意盈盈,“家勋,你们来了。”
    左家勋点头走进门,林安琪很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他刻意地看了她一眼,她则大方地朝他一笑,手,没有松开。
    他倒也没有冷她的面子,两人并肩走进院内。
    一个器宇轩昂,一个艳光四射,黑与红相得益彰,光看背影也是活脱脱一对璧人。
    跟着身后的沈秋言忍不住轻轻吁了一口气。





☆、一对璧人(2)

    左家勋边走边敏锐地四顾了一下,院内廊台婉转盆景参差竹随风动,确实有结庐在人境的况味,除了两三位服务人员,看不见闲杂人等。
    倒不是他过度谨慎,闲闲的一顿饭,绝对能吃出个祸事来,今天的这位客人背景很深,一不留神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拍照上了网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此时,包间内一个着白色休闲唐装的中年男子正负手凭窗而立,听到门口脚步声后他转过身来,白面上隐隐浮起笑容。
    左家勋大阔步走上前伸出手,“赵总您好。”
    赵总伸手轻轻一握随即放下,双目精光四射,“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左总果然好貌相。”
    “这句原本是我要送给赵总的,只可惜晚了一步,呵呵,”左家勋笑,“赵总您请。”
    “请。”
    两人在红木精雕的四方餐桌前相对坐下。
    林安琪示意服务员开始上菜,和沈秋言两人也相继坐下,随后她从身边的包里掏出一只小盒子递给左家勋,“家勋,赵总听说今天是家茵妹妹的生日,因此特意叮嘱我准备的。”
    “哦?”左家勋笑着打开,马上有动听的音乐声从盒子里流泻出来,一个不足2厘米的小女孩在里面翩翩起舞,盖子一合,音乐声马上停止了——一只精巧的小音乐盒,惠而不费又不失体面,确实是件好礼物。
    “恭敬不如从命,我就替妹妹收下了,多谢赵总,”左家勋将盒子交给沈秋言。
    赵总笑着,若有所思地望着林安琪,“你应该谢的是安琪小姐,是她的礼物选得好。”
    就跟变戏法似的,林安琪的手头又多出两只盒子,“这个是我给家茵的,请帮我交给她,这个是给沈小姐的。”
    沈秋言不禁一愣,“我?”
    她只在电视上见过林安琪,真的不熟。
    林安琪笑望着她,“初次见面,应该的。”
    沈秋言看了看左家勋。
    “打开看看吧,”左家勋笑着朝她点头。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只枫叶状水钻胸针,国内名家制作,价值应在千元以上。
    “搭小西装很配。我选这个礼物是费了一番功夫的,甚至还暗地托人打听了沈小姐平日的着装喜好,沈小姐你可千万别驳我的面子。”
    灯光下的林安琪肤光胜雪,一双美目坦荡而真诚地凝望着沈秋言,原本阅人无数的沈秋言一看到胸针是自己最爱的枫叶状便觉得眼前的女子心机深沉而有了防备和计较,没想到人家一出口就主动吐出了缘由,这下再推辞未免就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于是她收起盒子感激地朝林安琪点点头,“谢谢林小姐。”
    左家勋笑道:“赵总您瞧,这林孟尝的名头真不是盖的,一出手就把我的助手给收买了。”
    “沈小姐可不是用礼物就能收买的。”说话间林安琪的身子微微一侧,手指将长发洒脱地朝后一甩,身后上菜的女服务员躲闪不及,手中的碟子一歪,顿时一大滴浓酱汁落到了林安琪的裙裾上。
    年轻的女服务员顿时白了脸,“对不起对不起……”
    来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身上的衣服自然非同一般,一旦闹起来,女服务员的结局可想而知。
    林安琪起身轻轻按住她的胳膊,柔声细语,“不要紧,刚才是我没注意,小事一桩,你忙你的,我去冲洗一下就可以了。”





☆、一对璧人(3)

    林安琪朝大家点点头,施施然去了洗手间。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
    沈秋言望着林安琪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
    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除了美丽之外,更有一种大度和洒脱在身上,不像她以前见过的一些娇小姐,一点点不如意就跟天塌下来了似的。冲刚才林安琪的出手以及对左家勋的直接称呼,沈秋言知道这位林小姐对自己的老板很有意思,至于老板对她的态度——他进门时没有推开她挽过来的手臂,他让自己接受了她送的礼物,刚才他和赵总之间的相视一笑,这些都已经传达了一个信息:他欣赏这个女人。
    这些年跟在左家勋身边,见多了迷人的蜘蛛精,一个个千丝万缕出尽百宝,也没见哪个能把左家勋给绑缚住,林安琪无论是形象和气度乃至家世都跟左家勋极其登对,将来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当家主母,一想到这里沈秋言马上站起身,“左总,我去看看林小姐。”
    左家勋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洗手间里,林安琪低头仔细地用纸巾沾着洗手液擦着裙摆。
    沈秋言走上前,“林小姐,我来帮你吧。”
    “不用不用,差不多就行了,这衣服明天反正都要洗的,”林安琪将手中的纸巾团起来扔到纸篓里,伸手用力敲打了一下肩膀,笑道:“今天我连续三个采访,浑身酸痛,沈小姐你跟在家勋后面,这么晚了还要出门,会不会太累了?”
    “不会,左总对我们员工是很照顾的,”沈秋言笑道:“何况今天见的是林小姐,平日里我只能在电视上见到你。”
    林安琪嫣然一笑,“怎么样?会不会觉得我真人不如电视上好看?”
    沈秋言的眼睛掠过她脖子里的那颗耀目的钻石项链,真心实意道:“比电视上还要光彩照人。”
    “光彩照人?你是指我这身行头吧?事实上我并不喜欢穿成这样,”林安琪上前落落大方地挽住沈秋言的手臂,“来,我们边走边聊。”
    沈秋言的身子顿时一僵,脚都有些移不动了,她颇有些怪癖,一向不适应和人肢体接触。
    这时,林安琪突然打了个喷嚏,她立即伸手捂住嘴,抱歉地冲沈秋言一笑,“不好意思,大概是空调吹多了,有点小感冒。”
    不得不承认这个喷嚏来得正是时候,林安琪的手臂自然而然地就脱离了沈秋言的身子,沈秋言感觉轻松的同时更多了一份赞叹:这个女人太聪明太敏锐了。
    离开“晓庐”时已近午夜十二点,左家勋和赵总相谈甚欢,两人相约下一次在北京会面。
    林安琪先开车将赵总送往酒店。
    等他们离开后,左家勋伸了个懒腰坐进车里,“总算不虚此行。”
    沈秋言边发动车边笑,“有林小姐帮着咱们周/旋,结局肯定不会差的,左总,我想我们左氏以后会更上一层楼的。”
    黑暗中只听得左家勋一声轻笑,“沈秋言,要我怎么说你呢?做事敏感是伶俐,做人敏感就不好了。”
    沈秋言不再说话。
    她试探地起了个头,他竟没有半分不快。
    难得的好现象。
    事情似乎更明朗了。





☆、离情别绪(1)

    上午九点。金陵国际机场大厅里人头攒动。
    有人在用小喇叭不住地喊:大家注意啦,注意拿好刚才发到各人手的登机牌,我再强调一遍,请各人小心保管好……
    正值暑期,游客多。
    太嘈杂。
    刚办好了托送,夏迟暮此时一个人站在护栏边,肩上斜挎着一只黄色的小皮包,闲闲地站着,一身轻松眼神游移。她并不介意人多,淹没在人群中反觉得自在,有没有休息的位置也无所谓。
    姑姑夏樱本要来送机的,却被她坚决制止了,实在是不想彼此再次伤感。也亏得姑姑没来,否则这样的场合真够她受的了。
    几米外,左家茵正被几个人团团围着,司机、家中保姆、她哥哥左家勋以及左家勋的助手沈秋言,司机和保姆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惹得左家茵不住地点头娇笑,保姆阿姨一手拉着她一手抹着眼角,再三叮嘱着。
    夏迟暮没有看向他们,尽管和那几个人之间有一段距离,但她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左家勋的肢体和眼神里传递出来的那种强烈的信息:麻烦你离我远点。
    于是她乖乖地主动离他远点,临走前并不想再惹他不快。
    左家勋的眼神迅速掠过迟暮所站的方位,下意识皱了下眉。身边的沈秋言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眼神,心念一动,马上拿了一瓶纯净水朝迟暮走过去,“迟暮,喝点水吧。”
    “谢谢秋言姐,”迟暮接过去冲沈秋言一笑,却没有打开。
    沈秋言颇为怜惜地拍拍她的细胳膊,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跟着左家勋身边几年,沈秋言多少也知道点迟暮的底细。淡粉色t恤、牛仔长裤,挺拔的小身板,瓷白的肤色,莹澈的眼神,小而有些厚的嘴唇,脑后随意扎着的长马尾,眼前的迟暮就跟清晨滴着露水的小花苞似的,怎么看都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令身为同性的自己都止不住要起怜惜之心,可想而知,这孩子再过几年将会吸引多少男人的目光。老板一向是很懂投资之道的,成百上千万的善款捐出也没见他眨眼过,现在分明奇货可居,分明已经在帮她了,为什么还要刻意对她这么冷呢?帮人帮得彼此关系这么僵,真是搞不懂。
    沈秋言感觉到迟暮的身子陡然一僵,她马上放开了手,下意识转身,看见左家勋沉着脸朝这边走过来。
    她知趣地朝左家茵的方向走过去。
    她见识过老板对迟暮说话的口气,不想这孩子太难堪。
    看到左家勋走过来,迟暮立即敛容站直了身子,微微欠身,“左总。”
    左家勋的语气还算平静,“一个人站这么远做什么?”
    迟暮低头实话实说,“我……我以为你不喜欢我凑过去。”
    “你以为?”他似乎是楞了下,声音变得有些烦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到英国后别让我担心就谢天谢地了!”
    “我明白。”她微微抬头,视线正好落在了他相互交叉着的修长十指上,此刻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正在左手手背上有节奏地做着轻轻敲击的动作,宛如在弹奏什么乐曲,她的心顿时七上八下的跟着那节奏跳。
    担心?他刚才说担心?哦,担心他的钱投资错了打了水漂吧?一定是这样的。





☆、离情别绪(2)

    “你明白什么了?”他的口气更不耐烦了,交叉着的两手突然分开,吓得她顿时张皇地抬起头来。
    “你……”他看到了她脸上细微的茸毛,闪着莹光,应该是汗吧?她怕他还是?他皱眉,第一次用一种自己都不能忍受的轻柔声音说:“我明白这种话以后不要随便说出口,别人会误解的,懂不懂?”
    她再次垂下头,“懂了。”
    “懂了?懂了什么?回答得这么快,刚才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他的火气似乎又上来了,“说话的时候头不要低着,这不是你。”
    这人到底要闹哪样?临了还想让她发作出丑么?不,她才不会如他所愿。
    迟暮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丝类似奸计得逞的诡秘笑容。这一次他不能怪她放肆,是他让她抬头的,她不但抬起了头,甚至还扬起了头,以便借机好好打量他。
    第一次她这么近距离地牢牢地盯着他的脸。
    高鼻梁,浓眉,细长眼睛,有棱角的下巴,她的手指下意识牛仔裤上轻轻比划着。这个男人并不算美男子,但他五官的每一笔都跟千锤百炼过似的,透着一股刚毅和沉静,这大概就是为什么他对她这么糟她还是觉得他身上有种令人心仪的安全感的原因吧?应该是吧?家茵曾问过她喜欢哪一类的男人,她说喜欢的男人一定要有一种令她仰视的力量,这句话其实就是照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模子说的,不管是形象还是能力,他都足以令她仰视。
    以后的日子得要遇见多少人才能冲淡这个人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呢?她不知道。或者只有时间才会知道。
    他俯视着她扬起的小脸,半晌突然轻笑出声,“看好了没有?”
    “好了,”她近乎贪婪地锁定那个笑容,然后理智地移开了眼神,再看下去眼中就要凝起雾气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不争气。
    这两年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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