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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军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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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三团士兵见冲进来的人全部都被打死,吓得双腿打颤,转身便要往回跃下沙袋,被巴英额抬手一枪打中背部,整个人栽倒下去。

    “他妈*的!”陈虎右手握拳虚捣了一下,好不容易打到对方阵地里面去又被压了回来。

    “堆第二道沙袋,组织防御,这帮王八羔子肯定还会再打过来。两侧楼房都给我占住了!”没有人是天才,战场上的天才都是在实战经验中总结出来的,民国直到抗战初期,都很少布梯级防御,第一道阵线一垮,溃散就差不多变成了溃败。

    巴英额感到第一道沙袋被攻破之后,再无险可守,没有阻碍,那些重机枪扫起来,可是要命的家伙。

    “参谋长,怎么办?”

    “二公子把重机枪都搞过来了,还打不下来,那不是丢了我的老脸吗?”林虎想不到巴英额抵抗意志这般坚决,颇感晦气地道,“打,给我狠狠地打,我就不信敲不开二旅的乌龟壳!”

    “快,补充冷却水!”即使是寒冬腊月,枪枪管也因为高强度的运作烫得吓人,士兵连忙端着刚才还有些凉的水往里面灌。

    “呆会机枪一停,全部都给我冲,前面的人顶住,后面大刀队给老子尽情的杀,杀得一旅那帮小狗rì的胆寒为止。”

    三团在陈虎的催促下,再度猛攻。机枪弹在沙袋的上方一点来回扫过,压制得一旅士兵头都不敢冒出来。

    有了第一次的配合,第二次就熟练多了,老兵都是打出来的,这句话当真没错。机枪一停,摸到沙袋正面下方的三团士兵双手在沙袋上一撑,便跃了过去。

    这次陈虎吸取了教训,为了适应这种肉搏战,特意将三团的几十把大刀给弄了过来,打起肉搏战比没装刺刀的汉阳造和三十式要顺手多了。

    “杀!”士兵抡起大刀,一刀磕开对方的步枪,往对方颈部一划,滚烫的鲜血迸shè而出,溅在士兵脸上,更显得狰狞。

    呯呯呯,一旅的盒子炮再次发挥了作用,与此同时,三团也凑了几把盒子炮剿杀进来,再加上几十把大刀的凶悍,一时间一旅根本抵挡不住,被压迫得节节后退。

    “旅座,快退吧。”jǐng卫拼死护住巴英额,一脚踹翻眼前抡着大刀片砍来的敌人,嘶声喊道。

    巴英额往后方看了一眼,那一道壁垒霍起了大半。距离这里有七十多米。

    “撤!”巴英额擦了把额头上的血珠和汗水,在jǐng卫的护卫下,向后撤退。

    “追!”三团士兵看到敌人撤退,如同打了激素一般兴奋,仿佛胜利在望,可追到途中,街道两侧低矮的楼层上,大队的士兵持枪站了起来,在阳台,楼道上对着下面三团追击的士兵shè击,一时间又是一片人仰马翻。

    巷战是十分恐怖的,死亡率奇高,又损失了五六十号人马,陈虎将人撤回来,挨个清理过去。不过以眼下的速度,天黑之前,恐怕是无法取胜了。
第19章 突生变故
    ()    “芝泉,来来来,坐下,算一下,咱们至少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袁世凯热情地招呼段祺瑞,按着他的肩膀让其落座。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可是忙得焦头烂额,连个帮忙解决问题的人都没有。”

    “大总统手下谋士如云,什么问题解决不了。”段祺瑞心里一热,客气了一句。

    不论别的,老袁笼络人的手段绝对是一等一的。段祺瑞有才能,为能刚愎,老袁这套笼络人的手法是怎么也学不来,这是人的xìng格造成的。

    “不说了,一大摊子事,芝泉你既然回来了,就把最重要的拣起来,白朗这个惯匪这样子闹下去,我怕半壁江山都要给他糟蹋了。”一桌菜肴,袁世凯提起筷子边吃边说。

    “才回来,又要你出去,你回去了可不要跟佩蘅告状。”

    “白朗不过纠结了万余乌合之众,来往掠地,真要是打起来,不堪一击,大总统放心,我会解决他的。”听到袁世凯的玩笑话,段祺瑞一笑,在他看来,白朗根本跳达不了几天。

    “白朗军事力量不强,不过一粒老鼠屎坏一锅好粥。我不怕他有多厉害,就怕他在各地流蹿,扰乱民生,破坏当地经济结构。破坏容易建设难,白朗流蹿的地方越多,我要收拾的烂摊子也越大哦。”

    袁世凯叹了口气,段祺瑞看待问题现在还多是在军事上,但作为一个大总统,账不能这么算,白朗的问题久拖不决,也会让民众怀疑他的能力。

    “大总统!”门口一个仪表堂堂的中年,经过jǐng卫的检查,朝这边走来。

    “晳子,你来了,正好赶上晚饭,来,坐。”袁世凯笑道。

    “大总统,黑龙江出事了。”杨度坐下也没提筷子,直接递给袁世凯一封电报。

    “这是黑龙江督军朱庆澜发过来的,加急电报。”

    袁世凯拿过电报扫了一眼,顿时面sè微变。

    “大总统,黑龙江出什么事了?”段祺瑞问道,按理说,黑龙江就一个陆军师,还有一个骑兵旅强一点,地处最东北,即便是情况有变,也不如白朗来得麻烦才是。

    “朱庆澜,巴英额联名状告许兰洲拖欠黑龙江陆军师一旅军晌三月,又许兰洲目无上级,骄横跋扈,唆使其部下围攻督军府,现在一旅已经和许兰洲的嫡系二旅交战一天有余。”袁世凯放下电报,额头上皱成了一个川字。

    “许兰洲唆使部下围攻督军府,巴英额的一旅不是驻军在海伦吗,怎么跑到齐齐哈尔来了,再说许兰洲要围攻督军府,怎么刚好挑在这个时候,再说许兰洲还被扣押在朱庆澜的督军府,我看这事有蹊跷。”段祺瑞只是略微一想,便觉得整件事有值得推敲的地方。

    “芝泉你说得对,不过公开在齐齐哈尔交战,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影响恶劣,绝不能继续下去,马上电令许兰洲部下和巴英额必须无条件停战,着吉林护军使孟恩远率二十三师火速北上,维持秩序。”袁世凯虎着一张脸,仅有的好心情都被破坏殆尽。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这个大总统看着风光,麻烦事像割菲菜,割了一拨又长起来一拨。”

    “民国的很多问题从前清时就遗留下来了,在大总统的治理下,情况会越来越好的。”段祺瑞安慰道,在袁世凯称帝之前,虽然有徐树铮这根刺横亘在两人中间,不过大体上来讲,两的关系还是颇为和谐的。段祺瑞个人对袁世凯也十分佩服。

    “希望如此吧,朱庆澜和许兰洲这两个祸害,要是让我知道谁挑的事,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有人不顾大局,只徒一己私利,无疑让袁世凯十分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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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竟然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许林一拍脑门,颇为懊恼地道,刚开始因为还未控制局势,许林便有意压后,等到后面一步步将局势扳回,将巴英额旅堵在督军府附近,但东奔西走,为这几天的事绞尽脑汗,许林也将这最重要的事情给忽略了,等到现在收到zhōng ;yāng发来的电报,许林不由捶胸顿足。

    许林懊恼的不是电报上严厉的语气,而是袁世凯竟然想把孟恩远调到黑龙江来,现在历史已经走上了岔道,剧本上根本不是这么写的。万一袁世凯要是心血来cháo,任命孟恩远当黑龙江督军,许林可就白忙活一场了。孟恩远手下一个师都是培养了多年的嫡系,可不比朱庆澜这个光杆司令。

    “二公子,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余新谋,陈虎等人忐忑地道,zhōng ;yāng措词险恶,让几人担心不已,此时zhōng ;yāng对地方实力派有着巨大的威慑力,不比五六年的情形。

    “打不下去了,谁现在跟大总统唱对台戏,都会被大总统拆了台子。给zhōng ;yāng发电报,就说黑龙江陆军师第三团,炮兵炮无条件服从zhōng ;yāng命令,立即停止对一旅和督军府的进攻举止,等待zhōng ;yāng处理,作为此次事件的主要肇事者,许林听侯zhōng ;yāng发落。”

    穿越者也是人,忽略了zhōng ;yāng这个重要无比的因素,看来还有待历练啊。

    “这怎么行,明明是朱庆澜扣押师座,巴英额迫降四团在先,二公子你怎么能把责任往一个人身上扛。”陈虎急道。

    “我这是丢车保帅,把事情往我一个人身上揽,大总统知道了也多会惩处我多一些,只要保住了我的父亲,以后我就还有出头的一天,要是我父亲被大总统捊下去,我又年轻,没个一官半职,许家才算是真的没落了。再说我现在还年轻,惩罚也不会重到哪里去。”

    许林摆了摆手,袁世凯是个袅雄,即使他不喜欢某个人,仍然能容忍对方,这点是其继承者段祺瑞所不具备的政治家气度,只有让他见识到许兰洲在黑龙江还留有一定的势力,能控制眼下的局势。并且拿出足够的诚意,才能将眼前的这关给度过去。
第20章 事件的结果
    ()    “大总统,黑龙江陆军师二旅三团,炮兵团的联名电报。”电报当天晚上就发过来了,不过考虑到袁世凯在休息,第二天早上杨度才把最新的进展汇报到袁世凯这里。

    “怎么不是许兰洲,有胆子开打,难道连发电报的胆子都没有吗?”袁世凯皱眉道。

    “大总统误会了,两部冲突之前,许兰洲,还有他的参谋长李景林,二旅旅长林国栋,炮兵团长陈富贵都被朱庆澜提前骗到督军府软禁起来了。”杨度解释道,“这是黑龙江那边发过来的电报。”

    “几个当家的人都被抓起来,巴英额的一旅还被打得向zhōng ;yāng求援?”袁世凯此时也忍不住有些吃惊,将电报拿在手里仔细看起来。

    “许兰洲这个莽夫,生个儿子倒是有勇有谋,想不到朱庆澜和巴英额两个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许兰洲的小儿子,既然事情可以解决,孟恩远就不用去黑龙江了,发电报让孟恩远原地待命。”

    “大总统,黑龙江那边作如何处理?”杨度问道。

    “电报上面说许兰洲曾抓捕了两名从朱庆澜督军府府出来的两个革*命党人,你觉得是否可信?”袁世凯反问道。

    “应该仈jiǔ不离十,朱庆澜原本就颇为同情南方革*命党人。受革*命影响很深。假扮rì本人的那两个人若心里没鬼,不怕被捕,为什么要假扮。就对革*命党人的态度来讲,许兰洲比朱庆澜要可靠。”杨度没多作思考便直接答道。

    “嗯,孙大炮命人在大连那边成立了一个指挥部,那边是rì本人的地盘,我鞭长莫及,朱庆澜已经不适合再担任黑龙江督军了。”袁世凯点头,“不过那些地方实力派手里已经有了军队,再当督军,和土皇帝没什么区别,不管是孟恩远,还是张作霖,又或者许兰洲,对于督军的野心可不是一点半点,这些人一旦坐大,以后再想制约,可就麻烦太多了。”

    “大总统的意思是?”杨度试探了一句。

    “许兰洲也不能做督军,这次事件上他吃了点亏,但擅自截留一旅军晌,功过相抵,调他去哈尔滨,除了黑龙将陆军师长的职务外,再给他个护军使,算是弥补一下。”

    “巴英额率先开打不对,但许兰洲截留军晌在先,调朱庆澜回京,至于巴英额,撤消旅长职务,军衔降一级,以上校衔领一旅代理旅长。即刻率部返回海伦,至于黑龙江督军的职位,我再想想。”

    杨度心中一凛,袁世凯不愧是玩弄权术的高手,只是给了许兰洲加了个护军使的职务,许兰洲手里的军队并没有得到加强,巴英额虽然在这次事件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sè,但除了军衔降了一阶外,实权并没有变化,按袁世凯的意思,肯定是另外再空降个督军过去,差不多让黑龙江又回到了原来的局面。

    “还有,既然齐齐哈尔的局势不会恶化下去,孟恩远也没必要北上了。”

    “是,大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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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每在预料之外,想不到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收到zhōng ;yāng的电报,许林大松了口气,虽然这次许兰洲这次没有得到督军的宝座,但能拿到护军使的位置也算得了个安慰奖,孟恩远之所以能在吉林的地位根深蒂固,就是因为孟恩远当上督军前也是护军使。

    护军使比镇守使还要高上一个级别,在地方上也是军政大权一把抓,只是比督军差一点,当然,这里的督军是指的那些手握军队的督军,不是朱庆澜这样的光杆司令。

    巴英额长松了口气,虽然被剥夺了旅长的职务,不过还是代旅长,权力并没变多少,吃了败仗还能保留眼下的地位,巴英额也知足了。

    朱庆澜收到zhōng ;yāng的电报,面如死灰,随便收拾了一下行装,没有多做停留,直接离开了齐齐哈尔这块伤心之地,这次事件,他成了最大的输家,不过本来他在黑龙江就不曾拥有什么,虽然有些伤感,倒不觉得有什么好可惜的。

    要说最开心的便属于许兰洲,李景林这些人了,本来都成了阶下办,如今不仅重归zì ;yóu,地位上还能更进一步,有什么不满足的。

    “路遥知马力,rì久见人心,新谋,二虎,这份情我许兰洲记下了。”许兰洲重获zì ;yóu,看到一行到大帅府外迎接的将士,颇为动情地道。

    “是啊,患难之处见真情,新谋和二虎忠肝义胆,在这般危险的情况下,竭力营救师座,居功至伟。”李景林点头道。

    “师座,参谋长,其实这次能击败巴英额的一旅,兵围大帅府,功劳最大的不是我们两个,是二公子。”余新谋,陈虎两人脸上略微有些尴尬。

    “哦?这话怎么讲?”陈富贵奇道。

    当下余新谋和陈虎将许兰洲一行人被朱庆澜扣押之后,许林如何说服俄国领事馆封路,集结三团和炮兵团反攻一旅,接着又从俄国人手里借来重机枪,兵围大帅府的事迹一五一十说出来。

    “临危不乱,胆大心细,力挽狂澜于既倒。不怕说句丑话,就算是换了我,恐怕做不到二公子这般好,当真是虎父无犬子。”李景林啧啧叹道。

    儿子有出息,老子脸上自然有光,不过一帮手下的恭维让许兰洲面上也有些微烫,想不到二小子居然有这般能耐,李景林说的这句话放在他身上也合适。

    “家禄人呢?”陈富贵问道。

    “去酒厂了,这几天城里打仗,酒厂不少人要走,家禄前去安抚局面。”李书文道。

    “这么多事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也难为他了。”林国栋道,“师座,这次你可得好好奖励一下家禄。”

    “那小子再过几个月比我都要有钱,年纪轻轻的,要那么多奖励做什么。”许兰洲笑骂了一句,酒厂一旦全面投产,就是他也要眼红,拿什么去奖他。

    “说得也是。”众人哈哈大笑,一扫之前被扣押时的晦气。
第21章 第一支武装
    ()    “父亲,我现在还不想去哈尔滨。”许兰洲的调令已经下来,不rì便要率部赶赴哈尔滨,老袁也是防着一心想当督军的许兰洲和新上任的黑龙江督军再起争端,才做下这样的安排。

    “不去哈尔滨,你一个人留在齐齐哈尔,想做什么。”许兰洲问道。

    “几次贷款,我在酒厂累计投下去的资金已经达到了三十多万金卢布,我怕离开之后,酒厂出问题,再说阿尔苏那个老毛子名堂不少,厂里的那几个家伙镇不住他。”许林找了个很好的借口道。

    “是啊,师座,酒厂这么金贵,没个机灵人在这边还真会被老毛子给坑了。我看不止二公子要呆在这边,还要给二公子加派些人手护得二公子的周权。”

    林国栋在酒厂投进去了四千元,金额没有多少,不过对于并不算富裕的林国栋来说,已经不是小数目了,前一两个月,酒厂那边按时送过来的财务报表,林国栋已经可以分到几百元的红利,按许林的说法,酒厂全部竣工,产量可以扩大十几倍,那酒厂每年的分红将成为林国栋最大的财源,昨天晚上许林找林国栋谈到了让许兰洲给他留一个营的兵力时,林国栋没有多想便答应了。

    “嗯,酒厂这边的事的确不能没人打理,不过留一个营会不会太多了?”许兰洲点头,几十万金卢布,要是亏了,他这半辈子的积蓄差不多都要填进去才能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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