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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格格之宁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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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雅嘱咐翠竹少让克善和新月接触,以免受影响;同时把伺候新月的丫头梅香叫到跟前,让她小心伺候,别的事不用多管。

    梅香被纳喇氏指派服侍新月,心里也有不少意见。那位新月格格简直是个天哭星,半点人事也不通。不是成日抹泪,就是倚窗发呆,可瞧着也不像是因为端王爷和福晋的事情伤心,嘴里还总是说什么“别把我当格格,只想能做个好朋友……”听得梅香差点吓死,跟下人攀交情,就是庶出,也没见过这么不懂规矩的格格,

    新月没了唯一的听众,愈发变得蔫蔫的。她感到异常的无助和孤独,为什么宁雅对自己不那么关心了,自己是她唯一的妹妹啊,还有克善,为什么也不来看自己的,自己是不是被他们遗忘了?还有……努达海,新月想到这个名字,眼睛一闭,泪珠就扑簌簌的滚落,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了,是不是已经忘记她了?在军营的时候,他那么关心她,为什么还不来找自己呢?

    等宁雅来看她的时候,见她眼眶红肿,瘦得不成人样,连衣服都晃荡,像是一阵风就能刮跑似的,不禁拧着眉头。被别人看到,还以为安亲王府虐待她了。往日里这个妹妹胆小倒也显得安静,怎么一进京突然就变成这副德行,看来在军营自己光顾着照顾克善,竟然忽略了新月和努达海产生了交情。思及此处,宁雅心里对努达海更加厌恶了。

  
 五

   日子平平静静地过了快三年,宁雅姐弟即将除服。宫里的太后也开始替姐妹俩物色夫家,准备等出了孝期,就给她们操办婚事。挑来选去,决定将宁雅指婚给内大臣费扬古;新月则指给定西将军爱星阿的次子都尔德。

    正月十五上元佳节,纳喇氏带着宁雅姐妹进宫。  进了慈宁宫,宁雅等给太后磕头请安。

    话题一转,太后看着跪在阶下的人,又道,“下面的是新月吧,抬起头让哀家瞧瞧。”

    宁雅心里“咯噔”一下,要是太后看到新月一副瘦柴林妹妹的模样,肯定不高兴。  新月惴惴地抬起脸,表情惶恐不安,太后见她如此,脸色果然沉了一分,“怎么瘦成这样,可是在安亲王府住不惯?”

    新月不知是不是被太后的语气吓到,过了半天才可怜兮兮地说;“没……没有,奴才在安亲王府很好,福晋对奴才关心备至。”

    纳喇氏见太后的脸上露出不悦,立刻就跪倒在地,“多罗格格体弱,见到太后一时情绪激动,失了礼数,还请太后恕罪。”同时心里对新月的印象更是糟透了。做出这幅样子,摆明是说安亲王府亏待她了。  太后不愧是见过世面,只是很不满意地看了她一眼:“既然是这样,就回去好好养着吧,新月也是该出阁的人了,日后没个好身子可不行。”然后就一笔带过。

    又坐了片刻,宁雅陪太后扯了一会儿闲话。看着宁雅举止优雅,谈吐也条理分明,太后脸上总算才绽出一点笑意,就让她们跪安了。

    看着宁雅婷婷袅袅的背影离开慈宁宫,太后拨弄着手上的青花茶碗对身边服侍的苏麻,道:“都是一个窑里烧出来的东西,可成色差得也太远。”

    苏麻是跟在太后身边的人精了,很上道地对着太后说;“虽是一个窑里出来的,可关键是烧窑的人不同,难免有瑕疵。”苏麻的话很是委婉,言下之意就是庶出的当然比不上嫡出,您要是为这生气就太不值了。

    主仆多年默契,太后当然听得懂苏麻的潜台词,放下茶碗:“新月的性子怕是和爱星阿家的二小子不般配,罢了,改明儿再重新看看合适的人家;至于宁雅,就按先前订的吧”  等新年过去,太后的懿旨就到了。宁雅被指婚给费扬古,婚期由钦天监选定在两个月之后。

    懿旨颁发的第二天,纳喇氏带着宁雅进宫谢恩。太后等她们请了安就打发纳喇氏去逛御花园,留下宁雅单独说话。  宁雅的历史知识对费扬古了解不多,只知道这个人似乎在征讨葛尔丹时立过大功,一辈子也算荣华富贵,没有什么抄家灭族的事,所以也没有太排斥。当太后说费扬古的家世时,她也就默默低头听着,太后见她不说话以为是不乐意,“他是家中的独子,如今已袭了爵,又领了内大臣,年纪轻轻,只要日后肯上进,实心办差,还不是什么都有了?况且费扬古家里又没有长辈,你过去也不用担心家里那些公婆小姑子的事情,进门就当家理事,如何不好?”

    宁雅赶紧回过神,脸上通红地对太后说:“太后对奴才的恩德,奴才哪能不知道。奴才的终身大事自然由太后您做主,奴才万万没有不愿意的。”

    看见宁雅同意这门婚事,太后很高兴。这丫头很聪明,明白她现在和硕格格的身份虽说着好听,但到底没有娘家帮衬;费扬古精明能干,又有真才实学,宁雅嫁过去,两人正好般配。既显得皇家的恩典,也能让费扬古更忠心为皇帝办事。

    纳喇氏也在此时回来了,太后嘱咐她回去后要教宁雅学习准新嫁娘该知道的课程,同时也命苏麻要去库里挑些好东西给宁雅做嫁妆,然后纳喇氏带着头晕脑胀的宁雅谢了恩就出宫了。  新月自从正月十五从宫里回来就被宁雅变相软禁在房里,宁雅对这个脑筋坏掉的妹妹是彻底失望了,又请纳喇氏找了个精通宫规,要求严格的嬷嬷给新月重新上一次礼仪课。  嬷嬷对新月管得很严,后知后觉知道姐姐被指婚的消息,新月十分惊讶。宁雅连那个人的面都没见过,怎么能嫁给他呢?在新月的认知里,只有情投意合才能在一起,两个陌生人因为一道旨意就要过一辈子简直是太可怕了。不过又转念一想,宁雅嫁人了,肯定会带着她搬出安亲王府,到时候就自由了,还可以去找努达海,所以对自己还是有好处的。

    新月的脑子里存了这样的想法,学起规矩倒是合作了不少,把教养嬷嬷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个先前还满脸是被虐待表情的哭包格格怎么突然间又阳光灿烂了,遂加快了进度以求赶紧脱身。

  

 六

    自从指婚后,安亲王府就热闹极了。宁雅每天跟在纳喇氏身边学习如何管家,如何应对人情往来等等一系列繁琐的事物;内务府也派了嬷嬷来教导她大婚当天的各种规矩,不光要学习这些,还要绣荷包,这是到时候送给新郎的定情物必须得亲自动手,宁雅绣出好几个但都被纳喇氏否决,最后一个总算让她满意了,宁雅也快抓狂了。诸如此类的杂事让宁雅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才够用。  纳喇氏忙前忙后,比嫁自己女儿还尽心。看过内务府送来的造册,纳喇氏觉得不满意又再给宁雅添置了不少,到对手上密密麻麻的嫁妆单子精挑细选。  这段日子新月也很安分地待在房里。等婚礼进入倒计时阶段,宁雅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看着蒸汽从茶杯里一圈一圈地向上缭绕,宁雅还是觉得没底,虽然自己已经努力适应,但是还真没做好面对费扬古的准备,毕竟她对她的丈夫的了解仅仅是一些历史文字和太后的说辞,想到这里宁雅也暗自担忧。

    翠竹进来说道,“格格,福晋刚才传话来,说找你到花园里有事交代。”  楞了一下,宁雅收拾整齐来到花园,远远瞧见纳喇氏坐在亭子里。见她到了,纳喇氏笑了笑说道,“快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宁雅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纳喇氏接着说,“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记得当初我出嫁时也像你一样忐忑不安,况且也不比你,还是以继福晋身份嫁过来,担忧的比你多得多。可是我额娘告诉我,我嫁的是他这个人,不管他曾经如何,我既然成了他的妻子就要懂得付出,让他感觉到我的存在、心里有我这么个人,那就是好的结果。”

    宁雅好像被打击到一样,睁大了眼睛看着纳喇氏。她从没想到一个几百年前的深闺妇人竟然能说出这样的道理。纳喇氏看她的样子笑了,“宁雅,你要记得嫁人如同织网,怎么结好这张网就看你的本事了。”  宁雅看着纳喇氏的眼睛,过去三年,她跟纳喇氏交好也主要是为了让自己和弟妹的生活更舒适,并没有完全把纳喇氏当成自己的亲人。今天听她对自己说这么一番话,让宁雅想起额娘在世的场景,觉得很感动,忍不住红了眼眶。没有回答,只是往福晋的怀里靠了靠。很多年后,宁雅在自己女儿出嫁时也说了相同的话。

    婚礼当天,太后做主让宁雅从宫中出嫁。坐在銮仪卫准备的凤舆里,手上握着苹果,蒙着盖头的宁雅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轿子慢慢地朝前移动,才真正明白自己是嫁人了。  一路热闹华丽地来到伯爵府,行过礼,宁雅在女官的引导下进入新房,和费扬古并排坐在喜床上,费扬古拿着喜秤挑开宁雅头上的大红盖头,两人才第一次见到对方。

    等到一切程序都结束,费扬古也应酬完客人,耳根才得以清净,偌大的新房终于只剩他们两个人了。之后自然是洞房花烛,经过实践,宁雅才明白原来知道和做完全是两回事。  三日后回门,宁雅是太后的义女于是回宫请安,换上朝服和费扬古一起去慈宁宫拜见。

    太后看着宁雅气色红润,知道费扬古待她不错,很是满意,温和地说道:“见你好哀家就高兴了,以后有什么事就尽管告诉哀家,哀家自会替你做主。”

    宁雅低头羞涩,“谢太后关心,额附对奴才很好。”

    太后又看了眼外头穿着正式朝服的费扬古,更觉得两人是天造地设的般配,对苏麻吩咐道,“把哀家准备好的那对玉如意赏给宁丫头。”

    宁雅谢了恩,又说道,“奴才有件事,想讨太后的旨意。”

    “说来听听。”

    宁雅斟酌了话语,“前日里听说安亲王福晋有喜了,奴才也不好意思再劳烦她照顾新月和克善。所以想求太后准了奴才带他们回我那儿去。”

    太后听了宁雅的话,思量片刻,道:“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只是你新婚燕尔,新月又还没指婚,去你那儿难免有闲话;既然岳乐媳妇有了身子,哀家就接新月和克善入宫,你要是想他们,再接回去住几天就是了。”  宁雅闻言大喜,连忙叩谢太后,“太后肯关照新月和克善是天大的恩典,奴才代他们谢恩了。”  太后微笑,“行了,过会儿哀家就下旨把他们接来让你们姐仨见见。”

    太后的懿旨一个时辰里就传到了安亲王府。听到要接克善和新月进宫,纳喇氏求之不得。

    克善一直由宁雅教着,倒是伶俐乖巧招人疼,可那个新月看着就叫人渗得慌,娇滴滴的模样却油盐不进,自己的身子沉了也不方便多说,太后肯接这个烫手山芋是最好不过了。

    麻利地叫人将新月和克善的行装收拾把他们送进宫,纳喇氏看着两顶轿子越走越远,长舒了口气,  轿子里,克善很兴奋,因为他有好几天没见到宁雅很想她,也好奇新姐夫长什么样子;新月很郁闷,她不明白太后为什么不让她和宁雅住在一起,反而要接她进宫,那样就更没机会出去了,忍不住又开始掉眼泪。  克善是个聪明孩子,加上这几年都跟着宁雅,礼数很齐全,太后对这个彬彬有礼的小世子也格外和颜悦色。

    轮到新月时太后的脸色就难看了,眼睛肿得像核桃的新月看起来畏畏缩缩,活像是受惊的兔子,声音也粘得腻人。  一旁的克善完全新月的表现被惊悚到了,心中越发对她敬而远之。宁雅站在太后身边,努力忍住发青的脸色,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把新月接出王府,不然纳喇氏肯定吃不消这个哭死林妹妹。

  

 七

  离宫之前,宁雅拉着依依不舍的克善,叮嘱他要用功读书,谨记宫中的规矩不要惹祸。见弟弟用力地点点头,宁雅又看了一眼抹眼泪的新月,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关照了她几句,就和费扬古一同出宫了。  解决了弟妹们的问题宁雅也轻松许多,开始慢慢地理顺伯爵府的家事。一开始并没有过多去改变府里的办事规矩,多是在旁边静静看着。往日被费扬古惯着的下人,见到宁雅的不声不响,以为这个福晋也是个不管事的软性子,仍然照原来的敷衍做事。  随之,时间到了七月底,宁雅记起八月初三是新月的生日。虽说不喜欢这个妹妹,可也不想太委屈她,决定趁着明日进宫请安的机会把新月和克善接出来,给她过个生日。

    第二日,宁雅命人准备马车,递牌子进宫。进了慈宁宫,宁雅很恭敬地给太后磕头行礼,偌大的慈宁宫里还有其他的命妇贵人正陪着太后说话,宁雅也跟她们打了招呼。

    正说着,宁雅看到一个穿着诰命服饰的妇人由宫女引上殿,跪在地上给太后请安:“奴才给太后请安。”

    太后扫了眼下头的人,“是雁姬啊,起身吧。”转头对宁雅道,“她就是救过你们的威武将军,努达海的媳妇。”  原来是努达海的老婆。宁雅因为新月对努达海的印象糟糕,很好奇哪个女人竟然不走运地嫁给他,因此特别注意雁姬。见她一身诰命打扮雍容华贵,生得明眸皓齿,眉目如画,不禁惊讶于她的美丽。  太后问道,“你家的骥远和珞琳都该论亲事了吧?”  待人都散了,太后留下宁雅陪她一起用午膳,见宁雅低头不语,道,“她们刚才说的那些你插不上嘴,仔细养着身子,给额附开枝散叶才是正事。”然后吩咐苏麻记得去拿些上好的当归和人参给宁雅带回去吃。

    脸红地谢过太后的赏赐,宁雅才开口说:“奴才有件事,想请太后恩准。”  “先说了我听听。”

    “八月初三是奴才妹妹的生辰,虽说阿玛额娘不在了,可奴才想把她和弟弟接回家里庆祝一下,也是做姐姐的心意,不知您准不准?”宁雅边说边注意太后的脸色。

    太后听了她的话,眼神里很感动:“你是个有良心的孩子,心里总挂着你妹妹。既是这样,哀家也没有不准的道理,过会儿你就把他们带回去,住个两日也不打紧。”说着又赏了几样东西给新月。  饭后,宫女把克善和新月领来了。克善一见到宁雅就冲过来,想要扑到她怀里,但看到宁雅警告的眼神,连忙收住了身子,慢慢凑过来,有些委屈地拉着宁雅的袖子,道:“三姐,克善好想你,你怎么都不进宫来看我呢?”

    宁雅捏捏弟弟的脸,见他的个子比原来长高了不少,但脸颊上的婴儿肥还是让克善看起来稚气未消,摸了摸他的脑袋:“三姐以前教你的规矩,在宫里别横冲直撞的。现在三姐不就来接你了?”  听了她的话,克善高兴地说:“真的?”

    宁雅点点头:“你四姐的生辰快到了,接你们回去庆祝一下。”然后看向旁边的新月,“在宫里住得可还好?”  几个月没见,新月还是那么瘦巴巴的,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旗袍,眼角的泪痕很重,也更加楚楚可怜了。

    “多谢三姐记挂,新月很好。”新月摇摇晃晃地给宁雅行了礼,宁雅暗道,怎么还是这个样子,都快成扬州瘦马了。

    “行了,都是自家姐妹。”宁雅把新月扶住坐到一边的椅子上,从袖里掏出几枚银锭递给带新月来的嬷嬷,“有劳嬷嬷对舍妹的照顾,宁雅在这儿先谢了。”

    嬷嬷笑吟吟地接过赏,然后就很知趣地把空间留给她们。等嬷嬷一走,新月顿时来了精神,“三姐,真的要接我出去?”

    看着新月的眼睛里闪出异样的光彩,宁雅也见怪不怪,反正这个妹妹向来让人摸不准脉,“嗯,我和太后说了,你的生辰就快到了,她老人家才准了我带你回去住两日。”

    新月愣神一下,才又问宁雅:“只是住两天?还要再回来吗?”

    宁雅被她的问题弄得莫名其妙,感觉妹妹的理解能力明显和她不在同一水平,“当然得回来,你还要等着太后指婚呢。”

    新月脸色又变得苍白,失望地咬咬嘴唇,眼睛里透出水光,“是,妹妹知道了。”  宁雅盯着她半晌,才说,“时辰也不早了,赶紧去向太后告辞,我们这就出宫。”  新月瞥了一眼兴奋的克善,停顿了片刻擦干净泪痕,勉强收拾好心情,跟随宁雅前往慈宁宫。  回府的马车上,克善有日子没见着宁雅了,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把他在宫里的方方面面都说给宁雅听,知道他过得不错宁雅也很高兴,同时也提醒他要和宫里的阿哥们处理好关系。毕竟顺治在位的时间没多久了,克善和他们打好关系,对日后的前途也有利。克善对宁雅向来是言听计从,点点头应了。  新月坐在对面一声不吭,像是安静地听姐弟俩说话,但心思早就不知飞哪儿去了。太后只让她住两天就要回去,又要回到那个把她关得喘不过气的宫殿。新月的心情千回百转。她只有两天的自由,她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去见见努达海,三年的时光让努达海天神般的身影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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