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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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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说:“你这么说话又没道理。你没瞅见,这一条街上,家家户户门口都贴了纸、写了林。难不成他们都姓林?其实我们掌柜的姓林就好了,省得有人欺负我们……”
“咳咳……伙计,瞎说什么,去招呼客人。”柜台里面掌柜的怕小伙计乱说话惹事,轻咳两声支走了伙计。
虞丰年慌忙冲掌柜的行礼:“掌柜的,请了!”
掌柜的四十来岁,慌忙还礼:“客官请了!你买点什么?”
虞丰年说:“我们二人初来找到,看街上家家户户都贴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一个‘林’字,觉得奇怪,随便问问。”
掌柜的看看左右无人,说道:“听口音,你们俩是外地来的吧,劝你们少问,该赶路赶路,该办事办事,还有,在泉州城见到姓林的最好躲得远远的。”
虞丰年一副惊讶的表情:“怎么,我只听说这大宋朝姓赵的惹不起,姓秦的惹不起,没听说还有姓林的也惹不起!”
“嘘!”掌柜的慌忙让他息声:“可别这么说,在泉州,就属姓林的惹不起,你没听说过泉州侯林一飞的大名吗?”
“听说过啊,可是林一飞跟你们门前写的这‘林’字有什么关系?你还当佛祖供着?”
掌柜的看虞丰年说出话来丝毫没把泉州侯林一飞放在眼里,知道他不可能是林一飞的眼线,便压低声音说出一番话来,只听得虞丰年咬牙切齿!
掌柜的说:“为啥在门前写个‘林’字?你当我们愿意写?这是泉州侯府的发明,一个‘林’字就是一笔收入!泉州侯府里有个外事主管叫做林雀,这家伙跟他主子林一飞一样。不是个东西,他给林一飞出了个主意,说:泉州虽大。莫非林土,都得侯爷您罩着。罩能白罩吗?侯爷您像佛祖一样护佑泉州。他们得给钱,种地得给粮钱,打鱼得给鱼钱,做生意得给利钱,这就是孝敬佛祖的‘护佑费’、香火钱。
“林一飞很高兴,就让林雀去办,林雀就让人裁纸写字,贴在每家每户的门口。贴一家,收一家的钱,小生意三十文五十文,稍大些的店面一次百八十文。您听好了,可不是一次性的,每个月一收!
“这还不算完,纸上写字,碰上刮风下雨,很容易吹跑淋烂,纸张稍有破损。重贴,贴上还得给一次钱。您想想,这沿海的地界。朝日下雨,倒霉的时候,三五天就得重贴一次,就算最好的光景,一个月少说也要收五六次‘护佑费’。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一个月挣个十两八两,七八成都要交给林一飞……”
王无忧在一旁掰着手指头算账:“一天一家店就算到手五十文,一条街四十家店,就是两千文。泉州城大街小巷五六十条,我的妈呀。生财有道,这一天得收多少钱啊。师弟。等你做稳了泉州,咱们也这么干吧……”
“去去去!”虞丰年把王无忧推到一边去。好在王无忧官话说得不好,掌柜的没听清他说什么。
虞丰年恨得牙根痒痒,心说这算是最早的“保护费”吧!如此竭泽而渔,经济如何发展?这么多年下来,林一飞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掌柜的,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林一飞这么胡闹,你们怎么不去告状?我刚才从那边过来,看街上贴着官府的告示,说昨天刚到任一位新来的知府,是从临安调任来的,年轻有为、清正廉明,等着大家去告状,你们怎么不去?”
“告状?”那掌柜的苦笑道:“客官您真是真不了解我们泉州!在泉州敢告林大侯爷无异于起兵造反,‘只要有口咸菜窝窝头,绝不要惹林家一户侯’!再说了,告了也没用,没听说吗?三个月前死去的泉州知府就是被林一飞害死的。
“别怪我多嘴,就那新来的知府,贴出告示来恐怕也是做做样子,只要他敢动姓林的一根汗毛,用不了三五天必定横尸街头?也有可能横尸公堂、横尸床上,弄不好一家老小都要被赶尽杀绝!”
王无忧越听越不耐烦:“去去去,乌鸦嘴,我看那知府不错,还不知道谁死谁活呢。你就去告状,只要你敢告林一飞,新知府就敢捉拿林一飞,为你做主。”
掌柜的白了王无忧一眼:“你这客官,口气可比个头大多了。慢说我们还有一口饭吃的,就算那些被林一飞逼得家破人亡的,也得忍气吞声,不敢说他半个‘不’字。”
虞丰年问道:“怎么,这泉州城还有被林一飞逼得家破人亡的?”
“‘还有?’瞧您说的,当然有!您去打听打听,哪条街上没有?远的不说,你往前走,不远处一拐角,有个老头姓费,卖棺材的,前天刚被林一飞逼死了女儿女婿,他不照样打掉牙往肚里咽?不敢去告状!”
虞丰年追问道:“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掌柜的也是憋气嘴顺,接着往下说:“费老头的棺材铺本来生意挺好,平日里节衣缩食,不敢少林一飞一分钱的护佑费。说来凑巧,费老头老两口养了一个女儿,已经出嫁,嫁在东街王家。前天和她丈夫回来看费老头,正好被骑马路过的林一飞看到,他见费老头的女儿有三分姿色,就留下五两银子要把人带走,费老头的女婿岂能同意,上前理论,被家奴一刀劈了。最后那女子被抢回了泉州侯府。
“你们猜后来怎么样?到半夜竟然送回来女子的尸首,还说女子在泉州侯府盗窃被打死!天杀的,这林一飞杀了人都懒得好好编个借口。唉,你们是没见老头老太太多可怜,新做的两口棺材给了女儿女婿用!”
虞丰年咬牙切齿,双手攥得嘎吱吱直响。
掌柜的瞧虞丰年这表情,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多了:“小老儿话说多了,劝二位左耳进右耳出,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泉州城不适合你们打拼创业!还有还有,千万别告诉外人我说了刚才那番话。”
王无忧劝慰那掌柜的:“掌柜的放心,你还不知道,站在你们面前的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这位就是新来的知府大人虞丰年,公堂上还供着尚方宝剑,你等着吧,虞大人一定会斩杀林一飞,为泉州百姓做主……”(未完待续)
正文 第219章 他就是个禽兽(1)
就邱敬金这一跪,虞丰年顿时全明白了——泉州府库一定是个大烂摊子。他环视四周,暗暗寻思:“恐怕在场的大小官员,没有一个是清白的。此事事关重大,不能轻举妄动;也不能逼得太紧,以防狗急跳墙。”
想到这里,虞丰年哈哈大笑:“邱大人不要惊慌,我只是随便说说。对了,最近三天我可能忙不开身,查点库府的事情要暂时往后拖一拖,等有时间我再找你。”
邱敬金这才缓缓出了一口气,躬身退在一旁。
虞丰年说:“今日里召见大家,也没有其它的事,就当是跟大家见个面,顺便跟诸位赔话,不能一一到府拜门,请各位恕罪!”
大小官员早已没有了起初的傲慢与偏见,纷纷施礼:“不敢不敢。”
虞丰年又举起那颗金弹子,命令程不忧:“程都头,本官额头上的伤不轻,说实话,本官心里很是气恼,不管那林子山有什么背景,程都头一定替我出口气,三天之内,你把那林子山和射我的那小子给我抓到知府衙门里来!他竟敢冒充泉州侯的家人!刁民!”
虞丰年说完,大袖一挥,退了堂。
大小官员纷纷退下,最后只剩下程不忧和手下一帮衙役,个个苦了脸。敢到泉州侯府抓人,那不是作死?可要是不抓,这二十岁出头的知府也绝不是个生油的灯!
苦了!
……
……
第二天,虞丰年出榜安民,说新知府到任,即日起接受状纸,有冤伸冤,有屈诉屈。一旦查实,一定为百姓做主!
布告抄写了十多份,张贴在泉州城醒目位置。虞丰年打坐知府衙门。等待上门告状的上门。程不忧带着二十多名衙役在两边伺候着。
程不忧为什么不去抓捕林子山?哪敢去?能推就推,能拖就脱。糊弄差事,嘴里应付着:“老爷第一天升堂问案,当然要有人伺候着。”
虞丰年心知肚明;也不追究。
虞丰年带来的四五十名随从,只把王无忧带在身边,其余的一个也没有用在公事上,安排他们保护家眷。虞丰年深知,泉州绝对是个是非之地,不可有半点的马虎。只有安置好家眷,自己才能大刀阔斧,把泉州城搞个地覆天翻。
王无忧陪着虞丰年在公堂之上等候伸冤人,说也奇怪,从一大早一直等到正晌午,一个前来喊冤的也没有。
王无忧问程不忧:“程都头,这泉州治安好到如此地步吗?竟然连一个告状的也没有?”
程不忧含糊其词:“这个……泉州历任知府治理有方,百姓安居乐业,想来没有冤屈可诉吧。”
王无忧说:“我看你是上坟不烧纸——糊弄鬼的吧。偌大的泉州府,会没有人告状?其中必有蹊跷。”
程不忧不置可否。闭口不言。
虞丰年等得无聊,对程不忧说:“既然没有告状的,程都头。你就带弟兄们去抓捕林子山,不把他抓回来,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程不忧一脸忧愁:“大人,这个……你身边得有人伺候着。”
“不用你们伺候,去吧。”
“……好吧。”程不忧带着十来个人,硬着头皮离开了。
出了门,根本不去泉州侯府,几个人走着走着一拐弯,进了一家酒馆喝酒去了。
虞丰年和王无忧继续在公堂上等候。一直等到太阳偏西,还是没有人前来告状。虞丰年一想不对!“那么大的州府不可能一点冤屈都没有。而且。这狮子街是条大街,我往这儿一坐。一天也没看到几个人打门前过!不是被人两边堵起来,‘截访’了吧?”
“师兄,你也别陪着我了,到街上逛一逛,尤其府衙周边的几条巷子口,我有一种预感,总觉得前来告状的被人‘截访’,过不来。”
王无忧点头:“有这种可能,我去看看。”
别看王无忧身材矮胖,像个肉球,又其貌不扬,可是脑子好使。他不走府衙正门,从后门出去,往东绕出老远,再往府衙方向走,走到距离府衙还有两个路口的时候,果然看出了玄机,见路口把着四五个人,相貌凶恶,手里拿着棍棒刀枪,往路口一站,谁也不许往府衙方向走,管你是告状的还是真有事,都不行!
“我五师弟果然没猜错,还真有截访的。”王无忧做到心中有数,又兜了一圈子,在西边也看到一群打手驱散群众。
王无忧立即回到府衙之中,告知了虞丰年。王无忧问:“师弟,你说‘截访’的是谁的人?是泉州侯林一飞的派来的人吗?”
虞丰年摇摇头:“恐怕不是。泉州侯是泉州一霸,根深叶茂,暂时不会把咱们放在眼里。但我相信,这帮人一定跟林一飞穿一条裤子。平日里林一飞为非作歹吃肉,他们助纣为虐喝汤。吃肉的不怕,喝汤的怕了,怕咱们追查起来扳不倒吃肉的,却挖出来喝汤的。”
“有道理,还是师弟看得到位!那接下来怎么办?这样下去,等一年也不会有‘生意’上门?”
虞丰年微微一笑:“既然没有‘生意’上门,咱们就出门找‘生意’,走吧,出去逛逛。”
虞丰年打发衙役散了,和王无忧两个人换了便装,出府衙后门,边走边逛。
泉州城十分繁华,走出来才觉得天宽地广,车马行人来往穿梭,买卖铺户各有经营。
不过虞丰年走着走着,就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四师兄你瞅瞅,这一家挨一家的店铺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一提醒,王无忧也格外留心起来:“不一样的地方?不一样的地方?……哎,师弟,我看出来了,他们每家店铺门上或者墙上都贴了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林’字。你说的是这个吗?”
“不错!看到这个字你想到什么?”
王无忧嘿嘿一笑:“我就想到狗往墙根撒尿,尿到哪里,就意味这一片都是它的地方。”
虞丰年哈哈大笑。
虞丰年和王无忧走进一家绸缎庄,问门前迎客的小伙计:“伙计,敢问你们掌柜的可是姓林?”
虞丰年刚到泉州一天,街头上的人大多并不认识他。小伙计十七八岁,白了虞丰年一眼,说:“这位哥哥说话好没道理,你又不认识我们家掌柜的,怎么开口就说他姓林?”(未完待续)
第218章 泉州侯与泉州猴
轿子里坐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小猴子。
这只小猴子戴着小瓜皮帽,穿着小长袍、小马褂,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项圈,大眼睛叽里咕噜转。
赤|裸|裸的羞辱!还没见到泉州侯林一飞,他就来了一个下马威,虞丰年能不生气吗?
泉州侯是爵位不是职位,不掌实权。他不来迎接也就算了,竟然还派一只猴子“迎接”虞丰年,羞辱之意不言自明。
虞丰年心里生气,脸上却装得若无其事,问通判朱通海:“朱通判,这只猴子比泉州侯还有派头。”又冲那猴子点点头:“猴大人,您请回吧,回去告诉泉州侯,就说我虞某人一定登门拜访。”
朱通海尴尬一笑,本想羞辱虞丰年,却被虞丰年夹枪弄棒讥讽一番。
虞丰年又对朱通海说:“朱通判,本官来得仓猝,没有提前通知各位同仁,麻烦朱大人替我招呼他们,请他们一个时辰以后到知府衙门见我,也好拜拜诸位的山头。”
朱通海微微一笑:“好吧,虞大人的指令,下官自当遵从。”
虞丰年托着那颗金弹子,揉着额头的紫包,转身上了轿直奔知府衙门。
……
泉州城是唐朝发展起来的新城。知府衙门位于泉州旧城的狮子大街,是一个旷大的院子,前衙后宅,左右跨院,以及后花园等。这衙门是泉州地面儿上品级最高的官署,透着生杀予夺的肃杀。
此时,在官衙轩敞的大堂里,泉州大小官员满满地挤了一屋子。以泉州通判朱通海为首,同知、主簿、县丞、推官、经历、照磨、检校、司狱、都头俱到。除朱通海有个侧座,其他人都站着。一群小厮悄没声息地不停上茶、上点心、上手巾。没有人喝茶,全凉了。
这些官员瞧不上知府衙门的这些茶,要是在他们家里,连煮茶叶蛋都不够格。不过,家里的富贵他们都没带出来,身上穿的官服虽然没打补丁,也都浆洗过若干次的敝旧时服,此刻正在窃窃私语,三两个头凑在一起,时不时抬起来看看堂上正中空着的座位。
他们这嘴里可都不大干净,表面恭敬知府,实际上谁也没把虞丰年放在眼里。
这个说:“听说了吗?新来的知府刚过二十岁,毛还没长齐。”
那个说:“上任知府胡正明做了三个月知府混掉了脑袋,你猜姓虞的能撑多久?”
旁边的说:“要问能撑多久,得看他替谁办事,为秦相爷效力,也别惹林侯爷,想撑多久就能撑多久。”
刚才那个又说:“你没听说吗?林侯爷早就收到了秦相爷的书信,要把这姓虞的解决掉。我看用不了三五日,还得朱通判主持泉州府。”
有些胆小怕事的说道:“怪不得泉州侯知会我们,不要出城迎接,原来毛病出在这里。唉,咱们人微言轻,管它知府是谁,安心伺候好了泉州侯,平平安安过过小日子也就成了……”
一个衙役从里边三步并作两步跑出来:“老爷升堂!”
朱通海咳嗽一声,不紧不慢地站起来,众大小官员立即在他身后排成两队假意伺候着。各人都偷眼瞅着屏风,等着看看新知府的样子。
沉重的脚步声从内堂一路传来,先出来一名高大的侍卫,怀抱着御赐的尚方宝剑。虞丰年大步走出来,居中坐下,十分威严。
大小官员稀稀拉拉寒暄道:“不知大人驾到,下官们有失远迎……”
虞丰年也不接话,手里玩着金弹子,半晌才开腔:“你们不远迎,有人远迎哪!见面就送了一份见面礼。”
众人瞧见他的额角上高高隆起一个大包,一片青淤,擦了些消炎的药水。人群后的几个官员一看之下艰难地忍笑。
最后面站的都头程不忧微微欠身:“大人刚到泉州,下官等护佑不周,致使大人蒙难,下官一定查个水落石出,严惩不贷。”众官员一齐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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