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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古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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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古印在折射着营帐中的光线,瑰丽异常。古印上方雕刻着九件雕塑,像是某种生物,身体如拉长的球状,身后拖着一条近乎等长于身体的尾巴。
九是古代至极之数,朱北辰初一想类似这方珍贵的东西,加上至极之数,这应该是龙才对,但那形状偏偏与龙相去甚远。
那古印通透无杂,材质看上去就像是玻璃,但在这个不知名的年代,提炼这样纯度的玻璃,可能么?
朱北辰努力想看清那方印下的刻字,但无论怎么努力,身体就是这样被固定在空中,无法挪动分毫,他心中只有这么一个毫无来由的念头。
印上的刻字很重要,对自己很重要。
光幕再一次变换,他来到了帐外。先前的人群并未走远,他们依旧围拢在帐外,每个人都在沉默着,思虑着。远处的一个士兵掏出了一件不知名的乐器,似在吹响这片军营中的哀伤忧愁。朱北辰自然是听不见这一曲挽词的。
“荒草何茫茫,白杨亦萧萧,往昔演兵戈,今朝魂归兮,”这一曲哀凉,纵然是无声的曲词,朱北辰却也如声声在耳,哀思不绝,一如亲人的离别,饱含着一股莫名的情绪。
军帐中的老人在士兵以及银装将军的搀扶下巍巍然走出来,纵是身躯老去,无形中的威严依旧笼罩着整个军营。人群很快围拢了上去,七嘴八舌的劝慰着老人。
身着道袍的老人漠然的傲视着这片星空,朝向北方望去,那一脸的不甘,似在嘲弄,似在讪笑,那一副神色让人好一阵怜悯。
恍惚的光幕如水镜,眼前的风景再度变换。
浩浩荡荡的大军齐整有序的退入山谷,那还是一片漆黑的夜,数万人的哀默,静静地举着数万支火把在夜色中行军,队伍中遍举着白色的旗帜。
朱北辰看到了老人的棺木,那是一副巨大厚重的棺材,由八个士兵抬着,缓缓地向着夜色中的山谷深处走去。
那个究竟是什么人,他的离去好似牵动了数万人的心,如崩裂的泰山。而这一切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黑暗再次袭来,渐而模糊了眼前的景致。又是一片沉寂,伴随着潜意识的消失。
第5章 苏醒
久违的阳光散落在白色的病房中。
朱北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雀跃地呼吸了一口空气,感受下那缕缕铺满身体的阳光,一股暖意袭遍全身。
“活着,真好。”这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存在的珍贵,原来人都是这样,如此地舍不得这个世界,纵然存活艰辛。
病房中很快涌入一批医护人员,紧接着就是对自己进行着一连串的生命体征检查,记录着各类的数据。
唯独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着病床前,就这样漠然地看着自己,等待着医生们的检查完毕。
朱北辰从那白衣大褂的缝隙看见内里的一抹军绿,很快也遍明白了这两个人的来历,病中的一切虽然看不见,却历历在目。
半个钟头过去,病房里只留下了那两个板着脸的着白大褂的男人。
病房内气氛尴尬,左边的男人面部硬是挤出了一个生硬至极的笑容。
“小朋友,我们在调查那起火车的事故,你是整列车上唯一出现意外的人,我们只想了解你当时是怎么离开列车跑到事发地的,跟你一起的还有什么人,你出去做什么,见到了什么?”
男子笑容过后,干脆利落的抛出了一连串问题。
小朋友?我有那么小嘛。朱北辰沉默着,似在思考如何去回答,两人也不催,就这样僵在那里。
朱北辰总感觉着自己的身体有哪里不对了,但又确确实实说不明白,总之跟之前不同了。
三人僵持着的几分钟时间,朱北辰回忆了许多事。
从这两人说话的口吻判断,道士和晴雯两人没有上车的记录。道士应该是偷渡的,没记录很正常,那晴雯又是怎么上车的?
为什么这两个好似从来没存在过的人同时跟自己发生了联系,再到雪原中的那场星光,是幻觉还是真实,究竟是谁打晕了自己?
而自己又是因为什么差点陷入死地,而这里又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记得我在火车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了,”
经过快速的分析思维后,总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个麻烦,引出的未知越多,自己也会被连带着陷入越深,他们就更加不会放过自己。
面前的两人对望了一眼,突然间站右边的男人一拳击向床脚,那力道惊人的将床脚的架子打得变了形状。一道极强的声音从那人喉咙吼出,“盯着我看,老实点,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种极强的催眠术,眼前这人也是个深谙此道的高人,那一拳产生的视觉效果是用来轰击人的感官,随后那股极强的吼声应该是采用了特殊的办法牵动空气中的声波频率,直接轰击人的潜意识,这一系列的配合用以达到在极短的时间内摧垮普通人的精神防线,达到催眠的目的。
这是朱北辰在这瞬间的分析中得出的结论。
朱北辰呈现出一副木然的表情,整个人在这一声轰鸣的吼声中变得恍惚。
“8月4号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发出吼声的男人语调变得缓和许多,继续抛出了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我睡着了,醒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依旧是一脸迷茫的表情,如痴呆般的回答着两人的问题。
病房不远处的办公楼中,一间敞亮的会议室内,那副60寸的投影清晰地实时展现着朱北辰病房中被审讯的这一幕。
会议桌前摆放着人手一份的研究资料,那是一份对于朱北辰这十多天来的各项身体指标的检验观测数据。
“放过他吧,让他过好自己想过的日子,结局你们也都看到了,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也只是个过客。”站立了近一个小时的韩清欣说了这么一句。
“他骗过了他们,难道连你也骗过去了?”首座的老人依旧不咸不淡的回应着。
“这十多天你跟他接触下来,你以为他真是那么意志薄弱的人,这类的催眠对他起不了效果。”老人随后解释道。
荧幕中,随着病房里两个人的离去,躺在病床上的朱北辰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荧幕前的众人都发现了朱北辰这一细微的动作,首座的老人好似眼中看到一个顽童一样,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还是太年轻,无论心机再深,也总能让人发现肢体上的破绽。
席间的众人都渐渐散去。
病房中,朱北辰心中一片窃喜,同时也明白自己还是需要低调,喜怒都需要去深埋,特别是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但还是禁不住,在两人走后,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容,也是那一抹蔑视。
没过多久,进来一个年轻的护士,端着一个精致的多层折叠饭盒来到病床前。一件件精致的菜肴从盒中取出,细致的码放到朱北辰的面前,其中有烧鸡腿,红烧肉,清蒸茄子,蒜末豆腐,排骨汤及水果盘,丰盛至极。
十来天没有进食的朱北辰看到这些吃食,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紧盯着这些菜肴,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护士手脚利落的盛满一碗米饭递到朱北辰的面前,“吃吧,饿了那么久了,赶紧多吃点。”
接过那碗米饭,朱北辰快速的扒起饭来,这是他第一次吃到这么丰盛的饭菜,满嘴塞满着香气扑鼻的大米饭,啃着有股炭烧味的鸡腿,唇齿间那丰腴的油腻,让自己流连。
除去腹中的饥饿,他心底更多的是一种感动,对于经常能吃饱饭的人来说,他们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每顿都能吃到饱,甚至是吃到撑,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但这对于朱北辰来说,从小到大,这一直是一种奢望。
连续接过护士递来的一碗又一碗的米饭,吃了将近6碗的米饭。一直吃到腹中打起饱嗝,才露出一嘴憨厚的笑意,嘴角上挂着几颗残留的饭粒,舌间卷动扫过嘴唇上的油腻,仿佛这就是世间最幸福的事了。
“谢谢你,护士姐姐。”这也是朱北辰少有的最纯真的一次感谢。
“这饭,要钱么,我身上,我身上没的钱的。”转念想了想,畏畏缩缩的生怕付不起饭钱,一脸难堪的样子。
这一幕也落在了荧幕前韩清欣的眼中,众人都已经离开,只有她自己留在了这会议室里,手捂着脸,不似在人前的伪装,随心的流着眼泪。
这个险些死在自己手里的男孩,这个相处了半个月的男孩,这是第一次看到真实的他,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他小时候过得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一顿简简单单的饭菜,与他而言却已经是世间的美味了,就已经值得他这样千恩万谢了,他太容易满足了。
对于韩清欣这种从事着特殊工作的人,对于人类心理学,也是一门必须涉猎及精通的课程。所以也愈加了解人心,似朱北辰这般的朴纯知足感恩的人,往往也是最为珍贵的。
这一天,朱北辰终于要离开这间医院。连日来一直照顾自己的护士拿来了之前列车上的行李,为他再次检查收拾着物件。
小护士也对这个即将离开的男孩有着几分不舍,几天来经常护士姐姐的叫唤着自己,他有着对陌生环境的内敛谨慎,又经常在自己跟前时不时冒出几句调笑的话,逗得自己又乐又气的。小护士也同韩清欣那般,对这个人的坚毅记忆尤深。以后他会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吧,他不会平凡。
“给,这瓶药你以后每天吃一颗,记住了别多吃,你身体还没好,还需要继续吃药的。”护士把药瓶在朱北辰面前晃了一眼,而后给他收进行李中去。
“那个,平时还是别多吃,最好,最好还是感觉到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吃一粒就好。”护士有些畏缩的补充着一句。
“嗯,啊,知道了护士姐姐。”朱北辰此时的思维异常镇静敏捷,话里行间也很快明白一点。
自己身上果然还是出了问题,需要药物去压制身体的状况,但这药应该有极强的副作用,所以心善的护士姐姐补充了那么一句。
自从病愈后,朱北辰不仅仅是思维上如同开窍般想通了很多,也恍若懂得了很多,那些莫名其妙的城府及想法也一同出现在脑海中。更加学会了观人行为举止去判断一个人的内在想法。
他也不点破护士的话,就这样报以一记真诚的微笑。
“走了?”韩清欣站在楼上的窗台前,看着朱北辰背着个破旧的小包,缓缓地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嗯,那瓶药我已经给他了,跟他说过了,感觉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话就赶紧吃药。”护士回答着。
“希望他这么一个坚强的人,会继续这么健健康康的生活下去吧。”这应该是自己最后一次见他,从他的血样化验中,已经发现了他的异常,血红蛋白数较正常值偏高,并还持续增长着,细胞代谢的速度也在不断的增快。
他的血液出现了问题。
第6章 煤城
北上的火车缓缓地驶进这座灰蒙蒙的城市。
这是一座北方有名的煤矿城市,盛产煤矿,同时也在逐渐污染着这片区域的环境。
天空中常年覆盖着一层灰色的雾霾,外地的来客呼吸着第一口的空气,带着丝丝的干涩。
背着简陋的行囊,朱北辰独自走在校园中,朝着道路旁引路牌的指向,往迎新的地点走去。
这是一所历史悠久的学院,伴随着这座煤城矿产资源的开发而兴起,已有经将近百年的建校时间。
现在的校址是几年前新建的,覆盖区域近3000多亩地,校舍及教学楼都是全新的,部分院系的大楼还在陆续建设中。
而这所大学举国闻名的专业便是矿产挖掘,源源不断地向各级采矿单位部门输送着专业的技术人才。
一路欣赏着校园的绿化,看着过往的学子们,朱北辰来到学校运动场边的迎新区域,在人文科学院的迎新点前停下。
这里负责迎新的二年级学长们对照着名录及录取通知书,依照着早已分配好寝室的表格钥匙,领着新人们前往各自的宿舍安顿。
一位学姐接过朱北辰递过来的录取通知书,仔细对照着手中表格上的名录。
“嗯,古历史文化传承与研究,朱北辰。”女孩齐眉的刘海,发丝隐约掩盖下的眸子显得有神而朦胧,那是一缕乌黑柔顺的秀发,发丝垂落至脖子根部,如晨露沐浴而过,笑容都是那样的给人阳光。
“啊,你就是朱北辰?”那位短发学姐一脸的惊讶,再次对照着通知书及名录,抬头看着眼前这人,纤瘦而俊朗的脸庞,真真实实的存在。
女子长得很秀气干练,朦胧的眼神美而灵动,盯得朱北辰一脸的羞涩。
“哎哟,这就是那个全国有名的文科状元啊,”女子身边一位看着也是一同负责迎新的男同学也注意着朱北辰。随着那高亢的嗓音,周围好事的人都围观了起来。
“听说还是个掉钱眼里的状元郎?”男子阴阳怪气的问询。接连的两句话引起了朱北辰的反感,他依旧自我沉着收敛着气息,尽量不使自己的怒色浮于脸上,克制着一句话也没说。
“走,我领你去寝室放下东西。”女孩使劲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身边的那个男人,径直牵着朱北辰的手挤出人群。
“哎,那是男寝,你怎么领他去啊。”男人不甘地在后面喊着。
两人就这样牵着手,走荡在校园里,好长一段路走下来,彼此也未通过一句话。
“为什么会选择这个专业?”学姐首先打开了话匣。
“我爷爷喜欢。”这句回答让女孩一愣一愣的,纵使选择专业的理由千奇百怪,这也算是最特殊的一个理由了。
“可以,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吧?”朱北辰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祈求面前的女人饶恕。
“噗嗤!”那些学姐终于禁不住朱北辰的可爱,这才松开了自己紧握着对手的小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很善言谈,总在挑逗着朱北辰,喜欢看着他那一脸的窘迫模样,慢慢地来到了男寝楼前。
“诺,呆子,钥匙给你,上面有门牌号和床位,别睡别人床上去了。”乘着递过钥匙的时间,又打趣了一番。
朱北辰接过钥匙,转身就要往里面走去。
“哎,等等,你手机号多少啊,给我留个号码呗?”
“我没手机。”朱北辰干脆利落的回答道。这些天他太累了,只想离着开学还有两天,回去好好的倒头睡上一个懒觉。
“这样吧,我把我手机号留给你,把手伸出来。”女孩取下挂在胸前的那支笔,飞快的挟着朱北辰的手,将手掌翻转过来,一长串的手机号码留在朱北辰的手心上。
“记得有空找我玩哈,我是生命科学院的,我叫夏雪。”生怕朱北辰忘记,随之又在那印着手机号的手掌上再补刻上自己的名字,方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十多个小时的旅途颠簸,让从未经历过长途旅行的朱北辰有些疲乏,快步的依照着门牌号,寻到2楼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2146。
用钥匙飞快的拧开了房门,这是一间四人间,学校的寝室布局都是这样的4人一间的格局,走在铺着瓷砖的宿舍地板上,这是自己第一次住进这么舒适的环境中。
走靠近门边的2号床前。这是上下两层式的布局,下方是书桌,上层则是床位。
他随手将包丢在了书桌上,沿着梯子爬到了床上,就着生硬的床板就这样躺下,不消一会便沉沉睡去。
这半个多月来,自己经历了太多的匪夷所思,也太累了,终于能在这么一个放松身心的环境下入睡。
这时的夏雪刚刚返回迎新的地点,雀跃的表情浮于脸上。
自己是终于等到了这个今年的状元,早前就从各大媒体间得来的消息,今年全国的文科第一名是来自一个小县城山沟里的男孩,值得媒体们铺天盖地宣传的是朱北辰在整卷满分750分的全国卷中考出了前所未有749分的惊人成绩。
一如他的名字般耀眼,‘北辰之星,巍峨之巅。’
诚然,这是一份夺目的佳绩,但相比之下,夏雪更为关注的却是他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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