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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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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欢又道:“这还不容易,你劝雅姑奶奶歇了这份心思,这祸患自然就能免除。”

  杨桃一喜,旋即神色又黯淡下来:“我哪里敢去劝雅姑奶奶。”

  夏欢挑了一下眉头:“劝不动雅姑奶奶,还不能在刑庭大人跟前提个醒?”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杨桃喜的就想去抱夏欢,“夏欢姐姐,你帮我避过这一劫!我该如何谢你才好?”

  夏欢退后一步!道:“我本不该多话的,这下说开了,只怕回去少不得要挨一顿打,你若真感谢我,千万别在刑庭大人和雅姑奶奶跟前提是我说与你听的,只要能不挨打,我就该去拜菩萨了。”

  杨桃道:“看夏欢姐姐说的,我是那种嘴上不把门的么。”

  夏欢只是摇头:“不是我不信你……罢了,姑且信你一次罢,若这一次你将我卖了,我再也不敢与你讲这此闲话了。”说罢,捡起食盒,“我最是心软!看不得旁人挨罚,你与雅姑奶奶告个罪,就说我先回去了。”

  杨桃应下,千恩万谢的将夏欢送到门上。

  第一百四十七章 掺一脚 三
   

  听过夏欢回巢,栀子并未多言,挥手让眼中闪烁着不解的夏欢出去做活。

  利用杨桃传话于蒋刑厅,实属无耐之举,江雅的为人,栀子比谁都看的清楚,她让胡仲伦拒绝江雅,只是想让蒋刑厅晓得胡仲伦的态度,免得以为胡仲伦与江雅合谋、从而迁怒胡仲伦罢了,并没想过因此让江雅死心,而江雅,在白花花的银子面前,向来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两次的拒绝,算的了甚么?栀子担心的,是胡仲伦一再拒绝之后,江雅会因此恼羞成怒,记恨起胡仲伦来,被她记恨,还不知会使出甚么阴招呢。

  却说杨桃端着南瓜粥还未踏进内院门,就听见“僻僻啪啪”的闷响,期间还夹杂着低沉的呜咽声,她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以她傲姨娘这十来日的经验,一听便知有人挨打了。

  挨打的是蒋三娘子的奶娘窦嫂子!蒋三娘子想要扑上去救,被蒋大少爷死命拉住,低声劝道:“母亲正在气头上,你这时去拉,惹恼了母亲,岂不是遭母亲厌?好好的呆着,母亲气消了,自会请大夫来看她。

  蒋三娘子一颗颗晶亮的泪珠子不时往外滚:“窦嫂子每日都跟着我,怎么可能在母亲吃食中下巴豆?”说罢,扯了身旁的蒋二少爷一把,“你说是不是?”

  蒋二少爷咬着嘴唇道:“母亲晓得窦嫂子是三妹的奶娘,自不会冤枉她的。

  蒋三娘子气的双眼圆睁:“你……啊……”

  蒋大少爷抬眼瞥见杨桃,掐了蒋三娘子一把,直接将她接下来的话掐回腹中。

  杨桃只做未听见,端着食盘从旁过去,气极的蒋三娘子右脚一抬,踢在杨桃的腿弯处,杨桃站立不稳,食盘中的粥顺势泼洒了出去。

  她虽是开了脸的姨娘,但晓得蒋刑厅极疼爱三个孩子,她哪里管吐露半句不满,只得忍着疼痛,弯腰一面去捡食盘,一面琢磨着在江雅跟靠如何解释,她才将手伸到食盘跟情,蒋大少爷却先一多捡了起来:“姨娘走路怎不小心一点?幸亏没摔着,这要是摔着,旁边又无人,姨娘还以为是我们兄妹三人使了坏呢。”

  杨桃扯出一个笑脸,道:“啊……大少爷说笑了,我怎会那样想?”

  江雅三朝回门那日,蒋三娘子脱口而出的那些话,不止夏欢听到,杨桃也听了个实打实,若不是因着这个,就是她被江雅塞到了蒋刑厅的床上,也决不能得到姨娘的名分,是以,蒋大少爷讲出这番话,她丝毫没有意外。

  几人说话间,那边窦嫂子已经挨完打,杨桃就是再不情愿,也不敢耽搁,一步一挪的往上房去。

  江雅本已虚弱至极,又发了一通脾气,一心等着南瓜粥补充体力,等来的却是“粥已洒”,气急,抬手给了杨桃一巴掌。被人扶到门上的窦嫂子看到这一幕,突然递:“奴婢只为夫人摆过一次桌子,其余时候,都是杨桃姨娘服侍夫人用的饭,肯定是她使的坏。”

  江雅打窦嫂子,本就没有真凭实据,不过是因蒋三娘子每日缠着她同睡,她想借机敲打一下蒋三娘子罢了,听窦嫂子这样喊,她突然想起,成亲以来,蒋刑厅不过只在她的房中歇了一晚,其余时间都宿在杨桃那里,一口气堵在心中不得舒缓,立刻命人将杨桃拉出去打十棍子。

  杨桃还来不及反应,棍子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

  江雅审了半晌,闹的家中鸡飞狗跳,却还是未审出所以然来,是否才人在她饭食中做过手脚,谁人在她饭食中做的手脚,俨然成了一桩无头悬案。

  腹中空空,江雅信不过别人,就让小丫头搀扶着起身,亲自到厨房中看着小丫头煮粥。

  蒋刑厅归家,依旧先去看几个孩子,查问一日的学习。

  蒋三娘子看到他,扑到怀中就痛哭起来,断断续续讲起江雅冤枉窦嫂子,打的窦嫂子起不来床之事。蒋刑厅爱抚的拍着蒋三娘子的后背,心头倒并不相信窦嫂子合冤,只当她年把小,受了窦嫂子蛊惑,才会讲出这些话。

  蒋大少爷迟疑着出声:“父亲,窦嫂子一个下人,原不打紧,只是她是三妹的奶娘,传出去实在不怎么好听,还以为妹妹唆使的呢。”

  蒋刑厅望向句他,沉声道:“下人不守规矩,的确会牵累主人,既如此,我一会就唤牙人来将她卖掉罢。”

  蒋大少爷向来惧怕蒋刑厅,见他沉脸,不敢多言,使了个眼色,示意蒋三娘子也不要多话,蒋三娘子瘪着嘴落泪,到底没有出声阻止。

  蒋刑厅安抚了女儿几句,起身往上房去,杨桃打听到蒋刑厅回来,忍着痛起身,侯在半道上,看见蒋刑厅的身影,提溜着一桶热水就撞了上去。

  蒋刑厅被汪了一身热水,正待发作,却见杨桃软软的瘫倒,那样子娇娇怯怯,很有几分妩媚,便生了怜香惜玉之心,伸手将杨桃拉了起来。

  杨桃借势椅在蒋刑厅身上,称身子发软,缠着蒋刑厅送她回房。蒋刑厅解她衣服的衣,含泪将挨打一事说了一次。

  蒋三娘子说窦嫂子是冤枉的、蒋刑厅不信,此时杨桃再喊冤,他心中不禁嘀咕,怎会有两人在饭食中做手脚?且还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

  杨桃见蒋刑厅沉默,垂首道:“奴婢每日无微不至的服侍夫人,她怎能因在外受了闲气,就撒在奴稗身上?”

  蒋刑厅看杨桃有些不知轻重,就不耐的斥道:“哼哼唧唧做甚么?

  夫人向来公道,怎会再自己受了点闲气就撒在你身上?你就是没在饭食中做手脚,也是因为淘气,夫人才打的你。”

  杨桃作出蒋刑厅最爱的样子,嘟嘴道:“老爷不知,夫人听说胡家要开铺子,就去请舅夫人说合,想与胡家合伙,舅夫人没答应,她又直接去了胡家,结果又在兰二姑奶奶那里碰了钉子,她心中怎能没气?”

  蒋刑厅没听明白,问:“哪个胡家?”

  杨桃道:“就是舅夫人的妹夫家。”

  蒋刑厅总算弄清楚,瞪大眼晴问:“你说夫人想与胡家合伙开铺子,还被人拒绝?!”

  见状,杨桃心中欢喜,面上却摆出一副茫然的样子:“自然是真的,夫人与舅夫人说的时候,奴婢就在旁边立着,听得真切。”

  栀子与胡仲伦开铺子,江白圭会答应,缺钱之外,还因他笃定胡仲伦不会乱讲,而蒋刑厅则不同,胡仲伦于他来讲,就是陌生人,江雅要与胡仲伦合伙开铺子,在他看来,与站在街上随意拉一个人合伙开铺子无甚分别。

  这要是传到钟知府耳中怎办?还有一年就要任满,先前治家不严已经让钟知府动了怒,此时要是再传出甚么,考评上钟知府还不知怎么写,蒋刑厅怒气腾腾的站起身,推开杨桃,几步就去了上房,屏退下人,掩上房门,冷声问:“你可是要与胡家合伙做生意?!”

  江雅愣了一愣,道:“你这是听谁讲的?”

  蒋刑厅一见她的反应,便知杨桃所说属实,抬手就是一巴掌,怒道:“这样糊涂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

  江雅长这样大,还从未被人打过,也是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再顾不得扮淑女,扑向蒋刑厅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只是她身子虚弱,手上无力,很快就被蒋刑厅制住。

  蒋刑厅巴掌落下就已后悔,江雅是他三媒六娉娶的正头夫人,娘家兄弟又与他是同僚,要是江雅闹的娘家去,没脸的还是他,他吸了口气,细细的将其中利害讲给江雅听。

  同样的话,从栀子口中讲出来,江雅半句也未听进去,可蒋刑厅一讲,她立马就意识到自己莽撞了,软声细语就讲了两句服软的话。

  日子还得过下去,蒋刑厅也不再斥责,两人商议起如何应对来。

  晚上,栀子将白日的事与江白圭细讲了一次,当然,她隐下了让夏欢传话于蒋刑厅这一段。

  到底是嫡亲姐姐,江白圭听过,觉的江雅做的有失妥当,但一句评价的话都不肯讲,直到晚上夫妻俩躺在床上,他才小心翼翼的道:

  “娘子,蒋刑厅与我的俸禄一样,日子也不见得好过,你与妹夫傲生意,不如就让姐姐入两股罢。”

  栀子转头看向江白圭,递:“雅姑奶奶嫁妆优厚,哪在乎这点子银子?再说,连铺子的影子都还未见着,就想着分钱,是不是太早了些?“江白圭道:“你也晓得姐姐,她是只进不出的性子,让她拿嫁妆出来开销,比割她的肉还难受。”

  见他一直帮着江雅讲话,栀子心头着恼,“哼”了一声,道:“依着你这样讲,我这种有进有出的,舍得花银子养家的,就活该分钱与旁人?“想起这一段花销的银钱,的确是栀子开糕点铺子挣下的,江白圭再讲不出话反驳,呐呐的道:“你也晓得我不是这意思。”说完,望着帐顶,再没言语。

  栀子也知再讲下去,只剩下争吵,她不想吵架,更不想因江雅吵架,便也跟着闭口。

  隔日一早,两人同时起身,一切还如往常一样,该做甚么做甚么,都没提昨晚之事。

  用过饭,江白圭还未出门,胡仲伦就来了,进门就将沉甸甸的一个袋子放在两人跟前:“这是蒋刑厅昨晚使人送来的,说昨日蒋夫人提的合伙之事就此作罢,让我不要放在心上。我来,是想问问姐姐姐夫,这银子该如何处置。”

  这肯定是蒋刑厅给的掩口费,栀子不言,拿眼晴去看江白圭。

  江白圭沉默半晌,道:“收下罢,若是不收,姐姐该心中不安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瞒是瞒不住的 一
   

  江白圭是个官儿,胡仲伦方才讲话才提了提“姐夫”,不过在他心中,敬重的还是栀子,并未指望江白圭拿主意,但见栀子一副以江白圭为首的样子,很是诧异:“那……我便依姐夫之言,将银子收下,不过这笔银子我不能要,还是姐姐姐夫留下罢。”

  江白圭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就将银子添做本钱开铺子。”说罢,他想起昨晚的事,便想说将来这一份利我分与江雅,又怕讲出来会惹栀子动怒,当着胡仲伦吵起来不好看,只望向栀子。

  栀子与他做了一年多夫妻,哪里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但江雅身家不菲,让她这个穷人去接济,实在是笑话,是以只装作未见,道:“就要晚了,你还不赶快去衙门?”

  江白圭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讲出来,与胡仲伦告了辞,慢腾腾的往外走。

  待江白圭走远,胡仲伦也起身告辞,称还要出门揽活。

  栀子请他重新坐下,道:“我这两日想了想,咱们手中银我不多,又有这么多张嘴吃饭,凡事都须得稳妥为上,不熟悉的行当不敢下本钱,熟悉的,又能做的,恐怕只有开绣品铺子这一路了……”

  不待栀子讲完,胡仲伦就开始摇头:“姐姐说这铺子由我打理,可我一个男子,又不懂绣品,如何打理?”

  栀子笑道:“刘掌柜不也是男子?我从前看了看,成都府卖的绣品,无伦普通的香囊钱袋,还是挂屏座屏条屏,惧是采用的晕针、铺针、截针三种针法,而与叠针绣和连云绣针法迥异,相形之下,叠针绣和连云绣更为华丽。因风格不同,不用担心铺子无生意可做,铺子一开,自有喜爱华丽绣品的人追捧。”

  刘掌柜赚钱在前,她在后跟风而已,从前不想做这项生意,一来是本钱不够,二来是觉得正当做生意,她实在比不过成精的刘掌柜,如今到了成都府,可再没有刘掌柜了。

  说到针法,胡仲伦是两眼一抹黑,不过他从前经常替栀子卖绣品,晓得栀子手艺不凡,她既然这样讲,肯定有她的道理。

  栀子皱眉道:“只是咱们的绣品铺子专卖叠针绣和连云绣两种绣品,绣娘就是个大问题,须得请了人来从头教,这铺子一时肯定开不了,从前齐嫂子两个,也是在娘亲跟前学了半年,才略本成就的。”

  开绣品铺子的想法她两日前就有,一直也是因这个原因才未提,左思右想下,她还是觉的虽费力些,但终究保险。

  这事胡仲伦自然知晓,他想了想,道:“不然,咱们先将铺子打开,卖些收来的绣品,就像刘掌柜从前那样,等绣娘都学会了,再将收来绣品换下,重新换上新的绣品。”

  栀子摇头道:“不行,一旦客人来过一次,觉的无特点,就再不会来,到时咱们换上新的绣品,无人来看,谁又知道是好的?”顿了顿,道,“寻铺子、买器具、打柜台这些事情,也要一两月才能完成,这两月,一来可以教授绣娘,二来我也能赶制一批绣品,再加上从前我解闷时做下的成品,勉强可以让铺子开起来。铺子开起来,咱们不卖柜中的绣品,全采用预定的法子,约定交货的时间,再由我来锈制。”

  胡仲伦眼前一亮,旋即黯然:“姐姐只一双手,如何做的过来?”

  栀子如何不知,不过她的想法是,定制是用来维持铺子开下去的一个法子,也是用来宣传的,缓冲一下顾客对连云绣和叠针绣的接受时间。

  她将心中的想法细细的与胡仲伦讲了。

  胡仲伦还是觉的不妥:“不说这半年绣娘的花用,就是铺子的开销也不小,专用来让人看,岂不是亏本?”

  栀子叹道:“我也心疼这笔开销,但要开绣品铺子,这笔花销就不得不用,省不下来的,绣娘教授出来,咱们将来就算离开成都府,也可带上,到哪里都能将绣品铺子开起来。”

  胡仲伦点头:“却也是。”

  栀子笑道:“你别去揽活了,去寻牙人打听打听铺子的事情,对了,不要图便宜去寻那些太过偏僻的铺子,如果可以,就捡成都府最大的几家绣品铺子旁边的打听。”

  胡仲伦应下,辞了去。

  栀子送罢胡仲伦,换了身衣衫,抱着巧巧去古井巷与长辈问安。

  她到时,老夫人跟江夫人正准备出门,说是听说江雅病着,要去看望。

  栀子自晓得是怎么一回事,长辈要去,她这做弟媳的不好躲开,立时称要同去,又见两人手上空空,猜想两人是预备出门再买随手礼,乐的先做这个人情,道:“媳妇那里还存着一盒阿胶,不如让夏欢拿来,带去给雅姑奶奶罢。”

  江夫人笑道:“难得你有心,只是雅儿是吃错东西,阿胶不对症,送去也无用,还不如你留着另派用场,雅儿那边你不用操心,我们出门买几样现成的米饼就可。”

  阿胶不是稀罕物,但也不便宜,江夫人说不要,到正合了栀子的意,她又道:“哪用得着老夫人跟夫人亲去买米饼?我让夏欢去罢。”说罢,唤来夏欢,取了一把铜钱给她,让她快去快回。

  栀子如此“贤惠”,江夫人欣慰自不必说,就是老夫人,也是难得夸了她两句,栀子含笑称不敢,借口还未给老太爷问安,抱着巧巧进了厅中。

  老太爷闲在家中无事,看见巧巧,乐的眼晴都笑成了一条缝,口称怕过了病气,不让带去蒋家,非要留她在古井巷玩。

  栀子看巧巧与老太爷玩的开心,不免嫉妒,她这个做娘亲的,因着断奶,硬是让女儿记恨,说出去,只怕没几人相信,叹过一回气,夏欢便回来了,几人起身往蒋家去。

  路过东风巷,老夫人突然想起胡仲伦前日来家,说过要开铺子之事,问栀子:“你妹夫家要弄铺子,你可知?”

  栀子早就料到老夫人会问,便将早与胡仲伦对过的说辞拿出来讲,还着重讲了银我来处。

  老夫人听过胡仲伦说的没有出入,由不得她不信,便闭嘴不言,心中却在嫉妒胡家运气好。

  到得蒋家,下人一路将几人迎进去,也不往厅中引,而是直接去了江雅的房中。

  江雅躺在床上,见几人进门,才由杨桃扶着坐起身子,道:“我身上使不了力,就不与祖女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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