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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全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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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梅微笑:“不用看了,就依你的吧。”

回礼(二)

话虽如此,为了避免待会客套时自己一问三不知,姜梅还是细心地把礼物检查了一遍,对号入座,在心里默默记住。

如意倒也聪明,知道姜梅身边并无小厮跟随,一应物品都得由她拿着,是以只挑一些小巧精致的物什包好,出门时可一并捧在手里,既省力气又免得来回跑。

用过简单的早点,主仆二个迤逦往二夫人的清秋阁而去。

两个人边走边聊,姜梅也就知道,原来不同于别位夫人是单独的院落,这二,三两位夫人合住在清秋阁;另外六,七二位夫人是同住在雪舞阁的。

据说为了这个住所,当初二夫人也是闹过一阵,想让管家给她调个宽敞些的单独院子的。结果靖王轻飘飘一句:既是皇上一并赏来的,那便一并住下吧。什么时候皇上召回一个,另一个才可单住。

这话一出,二夫人哪里还敢做声?因此上,后来六七两位夫人进府,也是按着前例,一并住了。

姜梅听了暗自好笑,没想到靖王那看着硬绑绑的一个人,也有些冷幽默。

这皇帝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赏给臣子的女人哪有收回的道理?

走到清秋阁一瞧,哟,还真是赶了巧了!

除了那位早间落水的冷姑娘不在,其他几位夫人竟然都在,真个是珠环玉绕,笑语喧晔。

“哟,九妹~”宛儿得到下人通报,笑盈盈地迎了出来,拉着姜梅的手,亲热得不得了:“咱们姐妹聚在一起正打算去贺你进府,一块热闹热闹。这不,就差你一个了!”

姜梅瞧见这架式,心里也便有些底了。

看来,冷卉落水的消息必是已传得沸沸扬扬了!

“多谢各位姐姐的好意,小妹备了几份小礼,不成敬意,望笑纳。”她咬着舌头把客套话说了,让如意分发礼物。

这倒好,全聚在一块,也不用东奔西跑了。

女人嘛,有几个不喜欢礼物?漂亮的小玩意拿到手里,你一比她一瞧,不是就把那话茬给忘了吗?

可惜,世事总是不如人愿的!

“九妹真是好胆色,让姐姐佩服哇。”二夫人拈了颗话梅在手里,笑吟吟地望着姜梅:“冷卉那死蹄子,就连二姐我都不敢动她,九妹妹倒是一上来给了她个下马威,痛快啊!”

“二夫人,你误会了~”姜梅尴尬地解释。

“可不是嘛~”八夫人打断她,阴阴地接了一句:“九妹哇,不是我说你!王爷对那丫头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府里的下人哪个不是小心侍候?俨然已把当她成了未来的靖王妃啊!九妹你推谁不好,偏把她推到湖里。这往后的日子……”

说到这里,她住口不语,只意味深长地斜睨着姜梅啧啧连声。

警告

“怕什么?”萧佩琴冷声道:“姓冷的也不过是个狐媚子罢了,仗着父亲对王爷有些恩惠,还能横着走不成?”

“就是……”

一石激起千层浪,几个女人接过话头七嘴八舌议论开了。姜梅几次试图解释却根本插不进话,只得无奈地放弃了辩解。

她知道,她们只听她们想听的,只看自己想看的,至于真相是什么,根本没有人在乎。

在对待冷卉的态度上,王府的几个夫人取得了空前的统一,同仇敌忾,枪口一致对外。

那阵势,教姜梅汗了一把,也寒了一把。

曼音阁。

绿珠远远瞧见冷卉被君墨染抱着走了进来,忙扔下手里的活,煞白着脸一路小跑了过来:“奴婢见过王爷~小姐,你怎么了?”

“废话少说,”君墨染厉声喝叱,脚下不停大踏步往她卧房走去:“小姐溺水了,赶快给她找些干净衣服换上。”

“是~”绿珠急匆匆地奔走,曼音阁里的丫环仆妇都闻讯赶来,烧水的烧水,取衣地取衣,熬姜汤的熬姜汤,忙活开了。

“墨染哥~”见君墨染将她置于软榻上起身欲离,冷卉忙搂住他的腰,柔软的娇躯往他怀里挤,声音哽咽,怯生生地望着他:“不要走,我,我很害怕~”

“卉儿,”君墨染不着痕迹地掰开她的手,表情阴郁:“不是说是你自己不小心吗?既如此,你怕什么?”

“我,我只是想起来后怕,”冷卉心虚地垂下眼帘避过那过于锐利的眼神:“如果,墨染哥晚来一时半刻……”

君墨染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放心吧,本王倒要瞧瞧,谁敢在本王面前玩花样?”

只觉那目光似箭一般穿透她的心脏,冷卉机灵灵打个冷颤,抱着双肩缩向软榻深处,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君墨染回过头,冷冷地扫向侍立在一旁的绿珠:“你是怎么侍候小姐的?大清早的让她一个人在湖边走?”

“奴婢该死!”绿珠被他一瞧,当时就软了双腿,哪里还敢辩白?扑通一声跪地求饶:“求王爷开恩,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君墨染冷哼一声:“再有下次,叉出去乱棍打死!”

绿珠伏在地上嘤嘤哭泣,旁人噤若寒蝉,哪敢吱声?

“你好些休养,我再来看你。”缓了缓面色,君墨染转头再交待了一旁侍候的婆子几句,这才走了。

放着大好的机会却不能与他亲近,只能眼睁睁地见他走掉,又不敢留,冷卉一肚子气没处发,只好把气撒在绿珠身上:“哭什么哭?本小姐还没死呢!你在那触什么霉头?还不快滚过来替我换衣?”

“是~”绿珠忍住委屈,爬起来拭干泪,上前服侍。

交换

出了曼音阁,君墨染停下脚步,回首望着被重重绿树掩映的秀阁珠户,目光沉肃,表情冷郁,半晌才举步离开。

“王爷~”当那道修长的身影刚一出现在墨韵居,蓝三已恭敬地迎上来:“李公子来了。”

“哦?”君墨染唇角微勾,牵出一抹讽笑:“那家伙没淹死在酒缸里?”

“他在书房。”蓝三垂头把笑容藏住。

君墨染转身往书房走,飞起一脚“咣当”书房门应声而开:“李煜宸,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偷进我的书房,你耳朵聋了不成?”

李煜宸一身白衣,似条银蛇般盘在太师椅上,一双潋水黑眸促狭地夹了夹,眯出一弯人畜无害的笑容:“啧啧啧,救美的英雄回来了,果然气势非凡哇,奴家胆小,怕怕~”

“滚~”桌上茶杯挟着劲风呼啸而去。

“哎哟,打死人了~”白影翩跹,李煜宸脚尖微点,连人带椅移出二尺,杯子擦着耳际飞过,撞在墙上,啪嗒碎了一地。

君墨染眸光一沉,周身似凝了层冰,咬着牙迸出一句:“谁要你躲的?”

那是他最喜欢的一套青花山水人物杯,天晓得当年花了多少时间才搜集到这一套?

李煜宸瞟了地上碎瓷一眼,漂亮的眸子里浮起点点星光,假意低呼一声:“哎呀,对不住了。(奇*书*网。整*理*提*供)早知道是它,就算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该护得它周全~”

君墨染臭着一张脸,直挺挺地站在门边:“酒也喝光了,杯子也打了,是不是该走了?”

“非也,”李煜宸掸了掸长衫,嘻皮笑脸地道:“我还没见过新嫂子呢,这么走了,是不是有失礼数?”

君墨染冷笑:“你也懂礼数?”

“嘿嘿,”李煜宸摸摸鼻子,讪笑道:“我若是跟你虚词客套岂非是污辱了我们的兄弟之情?”

君墨染极不耐地踢了踢身后的大门:“吃饱喝足了就滚,少说废话。”

李煜宸慢慢地站了起来:“好吧,既然嫌我多事又罗嗦,那我就走咯~只是,姓江的……”

君墨染敏感地蹙起眉:“你查到什么?”

李煜宸暗暗得意,眯了眯眼睛,语气极之无辜:“没什么,我还是走好了,免得有人嫌我吃白食。”

君墨染叫住他:“把话说完了再走!姓江的怎样?”

“算了,我还是不说的好,免得有人又说我多管闲事,借机赖上我。”

君墨染双手环胸,凤目灼灼地盯着他,淡淡地道:“一坛五十年女儿红,多了一滴也没有。”

被他点破心思,李煜宸半点尴尬也无,走过去大力拍着他的肩,表情极之谄媚:“哎,有好酒不早说?也省得我兜这么久的圈子嘛!呶,拿去!”

话落,他抛过去一张纸条。

君墨染接过展开,上面只有五个字:“京郊,栖云庵。”

嗨,这不公平!

自书房里出来,李煜宸心情颇佳,既将那冰块男消遣一番,又捞到一坛好酒,真是大快人心啊!

嗯,反正无事,去厨房找老万给做几个拿手的下酒菜,才不辜负那坛五十年的女儿红哇!

“史酷比,不许往我身上扑……啊~讨厌~”

笑声清脆,柔媚中带着娇嗔,虽然未见到人,只凭这把嗓子,亦能想象出她笑靥如花,楚楚动人的娇态。

而靖王府里的女人,他基本熟识。莫非,这就是墨染的新宠,江湄?

李煜宸挑眉,饶有兴致地驻足,循声望去。

斜坡上,漫山的青草,接天辟地。

各种不知名的野花开得烂漫而放肆,犹如一张巨大而华丽的地毡上绣着各色的花纹,随着风儿轻轻起伏,摇拽生姿。

姜梅立于斜坡上,纤腰一握,笑语如珠,一身浅碧的衣裙,仿佛只要一眨眼,她便随时会融进这片绿色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只黑狗吐着血红的舌头,绕在她的身前撒欢。

忽地,黑狗一个前扑,前腿人立扑入她的怀中。

姜梅一个立足不稳,向后退了一步,偏生脚下被草一绊,仰面跌了下去。

“哎呀~”李煜宸暗道一声糟糕,提气飞奔,如箭般掠了过去。

银铃似的笑声自姜梅的唇间逸出,洒遍整个小山坡:“哈哈,不许舔我的脸,好痒,哈哈~”

史酷比察觉出生人的气息,放开姜梅,张牙舞爪,低声吠叫。

“史酷比,你真淘气,看我……”姜梅坐起身,笑着正欲反扑,忽地顿住。

眼前,多出了一个陌生的男子,宽袍大袖,白衣飘飘,俊逸如仙。

说实话,古装片里,穿白衣的男子还真不在少数。

但真正能把白衣那份干净,爽利,飘逸,从容,高雅……的气质穿出来的人,却少之又少。

很多人穿上白色,只能让她联想到猥亵,狗尾斜貂,画虎不成反类犬……等等诸如此类的文字。例如:范哲南同学。

可眼前这个男人不同。

他干净,帅气,温文而雅致。

这是个明媚如五月春风般的男人。

对,无庸质疑,眼前站的的确是个男人:唇红齿白,漂亮清俊,五官精致得无懈可击。

“江湄?”李煜宸绽了抹若有似无地微笑:“你在这里干什么?”

有意思,她望着他的眼里有毫不掩饰的惊艳,却绝不会令他不舒服。

他没有想到,江秋寒的女儿生得如此纤巧秀美,尤其那双眼睛,纯净,坦荡,清亮如琉璃,透明得不含半点杂质。

“嗨,”姜梅耸了耸肩,俏皮地回望着他:“这不公平!”

兄之妻为嫂

不错的开场白,至少勾起了他的兴趣。

“哦?”李煜宸扬了扬眉,含了丝趣味地笑:“愿闻其详。”

“你看,你知道我,我却不认识你。”姜梅偏头,金色的霞光落在她的眼里,狡黠而灵慧。

要知道在古代,女子的闺名外人是轻易不能得知的。这一点,从君墨染娶了她,却不知江湄并非江絮可见一斑。

但眼前这个男人不但知道,而且还敢直呼她的名字,显然与君墨染交情匪浅。所以,若是能与他套上交情,于她也没啥坏处。

这倒是他听过的最委婉含蓄地询问名字的方式。不过,他不讨厌。

李煜宸弯身福了一礼,爽快地道:“在下李煜宸,见过嫂夫人。”

“得,”姜梅一缩脖子,连连摇手:“千万别叫嫂子,我只是个小妾,没那福气,消受不起。”

李煜宸挑眉,故意逗她:“兄之妻即为嫂,何需福气?”

“好吧,”姜梅两手一摊,撇唇不屑地道:“我承认,其实我是不想你把我叫老了!”

想她现在二八娟娟好年华,姣姣如月赛春花,一声嫂子一叫,多煞风景?

“哈哈哈~”李煜宸忍俊不禁,开怀大笑。

真没想到,江秋寒的女儿倒是个妙人呢!

“二位好兴致,不知在聊些什么?”阴恻恻地声音自脑后传来。

李煜宸回眸一笑,足以令天地失色,说出来的话却气死人不偿命:“你自己有耳朵,不会听么?”

姜梅垂头,差点失声笑了出来。

嗯,不错,来到古代这么久,总算遇到一个言谈有趣可以结交的男人了。

君墨染眸光黯沉,面色阴沉,冷冷地道:“难得煜宸兴致如此之高,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边吃边聊?”

“啊?”姜梅明显一愣,勉强挤出笑容来:“我不擅言词,恐会扫了夫君的兴,还是告退为好?”

君墨染伸手搭上了姜梅的肩,将她带入怀中,垂眸望着她:“怎么,你与李兄的谈话私密到不能让我知道?”

“王爷说笑了?”姜梅冷汗直冒,眼望李煜宸递去信号:“妾身与李公子素昧平生,哪有什么私密之事?”

李煜宸却假装没有看到,立刻脚底抹油:“嘿嘿,两位新婚燕尔,我就不多打扰,再见!”

“呀~”姜梅瞠目。

这人,才刚夸他是个可以结交的朋友,怎么能转眼就毫无义气地扔下她一个弱女子独对猛虎?

君墨染望着微笑,笑容不达眼底:“舍不得他走,还是不愿意与我共进晚餐?”

疑惑

姜梅“嘿嘿”干笑几声,接近诌媚地道:“王爷百忙中抽空陪我用饭,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会不愿意呢?”

君墨染居高临下看她:“是吗?”

“那个,”姜梅转动眼珠,还在垂死挣扎:“事先不知王爷会来,饭菜怕会不合王爷胃口……”

陪他吃顿饭本来没什么,万一他一时兽兴大发,留下来不走了,她岂不是亏大了吗?

君墨染面无表情,转身率先往忘月苑走去:“无妨。”

“那,好吧~”姜梅无奈,只得提着裙角跟上去。

下了斜坡,柳无风,蓝三几个已在门边垂手恭候。

姜梅这才知道他并非临时起意才来,不免暗自揣测他的来意,加上跟他之间本来也没什么话,这一有了心事越发沉默了。

如意神色紧张,唯恐一个行差踏错,惹怒了这传说中的活阎王。

好在君墨染的起居,一贯由蓝三侍候,并不肯假手他人,她落得轻松。

“过段日子就是义父的祭日,奶娘要来京城。”君墨染淡淡地扫了姜梅一眼,状似无意地道:“本王寻了一处安静的庵堂替义父点灯祈福,明日你与我一起瞧瞧,看是否合适?”

虽然奇怪这样的差使为什么会落到自己头上,姜梅倒也不会蠢得在这个时候发出疑问,垂着头,乖巧地应了一声:“是。”

柳无风听得暗自纳罕,那奶娘吴氏虽一心向佛,这君墨染也一力顺从,但往年都是交与下人办理,这样亲自前往专程为她寻找庵堂却是头一回。

最可疑的是,他不带最宠爱的二夫人,也不带冷卉,偏偏带上江湄,是否另有目的?

不行,他不能坐失良机,得想个办法让冷卉跟去。

君墨染从姜梅的脸上瞧不出异样,转而吩咐管家:“本王今日宿在忘月苑,你吩咐下去,早些备好轿子,卯时出发,不得有误。”

“是~”柳无风垂手应了一声,向前踏了一步道:“早上落水之后,冷姑娘似乎着了凉,王爷要不要过去看看?”

“无风,女人见识短,你怎么也跟着糊涂了?”君墨染神色冷淡:“卉儿有恙,请大夫就是,本王去有何用?”

姜梅听了却是心中一动:早上她在靠近冷卉的时候,她似乎叫着一个人名,当时并未在意,现在回想起来,岂不正是“无风”二字?

这么说,冷卉当时在桥上等的不是君墨染,却是柳无风?

“王爷教训得是~”柳无风不敢再劝,垂手退下。

看来,诱他前去曼音阁,让冷卉取代姜梅,探出底细的办法是行不通了,他得另辟蹊径才行。

五更之死(一)

天没亮就起床,匆匆忙忙梳洗完毕,没来得及喘口气,蓝三已过来催请,说是轿子已备好。

院子里停着的不是回门那日坐的那辆华丽而骚包的马车,换了两顶青色软轿,姜梅心知他不愿招摇,带着如意上了后面那乘轿子。

天色微明,净空如洗,长街上行人寥寥。

一行人很快出了城,约摸十来分钟后,轿子拐上一条小径。

“九夫人,请下轿。”蓝五的声音中规中矩,没有起伏。

“到了?”姜梅掀起轿帘,诧异地打量四周。

君墨染已下轿换马,他一身黑色织绵袍,外披一件同色绣金线的罩袍,胯下一匹黑得发亮的骏马,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似来自地狱的修罗。

正惊疑间,蓝三驾着一辆青篷马车停在了她的身前:“上车吧。”

姜梅无语。

只是去庙里烧香罢了,用得着这么诡秘吗?

不过算了,他那么热衷于穿黑色系的衣服,已充分揭示出他的内心阴暗孤独,冷漠固执的一面。

所以,她决定冷眼旁观,发扬沉默是金的原则就好。

换了交通工具,速度明显提高了。不过姜梅已无心去欣赏郊外美丽的田园风景,早被马车颠簸得去了差不多半条命。

好容易挨到近午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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