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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佳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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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瑶收起笑容凝神戒备。
  他欺身上前,左手向郑瑶虚晃一招,没有实战经验的她堪堪躲过,没注意到他右手怎么出的掌,已印在了她的心口上。“呃!”郑瑶被打得倒飞了出去,一块黑黑的牌子从身上掉落,人也倒落在了地上。
  “瑶瑶……”任轩大吼一声,疾疾舞出几个剑花击退黑衣人,晃身飞掠到她身旁将她扶起抱在怀里。“瑶瑶,怎么样了?”声音有些发抖。
  “放心……咳……”郑瑶吐出一口淤血,“死不了,呵呵……”胸口闷闷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什么时候见他这么紧张过啊,她笑着看进他焦急的眸子,他刚才叫出的一声“瑶瑶”让她心颤不已。
  转眼看向那瘦小个子,他已拾起郑瑶掉落的令牌,脸上由得意变得恐惧。抬起惊疑不定的双眼望向她。郑瑶擦干净嘴唇的鲜血,用阴侧侧的笑容对上他惊疑的眼,看得他惊疑的面容变成一片死灰。
  “老三,怎么回事?”那黑衣人皱起眉走近瘦小个子,看到他手中的令牌,僵在了当场,惊呼出声,“暗夜罗刹令!见者即无命!”
  顿时,四周变得静悄悄地,诡异的气氛笼罩在人群中。
  东方已现鱼肚白。郑瑶和任轩对视了一眼,他扶她站起身来。
  他们这边的动静惊醒了呆愣的人群。看着那黑衣人定了定心神,从瘦小个子手上接过令牌,转身向郑瑶走过来。
  任轩右手扶她,左手执剑,剑尖对向来人。
  只见那黑衣人走到离郑瑶两米的地方,双手捧起令牌举过头顶,低下头,垂下眼,曲下双腿,单膝跪地:“雷鸣不知竹令使驾到,还纵手下打伤令使,请令使降罚。只望令使不要为难雷某手下。”看着黑衣人跪地,众人已跪倒一片。
  郑瑶和任轩不由得一愣,没想到这令牌还有点用处,当下心中有了主意,她菀儿一笑,“今日我任务不在此,纯属路过,你等先行离去吧,我不追究此事。”郑瑶收起令牌。看着他用惊喜的眼神向她望来,她寒起了脸,“不过……”雷鸣又慌恐地低下头,“请令使训示。”
  “不过,你们杀了这个村子人,”郑瑶咬了咬牙,打不过他们,只好忍气吞声,“把这里清理干净,留下洗劫的东西,以后不许再近这个村子一步!”
  “谨遵令使教诲!”雷鸣恭敬地答道。
  “起来吧,我要去疗伤了,你们最好一个时辰内离开,如果呆会我还看见你们的人,别怪我不客气!”郑瑶厉声说道,体内一阵血气翻涌,一丝清凉从手臂处传来,她感激地望了一眼任轩,柔声道:“我们走吧。”任轩点了点头,扶着她离开。
  等我出了村子,走远了,雷鸣才长吁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大当家的,小楼的人,会不会找山寨的麻烦?我们……”雷鸣扬手止住瘦高个子的话。“令使说了不追究就一定不会追究,杨洋,你带兄弟们把村子的人都埋了,血迹清扫干净,把挂了的兄弟带上,回寨安葬。”
  “是!”瘦高个子令命而去。
  雷鸣望着我消失的地方,眼里露出疑惑的神情,“暗夜罗刹令下从无活口,那女子杀死老二的手法如此诡异,为何却伤在老三手里?江湖上沉寂已久的小楼,又有动作了么?这事得速速禀告主子才行。”

  第七章 令使

  一群人瑟缩在竹林中,见到郑瑶和任轩回来,全部围了上来。小桃见到郑瑶,一下子冲到她怀里,“哇”地哭了出来,“姐姐……坏人他们被打跑了吗?爹爹和村长,伯伯叔叔他们,他们……”众人跟着她都哭了起来。
  郑瑶难过地抱紧了小桃,听到众人的哭声,她直起身,循回看了一眼,轻蹙眉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跟她们简单地说了一句,贼人已走,已后不会再来了,大家要坚强起来重建家园。小孩子不管男女,从今天起开始习武,以备不测。
  看首灾后坚强起来的人们,郑瑶很是欣慰。全然没有感觉到任轩看着她时的奇怪眼神。
  看着众人慢慢散去,郑瑶再也撑不住了,脚一软,往下滑去。任轩扶着她的手臂一紧,把她搂进怀里,“上楼,我跟你看看。”不由分说,拦腰打横抱起她,往竹舍走去。
  把头靠在任轩的颈窝,伏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定定的脚步声和砰砰坚实的心跳,郑瑶的头有点晕晕的,再次想起方才情急当中他叫着她“瑶瑶”的时候,心头窜过一阵酥麻,像是鸿羽轻抚过掌心,挠得人心里直痒痒,难道,有什么东东,正在心里生根,想要发芽?
  抬头从他的侧面看过去,温和的脸上显出一抹刚毅。微翘的睫毛随着步伐一颤一颤,从来没有觉得任轩像今夜这般帅气,郑瑶看得有点痴了。
  是啊,人长得帅气,脾气又好,职业又是医生,不对,像他这种医术圣手,该是职业医师级别了吧,说是医术圣手一点儿也不差,这身体胸口上的伤,贯穿前胸后背,是他用内力接好体内的血管经脉,然后一针一针缝合前后的伤口的,针灸麻醉,酒液消毒,在这个时代,也算前卫了吧,要知道,在古代,大多人消毒可都是用火烧的。他还算个兼职健身教练,呃,说是健身教练也不假,给她做复元运动的那些日子,跟他学舞剑,学轻功,学暗器,郑瑶自动把他归为这一类了。这样集帅气,温和,多金(职业这么好,多金是早晚的问题啦),健康于一身的完美体,咳咳完美男性,简直是一个黄金单身贵族啊!放在二十一世纪,怕是好多女孩子暗恋对像,标准的一抢手货吧。想到自己定是口水长流,眼冒红心,唰地红了脸庞。呸呸呸,都二十八岁的老女人了,还对着一个二十岁的小男生发花痴。
  踏上崖边的走廊,一阵清风掠过,吹起任轩的耳发,抚上郑瑶的脸颊,她抬手轻轻撩开他的耳发,他感受到她的动作,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凝视她。就这一个轻柔的动作,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郑瑶的鼻端,忽然嗅到一股专属任轩清朗而又舒适的男子气息。两人身体接触的部份,温度陡然攀高了起来。
  他就这样横抱着她,站在竹屋门前,红润的唇角略略上勾,别样温柔的眼光望向她,深邃而悠远,仿若一个黑洞,随时要将她吸纳进去。呼吸变得急促,让她头有点玄晕,她慌乱地敛起睫毛,藏住自己的心思。天,看着他的唇,她居然有要想轻咬它的冲动。郑瑶懊恼地皱起眉,用牙咬住下嘴唇,单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自己这是怎么了?
  听见任轩倒吸了一口冷气,郑瑶的身子在他怀里僵了僵,感觉到他颤着手紧了紧怀里的她,然后又微微一松。听见他用脚轻轻踢开竹门,将她抱入室内,她还是捂着眼的动作直到他把她轻轻放到床上。
  轻笑着拨开她捂着眼的手,纳入他的掌中,感受到他掌心的温暖,郑瑶心里一种微恙的感觉激荡开来。“不打算再见我了?”他带笑的声音有些黯哑,浓浓的目光中含着一束恐怕他自己都不明白的莫名情愫。她抬眼看到他的俊脸在她眼前放大,心里一惊,“你……你不要隔这么近……”她急急别开眼。
  “那也要你松手才行啊!”他坏坏地笑着。
  “什么我松手,是你抓着我的手……啊……”看到自己另一只手还拽着他的耳发,她坨红的双脸更烫了,急急松开他的耳发,闭上眼不敢看他。
  “呵呵呵……”拿起她的手抵住他的额头,他胸间传来闷闷地笑声。
  “不许笑了!”郑瑶愤愤地甩开他的手,无奈命令的语言在此刻变成了娇嗔,他笑意更浓了。终于,止住笑,“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她深吸,吐气……平静下心态,“好多了,只是有点累,刚才那一掌不重,到是把前些日子积在肺里的淤血给打吐出来了,呵。”
  “嗯,那就好,我看你经脉也没有受创,”略沉吟了一会儿,“那我们再说说昨晚的事吧。”看着他渐渐严肃的表情,郑瑶也凝神倾听。
  “问星是前朝上将问忠问将军的独生儿子,由于奸人所害,流放边疆,后来客死它乡。问星不甘,带着父亲的骨灰,以及父亲众旧部回到京城想面见皇上,揭发奸臣,还父亲清白,让父亲魂归故里。哪知小皇帝继位,奸相挡道,权大倾天,问星只得藏身附近的南山山麓做了山大王,打算看形式弑杀奸相陆怀安。这山大王一做,就做了二十年。”
  叹了口气,任轩继续说道,“山寨也发展越来越大,收来的手下越来越多,下面的人也越来越不好约束,成了京城郊外的一重大隐患。山寨由以前的劫富济贫,除强扶弱,发展成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问星知道后,大发雷霆,速速整顿秩序,严明纪律。昨晚那队人马就是他手下的一个分支。不知是否山寨情况有变,已经有三、四年没有看到他们的人到处乱来了。昨晚……”任轩蹙起眉头,陷入沉思。
  “昨晚若不是看到暗夜罗刹令,这事儿恐怕还不这么容易善了。”郑瑶偏着头望向他,迟疑地加了这么一句。任轩笑了笑不置可否。
  “任轩,这暗夜罗刹令,到底有什么意义?”她皱着眉头,问出这么久以来一直都埋在心底的疑问。
  任轩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道,“小楼,是江湖上存在已有几百年历史的一个神秘组织。”略一沉吟,娓娓道来,“小楼或者是一个情报组织,或者是一个杀手组织,又或者是一个极为富有的金库。历代皇帝为了能得到或者毁灭小楼,花重金悬赏,派高手潜入,结果全都如泥牛沉海,杳无音信。但小楼也从来不以皇朝为敌,就仿佛仅仅是与皇朝比邻而居一般,互不相犯。但小楼在江湖上却是名声鹤起,江湖人士无一不谈楼色变。只要不干涉朝政,不影响皇朝,小楼几乎什么任务都接,而且什么任务都能快速、准确地完成,不管如何艰难险阻,好像都难不倒小楼。”
  “什么任务都难不倒?”郑瑶抓住任轩话语中的一星半点儿,“不干涉朝政,不影响皇朝?难道……这个世界还有外来者,如同我一样?”暗自沉吟,以前小说中这样的穿越例子不少,一定要把这件事搞个水落石出。
  “你看出了什么?还是想起了些什么?”任轩看着渐入沉思的她,像是怕打扰她的思绪一样,只轻声地问道。
  “哦,不是,我觉得这小楼的来历很可疑。虽然看样子我也出身小楼,但现在的我,仿佛对这个组织一无所知。”郑瑶摇了摇头,迎上任轩置疑的目光,只见他事是而非地微微点了点头,自顾地说了下去。
  “小楼组织的暗夜组,其实就是暗夜罗刹令的执令组织。据说,该组织一共有四位令使,据称四君子,分别为:梅、兰、竹、菊。他们个个武艺高强,才艺绝冠,但真正见过他们的人却没有几个,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因为见过他们的人,都死了。所以,才有了‘暗夜罗刹令,见者即无命’一说。”讲到这里,任轩顿了顿,定定地向她看来,那目光里仿佛在问:“我怎么不见你有什么绝冠才艺和惊世武功呢?”
  郑瑶苦笑了一下,低下头。只听见任轩的声音不急不徐,“而你,就是四令使,四君子中排行第三的竹令使,竹君子,我说得正确吗?郑姑娘?”

  第八章 小楼

  郑瑶苦笑了一下,低下头,只听见任轩的声音不急不徐,“而你,就是四令使,四君子中排行第三的竹令使,竹君子,我说得正确吗?郑姑娘?”
  他的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像是打在她的心上,又再听到他叫我“郑姑娘”,郑瑶的心一凛,抬眼看向他,此时,他的眸子清澈如水,不带丝毫其它情绪,只是这样单纯地看着她,仿佛就要将她看穿。
  郑瑶紧咬自己的下唇,苍慌地望着他。舌尖已经偿到淡淡的腥甜味,“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已经不是曾经的竹君子。”她僵硬地别开头,移开自己胶着在他身上的视线,“你出去吧,我很累了。”
  余光感觉到了任轩眼里的挣扎,郑瑶把头别向床内,自己需要时间消化这么多的信息和整理两人暖昧关系带来的情愫。任轩好像很是气愤很是懊丧,冷哼一声,转身离去。感觉到他脚步重重地踏着竹楼板,渐行渐远,郑瑶垮下双肩。思绪混乱不堪,疲倦地闭上眼,仅管一夜未眠,却没有想要入睡的念头。放任脑子里面一团乱麻慢慢变成一片空白,她睁开眼空洞地盯着床角某处。
  蓦然,一丝不算陌生的陌生气息靠近,“是谁……”谁字没入口中,郑瑶突然动弹不了,也说不出话来。心下明白,自己已被制住。
  一个鬼魅的身影出现在床前,还没看清他的长像,捉起郑瑶二话不说就掠夺出了竹舍。
  不一会,就来到山脚下的官道。山路虽然崎岖不平,但郑瑶却没感到丝毫晃荡,这鬼影的功夫在她意料之上。只见路边停着一辆普通的马车,那鬼影把她往车上一送,关上车门,咔一声上了锁。听到他上了前面驾座,马车奔跑了起来。
  来到这世上,郑瑶还没坐过马车。以前在小说中看到的马车都是金壁辉煌,香褥软垫。可她如今坐的这一辆,却是六面皆木,还狭小如厮,躺在马车地板上的她不禁心下郁闷。随着马车的前进,郑瑶被颠得七荤八素,就像在坐长途汽车一样,她有点晕晕欲睡。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正迷糊间,就被人扶起蒙住了双眼。郑瑶皱了皱眉,没有说话,既来之,则安之。先看看他想对她怎么样,再决定怎么逃脱吧。现在穴道被制,就算想逃走,也没有一点办法。
  好像很满意郑瑶的表现,那鬼影喂她喝了一口水。好像也不怕她跑掉,给她解开了穴道,把她扶下车,抓着她的手臂,向前走去。郑瑶听见了河流的声音,知道他们正向着河边走去。
  郑瑶被扶着小心地上了船,船也在这时开动。那鬼影带她进了一间舱房,就离开了。听见他离去,关上门的声音,郑瑶拉下蒙着双眼的黑布。四下打量,才发现,这间舱房没有窗口,唯一能与外界联系的,只有这一扇门。
  房中有一张木桌,上面放着茶具,糕点。桌子旁有两张凳子。桌子前面,也就是舱房最里面,有一张床,简单的床褥整齐地叠铺在床上,很白,很干净。床脚处有一个隔间,想必,那就是洗手间了吧。
  郑瑶抿了抿嘴,肚子有点饿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桌上的糕点吃了起来。晃一晃茶壶,有水,也倒来喝了。酒足饭饱,她躺到床上,由于在马车上睡过了,现在怎么也睡不着。静静地感受着船支缓慢地移动,船是在往上流逆向行驶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慢?
  再次从梦中醒来,算算时间,已是船上度过的第七天了,没有人进来跟郑瑶说过话,也没有人在船舱外面说话,只能听到偶尔有人匆匆走过的脚步声。
  郑瑶皱起眉头,捉她的人到底想要怎样?船是开往哪里?她不禁对自己的未来担忧,自从来到这里,从来没有出过竹舍,最远也只到山脚下的村子,还是那晚出事才去的。现在把她送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自己又当如何?任轩看到她不见了,会不会担心?会不会找她?想到他愤愤离去时的表情,我的心,没由来的有些酸胀,他或许不会来找自己了,少了自己,他少了一个麻烦而已。
  胡乱地想着,船身一阵晃动,停了下来。
  门被推开,郑瑶来不及坐起身看清来人,就被隔空点穴昏睡了过去。香,好香……是沈香的味道,那种她最喜欢的品种,叫竹头下棧。
  这种香有舒络经脉,宁气安神的效果。这种香料得来及为不易,据说是番邦贡品,目前国内能使用这香的,除了皇室,就是她们这里。由于她喜爱竹,这种带着淡淡竹叶清香的沈香,是尊上特地命人去番邦采购,八百里快马运送而来。每次她不开心或是生病的时候,尊上就会为她点一支沈香,然后静静地陪着她……
  尊上?郑瑶心里一惊,转醒过来。
  入目就是淡绿色的轻纱帐,透过纱帐,郑瑶看到桌上檀炉里升起的丝丝烟雾盘绕室内,淡淡的香味充斥胸腔。烛光跳跃,窗外夜色如墨,影影崇崇,不知道栽种的是什么植物,随着夜风发出“哗哗哗”摇曳的声响。
  时值初冬,郑瑶感觉到了夜的寒冷,紧了紧身上的丝被。丝被上满绣的是竹叶,延伸着铺满了整床,轻纱帐的流苏上面,也坠着片片锦制的竹叶片。呵,真有特色,没想到,这房间的主人和自己一样都这么喜爱竹呢。
  门外行来脚步声,越走越近。郑瑶推开丝被,翻身坐起,撩起帐蔓,正要站起身来。那脚步声已踏入室内。
  “竹儿,欢迎你回来!”男性滋性的嗓音从门口响起,越来越近,郑瑶有些不安,心里窜起一股寒意,心头警铃大作。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为什么自己会如此不安,会有寒意?那男子走近她,伸出手正要抚上她的脸颊,她一下子跳开,警戒地看着他,“不许碰我!你是谁?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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