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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皇后(完结) 冰蓝水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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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


    诺颜暗暗震惊,这个丫头爱流萤已经爱到这等无私的份上了吗?只想着要他幸福,却没有想过自己会不会受伤。流萤只给她一个妾室的名份,不知是何用意呢。


    推推莹露说:“好啦,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去见你的皇上相公去。我现在身子不好,没精神陪你多说话。”




这个孩子留不得

莹露已经从流萤和凝霜嘴里知道了诺颜的病情,闻言以为诺颜当真因为身体不支赶她,忙站起身说:“那,小姐,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去吧,去吧。”诺颜朝她挥挥手。


    莹露走后,诺颜无力地躺在床上,刚才莹露说过的话一遍遍在她耳边回响。


    “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莹露不明白,不论那个人在不在,她诺颜的心都不会转移到流萤身上。可是,她真的好想他啊。诺颜拉紧了被子,残留着熠瞳气息的被子。


    第二天上午,义父果然来了。


    诺颜吃了御医的药,身子已经好了很多,因此高兴地起床陪着义父说话。


    义父见诺颜精神很好,也替她高兴。但目光貌似不经意地从诺颜小腹上一扫而过之后,脸色变得有些阴暗。


    “颜儿,你已经有了身孕?”


    “嗯。”诺颜含笑回答,后怕和庆幸齐聚心头。前天晚上,她差点弄丢了他,幸好他没事,失而复得的最为珍贵,她无论如何再不要伤害他了。


    然而义父却语音生硬地说:“颜儿,我们是父女,为父就对你直说了,这个孩子留不得。”


    诺颜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时慈善宽厚的义父怎会说出这等无情的话来?


    “为什么?”诺颜艰涩地问。


    义父语重心长地说:“颜儿,少主终于夺回了天下,成为皇宫的主人。他非但不计较你的过去,还封你为冷妃,为你大兴土木改造寒蕊宫,他对你的这份情义难道你还不满足吗?这个孩子算什么?不如舍了他,干干净净随了皇上,以后你想要孩子还怕没有吗?”


    诺颜猛摇着头,眼中闪着泪花。义父待她有恩,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顶撞过他,但是,这回义父是要孩子的命,要她唯一的孩子,也是熠瞳的唯一的孩子的命。




孩子她是要定了

诺颜猛摇着头,大声说:“不,孩子是无辜的,我一定要生下他,好好地把他养育大。”


    义父微微嗔怪地说:“颜儿,你怎么还是执迷不悟?生下他,对他自己,对你,对所有的人都不好。”


    诺颜紧抿着唇不说话,孩子她是要定了,流萤她这辈子是不会嫁的。孩子生下来,只会娘手心里的宝,他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障碍。


    义父从小看着诺颜长大,知道她一旦打定了主意就是这等模样,别人再劝说也是没用。拍拍她的肩头说:“颜儿,你再好好想想吧。义父不便经常进宫来看你,凡事你自己多上点心。”


    义父的口气颇为伤感。


    诺颜抬头看他,才两个多月不见,义父的脸上又多了几条皱纹,头上又多了几根白发。自己不听他的劝告,他该是伤心了,不过志不同道不同,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见他转身要走,诺颜说道:“义父,我送你下去吧。”


    “不必了,颜儿,你身子还虚。我自己下去就好了。”


    “不,我送你。”诺颜坚持。


    随着义父走下小竹楼,送他到寒蕊宫外。


    送走了义父,诺颜坐在小竹楼下的小溪边,听着淙淙流淌的溪水,心渐渐地平复下来。心平气和想一想,其实从义父的角度,他说的也没错,只是义父不明白她爱熠瞳的心思罢了。


    她没有了任何依恃,今后的路,只能靠自己了。


    凝霜来到身后唤她:“娘娘,外面风大。你身子虚,还是到房里歇着吧。”


    诺颜自从那晚差点失去孩子,现在对身体特别的当心,听凝霜一劝,马上就起身随她上楼。还在楼梯上,就闻见竹楼内弥漫出来的淡淡馨香。


    诺颜脸色一变,停住了脚步问:“那是什么味道?”


    凝霜不明白她的脸色为何突然间变得惊恐紧张,老老实实答道:“那是熏香,皇上赐的。皇上赐了你很多用品,我见里面有一盘熏香,想着竹楼内太过冷清,就点了它。这香味不浓,是你以前喜欢的味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个时候,弥漫到竹楼外的香味更加浓了,诺颜捂住鼻子说:“快把它灭了。”


    瞧见她的情状,凝霜不敢怠慢,赶紧跑进房中,把香灭掉。


    诺颜又吩咐凝霜将窗户打开,直到房内一点余香都没有了才敢进去。


    凝霜奇怪地问:“娘娘,你以前不是挺喜欢这种清淡的香味吗?”


    心里想着,人说女人怀孕以后对某些味道特别敏感,平时喜欢的可能会变成特别厌恶的,娘娘多半就是这样,以后自己可得多留意了,别再发生这种事情。


    然而诺颜的回答却让她大吃一惊。


    诺颜心有余悸地说:“那香里好象有麝香的味道,麝香是会导致小产的。”


    凝霜当然知道孩子对诺颜意味着什么,吓得跪伏在地:“娘娘恕罪,奴婢当真不知道香里含有麝香。”


    诺颜拉起她,和言说:“不是跟你说了别再自称奴婢吗?这事怪不得你,别在意。”


    凝霜拿了余下的熏香,一溜烟跑出去,把它给彻彻底底地毁了,才放心地回到小竹楼。


    诺颜坐在小竹楼内沉思。


    义父的劝告,还有熏香事件,在在让她警惕。熏香的事怪不得流萤,以他的性子,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但是保不住有别的象义父一样忠心的人看不过去,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要害她也未可知。


    总之,小心驶得万年船。


    唤过凝霜,吩咐道:“将皇上赐的物品全部搬到别的房间去。以后他再要赐什么东西也别拿过来了。”


    若是换了平日,凝霜或许还会劝诺颜几句,别太亏待自己。但是今天因为熏香的事,她自己都害怕担心着呢,听了诺颜的吩咐,二话不说,抱了东西就往外走。来回几趟,把东西全部搬到前面一个空置的房间里去了。


    凝霜刚把东西搬完,还没来得及歇口气,流萤便兴冲冲地过来了。


    他一跨进门就问:“诺颜,今天好点了吗?”


    诺颜微笑回答:“还好。谢谢你。”




偏要招惹她

流萤又问:“你义父来过了?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诺颜心里一咯登,流萤怎会问她义父同她谈话的内容?义父劝她拿掉孩子,难道竟是流萤的指使?从之前流萤的态度,诺颜看得出他内心其实并不欢迎这个孩子,只不过不愿伤害她罢了。


    可是流萤再怎么变得无情,从前的他,他的本性还是善良的,他会做出这样冷酷的事吗?


    若说不信,之后又发生了熏香事件,未免太巧合了。


    这样想着,诺颜直视着流萤,以平淡的口吻说:“义父让我拿掉孩子。”


    “是吗?你当然不肯了。”流萤的口气很复杂,听不出是惊讶还是喜悦。


    但从他的神情,诺颜看得出,他十分的坦荡,丝毫没有耍了阴谋的愧疚和狡诈。一时间诺颜有些迷惑,莫非她冤枉了流萤?以她对流萤的了解,他应该不致用如此手段对付她的。如果他真想要她拿掉孩子,多半会直截了当对她说出来。


    流萤没有注意她的神情,朝室内扫了一圈,之前的兴奋劲儿立刻没了,脸也垮了下来。


    微含薄怒说:“今天我特意挑了些必备的物品派人送过来,这些狗奴才怎么办事的,还没送来吗?”


    诺颜忙解释:“早就送来了。不过那些东西我都用不上,所以叫人搬到别处去了。流萤,你现在政务繁杂,就别管这些琐碎小事了。”


    流萤初始惊讶,继而恼怒,指着床铺说:“整个小竹楼只有这一样东西,因为这是他留下的,是吗?我送给你的东西你就弃如敝履,嫌摆在这儿碍眼吗?我就这样讨人嫌?你以为我当真没事做?还不因为是你,换了别人我才懒得理呢。”


    流萤生性骄傲,这段日子放下身段百般讨好诺颜,甚至容忍她的孩子,她的逃跑,结果换来的唯有她的冷若冰霜,她的推脱和拒绝。


    他为她改造房子,她偏要搬进粗陋的小竹楼。他送她东西,她连看都不愿看一眼。天底下这么多女人,他为什么偏要去招惹她?




日子又回到了从前

流萤发了通牢骚,心里仍是又酸又苦,一跺脚离开了小竹楼,离开了寒蕊宫。


    流萤刚走,诺颜便吩咐凝霜:“你去御膳房领点米和新鲜菜蔬,以后我们自己做饭吃。如果有人问起原因,就说我反应厉害,口味太刁,吃不惯御膳房的东西。”


    她依然信任流萤,但是她不能不小心。或许是她太敏感了,她怕万一有人在饭菜里面做手脚。


    她不能拿孩子冒险。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刚进宫的时候,只不过莹露换成了凝霜。


    初冬时节,后院的草丛中仍不时能发现小动物的踪迹。诺颜怕动了胎气,不敢太过用力,只能被困在皇宫中,但捕猎小动物却不在话下。


    流萤自那天负气离开寒蕊宫之后再也没有来过。


    慕风因为寒蕊宫的守卫增多也不敢轻易在寒蕊宫露面。曾经有几次,诺颜在深夜听见他呼唤的箫声,酷似熠瞳的箫声,心头凄恻,唯有用被子蒙住头,装作没有听见。


    莹露倒是每天都会来看望诺颜,陪她闲坐。开头还想呆在寒蕊宫照顾她,但往往只片刻工夫便会被诺颜赶走。反复几次,莹露以为诺颜身子欠佳,怕她劳累,后来每次只略略坐坐便告辞离去。


    在皇宫中隐居的日子平淡而安定。


    凝霜也渐渐领略到了这种生活的妙处,脸上的笑容比过去多了许多。她常说:“娘娘,难怪你说你以前住在冷宫很快乐呢。皇宫中最难避开的就是是非,而在这儿,是非都离得我们远远的,又没有什么规矩束缚着,太自在了。”


    诺颜只报以淡淡一笑,真的离开是非了吗?只怕未必吧。


    这天,诺颜捕了一只野兔,交由凝霜剥洗干净后,自己在小溪边架了堆火烧烤。她背向着后院的入口,专心观察火候,也没注意周围的动静。


    她没发现,流萤悄悄地进来,正斜倚在后院的一块大石上,欣赏她的倩影。




总比丢了性命强

那天流萤负气离开后,迫使自己整天埋首公事,压根不去理会诺颜,连想都不愿想她。人家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他何必再去自取其辱。


    那几天的流萤脾气特别暴躁,朝臣和服侍他的近侍人人自危,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流萤的心绪也渐渐稳定下来。公事少了,对诺颜的思念却悄悄地滋长,一发不可收拾。最终自己说服自己,诺颜是不会主动来找他的,只有他去向她低头了,没办法,谁叫他喜欢她呢。


    走进寒蕊宫,见诺颜正专心致志烤着野兔,压根没有发现他的到来。他也就不上前打扰她,正好趁此机会好好欣赏她。


    凝霜坐在诺颜旁边,也背向着流萤。她的手抱在膝盖上,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笑道:“娘娘,今天又可以大饱口福了。”


    流萤听了微微一笑,今天他也可以大饱口福了。诺颜再怎么不接受他,至少还把他当作朋友,一顿饭是少不了他的。


    诺颜只笑了笑,没有回答。每次打的野味,一大半都被凝霜给解决了。


    凝霜又随口问道:“娘娘,你为什么不肯吃御膳房的东西呢?凝霜做的当然比不上御膳房的美食,你又只要领新鲜的菜蔬,别的什么补品都不要。这样子下去,营养不够啊。”


    流萤暗想,她竟然不吃御膳房的东西,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诺颜不在意地回答:“不是经常有野味吃吗,足够了。”


    凝霜不赞同她的话:“你的身子还虚,不可能天天象这样捕获野味。再说,野味固然好吃,可是并不滋补。”


    流萤暗暗点头。


    诺颜叹道:“能吃饱穿暖,该知足了。总比丢了性命强。”


    凝霜失声道:“丢了性命?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既然说到这儿了,我也就跟你明说了,你以后也当心点,我怕有人对我不利。”


    “你是怕有人在饮食中下毒?是谁敢这样大胆?明知道皇上对你好。”




大可不必防我

诺颜苦笑:“我也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样的人,也许是我神经太紧张了吧。至于流萤,他那个人的性子,保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呢。其实,他的心里,并不希望我保住这个孩子。”


    “我是不希望,但是我绝不会采取下三滥的手段。”身后传来流萤讥诮冷酷的声音。


    诺颜和凝霜正说到流萤,没想到他就在身后,还把她们的话听去了,吓了一跳,齐齐地站起身看向流萤。


    流萤本来是来向诺颜示好的,不料听到她这番伤他至极的话,心中怒不可竭,冲她咆哮:“我是不喜欢这个孩子,不喜欢这个小竹楼,不喜欢你老是念念不忘他,但是我不愿伤害你,只好由着你。我也知道我争不过一个死人,我不渴求你回报我同样的爱,我只希望你能接受我。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


    流萤一口气说完这一大段话,喘了口气,又丢下一句:“诺颜,我若真想要你孩子的命,只要赐你一碗药就可以了。你大可不必防我。”


    说完,看也不看诺颜,怒气冲冲地走了。


    流萤一怒之下回到龙渊宫,心中悲苦难当,命人送来一大坛酒,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俗话说借酒浇愁愁更愁,流萤心中的苦闷非但未解,反而憋闷得更加难受,一用力把酒坛给掼了出去。


    “咣当”一声脆响,酒坛摔了个粉碎。


    他的酒量本来挺大,但此时心中愁烦,一大坛酒下去哪有不醉的道理。醉眼朦胧中,发现一个女子进来,弯下腰收拾地上酒坛的碎片。


    那个女子的装扮,不主不仆的,不象宫女,也不象嫔妃。他流萤才刚占领皇宫,还没有嫔妃呢,唯一封了个冷妃,人家还当真冷到骨子里了。


    招招手,叫那女子上前来。


    女子顺从地走到他面前,流萤终于认出来,原来她是诺颜以前的丫头莹露,难怪会是这身打扮。




爱与被爱

他出于某种目的,收了莹露做妾室,当然是名义上的,因为诺颜已经把他的心占得满满的了,没有多余的空间分给别的女人。


    莹露虽然是他的妾室,但是他登上皇位以后,还没有赐给她名位,当然更不可能有自己的宫室。莹露只好如同以前一样,在他身边服侍他。不过莹露并无怨言,能够每天见到他,照顾他,就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流萤醉眼瞧着莹露,想起了诺颜以前说过的话,据说这丫头对他用情极深呢。


    莹露被他瞧得不她意思,羞涩地低下头说:“皇上,您喝醉了,奴婢去给您做碗醒酒汤过来。”


    流萤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说:“不必什么醒酒汤。我问你,是爱人好,还是被爱好?”


    莹露猜想他是在诺颜处不顺,才回来借酒浇愁的,心疼地劝慰:“各有各的好处。爱一个人,就是要为他分忧,为他牺牲,只要他幸福就够了。自己得不得到什么并不要紧的。”


    流萤嘲讽地笑:“你还真是高尚啊。你肯为我牺牲吗?”


    莹露毫不犹豫地回答:“为您赴汤蹈火,为您做任何事莹露都无怨无悔。”


    流萤震惊地看着她,爱一个人真的能无私到这种程度吗?看着看着,眼前人儿的样子却变了,变成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诺颜。


    流萤站起身,将莹露拉到怀里。


    莹露从来没有奢望过他会对自己有如此亲昵的动作,浑身就如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动弹不得分毫。


    流萤拉着她的手说:“诺颜,你说你当初是被他强迫的,结果你却爱上了他。如果我也强迫你,你是不是也会爱上我?”


    他俯下头,寻找她的芳唇。


    原来他是把她当成了诺颜,莹露心头说不出是苦涩还是心酸,但她顺从地站在他面前,任由他喷着浓浓酒气的唇在自己唇上肆虐。


    流萤一把抱起莹露,将她扔到床上。


    莹露闭上眼,忍受着流萤毫不怜惜的猛烈的撞击,听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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