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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狼骑-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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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昌时取笑道:“心葵,你白活了这许多年,手里攥着大把的银子不用,与那些没银子使的有何分别?你看看米家,不光这座勺园好,还有米家灯、米家石、米家童,人称米家四奇,享誉京师,这才算得享受呢!”

    董廷献放眼四周,园子虽不过百亩,幽亭曲榭,小巧别致,流水回环,高柳掩映,给人以无限风光之感。一座石桥高过屋顶,桥下一泓碧水,西面小山逶迤,蜿蜒如眉,山北筑有高堂,周围怪石嶙峋,白莲满池,修竹翠绿,风烟如雾,叹气道:“天天在这园子也见不出好来了,不如看着银子心里踏实。眼下兵荒马乱的,实在是,唉崇祯二年东虏入关,这城外烧了多少园子,要是东虏再来,这园子能保住?”

    “这话可乱说不得。”吴昌时往四下瞥了一眼,远处只有几个奴仆在竹林的小径大嫂扫落叶,放心道:“此处幸亏不是客栈,否则人多眼杂,叫人听到那还了得!”

    董廷献一时失语,给他说得一身冷汗,想到多年在周府奔走,平日里极为小心练达,心中赧然,登时没了说话赏景的兴致,转身返回屋内。不到半个时辰,却见一前一后进来两个须发花白的老者,吴昌时一跃而起,迎上前道:“两位先生受苦了。”

    董廷献抬头见是钱谦益、瞿式耜,也忙着起身拜见,钱、瞿二人面色略显憔悴,但精神均极旺健,钱谦益笑道:“刚从牢中出来,先向你俩道声谢,生受你们了。”说着竟要长长一揖。

    吴昌时慌忙拉住,说道:“先生如此,弟子如何敢当?圣人云:有事弟子服其劳,该当的。先生平安回来,弟子总算展眉放心了。”

    “来之,我替先生行此礼!”身形高大的瞿式耜抢步上前,一揖到地,吴昌时再拦已然不及,连忙打躬还礼。

    四人揖让着落了座,瞿式耜喜道:“温老贼给皇上罢了职,大快人心。来之,有酒先来一碗,痛饮以贺。”

    吴昌时与他亦师亦友,说话自然不必虚饰遮掩,调笑道:“再忍这一会儿,也渴不死你肚子里的酒虫。牧斋先生来了,先说几句话。”

    瞿式耜在老师面前给他一驳,不禁有些尴尬,讪讪地说道:“可是要讲讲如何奔走的?想必曲折动人。”

    吴昌时正色道:“那都是过眼云烟了,提它作甚!我是想着今后的打算呢!”

    钱谦益捻须颔首道:“来之说得有理,此事我在刑部大狱里也想过,只是诸事纷扰,没理出什么头绪。你说说看。”

    “自复社成立以来,门户太过森严,天如等人执着于清浊流品之分,实则作茧自缚,孤立少援,走了东林党人的老路子,甚不可取。”他看瞿式耜满目怒色,钱谦益若有所思,接着说道:“两位莫急,听我慢慢说来。当年顾先生做的联语,我等都记得清清楚楚: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话说得不错,但若想做得功业,切离不开权柄,一旦没了权柄,不用说功名利禄,就是自身安危怕也难保。远的不用说,就说东林与魏忠贤之间的恩怨,东林若有容人之量,不拘于虚名小节,与魏忠贤联手治国,魏阉未必会向东林下手,诸君子未必会含恨冤死。再说近的,当年虎丘大会,温体仁之弟育仁想入社籍,复社不纳,才会有今日牢狱之灾,若得温体仁援助,张汉儒等人怎敢放肆!如今的情势,复社若再树敌过多,无疑是死路一条,今后的灾祸必是应接不暇。”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担忧道:”我听说皇上对咱们复社也是十分不满的。“

    “你以为该怎么办?”钱谦益声音有些低沉,他想到了四年前姑虎虎丘大会曹化淳搅场的那幕来。

    “复社应学佛陀,法门广大,普渡众儒,愿入社籍的只管入,不必有门户之分,听我号令即可。”

    “君子亲亲,也可引导那些小人修德趋仁。”

    吴昌时受了鼓舞,慷慨说道:“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根本之策是朝中必要有强援。自从牧斋先生和湛持先生被排挤后,复社在朝中势力势孤力薄,四处参劾复社的奏疏雪片一般,从未间断,情势岌岌可危,若非周玉绳复出,不足消解此祸。”

    瞿式耜大叫道:“他?说得轻巧!复社与这等奸邪小人为伍,那还有什么黑白之分?”

    “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虽是小人,但驱小人为君子出力,有何不可?合得来则用,何不来就散伙,有什么妨碍?”吴昌时看看沉吟不语的钱谦益,知道他与瞿式耜还沉浸在陈年旧账的恩怨之中,怨恨周延儒排挤钱谦益丢官回籍,劝解道:“牧斋先生,你与湛持先生已遭皇上弃用,短时间内,复起极难,不是三天两日能做到的,远水解不得近渴,从长远计议,不可囿于一时一事的得失,才好用周玉绳这只虎驱散步步紧逼的狼群。”

    钱谦益容颜似是苍老了许多,长喟一声,说道:“我老迈了,有心无力,今后还要靠你们,身后事虽说管不了,也要替你们铺铺路才对,不能眼看着复社孤立无援,任人欺辱!”

    吴昌时拊掌赞叹道:“先生之风,高山水长,令人感佩。此事还须仰仗先生出力。”

    “我能出什么力?”

    “非先生不足打动天如,先生给他写封密函,请他劝周玉绳出山。不然,天如一味耽意经史,哪里有心思想想如何应对政局?”

    钱谦益摇手道:“他若知道温体仁被黜,也会雄心再起的。整理经史文钞,不过是障眼法儿罢了,我猜他一刻也未死了仕宦之心。”说罢,走到桌前,濡笔疾书,片刻草成了一封密信,将墨迹吹干,递与吴昌时道:“眼下东厂曹化淳插手进来,他的番子们定盯着咱们,如何送出去?”

    “此事不难。”吴昌时接过信札,“先请送信人熟记此札,再将信札割成碎片,藏于破烂棉絮之中,回到太仓,用蓑衣婊法将密札连缀成篇。如此就是给人识破,搜出这些碎纸片,也读不懂。今后但凡机密大事,都用此法子,决走漏不了消息。”

    ”甚好,那此事就交给你们了。“钱谦益点了点后,又说到另一件事来,”我被拿来京师时,盛泽归家徐拂家的女儿柳如是曾与陈子龙同来京师,可路上碰到流寇侵入凤阳,我那船走的水道,他二人却走的陆路,尔今却不知他二人音信,我心中不安,你们帮着寻寻,若是在京师,就叫他们速来见我。“

    吴昌时忙应下了。

    苏州,那复社发起人张溥自从吴昌时、董廷献二人入京奔走,日夜悬望消息,以致心浮气躁,坐卧不宁,只好将屋内摆满了古书,开始核校百卷巨帙汉魏六朝百三家集。

    接到吴昌时送来的密札,用蓑衣裱法连缀成篇,反复琢磨着上面的几句话:“东南党狱日闻;非阳羡复出,不足弭祸。今主上于用舍多独断,然不能无中援。”

    嘿然良久,暗自迟疑,钱谦益与周延儒宿怨甚深,虽说眼下抛弃前嫌,但难保不是貌合神离,一旦闹出什么事端,祸起萧墙,复社不敢说四分五裂,霎时树倒猢狲散,但势必大伤元气,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实在不甘心。

    思虑到半夜,依然踌躇不决,偏偏张采外出访友,又没有其他人可商量,辗转到四更,才朦胧睡去。一早醒来,看着庭院外花木阴阴,叶蝉长鸣,虎丘大会的情景宛在眼前,他自语道:“就是这个时节,就是这个时节!”他打定了主意,要去宜兴拜见周延儒。

    。。。。。。。。。。。

    河南,汤阴,听了那女子的指责,大勇哈哈一笑,拍案而起:“你这女娃懂个甚?”

第五百零四章 倔犟的柳如是() 
听了施大勇这话,那陈子龙不禁想笑出声来,当年复社大会时,柳如是女扮男装,时不过虚龄十五,说是女娃子倒算不得什么,尔今却是豆蔻年华的少女,虽是扮作男装,但却也是难掩其俏姿,自己便是起了君子好逑之心,这才甘愿当这护花使者,一路北上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却每每被柳如是呛白,对他是发号施令,更不时让其难堪,真是让他有苦说不出。

    现在突然有人对柳如是大喝大骂,让他是既欢喜又郁闷,欢喜的是终于有人替他出气了,郁闷的是柳如是吃了这残将总兵的喝骂后会不会将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来,想到这姑娘表面文雅,暗里却是刁蛮任性的性子,陈子龙不禁头大,有些怀疑自己一心追求柳如是为妻是对还是错。

    为了这个刁蛮的姑娘,他可是足足等了四年,算起来自己也是而立之年了,家里催促娶妻的书信可是一封接连一封的,这要是再拖下去怕父母真会急出病来了。

    唉,也不知这柳如是到底对自己如何,自己的心意她不是不明白,试探的话也说了无数次,可每每却得不到回应,难道当真是郎有心,妾无意吗?

    想到那惆怅处,陈子龙有些呆了。

    柳如是猛不丁被施大勇直斥为女娃子,也是怔在了那里,一时不知如何驳斥对方。脑中电光火闪,却是郁闷为何自己这打扮屡屡被人识破实是女儿身呢?当年复社大会如此,在那南阳府也是如此,若不是陈子龙一身好武艺,恐早就遭了贼人之害,现在在这打过东虏鞑子的残脸将军面前也是如此,真不知是自己天生丽姿难掩还是运气不好呢。等回去后得要二娘好生再教自己些扮男装的本事,省得老是叫人识破,一点也不好玩。

    “本帅这里军务繁忙,你二人若是没有其他的事就退下。”大勇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对这化名柳玉的姑娘更是没有什么好色之心,浑然不顾这柳姑娘正涨红着脸怒看着自己,头也不抬便下了逐客令。若不是这二人说是要来鸣冤,他才不会放下手头事情来见他们。

    “你!。。。”

    柳如是没想到施大勇直接下了逐客令,她可是带着一颗正义满满之心要来为汤阴的回回百姓鸣冤的,就这么走了,如何甘心!

    “既然将军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那这些回回教民自国朝开国以来便居于我国朝,受我国朝教化,便正是将军所说的王民,却不知将军何以如此杀戮我大明百姓,难道将军比那流寇还要残暴不仁吗?”柳如玉倔犟的昂起头,愤怒的目光直视大勇。

    陈子龙在边上微微摇了摇头,他虽也不满辽东军滥杀回民,可毕竟他是民,人家是官,手中有刀,更是堂堂总兵,他二人在这为回民叫冤有什么用。这武夫可不是秀才般讲理,惹得急了打他们一顿是轻的,直接砍了也不冤。在这兵荒马乱、流寇肆虐的河南,谁又会在乎他们呢。这里可不是江南,凭着师长和复社的名声可以横着走,到哪都有人来巴结,到哪都是尊为座上宾,放个屁都要赞声香,这里是河南,是到处死人的地方啊!

    陈子龙很怕柳如是会激怒施大勇,忍不住便想上前将她拖走,但看到她倔犟的脸庞,这步子无论如何是迈不开的。

    嘿!

    大勇乐了,这女娃倒是有趣,就跟那书读多了的腐儒呆子一样,还真以为自己可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不成!

    你道在这说上几句大仁大义的话,老子就得听你们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成!

    这汤阴的回回都杀了两三万,这刀能放得下吗!难道你们不知道现在整个河南的数十万回回都在磨刀霍霍要作乱吗!不把他们杀个干净,那死的可就是汉人了!

    这回回肯定还是要再杀下去的,便是受尽世人唾骂,便是死后真下地狱,那也是死后的事情,我死之后,任那洪水滔滔又有何关系,老子我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只要我将华夏的毒瘤一颗颗挖掉,我便对得起自己身份证上那“汉族”的标签了,其它的,关我何事!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大明只要不亡,华夏就有元气,汉人就有精血在,只要这一切都在,我华夏汉人便会永远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我们的文明将永远是这个世界最先进的文明,我们将永远引领这个世界向前迈进!

    “本帅再说一次,回回教民绝不是良善百姓,他们都是为非作歹的暴民,你这女娃不要再与本帅纠缠了。本帅念你年幼,不与你计较,如今中原兵荒马乱,你两人不知其中险恶,稍后本帅使人护送你们进京或返乡,免得家人为你们担心,哼,当真是年轻人,无知无畏啊。”说完,大勇突然心生唏嘘,一晃自己也三十好几了,再过几年就要奔四了,人生最美好的青年时光算是一逝不复还了,年轻真好啊。

    见那青年想走,那姑娘却不动,大勇暗自笑了笑,挥手便要亲卫将人带出去,小曹传来军报,他已经率部向林县的过天星惠相登部逼近,有把握将其全歼,使得流寇四部联军先断一臂,若是能占领林县,便彻底断了流寇向陕西逃窜的道路,待五省总督洪承畴的大军到来,流寇覆亡便只是时间的事。在此之前,大勇要做的就是击溃老回回部,让他们困在彰德。探马已经传来消息,老回回领了几千骑兵正向汤阴逼近,周左府县另有几股人数过万的回回正在窥伺大军,一旦老回回率部赶到,这些回回们定然也是要来攻打辽东军的。现在大勇的压力很大,对付回回乱民可以如杀鸡用牛刀一样横扫,可老回回那几千曾是边军精锐的骑兵却让他有些头疼。陆军第三卫除了一营兵在汤阴,其余三营兵已经向周边各县挺近,大勇手头现在只有骑兵卫的一个营和陆军第二卫的三个营,用这四营兵完成包围伏杀老回回的几千骑兵难度不小。今日本是要率亲卫查探地形,选一个合适地点伏击老回回,偏偏被这两个年轻男女耽搁下来,且还是来指责自己滥杀回回,这让大勇如何好受,难不冷下脸打骂他们一通已算是不错了,再敢耽搁自己的时间,大勇真的要发火了。

第五百零五章 真良将还是假良将()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柳如是幼年不幸,被人贩子拐卖于盛泽归家院名妓徐佛为养女,受徐教养,14岁时便名动一方,与复社、几社、东林党人交往,常着儒服男装,文与诸人纵谈时势、和诗唱歌。不想有吴江故相周道登强买于她,摄于周道登权势,徐佛不敢违,只能忍痛将如是卖于周家。

    柳如是虽心性倔犟,但却也脱不了这身份的限制,她便是有再大的名气,也抵不消那一纸契约,复社、东林一帮时与她和诗唱和的才子们也不敢为她出头,清泪之下只能入周府为侍婢。

    如是在周府甚得周老夫人欢心,后周道登却起了色意要强索如是为妾,如是不愿趁夜离了周家,恰陈子龙在老家听到如是不幸赶到,便暂托寄于陈子龙,听闻东林文豪钱谦益因恶了内阁首辅温体仁被人诬告捉拿进京,如是愤慨之下要往京师为牧斋先生鸣冤,陈子龙百般劝阻无果,只能一路护送她北上。

    起初,如是一直随钱谦益后面进京,不想中都凤阳突叫流寇攻占,押解钱谦益进京的刑部差吏临时决定改走运河,如是和陈子龙不知情由,仍按原路北上。两三天后才得知钱谦益已由水路进了京,不得已便要掉头到运河上雇船北上,不曾想流寇四出,道路隔绝,无奈之下只能先往南阳府去,哪知这南阳府也被流寇侵袭,若不是陈子龙一身好武艺,如是早被贼人掳去祸害了。

    陈子龙见中原大乱,劝如是随她返乡,如是却坚持仍要北上,其倔犟如斯,陈子龙无可奈何,只能小心翼翼的护着如是北上,一路尽走大道官道,非不得已绝不在乡间露宿。好在中原大寇都往保定而去,南面之贼又在江淮之地,豫南几府虽饥民遍地,但一时竟没了流寇踪影,让二人少了许多危险。

    但一路所见,却让二人不是滋味,身处江南之地,所见所闻皆是风花水月之雅事,何曾看到这人吃人的世道了,不由都是心生沉重,为这大明世道变得如此感到痛心。他二人痛得更多的却是朝中有“奸臣”当道,正人不得施展抱负,遂有此灾难,诸如钱谦益先生这等有大抱负、大本事之人都不被朝廷所用,反还受奸小所害,似这样下去,这大明何时才能太平。

    本是想从卫辉折道往东在济宁走运河进京,却听卫辉人说道有东面官军往彰德剿贼,领军的是朝廷新任的旅顺总兵施大勇。

    如是一惊,想到四年前复社大会那搅局之人所说的世间良将施大勇之事迹,一时竟然起意要去看看这世间真正大丈夫。

    施大勇的名字这两年陈子龙多少也听师长说过,但却是断断续续所知不详,且褒者有之,贬者有之。有说这施大勇确是在当年锦州大战中立了大功,重创东虏八旗,可又有说这仗非是施大勇指挥,而是昌平副将左良玉指挥的,还有说是祖家人出面组织锦州军民守的城,总之各种说法都有,且都是有鼻子有眼,叫人信这个不得,叫那个也不得。

    还有说祖大寿被困大凌河城后并未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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