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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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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雅啐了他一口,道:“一看你就是不识货的。这几块料子,看着不如绸缎细滑,却是正宗棉线纺成的,小孩皮肤细嫩,用上好棉布最是适宜。这一匹棉布,比云锦还贵几百文呢!”

  漫说江白圭不知,就是栀子方才也以为这布只是比普通的粗布纺的好些,并为想到一匹要二两多银子,倒是对一向只进不出的江雅刮目相看。

  收起小衣,江雅命杨柳取了雪梨出来待客,方道:“我看几个针娘也学得有几成了,打算过两日,就将铺子开起来。”

  栀子笑道:“这几日正是各家换冬衣的时候,时候到正好。”

  江雅道:“我也是这般想的。”

  议过一阵,江雅选定九月二十八开业,栀子与江白圭方才辞了去。

  出了门,江白圭替栀子将衣衫紧了紧,道:“仔细着凉。”

  栀子看了看低头不语的夏欢,嗔道:“哪里那么容易着凉?”不过到底由着他去了。

  回到房中,栀子要去替他投帕子擦脸,江白圭忙拦住,道:“你且坐着,还是我来罢。”

  栀子立在耳房门边,看他笨手笨脚的溅了一地水,有心帮他,但想他四肢不勤的毛病确实该改改,到底没有动手,只在边上笑:“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江白圭但笑不语,细细的替栀子净面,栀子从未受过这种照顾,很有些不适应,但心中却像是吃了热气腾腾的甜汤下去似的,暖暖的,甜丝丝的。

  梳洗过,栀子坐在桌旁,望着他:“你可有事瞒着我?”

  江白圭愣了愣,方低头笑道:“娘子是何许人物,我哪里敢瞒着娘子?”

  栀子道:“若不是有事,你今日怎么这样奇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怎会突然替我投帕子净面?”

  江白圭知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瞒不过栀子,就捡了不干紧要的王师爷送还白玉镇纸之事讲。

  栀子听过,皱眉道:“这事过去半月,丁县令早不送晚不送,偏偏捡辽王爷来过之后送?”

  江白圭只是从前不耐烦理会这些琐事,如今知琐事重要,认真对待起来,心思也比平常转的快些:“是了,丁县令一定知晓辽王爷昨晚歇在我家,怕我家借辽王爷打压他,今儿早上才会送白玉镇纸。辽王爷明面上说是微服私访,但带着四五十随从,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

  栀子心中也是这样想,道:“丁县令如何想,我们无从猜测,我们只需要将该有的礼数做全,备一份礼物去谢他,谅他一时也不敢来寻麻烦。”

  江白圭点头称是,站起身:“我过去与祖父说说。”

  老太爷听过孙子的猜测,亦觉得有这种可能,立时将六百两银子捡了大半出来,只留下二百两:“多送银子,到显得我们惧怕他,他心中有了计较,日后定然麻烦不断。只将你父亲当初当来的银子还他就是。”又包了案上一套琉璃小屏放进去作谢礼。

  第七十八章 夏欢随行
   

  江白圭与老太爷一起将装银子的柳木箱子扣上,才辞了回静心居。栀子初孕,容易疲乏,他进门时已经歪在床头睡熟。江白圭皱眉看了眼跟进屋服侍的夏欢:“怎么让少奶奶这样歪着?”

  夏欢压低声儿:“少奶奶说要等少爷,不愿先睡。”

  江白圭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取下栀子背后的软垫子,拉过被子与他盖上。他也是近半月才舍得动手料理这些俗事,手下难免不知轻重,一不留神动作大了些,将栀子惊醒。

  栀子睁开眼,坐直身子:“最近瞌睡多了些,一会儿的功夫竟睡沉了。”

  江白圭看她神色疲惫,就想起祖父说过的话来,再去想她从前说过的只爱赚银子的话,倒完全了解了——若不是要养家,她怎么会如此辛苦?心中就疼惜不已,伸手抚了一下她鬓边得乱发:“我看你每晚都是拆了发髻睡的,今日我来替你拆吧。”说罢,使手抽掉栀子头上仅有的两根莲花图案的银簪子,任由一头乌黑油亮的青丝披散肩头。

  栀子拍掉他的手;“手下没轻没重的,扯得我半边头皮都疼了,叫夏欢来替我编辫子,你赶紧洗洗罢。”

  江白圭“恩”了声,人却未动,学着栀子往日的样子,将头发分成三股,笨手笨脚的编起来。栀子嗔怪了几句,见他坚持,只得在旁指导。他第一次上阵,但有心向学,又有栀子从旁指导,编出来的一条辫子虽时紧时松,但还能看出是一条麻花辫。

  江白圭握着自个手中的麻花辫,摩挲好一阵不肯松手,只觉比作了一篇好文章还得意。他让夏欢取来妆台上的铜镜,递到栀子跟前:“娘子,看看为夫编的可好?”

  栀子待要损他两句,但想到他能动手做事已经不易,突地想起前世的鼓励教育法,心中一乐,直将他夸上天去。江白圭初时听栀子夸赞,很是得意,但多听几句,觉出栀子拿他取乐,也不着恼,玩笑两句,进房梳洗去了。

  早避到屏风外的夏欢赶紧进来服侍栀子更衣,悄声道:“少奶奶,奴婢觉得少爷自你有孕之后,整个人与往常就不一样了。不但事事自个动手,就是待少奶奶,也比从前体贴。”

  栀子也察觉江白圭与从前不一样,但夏欢点出来,她却道:“没规矩的丫头,赶紧出去罢。”

  夏欢知栀子并未真的动气,扶她躺下,方嘻嘻笑着退出去。

  江白圭出来,在栀子边上躺了,道:“祖父怕辽王爷回程还会来家,就想让我避出去躲两日。”

  栀子侧过身来:“避出去倒不必。你就在家,嘱咐好下人只说你不在就可。难不成辽王爷还挨间房的查看你在不在?”

  江白圭点了点头,又道:“祖父有意让我年前就进京。”

  栀子心中虽早有准备,但突然听他提出来,还是吃了一惊,支起头道:“不是说好过年之后再走吗?”

  江白圭搅住栀子,轻拍她的后背:“祖父原是想让我借进京赶考避开辽王爷,但后来又怕年后河中不曾解冻,坐车进京又太慢,会误了时间,所以让我年前就走。”

  栀子有些不舍,但也知这时交通不比前世便利,不能算着日子启程,就道:“老太爷说的确实在理。只是,我原以为你会在年后进京,这个月留香居赚下的银子就都买了麦粉屯着,手中现银不多。”

  江白圭道:“盘缠你不用操心,祖父与娘亲自有打算。”他将头埋进栀子的发丝中,好半日,才缓缓的道:“我这一去,得大半年,最快也得明年六月才能到家。你有孕在身,我实在放心不下你。”

  预产期在四月,他若六月来家,孩子都已两个月大了。想到这个,栀子的眼角便有些湿:“有夫人在,又有杨妈妈跟夏欢两个,你无需担心我。”

  夫妻两个说了半宿话,第二日都睡过了头。夏欢在门外守着准备服侍两人梳洗,侯了半日也未听见门内有动静,怕栀子去颐养居吃饭晚了,老夫人会责罚,急的在门外转圈。杨妈妈见了,问明白缘由,笑道:“你倒是糊涂了,夫人不是早就有话,让少奶奶就在静心居摆桌?”

  夏欢道:“夫人这样说,却是因为少奶奶需卧床静养,如今大夫说少奶奶可以随意走动,若是再不去颐养居用饭,只怕惹得老夫人不悦。”

  杨妈妈道:“平日见你聪明,怎到了关键时候就像榆木似地?家中都知少奶奶怀的不稳,你只需去与老夫人说一声,就说少奶奶身子不爽利,难道还能有人不信?”

  夏欢欢喜起来,正要去颐养居回话,房中两人却已经起身了。栀子匆匆洗漱后赶到颐养居,众人皆坐在桌旁等两人用餐。正如夏欢所担心的一样,老夫人面上不好看,但老夫人随口问了一句;“是不是身子疲乏?”栀子只需点头,老夫人就无话可讲。

  吃过饭,老太爷唤家中众人转到隔壁厅中吃茶,商议江白圭进京之事。时间虽提前,但却是大家都知晓的事情,除了问缘由,就只讨论了一下雇车之类的小事。老太爷还要与江白圭去县衙谢丁县令,说了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就让几人散了。

  出得门,江夫人支开夏欢,与栀子同行,道:“白圭衣物这些你来打点,随身带的仆从,我早已打算过,就带端砚、尹强、易石头三人即可。只是,他三人赶车抗物这些粗活还行,若论细心,三个大男人始终不及女子,我就想,不如让夏欢也跟了去照顾白圭衣食起居,你看如何?”

  栀子脚下滞了下,险些绊了个跟斗,江夫人这句话,她实在拿不准是何意思。

  江夫人看栀子脸上神色转瞬就变幻数次,倒是笑了:“夏欢今年十一还是十二了?”

  栀子道:“年底就十二了。”话一出口,她就明了江夫人的用意,夏欢年幼,身子也未长开,有她跟了去,既能照顾江白圭,又不用担心她有别的想头。

  在江夫人戏谑目光下,栀子面上微红,低头道:“夫人安排的极是妥当。”

  江夫人笑道:“你身边不能没一个贴身服侍的人,一会我就让牙人来家,再买一个把你。”

  栀子谢过,江夫人又问了些闲话,亲自将栀子送到门首才回转。栀子没回房,直接去书房列江白圭进京要带的行李单子。刚写完,夏欢就进门来。栀子搁下笔,道:“夫人让你跟着少爷进京,你可愿意?”

  夏欢想了想,答道:“奴婢听主子吩咐。”

  栀子望着她:“少爷心思都在读书上,其他事情难免糊涂些,你在他身边,万事都要替他考虑周全。若是有那不三不四之人接近少爷,你趁早拿大扫帚赶了开去,免得让少爷心烦。”

  夏欢在心中揣摩清楚栀子话里“不三不四”之人的含义,知栀子这是敲打她,忙俯身跪下,道:“奴婢明白。”

  栀子笑着拉她起身,道:“这几日就要动身,你也赶紧去收拾一下罢。”待夏欢出门,她又唤来端砚,将方才列好的单子递与他:“将单子交到留香居侯管事手中,让他照着买。让他不用走留香居的帐,我另支银子与他。”

  端砚也识字,粗粗看过手中的密密匝匝的两张单子,咂了咂舌,方才出门。

  午饭过后,老太爷与江白圭才回转。

  栀子闻见江白圭身上泛着酒气,皱眉道:“你怎会跑去吃酒?”

  江白圭看栀子难受,怕自个熏着她,坐的远了些,笑道:“丁县令非要留我与祖父吃酒,我们却不过情面,只得与他吃了几盅。”

  栀子取了一套衣衫与他换,道:“丁县令留你们吃酒,想来是有心拉拢。”

  江白圭道:“娘子猜的不错,丁县令果真是听辽王爷前日歇宿在我家,方才着急示好的。今日他收了谢礼,却又回了礼,我方才与祖父捡出来看过,柳木箱子中装的俱是名家笔墨,比我搁架上收藏的还齐全。”

  打听清楚江白圭喜好名家笔墨,出手又如此大手笔,丁县令如此示好,倒让人不好打发他。栀子凝眉道:“丁县令任期还有几年?”

  江白圭想了想,道:“就是不再连任,任期也还有两年半。娘子是否担心他作怪?”

  栀子笑了笑:“暂时倒不会作怪。”

  江白圭道:“辽王爷虽影响不到朝中大局,但在荆州这一亩两分地上,还是说得上三两句话的。丁县令只要认定我家还在辽王爷跟前说的上话,他就不敢乱打我家主意。”

  栀子第一次听江白圭分析人情世故,不免惊奇,抬头看了他好几眼,方才道:“但愿辽王爷不要再来江陵才好。”

  两人说着话,夏欢来报,说二丫来了。栀子有日子没见着二丫,听说她来,以为留香居有事,忙唤她进来说话。

  二丫与江白圭栀子问过安,方才道:“奴婢听说少爷要进京,就特地来问问少奶奶,可有事要差遣奴婢的。”

  栀子笑道:“你如今不在府中当差,不用一口一个奴婢的,让人听着起疑。”

  二丫笑着应了,又道:“少奶奶差侯管事买的东西,差不多都已买齐,侯管事怕少奶奶着急,让我先送了过来。只是,因不到季节,狐狸皮的长袍还未寻找,可能还要几日才能办好。”

  第七十九章 双生子
  

  江白圭插口道:“娘子若想穿狐狸皮袄子,不用到街上地寻,我去问娘亲要两张皮筒手自个做就是。前几年我看她跟一个猎户买了十多张皮筒子,也没见着她做袄子。想来还收怎库中未用完。”

  栀子还未开口,二丫已抢了话头,道:“少奶奶可舍不得穿狐狸皮,是给少爷买的,好让少爷带了去京城呢。”

  江白圭闹了个大红脸,讪笑着去看栀子:“人有一件羊片袄,不用再做。娘子如今是双身子,还是娘子自个做一件罢。”

  二丫性手本就爽直,如今又在留香居做糕点师傅,历练了一月,比起从前的率直,又加几分泼辣,看两人你推我让的,打断道:“少爷与少奶奶休要客气,留香居生意极好,多做一件狐狸皮袄子的银子还是有的。”

  栀子拍了二丫一掌,嗔怪几句,与江白圭幸首:“夫人收着皮筒子自有他用,我还是自个去寻罢,虽不好找.但一两件还是寻得着的。京城大气极冷,不比江陵,一件皮袄袄可过冬,还是多带一件换着穿才是。”

  江白圭担心银钱不够,但二丫在.他张了几次口,到底没讲出来。

  只借口整理书籍,起舟去书房。

  二丫收了笑,从怀中取出一本账册与栀子看,“这半月还是夫人饼卖的最好。开铺才一月,整个江陵就无人不知咱们留香居的夫人饼。

  还有相邻几个县的夫人专程差人来买呢。”

  栀子看账册上绿豆糕红豆糕这两样兰月只卖共十斤,就道,“这两样太平常,杂货铺手有卖且不说,许多人家也会自做,卖不上几斤到占地方,不如停了罢。”

  二丫应下,栀子看账册上最后两行写着伙计的工钱.似平少算了一人,抬头问二丫;“这一处是否算错?”

  二丫张望了一眼,道:“侯管事将二黑赶了去,没有与他工钱!这二黑太不识好歹,不好好在柜土招揽生意,时时寻借口住厨下钻,不是说耍帮忙和面,就是说帮忙端烤盘。初时我可未觉察有异,但他那日帮我端夫人饼,旁敲侧击的问我饼中包子的是馅料,我就警觉起来,说与候管事听。侯管事不动声色,只悄悄留意他,果默见他接连几日都与街尾秦家杂货铺的掌拒在一处吃酒。侯管事看出他想偷方子,要开除他,他还狡辩,说本就与秦掌柜相厚,在一处吃酒没程桃剔。他哄谁呢,他一个伙计,人家是杂货铺的东棠,无事人家会日日请他吃酒?”因气愤,二丫洁白的俏脸上泛起两团缸晕。

  栀子早知会出这事,倒没有诧异,只是没曾想是秦家。秦家娘子她见过两次,是那指甲往内抠的悍妇,若不是有所图,哪会舍得每日花几百文钱请一个伙计吃酒?侯管事肯肯定没有冤枉他们。

  “开门做生意,这样之事在所难免,你生气作甚?以后倍加小心就是了。”

  二丫恨声道:“我只是气不过。少奶奶给的工钱,全江陵都寻不出第二家来,他怎能这样?”

  栀子合上账册,笑道:“人都有贪欲,我给的再高,也高不过秦家许他的好处。与 样的人置气,莫得气坏了身子,犯不着。”

  二丫想了杨,也露了笑脸:“却也是。侯管事在店堂与厨房中间的过道上加了一道门,平日都锁着,只我有钥匙。他还立了规矩,铺中伙计谁也不能无事去厨房。”

  栀子点头:“这样最好,但这也只防得住蠢笨之人,其实就算方子不曾外泄,技术精湛的糕点师傅买了咱们铺子的糕点去尝试,也未尽就做不出来,尽早之事罢了。”

  二丫面露难色:“这可怎么办好?装成顾客的模样,咱们也认不出来啊?”

  栀子笑道:“等他们做出来,咱们留香居却早已点了先机。人人都知夫人饼是留香居的招牌,咱们也不愁他会抢了咱们生意。再就是,同一种方子,不同师傅所作的,味道却也是千差万别,有些客人吃惯了留香居的夫人饼,若再换一家,定然会不的不好吃。”

  她能如此释然,倒是因为她只想挣些体己银子花,从没想地要垄断市场,做富可敌国的商人。

  二丫一想,也觉得却是这个理,就笑了。她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递与栀子:“我差点忘记了,这是侯管事从一个南货商人处寻来的,说是少爷进京用得着。”

  栀子接过,看蓝色封皮上写着《一统路程图记》几个字,猜想可能是后世的地图册子或者旅游掼之类的书箱,翻开来看,果真是一本记载水陆行程的图记,喜道:“这确实是好东西,替我谢过侯管事。”

  二丫应下,两人说了几句闲话,二丫才辞了去。

  栀子翻看了阵得来的《一统路程图记》,越看越学郁闷——不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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