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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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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捂了嘴的人乖乖点头,被他拖着手越拐越偏僻,到了一处荒凉处,梁凉松口气,“大晚上的,打扰别人幽会太不厚道了,是不是?”
  说完没听到应答,疑惑的看过去,方惊觉自己还捂着别人的嘴呢,连忙松手。
  松了手那人一双眼睛还一眨不眨盯着他看。
  他怯怯开口,“师兄,是我,阿凉。”
  那双眼定了定,仍是看着他。
  眼的主人淡淡开口,“师兄明日要走了,阿凉,你可愿意送我?”他唤他阿凉,而不是小师弟。
  梁凉摇摇头。
  那双眼睛里的光泽暗淡了许多,他道,“阿凉,别动。”
  他说着张开双臂,将他轻轻收入怀中。
  梁凉果然没动,闭上眼静静感受。
  久违了,这个怀抱。
  师兄抱他的方式有些不同了,小时候他喜欢将他横抱起来,带着他去玩,累了他让他坐在他的膝头,圈着他惯着他,后来年岁大了,二人也不似小时亲近,偶有拥抱,也只是一小会,抱多了别人会笑话他长不大。
  他虽不再时常缠他,心中还是怀念那个拥抱的温度。
  师兄的怀抱,他从不曾拒绝,这次也一样。
  只是有些不同,这拥抱渐渐收紧,越收越紧,不同于往日的温柔,梁凉几乎以为师兄会用这个拥抱将他溺毙。
  被拥的太紧,他微微喘息,双眼迷蒙,自他怀中抬头,雾蒙蒙的看他。
  下巴被轻轻抬起,梁凉感受到师兄的注视,呆呆的想不了任何东西,只看着那双唇越来越近,最后覆盖在他唇上,他失了声音,只晓得惊讶。
  惊后开始发呆,直到唇上的温柔缓缓移动,摩挲,师兄温柔的眼就像流泻的月光,魅惑的人完全无法抵挡。
  说是身子软成一滩水毫不夸张,梁凉此时完全招架不住,他动不了,也不想动,神智早已缴械投降,他对他,永远无法拒绝。
  他躺在他怀里,唇被亲的微微红肿,衣裳凌乱,意乱情迷。
  耳边恍惚听到那人抱怨了一声,“小师弟长大了,心也不在师兄这了。”
  他连连摇头,惊慌失措,紧张的想哭。
  那人还说了一句,他听不分明,待要问,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堵了去。
  他吊着他的胃口说下回告诉他,天知道这个下回是什么时候。
  梁凉不得而知,因为他睡过去了,在那人怀中毫无防备,就这样睡了,屈服于困意,他最终没有问到那句话。
  苏寻轻轻抚摸他的睡颜,贴在他耳边又说了次。
  他的声音被风带起,飘得很远。
  他将他打横抱起,朝书院深处走去。
  他说的是,小师弟,师兄喜欢你。
  小师弟,师兄喜欢你。
  他说。

  梅翰林

  苏寻走后,梁凉的病也好全了,搬家一事马文才没提起,他也全当没听过这话。
  两人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依旧住在同一个院落里,偶尔谈笑聊天,好不惬意。日子像流水一样划过,转眼便是一年过去了。
  一切都没有变,又仿佛有些不同。
  尼山书院门口,山长带头立在那里,正朝前方官道遥遥张望。
  众学子保持沉默,在山长的威严下,谁也不敢喧嚣,要知道今日来尼山的贵客身份很不同呢。
  说起贵客,他们前几日刚送走了有女诸葛之称的才女谢道韫,说起这位先生,倒是有几分不凡本事,只是毕竟是个女子,也到了出阁的年纪,还是要嫁人的,将来也要像平常女儿那般过活,相夫教子,侍奉公婆。
  这个世道毕竟是男儿说了算的。
  谢先生走了,朝廷派了人过来,他们此刻便在等那人。
  可不知这次是什么人,看山长紧张的样子,此人必定不凡,兴许与尼山有什么大渊源呢,学子们在心里暗暗猜测,虽对谢先生的离开感到惋惜,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憧憬和向往。
  梁凉有些心不在焉,朝廷会派什么人来?总不会是那个人,所以,是谁都不要紧吧。
  这一年来他都没去想那个人,他不知道自己对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反正人都走了,想来做什么?
  这次他也没什么好期待的。
  遥遥的一顶轿子进入视野,人群沸腾了,一个劲往前挤要看个分明。
  梁凉被他们挤到后面,也不生气,依旧立在原地,望着被人群遮的严严实实的一点模糊的轿影发呆。
  有人从人群中挤出来,挤到他身边对他笑笑,“梁公子,可找到你了。”
  梁凉转头看,是于彤,正望着他微笑。
  这一年来,他个子拔高不了,和梁凉立在一起都等高了。
  于彤读书很用功,非常用功,这是大家公认的。因着原先跟着马文才的时候偷偷念了点书,识些字,他本人有些天赋,加上其读书刻苦,上进用心,果然进步神速,做起学问来有模有样。
  他来尼山也一年半了,不止个儿拔高了,脸部轮廓也长开了,他的皮肤偏白,模样又斯文,看上去真有几分翩翩少年公子的风采。
  梁凉颇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他当时第一眼见他,他才到他肩膀呢,非常乖巧的样子,这孩子是真招他喜欢,才想着怎么也要帮帮他,这孩子也很争气,他向山长求了情收他,他并没有让他失望,他努力求学,才有了今时今日。
  梁凉抬手拍拍他的肩,“快别叫我公子,我同你说过,我们是一样的人,没什么高低贵贱,我们同是尼山的一份子,将来也将共赴考场,考取功名,你明白吗?”
  于彤露出一口白牙,“是,梁公子。”
  梁凉扭头不理他,气呼呼的。
  于彤忙拉住他服软,“是于彤错了,于彤听你的,以后就唤你阿凉了,阿凉,阿凉,好不好?”
  被唤了名的人顿时眉开眼笑,他原生的一副秀丽容颜,这么开怀一笑,眉眼间全是浓浓□,生动之极。
  那双眼睛像是黑琉璃般剔透,纯洁无暇。
  于彤怔怔看着他,目不转睛。耳中听的梁凉假意咳嗽,方察觉自己的失态,忙找了借口匆忙走了。
  梁凉摇摇头,没说什么。
  人群中分出一条路来,原是贵客进门了。
  梁凉自发退到后面,遥遥见着一人同山长并肩而来,此人一身白衣,一头乌黑长发松松弯起,姿态闲适,容颜雪白,其身姿美好,气宇高华,真如谪仙临世。
  师兄……
  心跳到嗓子眼去了,眼眶忽然热了,心里有些酸楚的动荡。
  只是一瞬间的恍惚,梁凉醒过神来,遥遥头让自己清醒。
  不是,不是他。
  虽然气质很接近,但却不是。近了才发现二人的不同,此人眉眼温柔和气,笑容温暖,长相十分精致柔和,师兄则偏于雅致,沉静,眉宇间多了几分漠然,几分凛冽。
  既相似,又全然不同。
  这世上会有这样两个人?
  学子们的反应跟梁凉差不多,皆是震惊于此人的美貌,三魂去了七魄,多数人皆是痴痴呆呆的样子。
  山长震怒,恨铁不成钢。但若说怪罪,又无从说起。
  也是,谁叫他生成这样,怨不得他人贪看。
  梅生,是他的名字。
  人们常称他“梅翰林。”
  据说,梅生曾是山长的得意门生,当今圣上倚重的朝臣,曾担任太子太傅一职,现任翰林学士,奉当今天子之令来尼山考察。
  知情人却猜,他是顾念着尼山书院的栽培,自动请缨来拜谢老师的。毕竟尼山再出名,圣上也没闲功夫管你尼山的事。
  梅生此行轻简,只带了两个侍从,山长便命人在东厢房收拾出两间屋子来,备了许多衣物用品,并时不时有精致点心奉上。
  看这架势,梅翰林是要在尼山小住一番了。
  外头热闹,梁凉趁山长没留意避回房,房门一打开,他呆了下。里头有人半倚着床,头低着,手中拿着本书在看。
  他在屋里啊!
  梁凉放轻脚步,谁想床上的人早听到动静抬头看他。
  梁凉淡淡道,“文才兄,外面有热闹,你不去看看?”
  马文才放下书,以手支起下巴,兴致缺缺的样子,“没兴趣,我想一个人看会书。”
  说完又捧起书本看个没完。
  他说了一个人。
  梁凉退一步,道,“行,你慢慢看,我不打扰你了。”
  他拿了件衣服披上,安静的从房里退出去,房门关的牢牢地,没有一丝缝隙。
  本想回房睡个午觉躲懒的,看来是不成了。
  他与马文才虽住一间屋子,两人向来相敬如宾,马文才对他多数是客气有礼的,两人见了面一般都是客套几句便各走各的。相处了一年同开始没有什么分别,人说的君子之交,大抵如此,不过是点头之交。
  相较于他,马文才也许更愿意同祝英台亲近,这是他偶尔一次撞见两人一起散步得出的结论。
  马文才看祝英台的眼神,很不对劲。
  那一刻,梁凉明白,心里长久担忧的事,成真了。

  一场伤心

  刚下完课回房,一个人不期然抵住门,声调满是调侃,“小凉儿,你要将恩人拒之门外?”
  听着这声音,梁凉头皮发麻,也怪他动作不利索,关的不及时,这下被这恶霸逮住时机,只得松手让他进来。
  不得不叹服此人脸皮厚度,不过是在生病期间照料了几日,便以恩人自居,时时缠着他。
  梁凉无法,“说吧,王蓝田,你又想做什么?”
  王蓝田无辜道,“我只是来看看,你觉得如何了?需要什么我替你取去。”
  “我已经好全了,不需你费心,我想休息了,请回吧。”
  王蓝田摆出一张哀怨的弃妇脸,看的梁凉直想发笑,“好吧,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别打扰我就是。”
  “真的?”王蓝田眨眨眼,扑上来一把抱住梁凉,“小凉儿真好。”
  梁凉拍掉他的魔抓,“别打鬼主意。”
  说完他径自拿了书倚在床头慢慢看。
  王蓝田眼珠转个不停,骨碌碌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贴近梁凉,一只手搭上他的腰。
  被那张无限放大的脸猛然吓到,梁凉眯起眼,这厮真是不安分,怎么爬到他床上来了?
  他想也不想一脚踹下去。
  “啊啊啊……”惨绝人寰的声音不断回响,不断回响。
  王蓝田捂着裆部上跳下串,蹦到墙角去了。
  梁凉直翻白眼,他没用这么大力度啊,心想王蓝田真爱演戏,也懒得理会,继续看书。
  王蓝田闹得无趣,赖了一会没占到便宜,讪讪走了。
  王蓝田前脚刚走,门再次被推开,梁凉头也没抬,“不是说了嘛,没事别打扰我。”
  外面的人一只脚踏出,顿了顿,缩回,立在原地不动。
  梁凉诧异抬眼看了下,惊到了,马文才抱胸立在门边,神情波澜不惊,不动如松。
  马文才淡淡道,“我打扰到你了?”
  梁凉醒过神,摇头道,“没有,我随口说说,刚以为是王蓝田呢。”
  马文才挑挑眉,“你与王蓝田似乎走的很近。”
  王蓝田的纨绔是尼山学子所熟知,此话由马文才说出来让梁凉有种怪怪的感觉,他不由替王蓝田分辩,“文才兄你可能有点误会,王蓝田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人虽然纨绔了一点,品性其实不坏。我和他其实没什么。”
  “你和他如何我不关心,”马文才截断他的话,“我讨厌这个人。”
  他直接说,“你继续同我住一屋,难免要迁就我的脾性,我不希望在我的地方见到这个人,你明白?”
  梁凉摇头,“你这样的要求,太武断,恕我不能从命,王蓝田并没恶意,你讨厌他,是否因他说了你的坏话?”
  马文才,“我想我不必向你解释原因,既然你不肯遵从,只有请你搬出去。”
  梁凉气结,这话马文才早已提过,却因梁凉的病情不了了之,没想到马文才会旧事重提,可见他确实不待见王蓝田。
  梁凉会维护王蓝田倒不是为了别的,咽不下这口气罢了,谁想马文才如何沙猪,平日看来风度绝佳,在这件事上固执的像头牛,死不让步。
  他赌气道,“行,我搬,不碍马公子的眼,想必新室友人选马公子早已拟定。”
  马文才倒没听出其中醋意,他定了会,道,“不错,我对英台有好感,本是想邀他同住,无奈英台与梁山伯有约在先,只得作罢,我这么说并不是对你不满,当日我失足昏迷,不记前尘,多得英台悉心照料,接下来的话我想我不说你也明白,若得英台首肯,我希望梁公子你……”
  他没再说。他希望梁凉知趣,自己退出。
  梁凉自然明白,他点头,“我明白的,马公子你放心,我现下就搬,不会妨碍你半分。”
  马文才把话说的明白,他果然对祝英台起意,就像剧中原本的走向一般。
  梁凉有些迷惑,马文才变了,变得陌生,他已不知他在想什么,他的心里不再有他,而他梁凉却未死心,仍抱着一丝希望等待,他安慰自己,马文才只是暂时忘记了,他总有一天会明白,会看到他。
  尹子灏来找梁凉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梁凉托腮坐在石头上,望着池塘的游鱼发呆,长发披着,眼神迷茫,他膝上搁着书,不知在想什么,忽然身子一动,膝上的书掉进池子里,他作势要抢救,手伸出却顿在那里,眼神再次飘移,不知看到了什么。
  尹子灏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池塘的一条石子路上,两人相携而来。
  其中一人出声,满是讶异,“文才兄,你看,那鱼真有趣。”
  马文才看着被指的鱼,只见那鱼携了另一只不紧不慢的游着,与鱼群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它身边的鱼游的累了,它便停下不动,待那鱼休息好了,它便携着它跟上鱼群,它游得十分自在,金色的鱼尾轻轻摆动,拨动一圈圈金色的漪涟,在鱼群中那样耀眼。
  马文才挽起袖子打算下水去捉。
  祝英台连忙拉他,“还是不了,鱼儿在水中多自在,要是离了岸该多寂寞。”
  马文才不知说了句什么,惹的祝英台咯咯笑起来,不住往梁凉这边看。
  梁凉无甚反应,两人已绕路去了。
  尹子灏晃了晃手中书卷,方才他眼疾手快接住那书,为了这书他差点跌下池子。
  梁凉并未看他,仍是望着某个方向发呆。
  尹子灏不怕煞风景,“看也没用,别人的。”
  听了这话,梁凉一双眼瞪过来。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不是来受你奚落的。”他摆摆手,“苏寻有话给你,你要不要听?”
  那双含怒的眸子波动了下,怒气减了些,黯淡的眼也亮了许多,“师兄说了什么?”
  尹子灏扔过来一封信,“慢慢看,看完记得烧了,别给人留了把柄。”
  “我知道。”他迫不及待拆信,信上只一句话,别无他言,他看过后将它撕成碎片,手扬起,白色的碎纸被风带起,纷纷扬扬飘去。
  “尹大人还有事?”
  尹子灏点点头,“还有一事,需你帮忙。”
  梁凉等他说。
  尹子灏顿了顿,难得犹豫了,看他的神色,似是耻于开口。
  梁凉来了兴致,默默等他的下文。

  侄儿蓝田

  尹子灏斟酌道,“其实我此行另一目的是为我而来。”
  “你说什么?谁?”
  尹子灏道,“太原王家,想必你听说过罢?”
  梁凉吃惊不小,“王蓝田是你侄儿?”
  他上下打量了尹子灏一番,不像啊,这尹子灏个性虽然可恶,风度是没话说的,俨然翩翩君子的派头,而那王蓝田,不是他诽谤他,浑身透着股流氓气,现在有人告诉他,这两人沾亲带故,而且关系不同一般,恕他无法想象。
  见他的惊讶表现的如此明显,尹子灏不由的摇头,“我这侄儿太过顽劣,是我这个舅舅没教好他,辜负姐姐所托。听闻他前些日子缠你缠的紧,给你造成很大的困扰,子灏在此代他赔罪了。”
  知府大人如此知书达理,梁凉自不好说什么。
  心想尹子灏这人不好相与,不是能吃亏的主,此番如此礼贤下士,必是有求于人。
  果然尹子灏接下来还有话,“子灏送他入尼山,自是愿他潜心向学,他日有所建树,以慰姐姐天上之灵。”
  老实说梁凉无法想象王蓝田捧书苦读的样子,不免笑出声来,歪着头,“尹大人,说了这么些,说说你的打算。”
  尹子灏正待说,被一阵脚步声打断,一人扑过来蒙住梁凉的眼,“猜猜我是谁?”
  梁凉翻个白眼,“王蓝田,不要玩了。”
  王蓝田被猜中,悻悻放手,正欲行调戏之举,猛然见着一人背对他立着,此人的背影眼熟的扎眼。
  他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眼皮开始狂跳。
  那人转过来,笑咪咪道,“侄儿,还记得舅舅吗?”
  王蓝田声音顿时软了下,倚着梁凉,只觉得浑身乏力,他哀哀唤了声,“小舅舅……”
  唤完立即低下头,温顺的像只猫咪。
  尹子灏问一句,他诺诺答了,显得小心翼翼,听话至极。
  梁凉意外的睁大眼,忽然很想笑。
  似是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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