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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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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殿下,凰舞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分开,但是此刻分离不就是为了他日的相聚吗?好了,不要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看着二人打情骂俏,阙蝶再也看不下去。“大哥,我先回永王府了!凰舞姐姐这几日一直在担忧你的安危,你可要好好哄哄人家哦!”说着便转身对古赤挤眉弄眼一翻,意是让古赤与自己同去。

    “殿下,属下想告假半日,请殿下恩准!”古赤躬身道。

    看着二人如此,安归也明白古赤为何告假,摆摆手道:“去吧!今夜不用来了,本王子今夜不回永王府了!”

    待二人走出,凰舞便道:“殿下,方才伊索大人前来传唤,说是等你回来后立刻进宫见陛下!”

    “无妨,今日我哪里也不去,留在这里静静的陪着你!”说完便牵起凰舞的手向屋内走去。

    永王府,古赤躬身低头,身前阙蝶一副含情脉脉的表情。

    “古赤大哥,你是不是要跟殿下一同去匈奴啊?”

    “属下受爷爷之命,终身护卫殿下,不管殿下去哪里,古赤定会跟随到哪里!”

    “那你会不会想我啊!”阙蝶说话间,已经是脸颊绯红。

    “公主,我,我!”古赤深知自己喜欢阙蝶,但此刻听闻阙蝶如此说话,便不知如何作答。

    而阙蝶见古赤如此,故作苦着脸道:“你能把头抬起来吗?”

    而古赤抬头的瞬间,阙蝶却笑出声来,因为此刻的古赤全无往日的高手之样,双脸通红。

    “公主,莫要取笑,属下~”

    “哼!古赤,你记住,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公主的人了!等你和大哥从匈奴回来,我们就成亲!”

    “是,是,属下遵命!”古赤依旧红着脸,但内心却幸福无比。

    “好了,不要属下属下的了!来,叫我一声阙蝶!”

    “属下不敢!”古赤说着便又低下头。

    “叫!”阙蝶大喝。

    古赤立刻后退几步。见阙蝶似乎生气了,便小声道:“阙,阙蝶!”

    “嗯!这就对了,好了,看在你亲口叫我一声阙蝶的份上,今夜本公主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说着便笑嘻嘻的转身离开。

    王宫御书房,伊索前来。

    “陛下,王子自午时到达楼兰,此刻正在外城凤卢歇息,是否前去传唤?”

    “凤卢?那不是当初安归遇刺遇女子救治的地方吗?”

    “正是,属下还探听到,殿下已对此女子生情!”

    “哦!看来我儿安归长大了!古赤,今夜就不要传唤了!明日一早,本王亲自去送他!”

    “是,属下告退!”

    凤卢内庭院内,木椅上凰舞靠着安归的肩膀,双手挽着安归的手臂,看着天空中那耀眼的明月。却并未说话,相互聆听着对方的心跳。

    直到后半夜,一丝细微的冷风打破了二人的宁静。

    “冷了吧!来,披上!”安归脱下自己的衣袍为凰舞披上。

    凰舞点点头,深情的张望着安归,随即从脖颈处扯下一枚凤凰起舞的玉佩交给安归道:“义父说当初在张掖郡街市上捡到我时,这支玉佩就戴在我的脖子上!十几年了,我一直在用这枚玉佩寻找我的亲生父母,可是~”

    安归看着玉佩上那凤凰起舞的图案,道:“这上面的图案可有什么寓意?”

    凰舞摇摇头“不知道,当初义父也是因为看到这凤凰起舞的图案才为我取名为凰舞!”

    “那这也算是你的亲生父母给你留的唯一一件东西,我怎可据为己有?”安归说着便伸手递交过去。

    而凰舞并未接过,淡淡道:“十余年了,太累了,我不想再找了。这枚玉佩就当是你我的定情之物吧!只要你带着他,就不会忘了我!”

    安归闻言,笑笑道:“傻瓜,我怎么会忘了你呢?你是我安归这一生最爱的女人,除非安归神死,否则绝不负凰舞!”

    说着,二人便又紧紧相拥。许久后,凰舞从安归怀中挣脱。“殿下,天亮后你就要启程了,还是去歇息歇息吧!”

    “嗯!也好!”安归自从国舅府救出凰舞后,便去了玉门关,到如今,已是数夜未眠。此刻也渐渐有了一丝困意。

    片刻后,床榻上,安归入眠,床边,凰舞静静的守候着安归。一副含情脉脉中夹杂着不舍的表情。

    而永王府,古赤也难得的睡在了阙蝶的闺房,也如安归一般,故意入眠,身旁阙蝶静守。以往大大咧咧的公主殿下,此刻看着自己的晴朗,已是泪眼惺忪。

    王宫内御书房,国王也是静静的站在窗前向外张望,喃喃道:“我楼兰的先祖们,请原谅索达的无情。如今慰屠耆已在长安为质,而安归是我最看中的王子,但明日也要远赴匈奴了!如此种种却是为了我楼兰能在大汉和匈奴两个强国的压迫下苟活。若先祖们在天有灵,请庇佑儿慰屠耆在长安城安然无恙,庇佑也儿安归能够早日回归楼兰,继承王位!”

    “陛下,该歇息了!”不知何时,塔雅站在国王身后。

    “天亮后安归就要出发了!本王着实没有睡意啊?你怎么也没睡?”国王看着眼前的塔雅,心里觉得,如今在楼兰,能与自己的亲近的人也只有塔雅王妃了。

    “陛下,臣妾听闻御书房彻夜灯火未息,便前来探视。陛下,您着身子本就不好,可不能再熬了!”塔雅说着便将手中早已备好的披风披在国王身上。

    “爱妃啊!你以为本王将两个王子都送去别国做人质,此举是否有悖人伦啊?”

    “陛下,您为了楼兰国操劳了一生,如今众王子也长大了,该为楼兰尽忠了!也该帮您分忧了!”

    国王看着眼前温文尔雅的塔雅王妃,心里不禁有了一丝宽慰。但想起塔雅此人实为神秘,便试探道:“只是二人这一走,早已本王撒手人寰,这诺达的楼兰国可就~”

    “陛下,您放心,万一有那么一天,臣妾一定让童格继承王位,不让楼兰国出现祸乱!”

    “童格?呵呵”国王冷笑一声后便不再言语,转头看着窗外。,

第24章() 
清晨,古赤已备好车架和盘缠,此刻正在凤卢外等待着安归。门口,凰舞挽着安归缓缓走出。

    “凰舞,我走后恐怕你也不会安全,还是回大汉吧!我会感知暗影卫送你前去!这是我的令牌,只要拿着他,你可在玉门关畅通无阻!”

    安归说着便将自己的王子令交给凰舞。

    而此刻凰舞并没有再哭,反而笑着道:“殿下,此去匈奴,路途遥远,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凰舞等着你来娶我!”

    “嗯!只要安归不死,今生定娶凰舞为妻!”说着便又上前抱住凰舞,在其额头上深深一吻后转身上了车架。

    看着安归一行消失在街头,凰舞这才暗自流泪道:“殿下,你放心,凰舞此生定等你回来,与你携手相伴!”

    楼兰城外,国王携众臣等候,身前两三辆大车分别装着安归此行的盘缠,国王的架撵郝然在列。

    见安归走出,立刻上前,手机端着两只酒樽。

    “儿啊!此去匈奴,无论如何都要活着。你记住,你是楼兰的王子,你身上流淌着我楼兰国最为尊贵的血液。我楼兰的将来可就交付于你了!”

    “父王,孩儿记住了,孩儿一定会回来的!请父王放心!”

    “好了。堂堂七尺男儿,怎可为一时的离别而郁郁不乐呢!来,陪父王喝一杯!”国王说着便将一只酒樽交给安归。父子二人一饮而尽。后,国王便率先离开。

    看着国王落寞离开背影,安归喃喃道:“父王,您放心,孩儿他日定能够从匈奴回归!”

    随后便听见不远处,有人大声道:“殿下一定能够回来,殿下也必须要回来。臣等还指望殿下称王,带领臣等将楼兰推向强盛。”毫无疑问,说话之人便是安归之心腹兰托琼叶。而兰托琼叶身后却跟着叶伽罗,斯可达罗和伊索三人。

    你们这是”

    “殿下要远行,作为臣子,自当前来为殿下践行!”伊索道。

    “我安归何德何能,年纪轻轻却得列位叔父大臣的垂爱,安归谢过诸位。”说着便躬身施力。

    “殿下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回归,但请殿下放心,臣等既然已经投身王子府。此生便唯殿下马首是瞻。”斯可达罗道。

    “殿下放心,他日若陛下遭有不测,臣等誓死为殿下守住王位!”叶伽罗道。

    几位大臣一靠近,便是是一句又一句大逆不道之言。换做是平日,臣子若讲出此等大逆之言,便是犯下了死罪。而此刻,这违背律令的大逆言辞又何尝不是在安归面前表忠心呢!

    饶是安归在坚强,听到各位大臣为了表明对自己的忠心,竟敢讲出如此违逆之言,心中也颇为感动。已是竟掉下泪来!“诸位大臣放心,我安归定不负诸位众望。”

    “古赤,殿下就劳烦你照顾了。你要明白,照顾好殿下,就如同照顾好了我楼兰国!你的责任重大。不可马糊啊!”兰托琼叶道。

    古赤闻言上前。“请大人放心,古赤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保殿周全!”

    伊索上前。“殿下,臣等此来是为您践行,既是践行,怎可没有酒!这是臣从汉朝商客手中购得,据说此酒奇烈无比,不知殿下敢不敢与臣等共饮!”说着便拿出一坛酒来。

    “有什么不敢的!”安归说着便率先接过酒坛,美美灌上一口下咽。“好酒!”

    几位大臣见状,已是笑容满面。安归以十五岁之龄,凭借过人的智慧与胆识将几人收入自己旗下。如今年纪轻轻,却如一位勇士般不拘小节给自己灌酒,此举颇让即位中意。

    “殿下不愧为我楼兰王储,的确有王者风范。臣等定誓死效忠殿下!”几人齐齐应声,而后又各自灌酒。此刻的场景根本不像是臣子面见王子。更像是沙场将士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众臣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安归看着几人居然在自己另行前夜来此表明忠心。心中颇为激动。同时也更加坚信自己一定能够回来。

    “但愿吧!”安归说着却又好似想起了什么,立刻道:“古赤,立刻去找伊索统领,告诉他,无论如何都要将凰舞安然送至汉地张掖郡!”说完便直接上车。

    随后,并排站立在城门口的众大臣依依躬身,齐声道:“臣等恭送王子殿下!”

    就这样,十五岁的安归王子便踏上了去匈奴为质的旅途。而他不知道,他这一去便是整整六年。

    就在安归启程远赴匈奴时,汉朝,英明一世的汉武帝刘彻驾崩。临死前留有遗诏,由其子刘弗陵即位,并托孤于霍光,金日磾,桑弘羊,上官桀四位大臣。

    而安归携带轻骑两百。辗转数千里于十日后到达漠北匈奴王庭。整个漠北肥沃的土地上牛羊成群。一顶顶白色的帐篷屹立在草原上。曾今见识过大汉富庶的安归,如今面对着辽阔的匈奴牧场。心中却别有一番滋味。相比与楼兰。这匈奴和汉朝一个比一个强大。汉朝有中原万顷良田,匈奴有漠北千里草场。而楼兰呢!一个小小的城郭小国,就连生存都要依靠那一汪小小的孔雀圣湖。

    一时竟有想起楼兰的生死存亡。此刻的他却忽然感到自己这个王子在面对匈奴这个庞然大物时是多么的渺小。

    “楼兰国王子奉国王之命,前来匈奴过为质。”单于帐篷外,安归躬身道。

    话音刚落,之间一名年轻壮汉走出。戏道:“你就是楼兰国的王子?怎么这么小啊!”说话之人名为先贤掸,是大单于狐鹿姑之长子子。

    安归闻言不语。

    “让他进来吧!”帐篷内传来一声老者的声音。

    “进去吧!大单于要见你!”先贤掸说着便从安归身侧走过,扬长而去。

    “安归见过大单于!”行礼过后,安归抬头。大单于狐鹿姑坐于上座,左边是一名年方五十多岁之人,而右边却是一名亭亭玉立的女子,看起来与安归年纪长差无几!正在用一种藐视的眼光看着安归。

    “你就是楼兰国的大王子安归?本单于听说你年纪轻轻却聪慧无比!不知是否真如传闻中那样聪慧过人呢?”

    “大单于谬赞,安归只不过是一个十岁有余的孩童,怎敢自称聪慧!”安归客气道。

    “嗯!看来你熟知汉学。满嘴的文弱之言。本单于最受不了的便是你这种说话阴阳怪气的人。安归,从今天起你就做本大单于的马斯!今后本单于的战马就交给你喂养了!”狐鹿姑道。

    “是!安归领命。大单于,护送安归的楼兰护卫是否可以回去?”

    “回去?哈哈哈!我匈奴国已经好久没有从汉朝抓捕奴隶了,把你的护卫送回去岂不可惜!这样吧!把他们留下来,一来可以帮我匈奴百姓放牧,二来嘛!也可以给你做做伴!好了!去换件衣服,准备去喂马吧!”

    安归闻言,纵使心如刀绞。也不敢有丝毫反驳之言,想想自己如今的处境,只好点头称是。

    等安归走出帐篷,女子立刻道:“大单于,萨央正好缺一名侍从,大单于不如将他赐给我吧!”

    “哦?我的小公主看上这奴隶了?”

    “哼,女儿只是觉得这个男孩有点怪怪的。您怎么能说是看上他了呢!”萨央,狐鹿姑单于之女,匈奴公主。

    “我的小公主,这个人你可不能要。他可是楼兰国的王子。本大单于得留着它,日后说不定会有大用!”说着便又看向一旁的男子道:“公孙吉,你去吧!这些楼兰国来的奴隶就交给你管了!”

    帐篷外,安归面对着陪同自己千辛万苦而来的护卫。自责道:“勇士们,委屈你们要和本王子一同受苦了!”

    “殿下,我等能够常伴殿下左右是我等的职责!请殿下不必自责!”

    “废什么话!还不快去换身衣服做事!看到没,马圈旁的那屋顶帐篷就是留给你们住的!赶紧去吧!”一名戴着汉人口音,年过五十岁之人上前呵斥道,此人便是方才安归在单于大帐所见到的男子。名公孙吉,是匈奴国公主萨央之师。

    “是!大人,我这就去换衣服做事。”安归说着便和古赤抬起那只装有书籍的箱子,欲向帐篷走去。

    “等等,这箱子里是什么东西?”

    “回大人的话,这是安归所要习读的书籍。”

    “书籍?都沦为下人了,还有必要读书吗?来人啊!将这箱子抬到老夫的帐篷里去。”

    “大人”安归想讨要,但是见此刻五旬汉人脸色已变。便不再出声,低头便与众人退下。

    公孙吉也算是匈奴王庭的大半个管家。看着安归唯唯诺诺的离去,不由的愁眉。心道:“此子不简单,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定力。看来,楼兰国的传闻是真的!”

    接下来的几天,安归便和古赤专心喂养这狐鹿姑单于的战马。而护送安归来此的的两百名护卫便成了漠北草原上的牧民。

    安归以为,自己来此会受尽凌辱,但不知为何,自从安定下来以后,几乎没有人来找他的麻烦。除了养马以外,便无他事。对此,安归也是释然。

    可是公孙吉几日来却一直翻看着安归带来的书籍。大多是汉学典籍,有入学,兵法。和中原历来的王朝的要闻记载等。

    这日,安归正在马圈喂马。便见公孙吉前来。“你的书,本大人已经差人送去你的帐篷了!但是,你不可为了读书而耽误养马。这可是大单于最心爱的宝贝,一旦有什么闪失,你小子可就小命不保了!明白吗?”

    安归听闻自己的书籍被送还,立刻惊喜道:“谢大人。大人之言安归铭记。安归定会全力喂养战马!”

    “好了!等一会你洗完马后来老夫的帐篷!老夫有话要问!”公孙吉说着便转身离去。留下安归在马厩里目瞪口呆。在安归眼中一向板着脸的公孙吉,此刻却对自己如此温和,还说要自己去他的帐篷,心里突生一丝不习惯,同时也在想,此人此举到底是意欲何为呢?安归不明公孙吉之意。但是他知道这个公孙吉是绝对不会加害自己。

    午后,安归如约来到公孙吉大帐。“安归拜见大人!”

    帐篷里,此刻出了公孙吉,却还有一人,是安归刚来时见过的公主萨央。

    “起来吧!老夫看了你所带来的书籍,多是汉史典籍,兵法之类的书籍。本大人此次叫你来,是想听听你对汉学的见解!”公孙吉见安归不语。便又道:“这里不是汉朝,没有什么祸从口出之说。有什么话你可以畅所欲言。”

    “回禀大人,安归七岁便开始习读汉学书籍。刚开始是因为好奇而习读。可是越到后来就越觉得博大精深。其中的兵法记载了孙膑的出神入化的用兵之道。儒学提倡为人者要广施仁义道德。而最让我着迷的便是汉使典籍,其中记载了中原之地历任朝代,各朝代的律法。还有各君王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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