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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狼骑-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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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群臣大多不知马政一事,听崇祯说,这才了解,此事不在计划之内,倒不好应对,一时间倒没人跳出来,都在那观望风色。能当官的都是人堆里冲杀出来的,哪里会真把官位丢在一边和皇帝硬顶,今日声势之大,依仗的还不是人多势众,但真要有丢官杀头的危险,那却是去之不恭了。人人都有一杆称,何况还是马政的事,这混水就莫要淌了。

    风向不对,见士气消了几分,吴宗达和何如宠有些着急,他们看了眼周延儒后,吴宗达朝跪在那的刘宗周撇了撇嘴,刘宗周忙硬着头皮驳道:“陛下说得对,确有臣道日坏者,不过”他不敢硬顶,但又不甘心就这么被天子把风向变了,更要在百官面前留个好印象,因此便在那说道:“但臣道日坏应从整治吏治处着手,此事朝廷自有处置,陛下不必担忧。可内臣本供内廷洒扫之使,朝廷重臣向内臣行属臣之礼,这实在是伤陛下之尊,也有辱士大夫颜面。”“噢?是么?”崇祯嘴角微翘,“如今军兴饷急,朕让内臣去户、工二部,是去稽核粮饷收支的,如果你们个个清廉,朕又何必如此?如今大攻内臣,是维国体,还是怕稽核到自己头上,端出事来,嗯?”说完,崇祯右手重重拍了下御座。

    “这”

    刘宗周不知道说什么好,见刘宗周吱唔却说不出个什么来,何如宠急了,决定亲自上阵了,他出班抢道:“稽核自有户、工、监察。军兴饷急,可那稽核内臣却扣下边镇军械不发,稽滞军事,御史孙肇兴上疏劾其误国,陛下却将孙肇兴罢斥,臣以为于理不公。”

    吴宗达紧随其后也出班这么说,户部尚书毕自严可是事情的当事人,这事是稽核在他头上,自然也当仁不让出班附和。两个大学士,一个户部尚书出头,其余的人就好像苍蝇闻到臭味yyng,全部来了精神,一个个全跳了为孙肇兴鸣冤,这端的是围魏救赵,借着一件事否定所有的事,最终逼迫皇帝低头。

    六部官员,科道言官,高品的低品的跳出数十人出来,你一语我一语,一炮连一炮,终于轰得崇祯炸了肺了,再也忍受不住,使出杀手锏,怒喝了声:“李守锜,你出来!”

    崇祯这一声怒喝,吓得出班的人都是一凛,殿上的没有傻子,都知道皇帝这是要拿李守锜开刀了。

    襄城伯李守锜站出来时,已是浑身筛糠,这可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

    崇祯手指李守锜,对群臣怒道:“你们看看这位身为京营总督的襄城伯,朕今日才知道,京营的花名册全是一片虚假!挂名领一份厚饷,甲鬻于乙,乙鬻于丙,辗转倒卖名额,那名单里的人名竟都是万历甚至隆庆年间的差!”再转向李守锜,狠狠问道:“你说,你贪了多少?!”'

    崇祯说的都是实情,李守锜哪敢辩驳?别看这殿上群臣今日都是要来向皇上质问的,可却没人会帮他一把,谁让他是勋贵而不是党人呢,那帮人巴不得看他的笑话。

    “还不只如此,京营当差都是京城势家悍仆恶奴,全是市井赖,也是你招来的吧?你不但不加约束,反而纵容肆掠,致使白昼为盗之事屡屡发生,这还是京师吗!来人啊!”崇祯着实是恼了,声音越说越大。

    殿外立时有太监领着四个大汉将军入了殿。

    “昨天巡捕营抓的二十余个京营官军全部处死!李守革职听勘,拿下!”

    看着锦衣卫将李守带出,崇祯喘了口气,转脸扫视众臣,“内臣用?遣内臣伤你们的体面?哼,李守的事就是管事太监唐文征监京营揭出的!你们谁来告诉朕了?不派内臣,朕如何知道这些底里!你们一意反对朕派遣内臣,若不是心中有鬼,何如此jle?”

第三百四十章 你是在威胁朕吗() 
崇祯的话已经很尖刻了,且又是事实,让人驳可驳,这一下百官们都不敢接嘴了。“尔等心中有鬼”这话都说出口了,可想天子现在心中有多大火,若再不识趣,只怕就引火烧身了。暂时退一步,法不责众,这么多人,皇帝也不见得专找自己麻烦,但要是这节骨眼上还要往前跳,那可真是想不开了。

    群臣被自己指责的哑口言,崇祯心下自是舒爽,说到忠臣,却是又想起一人来,向下张望,问道:“朕让刘懋也来,刘懋来了吗?”

    听到前面提到自己名字,站在殿门处的兵科给事中刘懋赶紧出来,大声叫道:“陛下,臣来了。”

    看到刘懋走到前面来,崇祯微一点头,清一声嗓,对百官道:“去年刘懋上疏裁撤驿站,朕准了,户部报上来说共裁节银共六十八万五千两,这功劳可不小了。刘懋一向事竣勤劳,这次立了功劳,朕要纪录优擢,可他却要辞官乞休。刘懋,你说说,为何要辞官。”

    “陛下!”被皇帝当着百官面如此赞许嘉赏,刘懋却没有激动,而是在那小声说了句,“臣乞休的原因折子里已说了。”'

    “朕是要你跟他们说。”崇祯用鼓励的目光朝刘懋点了点头。

    刘懋这才明白天子为何要他这个正七品的给事中也来上朝,但仍不敢放大声,只在那小声说道:“臣奉旨治驿,规定驿所官吏不得索长例,各衙门承舍不得勒占夫马,州县吏不得私折夫马,道府厅不得擅用滥用,抚按不得私差多差,得旨施行,从此皆怨臣,所不怨者独里中农民。”

    “都听见了吧?大小官吏都从中得益,唯独百姓不与。有这些弊端,当然要瞒着朕,当然不愿朕派监军!是也不是?”

    怨气又多了几分的崇祯看着安静比的百官突然轻叹了口气,又看着刘懋,“今天要叫大小臣工知道,是朕让刘懋裁驿,你们怨朕好了!有不服的,给朕上折子!刘懋,朕知道你费力不讨好,满腹委屈,所以朕要优奖。乞休的事你不要再提了,朕不会准的。”

    一听皇上不让自己乞休,刘懋顿时暗急,忙道:“陛下,臣是为国尽责,何言委屈?臣乞休,确是病体不支,难为陛下分忧了。”

    其实刘懋真的不是因为委屈而要乞休,而是他看出裁撤驿站的不良后果来。驿吏借水路舟车养家糊口,陡失生计,秦晋之地本就贫瘠,又加天灾,所得食,遂揭竿而起,相聚为盗,成朝廷大患,如现在正在中原流窜的流贼之中便有不少原先的驿卒,听说有一叫李自成的驿卒在流贼之中都号称“闯将”了。

    裁撤驿站把驿卒给裁反了,这是刘懋先前没有料到的。虽说现在流贼并未成多大气候,朝廷处置得力,各地不时有捷报传来,但时日一久,定会有人将那些造反的驿卒之事拿出来说事,再加上裁撤驿站得罪了天下当官的,损了他们的便宜权利,他们如何不会告状。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虽是皇帝指的差,迟早皇帝也得拉他这个替罪羊。于其到时下狱待罪,不如现在就乞休,免得将来担这黑锅。

    刘懋再次请乞休,崇祯哪里知道真正原因是什么,只以为刘懋是觉得在朝中上下左右不好处了,上司同僚难为于他,因此便想暂避一时。心中也是感慨,自己这个皇帝竟然护不住忠心的臣子。他当然可以硬留,但刘懋的事毕竟不是十分重要,眼下当务之急还是把外朝的气焰压下去,不让他们在内臣监军一事上再生出是非来。要是纠缠在刘懋这事上,恐怕还是要多生枝节。打铁趁热,趁着百官现在不敢说话,便把事情彻底办了。和这大事相比,刘懋的事真是不急的,便点了点头,同意道:“也好,既是有病了,卿且调养一阵,待朕召之。”说完,又看向百官,目光有意意的落在了周延儒脸上,“外朝多有欺瞒于朕,朕也是迫不得已而用内臣,朕的苦衷卿等也当体会,这内臣监军的事,卿等就不必再说了。等到内外之事通畅,朕自会裁撤。”

    跪在那的何如宠一听暗道不好,若就此罢休,岂不白闹腾了?这么大的举动一场召见就打下去了,以后朝臣们的话就连响屁都不如了,那内廷岂不是更要蹬鼻子上脸了!

    但他不敢自作主张,悄悄侧过脸去向周延儒示问,周延儒黑着脸毫不犹豫的点头,又做了个事先约定好的暗号,何如宠见了,会意过来,立即禀道:“陛下,内臣外臣,都是陛下之臣,自然任由圣上差遣。只是陛下博览古今,曾见有内臣参论前辅臣先例?自今以后,廷臣拱手屏息,岂圣朝所宜有?请圣上立即将王坤谴黜,勿开内臣轻议朝政之端,以免流祸穷!”

    何如宠同党、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王志道紧随其后也出班奏道:“陛下差委内臣,不过钱粮兵马物料而已,原就不曾授予评议官吏之权,但近来内臣参劾廷臣奏疏日多,论劾之面渐广,内则纠科道六部,外则纠地方督抚,今又纠及辅臣。”

    说到这儿王志道又看了何如宠一眼,迟疑数秒后才道:“内臣举动,几于手握皇纲,而前辅臣终不敢一问。至于身被击,犹忍辱不言,何以付明主之知?臣以为王坤疏文词练达,机锋犀利,必定背后有人指使,还请陛下彻查,还前辅臣一个公道,给天下读书人一个交待!”

    “你说什么?内臣手握皇纲?”崇祯大怒,王志道危言耸听,什么给前辅臣一个公道,什么给天下读书人一个交待,他是在wexe朕吗!

    国庆节到了,愿诸君国庆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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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登莱再无战事() 
殿上群臣听了王志道这话,同党之人都是替他捏了把汗,不同党的官员却是鼻子一哧:王志道还真是大言不惭,他这表演也太过了些吧。

    周延儒心下则是大赞,不想王志道竟也如此机锋,做这左副都御史却是屈才了,屈才了,待过些时日换到六部做个堂官,再他入阁也好。

    殿上争了这半天,身为首辅的温体仁未发一言,但王志道突然逼到自己头上,意指王坤是受他指使,他要再不说话,恐怕所有人都以为王坤真是受他指使了。但他却没有就王志道这臆指分辩,而是不动声色的出班道:“陛下息怒,王志道并非专论内臣,他是责臣溺职,此事臣也有错,理当责罚。”言语举止全是请罪的姿态。

    “哼!朕看他是责朕!王坤之疏,朕已责其诬妄,你们抓住不放,到底是何居心?遣用内臣,原非得已,朕说了多少遍了,还不够明白吗?如何又牵扯这许多?说什么内臣参的处了,参内臣的又处了,处分各官都是为了内臣。种种诬捏不可枚举!朝廷之上别政事,都是内臣了。难道朝廷政事都是内臣做的?但凡参过内臣就是护身符了?随他溺职误事,都不处分,是么?工部主事金铉奉旨管理军器,修整城防,可他连炮眼也不开!胡良机巡按宣大两年,抚赏大弊竟不察觉,这也是不当惩处的么?总是借一个题目,堆砌做作,落于史册,只图好看,一味信口胡说,不顾事理!”

    崇祯第一句话刚出口,王志道就知道不妙,再听完后面,方才的胆色已不知去了哪里,吓得就跪下了,等崇祯一打住就赶忙解释道:“神圣在上,岂容内外臣不奉公守法,就有不奉公守法者,圣上自有鉴知。臣是为近日内臣参劾渐广,诸臣受罪者多,外廷皆以不申救责备辅臣。及前辅臣为王坤所参,举朝惶惶,为纪纲法度担忧,臣只是以外廷之言入告。臣愚钝,以为内臣既可纠廷臣,廷臣亦可纠内臣,”说到这儿却是放低了声音,有些底气不足,自坦一声,“臣方才语多谬误,罪当万死。”'

    最后一句崇祯没有听清,转头问王德化,“他说什么?语多什么?”

    “语多谬误。”王德化面表情的答道。

    “谬误?哼!你是宪臣,从来有何建白?哪有这许多谬误来?一说内臣,便有这许多说话。前年敌薄都城,那是谁致的?文武各官朕未尝不信用,谁肯打起精神实心做事?只是一味朦徇诿饰,不得以差内臣查核,原出一时权宜,若是参来不处,差他做什么?外臣果肯做事,朕何必要用内臣?”

    崇祯这一番话把大臣全盖在里边了,首辅温体仁不能不跪下领罪,他这一跪,百官顿时也都跟着跪下了。周延儒跪下的时候,脸色已是十分的难看,刚夸了王志道好机锋,不想他却这般没胆色,竟然临阵缩了,这让后面人如何办,还有敢再跳出来的么。刘宗周则在那里暗出一口气,天子的怒气全转到王志道那去了,自己还是老实点不要当这出头鸟了,方才天子那怒火可真不是好相于的。

    “臣等辅理状,表率能,在内部院各衙门,在外督抚按各官,不能尽心修职,以致封疆多事,寇盗繁兴,陛下万不得已遣出内臣,查核边备,原是忧勤图治的苦心,屡谕甚明,外廷皆知。只是臣等罪状多端,所以外廷都来责备。王志道说臣等不能申救、不能执争,也是外廷议论。伏望陛下特赐优容,外廷愈知感颂圣德。”温体仁在那把所有的错都往自己身上拉,好像这些日子来闹出的是非真的都是他这首辅的过错。周延儒在后听了,是一肚子闷火,偏偏发作不得。

    崇祯却是被王志道那番话气得火窜头顶了,气得脸涨得通红,气哼哼的说道:“内臣责辅臣,你们就群起攻内臣,可你们劾辅臣的疏少吗?”说着翻出早备好在案上的奏疏,拿起一本就说了起来,“山西道试御史卫景瑗称前辅臣周延儒因受孙元化所赠的貂参金珠,因此始终曲为护持。”再翻出一份,“兵科给事中孙三杰说,今日养叛陷城、通款辱国之事,实一非延儒所为。明知元化功而冒,节钺不足服人,开府登州,结孔有德为心腹,纵辽兵肆劫,通国知其酿祸,延儒与熊明遇极力庇之。元化实恃延儒在内,自分可以不死,乃束身归命,以为抚局张本。陛下大奋乾纲,罢明遇,延儒则竟以巧言支饰得免于罪而罢。然延儒一日在朝,则海宇一日不宁,究其根本,实在延儒身后有党!”

    “身后有党!”崇祯重重的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把折子一摔,“你们说的还少吗?怎么一沾了内臣就翻过来了?还不是因为内臣在镇不利奸弊!身为大臣,不言国家大计,一心只借王坤、高起潜等内臣要挟朝廷。王志道借了个好名目,使朕不便处他,真是巧佞之人!”

    一听天子说自己是巧佞之人,王志道想死的心都有了,向何如宠求助,指着他能替自己说几句,可何如宠的脸早就瓜了起来。那边周延儒的脸色比何如宠还难看得紧,本就俊雅的脸上苍白一片,脑中只荡着那四字“身后有党,身后有党”

    周延儒心是沉得厉害,又惊又惧,原是发动群臣攻内臣监军,逼迫皇帝低头惩治王坤,不想风云突变,现在却把自己给陷进去了。自己一不能争内臣之弊,替自己正名,二不能救外臣之危,皇帝要是再借那几道奏疏重处一批,自己这东林领袖就不用做了,首辅之名却有首辅之权更是想都不要想了,恐怕今后党内对自己也不会再敬服。而且崇祯似乎已经对东林不满,要是因此打击东林党,那自己可就真了千古罪人了。周延儒是越想越怕,却苦于不能替自己辩解,崇祯那句“延儒身后有党”可着实致命得很。

    “生杀予夺听命陛下,朝廷处人谁敢要挟?圣谕诘责,王志道本是该处,只是他本心原非敢议论朝廷,亦不是专论内臣。而是责备臣等溺职。伏祈陛下委曲宽宥,外廷人心自皆贴然,绝不敢再有烦嚣渎扰圣怀”

    事情到了这步,最高兴的人肯定是温体仁了,这世上最希望周延儒倒霉滚蛋的恐怕也就是他这首辅大人了,有延儒在京一日,他这首辅就做得滋味,处处受延儒党羽拆台,还时刻得防着被东林算计。孙三杰说得好,有延儒一日在朝,则海宇一日不宁!

    说起来,温体仁这首辅怕也是国朝两百余年来最权势的一位了。他是想做事的人,既想做事,就肯定容不得只会嘴巴乱嚷而不务实事的东林党人拆台,延儒若被问罪,疑是对东林党的重大打击,没了东林的拆台,他这首辅才能真正的将国家之事做起来。但心下虽是狂喜,面上却仍是以首辅的名义向崇祯求情,他知道,今天这事断不会善罢了。从年轻天子抢先开口那刻,温体仁就已知道圣意如何了。东林固然势大,但天下毕竟是皇帝的天下,可不是他东林党人的!

    温体仁话没说完就被崇祯打断了,他又摊开三份事先就预备下的折子,“户科给事中吕黄钟疏劾孙元化,‘登抚孙元化碌碌能,冒兵糜饷,于敌人之西入也,绝不闻牵制之能,于岛帅之见辱也,渺不见压之略,则亦木偶人耳!论东海地形,原有天堑之险,只设一道臣守之,可恃以恐,亦乌用此年年充位之人为哉!’

    江西道试御史刘宗祥数了孙元化四罪状,‘一、纵放逃兵入海;二、不禁硝黄入敌;三、凌围日久,竟乏救援牵制之奇;四、兵哗将辱,漫消弭节制之略。’吏科给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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