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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带你看看这世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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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角安静得可怕,只有她细细的声音。
  “可是,她却说从没当我是朋友,我怎么能信呢!她一定是说错了,她一定是说多了个字,去掉‘没’字,对不对?”
  他静静听着,抬手摸着她的头发,细声低柔:“小冉,不要再想了,这个朋友就算了,当她是过客吧!起来!我们起来好不好!”
  “什么叫算了,怎么能算了。”她瞪着他,倏然站起来,怒火直指他,“我突然好讨厌你,为什么告诉我真相,让我不知道不好吗?这样,我就不会失去我的朋友,我们可以一起上课,一起嘲笑老和尚教授,一起斗嘴斗到破口大骂,一起吃甜到腻的蛋糕,一起,一起。。。。。。。”
  她说不下去了,扭头就跑出角落。
  他利索地起身,追了出去,她的身影逐渐淹没在人群。他拨开人群,追着喊着:“何希冉,何希冉!停下,你快给我站住!你们给我让开!”
  街上的人奇异的眼光看着这个健硕俊俏的男人,他发狂地奔向最密集的人群中,路上的行人窃窃私语,都觉得他有些发神经,一定是某个青山神经病院跑出来的病人。
  他看着她一点点消失,最后只有眼花缭乱的行人,他的心镂空了一大半,觉得这次追不上她的脚步,从此就只能远远地看着了。

  ☆、第五十二章

  下班后,谢桓坐进车里,沉默寡言的,郁郁寡欢的。
  这几个星期谢桓都是这幅沉郁的状态,不笑也不言,整个人都飘忽着,没有了以前的英姿飒爽,有点病秧子的苗头。看得方伯他心里一阵着急。他曾旁敲侧击谢桓的烦恼,结果他都是笑笑了事,也不多说什么。
  方伯从车内镜看了眼,叹了叹气,摇摇头。
  鱼尾跟着跳上车,偷瞄了眼谢桓,想闹腾一下,毛绒绒的脑袋又蹭又推谢桓,蓝色的大眼,楚楚可怜,尽力卖萌,可是他的主人无动于衷,无视他的撒娇。一秒,他对着转过头的方伯瞪大双眼,凶神恶煞的,好像在说,嘿!你瞅啥!
  “谢先生,今天是去海边还是回家?”方伯无视鱼尾笑问。
  “回家。”他淡淡的回答,想了几秒,改变主意,“方伯,先开车随便兜几圈。”
  “好勒!”
  鱼尾见也挑不起事来,无趣,恹恹地趴下。
  方伯尽量往少人的地方兜圈,他就开往最近的公园,春的末梢,翠意更深了,空气中飘荡着花香,一阵神清气爽,他来回兜了几圈。
  他突然发现前方的假山旁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慢慢开近。
  苍白无血色的脸,红肿无焦距的眼,走路磕磕碰碰,无魂又无神。
  他心里暗想,这两人怎么回事?都是这么失魂落魄的。
  他有些浑浊的眼尽是着急,脚踩住刹车,转头对谢桓说:“谢先生,我看到何小姐了。她她。。。。。一个人,而且好像哭了。”
  涣散的心神瞬间聚拢,整个人回了魂,只因那个名字。
  “何希冉,一个人,还哭了!”他念叨。
  刚刚死气沉沉的脸,波浪滚滚,脸色一连数变。他快速摸着开关,准备拉门去找她,不问清楚是否看错,也忘记自己看不见的事实,盲头就下车找她,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很揪心,为什么哭了?一个人,那么晚了,她一个人,她在哪?在前面?在前面吗?
  方伯震惊,看着什么都不带的谢桓就像横冲直撞,下车找人,而且这是马路,多危险啊!他立马下车制止,“谢先生,你等一下,这是马路。你听我说,别着急,何小姐就在前面公园的假山那里,她是哭了,但是,你想想她为什么会去来这人烟稀少的地方哭?”
  他静了几秒,也对,她肯定不想让人知道她哭才到没人的地方。可是,就任由她哭吗?任由她哭得荒凉哭得凄惨,也没人给个肩膀她靠着?
  方伯心里舒了口气,总算稳住他了!真害怕他就这么莽撞地在这马路上跑。
  谢桓的心被火燎铐,再三斟酌,摸出手机。
  第一次,无人接听。
  第二次,无人接听。
  第三次,通了。
  何希冉终于发现手机不停地响,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着“谢桓”,犹豫片刻,还是接了。
  “何希冉,你在哪?你在哪?”他劈头就问。
  她抹掉快要掉下来的眼泪,好像很久很久都没听到过他的声音了,着急万分,心急如焚。她感觉到他这几个星期一直躲着她,现在在她快要痛死的时候,猝不及防地来了,是埋怨还是欣喜,好像都有。在我满怀期待等你的时候,却躲着我,在我不想让你听到我哭的时候,就找我,为什么等到现在才找我?为什么?
  埋怨更强烈吧!
  她没出声,手掌紧紧捂住冲出唇边的呜咽声,她怕一松手,一开口,就暴露了。
  “何希冉,你快回答我呀!你在哪?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半天,她抑制住哭声,松开,磕磕巴巴回答,“没没。。。。。没事啊,我在学校呢。刚刚信号不好,呵呵,先不聊了。”
  “你骗我!”他怒声,“你在林青公园,假山的角落,你哭了,还要瞒我吗?”
  她震惊,抬头寻找他的身影,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公路上,地上有两个被夕阳拉长的暗影,一个是方伯,一个是他,她往上看,他嵩嵩而立,抿着薄唇,脸色铁青,握着电话,脸消瘦了不少,徒留一双空洞的眼。
  她突然害怕,害怕那双无神空洞的眼,就像上次那样,在他眼里根本瞧不出她一丝一毫的影子。她心中一凛,连连后退。身子快搁到假山旁边喷水池旁了,她并未留意,脚继续往后退,一点一点的退,踩空,“啊!”
  “嘭!”整个人往后倒进水里,“救命!”咕咕喝了几口水。
  电话那头听到她一声惨烈的尖叫,随后扑扑的水声,最后断开了通话。
  他的心漏了一拍,听到假山那边的呼喊声,手一抖手机哐当掉地上了,也不管眼前是黑得惹人憎的暗,飞快的箭步,大步流星跑着去寻她。这几乎吓坏了方伯,他急急紧追,奈何跟不上谢桓的步伐,他忙着挡住那些来往的车,急忙叫了声“鱼尾,快跟上。”
  “何希冉,你在哪?”水泥的高地撂倒了他,鱼尾跑他身旁,咬着他的衣服试图拉他起来,谢桓推开鱼尾,命令口吻说,“去,别管我,帮我找她!快!快!!!”
  鱼尾不依,又咬着他的衣角,谢桓怒了,雷声般的呵斥,“你听不懂嘛,快去啊!!!”
  鱼尾愣住了,被吼得嘴都松开了。
  谢桓没有办法,自己一骨碌爬起,鱼尾又拽着不让他走。他一踉跄,重心不稳。忽然,手臂被湿漉漉的手扶着,他甩开那双手,“方伯,你别拦我。”
  他向前跑。
  何希冉紧追,冲上去从背后抱着他,紧紧的,环着他的坚实的腰。哭腔,“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他愣住了,悬着的心松了松,高度紧绷的神经缓了缓。徐徐伸手摸寻着缠在腰上的手,湿漉冰凉,背后逐渐有水渗透衣服的趋势。
  他脸色一冷,解开她的手,转身,捏着她的肩,质问:“你刚才怎么了?全身怎么又是湿透了?你怎么总做这样傻的事?”
  何希冉愣了几秒,被他气冲冲的语气愣住了,再看看他衣衫凌乱,还沾染尘土,手掌心上,手腕上全是一丝一丝血红的伤口。
  她恨死自己了。
  她的眼泪猛得蹿出,她捂着嘴压低哭声,不能让他听见!不能让他听见!
  可是他还是发觉她极力隐藏的哭声,他的心绞着绞着,发狠地抱她入怀,在她耳边念叨:“我知道你在哭,别忍着。哭在我怀里,把伤心,委屈,痛苦都哭在我怀里。”
  她终于忍不住了,额头抵在他的胸口,抬手捂住他的耳朵,哽咽道:“你不要听,我不要你听我哭!我不要你听哭声!”
  他拿下她的芊芊细手,双手合十裹着,笑着,柔声暖意地对她说:“没关系的,我不怕哭声,我就怕你不在我怀里哭。我的怀抱就只让你一个人抱着哭,只让你一个人靠。”
  她仰首望着他,斜阳在他脸上打转,只留一半的俊俏秀气的脸,不过这一半的温柔已经让她心驰神往,丢盔弃甲了。泪眼婆娑,一头埋进温暖坚实的胸前,放声嚎啕大哭。
  他揉着她的肩,由着她滚烫的眼泪沁湿他的胸前的衬衫,任着她压抑的痛苦释放。
  鱼尾一脸懵逼,看着这两个人奇怪的姿势,直勾勾地盯着。鱼尾的耳力极佳,何希冉一丁点哭声他都无限放大,结果,变成鬼哭狼嚎在他耳边萦绕。
  方伯远远看着,会心一笑,吹一声口哨,叫鱼尾过来。鱼尾屁颠屁颠地跑,时不时还往回望。
  哭着哭着,累了,她抵着他的胸,慢慢地说:“我的心好像一下掏空了,原来真心对我的人不过假慈悲,假真诚。可是,哪怕一丁点苦衷也好,我都想相信。可是,她就不说,她最后就算撕破脸皮也不跟我做朋友了。难道我就该不配有真心对待的朋友,难道我是这么可恶可憎的人?”
  “不是的,朋友没有该不该,配不配的道理。我们人生就像一辆永不停歇的火车,每一个站点都会上来一批人,然后又下去一批人,我们不能埋怨那些要走的人,他们有自己的路,不能陪你一直开往你想要的方向。他们没有错,你也没有错,你要做的是坚强,乐观的走下去!不能停留原地,也不能徒留伤悲。或许那些已经下车的人就在下个站点等你呢!希冉,我会陪你一直走下去的,一直。”
  她抬眸看着他,他的话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口,水润沁心,一度驱除她的阴霾,刹那间,她有些清楚,眼睛也变得清澈明朗。
  他轻笑着,揉了揉她湿哒哒的头发,准备脱下灰色的西装外套。
  她咬唇盯着他,似乎做了重大决定。
  “谢桓,135,246,134524。”她完完整整,一个不落的说出这串数字,有些紧张,拽着他衣角,“我知道它的意思,以后我只对你说。”
  他动作一滞,静默。
  “其实,我我。。。。。也喜。。。。。。欢。。。。。”
  他还不等她讲完,就倾身俯腰,双手掬起她的脸,微凉的指腹循着尖小饱满的下巴找到了红彤彤的唇,慢慢摩挲着,毫无防备地,低头就印上了她的嘴角。
  微凉,却甜。
  那个“你”最后停在嘴边,她呆住了,只要侧眼就看到他浓密如葵扇的睫毛,黝黯如无底洞的眼,也只要一厘米,一厘米就是她的唇了。她的心炸开了锅,心跳如脱缰的野马万里奔腾,勒也勒不住。
  很快,他离开了她的嘴角,手依旧捧着她的脸,笑意逐渐荡漾,双眸,眼梢,剑眉都染上他的笑意,浓得不能再浓,深得不能再深。
  她看向他深情款款的脸,脸蛋顿时菲红,极烫极烫的,脑子一片空白,一时不知所措,竟口不择言了,“你你亲歪了!”
  ………
  弄个小剧场给你们过过瘾。
  小剧场:主动
  婚后某一天清晨,谢太太和谢先生在吃早餐,谢先生似乎心事重重,拿着牛奶就是不喝。谢太太疑惑,问:“工作上遇到烦心事?”
  他摇摇头,脸色凝重,“家事!”
  “啊?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谢先生竟然点头了,谢太太一嗔,埋头喝她的牛奶。
  “嗯,你如果主动点,我们不仅有爱情,还会有。。。。。。孩子。”
  “噗!”谢太太喷他一脸牛奶。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终于写到这儿了,握爪!明天或者后天来个正真亲够本的!再握爪!

  ☆、第五十三章

  “你你亲歪了!”
  她的这句话瞬间兴起了谢桓玩味的兴趣,他歪了一下头,笑了,笑里有些狡黠。
  “哦~”拖长尾音。
  说完她就后悔透顶了,怎么张嘴就胡言乱语了,怎么脱口就这么不矜持了,心里暗骂自己几百遍。她偷瞄他的脸,讥笑玩味,他那是什么表情,吃人吗?
  看得她心慌慌的,支吾,“不,我的意思是是。。。。。。”脑袋瓜霎时不灵光了,编个理由就是这么难。
  “嗯?是什么?”他追着重点问,不放过任何调戏她的机会,笑得有些无赖,说:“难道。。。。。你是想让我。。。。。。”他用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她的水润的唇边,周围的昏暗,苍穹的繁星,空气中流淌一半的温柔一半的魅惑,让他若隐若现的笑诱惑力十足,就像藏在暗夜里勾人的精灵,突然跑到了人间祸害群众,这简直能把她的魂都勾走了。他声音变得慵懒恣意,“让我,一吻芳泽?”
  “不是。。。。。”她立马否认,身子扭捏想逃开他捧脸的手。
  他笑了笑,右手突然伸到她腰后,长手一钩,揽着她的细腰贴近胸膛,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他左手仍旧抚摸她的红唇,慢慢地,渐渐地靠近,两人的心跳鼻息都混合在一起了,她从来没有如此近地被男人的气息围拢,况且还是如此有惑力的气息,这让她呼息紊乱,一下又一下的触感,既陌生又刺激。
  环着触手可及的她,准确无误地亲上了朝思暮想的柔软芳泽。
  “我。。。。。。唔。。。。。。”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她脸上尽是惊愕,他的脸就在她眼前,他的唇真的印在她的唇上。她一动不动,或者说不敢动。
  感觉全世界都静了!
  唇瓣贴合,一下又一下地轻啄她微凉的红唇,时而在唇上蠕动,时而轻轻咬磨着,这水泽娇嫩的唇让他迷醉,贪婪地想要攫取更多,抬起捧着香腮的左手探入她的发丝,钩紧固定着她,吻得更深了。
  如果说刚刚的吻是斜风细雨缓缓飘落,那么现在就是狂风暴雨强势袭来。他含着她的唇瓣情难自禁,轻轻一咬,她吃痛得张了张嘴,趁着空挡,他舌头灵巧滑入,继而温柔的缠绕住她的舌头,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贪婪属于她的气息,用力索取她的每个角落。
  更深!更深!
  她的脑袋微微后仰,他的唇不断紧紧压迫。她脑中不是一般的空白,忘记了思考,也不想思考了,轻颤着承受他汹涌澎湃的爱意,抬手拽他的衣角。
  拽紧些!更紧些!
  他轻轻咬着她的唇,含糊的说:“这次没歪吧!”然后又复上她的唇,沉浸炽热缠绵的吻中。这话说得她又一脸羞涩,干脆闭上眼,不看他。
  这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热烈甜蜜的拥着彼此的爱意! 
  方伯看着夜幕下一对璧人热烈拥吻,特别是男人的吻那么疯狂,那么汹涌,压着女孩连连后仰,竟看得上了年纪的他一阵脸红。他不敢再看了,再看就觉得自己就像窥屏的偷窥狂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扭头,拉着鱼尾往回走。
  一向沉着自制的他,现在仿佛随时失控,竟吻得她快要断气,“唔唔唔。。。。。。”何希冉脸上憋得通红了,眼里雾蒙蒙,鼻尖渗出细小汗珠,他竟然还不放开她!她快要缺氧断气了!她身体挣扎,粉拳猛捶他胸间。
  他反应过来,有些不舍的放开她。
  “呼呼。。。。。。”何希冉软软趴在他的胸膛,急切喘气,他听着竟觉得好笑,乐呵呵的笑出声,“原来你不会换气!哈哈哈。。。。。。”
  何希冉横他一眼,罪魁祸首竟笑得如此开心,这惹得佳人不爽。她推开他的怀抱,鼻子哼了几声,丢下他自己跑了。
  谢桓也不生气,低头笑了笑,站在原地,他知道她只是不好意思罢了,对着前面大喊:“诶,你跑了,谁带我走回去啊!”
  话音刚落,步声停住,“噔噔噔”地小跑步声渐渐靠近,他自信一笑,伸出手等着她来牵。我就知道!
  手臂被一团柔软的细手挽着,身边萦绕她的气息,有些责备的声调,“下次我不带你走!”
  “呵呵。。。。。。你是不是害羞了?”他抬手搂着她的肩,“我喜欢这样走,舒服!”
  何希冉不搭理他,就让他搂着走,其实她确实是害羞了,脸像煮熟一样,心跳还没平复呢!幸好他看不到,才没有那么尴尬。
  他们越过马路,走回车旁。
  “何小姐!”方伯从车后面出来。
  吓了何希冉一跳,夜色有些暗,只有马路旁昏黄的的灯光,映在方伯一脸意义不明的笑容上,何希冉再回头看向假山那边,不远,一二百米左右。
  “槽糕!”她的脸又红了,拉拉谢桓的西装裤,小声地说:“我们刚刚那样被人看到了!我羞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啊!哪样啊?”谢桓装傻笑着,厚脸皮地问。她怒嗔他,哼!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样形容现在的他最适合不过了。
  方伯侧耳听,噗呲地笑了,“你们放心,方伯年纪大了,什么都没看到啊!”
  哎!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她心里叹了叹,苦恼地想。
  公路的前方,停着一辆卡宴,排气管似乎比微凉的夜还冷,应该停了很久。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埋在暗夜里,倚着车,手指间燃着一点猩红,黝黯如墨的眸仿佛融入了夜,冰冷的眸光就似利剑,追随着前方的倩影。他深深吸了几口,烟疯狂往上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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