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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天涯-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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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天涯(清宫文)  作者:凤凰醉 
生命无常
  
  月阑星稀的夜晚。
  
  城市一角的某个家庭,男女主人正争吵得不可开交。女人泪流满面的衷求着,男人手提着行李,毫不留情的拨开女人的手,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子,头也不回。只留下女人痛苦的瘫软在地上,泣不成声。他们谁也没注意到屋角有一个面带慌恐的五岁的小女孩,从头到尾都缩在一边看着平日幸福的父母演出这场闹剧。
  
  过了好久,小女孩儿走到妈妈的身边,用稚嫩的怀抱拥住痛不欲生的女人,温暖的体温让绝望的母亲从冰冷的清醒过来,她抱住女儿,痛哭失声。她的女儿,她此生唯一的牵挂。
  
  街道。
  
  行人如织,熙攘而烦杂。
  
  我懒散地靠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看着对面小跑着过街的施远,那个从小到大都一直宠着我的青梅竹马:颀长的身姿,英俊的脸庞,怎么看都是难得的翩翩美男,帅哥一枚;除了他手上的一大串的棉花糖有点破坏那美好画面外。
  
  不由的轻笑出声,看在他不遗余力的娱乐我的份上,我慢慢地向他迎了过去。
  
  咦,他的脸怎么有点变色啊,又是什么逗我玩的新鲜花样吗?嘴角的笑意不由的加深———
  
  “醺!”他在做什么啊,叫那么大声!还飞快的冲过来;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急惊风!
  
  只一眨眼的功夫;两股强大的力量同时袭向我——痛涌来时,我只看到他满脸的血,和如释重负的眼;灿若星辰。
  
  猛地在黑暗中惊醒,如星的眸瞬间远去,再无踪迹。又是那个梦,我苦笑。真可惜那不是梦,施远为了救我被急驰的汽车撞到当场身亡,这是残酷的事实。他是为了救我,其实我真得希望被撞的那个人是我,希望他不要救我。那样的话,我也就不用再麻木地生存在这个世上,我根本就不值得他那么做,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麻木不仁的女人,不然的话也不会让他爱了这么多年还是只有无尽期的等待,最后还付出了宝贵的生命。我不爱他,但也不可自抑的依赖他,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从来都不值得他为我付出那么多。但到了最后,我都不能对着他期待的眼说出那句他等了那么久的话。我不是诚心让他带着遗憾离开,我只是早已丧失了那种能力。
  
  无法瞪着黑暗睁眼到天亮,我翻身下床,明了今晚又将是一个不眠夜。
  
  坐在窗前,点燃一支烟;从此再无人会在耳边叫嚣,看你哪里有半点女孩子的自觉!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我不由失笑,却没有泪,以后永远都不会有了,不是吗?
  夜色如醉,却无人可醉。有时真的恨自己,那样的无情。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再流泪?
  
  是父亲绝决地离开,还是妈妈在弥留之际,悲伤、绝望地流着泪对我说,耿夜醺,你记往永远不要爱上任何人,除了自己没有人会爱你!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人!
  
  是爷爷睁着浑浊的眼,用冰冷的手握住我说,孩子以后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好好的保护自己。别让自己受伤害!
  
  还是从那人挟着所有的温暖消失的无影无踪,宛如一场春梦再无痕迹,我便再也没有泪。爱情成了一种毒药,明知饮鸩止渴,我又怎会自寻绝路。也许从那刻起,也就成就了现在这个无泪的耿夜醺。
  
  所有的痛都变得麻木,终于施远也成为了永远的痛只是留在心底,却再也无泪。
  
  没有星光,没有月亮;玻璃外葱郁的树影,在黑暗中展示着它最大的诱惑。
  
  突然,我感觉到黑暗里有一种别样的流动;本能的站起来;全身紧绷。
  
  身后床边坐着一个三十左右的中年妇人,雪白的衣衫无风自动。一种诡异的气氛在房间里飘散。“是你!”我低呼出声,虽然有瞬间的怔忡。
  
  她抬着苍白的脸向我微笑,“那件事你考虑清楚了吗?”
  
  “你不会是说真的吧,时空逆转?你真当是拍电视剧呢?”猛吸了口烟,这会儿我真的需要镇静,不去想她是如何无声无息的出现的。
  
  “你还是不信!”她幽幽的叹息。“只要你愿意我真的可以帮你救那个人,只要你答应跟我走。”
  
  她无奈地伸手画了个圈:“你看!”
  
  那个无形的圈里,渐渐的泛起了一些画面——我依在树旁,轻轻的笑着看施远小跑的向我走来。
  
  呆呆地看着女人黑如点漆的眼,自己一动也不能动。
  
  第一次见她是在殡仪馆外。一身的白衣,疲惫苍白的脸; 对我说,如果你想救那个男人,只要跟我走就可以。救人?救那个已焚成灰烬的人?我当时只有遇到神经病的感觉。等到她对我说完一堆什么时空逆转的话后;终于肯定自己真的遇到了神经病了!不然就是我神经了!
  
  但就在今夜,就在眼前,怪力乱神这四个字的意义;对我来说却似乎有了另一种诠释。
  
  良久,我极度荒谬的笑了出来,笑声在夜色里缓缓的流淌开来;透着无边的诡异。
  
  “真的可以救他?”我闭闭眼,一字一顿的问。
  
  “真的。只要你跟我走,在这个时空消失。一切都可以从头开始。”
  
  父亲、母亲、施远还有所有的痛,如果我消失一切都可以重头来过,一切就可以圆满?我不确定地看向她!
  
  她读出我所有的想法,坚定的点点头;眼里那份叫做真诚的东西让我渐渐的信服。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我,我不存在就什么都完美无缺。
  
  这次真的从心底笑出来,前所未有的轻松。终于我不用欠任何人。
  
  “耿夜醺,今年二十四。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向白衣女子伸出手。
  
  她微微地愣了下,也笑,伸出手与我相握:“我是欧阳寒月,来自三百年前,谢谢
  愿意你相信我!
  
  三百年前;我是不是应该有所期待呢!
  
  救人一命
  
  青峰挺拔,如笔如削。一湾江水萦绕山脚,碧水如绸,暮霭含烟。
  
  一叶扁舟从山后滑出,背着药篓的双十年华女子撑篙而立;通身的瑶家土布短衫,缠着兰花布的头巾,却是眉目艳丽,皮肤白腻宛如江南女子;不是耿夜醺还有谁?
  
  我抬头望望天,夜暮将临;看来今天只能在这儿过夜了。
  
  缓缓地将船向平坦的山脚拢去,丢下篙抓住缆绳利落地跳上岸,拴紧了船径直向山上走去。
  
  走过一小段上山坡路,穿过了一个极隐密的小山洞,到尽头便豁然开朗。
  
  一泻流瀑飞溅直下,落成深潭,正值暮春时分,潭边繁花绿树相应成趣,一间小草庐依山壁而建。这儿就是欧阳寒月,不,是巫婆月采药所设的暂住地。看来今天也只能在这儿屈就了。其实这里真的不错,可惜的是我虽然来了古代五年,现代的娇惯陋习却是没啥改变。
  
  进屋放下药篓,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决定去潭里洗去一身的红尘赘累。
  
  走到潭边,除去外衣、内衣,轻快地走入水中,闭目享受春日池水的余温。
  
  到这儿有五年了?往事怎么还象是昨日般历历眼前——
  
  还是那个街边,我懒散地靠在树上,看着施远拿着棉花糖从对街走过来,笑着向我这边看来,然后,撞身而过,对我歉意一笑,向另一个美丽女孩走去。
  
  看着他们携手远去,久违的痛楚从心底流过,渐渐的渗入骨髓。
  
  从小到大,十几年了,对他的那种习惯性的依赖占的成份比爱情多,却没有料到这种情感竟如蛆附骨;感受到了,再一点点剔除时,便如利刃剜心般的痛澈腑肺。
  
  人的心有多念旧,伤痛就会有多久;可我又该死的固执,从十七岁那个某人,到后来的他,真可以说是旧患未愈,新伤又起。
  
  说来可笑,就是这一点的执念,让我大部分的记忆被封印,却独留下伤痛过往。原以为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却是人算不如天算。
  
  其实回头想想,我也算是极度幸运!
  
  如做梦般穿越时空来到三百年前!真是幸运,而且据巫婆月说,历史的车轮将近因我而推动。虽然她语焉不详,含糊其辞;在这里还有我的伯乐——巫婆月,她说我是天生的花语者,真正几百年不遇,她教我修行,还有医道,授之衣钵,虽然兴趣使然,学得七零八落,但也是聊胜于无啊;最大的收获是,我居然找到了独到的嗜好——嘿嘿!虽然没把巫婆月生生气死!我现如今最爱的便是研制毒物,天生高的吓人,再兼瑶寨虽然不如苗疆那般资源丰厚,却也有得天独厚之处。直到现在,我一想到第一次制毒成功时,巫婆月那张几乎五彩纷成的脸,都有爆笑出来的冲动。
  
  最起码现在的我还是快乐而充实的,只需往事不要再提就全部OK。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深吸一口气,我向瀑布中潜去,清澈见底的水下,数十尾肥硕的鱼正在作跃龙门的准备,可惜它们选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对,成为我晚餐的可能性比较大。
  
  开心地笑着,探头出水面再深吸一口气,为晚餐作准备。正当我再次潜入水底要对最肥大的那条鱼下黑手时,突然一声巨响,一物直坠入水中,生生的咂昏了我的晚餐。
  
  喝!吓了一跳,不会有人想抢我的晚餐吧?
  
  下意识的浮出水面,放眼四顾,无人!再回头看时,那物已因水的浮力作用漂了起来,原来是一个男人,已然昏迷——一动不动,但直觉告诉我他还没有死。
  
  巫婆月教导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说法,瞬间便说服了我;毕竟见死不救,也不是我的本性。
  
  伸手拉住男人的腰带借浮力把他推向岸边,再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进小屋。简单查看后,发现腰腹间有一道深入内腹的剑伤,也许因为我刚才太过用力,所以血流的有点快;暗自心虚,但那还不是为了救他,因此可以自动突略;其他部位多是些擦伤,应该是从瀑布上跌落时所至。昏迷大约是从高处摔下时被震动所至。
  
  先想办法帮他止住血才是真的,不然可是会死人的。遇到我真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这次巫婆月让我采的都是些止血补气的灵药,这位的狗命真是好!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血渐渐止住了;又喂了些补元气的药,如果他没有别的问题,相信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忙过一阵子,我的肚子开始抗议了;反正病人也得吃东西啊,还是先弄点东西填填才好。
  
  利索的捉鱼生火烧烤,不一刻香喷喷黄灿灿的烤鱼便可以果腹了。
  
  一般情况下我都是先已后人的,反正也留了一份烤鱼给他。
  
  等吃饱了回到屋里时男人居然还没有醒,我有点奇怪地走上前看他,血早止住了,气息应该也没有问题,咦!有点不对,他的脸怎么这么红,还瑟瑟发抖,该不会是发烧吧!触手摸去,果然滚烫。怎么会这样?湿衣服早就脱了,身子早就擦干了,身上盖着我随身常用的小薄被,现在是暮春时节南方的气温算是很高了,怎么还会冷?
  
  除非——这家伙平日的身体底子太差!
  
  我不由叫苦,对于退烧这个年代还真的没有其他的好办法!听天由命,就这么看着他烧成白痴?呆呆地坐在床前,伸手拂开额前的散发——他有一张极其清俊的脸?
  
  啊!我惊的跳了起来,他他!居然有一张和某人相似的脸!刚才忙得晕头转向没看仔细,真是太没天理了!下意识的远远逃离床边,呆呆的发了一会儿怔。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这是三百年前,不可能是他,不可能!
  
  再做一次深呼吸,一步步地走回床前,仔细看去——略显窄长的脸;浓黑的剑眉;挺直的鼻;薄薄的唇。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眼眉,是的,只有六分的相似,不是他!我的心渐渐的沉静了下来。
  
  
代价太大
  
  夜幕如障,无星无月。
  
  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深深的打击着我。几乎用尽了所有知道的方法都不能让男人的高热退下来,到了今天我才知道现代医学是多么的昌明。除了叹气外,再也想不到别的。难道让他就这样烧成白痴或是命丧黄泉?一定要让他发发汗才行。呜,我不想牺牲!我陷入两难的境地。
  
  看着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往昔那个熟悉的影子在眼前不住地晃动,含笑的目光如网紧紧的罩住我。
  
  指尖拂过他清俊的面颊,我不由自主的轻轻唱:
  
  “风儿你在轻轻的吹,吹得那满园的花儿醉;风儿你轻轻的吹,莫要吹落了我的红蔷薇;春天的花儿是颗小蓓蕾,夏季里艳红的更娇美,秋天它花瓣儿处处飞,冬季里心碎是为了谁?”
  
  柔情和痛楚同时从心底渗入。
  
  我咬咬牙,飞快地褪去外衣,只余胸衣和内裤,跳上床拥住冷得发抖又如火似炭的躯体。知道这是个极度愚蠢的法子,但这是他最后的希望。能救人一命,这样的代价也值得,不是吗?
  
  怀里的男人在冰与火中煎熬着。紧紧地抱住他,不想给自己后悔的机会。这是个很高的男人,我160厘米不到的身高抱着他时头只能挨在他的肩颈处。闭上眼回到十七岁的那个春天——
  
  满山遍野的黄花,一眼望不到边。
  
  某人牵着我的手慢慢地走着,不看我,只是极浅的笑;我的心在温暖的风里醉着,一直傻乎乎地跟他走。只希望永远走下去。
  
  直到他突然停下来,猛地抱住我,笑嘻嘻地说,你这个傻乎乎的呆丫头。再乘我发愣时,温柔地吻上我。那是个温柔如春水的吻,让我的爱永远都留在那个春天里。
  
  直到有天他突然从我的生命里消失,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好象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醒了,什么都没留下。
  
  从此,心便永远留在冬季。天寒地冻,无边无际。
  
  当痛到麻木时,我以为已经到了尽头。但如今才知道那种痛从来都不曾远离,只是蛰伏。当痛再次涌上心扉时,还是锐不可挡。
  
  我不自觉的握紧拳,指甲深深嵌入皮肉,闭上眼让那波的痛楚一点点远去。慢慢放松下来,意识开始迷糊;我累了。
  
  梦里那人还留在那个黄花满山的春天。他还是那样含着笑看着我,伸手拥住我,温柔地、炙烈地吻铺天盖地将我席卷。慢慢地一种蚀骨的热力让我烈火焚身。
  
  陷在冰与火的地狱在的男人一度以为自己会就这么万劫不复,但那抹温暖贴近时,他循着本能找寻着希望。好舒服好柔软的触觉,他不能自抑地要求更多。怀里的柔软的女体,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让他身为男人的本能也随之复醒。
  
  他的唇和双掌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的热情如火寻求更多;所触之处那样的柔若无骨,抚摸到的丰腴之处如花般绽放,火苗不知不觉已成燎原之势。
  
  梦中醒来的我被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情欲的火焰在身上肆虐,让我忍不住的呻吟。身上已然光祼,胸衣和内裤不知去向。那个我睡前还象只病猫的男人现在和饿狼无二,闭着双目的俊脸也被情潮染红。看来,是我低估了男人的色欲,谁知道他居然病体未愈色心却起。悔得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早知道还不如让他烧成白痴!我现在只能恨恨的想!
  
  一股火热的气息吹入耳际,不自禁地阵阵心悸,他!他!竟然张口吮住我的耳垂,火热的舌尖不住的扫过耳际的敏感处,吮吸舔弄;使我的身体瞬间变得又冷又热完全不能自控!真是要命,从来没和男人有这样的亲近,我完全被陌生的调情所蛊惑。
  
  他粗喘着,唇急切地沿着颈滑向琐骨再向胸前的柔软半啃半吮地游走,酥麻疼痒的触觉让我的敏感点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当他的舌开始吮住乳尖时,我终于忍不住尖声娇吟,销魂的情欲如潮水般将我吞噬,燥热在四肢百骸窜行,意识渐渐变的酥软。心神荡漾如在云里雾里!
  
  一切都如梦如幻,只留下他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突然间本来在身上游走的双手霸道的分开我的双腿,我还来不及抵抗,私密处便多了炽热如铁样的抵触物,我惊喘!老天,太快了!我张嘴想抗议,却被他火热的唇舌堵住。我扭动身体想挣扎,谁知道这更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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