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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皇后(完结) 冰蓝水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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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有一个烛台被陡然升起的石块挡在了殿内,弹射到殿中悬挂的帐幔上,将帐幔给点燃了。


    国师大叫:“快,快灭火。”


    殿内没有水,三人唯有拿起蒲团打火。然而已经太晚了,殿内到处都是帐幔,这间殿的建筑材料除了地板,全部都是木头,很快火舌便席卷了整个前殿,他们被包围在了火海当中。


    隐约听见门外熠瞳的呼唤,诺颜扑到门前,叫道:“熠瞳,里面起火了,有没有办法快点把门打开?”


    这时滚滚的浓烟已经从各个缝隙钻了出来,不用她说熠瞳也猜到了里面的情形,早就在催促石匠凿门,他自己也抢了一柄最大号的凿子,用足了力气朝石块上凿去。


    听见诺颜的声音,熠瞳喜极而泣,手上更加用力,隔着门对她说:“诺颜,你没事吗?太好了。你要注意安全,我很快就可以进来了。”


    石块实在太厚,半天也没能凿通。熠瞳心急如焚,突然一拍脑袋,暗骂自己愚蠢,命令道:“快上房顶看看,说不定能进去。”


    几个侍卫听见吩咐,不待答应便立刻飞身上了房顶。


    房顶上已经冒出了火焰,侍卫们冒着被火烧的危险一一察看。


    然而情况却再一次让熠瞳失望,侍卫们将整个屋顶看过了之后下来禀道:“回皇上,整个房顶都用钢条给护住了,之间的空隙人根本钻不进去。钢条太粗,房顶又有火,一时半会没有办法锯开。”




女生外向

他们的话,诺颜在门内听得清清楚楚。


    这时殿内已经成了一片火海,烟雾弥漫,呛得眼泪直流,连面前的东西都看不清楚。呼吸越来越困难,诺颜坐在地上,身上也象是着了火似的,热得难受。


    难道今天是她的大限到了吗?


    朦胧间听见国师在骂:“没想到今日竟命丧于此。可惜,只杀了太后一个,便宜了这小子。”


    诺颜心中一动,临死前她要向熠瞳澄清自己吗?也许,不澄清倒好,就让他以为是自己杀了太后吧,她死了之后,他就可以很快忘记她,少受点痛苦。


    国师却又破口大骂:“诺颜,你这个叛徒。女生外向,说得一点没错,你同你娘一样,喜欢上了外面的男人,连灭族之仇都不顾了。上次幸好我留了一手,没告诉你实情,否则,恐怕我连太后都杀不了。你明明亲耳听她供出当年的罪行,居然还想救她,就因为她是那小子的娘吗?”


    他的声音很大,熠瞳在外全都听进了耳中,一个字都没漏掉。


    一时间心如刀绞,沉痛地说:“诺颜,是我错怪你了。”


    诺颜自知这回必死无疑,刚刚才决定了要让他误会到底,忙辩驳道:“你没有错怪我。洛叔,你说错了,我没有想要救她,她是灭族的大仇人,我恨死她了,怎会救她?”


    国师不明白她的心思,以为她如今被困在殿内,怕他找她算帐,所以狡辩。驳斥道:“不想救她?为什么你看见我将匕首刺向她,马上跑过来想阻止我,还想替她包扎伤口?幸好匕首刺中了她的心脏,你不敢拔出来。后来,你还答应了她的请求,不再找她的儿子报仇,是不是这样?”


    “不是的。我不是答应她的请求,我本来就没打算找熠瞳报仇,因为仇人是他的父母,与他无关。就是你不动手,我一样的会杀了太后。”


    “你会吗?你在皇宫,机会多的是,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拖下去?”




他终于相信她了

熠瞳用力地凿着门,虎口都震得裂开了,渗出鲜血,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疼痛,因为他的心就象被扎了无数钢针似的,痛得几欲窒息。


    其实,诺颜早就向他解释过了,她没有杀太后。其实,他早就该想到了,有许多的疑点证明诺颜不是凶手。可是他为什么偏要认定她是凶手呢?


    是因为丧母之痛吗?失去了从小一直渴盼着的母亲,他的心太疼,疼得只想把这疼痛转嫁到诺颜身上。


    还因为不愿相信父母的丑恶吧,不愿相信父母造下了那样深重的罪孽。


    “我拖下去是有原因的,我是在等待最佳时机。”诺颜还想分辩。


    这回却是熠瞳打断她:“诺颜,别说了,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了。昨晚,我就是因为突然想到了很多的疑点,所以才不及跟你说,赶回宁王府去查看现场。母后不可能是你杀的。诺颜,你一定要坚持住。”


    诺颜再也无力争辩,他终于相信她了,如果她出去,他是会象当初那样毫无芥蒂地爱着她吧。


    她突然憎恨起这道石门来,为何它是那样厚,那样重,把她的幸福结结实实地阻在了门外。


    屋顶已经被烧坏了,不断有瓦块焦木掉下来,有好几块甚至掉在了她的身旁。空气好象都被抽光了似的,她就快要窒息了。


    她再见不到熠瞳了吗?诺颜用尽全力说道:“熠瞳,答应我,不要难过,要好好地活下去。”


    她这是在说遗言吗?熠瞳心头无边的恐惧。


    “不,诺颜,你一定要坚持住。”


    但是诺颜再也无力回答他的话,她的胸口憋闷得难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国师突然爆出一阵怒吼:“为了你娘,我再也无法接受别的女人,我辛苦了一辈子。得不到你娘,得到你也是一样。”


    熠瞳喝道:“不许欺负诺颜,你要敢欺负她,朕不会轻饶了你。”




如何忍心下手

国师马上吼了回去:“嘿,老子就快死了,你能对一个死人怎样?小子,老子杀不了你,但是你的妻儿可得给老子殉葬。老子就是要欺负她,让你痛苦一辈子,比杀了你还要解恨。”


    抓起诺颜胸口的衣服,将她拖到自己面前。离得近了,烟雾朦胧中看见那张与阿静酷似的脸,国师怔在了原地,半晌才说:“你是她的女儿,我如何忍心对你下手?”


    殿内在剧烈摇晃,好象天都要塌下来了似的。


    烟雾中一个巨大的黑影朝他们重重地砸下,国师将诺颜用力一推,叫道:“阿静,我不会害你女儿。阿静,我来见你啦。”


    轰然巨响,尘土弥漫。


    国师被倒下的佛像整个压在下面,再也说不出第二句话。


    诺颜伏在地板上,哭泣着叫:“洛叔,洛叔。”


    腹部阵阵绞痛,痛得锥心噬骨。诺颜用手捂着腹部,孩子,你为什么偏要选择这个时候出生?


    熠瞳奋力凿着石块,终于石块被凿通了,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灼人的热浪从洞中喷射而出,炙得人身上也象是要起火了似的。


    熠瞳更是忧惧,他在门外尚且如此,诺颜在里面不知道怎样了。


    对着洞内大叫:“诺颜,你还好吗?诺颜,你快回答我。”


    听不见诺颜的回答。


    熠瞳顿时变了腔调:“诺颜,你快说话呀。诺颜,你一定要坚持住,我这就进来了。”


    他的声音嘶哑,隐隐带着哭音,变得连他自己都听不出来了,好象那根本不是他自己的声音。


    依然听不到回答。


    石门的进程倒是快了,很快被凿出一个可容一人钻进的大洞,熊熊的火焰从洞中喷射出来。


    熠瞳顾不得大火,心急地想从洞口进去。然而刚跨进一只脚,身子还没进去,头发和衣服尽皆着了火,眼泪也被浓烟呛得直流,只好暂且退出门外。




失踪

他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众人没料到他会这么着急地进去,都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上前替他扑灭身上的火焰。


    熠瞳大叫:“快拿一桶水来。”


    拿水?都烧成这样了,一桶水能扑灭吗?向来英明的皇上这回是急糊涂了。但谁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早有人提了一桶水过来。


    熠瞳接过桶,举起来,朝自己兜头浇下。全身被水淋得透湿,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然后他丢开桶,又想冲进门去。


    这回凝霜和韩公公早有防备,同时上前抱住他。


    “皇上,您不能进去,太危险了。快,快阻住皇上。”


    “诺颜还在里面。”熠瞳焦躁地说,一用力将这两人震开,又想冲进洞去。


    另有侍卫堵在了洞口。


    “皇上,待臣进去。”


    熠瞳没时间跟他们多说,一把掀开他们,自己要再闯进去。


    这回却是连脚也没跨进,便听见殿内传出震耳欲聋的垮塌声。原来是屋梁倒下来了,接着整个屋顶都塌了下来,只剩下光秃秃的钢架。有几段还在燃烧的梁木正好堵住了洞口。


    “诺颜——”熠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运足了力气,将堵在洞口的梁木推开。但也不敢推得太远,怕伤到了里面的诺颜。


    石匠们一刻也没停过手,石门已经凿得更开了。水龙早接了过来,几个侍卫拿在手中,站在洞口朝里喷水灭火。


    熠瞳推开梁木,带头闯了进去。


    侍卫们赶紧护在他身边,一路扑灭火焰。


    熠瞳冒着呛人的浓烟,冒着灸人的火焰,艰难地寻找。


    压在佛像下的国师找到了,倒在一个角落,被烧得焦黑的国师的助手也找到了,唯独不见诺颜的影子。


    所有的火焰都被扑灭了,整间前殿被烧得再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地上到处淌着黑水,还有烟雾在不断冒出来。




轻生

熠瞳的身上全是焦黑的污渍,他的手被多处烫伤,但他根本顾不得伤处,仍不死心地翻找。


    每一样物品都翻遍了,依然不见诺颜的影子。


    这间屋子是没有办法逃出去的,老天当真这么残忍,把她彻底化作了灰烬吗?还是老天太仁慈,怕他睹人伤怀?


    熠瞳的心也象是被一点点地烧成了灰烬,他同诺颜一起走过了那么多艰难的日子,为何到头来仍是落得一场空?


    诺颜不在了,他留在世上还有何意义?


    象是误入了迷津一般,熠瞳脑中空茫茫一片,再想不到别的。


    他陡然发出一声长啸,朝一旁的石墙上一头撞去。


    凝霜正好站在石墙旁边,惊叫着跑过去,挡在了石墙前面。


    熠瞳发现她,想改变方向已经来不及了,唯有尽力减弱自己撞上去的力道。


    “咔嚓”一声脆响,凝霜感到自己的胸口象是裂开了似的。她的嘴角渗出了血迹,艰难地说:“皇上,找不到娘娘,说不定她还没死,你可不能轻生啊。”


    熠瞳抱住凝霜,检查她身上的伤势。她的肋骨断了几根,幸好还没有伤到要害。


    “快叫御医,快救人。”熠瞳惶急地吩咐。


    凝霜是诺颜最信任的贴身侍女,此刻在熠瞳的眼里,她就是最亲近的人,无论如何他也要救活她。


    御医匆匆赶来,查看伤势。


    凝霜吃力地说:“皇上,千万不要再轻生,否则,娘娘会伤心的。”


    “不会了,我不会了。”熠瞳连声答应。


    凝霜欣慰地笑了。谁说自古帝王多薄情,她就亲眼见到这么一位有情有义的帝王了呢。可是,娘娘到底怎样了呢?


    御医包扎好了伤口,禀道:“皇上,凝霜的伤不致命,但需要静养。”


    熠瞳放了心,交待道:“凝霜,你的伤势太重,山道又颠簸,不便回宫。你就安心在雪惮寺养伤吧,朕会再派人来服侍你。”


    “谢皇上。”




得救

那边有侍卫在叫:“皇上,这块地板很是异常,只怕还有机关。”


    “什么?”熠瞳闻言立刻赶过去。


    只见前殿一侧的地上,所有的黑水都流往同一块地板,然后从地板的缝隙间渗漏下去。而其余的地板之间非常严密,根本没有缝隙。


    显然,这块地板是松动的,只怕下面另有空间。敲了敲,地板发出空洞的声响,下面果然是空的。


    熠瞳心头蓦地升起了希望,大声吩咐:“快,把它撬开。”


    佛祖保佑,诺颜千万要活着,活得好好的。


    如他所愿,诺颜果真还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


    佛像倒下来的时候,她被国师推开,伏在地板上,没有被佛像砸到。石质的地板没有着火,地面的烟雾也要稍弱一些,她伏在地板上,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就在她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腹部开始阵阵绞痛。剧烈的疼痛使她的头脑保持着清醒,没有当真晕过去。


    身旁的地板突然被打开了,接着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爹。”诺颜惊喜地唤,声音却很微弱。


    来的正是念痴。见到诺颜,他的脸上现出狂喜之色,念了声佛,扶起诺颜,问:“颜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我快要生了。”


    “天啦,为何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流萤也出现在面前,向念痴说:“师父,另外两人已经死了。”刚才念痴照看诺颜的时候,他已经在整个前殿转了一圈。


    念痴又念了声佛,叹息着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出去再说。”


    抱了诺颜,从地板的洞口下去。流萤也随在他身后下去,并且从下面将地板重又盖好,把热浪都阻在了上面。


    洞口的下面,是一条长长的地道,一直通到寺外的山脚下。


    原来,念痴自听说诺颜要来雪惮寺上香,就明白她是想找自己,于是带了流萤一同回来。




不要让他知道

刚踏进山门,就听见寺里喧闹不止,还有不少僧人神情慌乱地奔波。


    情知有异,念痴随手拉了个僧人询问情况。


    那僧人急促地说:“不得了了,前殿被人启动了机关,将皇后娘娘关在里面了。现在又着了火,皇上急得不行,派了人在凿石门呢。他自己也在凿,天啦,别看他长得一幅俊秀模样,力气可真大。不过,恐怕来不及了,火舌都窜到房顶上了。”


    念痴和流萤这一惊非同小可,可是又有些怀疑,前殿的机关很少人知道,谁会去启动它?


    另拉了两个人询问,却都是一般说法。


    时间紧迫,念痴转身便往山门外奔。


    一边对流萤说:“跟我来。”


    前殿另外还有个机关,念痴是知道的。为今之计,只好兵分两路,熠瞳凿石门,他和流萤从地道进去救人。


    幸得如此,诺颜才有命在。他们不知道,刚进入地道没多久,前殿的屋梁便塌了下来。


    跑到地道外的山脚下,诺颜的疼痛更加剧烈频繁,眼看就要生了。


    念痴着急地问:“颜儿,你有没有带产婆来?唉,还要爬山路回寺里,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出乎意料,诺颜却说:“爹,我不要回寺里。你另找个地方,不要让熠瞳,也就是皇上知道我逃出来了。”


    “为什么?”念痴惊诧地问。不是说皇上急得不行吗,可见他是关心她的,为什么她却不想让他知道?


    诺颜疼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喘息着说:“我以后再告诉你。”


    “好吧。”


    此情此景,他当然不好再追问,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找到适合生产的地方和产婆。


    流萤一直在一旁冷眼看着,这时开言道:“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处地方,我们可以去。”


    那是他曾经还未夺得皇位时的一个据点,后来便空置着了,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产子

念痴认识附近的一个产婆,赶紧去请了过来。他自己空有一身医术,对生产却是一窍不通。


    诺颜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念痴和流萤都守在门外,身边只有一个陌生的产婆在照料她。突然想起了她和熠瞳刚搬进小木屋的那天,他们在屋外等待珍珠娘生产,熠瞳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诺颜,你生产的时候我一定要守在你身边,你若疼了,就咬我打我吧。


    如果刚才,爹把她送回寺里,如今熠瞳该是会守在她的身边吧。为什么,诺颜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她就不能糊涂一点,为什么她的性子偏要那么倔强?


    孩子终于呱呱坠地,产婆高兴地把孩子举到诺颜面前:“恭喜夫人,生了位公子。”她并不知道诺颜的真实身份。


    诺颜欣慰地接过孩子,抱在怀里。他那张小小的红通通的脸,象极了熠瞳。诺颜紧紧地抱着他,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这个孩子来得太不容易了,她怀他的时候经过了那么多的磨难,幸好他顺利地生下来了。


    念痴和流萤进来看望她,诺颜玩笑般地说:“人家都说男人不能进产房的,忌讳。”


    念痴淡淡一笑:“世间万物都是空的。”


    “那么感情呢?也是空的吗?”


    念痴呆了呆,才答:“人就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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