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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前头万木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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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花瓷白的小碗中淅沥的红豆粥,微微搅动了勺子漾了漾,碗边残余一丝余温,祝君好微微抬起眼看了站在不远处一脸正色的贾不全,这家伙也不是听过他说话,一定以为是个哑巴,搁了勺子深吸一口气问道:“你能说句话么,你家督主能不能放了我。”
    虽然很想改造这个大魔头,但是以身饲狼这种事还是交给情节高尚的朋友去吧,真是消受不起这种福分。
    贾不全目不斜视道:“我家督主不让我同你说话。”
    贾不全直接无视掉了后一句话,祝君好侧了首无奈叹了一口气后问道:“他是想闷死我么,你这不就和我说话了么?他早点放我走好不好。”
    贾不全转过头一张憨厚的脸诚恳的盯着她道:“不行,你莫要痴心妄想了。我家督主吩咐我要看好你,你要有什么闪失他饶不了我的。你还是好好安心的待着吧。为什么不同你说话呢?因为督主让我每日只能与你说七句话。这是第七句了。”
    心底默默的数了一遍还真是七句,贾不全说罢便转身看着门外不在发一语。
    微微叹息了一声,揉了揉腰肢,任谁被这么大一支鹿茸捅一下都得腰酸几天,何况还是一个处子。
    锦被上那抹血红真是显眼,自认不是一个封建的人,曾经期待过的场景是深夜、红酒、玫瑰、一首舒缓的音乐里和所爱的人来一次生命的大和谐,无论如何都不会是昨夜被蒙着眼跪爬的情况下被一个死太监用鹿茸捅了。
    还是被强迫的情况下,这件事如同一只小蜜蜂一般在脑子里飞来飞去,这个世界的一切看起来似乎都没有了滋味。
    贾不全扫了一眼抑郁的祝君好,轻叹气道:“祝姑娘,我们督主向来不喜欢不听话的人,若是旁人早都死了,可对你倒是没有如何,这不还吩咐明春小姐帮你熬了鹿茸粥。”
    鹿茸个毛线!祝君好一抬手把那碗白粥打翻在地,真是逼人讲脏话,不提鹿茸会死么?还有你不是不说话了么?捂着发疼的额头冷静一瞬后道:“七句话可是够了,你真能管闲事,你到底是贾不全还是真不全。”
    若是纪修喜欢她才对如此,打死都是不信的,就算是那以爱的名义伤害别人就可以原谅呢?祝君好自认不是一个包子,这事和他没完。
    贾不全一怔后思索道:“你莫要告诉督主就是了,我只是怕你想要自尽,我是真不全。”
    祝君好微微侧首一愣问道:“你是真不全?”明明不是说是贾不全么,玩什么文字游戏。
    贾不全点了点头又摇头道:“我是贾不全,但是是真不全。”
    好似是有些明白了,boss的头号死忠饭哦不对,应该是鹰犬爪牙看起来也不怎么样,连自己是真不全还是贾不全也分不清。
    这一天除了与贾不全说道几句之外,在没见到任何人,此时已是夜色渐消,残阳西垂。
    名叫小三十的鹦鹉滴溜溜在头顶飞了一圈,它身上色彩斑斓的毛只剩下稀稀疏疏的一点儿,倒是地上落了个五彩锦绣,这是方才气急一时冲动拔下来的,找不到主子报仇,只能暂时欺负一下这个小鹦鹉了。
    “杀了!杀了!”小三十的声音十分刺耳,一双绿豆眼直勾勾的盯着祝君好。
    小三十好像只会这一句,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胸口,脚下把一地的毛偷偷的踢到了桌下,小三十依旧愤怒的盯着她,如果怨念有力量,她这会一定被丢到大西洋了。
    门外响起一阵一阵的脚步声,贾不全立即倚戈端立,纪修带着一群身着各式官服的士子踱步走了进来。
    祝君好瞪圆了杏眼倒是这些士子仿若无物一般静悄悄站立一旁。
    这可真是宦官当政,权势让这些人压根熟视无睹。
    纪修拂了衣袖端坐当中,今日换了一袭华绣的朱色便衣,更衬得丰神俊貌,不输风流。
    不过也只是一个好看的神经病而已,轻哼了一声,单手撑了下颚百无聊赖的盯着笼外面色如土的几个官员。
    “孟礼此行十分诡异,下官怀疑其中定是暗藏玄机。”一个深红官服的中年男子肃穆说道。
    这深红色可只有一品大员才能穿,看来这家伙有点干货,所说到的孟礼莫不就是与封云野说的那件?
    “派人盯着他们。”boss点头道了一声,祝君好抬头时瞧见boss大人正在淡定的看着她,与她对视一瞬后蓦然一怔又冷哼一声别过了脸去。
    一个绿衣稍显年轻脸嫩的官员道:“下官倒是觉得孟礼是老糊涂了,京城之中局势此时如此动荡,西域又这般的远,带兵剿灭魔教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果真是与封云野说的“一百万两”的事情,看来封云野的动作够快,这么快就查到了谢长安躲到魔教去了。
    纪修曲指微微仰首,叩了几下桌案后瞥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祝君好,一扬眉道:“可与你有关系?”
    众人一惊,齐齐看向祝君好。
    boss的直觉为何这么准,不是说男人的直觉都不准么,忘了boss似乎也不算是个男人。无奈的摊摊手一脸无畏道:“我都这般,外面的事情能和我有什么关系?”
    纪修深凝她一瞬后敛了唇角面向众人道:“那就好好盯着这条老狐狸,迟早本座一同收拾了他们父子俩。”
    心底松了一口气,虽然不喜欢封云野的种马性子,但也不至于让他去死。
    众人一行礼,不少人的脸色总是有了血色,此时小三十振翅在笼中飞了一圈后停在祝君好的头顶喊道:“杀了!杀了!”
    “扑通”一声悉悉索索的跪了一地,心底嗤笑一声,boss的淫威真是够可怕的。
    “脱s掉!脱s掉!腿s张s开s点!你那里我没看过!”小三十的声音尖锐凄厉,祝君好的脑袋一下轰然炸开了,不是说好只会这一句杀掉么!难道这是为了报复拔毛之仇么?
    纪修的眼眸一滞,抿唇深扫了一眼叫的欢畅的小三十,跪在地上众人面上则是各有颜色,boss深吸了一口气拂袖压低声道:“滚,都在等什么?”
    众人如临大赦一般前赴后继跑了出去,祝君好默默的抓下头顶的小三再次拔了它所剩无几的一根毛。
    流年不利,丢人丢到大西洋去了,不知要被这些人怎么编排笑话了。
    对与祝君好的抑郁,boss只是微微一撇唇,从袖中拿了钥匙随手开了笼子的门闲步走了进来。
    慌忙别过首看着四周,昨天的事情若是在发生一次可是要精神崩溃了。
    纪修双手撑了桌案,微微俯身与祝君好对视,黑白分明的眼眸清亮,唇角淡翘道:“想起来没?”
    想起来什么?一愣后摇了摇头道:“想什么?你有毛病么?”到底是和boss说过什么让他这么念念不忘的。
    纪修眉头一利,微点了下墨眸,捏了她的下颚轻笑问道:“忘了?你就记着封云野。”
    末尾这句话带了些莫名的酸味,只教祝君好起一身鸡皮疙瘩,依着这个姿势认认真真的和boss对视,不可否认,boss大人的眼睛深幽的很是好看,如同月下涟漪色清而孤傲,恍然给人一种似乎是深情的错觉,可惜这性格太神经病了。微微深吸了一口气反问道:“我不记着他难道记着你?我整天想着一个死太监才是有病吧?”
    握着她下颚的削修的手指似乎是停顿了一分,纪修的眼底墨色深浓几分,紧紧抿了薄唇淡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这般的低沉压抑与他往日的孤傲截然不同,祝君好蓦然的有些心虚,不过想起昨夜的事就牙痒痒,深吸了几口气抬眸直视着他道:“你听不清?我说你是个死太监,你不止身上缺个东西你脑子还缺根弦。”
    虽说是骂人不揭短,但是骂纪修别的他压根不在乎,似乎是某个点他的防御力还是有些弱。
    片刻的安静似乎隔了沧海,眼前boss的眼底清冷寂然,不见一点的光彩,只是唇角越发抿的紧了。
    纪修微微松了手轻抚了祝君好淡粉的唇,一瞬后勾了嘴角风轻云淡轻笑道:“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现在就杀了你。”

  ☆、第22章 大变活人

第二十二章:大变活人
    气氛一瞬静寂凝滞,祝君好觉得她用行动证明了一个真理,反抗不一定能得到爱,反抗还有另一个结果是作死。
    纪修捏着她下颚的手滑倒喉咙处收紧,祝君好瞪圆了杏眸唇角僵硬,空气一丝一丝的流失,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可是若说怕,倒也不怕。
    一是系统给的一年的时间期限,不到时间死不了,二是在赌一把,赌boss对她有些难以言说的感情。
    纪修俯身深深与她注目,一个清冷淡漠,一个固执倔强,一瞬之后他抽了手蓦的揽在祝君好腰上,将人一把抱起横压在桌上,手肘撑了桌案倾身对视。
    被这个动静惊的一怔,后脑勺磕在楠木桌边沿的痛似乎都忘了不少,慌忙双手抱胸拉紧了衣领,这状况如果还不明白boss想干什么那就太傻了,鹿茸之仇还没报,再被莫名其妙的东西捅一次还不如死了痛快。
    纪修微微撇了唇角,一把扯开她的手,扫一眼她波澜起伏的胸口,半抿了淡色的唇压低声道:“蛇可是咬在农夫的胸口了?”说罢低首不偏不倚的重重咬在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
    那股劲道隔着衣衫都能疼的祝君好呲牙咧嘴,这并不是主要,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boss黑漆漆的头顶,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像是在····。
    半推着他的肩,咬了咬唇忍下那股子疼痛才颤颤声声道:“痛···我真错了,你别这样成么。”
    祝君好自认为算得上巧言善辩,但这些技能在纪修面前全清零,因为完全就不讲理。
    纪修松了口,洁净下颚淡定的抵在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冷眉一扬道:“若是再敢如此,下次可没那么便宜你了。”
    心底松了一口气,胸口那块难以言喻的地方痛的不行,这会又被boss死死盯着,想揉一揉都不成。如果早知道当时就不那么嘴贱讲什么农夫和蛇了,讲讲相亲相爱一家人什么的多好的。
    “舒服么?”纪修凝了她一脸隐忍的神色轻问道。
    “舒服你妹!”祝君好低低道,现在手里要是有一块砖头就好了,一定要冲着这张欠扁的脸砸个稀巴烂,把他打成沙琪玛。
    纪修唇角翘了一分,修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压低了沉舒的声色慢条斯理道:“本座是在问鹿茸。”
    鹿茸这个梗就玩不够么,就不能把这一页揭过去么?无奈的撑起膝盖顶在boss下s腹拉开两人暧昧的距离,深吸了几口气双手捂了胸口道正色:“我还想问你的感受,美色当前还要坐怀不乱,你活着多没意思的。”
    说罢眼波一敛直扫了boss的身s下,不知是不是被祝君好气急了,纪修眉头一挑反而轻笑了起来,一手撑了她的膝缓慢的压了下去,一手捏了下颚不轻不缓道:“看着我的脸把方才那句话再说一次。”
    祝君好抿了抿粉的唇,又一次淡定的扫了boss的下'身,眼波斜斜对着某个不能描写的部位道:“美色当前还要坐怀不乱,你活着多没意思的。”
    纪修下颚一扬,重重捏了她的下颚沉声道“我让你看着我的脸再说一次。”
    锁在某个部位的眼光坚定不移,微微抿了抿唇继续道:“美色当前··呜”话刚说一半就boss一头直接栽在胸s口,这一下砸的方才那个被咬过的地方生疼。
    纪修皱紧了眉头,淡色的唇色蓦然发白,手腕因为握的太紧而青筋暴起,祝君好一手撑着他满是冷汗的额头,boss这模样似乎是很疼?这是受伤了?要不要趁机跑陆?
    一声声骨头缩裂的声音刺耳又让人牙酸,纪修的面色愈加苍白,墨黑的眼眸苍然的放空,祝君好僵直了手臂维持这个姿势不敢动,瞧着这样子听着这声音便知有多疼了,若是她肯定是受不住的。
    似乎是片刻之间,boss的身体伴随着骨头脆裂的响声在不断的一点一点缩小着,发鬓的碎发汗湿的贴在鬓边,恍然贱贱的觉得有点···可怜,主要是boss这副样子和平时的张扬大相径庭,仿若天与地一样。
    抽回了酸麻的手,纪修一头无力栽在了祝君好的胸口,这下可没方才砸的那么疼,因为她怀里的身'体大约只有七'八岁,和初见时一模一样。
    恍然间耳边听见听见一声稚嫩又熟悉的三个字问候,纪修刚才是讲脏话了?两只瘦巴巴胳膊撑在她身'上,boss小脸苍白恶狠狠的盯着她,只是这威力锐减,祝君好只觉得····很萌。
    “让你看着我的脸。”纪修抿紧了唇喝道,出口这把清脆的童音似乎也震慑到了他,祝君好默默的盯着boss因为衣服太大而滑下露出的半个肩膀,嗯,小孩的皮肤真好呀。
    纪修的脸色一怔,一瞬之后淡定的站起身跳下来桌子,继续淡定的迈着步子往外走去,祝君好撑起双手幸灾乐祸的盯着他因为衣衫滑落露出大半个背部,那诡异图腾纹身清楚不过,嗯,仔细看这个纹身还是蛮好看的。
    门外恍惚听见一道童音喝道:“宣公孙妙禅,让他去死。”
    这不平凡一天对与祝君好来说美妙不过,毕竟眼睁睁看着boss吃瘪了。
    #
    一夜s清梦,惬意异常。
    一早惜明春带着十几位有老有少的女子浅步慢移进来,各捧了各式的衣衫和胭脂水粉,祝君好百无聊赖的扫了一边各色衣衫随手点了一下碧色,又一顿,转首细细看了看那些裙钗,挑了件红色的襦裙。
    那件红色襦裙金线银勾,牡丹盛开,很是喜庆,恍然让她想起某个剧情或许可以用用。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平日里穿的都是碧色,如今换了亮色对了铜镜照映缓瞧了一番,少了几分青涩懵懂,眉目间多了一分娇媚端方,祝君好浅勾了唇,摸了摸脸颊,嗯,漂亮就是任性。
    惜明春眯着丹凤眼盯着她有些不屑道:“祝姑娘,这些人里挑个以后伺候你的,随意挑就好,这可都是宫里出来的,平常人一辈子都见不着。”
    这可真不会说话,也不知为何带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真是快要呛死人。祝君好点了点下颚,懒得与她计较那么多,瞥了一圈各式貌美女子最后心思一闪停在一个中年老妇身上,葱白的手指一点道:“就她了,别人我不要。”
    惜明春一愣后抱着肩斜睨着她道:“随你,这往后梳妆打扮她伺候着,每天午时我带你出去透气,你觉得可好?”
    虽说是疑问句,但这语气可是肯定句。
    祝君好倚着桌子抬眸淡扫她一眼,这到底吃哪门子醋?莫非这会已经遇到了封云野,可是误会了封云野与她的关系,思索一瞬后唇角一翘试探笑道:“好不好我说了算,你劝你家督主早日放了我才是对你最好的。”
    惜明春这酸味横生的模样令在伶不清的人也是明白什么状况了,古代的小女人心思太多,整日为一个臭男人争来争去,可真是让人叹一声,女人啊女人,你得先把自己当人看才能让别人瞧得起你。
    前有唐赛儿这样的例子,年轻貌美一枝花,非要跟着封云野,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落的这个下场还不是把自己不当人,男人到底算什么?没他们活得可以更精彩。
    惜明春俏脸一红,轻哼了一声后剜了一眼祝君好后道:“你到是门清,勾搭着谢长安和封云野还不够,连我家督主你也不放过,你这狐媚子从那学的?”
    蓦然打了个冷颤,封云野或许还能扯上一点关系,谢长安真是躺着中枪,这女人吃起醋来真是失去理智呀。摊了摊手语重心长道:“明春姑娘,你看看你这盘靓条顺的模样,你找个什么样不成?他有什么好的,虽然出身不错,长得也好看,武功也高。嗯,性子也让人如沐春光,但是他不喜欢你啊,你还不如考虑考虑贾不全,刚才你进来他就腿软,这样的男人才靠得住。”
    惜明春一凝眉疑惑问道:“你说什么?如沐春光?你失心疯了是吧?”顿了顿一笑道:“虽然他脾性暴躁,但往日也未曾对我发过几次火,这北镇抚司也就我一人如此了。”
    这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谜?似乎是有些明白是什么状况,祝君好抿了抿唇试探着问道:“惜姑娘你喜欢狗剩是么?”
    结合以上莫名其妙的对话,还有惜明春这副醋缸的模样也猜出个七七八八了。
    “狗剩是谁?我只喜欢我家督主。”惜明春半咬了唇道。
    羞涩个毛线啊,这里只有他们几个女的,到底是羞涩给谁看,微微瞪圆了杏眸一拍镜台的桌案一本正经道:“你瞎了眼了?你是个抖m?还是以后想过那种“每天在地板上滑翔”的生活。”
    顿了顿,瞥了一眼惜明春满不在乎的模样认真道:“他不能人道啊,你现在没关系可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后怎么办,午夜里睡不着是你自己,有鹿茸也没用,你要是半夜喊醒他,他还得打你一顿。”
    “原来你不喜欢鹿茸,那你喜欢什么?”一道熟悉又稚嫩的童音响起,祝君好头皮一麻双手捂了脸赶忙贴在镜头上装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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