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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皇后(完结) 冰蓝水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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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句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风影只是我的朋友。真正让我心动的,是在这座塔楼顶上吹箫的那个人,是骗我诱惑我还欺负我的那个可恶的家伙。”
熠瞳的眼眶顿时热了,一把把诺颜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抱得她喘不过气来。
“那个坏家伙再也不会欺负你,再也不会骗你,他只会爱护你,一生一世爱护你。”
他贴在她的耳边颤声说,他的气息吹在她的耳畔,直吹进她的心底。
诺颜将头埋在熠瞳的胸前,依偎着他。她不管了,管他是什么人,管他是好是坏,她要的就是他。心中只剩下一个声音,随心而走。
要定他了3
熠瞳紧紧地抱着诺颜,好久好久,才轻声唤:“诺颜。”
“嗯。”诺颜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声,仍然沉溺在他的怀抱中。
“抬起头呀。”
“干什么?”
“送你一个礼物。”
礼物?他的手还是紧紧地拥着她,象是粘在她的身上,连动都没有没有动一下,能送她什么礼物?
诺颜恋恋不舍地从熠瞳胸前抬起头,仰面望着他。
他的面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欣喜的笑容,他深情款款的眸子直视着诺颜,他缓缓地俯下头,他的唇试探地停驻在诺颜的唇上。
唇上象是着了火一般,诺颜闭上眼,紧张得连呼吸都似停顿了。
熠瞳见她没有抗拒,一点一点地吻下去,吻下去。
轻轻的一声脆响,一管通体碧绿的洞箫滑落在屋脊上,顺着屋瓦滚出去老远,一直滚到塔顶的边缘,才被翘起的一角飞檐挡住去势。洞箫静静地躺着,没有人注意到它。
终于,熠瞳抬起头,满足地叹了口气,含笑看着诺颜娇羞的面容。
诺颜将脸藏在他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
“诺颜,我们早就是夫妻了,还害什么羞呀。”
“你还说。”诺颜抬起头,怒瞪着他。
熠瞳本就在后悔说错了话,被诺颜这一瞪,更是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诺颜见他惶恐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如今她一点也不在乎了,熠瞳当初本就不是故意要伤她的。
熠瞳拍了拍胸口说:“刚才吓死我了。以后可不能再吓我了,我的心比较脆弱,经不起你吓。”
“你还脆弱?”诺颜又瞪他一眼,“脆弱还会去抢别人的皇位?抢了不说还忌恨人家,追杀人家。”
虽说不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都要定他了,但心里毕竟还是在意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心上人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呢?
若是换了以往,熠瞳一定又会醋翻了天,但是现在,他已经知道诺颜的心里装的是他而不是风影,因此面对她的质问,一点也不着恼。
要定他了4
只是面上喜悦的笑容渐渐转化成了苦笑,他的眼中是深深的悲哀。他拉了诺颜在屋脊上并肩坐下,艰涩地说:“皇位原本不是他的,而是我的。”
诺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想狡辩吗?明明是他三年前抢了风影的皇位,而且他自己也承认了,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曲折和不为人知的隐秘?
熠瞳转首看了看诺颜眼中的疑惑,又回头望着黑暗中的皇宫。深夜的皇宫依然闪烁着华丽的彩灯,映衬出殿宇威严神秘的轮廓,象是在向世人宣告着它的无可替代的地位。
但是有谁知道,在那令人目眩的权力的外衣之下,隐藏了多少的罪恶啊。
熠瞳看着前方问:“你只知道三年前我抢了他的皇位,你可曾想过我是谁,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一直都想知道。”
“这世上的人有千千万万种不同的面孔,偏我和他长得一模一样。长得一样也就罢了,竟连性情喜好也都一样。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那只有一个原因,因为我们是孪生兄弟。”
“孪生兄弟?”诺颜失声道,“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人说过?而且连风影自己都不知道?”
上回风影告诉她熠瞳使用调包计抢了他的皇位时,还惊异于世上有这般巧合的事,竟有人同他如此相似,他显然并不知道熠瞳的真实身份。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知道这件事,我和萧宰相。罗宰相也是知道的,但是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太后也不知道吗?”
这世上应该不会有那样糊涂的母亲,连自己生下的儿子是一个还是两个都不知道。
“她当然知道她生下的是双胞胎,但是她一直以为,她的大儿子自出生那天就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诺颜急迫地问。
“好吧,我就跟你从头说起吧。”
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深夜,夜阑人静,除了巡夜的卫兵和更夫,几乎人人都沉入了梦乡。
二十年多前的调包计1
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深夜,夜阑人静,除了巡夜的卫兵和更夫,几乎人人都沉入了梦乡。
宁王府中却是灯火通明,丫头仆从穿梭来往,面上均带着紧张而又兴奋的神情。位于宁王府中央的主房前,更是聚集了一大堆人,就连宁王也没有入睡,焦燥地在大门外走来走去。
“怎么还没有生出来啊?”宁王望着紧闭的大门,倾听着屋内传出来的压抑的痛苦的喊叫,紧锁着眉头抱怨。
旁边一个大夫模样的人立刻禀道:“王爷,娘娘这是头胎,难免费的时间长点,请王爷宽心。”
“嗯。”宁王低低地应着,眉头却皱得更紧。
终于,房内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声,生生刺激着众人的耳膜,象是要将耳膜都穿透了似的。那根本不象是刚出生的婴孩的哭声,而是狮吼,是龙啸,是雷霆霹雳。
宁王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喜道:“真是个好孩子啊。”
目光热切地注视着房门,然而等了好半天,房门纹丝未动,屋内却又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这次的哭声较轻,较为斯文,缥缥缈缈的,有着一种离尘索世的味道。
宁王刚刚舒展的眉头又渐渐聚拢在一起。
不多时,门被打开了,产婆抱着两个婴孩出现在宁王面前。
“恭喜王爷,娘娘产下两个小王爷。”
宁王接过婴孩,并排举在面前细看。两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一般粉白的肌肤,一般乌溜溜的眼睛,一般好奇地看着他,说不出的可爱。没有哭泣的他们,看不出丝毫的不同。
宁王看了半晌,问:“娘娘呢?”
“回王爷,娘娘产后体虚,已经睡着了。”
“这两个孩子,哪个是先出生的?哪个是后出生的?”
“回王爷,金丝绣牡丹的襁褓包的是大王爷,银丝绣荷花的襁褓包的是小王爷。”
之前并不知道娘娘怀的是双胞胎,因此并未准备相同的襁褓衣饰。
二十年多前的调包计2
宁王点点头道:“你们都辛苦了,都回去休息吧,好好照顾娘娘。”
侍女想要接过婴孩,宁王不肯,说:“本王刚刚得了儿子,想多看看。”抱着两个婴孩到书房去了。
不多时,宁王的亲信罗干办悄悄来到书房。
罗干办跪下磕头:“王爷,深夜叫小人来此,不知有何吩咐?”
宁王严肃地说:“有件十分机密的事要你去办,你得发誓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
“小人发誓,小人一定保守秘密,尽心尽力替王爷办事。否则,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好,你起来吧。”
待罗干办站起身,宁王看了看怀中两个已进入梦乡的婴孩,绝然说:“这两个孩子,只能留一个。你将小的这个带走吧。”
罗干办吓得脸色惨白,匍匐在地,劝道:“王爷,使不得啊。两个小王爷都是您的亲骨肉啊。”
宁王叹道:“怪只怪他们中的一个是我的长子,怪只怪他们长得一模一样,这不利于我将来的计划。”还有一点他没有说,他十分中意他的那个长子。
罗干办不敢再劝,他是宁王最信任的亲信,自然知道宁王的野心。宁王根本不满足于做这个宁王,他的目的是登上九五之尊的宝座。倘若真有那么一天,皇储便成了问题。向来都是长子继承皇位,这世上怎能有人与皇帝长得一样呢,那会出乱子的啊。
罗干办小心翼翼地接过宁王递过来的小婴孩,心里怦怦直跳。宁王派他去办这件事,自然是对他的信任,倘若办得好了,今后定会得到宁王的提拔,荣华富贵不在话下。然而此事也担着风险,说不定宁王怕留后患,杀他灭口也有可能。
宁王转过身,背向着罗干办,硬起心肠说:“你带他走吧,找个远离都城风景优美的地方,让他无忧无虑地度过一生。”
毕竟那是他自己的亲儿子,就那么舍了,心中如刀割一般。这一别,也许一辈子都见不到面了。
二十多年前的调包计3
罗干办应道:“是。”抱了婴孩准备出去。
宁王又叫住他:“将他安顿好了之后,你尽快赶回都城。以后你就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我还有许多重任要交给你。”
罗干办稍稍放宽了心,知道宁王暂时不会要自己的命。他还没有毒到要杀死自己的亲生儿子,留下他,为的是可以时常探听到儿子的消息,多一个人知道秘密,便是多了一分危险。而把他拴在都城,是便于监控他。
罗干办偷偷抱了婴孩出去,见前面两个仆役正对着他走来。心道这是件非常机密的事情,可不能被人发现了,便闪身躲到旁边的一丛花木后面。
两个仆役走得近了,一路走一路交谈。
“你听说了吗,第一个小王爷出生的时候,哭声非同凡响,很惊人啊。今后一定是个非凡的人物。”
“我也听说了。第二个小王爷的哭声就比较寻常了。”
罗干办心头雪亮,难怪宁王宁愿舍弃一个孩子,必定是因为听到婴孩不同寻常的哭声,认定他是个可造之材,是他理想的继承人。心念电转,照这种说法,第二个孩子比较平庸,比较利于控制。
一个大胆的念头浮上脑海,伴君如伴虎,呆在宁王身边一点不比呆在虎狼身边危险。不如使个调包计,把两个孩子交换一下。
罗干办装作连夜离开都城,但只在城外转了一圈又绕回了都城。两天后,他终于找到个机会,把两个婴孩作了对换,然后把先出生的那个孩子送到一个极遥远极偏僻的山庄。
他回到都城,在王府等候宁王接见时,听人说宁王的大世子没了,王妃哭得几次晕过去。罗干办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调包计被宁王发现了,但这时想要逃走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去见宁王。
宁王对他说话却是和颜悦色的,并无任何异常之处。于是他明白了,大世子刚出生时哭声异常的事恐怕已经传遍了都城,宁王为了不招人侧目,便慌称留下的那个孩子是小世子。
讽刺的是,他却不知道,留下的那个当真是他的小儿子呢。
说好了一起隐居1
熠瞳向诺颜讲述完整个事件,说道:“现在你明白了吗,如果不是罗干办使了调包计,在宁王府中快快乐乐地长大,然后继承皇位的本应是我。”
“这些情况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事太离奇了,一时让人难以接受。熠瞳应该是三年前回到都城的吧,那时宁王早已不在人世,他连自己父亲的面都没见过,没有享受过一天父爱,说起来也蛮心酸的。
熠瞳答道:“三年前,萧侍郎不知从什么地方探得消息,说是宁王的大世子根本没死,而是秘密养在一个山庄里面。于是他费尽心机找到我,把我带出山庄,再使了一出调包计。不过,这回是我替代了慕风。
“我替代慕风秋狩完毕回到都城,与萧侍郎一道设计除掉了罗宰相。那时,当年的罗干办已经成了罗宰相了。在他临死前,我背过萧侍郎用刑逼供他,是他自己供认出来的,他还供认,我父亲也是被他害死的。”
诺颜惊呼:“什么?他害死了宁王,也就是先皇?这可是弑君的大罪啊。”
“是的。因为当年的事,他一直提心吊胆,生怕我父亲哪天杀他灭口。于是他暗地里培植自己的私党,等到羽翼非满的那天,他害死了我父亲,然后把慕风当作傀儡,自己掌握了大权。当年我父亲正值年富力壮,如果不是他下毒手,哪会突然暴薨。”
诺颜脑中轰轰作响,皇室之间的斗争当真要如此残酷吗?兄弟相争不说,连自己的儿子都成了牺牲品。不禁也望着远处的皇宫,华丽威严的外表下,隐藏的都是龌龊,她越来越厌倦皇宫了。
问身旁的熠瞳:“熠瞳,我能永远叫你熠瞳,不用叫你皇上吗?”
“当然啦,我什么时候让你叫我皇上了?”
熠瞳伸过手,将诺颜揽在身旁。他的脸轻轻蹭着诺颜的秀发,闻着她发间清新的气息。这世上值得留恋的东西不多,身边的这个人是他最在意的一个。
说好了一起隐居2
诺颜轻轻推开他,望着他说:“当年的事怪不得慕风,他既然已经登上皇位,你又何必再去抢他的。这个皇位当真那么重要吗?何必搞得兄弟相残。还给他吧,我们退隐山林,过与世无争的生活。”
熠瞳面上露出古怪的笑容:“你当真要和我过一辈子吗?对了,你答应过我的,还要给我生一大堆的儿子女儿,可不许反悔。”
诺颜面上一红,嗔怪道:“我在跟你说正经的呢。”
熠瞳很无辜的样子说:“我是在跟你说正经的呀,难道生儿子女儿不是最正经最重要的一件事吗?”
诺颜气道:“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将来也手足相残。”
熠瞳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
沉默了好一会,才闷闷地说:“我本来就没打算伤害慕风,没打算长期占据皇位。我随萧宰相逃出山庄,一来是想摆脱山庄,看看外面的世界。二来是气不过这些年受的苦楚,这些罪本来都该慕风去受的。结果什么好处都被他得了,他还不争气,处处受制于罗宰相。我就是要让他也去尝尝我吃过的苦。”
本来是心平气和的,说到后面却是火气越来越大。
诺颜暗忖,看来他对慕风的怨气还不小呢。其实追根究底应该怪他父亲,如果不是他非要送走一个孩子,那么他们两兄弟都能尽享天伦之乐了。但是子不闻父之过,何况他们的父亲早就过世多年了,诺颜也就把这话藏在心底,没有说出来。
熠瞳的话有一点让她很不明白:“你父亲不是说要让你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吗?听你的口气,倒象你在山庄吃了多少苦似的。”
熠瞳咬牙道:“罗干办把我送到山庄后就回都城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来看过我。我父亲更是绝足未登山庄,我根本就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山庄没有人知道我的来历,只当我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那是个吃人的地方,如果不是我机灵能吃苦,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说好了一起隐居3
“我每天偷偷苦练本领,就是萧宰相不来,用不了多久我自己也能逃出山庄。那个地方是我一辈子的梦魇,我一辈子都不愿再想起它。”
熠瞳怒气勃发,脸上又现出狰狞之态。诺颜看得既怜惜又恼恨。
“不管你吃了多少苦,你都不应该将这苦转嫁到慕风身上。你夺了他的皇位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追杀他?你可知道,这三年他都过的是什么日子?很多次,连命都差点没了。”
熠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怒气,好容易才稍稍平息下来,疲倦地说:“我没有追杀他,追杀他的是萧宰相的人。相反我一直派人在保护他,你问问他便知,这些年,每到关键时刻是否总有不明身份的人出来救他,否则他早被萧宰相给除掉了。”
诺颜相信他的话,如果他存心要害慕风,当年秋狩的时候就可以轻易要了他的命。当初,根本就是他故意放过慕风的。而且,那晚在寒蕊宫,他明明也可以胜过慕风的,但他自始至终没有出手。
“你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慕风呢?他现在恨你入骨了。”
“我本打算除掉萧相之后,等政局稳定了再告诉他,然后把皇位还给他。当年他受制于罗宰相,眼看大好的江山就要落入罗宰相手中。罗宰相可以害死我父亲,也可以害死慕风,他只是在等待时机而已。慕风斗不过罗宰相,我便想借萧宰相之手除掉他,然后再来对付萧宰相。”
苦笑了下,又说:“心里到底还是嫉恨他吧。这三年,既是对他的磨练,也是出我心中的怨气。以为你心里装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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