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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天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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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怜惜地看着怀里这个把什么都藏在心底的人,心疼地道:“好了,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别把什么都闷在心里头。久了憋出病来。朕可是会心疼的。”
  
  我摇头,能重新再跟他在一起我应该开心才是,怎么又!抬起头来对他笑:“真得没事儿,就这样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不跟朕要求些什么?”他试探,虽然明知道她什么都不要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再次确定。
  
  “要什么?你不会希望我变得跟后宫的那些女人一样,用尽心计来搏你的欢心吧。我可做不当,我只希望在我面前你不是朕,而只是我一个人的胤禛。”我认真地说,我想他是懂我的,如果他爱我的话。
  
  他叹息,伸手轻抚我的脸道:“在你面前我是你一个人的胤禛,而你也是我心里独一无二的四娘。”
  
  不论是皇亲贵族还是贩夫走卒,在爱情面前都是平等的。
十四
  
  自从那夜后,胤禛只要待在圆明园每晚都会溜进我的房里分享另外半边床,其实他也不止一次的想要把我骗上他的龙床,但每次都功亏一篑。他无奈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每晚都跑到我的房里抱着我入睡。他粘人的功力跟年轻的时候相比简直是有增无减,还特别的喜欢逗我,有时气得我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床去。跟他在一起时间越长我就渐渐的又变得象年轻时候一样,越来越有野蛮女友的风范,他居然还甘之如饴。他真得象皇上老爹一样有被虐倾向不成!我越来越怀疑这点。
  
  说到皇上老爹,自从回到京城后,我还没有机会去拜祭过他老人家;心里不免有愧,枉费他还那么疼我。可是,前三年,我担心胤禛起疑一直不敢主动提出来在每年的大祭时跟着去景陵;毕竟我一直都只肯留在园子里;他说上哪里我都不愿去。但今年又不同了,依胤禛对我的粘人法,他一定不会独自放我留在园子里。所以,今年应该能如愿以偿了吧。
  
  转眼就到了十一月间,胤禛果然让我陪他一起前往景陵祭拜圣祖爷,在前往黄花山的路上我兴奋的几乎想唱歌,皇上老爹!丫头终于又来看你了。你在那边有月姑姑相伴肯定过得很开心很快乐吧。
  
  胤禛看这小女人心情分外的好,不由问道:“有什么事值得你这么高兴?说来我也高兴高兴。”
  
  我但笑不语,说出来就不好玩了。想到好玩,康熙的那么多儿子里最好玩的就数十四了!十四?天呢!我怎么忘了这个,十四不正是呆在景陵帮康熙守陵吗?我怎么忘了这件事了?天要亡我,十四一见我一定会认出我是谁?到时候要怎么办?我的脸色开始变白,胤禛被我千变万化的表情弄得一头雾水,伸手摸摸我的额头问道:“你没事吧,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怎么也下子脸色变得这么差?”
  
  不舒服?眼前灵光一闪,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装病!这是个好法子,只要我装病不露面,他好歹也是个皇子哪会注意到我这个小小的宫女。
  
  想到这儿,我可怜兮兮的靠进他的怀里道:“胤禛,我头有点晕。好难受!”
  
  美人投怀送抱,他乐得顺势把我抱到膝上问:“你不会是晕马车吧?”
  
  我顺着他的话头答:“可能是吧,早膳吃得太饱了。”
  
  “那就躺在我怀里闭眼休息,没事并乱动。省得不舒服,有什么事让高无庸去办就行。别操心劳神了。”他怜惜的摸摸我的头发,在我微闭的眼皮上印下轻吻。我依言闭目养神,白天把觉睡个饱,等到了晚上,夜深人静,再悄悄的溜进亨殿祭拜皇上老爹,真正是神不知鬼不觉。我真是聪明绝顶!想着想着,真得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是香甜,一直等到了皇陵我才醒来,继续装病。由宫女扶着到备好的房里歇息,晚膳时胤禛着高无庸来请我用膳,从他口中得知十四也在场,忙借口身体不适留在房里随便用点便成。
  
  这是他老爹的陵寝,他自然不能太放肆,所以是夜我独居一室。到了夜半时分,我象做贼似的悄悄从房里溜出来,四顾无人便向亨殿溜去。
  
  偌大的殿内静无一人,只有巨大的白烛闪烁着幽幽的光亮。正式的祭祀明天才开始,我从案上取了三炷香点燃,跪到灵前。小声道:“皇上老爹,醺丫头回来看你了,这么多年了,你在九泉之下跟月姑姑做得很开心吧。没有丫头陪你逗乐,你有没有觉得寂寞啊?。。。。。。”我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大堆在心里藏了许久的话。
  
  最后,停了停,又道:“老爹,我知道你一定会笑我没勇气,但我真得不知道要怎么跟胤禛提以前的事情,我不想他内疚,又怕告诉他真相他会不信,要是那样我将如何自处。所以我才选择做只鸵鸟,反正他现在对我也很好,以前的事不记得就不记得吧,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说呢?”
  
  我站起来正准备把手里的香插入香炉,身后突然有人出声道:“谁在哪儿?”
  
  我被吓得尖叫,本能地转身。却见到十四正站在身后,我的蓦然回头,他倒被吓差点得魂飞魄散,张大了嘴颤着声道:“四四四——嫂!”
  
  他脸色毫无血色,面部表情扭曲,看来被我吓得不轻,我顾不得其他忙道:“十四,别怕!我是人!”我可不想他被我活活吓死,毕竟对他来说我是死了近二十年了的人。
  
  他的身子还是直哆嗦,我向他走过去伸出手道:“你摸摸看,我的手是热的。”
  
  他往后退了几步,犹豫地伸出手来摸我的手,温暖的触感让他慢慢的平静下来。但他还是跟我隔开所谓的安全距离,问道:“你真得没死?”
  
  “我一直都还活着,只是暂时离开了京城。”我肯定地对他说。
  
  “他们都说你为了救四哥死了,而四哥也不再记得你,皇阿玛还下旨不让我们在他面前提起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平静下来的十四一头雾水,对当日的事是一知半解。不太弄得清状况。
  
  “我是死了,但后来又被我师姐救活了。”我尽量用简洁易懂的语言把所有的事情都叙述了一遍。
  
  好半天十四才把所有的事情消化了一番,道:“你三年前就回到京城了,又回到了四哥身边,那他——”
  
  “他还是不记得我,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不好的过去,过去就让它过去,我不想他为了这些事不开心,所以,忘记也是件好事。”我轻描淡写地道。
  
  十四用一种全新的眼神看着我,半天才道:“皇阿玛说得对,能娶到你这样的女子是四哥的福气。”
  
  我皱皱鼻子,不以为然地道:“福气?他被我整得狼狈不堪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有福气?”
  
  十四笑了起来,记起我恶整他四哥时的情形,那时候他们都为四哥掬一把同情之泪。暗自庆幸那个人不是自己,也许这两个人天生就是冤家的命,最后倒是不打不相识。
  
  “他现在对你好吗?”
  
  “很好,他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但对于两个相爱的人来说,爱情却是不会因为记忆的消失而消失。”
  
  他叹息:“那就好,至少你的心意没有白费。其实,四哥虽然忘记了你的事情,可以自从你离开后,他就再也没能象以前一样那么开怀的笑过,你离开时带走了他的一部分,希望你回来了再把这一部分带回来,那才是一个完整的四哥。”
  
  “我会的,十四,你为什么一直都留在这里守陵?其实十三不在了,你四哥很想你能回去帮他一把的。”我把心头的疑问通通都问出来。
  
  我真得不知道是什么让两个亲兄弟走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十四皱眉道:“你是我最敬重的四嫂,我也不瞒你。你知不知道,外面都传言,皇阿玛本来是把皇位传给我的,是四哥用尽手段才占去了这个位置。”
  
  我恍然大悟,原来还是皇位闹得,看着这个已是年过四旬还迷茫着的孩子,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摇头道:“你听谁说的?”
  
  他见我不信,拗着脑袋道:“八哥、九哥、十哥都是这么说的,好多大臣也都觉得四哥的皇帝来路不正。”
  
  “他们的话你就信,怎么反倒不肯相信自己的亲哥哥?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没有别的选择皇阿玛怎么也不会把皇位交给你四哥的,你也知道我从来都不希望你四哥去争这个位置,皇阿玛也清楚这点。而当时,他去世前已经知道我还活着,要不是情非得已,皇阿玛就算是为了我也不可能把皇位传给你四哥。他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你四哥对大清的未来是唯一最好的选择。小诺月看着他皇爷爷把皇位传给你四哥的,当时在场地还有隆科多和李德全,现在李德全还陪着诺月呆在瑶寨,你要是不信,以后可以当面问他。”
  
  他的脸上露出迷惑。我又道:“你想想看,皇阿玛要是想把皇位传给你,还会在清楚自己身体状况的情形下把你派去那么远的地方吗?你再想想,康熙末年吏治腐败,国库空虚,要不是你四哥的霹雳手段有哪个人能收拾这个烂摊子?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你四哥哪天不是处理政务到三更,有时候整夜不能睡,熬通霄。不是因为他是我爱的男人,我敢说他是中国历史上最勤政的皇帝。”事实上他就是中国历史上最勤政的皇帝。
  
  “那他对八哥他们也太狠了!”
  
  我冷笑,亏他还生在皇室,也许是德娘娘把他保护的太好了,康熙又难免偏疼小儿子。“八阿哥他们当年是那么的处心极虑的要夺取皇位,连胤禛登基后,还不死心。用尽心计来搞破坏,最后连弘时也不肯放过。你四哥要不是被逼得无路可走,怎么会下得了狠心如此的对待自己的亲兄弟。所以,你八哥、九哥都是自寻死路,怪不得别人。皇阿玛泉下有知,也不会怪罪胤禛的。”
  
  我的一席话让十四陷入了深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道:“太多的事情,我要好好想一想。对了,刚才席间皇兄让高无庸请的四娘就是你吧,你放心你既然不想皇兄知道以前的事,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那先谢谢你了。”夜色已深,我别了十四回房。希望我的话能让十四想明白,他们兄弟最后能不能尽释前嫌,全在十四的一念之间。
  
  既然十四说不会揭穿我的秘密,我也就无需再装病,第二天都精神抖擞的跟着胤禛忙祭陵的事,忙忙碌碌两天,到了第三天回銮,方稍稍喘了口气。这两天里,十四也佯装跟我熟稔起来,没事便粘上来叙旧,弄得胤禛脸臭臭的,而十四却视若无睹,我总算看出来了,这小子根本是故意惹他哥生气。两个加起来快一百岁的男人,还和孩子似的赌气。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是不是要我把他们俩的手拉到一起,说,以后你们是好朋友。他们不知道会不会放弃前嫌?
  
  
揭秘
  
  临走那天,十四觑了个空,溜到我身边,小声道:“四嫂,想不到四哥吃醋的样子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可爱?嘿嘿!”
  
  我绝倒!他闹腾了半天原来就是要看他哥吃醋的样儿,他好玩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这个十四我算是拿他没辙了。这边十四还没来得离开,胤禛就来找人,看到十四缠着我说话,脸黑得象包公一样。我看着一个黑着脸,另一个满脸的玩味,颇有不把他哥惹到爆发不肯罢休的架势。我左看看右看看,实在忍不住大笑着从屋里跑也来,这也太好玩了。
  
  看我大笑而出,十四也跟着笑起来,拿了把镜子硬是塞到他哥的手里,也跟着跑出来。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的胤禛,又想气又想笑,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杀气腾腾追出来,在我耳边恨声威胁道:“好啊,竟敢合着外人来耍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冲他做个鬼脸,这几天没碰我,反正回去他也不会放过我,不玩白不玩。
  
  他慢吞吞地走向十四道:“老十四,朕看你是轻闲太久了,不如你回来帮帮朕的忙,如何?”
  
  正笑得欢的十四被他话吓得踉跄了下,差点摔倒:“皇兄,可别!这些年我在这儿陪皇阿玛做惯了闲人,可不想回去找那个罪。”
  
  看来肯跟他开玩笑的十四已然放下了心结,不跟他哥说清楚却原来是想继续留在这儿躲轻闲。
  
  “对了,四哥,这次怎么没见到弘昼一起来啊?”十四叉开话题,不让他皇兄再回到原来的问题上。
  
  这个话题叉得可真是妙,我也一直想问这个问题,又不敢问。弘昼,我无缘的儿子。
  
  “上个月朕命他到西藏督战去了。”这个消息如平地惊雷,炸得我魂飞魄散。出征?在古代这个词是多么的让人心惊肉跳。
  
  心里闷得难受,我的身体摇摇欲坠。十四先注意到我神色不对,忙想过来扶我:“四嫂,你怎么了?”
  
  “你又怎么了?”胤禛先一步把我抱住,奇怪的看了看十四,刚才他喊四娘四嫂,没有错!就是四嫂。看来十四也早就认识她,怪不得跟她熟得这么快。
  
  我被弘昼进藏的消息弄得六神无主,那里还管得了十四怎么喊我。拚命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对上胤禛关切的眼:“没事,刚刚突然有阵胸闷,有些喘不过气来,现在好多了。”
  
  “真得没事,还是让御医瞧瞧朕才放心。”胤禛一脸的不郁。刚才自己说了什么让她这么大反应,对了,是弘昼。他仔仔细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突然觉得她的神态跟自己的弘昼居然如此相像。
  
  我知道他一直都很宠弘昼,这么会突然忍心把最疼爱的儿子送去督战,其中一定有原因。事不关已,关已则乱。一时之间,我不知要怎样开口问他为什么突然把爱子弘昼送去前线?心急之下,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十四,十四自然也明白我的心焦,示意我稍安勿躁。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弘昼去年才娶了嫡福晋,裕嫔极宠他,现如今还还住的宫里,并没有分府。他从小娇生惯养,皇兄又怎么舍得让他去那苦寒之地?”
  
  我和十四一样瞪大了眼等着他的答案,他叹息一声,无奈地道:“怪只怪他自小就被大家宠坏了。弄到现在,胆大枉为,目无尊长,又任意胡作非为。前些日子弘晳在他和弘历面前说了些不太中听的话,这小子居然就当着众人的面让朕难堪,还想伤及无辜。他这样是欺君犯上,朕不得不罚他,让他去边疆已经是从轻为落了。”
  
  我明白了,前些日子高福在我的面前欲言又止,想来是要跟我说这件事。但后来,他恐怕是怕我忧心才隐瞒了下去。我也曾隐约从那些宫女太监口中得知弘晳因为对皇帝的惩戒不满,私底下放出流言说,皇帝抢了他的女人。我早料到此事会众说纷纭,所以也没太在意。谁知道这个果却报到了自己儿子身上。想到弘昼因此而遭到不测,我的心里一痛,觉得口中腥甜,嘴角有黑血渗出。
  
  胤禛见了大骇,叫道:“四娘,你这是怎么了?”三年前我身体并未痊愈便匆匆赶来京城,这三年来又未曾特意调理身子,虽然容貌不老,但身体却是每况日下。大大的不如从前。今日听到这么坏的消息,心神被大大的挠乱,连带着旧病也就跟着发作。
  
  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扯着胤禛哭了起来:“你快让弘昼回来,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活了。”
  
  胤禛忙抱着我,边叫高无庸传御医。我哭得肝肠寸断,十四在边上催胤禛:“皇兄还是快点下诏让弘昼回京吧,他可是四嫂的命根子。”
  
  他见我哭得泣不成声,边哭边咳,咳出来的痰中都隐忍着血丝,心里着急,又忙让高无庸下诏,着五贝子弘昼速速回京。我听得高无庸领旨去了,心头一松,放心的陷入了黑暗。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身体累得很。朦胧的醒过来,屋子亮着灯,我正躺在胤禛平素理政的九州清晏的龙床上,隔着屏风有人影绰绰闪动,外间说话的声显然是压低着音的。这情形,让我想起那年累极了的我在康熙屋里的情形,是如此的相似,可惜物是人非,康熙早在十多年前就去世了。
  
  我撑起身子,却觉得手足发软,毫无力道。心里着急,“哎”地叫了出声。外间听到声音的人匆忙走来,是胤禛,他脸上泛着喜悦,快步来到床边道:“总算是醒了,感觉怎么样?太医说你久病经年,虽然康复但始终身子太弱,平时又有失于调养,才会引发旧患。都怪我没照顾好你。”他满脸的歉意。
  
  我靠在他身上,无力的摇头:“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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