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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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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栀子想只要银子在娘家,怎样都无所谓,就道:“使得。”

  两人又说起熬糖作妨来,提赶这个,涂妈妈颇为自豪:“奴婢初时以二两银子一石的阶格放了几石西洋糖出去,江陵杂货铺子的东家知兰家熬糖作坊有便宜西洋糖售卖,都上门来求,如今还有附近几县的掌柜来求,作坊蒸多少糖卖多少,一点也未余下。这几月也赚下了六七百两银子。”

  栀子也兴兴奋起来:“原料可够?”

  涂妈妈笑道:“自然,奴婢建铺子之初,就将江陵大半的黑砂糖都买了来家,年前蒸完,能净赚千两银子。只是如个黑砂糖烂了市,明年只怕无人熬制,咱们要做,还得现种甘蔗才行。”

  栀子摇头:“涂妈妈可寻几家诚信的黑砂糖作坊,让他们继续熬制黑砍糖,然后卖与咱宗铺子,他们有赚头,咱们也能省许多麻烦。”

  涂妈妈喜道:“大姑奶奶说的是,奴稗回去之后就办这事。”

  闲话一阵,涂妈妈告辞,栀子包了四张狐皮子与她带上,一张赏她,三张与娘亲弟妹做袄子穿。

  第八十五章 吴尧夜逃
  

  江夫人这边,那日江雅出门方便许久未归,就有些疑心,后来见江雅出来对答如常,就并未往心中去。可江雅一连数日称病躲在房中,请大夫去看过,大夫未诊出病症,只说过于劳累所致,她心中又生疑虑,唤金妈妈来问:“那日你们在书棺寻着雅儿,她在做甚?”

  金妈妈得了栀子的赏,就将真话隐下,道:“吴家下人不够,雅姑奶奶在井边打水洗手。”

  江夫人看问不出所以然,又借口商量年节礼物.将栀子叫到房中,装作无意似的,道:“雅儿这病,药吃下去奸几幅,可总不见好,真是愁人。”

  栀子听出江夫人起疑,这是探问她那日之事,就装听不懂,只说病因:“雅姑奶奶那日自个打水洗手,那样大一桶水,她未做惯粗活之人,咕噜咕噜绞上来,肯定汗湿了衣衫,后又被冷风一吹,这才病了。”

  她这话本是随口说的,但金妈妈也是这样说与江夫人知晓的,江夫人两下一对照,就只当这就是实情,心中倒有些怪吴夫人安排不当,皱眉道:“姐姐从前最是讲究,这次待客却没想到要安排个下人在井台边当值。”说罢,又想起吴家如本不比从前,下人来来去去只四五个.根本不够用,遂闭了口。

  江夫人琢磨着下人这事,就没金妈妈警觉,倒忘了打听吴尧当时在何处,只当吴尧与吴江一道避出门去了。

  栀子听金妈妈说过江雅的旧事,总觉的疑惑,江夫人姐妹都有心要拆散江雅与吴尧两个,自当竭力阻止两人再见才是,可那日两人怎会轻易在后院相遇。待这时江夫人再提后院无下人当植,她才想明白这只怕是旁人有心安排的呢,不然家中摆酒席请客,厨房又在后院,后院怎会连一个下人也无?只是何人安排,为何安排,她一时倒琢磨不清。

  这样一想,栀子心中就渗出阵阵寒意来,江夫人再与她说话,她就没大听进几句。辞了江夫人,犹豫一阵,到底还是走去了云来居。

  江雅见栀子撩了棉帘子进门,忙笑着起身将栀子迎到碳炉前坐着:“你是双身子之人,还到我这有病这人房中走动,莫得过了病气。

  栀子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番,精神头极好,穿着素白的云缎袄子,袄子下摆裹着金线绣了一圈粉红的蝴蝶,头上则戴了一套足金头面,端端的坐在桌旁拨拉算盘,很有几分富贵贵气,一点也看不出有病之人的翘粹。她也不丢点破,只道:“一个人闷的慌,就想过来走走。”

  江雅让杨柳将账册算盘牧了,自己从炭炉上拎起小锡壶倒了一盏茶递给栀子:“家中来来去去就这几人,确实烦闷。”抬头见栀子将茶盖放在边上,笑了:“瞧我,竟忘了你说过,有孕之人吃不得茶的。”又唤杨柳提了一壶白水进来。

  栀子看她忙进忙出,不像存了心事的样子,放下心来与她说闲话。

  过一阵,笑道:“夫人心疼雅姑奶奶,方才还在房中念叨,说姨母往日最是讲规矩之人,怎会忘记在井台边设个当值的下人,害雅姑奶奶自个打水累病。”她说这话,却是想捉醒江雅,为何后院那日会没人。

  她不能招明了去与大姑姐说,让她仔细莫要上了吴家的当,能做的不过是在边上提点一两句罢了。

  江雅这几日只在想过往的事情,就算想起那日的事情.也只能想到吴尧身上去,根本没去想当时后院怎会没下人在。这时听栀子提这么一句,心中就起了疑,面上神色阴晴不定。

  栀子看她将下唇几乎咬破,知她明白过来,但又怕她做出过激的事情来,让她自己面上难看,忙唤了声:“雅姑奶奶?”

  江雅回过神,挥手让杨柳出去,起身掩上门,再坐回来,眼圈却已经红了:“却是我傻呢。”

  栀子吸了一口气,她见惯精明计较的江雅,再见江雅这副小儿女作态,着实不知如何应对,只得装糊涂:“雅姑奶奶的成不铺子客似云来,就是男子开铺,也未必竹这舰光景,雅姑奶奶若是傻,那天底下就没几个聪明的了。”

  江雅纵有满腔的怨恨,但听得栀子将她捧上天,也消了几分,幽幽的道:“弟妹上门来提点我,必是知晓我从前的事情了罢?”

  她说的直接,栀子倒不好再装,点头道:“那日看雅姑奶奶不对劲,怕出事,问过金妈妈,金妈妈说了一些与我听。”

  江雅着了急:“金妈妈说的?那娘亲那边可是知晓了?”

  栀子摇头:“我嘱咐过金妈妈,想来她没说。”

  江雅放下心来:“如此倒多谢弟妹了。”又哼了一声,姨母怕我嫁与吴尧,她不好打压吴尧,末   免分一注家产与吴尧,逼得吴尧生母跳了井,吴尧将这事赖在我头上,不肯理我,又撺掇娘亲赶紧与我定了杜家的亲事……如今却又想尽办法让我与吴尧相遇,这是为何?不外乎她吴家败了,想我丰厚的嫁妆罢了。弟妹且放心罢,漫说我恨吴尧与姨女,就是不恨,我也还是杜家的媳妇呢,不会做出有损杜家与江家颜面的事情来。”

  栀子只是觉的要让江雅防着一点吴家,从未想过要借此来阻止江雅再嫁,是以听江雅这样讲,心想自个倒是多管闲事了,面上就淡了许多,起身告辞,临出门忍不住道:“雅姑奶奶信也罢,不信也罢,但我一向队为,女子再嫁并非有损颜面之事。”

  江雅闻言微微动容,看栀子捧着肚子小心翼翼的出门,想着栀子这些日子帮她不少,心中倒有些后悔自个将话说的太过,站在门首好半天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但姓再想起从前的事情,心中就少了温情,多了恨意,倒记起杜允待她的好来,暗暗发誓不再与吴尧相见。

  第二日,江雅让杨柳使竹筐装了半筐番薯.一路端到静心居,进门就道:“我最喜吃弟妹烤的番薯,特地装了半筐来,让弟妹烤与我吃口”

  栀子自己爱吃烤番薯,江雅嫌脏手,并不喜爱,她这番巴巴的端着烤番薯上门,却是有示好之意。她顺着江雅的意思,招呼她坐下,让秋乐将炭火拨旺一下,埋下两根番薯。心中不免感叹,江雅转眼又变回了从前爱财的人儿——示好也舍不得花钱,只在厨房捡半筐不要线的番薯。

  吴家请了吃酒,江夫人不好不回请一番,定好日子,送了帖子过去,就让人请来媳妇女儿商量菜式。

  栀子听说还要请吴家男子过府,就悄悄的去看江雅。江雅倒是落落大方,道:“虽是嫡亲,到底不比自家人,男子女眷的酒席都摆在颐养居不好,倒不知一桌摆在颐养居,一桌摆在赏梅居,娘亲者怎样?”

  江夫人未尝不是想考验女儿一番,听她这样说,面上带着喜色,一一点头庄下。

  栀子暗暗摇头,江雅欲盖弥彰,足以见心中还是放不下.只是这些事情还要她自个想请楚才行,只在一旁不插言。

  吴夫人收到帖子,看上面还请男子过府吃酒,猜想必是江雅想趁机见吴尧,与吴玉珠取笑过一阵,搜出一件天青色的绸缎长袍,使身边侍女与吴尧送去,让他明日过府做客时穿。

  吴尧捉过长袍.握在手中揉捏,冷冷一笑,道:“你去与娘亲讲,就说我留下守家,免得贼人光顽。”

  那侍女原话回了吴夫人,吴夫人见他不听秸,气的要扔手中的茶盖,吴玉珠从旁道:“娘亲,这套茶具可是一两银子呢。”

  吴夫人才陡然惊醒,想起这是自个买来装门面的茶具,若是摔了还要另筹银乎买.到底轻轻的放在了几上。抻了抻衣衫,走到后院柴房旁的偏厦道:“家中自有下人,哪要你个少爷守家?”

  吴尧在心中冷哼一声,心道:哪家的少爷住在柴房旁的偏厦?心中这般想,但他面上种色未变,淡淡的道:“下人哪靠得住?主子不在,还不聚在一处吃酒耍乐?”

  吴夫人想起家中着火,就是因为两个下人躲在柴房里吃酒,烛火烧着柴草才引来的大祸,就做声不得。想了想,也不饶弯子,直接道:“如今家中财物尽失,只剩下百多亩田地,家中已无钱为你与弟妹置办聘礼嫁妆。我就想,倒不如你使出从前的本事来,哄得江雅过门,有了她带来的嫁妆,你这边我就无需操心了。”

  吴尧一听,就知吴夫人不是为着他着想,而是要算计江雅的嫁妆.他想起从前的种肿,心中的恨意瞬间就冲上了面门。他想到自己的计划,吸了一口气,强压下了恨意,面上扯出一个笑容:“多谢娘亲为我着想。”

  吴夫人满意而去。

  将晚,吴尧收拾两件换洗衣物,又将一张化名作车尧的路弓贴身揣着,悄悄出门去,晚间宿在寐栈,第二日雇了一辆马丰赶路,出城走到一处树林.寻个借口支开赶车的,自己悄悄走进树林,在隐蔽处刨出两只装满金珠的柳木箱子,搬回马车上,又将车上原来装着石头的两只一棋一样的箱手搬去悬崖边上扔了。

  第八十六章 失望之人
  

  第二日一早,吴夫人并女儿仔细装扮了,只等门子兼男仆雇的轿手来好上江家吃酒。

  吴玉珠对着铜镜整理头上一根金包玉簪子,吴夫人拍了她一巴掌,嗔道:“你这样用心打扮作甚?今日是江雅跟吴尧两个出凤采的时候,若是你压过江雅去,吴尧拿你跟江雅作比,不愿意了该如何是好?”

  吴玉珠嘻嘻笑着应是.可又嫌唇上胭脂不够红,又取了来抿了一下。

  吴夫人见说不听她,就不理会,探头看院中立着的相公儿子,看了一阵,皱眉道:“那吴尧怎还在后院缩着不来?”就使贴身的婆子袁妈妈去催。

  袁妈妈在吴夫人跟前贴身服侍,自是晓得吴夫人心中的打算,就有些看不上,但为人奴者,说不得主子的不是,领命自去了。走到后院偏厦唤了两声,未听见有人应,就推开门去看,见房中无人,床上被卧好似没动过似的,心下奇怪,急忙到前院回话。

  吴夫人听过,自是不信,又让袁妈妈去寻,可书棺就前后两院十来间房,转眼就寻了个遍,哪还有吴尧的影子?吴夫人这才将吴尧夫踪当回事,将下人唤来询问,厨娘道:“奴婢昨晚恍惚瞧大少爷挽了两个包袱出门去了。”她这样一说,就有好几个都说只见吴尧出门并未瞧见回转。

  吴夫人见过吴尧抵死要娶江雅,这时无论如何也不信他会放弃这大好机会,只当他有事出门赶不及回转。只在厅中吃茶候着,可茶吃过几壶,直到江家使人来催请,她方才疑惑起来,与吴玉珠道:“这吴尧该不会是躲起来了罢?”

  吴玉珠想了想:“莫不是嫌弃雅姐姐是再嫁亡身?”

  吴夫人也想不出其他缘由,点了点头,冷笑道:“他也不想想,若不是江雅是再稼之身,能轮着他头上去?他今日不与我脸面,看他回来我如何收拾他!”又看了看门外的相公儿子,嘱咐江雅:“这事你先压在心中,莫要让你爹爹弟弟知晓。”

  吴玉珠娇笑道:“娘亲还信不过女儿?女儿连这点分寸都拿捏不住?”

  吴夫人在吴尧跟前一向跋扈惯了,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今日却让吴尧摆了一道.心中怒火翻江倒诲似的,虽势力克制.可面上还是带了三分出来。

  一家到得江家,各自入席吃酒自不提。江夫人问得吴尧没来,很是松了一口气.她心中虽舍不得女儿年纪轻轻守寡,可知回头草不好吃,何况还是自个嫡亲姐姐家,所以才如此紧张防备。江雅无意中也知吴羌并未上门,猜想他必是还记恨自个,心中原本升起的一点点火苗,还未燃起,就被冷水兜头扑灭。

  却说吴夫人吃酒归家,见吴尧还未归家,就命厨娘等吴尧回来不给他饭食。可又等了几日,还是不见吴尧影子,悄悄使人在江陵寻了一遍,俱无人见过,她就疑心吴尧真的走了。心疼几日江雅的稼妆,但再一想,走了却不必分他一半仅有的家产,又高兴起来。作假造了一封吴尧留书交与吴士宽。吴士宽平日并不在意自个这个庶出儿子,自然者不出笔记不对.只见信中吴尧说要历练一番,笑着说了句:“想不到这小子闷声不响,却有这潘大志向。”就此丢下信不去理会,只一门心思想如何赚银子来家。

  转眼过了脂八,刘掌柜将这半年绣坊份子送把江夫人,一共得一千三百两银于。江夫人当初虽知刘掌柜赚钱很有一手,却不知这样厉害,更没曾想仅半年她的份子钱就这许多,喜笑颜开的让人将银子抬进赏梅居。又取了五十两交与刘掌柜,让他拿去赏管事伙计。

  江夫人知儿子媳妇当初将这注进账送与她,是想贴补家用:所以她虽瞒着江老爷.但是将银子入了家中公帐。做好帐,拿了账册去让老太爷看。

  老太爷也读过几日书,看账册上多出一千多两银子,忙问出处。

  江夫人说了,又道:“岩大爷不要怪媳妇原先瞒着,实是怕江城知晓绣坊有咱家分子后日日去刘掌柜处取银手。取得多了,不给人靠活路以后传出去再无人敢来让我家照拂。”

  老大爷听媳妇提到儿子,就想起几乎突然不爱女色,又爱穿红着绿,举止现出几分女相,只怕是废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面上现出惧悔痛苦之色:“这个道理我自是知晓。”

  江夫人何尝不知老太爷心中作何想,但她只装作不知道:“坐吃山空不如用买地,有收上来的蔬菜粮食,开销就少得多。”

  老太爷连连摆手:“若是白圭考中,要谋得一个实缺,还须得银子打点,这笔银子先不动,只存着用来作这项开销罢。”

  江夫人早在嫁妆充公贴补家用之前留出这一项,但如今老太爷说到这项开乐,她耳然乐得省下自己的体己,点头道;“老大爷说的是。

  绣坊明年还有分红,买地之事明年再议也使得。”

  议定,江夫人想起原先与栀子说过要买庄子的话,将栀子叫到房中说明缘由。这银子如何开销,栀子并未打算过问,但江夫人如此郑重的与她说起,她还是感动。

  待栀子走了,江夫人突然转过弯来  家中公帐上无崭买地,为何不变卖首饰买地?如此一想,寻来几个可靠的牙人.让他们去替她寻出产丰厚的地。但家中境况不好,她却还有银子买地,让家中其他人知晓到底说不过,只悄悄进行,连金妈妈跟前都不曾透露一点口风。

  公帐上得了银子,老太爷发了话,让江夫人不必太省,买糖炸果子,买猪腌腊肉腊肠,买鸡鸭鱼备用……江夫人怕姐姐家年货买的少,就自己掏战再买一份让金妈妈杨妈妈两个送去。合妈妈将菜由送去厨房,没碰见吴尧,就与厨娘打听。待听得吴尧出门历练,惊诧不已,心想栀子必然会有兴趣知晓,回来就急匆匆的去说与栀子听,好领赏钱。

  栀子听过,亦是纳闷,吴家摆明要撮合吴尧与江雅,如今却说吴尧出门历练,这又是唱哪一出?再一想,就知必然是吴尧自己不愿意再与江雅有纠葛,才避出门去。她原本看好的对,却是这般收场,她叹了口气,取出二百文铜钱赏了金妈妈。

  待今妈妈去了,她原想去说与江雅知晓,但转令一想.江雅迟早会知晓,她何必要特意去说?莫得弓江雅又误会她别有用意。

  吴家借住江靠书馆,来往得多,其实没几日江雅就听说吴尧离家之事。她心中生恨,染笑了好半晌,心道:你当我还是从前,非要嫁与你?

  过完年,栀子算得只剩四月就要生产,不由得害怕起——古代女人生产,可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了的。她慌了几日,就传话与侯二阳让他挑可靠的稳婆医婆。候二阳过年时分的高低铺子五十来两红利,办事越发的用心。他细心挑选,从十来个中稳婆医婆中各桃了五个来家供栀子再次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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