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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男人当老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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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几分冷意,“风四,刑七,你们回去。”

  这一瞬间风四和刑七都没有反应过来。

  “遵命。”刑七拉着还在打量着月白白的风四往外拖,心中想着,这个家伙不会看脸色么,程少此刻心情不好。

  走出房外,风四对着刑七道,有点目瞪口呆的样子,“这个少夫人,不怎么样么,大哥居然为她,为她……”

  “人不可貌相,唉,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程少怎么想的,那天他居然带她到刑堂里让我对她动刑,后来又让我给她喂毒六的新药,接着程少就心疼了……他们之间猜不透。现在不知道又是个什么事儿……”

  “算了,算了,反正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我们就不去打扰他们两口子,我们大哥从小就与众不同,无情无义,也就对我们兄弟好点儿。昨天他还问我女人是什么滋味,我都快笑得打滚了,哈哈,给他找了个香飘飘……后来香飘飘被打成了内伤,那青楼也被迫关闭了……伤心伤心,太伤心了,你让我现在去哪儿找花酒喝啊。”

  “活该。”刑七嗤笑一声,与风四并肩离开。

  “程独。”一个时辰过去了,程独依旧一动不动,而月白白则是坐不住了,不断地变换着姿势都觉得坐着不舒服,本来么,被程独摔了好多次,臀部还疼着哪。

  “嗯?”

  “你不能鸠占鹊巢,虽然你跟他一样的相貌,一样的脾气,甚至还有相同的记忆,但是你,真的不是他,你走吧。去哪儿都行,我只能跟你道歉,我造出了你,却没有办法调教好你,反而让你更加迷失了本性,现在连自己都给搭进去了。”月白白想了这么久,真诚实意地讲了这番话。

  程独听在耳中只觉得好笑,脸色却未变,“你想说什么?”

  “啊?我说你是假的,让你快走。”

  “月白白,我该说你傻还是说你迷糊?”程独站了起来站在她的面前,低头俯视她,一字一句说,“我就是程独,货真价实的程独,世上独一无二的程独。”

  “你是我种的。”

  程独“嗤”了一声,“你还真以为你是圣母,能任意给人生命么?”

  “可是……”

  “这个过程中,除了你给我下了系血盅,其他的都没有改变。现在我没有办法解这个盅,可能解开了之后,我就将你扔到海里喂鲨鱼。”他满意地看到了月白白变得惨白的脸色,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头,“安分点,嗯?”

  “你是真的?就那个在路上推我的那个恶男?”月白白的问题脱口而出。

  程独也不说话,只是解开月白白的手铐,拉着她的手往外走,不再去解答她的问题,如此,月白白可能永远也不知道“移体大法”的存在。

  月白白要甩手,却被程独制止住,“好好听话,否则继续拷着。”

  月白白不动了,低着头,任凭程独拉着,程独的步子很大,她被拖着走,走得有些跌跌撞撞。等月白白听到了喧闹的声音之后才发现,程独居然带着她出了府,“咦,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想去跳崖你去吗?”

  “你想跳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着你飞向高空,再让你从高空中自由下坠,死在人多的地方你可能比较兴奋吧。”

  月白白无语,伸出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微眯起眼睛,真头疼。她果断地指了指一边正在卖大饼的摊子说,“我吃那个,给我买一百张。”

  程独也不反驳直道,“好。”

  后来无论月白白想干什么,程独都会道句好,而他们紧握着的双手一直没有分开过。月白白本来还想东西多了,总得提吧,程独朝后面递了个眼色,囧,好多仆人跟着,他们上来替她拿着,这些事哪里需要她少夫人亲自动手。

  月白白走得腿都快断了,站在那儿不愿意走。

  “又怎么了?”

  月白白随意一指,指着不远处一名白衣男子身上的挂饰道,“我要那块玉。”

  “家里随便挑一块都比那块珍贵。”

  月白白耍泼,“我就要那一块,否则我就不走。”

  “不识货。”程独哼了一声,放开了她的手,放了张银票到月白白的手里,“你自己去。”

  月白白似乎是不相信地看了一眼程独,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是真放手了?放手了就逃呗。

  不过想在他面前逃也有点不容易,现在还是“宠物夫人”……月白白硬着头皮往前走,终于接近了那名白衣男子,她扯了扯他的衣服,白衣男子缓缓转过头来,一双清澈漂亮的眼睛出现在月白白的视线里,男人非但没有因为她的鲁莽而生气,反而展颜一笑,满脸的温柔,“姑娘,有事?”

  “我,我,我……”月白白在男人的注视下,脸不由微微一红,一阵微风飘了过来,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芳草清香,声音更是有些发抖,还是努力将话说完,“我……想买公子身上的这块玉。”

  白衣男子只是轻轻一笑,解开了自己身上挂着的玉,“是这个吗?”

  “嗯。”月白白点点头。

  “漂亮吗?”

  “嗯,我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它很漂亮。所以……有些……”月白白只得瞎讲,此刻她恨不得直接跑掉。

  他拉过她的手,将玉佩放在她的手里,“这个玉佩值不了多少钱,只是我娘留给我的,你若喜欢,就拿去,当我送你的。”

  “呃?”月白白一时怔住,忙着要推还给他,“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我与姑娘也是有缘,姑娘可否告知姓名,我叫夜牙。”他按住她,“姑娘是惜玉之人,只愿姑娘好好待它便可。”

  “可是……”月白白还想说什么,见夜牙只是朝着她微笑,一脸不容拒绝,于是便停住了话,“谢谢夜公子,我叫月白白。”

  “月姑娘,后会有期,在下还有点事,先告辞。”他的笑明明很淡雅,却,万种风情,自在其中,如同三月的春风,沐人心扉。

  “好……”她往着他的背影,白衣飘飘,风华绝代。

  “人都走了,还愣这儿,不是想逃么?”程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月白白的身后。

  月白白将那张支票甩回到程独的手里,低低道,“他是个温柔的男人,你跟他比起来,真是太粗俗了。”

  “月白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在将我家的男人比对其他的男子,然后明显地发现,其他的男子太好了,我心里无限欢喜。”月白白话说得有些满不在乎,那双温柔的眼睛在此刻深深地刻在她的心里,想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有一股暖流涌过。

  “我家男人”,这四个字听在程独的耳中有些别扭,却是实话。现在他们虽然无夫妻之实,却也是确确实实拜过堂的,所以他才可以带着她出来,如此招摇。程独伸出手来掰过月白白的脸,让她朝着自己,“我是谁?”

  “程独。”

  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程独伸出手道,“拿过来。”

  “什么?”月白白下意识地握紧了手,将那枚玉紧紧拽在手中。

  “别的男人送的东西。”

  “我的,凭什么给你。”

  “凭我是你男人。”

  “哼。”月白白置之不理,程独直接拉过她的手,硬生生地掰开,取出她手里的玉,在她愤怒地注视下,朝远处丢去……

  玉摔得粉碎……她一脸不相信地看着程独,这一瞬间,很心疼……

  所谓笛音控制的双面

  月白白还念着刚种程独出来时候的温馨,后来不管她受了什么,她虽然恨,事后也便作罢,如今她对他失望透顶。

  月白白挣脱程独的手朝那块碎玉所在地跑去。而此时一名红衣女人策马而来,一路狂奔,眼见着就要撞上月白白,月白白正低头捡碎片而不自自己身处何种场面。突然被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接着又是一个急速地旋转。月白白还不明所以,大声吼叫,“你干什么?”

  抬头对上程独那双冰得快将她冻住的双眼,接着又听到一声女子的尖叫声,只见离他们不远处有一名红衣女子落马,她的马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正狂躁不堪。

  那名落马的红衣女子,捂着自己的胸口,朝程独这里望来,脸色十分难看,而程独似乎并不理会,只是将月白白放下来,看了她几眼,“我们回去。”

  “嗯?怎么回事?”月白白不解,只听得周围有赞扬程独和数落那名女子的声音。

  “以后老实在家里呆着,哪儿都别给我出来了。”程独话语冰冷,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了一辆马车,程独抱起月白白直接给塞到里面去了,随即他也坐了进去。狭小的空间里,一男一女,本来是很暧昧的场面,月白白低着头只觉得难过。

  “手伸开来。”程独命令。

  “不要。”月白白冷哼一声,将头别向一边。

  “哼什么哼……”程独故技重施,掰开她的手,看到她手里的碎屑,“这东西就值得你连命都不要?”

  月白白这个时候才开始理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串着那马,行人的话,原来刚刚她……她对着程独道了声谢,虽然对他已无好感可言,但,感激之情还是有的。

  “这样就完事儿了?”

  “谢谢。”

  “还有呢?”

  “谢谢。”

  月白白一连说了十句的谢谢,只见程独的表情越来越冷,又问,“还要什么?”

  “把手里的东西扔了。”

  月白白看着手里的碎玉,心里多了几丝悲哀,拨高了声音对着程独吼,“这是他娘给他留着的,你就这么给摔了我拿什么还?”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懂么?”

  “懂你个头,你从来不献殷勤,可是比那作奸犯科之人还无耻!”月白白指着他的脸声音中带了丝咆哮,程独也不恼,似乎是习惯了月白白偶尔的发飙,等她发完飚,又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

  程独此刻对于这场婚姻虽然还是觉得很荒诞,却不似刚开始那么反感。刚开始的时候虽然恼恨得想杀了她,却也怕因此出了纰漏,而如今到觉得自己养了只会说话会发飙的宠物,自己戏里戏外,也不算是一个完全的旁观者,甚至在刚才她差一点丧失马蹄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去救了她。

  程府的夜十分宁静,上空的一轮明月十分皎洁。月白白坐在地上,靠在床的边沿,唉声叹气,下辈子的生活不会就这么过去了吧,以前无聊的时候还可以看看古籍,如今估计都在程独那里。

  月白白在房找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却突然在床底下翻出根笛子,就是上次程独用来敲她的那根,居然还在。月白白也不管自己的笛声是否会影响别人,开始吹奏起来,她反复地弹奏着一首,不知道听在别人的耳中是怎么一番场景。可是听在她自己的耳中却觉得娴熟了很多,而且似乎带了点感情,所谓感情,就是怨妇的哀愁……

  突然地她听到了门口有铁链的嗦嗦声,她有些慌张,将夜明珠往被子里一扔,屋里暗了下来,她又往角落里缩了缩,门口站着的不正是她所仇恨着的程独,他背着月光,看不清楚他的脸,可是恍若带了丝温柔,如同被雾气缭绕着的梦,月白白又往角落里缩了缩将笛子往身后藏,就怕他再拿这笛子狠狠砸她的脑袋。

  程独关上门,转身朝月白白的方向走来,月白白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开始发抖。

  程独微微蹲下身子将月白白抱了起来,将她放到床上,微微皱眉,“老婆,地上凉。”

  “啥?”月白白甩了甩脑袋,一脸的不可置信,月白白眨着眼睛,一脸迷糊,她揪了揪自己的脸,会痛,那就不是梦。

  “老婆,谁关的你?”程独坐在她的旁边,问她。

  月白白虽然懵了还是一下子反映过来的,这个程独是她种出来的那个程独,可是现在他脸上明明没有被贴符咒什么的,他怎么还会犯迷糊,莫非他在梦游。或者……月白白想起了刚才的笛声,古籍上似乎曾经说过在什么特定的时间吹奏便能控制种人。

  月白白暗想,也不知道程独维持这个程独会有多久,虽然她现在也有与他亲近一番的冲动,但是想起未来的日子,逃跑更为重要。

  月白白上前勾住程独的脖子,“老公,我们出去转转行么,我睡不着。”

  “好。”

  程独的手宽大,掌心温热,牵着月白白的手,将她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掌中。要说不悸动,那绝对是假的,胸口那里喷喷乱跳,如果这么一直下去该多好。搭着月亮的光亮,月白白发现程独不过穿着一件白色亵衣,头发放下只用一根束发带随意扎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慵懒,她怔怔地盯着他看。

  程独撇过头,对上她的视线,柔声唤她,“老婆?”

  “嗯?”

  他的脸逐渐靠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抱着她的头,将自己的唇轻轻压了上去,亲吻着她的唇,他的吻温柔细致,吻了一会儿,程独道,“老婆,吻是这样子的吗?”

  泪,月白白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怀里,汲取着温暖,心中暗想,原来自己一直念叨着的那个男人居然只是被自己咒语控制的,现在好了,他连吻都不会了。月白白果断地推开他,又似有不舍,上前亲了亲他的唇,一个告别吻。

  在院子了转了一大圈之后,月白白指着算是比较矮的墙道,“老公,我想爬这个墙。”

  “嗯?你要出去?”程独微微皱眉。

  “不是,我只是想试试我能不能爬,呵呵。”

  月白白心里是这么想的,自己爬过去之后,就往丛林里跳,这样躲藏着不容易被发现,还容易逃。

  只是月白白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某人的眼中出现一片清光……他清醒了。

  “老公,我爬了,你站这儿不要动,我爬过去之后,你再来找我不迟。”说着便开始要爬,只是这墙光溜溜的爬起来有些困难。

  程独上前一步道,“我帮你。”

  月白白只说好,还没有发现程独话语中的那丝异样,程独从身后抱住她将她往上托,月白白借助于程独的力量快速地往上爬,终于站在了墙头,正想跳的时候却听到身后传来凉凉的声音,“你会水性吗?”

  “不会。”

  “你知道下面是什么吗?”

  “……”

  “深潭,死过几个人的。”

  月白白闭上了眼睛,往前一步是地狱,往后一步是深渊,算了往前跳好了。刚有这个打算,她的脚就被一只手抓住了往后一拽……

  “啊……”月白白凄厉的声音划破夜空,她下意识地想护住那经常受伤的部位,这一次程独倒是好了心,没有再让她受一次非人对待,而是让她摔在他的怀里。

  “想逃?”

  “不是你自己将我抱上的?”月白白从程独的怀里下来,也不否认,只是强词夺理。

  “居然还能控制我,到是有一手?”程独眯起了眼睛,这一刻她只觉得天上的月光冰冷刺骨,如墨的夜幕里中星星孤寒,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只凶恶的狼,那双淡墨的双眼在这个冰冷的夜带了一分诡异,“看来我小看了你,关不住你了是吧。要不要将你的腿打断,让你一辈子都躺在床上,或者……”

  就是他的那分意犹未尽的意境,让月白白全身一震,“我……我没有……”

  “现在你要如何?”程独站在那里不动也不制约月白白,只是看着她,似乎在说,你自己选择,你要做什么。

  月白白看了一眼他,跺了跺脚,刚刚还温柔得牵她的手,转眼又是一副威胁她的可恶嘴脸,真是太卑鄙,太无耻了。

  走了几步,月白白看到程独跟在她的后面,不由往后瞪了他一眼,“做什么跟着我?”

  程独不语,只是往前走着。

  月白白飞快地跑回了房中,然后听到门口有些动静,暗叹一口气,整个脸都垮了下来,这个男人一定又来锁链子了,这圈养的日子啊——惨无人道。

  门却被打开,程独走了进去,在月白白迷茫的眼光下关了门从内锁了铁链。

  “你干什么?我已经回来了,不准再威胁我。”

  程独勾了勾唇,靠近月白白一步,轻挑起眉毛,“月白白,你挺爱折腾,嗯?”

  “哼。”月白白朝上吹气,“你想干什么?”

  “月白白,有没有人告诉,成过婚的夫妻要同房而睡?”

  “没有。”月白白一口咬定。

  “有没有人告诉你,这房间是我的睡房?”

  “没有,这是我的新房。他们说,是特地为少夫人准备的。”

  “很好,这里的确有少夫人的位置,在那儿……”程独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窄窄的长凳,“我睡了几天的书房,有些累。”说着脱了鞋袜,掀开被子就想要钻了进去,却见被子里还放着颗夜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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