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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疆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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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酣,突然从黑暗之中窜出数枚暗器来,长青三人听得亲切,立刻起身往身边一闪。等暗器扑了个空,尉渊也不发愣,径直便跑向了另一边拿起长枪就大声吼道:“那里来的小贼,敢到武国公府上做乱!”

  可是黑暗之中也没个人答应他,却是跳出十个黑衣人来,拿着明晃晃的刀儿也不多废话,便向长青他们三人扑来。

  长剑也是个爽快人,见对方来得凶猛,也利索地挺枪闪身到了长青的边上,对着正向长青越身而来的黑衣人一阵狂刺。可那些黑衣人也十分灵活,不等长剑的枪近身,就早已闪身到了长剑的身后,一阵猛攻。

  也好在有长青护住了长剑的后方,才使得长剑没着了他们的道。不过虽然长青他们三人个个都有好武艺,却也没想到来的这十个黑衣人也不是饭桶,即使单打单敌不过,却也凭着人数上的优势胜过他们三个许多。

  而听闻庭院中有动静的尉渊府中的家奴们也拿着火把与朴刀似流水般冲了出来,团团围住了这一伙强人准备瓮中捉鳖。

  却不想尉渊府上的家将也显得过于饭桶,只较量了几个回合就死伤了一大片。尉渊见了不觉也显得有些恼怒,大骂着轮着枪猛战着眼前的两个黑衣人。却不想从黑暗之中又窜出来个黑衣人,只等着尉渊于另二个黑衣战持不下,便如鬼魅般地潜行到了尉渊的身后,也不由分说就在他的后颈上重重地砸了一下。

  长青瞥见尉渊被那个黑衣人给蒙倒了,而后又被那三个黑衣人抱着向墙外跃去,也有些着急。便不顾身边的黑衣人的纠缠,用枪猛地拨开了他们的攻击便想追赶胁持尉渊的黑衣人。可没想到尉渊府中的家将早已死伤殆尽,也没几个能够战立的了。而长剑也早被五个黑衣人团团围住,卸了武器成了俘虏,无奈长青虽是一腔怒气却也只能任由它在肚中按纳着,以他一人之力也不能回天了。

  而那些黑衣人竟然也不杀长青和长剑二人,虽然他们依稀记得尉渊的容貌,却也不是十分肯定,又因为看长青他们二人的衣装也不似普通人家,即使不是尉渊也道不定是流火城内哪家王孙贵族。所以也只好一块掳到城外的马车上,一并载去南边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三节
尉缭心想自己大概是迷路了,也不知怎么地竟然会游荡到这片荒芜之地来,寸草不生地像是面临过巨大的灾难一样让人浮想连翩,而昏暗的阳光像是被腐蚀了似的萎奄奄地瘫软在了这干枯的土地上,阴森森地犹如地狱一般让人觉得恐怖。

  不过尉缭也不太害怕,只是觉得着急。军中岂可无帅,群龙无首,若是敌军乘机发起进攻,那后果是不堪设想。

  所以尉缭只得匆匆寻路,可是探视四周只觉得一阵迷茫,灰沉沉的周围全是贫瘠的土地,也无半棵树木草根点缀。尉缭也不知该走哪条,正犹豫不决时,却见前方走来一个人,顿觉来了希望,正要上前赶去询问,没想到看清楚了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尉渊。

  尉缭也觉得惊喜,这几日思子思得急切,不想竟在这让他碰到了,怎能不高兴!等到他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也不知怎么地在那贫瘠之地里突然窜出来数双腐烂的手来,也不由分说就地抓住了浑然不觉的尉渊的双脚,狠狠地拽着似乎想把他拖进土里。而尉渊对此也有些恐慌,死命挣扎着却毫无效果。

  尉缭在一边看得惊慌,却不知怎么地全身竟不能动了,像是过分紧张一般楞是僵硬在了那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尉渊将要被拉进土去。

  而后又见那些犹如植物一样的手像是得到了生长一般,全都冒出了腐烂的头颅开始疯狂地撕咬起尉渊来了。

  尉缭看着自己的儿子遭受着如此厄难心如刀割,愤怒地颤抖着全身大喝着就想上前厮杀,猛地一用力,竟也冲破了全身的僵硬,跃身向前,却只觉得眼前一幻,不想自己仍在军帐中,原来那刚才的厄运只是一场梦魇。

  尉缭楞楞地坐在了卧榻上回想着刚才的惊心,虽然那只是一场梦魇,可不知为什么尉缭仍是担忧自己的儿子是否着的遇到了什么不测。

  如此在心中牵挂了几回,尉缭此时已无睡意,听着帐外哨兵轻微的脚步声,不觉也来到了帐外巡视情况。

  乘着夜晚凉风习习,松弛着紧绷的神经尉缭也觉得有些放松。可是正当微风又吹起了尉缭的一丝倦意的时候,只觉得身后的风突然变得紧凑了起来,隐隐地像是有什么利器犀利地向尉缭的左边袭来。

  尉缭听得仔细,只是微微一闪,就见一支利箭从自己的身后窜到了自己的脚下,直直地插进了松软的泥土里微微颤抖着。

  随后尉缭又警惕地观望着四周,只是隐隐地觉察出了一阵细细的翻腾声,没过多久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尉缭觉得有些吃惊,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在自己的军营中来去自如,想必那人的手段必是十分高明。独自暗叹了一番之后,尉缭低头又发现了刚才射来的箭的尾部竟然绑着一张丝布,解开一看,却见里面写着几行字:

  于明日午时在西山脚下一侧的百年古树下相见,如若违约,你和令郎只能在黄泉里相见了!

  尉缭看罢一惊,却也不敢过分相信,心里只得暗暗地宽慰自己这一切全是妄言,不信也罢!可没想到等他回到了军帐,竟然发现了尉渊随身携带的配剑,直挺挺地卧在了自己的卧榻上,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摆来恐吓自己的。

  尉缭觉得有些晕眩,看来此事多半是真的了,那么明天去之约非去不可了。

第二十四节
次日清晨,尉缭就派出了大量的斥候试图想把整个西山的底都摸遍,却不想那帮人比尉缭还勤快,也不知是几时到的,早早地就把不明身份的五个人吊在了西山的古树上,动弹不得。而树下则是两个人对盅着在品着美酒,互相谈笑着倒也显得悠闲。

  斥候不敢过分靠近,只是远远地观望着他们,见他们喝得自在,全无惧怕之色。便分兵遣人回去向尉缭禀报。

  尉缭一听那伙人在了,便迫不及待地点了五百铁骑浩浩荡荡地向西山进军了。途中却是在暗中寻思着其中的蹊跷。

  据斥候探得西山脚下的古树周围全是底矮的杂草,毫无遮掩之物。而敌人这次的目标显然是想用自己的儿子做诱饵来要挟或者刺杀自己,那么他们到底会埋伏在那里呢?

  五人?为什么会有五个人被吊在树上,如果其中有一个是自己的儿子,那么还有四个是谁?刺客?如果树上有四个刺客,树下有两个,那该怎么对付?他们有人质在手,肯定是以此做筹码的,五百铁骑等于虚设,强攻是肯定不能的了,看来只能和他们慢慢耗着等待机会了。寻思了一路的尉缭也觉察出了一些端倪,来到了离西山脚下不远的土坡上,清晰地望见古树下有两个一袭黑袍,腰间佩着长剑的中年人正对坐着在自得其乐地品着美酒。而树上吊着五个看似奄奄一息的人,低着头被风摇曳着看不清相貌。

  尉缭倒也显得镇定,并不急着向前,又细细观察了下古树周围的环境之后,才缓缓地率着大队向古树开去。

  行到离古树只有三十米了,尉缭正在琢磨着对方会有什么行动,就见在古树下的一个黑袍男子起身抽出了佩剑抵着树上的一个人示意尉缭大军停下。

  尉缭见此倒也不显意外,立刻勒马示意大军停止向前,而后又侧目向一边的猛将李馗甩了个眼神,让他跟着自己。

  二人又缓缓地行了十五米,见还有一个黑袍男子也起身抽剑了才停了下来。那黑袍男子这而后一略显礼貌地拱手说道:“久闻武国公有万夫不敌之勇,今日有幸目睹尊容,实乃在下的荣幸!”

  尉缭也不和他寒暄,只是略皱了皱眉头道:“阁下邀请尉某来此有何目的?若只是想和尉某交个朋友,如此行径,也委实过火了些吧!若是另有目的,那还劳烦阁下说明,若是尉某帮得上忙的,尽管吩咐便是了!”

  那黑袍之人听了也笑着说道:“武国公豪爽,那在下也不拐弯抹角了。在下此番前是想索取武国公的性命,不过自家的性命当然不会白白相送,就算武国公慈爱,愿意为令郎舍弃性命,也不一定相信我等会放了令郎。所以在下也不强迫武国公自刎。只是在下曾听闻武国公勇猛,不知可否卸了武器单身前来救子?若是如此,在下定不会伤害令郎半分,若是不然……”那黑袍之人也不说下半句,邪笑着直接抽剑狠狠地戳在了其中一个被吊着的人的胸口上。

  那个被刺之人本来像是在昏睡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刺,痛得立刻挣扎了起来,汹涌的鲜血也如瀑布一般向着剑口奔涌而出。片刻之后,那被刺之人挂在了树上变得毫无声响,像是快死了一般,被风吹着在空中不停地抽搐着。

  尉缭见此也不慌张,深索着双眉静静地思考了片刻,才道:“如此最好了,只是得先让尉某看下渊儿,也好分辨阁下的话的真伪。”

  “这个不难。”说完那黑袍男子就跃身到了树上,伸手把吊在树上最左边的人的头一拉。那被拉之人显得有些不情愿,疲惫地摇晃着头挣扎着想脱现在的困境,而那被堵的嘴也沉闷地哼着像是想述说什么。但明显这一切都是徒劳,等到尉缭看仔细了之后,黑袍人才跃下树来说道:“如何?是令郎吧!”

  尉缭也不回答,沉沉地拿捏了几下剑柄。片刻之后,才取下佩剑扔在了一边。而后又跃下马来,缓缓地向黑袍男子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看着前方两个黑袍之人的架势,尉缭早在心中盘算着该怎么对付他们两个。

  六步,七步,八步……那两个黑袍之人也有计划,早已躲在了尉渊的身后,握着剑柄犹如猎食的恶狼一般在等待着出击的时刻。

  九步,十步,十一步……离黑袍人只有几步之遥了,尉缭又放慢了原本就有些迟缓的步伐,而后只是略瞥了眼树上被吊之人,就见那黑袍二人如箭离弦般横着剑猛地扑了过来。

  像是在意料之中的一样,尉缭见此也从容地低身飞快在他们的剑下掠过,也不等他们回头再次发动进攻,尉缭早已从怀中取出了二枚暗器向那二人刺去。

  就在此时,那原本被吊在树上的另外二人突然松了绳子跃了下来,闪身到了尉缭的身后想来偷袭。却不想在不远出的李馗早已盯得仔细,也不等他们靠近尉缭,就顺手狠狠地向他们投去几枚暗器,正中他们的胸口。

  见解决了这四个刺客,尉缭也略微放松了下,向四周看了看,见没了别人,便向尉渊走去。却不想这时候突然从地底里窜出八个黑衣人来,着实把尉缭惊了一跳。也不等他回神,那八个黑衣服人就握着八把锋利的匕首全都向他刺来。

  面对八个敌人,尉缭也招架不住,在中了几刀之后,才莽撞地杀出一条血路来。而李馗见了这场面,也早已趋马奔来,拦路帮着尉缭招架着那八个刺客。而远处的神射手门也瞧了个仔细,把那些离二将军有些远的刺客全给射杀了。

  忙了半天,才清理掉了那些残存的刺客,尉缭此时也觉得疲惫了,满身是血的他摇摇晃晃地走向了尉渊,不想才刚碰到了尉渊,就觉得头一昏,眼前一阵漆黑,尉缭就像是纸人一般被风给吹倒了。 。。

第二十五节
武国公帐内。

  年迈的老军医正坐在卧榻前,为昏睡在卧榻上的尉缭清理着伤口。满身是血的尉缭身中十三刀,虽然没有一刀是致命的,但那些狡猾的刺客竟然在匕首上抹上了剧毒。那些犹如沼泽里漆黑的混水一般的鲜血被晒干在了皮肤上,结成了血痂犹如黑色的岩石一般令人触目。

  老军医也觉得棘手,凭他行医多年,也知这毒的来历。名为“行尸三日”,是慢性毒药,中毒后三日之内必死,而在期间全身溃烂,会像腐烂的尸体一样召虫引豸,据说至今还无人能研制出解药。

  而在一边的尉渊见老军医面露难色,便急切地问道:“如何?父帅还有救吗?”

  那老军医自然知晓尉缭是没的救了,但又怕明说了身边的公子会迁怒于人,所以只好略显为难地叹了口气说道:“元帅身中巨毒,若非下官用强效药阻断了毒药的流向,元帅必定不能熬过三日。只是……”说了半句老军医又顿了顿看了下尉渊,见他的眉宇间焦急之色多于怒气,便又接着说道:“只是这毒难解,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神医鹤天翔能解了,可是这位高人行踪不定,下官也不知其去向,若要寻他来,恐怕……”见尉渊的脸渐渐地变得铁青了,老军医马上知趣地闭了嘴只是摇头叹息着。

  正当尉渊为了解毒的事而沉默不语时,突然听见卧榻上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声吟,见尉缭慢慢地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尉渊也显得有些高兴,可过了片刻又像是想起了尉缭的毒难解,已无多少希望,便马上又哭丧着脸扑在了尉缭的怀里哽咽地喊道:“父帅……”

  尉缭刚醒来,就看见自己的儿子悲伤地扑在了自己的怀里,也觉察出了些异样,不过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关心自己也觉得有些欣慰。只是自己处于这种地步也未免显得有些凄凉。

  英雄末路,美人迟暮,从来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有白头。曾经英勇地征战沙场,率兵百万,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一片黄昏地,只流下泪水点点,却不曾换得万世英明。

  罢,罢,罢!只要自己的儿子能平安,那一切都值了。尉缭看着在自己的怀里的尉渊苦笑着说道:“渊儿莫要担心,为父不碍事的!”说着又艰难地坐了起来,像是想证明自己的身体没有大碍似的。

  可是尉渊是知道实情的,看着父亲如此勉强想让自己安心,越发觉得有些愧疚了,便哭得更加伤心了。

  尉缭也不劝阻,只是温柔地抚着尉渊的头静静地着他。他突然想起自从上战场以来他一直都没有机会好好地看看他,好好地疼爱自己的儿子。而现在,自己病奄奄地躺在了卧榻上,以后怕是没机会了。尉缭突然觉得有些酸楚,虽然想明白了,却再也没有机会去做了;人世间的痛苦莫过于此。

  突然从帐外匆匆跑进来一个偏将,在李馗的耳边低语了些什么,就见李馗略显为难地思虑着,良久,才对这正坐在卧榻上的尉缭说道;“大哥,齐王来了……”

  尉缭听了也觉得有些吃惊,很明显齐王这次来是想看看自己的伤势。若是让他知道实情,他定会毫无顾忌地行动,后果必然不堪设想。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示弱,他要见齐王,而且要显露出强势,不能让齐王瞧出半点破绽。

  “渊儿,拿为父的铠甲来,为父要去见齐王。”

  可是尉渊显得有些为难,正要相劝,却见自己的父亲正犀利地看着自己,一种不容忤逆的气势展现了出来。这一刻,尉渊知道,他不能坳过自己的父亲,因为他是将军,他是元帅,他要为他的士兵考虑,他要为国家的百姓考虑。即使自己身负重伤,危在旦夕,也要承担起自己应尽的责任,因为他是将军,他是元帅,他不能负了自己曾征战一生而换来的头衔,不能负了陛下的期盼,将士和百姓们的爱戴,他要保护他们,因为他是一个将军,他是元帅。

第二十六节(齐王探病)
齐王面带微笑地看着身边的武国公尉缭,他突然觉得有些诧异。看似爽朗的尉缭不像是中了剧毒快要死的人,难道是那白眉道人在诳自己?不太可能,那妖道虽说安的不是什么好心,但这点能耐想必还是有的。况且他也没必要用这么容易穿帮的事来唬自己。如果不是白眉道人诳自己,那么就是尉缭在硬撑了,若是如此,且容我先试他一试。

  想完齐王又转悠了下眼珠子才笑盈盈地说道:“孤王昨夜得知武国公遇刺,深感不安,原想星夜前来探望,只是敌军当前,两军交战,身为主帅也不好轻易离开。所以才拖延至今,匆匆赶来,见武国公气色甚好,笑容满面,想必是已无大碍,孤王也甚感欣慰。”

  尉缭的气色面容当然是由那老军医用秘法给修饰过了,所以使得齐王看不出半点破绽。虽是如此,但尉缭体内的剧毒仍是存在的,蔓延在尉缭的体内,腐蚀着他的神经,全身体奇痒,疼痛难忍,若是寻常人遭受此难,必定不能承受住半刻。也好在尉缭生性耐痛,对着齐王硬撑着不皱半点眉头。见齐王有意试探便也强笑着答道:“多谢殿下记挂,此次尉某中了小人的圈套,身中剧毒,原本已徘徊在鬼门关了。也好在苍天庇佑,尉某的军医恰好曾得到神医鹤天翔的指教,求得了这‘行尸三日’的解法,救了尉某一命,实乃万幸。”尉缭也知这次行刺大半是由齐王派来的,所以由实事编出了这个谎言来忽悠齐王。

  “哦?”齐王对尉缭说的谎言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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