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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女心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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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叹口气,搬着箱子就挪窝。
都是可恶的陆铭涵害她断了手指又转了科室,她一泌尿外科的正规军,被扁去心理医生那儿打下手,怎么想怎么委屈。
不如让陆铭涵去她家赔罪,顺便给他按摩当练手,好重振雄风,杀回泌尿外科?
显然,不现实。
别说他不愿意了,就是他愿意,她也不愿意。大家这么熟,他们又有过肌肤之亲,她会觉得怪怪的。
“唉……”
“冷清,你来得可真快。”
冷清还在顾影自怜,严慕涵的一张脸便出现在面前。
她立刻回神,嘻嘻笑着,小可可一溜烟跑过来,抱着她的腿不肯松。
好吧,看在能照顾可可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地先接受这份工作。
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收拾好,冷清正抱着可可逗她玩,严慕涵殷勤备至,为她倒了一杯咖啡。
可可端过来,贴心地举到冷清嘴前,慢慢喂她喝。
严慕涵来一句,“其实这次,是我让公羊院长调你过来的。”
冷清一口水含嘴里,差点喷出来。
“可可的治疗关键在于父母的参与,铭涵太忙,你这个妈咪过来,也能起到不小的帮助。”
冷清放心咽着咖啡,心里一松,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过,我也确实有些私心,总觉得和你在一起工作,心情会好,效率也会高很多。”
冷清猛然涨红了脸,撕心裂肺地咳起来。
*
自那天之后,冷清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俯首趴在办公桌上,一阵阵地打瞌睡。
和严慕涵一起工作,虽然很是轻松,可缺乏挑战性,除了可可偶尔不配合会哭,她一天的大半部分时间,都处于这样一种半游离状态。
鼎星的台庆晚会刚刚开过,沐珂毫无悬念地拿下视后,尉迟勋不过是在ST新制剧中露了几面,竟然也一举夺魁。
陆铭涵执意带上冷清一起,她是早有预感,谁知这男人果然弄了一“ST年度风云人物奖”给她,她扭扭捏捏大半天这才上台,从新科视帝视后手中接过这个特制的精美水晶奖杯。
一路还算顺利,只在接下来的获奖感言中卡了带,她正迟疑着要不要说一连串“感谢CCTV,感谢MTV,感谢ST,感谢……”
竟在最后一刻,鬼斧神差地来了一句,“Ireallydowantworldpeace……”
台下是一阵哄笑,她却在刺目的灯光中看到有人起身鼓掌,那样熟悉的身影,哪怕是在绵延厚重的大雾中,只消一个黯然的角落,她都能认得出。
“And……”她有神经被一时触动,潸然泪下,哑声说道:“thanksamillion,dearMichell。”
怪只怪那一天的场景灯光都太过煽情,否则她怎么会记得感谢可恶的陆铭涵,还恶心兮兮加上一个dear?
甚至忽略了站在一旁,眼神倏忽空洞的尉迟勋。
*
严慕涵透过门上的玻璃,便看见冷清不停点头打瞌睡。
他是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在她肩头猛然一拍,这女人脚下装了弹簧般跳起来。
“严医——”冷清咽下后一个字,艰难地换上一个称谓,“慕涵,怎么了?”
严慕涵见她是一副傻傻的样子,忍不住要笑,将手表移到她眼下,“可以下班了,铭涵说他今晚有应酬,让我送你和可可回去。”
“啊——”冷清低声拉长着话音,不甚满意。
“顺便请你们吃个饭。”
“这——”她更加头疼,“不用了吧,我和可可自己去吃就行。”
严慕涵没理她,说了句“我去抱可可”,便走出了办公室。
冷清叹一口气,觉得实在有必要和陆铭涵说一说这个男人的异样。
到底是兄弟,都是狼性凶猛的生物啊。
三个人刚刚出了医院大门,冷清便直道不妙,长枪大炮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她紧紧搂着可可,一时无路可走。
严慕涵枉费了一身好肌肉,到了关键时刻全无用处,除了一声声喊着“无可奉告”外,竟然无计可施。
冷清遮着可可的脸,在她耳边哄着,埋头往前冲。
严慕涵却在后面拽住了她的衣角,如同慌忙无措地拉上一根救命稻草。
冷清早被这阵势弄得一个头两个大,现在又添上一拖后腿的,何其恼火,身子一摆,风风火火往楼梯下跑。
谁料想严慕涵本就没站稳,她一拖拽,他悬而未放的脚一下子踏空,整个人都一倾斜。
冷清正算着还有几阶楼梯,耳边已是一众人的尖叫声,正在想着发生了什么事,严慕涵便从身边滚了下去……
20意料之外
可可坐在陆铭涵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挑布丁,一口一口吃得香甜。
冷清的那一份早就消灭,风卷残云般吃得干净利落。
她一手撑着下巴,直盯盯地望着可可。
可可杏仁形的大眼睛里汪着水,晶莹剔透地像是两颗玻璃珠子。
冷清凑近到她面前,冲她挤眉弄眼,“宝贝,把你的漂亮眼睛给妈咪吧,怎么样?”
可可人小鬼大,也不摇头,一张小嘴笑得露出碎玉般的小牙,歪着头,往她的怀里钻,又用勺子舀了一大口布丁,递到冷清的嘴下。
“唔,妈咪不是想吃你的布丁。”冷清是“嗤”的一笑,“小气鬼可可,等爹地回来,妈咪问他要眼睛,爹地的眼睛是褐色的,才好看呢!”
可可突然钻出来,鼓着腮帮子,眼巴巴望着她,似乎在说:我的眼睛最好看。
冷清耍赖当没看见,冲她一吐舌头,站起身子走到陆铭涵的办公桌前。
一张检查的单子就这样映入眼帘,她捡起一看,竟然是严慕涵的。
脑海中又一次出现那天的场景,四周的记者一路往外退,他整个人毫无阻碍地一路滚下。
冷清沿着那条空出的路,抱着可可顺风顺水地往下去。等来到严慕涵身边时,他早已是灰头土脸,鼻血落了一脸。
可可的嘴张得老大,蹙着小眉心,不忍看般将头埋进她的怀里。
冷清此刻想起来,却忍不住要笑,一个大男人在地上仰得四脚朝天,一身高档的手工西服皱得打卷,那小眼神幽怨之至地望着她。
谁能想到堂堂陆家大少爷,沦落到如此地步。
于是第二天一早,所有八卦杂志的头条都由获奖的冷清变成了狗吃‘屎的严慕涵。
她是灵光一闪,突然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门响,陆铭涵夹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
冷清笑得乖巧,那副样子就差给他端茶递水、敲背捶腰。
“你怎么了?”陆铭涵觉得背后一阵发凉,这女人笑得面部狰狞,别是做了什么错事吧。
看看四周的东西具是完好无损,可可也是巧笑盈盈地坐沙发上。
他过去一戳她的额头,“笑什么呢?”
“铭涵……”冷清自己都想吐,何时这样恶心兮兮的叫过他了?“你哥哥怎么和你不同姓呢?他不是陆家大少爷么,不是该姓陆才对么?”
陆铭涵是一怔,见她一双眼睛精光闪烁,不紧不慢地移去视线,自然地回道:“真聪明,倒现在才发现——他和我奶奶姓,有问题么?”
冷清觉得不对,这男人肯定有事瞒着她,“为什么和你奶奶姓,你爸爸是上门女婿,入赘进严家的?”
陆铭涵是一脸无奈,又是一戳她的额头,“你闲得发慌是不是,我现在很忙。”
冷清见他不肯说,只能“切”一声装作毫不在意,嘴里却一个劲地鼓囊着。扭着腰坐去可可身边,将她吃了一半的布丁夺来,整个吞下去。
陆铭涵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她简直要笑出来。自从她这个小下手因为上司的生病歇下来之后,他的工作效率就直线下降,将一份文件看个两行字,便抬头看看这女人。
这种情况下,谁能做好工作?
嫌归嫌,有个人在身边晃来晃去,却也是让他觉得有趣的事。
冷清见他的视线直直射向自己,分明又在想坏心思,挥挥手,打断他。
“和你商量件事。”
陆铭涵拿食指摩挲着光洁的下巴,那张极诱人犯罪的脸上,似笑非笑,“说。”
冷清只觉得一阵晃神,“别那么对我笑……”她真的快要流鼻血了。
他拿手滑过饱满的下唇,立时出现一道白色的印痕,迅速转红,鲜艳欲滴,“就这件事?”
“才不是。”冷清基本确定这家伙是故意的,仰着头,将想说又未能说的咽下去,懒懒一句,“像我这样有追求的人……只会请求无限量供应布丁及其他各种甜点。”
陆铭涵眉角一抽,“什么?”
连可可都斜眼望着这女人,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那副打量的样子十足像是在说:妈咪,你的追求……真高。
*
尉迟勋站在门外,手刚按上把手,便已然转动,紧接着,沐珂的脸出现在面前。
她是惊讶得一瞪眼,“好巧,来得这样快。”
尉迟勋是一点轻笑,“走吧。”
沐珂拎着包,冲门内经纪人挥挥手,快步跟上尉迟勋。
两人并肩而走,沐珂觉得两手简直无处可放,转头望了望他的侧脸,有些吞吞吐吐。
尉迟勋似是感受到这片焦灼的目光,低头看她,“怎么了?”
“没——没事。”
她抿唇一笑,索性不再说话,直接挽上了他的胳膊。
脚步是一顿,尉迟勋不自然地虚咳两声,却没有推开她的碰触。
回到尉迟勋在浅水湾的别墅时,天已有些阴沉,他拉开及地的窗帘,让最后一抹阳光射进偌大的房子。
沐珂坐在沙发上,开了音响,和缓的音乐静静流淌,屋内的灯光又是昏黄一片,整个气氛都夹着浓郁的暧昧。
“我先去换件衣服。”
尉迟勋或是也注意到这一点,将灯光调亮,转而上楼去了卧室。
再下楼时,整个客厅中却没了沐珂的人影,他四处张望,始终没看到她。
“Kathy……”
声音被音乐冲淡,连同自远而近的脚步都一并湮灭。
等他听到声音,下一刻就被两只胳膊紧紧从后搂上。
温温热热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即使隔着一层家居服,他仍能感受到她胸前传来的柔软,毫无束缚,触及最敏感的一处神经。
她手中有一瓶刚从酒窖中取来的上好葡萄酒,一手解开他衣服上的扣子,指尖的温热和酒瓶的冰冷夹击他的前胸,他是明显的一颤。
“Yule,先要一杯酒,还是……先要我?”
空气即刻变得稀薄,让人窒息一般。
音乐渐渐临近尾声,紊乱的呼吸中多出一种奇异的杂音。
钥匙进入锁眼,咔哒……
门开了。
*
冷清将可可先送回陆家之后,便吩咐司机开去浅水湾严慕涵的别墅,他歇了这么多天,再不去探望探望,再厚脸皮也要觉得不好意思了。
车子一路飞驰,冷清往车外随意望着,被眼前的一栋栋豪宅弄得眼花缭乱。
突然有辆银色豪车飞驰而过,冷清只道眼熟,趴在窗口看了好几眼。
和尉迟勋的几乎一模一样,区别在于,她在那车子里看到了一个女人。
若真是尉迟勋,没理由会带一个女人啊。
从包里翻出手机,却不想碰到一处冰冷的坚硬。
钥匙——尉迟勋家的钥匙。
她恍然记得,尉迟勋的别墅也在这附近。
脑子一下子涨得难受,心里反复有一千只脚在挠着。思来想去,越来越确定那车子的归属问题。
“司机,停车。”冷清下了车,轻敲车窗,“你回鼎星接陆铭涵吧,我待会儿自己打车就好。”
司机有些为难,但看她一本正经的态度,又是一副不容商榷的坚定,只好点点头。
拐了好几个弯,终于在一座欧陆风情的豪宅外停下。
冷清掏出钥匙,上面刻着门牌号,对着这些别墅,一一找起来。
从外到内的钥匙都是全的,她一路走进,丝毫无阻。
天上开始落下小雨,灰蒙蒙一片,风从地面卷起,刺入肌骨,分外的冷。
她几乎是跑至门前,顾不得想太多,直接插进钥匙,心在这一瞬暂停。
屏住呼吸,压下门把,厚重的大门发出低沉的声响。
“啊——”
*
雨越来越大,冷清在雨中一路狂奔。
耳边是哗啦哗啦的雨声,脚下是她踏起的水花,从上至下,将她淋得透湿。
明亮的灯光,暧昧的音乐,起伏的呼吸。赤‘裸的身体藤蔓般纠缠,他站在那儿,没有动,却也没有厌恶。
像是心底仅有的一点希冀破裂,这种痛让她觉得诧异。
原来不是那样健忘,心口养成的伤还依旧会痛。
会因为那个叫做尉迟勋的男人,又一次揭开伤口,彻底失望透顶。
不知跑了多久,呼吸粘滞,她快要支撑不下去,拖着疲乏的身体,坐去一边,靠着灌木丛,将身体一点点埋进去。
银色从眼前疾驰而过,尉迟勋已是急得满头大汗,在街道上一遍遍搜寻着她的身影。
冷清坐在这一处,眼睁睁望着他离开。
心里是想被找到,哪怕听他狗屁不通的解释,也强如现在,心中空空荡荡,毫无依托。
可他终究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包里的手机不停在吵,本以为是尉迟勋打来的,屏幕上却显示着方丈两个字。
她接通,放在耳下,他的声音出奇的紧张。
“你干什么去了,我打了这么多电话,到现在才接!”他坐在车内,声音大得出奇,前面的司机是浑身一颤,“外面下这么大雨,你又没带伞,不让司机接,是要到哪儿去打车?呆在我哥家别走,我这就去接你。”
电话那头是沙沙的声音,冷清一直沉默,半点反应都没有。
陆铭涵气得牙痒痒,转念想到自己的态度确实有问题,压下薄恼,清清嗓子,不满地咕哝,“好了好了,我刚刚不是太急了么,不是有意要骂你。呆在原地别动,我去接你,乖……”
又是一秒的沉默。
一秒之后,有哭声爆炸般袭来。
他将手机拿离耳朵一两寸,还是能听到她这番突兀的嚎啕大哭。
用方寸大乱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他几乎是吼过去,“冷清,你怎么了!”
电话却突然断了。
“喂——喂——”
作者有话要说:喵呜,今天的VB机试应该是挂了……好累啊,还要复习,又是挂科的命……
于是,挨个给公共章节留言的孩纸送了JF,所以,今晚有孩纸能免费看文(⊙o⊙)哦。
记得留言的话凑满二十五字哦,没有话就感叹号嘛,留言又不能拿JF多杯具!
乖……来个好笑的给大家看看,喵喵太CJ,都看不懂呢,你们懂不?╮(╯▽╰)╭
21又痛又痒
冷清几乎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如何摆脱掉这一重落魄的境地。
雨一直没停,天早已黑得深沉。
街道两边的白兰花路灯,散发着柔和的白色光线。雨丝纷飞,抬起头,便能看到一枚枚细针交错而下。
最终,扎到她的身上。
在透湿后的寒冷将她整个冻僵之前,她提起一旁的包,甩了进水无用的手机,踉踉跄跄往外走去。
夜,越发的深。
在这样的一片阴郁中,她想起一双含着璀璨阳光的眼睛,或轻佻或无赖或鄙笑,却无一不是诚实的。
走在这样一片湿地之上,高跟鞋不时打滑,背影如同熄灭前的烛火,左右摇曳。
有刺目的两束光,她是心内猛然一动,挡在路中间挥手叫停。
车停,车窗落下,里面传出不耐烦的一声。
“小姐,你要干嘛,我——”
声音尖细,娘得让人发腻的男声。
不是那张她想要的脸——失落在心底打着拍,她顺着节奏点头,却像是对来人的不屑,开车门,湿漉漉地坐上去,从包里掏出所有的钱,甩到另一边。
“最近的三温暖,开快点。”
驾驶位上的人简直是哭笑不得,一个浑身都带着泥水的女人,鬼魅般拦下他的车,此刻还敢颐指气使地将他呼来喝去。
“小姐,你没发烧吧。”他翘着兰花指,将那些湿了大半的钱一张纸捡起,扔去她的身上,“哎哟,脏死了——拿走你的钱,下车,否则我可要报警了。”
车内有一刻的安静。
静到只听到雨点打在车顶棚的滴答声,以及那位倒霉先生恢复原位时,衣料摩挲时的窸窸窣窣。
冷清张嘴轻笑两声,舌尖舔舔齿龈,几乎是无害地转头眯眼望向他。湿发贴在冻得惨白的脸上,说不出是娇媚亦或是惊悚。
却是在一瞬间,抬手精准扣上他的后脑,用力一扯他的发根,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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