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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牵云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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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慕云平常不太喜爱油腻食物,觉得今天这烧烤的野味味道不错就多吃了一些。在席上没怎么喝酒,回到帐篷休息时就觉得有些干渴。宫人都在外面服侍,他也没喊人,自己就着凉茶喝了几碗,没换衣服就往床上一躺。一会风千动也进来了,薛慕云眯着眼睛向他笑笑:“风,我约了小齐跟我们一起回去。”

    “行啊。”风千动在他身旁坐下,屁股刚一沾床,立刻吸了一口凉气。

    薛慕云翻身爬起来,紧张的问他:“怎么了风?”

    风千动笑着捏他一把:“这要问你啊。”

    薛慕云蓦地想起昨天晚上的激情,脸上一红,赶忙扶他躺下,去解他的中衣:“让我看看。”

    “没事。”风千动也没拒绝,任他褪下衣服察看。

    “哎呀,流血了。”薛慕云找出药来给他涂上,看那里有些红肿,想到今天还骑马,心中十分懊悔,埋怨他说:“昨天喝醉了,你怎么也不阻止我,任我胡闹,都把你弄伤了。”

    风千动轻轻一笑,把他拉到怀里,捋着他的长发慢慢拨到耳后,柔声说:“一点小伤不用担心。难得你要一次,我怎么也得让你尽兴吧。”

    薛慕云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紧了他,听着那有力的心跳,甜蜜的感觉溢满心口。正当他沉浸在柔情当中,忽然肚子一阵发涨,只好匆忙爬起来:“我出去一下。”

    不知是吃的油腻太多还是喝了凉茶,有些腹泻。呆了一会,看那厕帐外生着火烧开了热水,索性洗了个澡才回寝帐。

    还没进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寝帐里竟有女子的呻吟声。薛慕云“霍”的掀开门帘,就看到明枝赤着身子从床上跌下来,满脸泪痕。


第八章一瞬间,薛慕云觉得眼前满是耀眼的白光。片刻后,帷帐里风千动不同寻常的声息把他拉回到现实,扯下外袍丢给明枝:“你先出去。”

    明枝止住抽泣,裹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垂着头出去了。薛慕云掀起帐子,立刻一阵天旋地转,被结结实实的压在床上。风千动的身体像着火一样滚烫,皮肤红彤彤的,布满血丝的眼底看不到理智。薛慕云一惊,忽然脖子一痛,竟被风千动咬住,薛慕云皱着眉想:怎么会突然变化这么大?

    但是很快他就顾不上想了,风千动疯狂的掠夺了他的身体,像要把他榨干一般,到后来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了。

    马车的颠簸让薛慕云昏昏沉沉的醒来,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风千动一脸紧张的看着他:“你……感觉怎么样了?”

    薛慕云轻轻笑了一下:“没事。”身上麻麻的,大约是涂了药,感觉不到痛,就是身上有些酸痛。

    “唉——”风千动苦恼的拂了下额头:“没想到公狡鹿的血药性这么大,吃饭那会还没感觉,一下上来药劲就什么事都不知道了。早上醒开看到你身上都是血,几乎吓死我。”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怎么,还发生别的事了么?”

    薛慕云深吸了口气,轻轻的说:“我回来的时候,明枝赤着身子从床上下来——”

    “什么?!”风千动大叫一声,车夫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赶忙停下马车。

    薛慕云拍拍他的手,闭着眼说:“算了,你也不是有意的。”

    风千动脸色灰白,冷汗一滴滴流下来,低哑着声音说:“我怎么能!!”

    薛慕云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往他怀里拱了拱:“那只是意外,别难受了。”

    风千动抱紧他:“你真的不生气?”

    “如果换了是我,你会怪我吗?”

    “不会。”

    “那就是了。”薛慕云温柔的一笑:“我们经历过那么多波折都挺过来了,这点小事算的了什么。”忽然觉得马车还没动,回身一掀帘子:“怎么不走了?”

    “是是!”车夫赶忙又驾起车。

    帘子还没放下,齐禹勤已经凑过来关切的问:“王后你没事吧?啊——你的脖子是被野兽咬了吗?”

    薛慕云回手摸了一把,原来刚才活动一下,被风千动咬破的地方又开始渗血。风千动赶忙拿了药给他敷上。听他说被“野兽咬了”忍不住一笑,看他那样子十分不解,想是少年人还不懂得床笫之事,也不说破,只是摆摆手说:“不要紧,别再叫我王后了。”

    “喔,是。”齐禹勤虽然不解,但是看到王的脸色不怎么好,也不敢再问了。

    “嘿,野兽!”看齐禹勤走开了,薛慕云笑着捏了风千动一把。

    “差点就被野兽吃掉了还笑。”风千动脸色稍霁,收紧双臂,尽量减少他受到的震动。

    “吃掉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风千动低头吻他一下,低语:“永远不分开。”

    一回宫风千动就召见明枝对质,明枝只是哭,也不说话,最后风千动要把她谴出,她才承认了那天晚上的事。她本是去送茶的,一进门就被失去理智的风千动拖上床,待到薛慕云回来时,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

    虽是有心理准备,风千动听到明枝亲口说出来他们有过肌肤之亲还是难过的很。他本欲赏赐些财物打发她走,但她抵死不从,风千动反不好相强,只得吩咐总管给她安排个远离寝宫的事做,免的薛慕云看见了心里不舒服。

    薛慕云的伤看起来恐怖,实际上不是很严重,静养了十多天就基本愈合了。齐禹勤跟他回了王宫,就住在寝宫隔院的思昭楼,时常跑过去找薛慕云闲聊,也渐渐熟悉了王宫。

    这些天来,气候渐渐回暖,比原先的苏季胜过许多。大片冰雪都融化了,开始积的坑坑洼洼,后来就汇集成溪流湖泊。圣河比原先阔开了一些,水流更是湍急,风千动担心那里决口,连日带人修筑堤坝。南面的混沌渐渐清晰起来,竟是一片汪洋。风千动和薛慕云在海边住了三年,也知道一些海洋影响气候的道理,见是这样,更加高兴。

    朝中格局也发生的重大变化,风千动革除了一大批只会求神占卜、抱残守缺的官员,并且根据需要新设置了司会、司寇、司马、司农等职务,还加大了对其他各地的控制。

    随着冻土复苏,农牧劳作也开始进行,风千动仍是只带了风千啸同往,留下薛慕云驻守。薛慕云一是早有心理准备,二是正忙着学箭法,到没不高兴。临别之前,风千动特别叫来木统领给他认识,告诉他一些暗探的布置,又吩咐木统领以后可以直接听从王后的密令。

    木统领离开后,薛慕云有些好奇的问:“他名字叫什么?怎么你也叫他木统领呢?”

    风千动笑笑说:“他没有名字,‘木’只是一个代号。从前是有五种职务的,分别掌管财政、文化、兵马等,直接听命于王并世袭相传,后来逐渐凋零,只有这一支管暗探的还保留着。”

    薛慕云眨眨眼睛:“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风千动无奈的一笑:“还是怀疑我不信任你啊?以前你还小,满是孩子气,怎么跟你说这些?”

    薛慕云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没……”

    风千动把他拉到怀里抱着,有些感慨:“不知不觉我们都过了十多年了,你也长大了。”

    薛慕云笑嘻嘻的磨蹭他:“我长大了,你倒没长,现在我跟你一般大。”

    “哈哈!”风千动大笑:“这样到是更般配了。”

    “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薛慕云把头靠在他肩上,静静的嗅着他的气息。

    风千动想了想才说:“这次变革颇大,难免有些混乱。我把葛亭葛方和侍云侍雪招来照顾你,你自己也要多留心,不要轻易出门,饮食起居也得注意。”

    “真的?”薛慕云惊喜的望着他。

    “当然了,不过他们都不记得你,你别太热情,吓到他们。”

    “我知道。”薛慕云亲他一口:“谢谢风。”

    风千动顺势压倒他,摸摸他的臀:“伤好了么?要谢就好好谢……”

    也许真的是成熟了,这次分别的时光并没让薛慕云感到难熬。转眼已经过去两个月,除了跟风千动按时通信,就是跟齐禹勤学箭。他本就十分聪明,齐禹勤也不藏私,用心传授,学的自然是很快,但学到手法之后,还要反复练习才能熟练掌握,这个是不能取巧的,唯有苦练而已。

    齐禹勤从小就没了亲人,独自在山里长大。来到这繁华之地也是懵懵懂懂的,并没有结识什么朋友。现在得以跟薛慕云朝夕相处,不觉的就越来越亲近。薛慕云对着他,就像看到过去的自己一样,也是满心亲和关爱,更让他难以自持。只是碍于薛慕云的身份,又知道风千动异常宠爱这位王后,所以不敢流露心思,只是有空就腻在一起便觉得满足。

    这天中午吃过饭,看着太阳毒辣,不适合练习,两人就在花园里散步。正在闲聊,忽然听到远远传来一些声响,似乎是在争吵。

    薛慕云一怔,说:“我们过去看看。”齐禹勤点头跟上。

    这是较偏僻的小院落,当中摆了十几个大木盆,脏衣裳乱七八糟的堆在那里。一些穿着粗布衣裳的宫女却围成团不知道看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薛慕云微一皱眉,走上前去。

    宫女们慌忙散开,跪了一地。

    “王后救命!”

    薛慕云还没看清楚,一个宫女扑到他脚下大哭起来。他赶忙拉住她,仔细一看,不由怔住,那宫女竟是明枝!只是她现在衣鬓散乱,瘦弱的手臂上还有道道红痕,眼睛也哭的红肿不堪:“王后,求您让我回寝宫服侍吧。”

    “王后,吵到您了,小人真是该死。”一个内侍满脸堆笑的凑上来赔罪,又呵斥明枝:“你这贱婢,王后也是你能拉扯的?还不放手!”说着就去扯她。

    “等等!”薛慕云喝住他,把明枝拉到一旁:“她身上的伤是你打的?”

    “回王后,这丫头干活不上手,小人才教训她几下。”那内侍又变了诚惶诚恐的样子,一双眼骨碌碌转个不停。

    “哼!”薛慕云厌恶的不去看他:“是谁安排她来这里干活的?”

    “是总管大人吩咐的,说是奉了王的命令。”

    听到是风千动的命令,薛慕云到踌躇了,他固然是跟风千动有相同的权利,但实际上他从来都没做主过什么事。风千动既然把明枝打发到这里来,一定是有他的原因,多半还是跟那天晚上的事有关,这样的话,薛慕云就更不好安排她回去了。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明枝哭的更凶了,忽然“哇”的一声,呕吐不止。


第九章御医诊了半天脉,有点惶惑的向薛慕云禀告:“王后,这名宫女不是生病,是有身孕了。”

    “什么!”薛慕云心头重重一跳,眼前一阵发花,瞬间什么都看不见了。直到齐禹勤用力摇晃他,叫了两声:“薛大哥!你怎么了?”他才回过神来,整个人仿佛都虚脱了,见众人都在看他,勉强定下心来摆摆手:“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你……”齐禹勤欲言又止。

    “我没事。你也先回去,今天下午不练了。”

    “是……”

    明枝竟然怀孕了,这个孩子无疑是风千动的。也就是说,今后不管怎样,明枝都要留在风千动身边。想到这里,薛慕云觉得一颗心都浸在冰水里一样。且不说今后,就是眼下又该怎么做?明枝有了王的骨肉,当然不能再让她做粗使的婢女,那么要让她住到寝宫来,跟自己一起“侍奉”风千动么?不,他绝不能接受这种事。想来想去,只有让风千动立刻回来处理这件事了。

    于是写了密信,招木头领来,命他派人火速送到王那里。木统领走后,薛慕云才稍微塌实一点,他确信风千动不会伤害他的。抬头一看,不觉天色已暗,竟然一个人呆了一下午,心口闷闷的,吩咐侍雪晚点准备饭,他要到院子里散散步。

    一出大门就看到齐禹勤傻傻的站在那。见他出来,忽然扑上来哇的一声哭了!薛慕云给他吓了一大跳,慌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齐禹勤哽咽着说:“王表面上对你这么好,还背地做出那种事,我真怕你……怕你想不开……”

    薛慕云又是感动又是好笑,重重咳嗽一声说:“不会的,我怎么能做那种傻事。何况风也不是故意的,我已经捎信给他,让他尽快回来处理了。”说着给他擦擦泪笑道:“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哭哭啼啼的?看你晒的一头汗,回去洗洗过来吃饭吧。”

    “嗯。”齐禹勤这才破涕为笑,有点不好意思的回去了。

    这么一闹,薛慕云心里也好受了很多,晚上早早躺下安稳睡了。蒙蒙胧胧间,竟梦到自己有了身孕,十月怀胎后生下一个粉嘟嘟的孩子,叫风千动父王,叫自己母后。他开心的伸手去抱,一下扑空醒过来,顿时心头一阵失落。

    虽是深夜,想到明枝的事,薛慕云还是没有睡意了。这件事是他极不愿意面对的,让风千动自己处置也是应当。但是,风千动会怎样呢?他不伤害自己唯一的方法就是把明枝母子谴走,永不相见,牺牲他做父亲的权利。不,不行!薛慕云霍然起身,目光闪亮:不能让这件事成了风的心结,还是自己来办吧。

    “王后,您有什么吩咐?”侍雪在外面的隔间听到动静,悄声询问。

    “去传木统领来。”薛慕云披衣下床,略微拢了拢头发,拂着额头叹了口气。

    不多时,木统领已经来了。他似乎永远都是那么精神抖擞,随时待命。

    薛慕云沉吟一下,说:“白天让你送的信能追回来么?”

    “能!”木统领应道:“再迟三刻就不成了。”

    “那你立刻去追回来!”

    “是!”

    木统领走了,这一夜薛慕云没有再合眼。

    第二天一早,薛慕云命人通知各大臣来早朝,他自己也着了正装,拿上权杖来到正殿。大臣们礼见过之后,都肃然而立,不知道这位王后有什么大事要说。

    薛慕云目光慢慢扫过,最后停在王座前包金雕凤的横栏上,停顿了有一柱香那么久才开口:“我虽是神喻天定之后,但却无法为王留下子嗣,因此要为王选一名妃子以养育王子。”

    “啊!”众大臣先是一惊,接着大都露出笑容,纷纷说:“王后所言及是。”“王后真是贤明。”

    伊丞相咳了两声:“王后能为王嗣着想,再好不过,但老臣有两件事想问个明白。”

    在这次朝局变革当中,伊丞相是老臣当中唯一留任的,因此在其他臣子心目当中也是颇有分量,他一开口,别人都闭了嘴,听他怎么说。

    薛慕云点头:“请讲。”

    “先前曾有神喻,非熙姓王后所生之子不能继承王位,否则就不能成活。不知现在这一条是否也解除了?”

    薛慕云一楞,这个他到没想起来。但是眼下的关口,也不能说不知道,等风千动回来再说了,他只好硬着头皮说:“当然已经解除。”

    “那就好。”伊丞相慢慢点头,又问:“选妃为何要如此匆忙,不等陛下回来?王后可是有合适人选?”

    这句话问的已经有些不恭敬,薛慕云哪有心思跟他计较这些,如实说:“后宫里一名宫女有了王的骨肉,及时册封才能使王子名正言顺。”

    “啊,原来如此。”伊丞相连连点头:“王后贤明,老臣愿听吩咐。”

    薛慕云微一点头,吩咐:“传明枝来。”

    “是。”几个内侍令命而去。

    不多时,已经带了明枝过来。明枝还穿着宫女的服饰,头一次来到这金碧辉煌的正殿,吓的大气也不敢喘,小心翼翼的走到阶前跪下:“奴婢明枝见过王后。”

    薛慕云用力一咬唇,把酸涩压到心底,淡淡说:“明枝入宫以来悉心服侍,深受王喜爱,现今已孕有王嗣,当立为——齐妃!”

    下面又是一阵小小的躁动,按雪域国制,王后之下有平、齐两妃,地位仅次于王后,从前熙氏专宠,很少立这样份位的妃子,偶尔有也是为替死准备的。现今王后竟把一名小小的宫女立为齐妃,可见十分重视王的骨肉。有这样一位王后,确是雪域之福。

    明枝似是傻了一样,看着薛慕云半天说不出话。宫女们服侍她换上锦衣,出来谢恩时才泪流满面,伏地不起:“奴婢谢王后大恩。”

    薛慕云一摆手:“起来吧,你有身孕,以后不必行礼。”又向宫人们说:“送齐妃去重暖殿住。”

    宫人们答应着,簇拥了明枝离去。薛慕云深吸一口气,微微垂下头:“散朝吧。”

    空旷的练武场上,只有薛慕云和齐禹勤两人。薛慕云今天十分沉默,只有手中的箭矢雨点般向靶子飞去。终于齐禹勤忍不住了,从背后一把抱住薛慕云:“薛大哥,不要再练下去了,你的胳膊会受伤的!”

    薛慕云顿了一顿,垂下手臂,弓箭“当啷”一声落在地上。齐禹勤闷闷的声音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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