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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鸾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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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保她一命?或许根本只是为了稳固自己帝业,见到她对自己淡然微笑的时候,齐潇竟然动摇了。
    “你是否有恨朕?”
    指尖温柔的轻抚眉间,忆起多年前楚欣梓最后温柔的怀抱,却是更加的让人安心。
    她一生风雨飘渺寄人篱下,自幼双亲死于非命,即使贵为九五之尊,朝中暗涛汹涌让她如履薄冰身不由己。
    待在齐渃身边是安逸的,放松的。她贪恋这样的感觉,找了各种理由将她放置在身边,一块出游,一同用膳,解释所谓情爱。
    一直告诫自己不可步自己母亲的后尘,十多年冷酷的心还是被齐渃慢慢融化。
    天理难容的爱慕,注定无法善终恋情,齐潇努力克制了内心的情感。
    自古情最难自拔。
    总算,齐潇见识到了情蛊的厉害,理智让她远离,心忍不住想念,最后沦陷在一个吻之下。
    放纵自己三月为期,这是齐潇陷入温柔乡最后的防线,三月后,必将放手让她远嫁邦外。
    她是女人,但也是个帝王。

  ☆、第四十二章 红

一过端午;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裳儿把搁在杂物间一年之久的蒲扇拿出来,拍了灰反复擦拭干净,坐在屋里摇着扇子感受一丝清凉。
    这揽月宫一直备受冷落,连蒲扇都是芭蕉叶做成;长年用了扇面坑坑洼洼,扇一下有小半的风都从那些洞里漏走了,外面已是晌午,正是日头最高的时候;太阳照在外面的石路上;腾起一阵热气扭了景象。
    小绿正提了个水筲,用一个木制大勺把里面的井水洒在石路上;好减少一些足烈的温度;被烤的火热的地面接了冷水,马上升起了淡淡白雾,短暂的热气涌出之后,是消暑祛热的凉意。
    墨爪像是一个将军似的昂首带队,避开地上滩滩水渍,引了身后五只幼猫走在院子里,幼猫们已长大不少,每天跟了墨爪像是巡视似的穿梭在揽月宫里。
    小绿停下手中的活,等着墨爪通过,忽然噗的一声笑起来,转身指了指墨爪,对了在屋里乘凉的裳儿道:“这墨爪不愧是陛下赐名的御猫,连架势都学去了不少。”
    裳儿放下蒲扇,正好瞧见墨爪带领了猫仔走进屋子,那气势果然像是帝皇巡视,无人可挡,身后的猫仔个个像是随从,寸步不离的跟在它的身后。
    “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话是这么说,裳儿还是忍不住同小绿一块笑出声。
    刚进屋的墨爪似是知道她们在嘲笑自己,对了裳儿喵呜一声表示不满,这更引了两人欢笑不止。
    这边笑声还未停,门外齐潇带了一队侍卫走进揽月宫,还真像刚才小绿所说的那样,颐指高昂的走进来,身后的侍卫们恭敬的跟在其后。
    两个丫鬟忍了笑,马上出来叩见齐潇,嘴角却是忍不住的上扬,齐潇心情不错,没有对两个丫鬟的举动多加注意,抬了抬手让她们免礼:“公主呢?”
    “回陛下,公主在后屋歇息,奴婢马上给您通报去。”
    “不必了。”齐潇自顾自的往屋里走,头也不回的对了身后的人道:“你们在外等着,朕自己进去便可。”
    两人自庙会那天,已有四天未见。北旬的事情和徐州大坝的事情让她无力分。身,今天终于抽了空过来,一想到许久未见的人,连走进门的步伐都轻盈飘然了不少。
    外厅静悄悄的一片,墨爪躺在自己的小窝里抬头瞟了一眼齐潇,继续低头眯起眼睛瞌睡,掀开帘子走到后屋,通往内屋的走廊四周几棵低矮的灌木下面长了杂草,很是萧条,待走到门口齐潇抬腕迟疑了一下,用手轻轻推开房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屋里悄无声息。
    推门声把齐渃从浅眠中醒来,深呼了一口气声音疲软无力:“裳儿,是你吗?”
    “是朕。”走到床榻旁边,躺在床上的齐渃面色苍白,在昏暗的房内透了莹莹白光,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几日不见就这幅模样了。
    因为天气炎热,齐潇换下冬天里那套裹了严实的龙袍,换上一身开襟长裙,开领露出了白皙袖长的脖子,不堪一握的柳腰系了双龙腰带,五爪金龙栩栩如生地缝制龙袍上,主衣局的人真是在这龙袍上花足了心思,把齐潇的美展现的淋漓尽致,免去夏日里的闷热同时又不失皇家威严。
    齐渃还是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慌忙的起身整理中衣,血色不佳的脸上散开了红晕,齐潇伸手压住齐渃的肩膀让她继续躺着歇息,眸光湛动氲了波纹:“怎么每次来,公主都是这般模样?”
    至今齐潇一共三次踏入这间屋子,第一次是刺客来袭,锋利剑刃划破齐渃光洁的肌肤,让她至今脖子那里有一道白蚕静卧似的痕迹,第二次便是落水,次次来,次次齐渃都是病病殃殃。
    “昨晚身体略有不适,没怎么睡好。”齐渃露了一个无需担心的笑容,感觉出齐潇在为自己担忧,身体上的不适立马减轻不少。
    “既然这样,干嘛不传太医?”齐潇有些恼,恼这人心思多却又喜欢自不量力,总为难自己,见到她无辜笑着的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坐到一张椅子上,拿了坐上放着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齐渃想下床替齐潇倒茶,被齐潇冷冷的睨了回去。
    “并无大碍,只是昨晚经行腹痛。”月事乃女子之间的私话,揽月宫里几个姑娘家之间并无避讳,但是想到对方是齐潇,齐渃就觉得一阵羞涩。
    “那么就让太医开些调理的方子。”一说完想起齐渃对药味很是反感,齐潇顿了顿,“之前西域那边送来了些极品虫草,与乌鸡同煮可补虚益精,也没什么药味,明个朕让膳房做了给你送来。”
    齐渃还没来得及谢主隆恩,齐潇拿着茶杯的手悬在空中,转了头眯起眼睛似是察觉出什么不妥,放了茶杯站起来,对着椅子上的桌垫看了许久,齐渃刚才好不容回复的血色倏的下去,变得比之前更为苍白。
    对齐渃这等不寻常的表情挑挑眉,齐潇索性拿起坐垫放在手里仔细的察看起来。
    看似一个很普通的坐垫,灰蓝色的缎子做成,中间加了些棉絮作为夹料,但是待仔细看会发现原本平整的坐垫中间不自然的略微鼓起,绝对不会是工匠手艺的问题。
    坐垫背面有一个开口,是为了方便取出里面的棉絮清洗,齐潇这边手刚扯开坐垫,齐渃的心咚咚咚的快要跳出喉咙口:“陛下若是觉得垫子不舒服,臣马上给您换一个去。”
    苍白的笑脸,不自然的语调,僵硬的肢体动作,齐潇停下动作却是没有放下坐垫,转头对了齐渃微微一笑,桃花眼漾起明媚的笑意,要不是齐渃熟知齐潇的性格,就差点要被这醉人的笑容骗了:“这等小事朕自己来便好。”
    被这笑意盯着身后一阵寒栗,齐渃眼看了齐潇从坐垫翻出一团丝巾,花花绿绿像是一把焰火在齐潇手中燃起,让齐渃心紧紧的抽在一起。
    笑意在看到丝巾上的内容后慢慢退却,低了头仔仔细细翻阅过每一块丝巾,每翻过一张坐在床头的齐渃都忍不住的咽一下口水,齐潇纤长微翘的睫毛随了目光轻轻扇动,整张脸被莫名的情愫笼罩,齐渃一下次猜不透齐潇的想法。
    把最后一张丝巾放在桌上,齐潇沉默不语坐回了椅子,拿起刚才还没喝完的半杯茶,慢慢饮下把茶杯放回桌上,杯底与桌面的敲击声,让齐渃浑身打了个哆嗦。
    “这些是你的?”齐潇望着桌上那堆花花绿绿。
    “恩……”齐渃点头,思忖了该如何向齐潇解释这些东西的来历。
    齐潇抬手又给自己倒了杯茶,饮茶的当会,齐渃感觉到从茶杯后方射来的冷冷目光,把肚子里的话统统憋了回去。
    “做工真是精美。”齐潇随手拿了块帕子,摊在手心,上面绘制了一男一女,女子衣物尽褪仰卧在一个案子上,一张宣纸被她压在身下,地面上散落了几支毛笔,从周围布置上应该是书房,女子面色嫣红带春,闭了眼表情似是享受,上方男子一手覆在女子胸上神情忘我,完全没有发现在窗外还立了另外一个女子,“简简单单一幅画,暗藏玄机的很。”
    这些丝巾说实话齐渃自己都未仔细看过,当初潘掌柜交给她,她就胡乱藏起来,就算当时看过一两眼也都全忘记了,这会齐潇面色淡然的喝着茶,说着那些恭维话毫无情绪,让齐渃心里没个底,惶惶不安道:“这是潘掌柜当初赠与我的,一时不知如何处理,便收着了。”
    “倒是收了个好地方。”一句话把齐渃哽的说不出话,齐潇把帕子又扔回了桌上,“那潘掌柜本想把女儿许配给你,许配不成怎得教了你这些东西?”
    齐潇眼里冒了些火,在她心里齐渃一直犹如雪中白梅一尘不染,怎可被如此污秽淫。乱之物给沾染了,双眉紧锁等着齐渃给她一个解释。
    “陛下息怒,这潘掌柜要说,还是出于一番好心。”齐渃知道这会胡编乱造是蒙混不了的了,稍不留神可能连累潘掌柜一家,一五一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不忘把潘掌柜的初衷作为重点,完全是好心想助齐渃,并非恶意戏弄。
    话说完,齐渃不安地等着齐潇反应,齐潇低头盯了手中握着的茶杯不语,齐渃正当以为齐潇忍着怒气时,对方抬起头,双颊在昏暗的光线下竟有淡淡的绯红,淡眸飘忽不定的游移,最后落在齐渃的脸上,道:“这么说,你想这样对朕?”
    依旧是紧锁的眉间,一贯以来恬淡里有着威严的语调,但是这次却是少了锐气多了娇羞,配上薄唇微微抿紧的样子,娇嗔的样子让齐渃心漏跳了一拍。
    木讷的点点头,猛地发觉不太对,又摇头,回想起那段时间做的梦,齐渃只得把涨红了的脸埋进被子里:“臣已如实禀告了,陛下要惩要罚,任凭处置。”
    齐潇伸手将齐渃闷在被子上的头抬起,红晕在两人之间传染,齐潇感觉连耳朵都开始发烫,再说的话即使再过严厉都是大大了折扣:“把画给朕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之一

  ☆、第四十三章 烧

墨爪趴着正睡觉;耳朵动了动,警觉的抬起头,齐潇掀了帘子走出来,让手下人去准备个火盆,端到后院去。
    这日头真高;几个侍卫站在院子里满身是汗,火盆都是冬日里取暖的用具,揽月宫的几个早被收起来,侍卫接了差不敢怠慢也不敢多问;赶紧去找出火盆和炭。又是点火又是扇风;等炭火烧的通红,几个差役都是满脸又红又黑挂了汗水;暗红色锦服背后湿了一大片。
    裳儿不明白齐潇的用意;用了那把漏了风的蒲扇帮着一块扇风,心里很是担忧。等一切准备妥当了,引了两个侍从抬着火盆来到后院,刚放下东西,齐潇搀着齐渃的胳膊从屋里走出来,裳儿愣的蒲扇都差点掉进了火盆,而另外的侍从也像是见了什么怪诞诡奇的事情,俯首抱拳举过头顶,等了齐潇接下去的吩咐。
    揽月宫后院不比前院,只是一小块的空地,五个人加一个火盆立马显得拥挤,齐渃与齐潇一走来就感受到炭火袭来的滚滚热气。
    齐潇走到火盆旁道:“下去吧。”
    两个侍从行礼退出了后院,裳儿依旧拿了蒲扇站在原地,她清楚齐渃今天身体欠佳,原本以为是齐渃畏寒烧了火炉取暖用,但是搬到后院,她实在搞不懂。感觉每次齐渃都是见了齐潇回来,出了岔子,这两天好不容易精神恢复了许多,裳儿可不希望又出现什么状况。
    “裳儿。”齐渃知道裳儿担忧自己,柔声道:“你先去外面等等,这里好了,我会出来让你们过来收拾的。”
    不情愿的屈膝行礼走出后院,一步三回头的看了留下的两人。
    闲杂人等都已清除,齐潇略微叹气道:“好了,还不赶快烧了?”
    从袖管里拿出那团帕子,齐渃心里默默对潘掌柜道了几个歉意,对准火盆扔过去,丝绸做的帕子一接触到滚烫的炭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那上面的精致刺绣,栩栩人物伴随了忽明忽暗的星火,付之一炬。
    直到火盆里的帕子化为灰烬,只在里面留下一摊不易察觉的暗色残骸时,齐潇转过头对了身边齐渃道:“今天来,是有件事要说。”
    “陛下请说。”齐渃转身领了齐潇走进屋内,火盆的热气让两人都开始鼻尖上冒了汗。
    “朕打算前往信阳一次。”
    先行的步伐一滞,齐渃惊慌的转头,墨色眸子幽幽嗔怨,双眉微蹙道:“要去几日?”
    齐潇一手握着齐渃的手,另外一手学着齐渃的样子,轻轻抚平眉间的川纹:“还不知,不过会尽快回来。”
    齐渃听罢低了头不语,贝齿轻咬下唇,信阳离京城有一千多里,就来回路上行程少说都要半月,这一去信阳回来不知何时,本来就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齐渃几乎就是扳着手指头过日子,天天盼了可以和齐潇独处一会,但是齐潇身为天子当然有她的难处,齐渃又怎能怨她,思及此心一横,道:“我陪着陛下一快去。”
    “渃儿当真?”齐潇没有反对,反倒是笑盈盈的望了齐渃,似乎就等着齐渃的这个回答:“这信阳离京城一千里距离,我并非去游山玩水,只打算微服私访探访民情,途中辛劳不言而喻。”
    一改称为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不少,齐渃深知齐潇这番话并非拒绝,而是提醒,再度握紧了那双手,移动了指尖让两人十指相扣道:“只要和潇儿一起,我怎么会怕累。”
    从未有过的亲昵举动,使齐潇有些不习惯,但是又说不出的欢喜,指尖交错手掌贴合,感受到对方手心传来的丝丝凉意,好不容易退下的红晕再度敷上脸颊,雪腮微红耳畔挂霞,常年冷清的面容被染得分外艳丽,让齐渃舍不得移开眼。
    “陛下?公主?”
    难得一有的美妙气氛被裳儿的唤声打破,方才裳儿听见脚步声,始终不见有人出来,安耐不下轻轻唤了一声掀了门帘走进去,后厅站着的两人转身对了她,两只手还是先前十指相扣的样子,裳儿心中一凛,连忙颔首站在原地再不靠前。
    “已经好了。”齐渃走到裳儿面前,脸上可爱的梨涡挂着璀璨的笑意,“让门外的侍卫过来收拾了吧。”
    在齐渃身边贴身照顾了十年,见过她笑,见过她忧,始终觉得齐渃像是下凡仙子,沾染不了世间尘嚣,裳儿早已习惯齐渃性情随和澹泊寡欲的样子,连那日被赐婚这等大事,齐渃都是看淡了放在心里未有大喜大悲。
    而近日,齐渃的情绪越来越怪异,从几月前的神魂飘荡到之前的郁郁孤欢,其中必和齐潇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会齐渃的笑颜不再是过去那种静谧的笑,有了娇媚有了少女情窦初开的甜美,像是风中雏菊摇曳的妩丽动人。而瞧见两人紧握的双手,裳儿朦胧的冒出一个念头,着实把自己吓了一跳。
    不见裳儿有所动,齐渃掀了门帘的手停下来,道:“我和陛下进屋再坐一会。”
    两人一进屋,齐渃抬头双眸弯弯看着齐潇,讨好般的等着齐潇发话,齐潇哼了声,捏了她玉琢般的腮帮子,语气依旧带了不悦:“总是不会拒绝,还喜欢逞强,柳嫣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这些丝巾呢?难道潘掌柜还是拿了刀架在你脖子上了?”
    “潇儿,疼。”佯装被捏疼的样子,果然手上力道减小,变成轻轻的摩挲,“以后不敢了,潇儿难道吃了柳姑娘的醋不够,还要吃潘掌柜的醋不成?”
    手上力道再次加重,齐潇美目微瞪:“你还说,潘翠莲、柳嫣,连……”话到嘴边齐潇停了下,惺惺摆了摆袖管,转了身道:“倒是挺会沾花惹草了。”
    潘文轩可是见到你魂都没了,齐渃心里默默想,却不敢说出来。虽说齐潇吃醋让齐渃一阵甜蜜,但是见她不悦的拂袖转身,心里猛地抽了紧,上前抓了她的手急忙辩道:“潇儿莫多想,不管是柳嫣也好,翠莲也罢,就算别人拿了刀子架我脖子上,我眼里可只有你一人!”
    齐潇转了头看到齐渃蒲扇睫毛下闪动的眼睛,面上浮上不明的情愫,她自幼性格淡漠,早就习惯把凡事藏在心里不轻易示人,连带对一个人喜爱都不知如何去表达,齐渃倒是不同过去,轻易的就说了浓浓情意的话语,让她又羞又喜,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我可没有多想。”大殿上睨视群雄,古籍中博古通今,文采同样卓尔不群出类拔萃的女帝,却是连一句情话都说不来,只能一如既往用了淡然的表情道“我也该回去了,出巡在即,太多事情需要整理,渃儿你也快歇息吧,明个让膳房给你送药膳过来。”
    握着齐潇的手没有松开,反而跟紧的握住,齐渃目光如炬的看着齐潇,接着微踮脚尖,蜻蜓点水般在齐潇薄唇上落个吻,然后低了头羞涩的笑着,像是偷着了什么好东西。
    齐潇心里漾了圈圈涟漪,手回应的握紧了下,仍旧说不出些什么,相互不语的感受令人舒心的气息,又过了会齐潇便回宫去了。
    之后齐潇一直忙于朝政,但是补气的药膳每日都会送来。过了四日,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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