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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制造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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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巧,我们是邻居,”他嘴角牵出一抹笑,可他这笑还不如不笑,看起来太过阴冷吓人,虽然楼道里亮如白昼,但他站在那里摆出那副表情,硬是让我有一种身处鬼片拍摄现场的错觉,于是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吃晚饭了吗?”他动了一下,问出一句和之前完全不相干的话。
  
  “吃,吃了,”我老实点头。
  
  “和他一起吃的?”他又问。
  
  我低着头走过去开门,想着该怎么办?我是不是又得搬家了?又从脑子里挖出话题:“那个,你不是在拍戏吗?”
  
  “已经杀青了,”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哦,你和桑小姐怎么样了?”
  
  他顿了一秒,疑惑地问:“什么?”
  
  “啊,没什么,”好不容易打开门,我转头看向他,抿了抿唇说,“我要睡了,你先回去吧!”
  
  说完我就准备关门,却被他用手掌挡住了,我看向他:“怎么了?”
  
  “过两天是我妈的忌日,”他看着我,面上染了些悲伤。
  
  “嗯,我知道了,”我点头,“我会去的。”
  
  “好,好,”他连着点头,叹了口气,收回了手,却在我再次关门的时候拉上门把,阻止了我的动作,“如果我说我不怕,你回回到我身边吗?”
  
  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我的大脑有片刻当机,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我抬头看向他,楼道里的灯灭了,黑暗中他的面目有些模糊,眼睛却格外亮。我拉开门,靠在门边看着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初那个在黑暗中对颤颤发抖的我低声说“别怕”的少年,但时光易逝,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我摇头,逐字逐句:“我怕。”
  
  他一怔,我继续开口:“曾经我以为我最怕的是失去你,但是后来我发现我更怕有一天你会再次消失,所以我回到了程家,如果结果都是失去你,我更希望你能好好地活着,不管是我看得到还是看不到的地方都好。但是,虽然现在的我仍然是那么想的,但是现在的我想的又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我希望你好好的,不是因为我爱你,而是因为,你曾经将我从人贩子手中救出来,你给了我一个家,哥,我希望你好好的。”
  
  “哥哥,你以前从来不肯喊我哥哥!”他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一圈打在墙上。
  
  我忍不住向前,却终究是忍住了,掩上门,靠在墙上,轻声说:“哥,我想,我爱上乔航了,所以,祝福我吧!”说完,我猛地拉上门,将她的声音隔绝在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情史

  
  主编大人最近对我颇为关照,扔给我几个大任务,甩下一句“完不成任务就走人”就踹人了,因此我最近总在想我长得是不是特别像某个甩了他欺骗了他感情的女人,或者,我们俩上辈子是仇人,这辈子八字也不太合?
  
  因此最近一个月,我一直全国各地到处跑,就回了江城两次。说来也巧,就这样我都能三天见乔航一面,乔少爷本人说这是缘分,对此我默然无语,主要是对他脸皮的厚度自愧不如。而康欢欢对这事儿的看法是“这是在制造偶遇啊!你这都看不出来当年你那些NC小白文都白看了程婧婧”,好吧我承认,她的看法让我的虚荣感得到了极大地满足,当然,要是这话能从乔少爷嘴巴里说出来就更好了。
  
  乔航此人纵横情场多年,情人凑到一块能组成两队女子足球队,打场比赛完全没问题,场下还能有几个候补选手。因此我非常怀疑最近总出现在我面前的在感情上表达十分含蓄的男人是否是本人,或者,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乔少爷被穿了?
  
  在经过一段含蓄而煽情的告白之后,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借此嘲(tiao)讽(xi)一下乔少爷,以表达近半年来我对他的欺压的不满。只可惜,那晚之后,我一直没找到这么个机会。
  
  哦对了!乔少爷虽然纵横情场多年,但他那些恋爱可能就两个过程,上滚席梦思——分手。
  
  “什么?”乔航挑眉,手中的动作一顿。
  
  我一愣,大惊:“呵呵,玩笑,玩笑!”边说边在心里抹汗,得!不小心说出来了,望着他越来越黑的脸色,我笑得越来越傻,泪流满面。
  
  “呵呵,”乔航轻笑,掰断了一双筷子。
  
  我转头大喊一声:“老板,再拿一双筷子过来!”嘤嘤嘤,救命!
  
  “不用了,”乔航一掌把筷子排在桌上,冷着脸倾身凑过来,身子缓缓下压,气势凌厉,那股压迫感让我忍不住后退,结果凳子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
  
  我捂着手肘倒在地上,眼泪都快下来了,心里倍觉委屈,情史丰富的又不是我,怎么偏偏就我倒霉啊!
  
  “痛吗?”一双手扶起我,我坐在地上抹眼泪,他拉过我的手肘,轻轻地吁着气,低声问。
  
  “难受,”我摇摇头,忍着眼泪,不想看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他伸手把我搂进怀里,轻轻地拍着我的背,轻声哄着,“我不该吓你,我……”
  
  虽然说起来总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但是说起来我对乔航过去的那段黑历史还是有点介意的。毕竟那几年里他身边女人不断,十有八九还都是圈子里的,当红花旦数过去,十个里有三个是他的绯闻女友。
  
  就是本来不在乎,看多了相关的帖子我也忍不住郁闷了,更何况光我撞见的就有两个呢!因此每当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就有些牙痒痒,于是我一口咬在了乔航手上。
  
  我咬得很用力,下口那会儿我听到了他的闷哼声,我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体越绷越紧,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但我不想松口,这时候,我总得做些什么才行。
  
  有一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脑袋,力道很轻,却让我顿时泄了气,松开口,抬头向他看去。他看了一眼手上的牙印,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又凑过来吻了吻我的嘴巴。
  
  “疼吗?”我看着他。
  
  他点头,脸上却带着笑:“痛,但我很高兴。”
  
  回酒店的时候,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抱着膝盖低着头想着,终究无果,于是问他:“为什么高兴?”
  
  乔航侧过头看了我一眼:“因为我可以感受到你在乎我,婧婧,我可以感受到你的态度在渐渐软化,你开始尝试着打开自己的心,也许现在你还无法下定决心和我在一起,但我想,那一天并不遥远。”
  
  “你又知道,”我撇撇嘴,装作不屑。
  
  “婧婧,我会等你。”
  
  当我走出主编办公室的时候,我忍不住抓住头发仰天长啸,好吧,鉴于外面来往太多同事,长啸我忍住了,但回到办公桌那儿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和陈鑫吐槽:“我和主编肯定八字不合!他肯定不待见我!我们俩上辈子绝对有仇!”
  
  “也许你上辈子抢了他媳妇,”陈鑫斜睨了我一眼,勾起唇角轻飘飘地说。
  
  “呃,太重口了吧!我是直的,不搞百合!”我一顿,脱口而出。
  
  “是吗?我一直以为你是汉子,”陈鑫轻哼。
  
  “……”我瞪向他,“祝你早日找到真命天子。”
  
  “承你吉言。”
  
  有内容!一听这话,我连忙凑过去问:“真的?你真弯了?对方高富帅还是真吊丝?求见!”
  
  “你还是操心安澜的采访吧!”陈鑫白了我一眼,万种风情~
  
  我默,被自己的想象给雷到了。
  
  很久以前我学过一个成语——冤家路窄,书面意思不查字典我还真说不出来,但用点什么来形容一下还是没问题的,就像我和安澜。
  
  安澜,也就是乔少爷的绯闻(前)绯闻女友,当红花旦,我还看过她演的一部宫廷剧,虽然剧情简单,男女主角略显傻逼,但她所饰演的配角是真秒到我了。我想如果人们提到乔航不会想到她,或者我对乔航的定位还和以前一样的话,我想她会是我比较喜欢的一名艺人,有机会能得到她的一个专访还是很不错的。
  
  但是,“如果”只是一种美好的期盼,事实是,当我得到安澜的专访的时候,我非常抓狂。
  
  我很想打电话给乔航告诉他我此时的心情,顺便控诉他一番,但理智告诉我这样不行。我很清楚他又怎样的过去,甚至于见证了他的改变,如果此刻的我和半年前一样,不打算给我们之间任何一个机会,那么我可以这么做,但是现在不行。
  
  安澜的专访定在两天后的晚上,这两天我需要准备一下专访时要用的材料和要问的问题。
  
  晚上回去的时候看到周晋商的车停在楼下,进楼的时候忍不住回头,正好看到他打开车窗。他手中拿着一根烟,微弱的光在风中明明灭灭。他侧过头看向我,我猛地转身,只看到玻璃上他大致的轮廓。
  
  虽然只是一眼,但我看到了他眼中通红的血丝和苍白的脸色,他看起来非常疲惫,仿佛很久未睡。想起新闻上说他正在筹备回国后的首张专辑,又因为新戏即将上映,频繁地上通告,还有全国巡回宣传。
  
  他很忙,没有给自己留一点空闲,近乎自虐般工作,这种状态,我只在他刚红的时候见到过。那时候是因为钱,现在的他,是为了什么呢?
  
  和乔航打电话的时候不小心说到这件事,我有些尴尬,却又觉得突然转移话题更像是心虚,于是说了下去:“他的胃其实不太好,那时候从人贩子手里逃出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生活,他就是从那时候落下的毛病,刚才看到他,脸色那么苍白……刚才,我很想转过头去,但是不行……”
  
  “婧婧,”乔航轻声喊我的名字。
  
  “哈!我怎么和你说起这个了,哎呀,不早了,我要去洗澡睡觉了,晚安!”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虽然我现在还难以定义我和乔航之间的关系,但是不管怎么样,这种时候在他面前提到周晋商的事,总是不好。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安宁,心里慌慌的,仿佛人悬在半空着踩不到实处。睡到半夜被噩梦惊醒就再也睡不着了,于是裹了外套坐在阳台吹风。
  
  从这里可以看到单元门口,他的车还停在那儿,只是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人。
  
  江城的冬天很短,仿佛夏天刚过,冬天就来了。寒风呼啸而过,凛冽刺骨。这座正在沉睡中的城市在寒气中,也透出了一丝寂寥。
  
  直到手脚冰冷,我才回到房间。
  
  房间里开了空调,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仿佛连地板都有了热气。
  
  一觉睡到天亮,刷牙洗脸去上班。坐在地铁里,拿起手机看新闻的时候,正好看到娱乐版头条写着:周晋商半夜入院!!!
  
  加大的黑体字映入眼帘,我的心猛地一跳,想起昨晚他看过来的眼神,和以前一样的眼神,温柔而悲伤。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往外冲去,地铁还未到站,我站在门口幅度很轻地跺着脚。
  
  在这一刻,每一秒都分外难熬。
  
  脑海中闪现无数可能,心里分外懊悔昨晚为什么要转头离开?如果我在,如果我在……
  
  停住奔跑的脚步,靠在地铁站出口,我仰着头,用手捂住眼睛,如果我在,只会给他带来不幸……
  
  最终我也没走进医院,而是通过新闻得知他住院是因为阑尾炎,已经动了手术,一切安好。到了如今,可以说是不如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探病

  第二十到报社已经下午两点多,刚进电梯就看到主编大人阴着脸看着我,那眼神太过压迫,我不由得低下头,缩了缩身子,尽量缩小存在感。但这种行为显然是极其傻逼的,主编大人瞥了我一眼,冷哼:“现在几点来着?我记得你今天不用出去跑采访。”说着还看了一眼手表,非常欠扁!
  
  “出了点事,”我低着头,在心里为自己点了根蜡。
  
  “你这个月奖金没了,”留下这么一句话,主编就他出了电梯。
  
  “……”我每个月就这么点工资你忍心扣我奖金吗?你忍心吗忍心吗?好吧这话我就是在心里想想。
  
  到办公室的时候才发现陈鑫居然不在,问起同事才知道他临时请了一天病假。为了表示安慰,给他去一个电话,可半天没人接,又拨了一个电话,这次倒是接了,可我还没爱得及说话呢就被掐断了。
  
  望着手机,我默然无语,陈兄,祝你早日被压!
  
  直到下午六点多,我一直在整理采访要用的资料,再抬起头看向窗外时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却发现手机上多了几个未接电话,一看全是陈鑫打过来了。
  
  拨过去,很快通了,边收拾东西边侧过头用肩膀夹着手机问:“喂?”
  
  “是我。”
  
  “我知道,”我翻了个白眼,将需要的资料装进文件袋里。
  
  “我在医院,”他的声音听起来疲倦而沙哑。
  
  “嗯?你怎么了?”我脱口而出。
  
  “不是我,是晋商。”
  
  “你怎么?”我愣了下,他怎么会提到周晋商,他们,认识?
  
  “见见他吧!”我没有接话,又听见他说,“就当我求你,程婧,就看在我们同事半年的份上,你过来一趟,行不?”
  
  “你怎么会在医院,不,你认识他?”我站在报社门口,才发现居然下雨了,淅淅沥沥的,街面上行人步履匆匆。雨水带来丝丝寒意,我忍不住拢了拢领子,用手拉紧了风衣,打开包的拉链翻找起来。
  
  “我和他是同学,”陈鑫说,“也许你不认识我了,但我还记得你。”
  
  “那你打这通电话是?”撑着雨伞,走入雨幕中,我低声问,“我们的事,你也知道吧!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和他,不见比见了好。”
  
  “他爱你。”
  
  我的心突然一跳,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突然出现,脱口而出:“那个人,是他吧!”
  
  “是。”
  
  我沉默,做了半天心理准备才问:“他知道吗?”
  
  “程婧,过来看看他吧,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就算你不爱他了,但看在那近十年的相处的份上,来看看他吧!”陈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又抛出一枚重磅炸弹,“他一直在吃抗抑郁的药,甚至自杀过。”
  
  “砰!”
  
  一道闪电劈下,雷声震天,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声音有些抖,嘴唇动了半天,才艰难出声:“你,你说什么?”
  
  “你来医院一趟吧!”
  
  我曾经来过这家医院,不久之前还在这里短暂住过,当时我住的也是VIP病房,就在周晋商现在住的房间隔壁。
  
  陈鑫靠在病房门口,或许是听见了我的脚步声,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睛有些红,脸上半死疲惫,直到我走进了,才低声说:“他在里面。”
  
  “怎么回事?”周围太安静,我也忍不住压低了声音问。
  
  “你自己问他吧!”陈鑫从病房里努努嘴,“他这段时间跟不要命似的工作,动完手术刚醒就开始处理事情,谁也拦不住。”
  
  我推门进去,见他穿着蓝白条纹的病人服,腿上放着一台电脑,正对着电脑打字,耳朵上还戴了一个耳麦,口中说着流利的英语。在法国呆了几年,我法语倒是说得不错,但当初学校里学的英语却全都还给了老师,一长串话也就捕捉得到一两个熟悉单词,意思还不太清楚。
  
  “不是说不要打扰我吗?”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听起来也很冷淡,说着抬起头来,见到我,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怎么过来了?”
  
  “阿鑫打电话给我,”我走到病床旁坐下,伸手拉过他的手,两只手找遍也没看到疤痕。
  
  “是吃的安眠药,”他突然开口,“他告诉你了。”
  
  “为什么,”凳子比床要矮一点,我只能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刚开始想不开,后来就想通了,”他笑笑,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阿鑫说你一直再在吃抗抑郁的药,”我低着头,忍着眼泪,轻轻地捏着他的手,他的手指袖长,也非常白皙,但手掌上长了些茧,摸起来有点粗糙。
  
  “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郁闷,解释说,“只是最近情绪有点不太好,没什么的。”
  
  我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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