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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鸾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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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四娘点点头,起身把喝光的汤碗放进了食盒,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李莫道:“这孩子命苦,似乎从小没了爹,一直和她娘相依为命的。”
    “哦?大婶你是认识她家?”齐渃本来就对李莫有些兴趣,听四娘主动提起,顺了话题就引了出来。
    “可不是,当初她娘刚来镇上,还是大了肚子,说是来投靠亲戚的。”说到这,四娘摇了摇头,“没想到那亲戚早几年就已过世,一个女人拉扯个孩子不容易。”
    “那么她娘现在是?”
    “不瞒公主说,今早我带这娃见了她娘最后一面,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了,不过做了那么大的罪孽,啧啧,大概是活不成了吧。”
    四娘把用过的碗筷放回了餐盒里,要把这些重新送回灶房,齐渃不宜再留在此地,带了裳儿一块走出屋子。
    抬头看看天色微亮,便提议在这大华寺里随处走走,一直听说这里有大昱最大的藏经阁,齐渃便朝着藏经阁的方向走去。
    却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齐潇。
    此时她换上了一件墨色海清,少了一份帝王的威严,多了一份风仙道骨的飘逸。

  ☆、第二十六章 闹

暮色下,石阶深院松树苍翠挺拔,齐潇换去往日的繁复的盘发,只是用了一根木簪把长发简单的绾了个髻,双手负于身后,俊秀非凡。
    裳儿低声的在齐渃耳边嗫嚅道:“长得好看又有权有势,这世上的好事怎么都被她占去了。”
    瞋了眼裳儿,给看过来的齐潇行了礼,并为刚才的点心道谢,说完这些正欲继续前往藏经阁,齐潇忽然叫住了齐渃:“之后没什么事情的话,继续给朕讲讲《镜水缘》的后续吧。”
    纵是有事情,齐潇这么说,齐渃当然连忙应下,之后两天都住在大华寺,去藏经阁有的是时间。走进齐潇住的房间,布置和其他房间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占地更为大一些,分了客厅与内卧,几张老旧的松木桌椅放了两排,也算是招待来客。
    和上次一样,齐潇泡了一壶茶,半躺在一个藤编躺椅上,由齐渃慢慢讲述未讲完的故事。简单做了一下情节回顾,便顺着上次的内容继续陈说。
    说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剧情正发展到将军为了盲女铤而走险潜入敌国,齐潇打断了齐渃:“两人明知身份悬殊,又何必苦苦不放呢?”
    这是讲《镜水缘》这个故事以来,齐潇第一次为剧情提出异议,齐渃想了一下答道:“自古都以情最难自拔,若不然,怎会有教人生死相许。”
    齐潇听了微微摇头,“人生诸多乐事,错过这人自有其他的来补。既然前途坎坷何苦作茧自缚,不如两人放手也好各觅良缘。”
    “所谓爱与情,便是独对一人而动,不是那人,就毫无意义了。”
    “独对一人。”齐潇叹口气,“真是这样,世上怎会有三妻四妾,分情破爱。况且,为一人而死,真是无可救药的傻。”
    怎的听出齐潇话语中的怨恨,齐渃正色道:“陛下所言极是,但是傻是痴,都是当事人的情缘,外人不会知道其中的酸甜。”
    齐潇沉思了会,玩味的看了眼齐渃道:“说得倒是挺像回事,怎么觉得你好像深有体会的样子。”
    “胡言乱语罢了,还请陛下见谅。”听刚才齐潇那番话,像是打翻的五味瓶,齐渃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若陛下不喜欢这个故事,我换一个吧。”
    齐潇眯了眼睛回到过去冷冷的语气,道:“没事,继续吧。”
    之后又说了将近两刻钟的时间,终于把第一册的故事讲完大半,外面天色尽暗,齐潇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已晚,就让齐渃回屋好好歇息去。
    回到自己房内,齐渃脑中反复回想起齐潇刚才的反应,短短的对话感觉出不同以往的情绪,那句“无药可救的傻”与其说像在说小说中的男女主角,更像是在说特定的某人,而这些像是齐潇一直给齐渃的感觉,格挡在两人之间无形的屏障,让她猜不透原委。
    一夜无事。
    第二日清早,刚过寅时,外面便传来了敲钟的声音,僧人们开始一天的生活,齐渃起床看外面依旧还是黑压压的一片,她知道一般在寅时四刻僧人就要开始早课,而早膳要等辰时才开始,回到床上继续睡了一会。
    再次醒来,是听到了外面竹扫帚的扫地声。穿了衣服开门,见到一个少年僧人在不远台阶上清扫这落叶,看到齐渃,连忙放了扫帚双手合十朝齐渃做了礼拜,接着又继续清扫起台阶。
    隔壁房间,四娘出门正好见到齐渃,笑着道:“公主您起的真早啊,托您吉言,娃娃真的病好了,待会我再去给她拿些粥菜,保证到了晚上就可以生龙活虎的。”
    得知李莫退了烧,齐渃很是高兴,提议让四娘今天抽空给李莫求个符,年幼的孩子真火低,容易招来不干净的东西,求个符也可辟邪求平安。
    说完,从怀里掏了掏了几块铜钱给了四娘,当做求符用的功德。
    吃过早膳,闲来无事的齐渃,在寺庙里四处走动,这当然也是齐渃第一次进到寺庙,金刚力士像比书上所描写的更为形貌伟岸,两尊佛像怒目相对。经过天王殿,看到韦驮菩萨,拿着他的韦陀杵扛在肩上,齐渃笑着回忆起书上所写的韦陀杵的含义。
    来到大雄宝殿门前,中间大宝鼎上的大华寺三字刻的刚劲有力,相传是当年皇陵迁移到此,先帝的亲笔题词。北面香炉里供着燃香,但因齐潇的到来,百姓近日不可入内,香火比往常少了许多。
    旁边的小僧递了三支香过来,点燃后,经过小僧的指导齐渃算是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上香。在功德箱内投入身边仅存的为数不多的铜板,齐渃跪在蒲团上祈福。
    拿了签筒上下晃动几下,一直竹签落在了地上,竹签上刻着“第叁拾捌签”,拿了这支签走到一老僧面前,对方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不知施主求得是什么?”
    “姻缘,可否。”齐渃把竹签双手呈给了老僧。
    僧人从后面挂满签文的纸片中,拿了一张相应的,看一眼纸上做些内容,道:“石中藏碧玉,老蚌含明珠,五马庭前立,能乘万里程,此乃上上之签。”齐渃听了心中一喜,只听老僧继续说道:“这为大器晚成之卦,所谓哪吒出身为神,经历割肉剔骨,而所求姻缘也必将经历千险万阻,甚至九死一生方可白头偕老。”
    僧人说完这些,把签条递给了齐渃,继续闭目打坐不再言语。
    齐渃接过签条反复回味着刚才僧人所讲,一路走回了舍屋。她所求姻缘当然为的是齐潇,却是求来一个上上签,若是九死一生可换来美满,她未尝不愿,只是这签到底说得是齐潇,还是那二王子?
    刚到舍屋不远处,就听到那里传来的哭闹声,走过去看到四娘、裳儿和一个宫女围在一起,而哭闹声则是从四娘怀里那个小人儿发出的。
    早上退了烧,又喝下一碗粥,李莫的身体好了许多,小孩子恢复的快,精神一来就吵着嚷着要找唐婉莹,四娘变着法子的找了理由,“你娘去街上买吃的给你了”“你娘去店里忙了”一开始还管用,时间久了李莫便要下床去找她娘,四娘只好继续骗着她说“出去要被坏人拐走”“你娘回来找不到你,可要着急了”。
    但这些骗得了一时,到了最后,李莫才不管那么多,哭着要找唐婉莹,四娘没法子,只能抱着她走到外面,带她找她那个早已在千里之外的亲娘。
    这李莫哭的可怜,旁人看在眼里也心疼,裳儿与宫女一起帮四娘哄着李莫,不过李莫哪关她们,一抽一抽的叫着“娘”,让人心生怜悯。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但是这次诸葛亮也拿这小人儿没辙,又是扮鬼脸又是给糖的,丝毫不见效果。
    裳儿看到齐渃走来,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忙把齐渃拉到这边,让她给出出主意。
    对齐渃而言,写首七律诗是信手拈来,抓个猫爬个树也不在话下,但对哄小孩子开心实在为难了她。而且李莫哭是为了找娘,总不能把不在此的人凭空变出来,尝试一番也败下阵来。
    几人围着一筹莫展,齐潇与魏池羽恰巧路过此地,齐潇一整日都在法堂听元一大师诵经传道,这会要回自己的舍屋稍作歇息,正好听到这一片的哭闹声。
    还是齐渃最先看到齐潇过来,连忙让大家散开叩拜,四娘不怎么懂得行礼的规矩,看到齐潇二话不说,放下李莫就是双膝着地拜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大人们跪着行礼,李莫得了自由,跌跌撞撞一路小跑要去找娘,跑得方向正对着齐潇。跑的着急,脚上带了个花就往地下跌去。
    这一跌也跌得巧,正好跌在齐潇脚尖前,李莫小手顺势抓在了当今女帝的右脚踝,免受了狗啃泥。拜着的几人,同时面部扭做了一团,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说来奇怪,刚才还哭着吵着的李莫可此安静了下来,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齐潇。就如几日前,她在她娘怀中的那样,乌溜溜的眸子盯着齐潇眨巴眨巴的,带落几滴还在眼眶中的泪水。
    齐潇冷冷看着地上的小人儿,僵持了几个心跳的时间,戏剧性的一刻出现了。李莫不再哭闹,抓着齐潇的腿爬起来,就是一个熊抱,竟然笑起来。
    不单单齐潇愣着不知作何反应,在场所有人都吓得浑身冷汗,四娘从地上爬起来曲着身子跑到齐潇跟前,拼命磕了头道:“陛下饶命。”
    硬是把李莫从齐潇的腿上给拽下来,没料到刚还笑着的李莫又放声哭起来,挥舞了小手冲着齐潇哀求着:“抱,抱。”
    四娘魂都要被吓走,轻声道:“我的小祖宗啊,你可别闹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说的就是李莫这样,她长相可爱,肥嘟嘟的脸好似可以掐出水,因为刚才哭过眼睛红红的,配着楚楚可怜和稚气的嗓音,让人无不动容。不过齐潇岂是会吃这套的主,自幼性情孤冷不喜与人亲近,这会看到李莫这样,也就用了惯用的一招。
    ——用眼神杀死你。
    对着李莫冷冷的睨了一眼过去,任凭谁被齐潇这一看,都会吓得不敢造次。
    今天确是无功而返了,这眼神非但没有吓退李莫,反倒让她破涕为笑了。
    站在齐潇身边的魏池羽见了这幕,忍不住扑哧笑了声。她与齐潇相识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可以把女帝降住的人。
    齐潇转头不悦的看了眼魏池羽,对着四娘道:“李莫怎么了?刚才远处便听到哭声。”
    四娘赶忙把前因后果对齐潇解释了一遍,怀里李莫依旧不放弃的伸了手想要够到齐潇。齐潇听完有些纳闷,自己和唐婉莹相貌差的十万八千里,怎么会唯独缠着她不放。
    齐渃从后面走过来,想到了一下,问道:“四娘,之前孩子她娘做的是什么生意?”
    “这……”四娘想了下回答说:“做过的可多了,之前有给人缝补衣物,还做过草编,不过一直有给一个店家做做帮工,她们娘两也寄宿在那店家。”
    “是什么店家?”
    “做的檀木生意,那娘子就在里面做的帮工。”
    听到这里,齐渃总算明白李莫为何会对齐潇情有独钟了,想必是唐婉莹长期在店里干活,身上不免沾染上了檀木香,而这香味恰巧与齐潇一贯独有的味道相似,李莫年纪尚幼,闻到了这味道自然觉得安心,所以才会缠着齐潇不放。
    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大家都点头称是,齐潇皱了眉退开了一步道:“那就让人备些檀香在屋内点着便好。”
    说完一个侧身从几人身边离去,李莫再次哭起来,连续哭了许久已经让她嗓子沙哑,泣不成声的还对着齐潇的背影道:“这里……抱。”
    走了一阵哭声一直未断,齐潇冷冷回头看到远处几人个个哀愁的看着她,对上齐潇冰冷的目光又统统低了头,身边魏池羽小声地在齐潇身边道:“寺院为清静之地,这样怕是会扰了他人。”
    “你是让朕把她带在身边?”不见魏池羽有所反应,齐潇冷冷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去,把李莫带过来吧。”
    得了命令,魏池羽快速跑到四娘跟前说了来意,在场之人无不表示惊讶,裳儿的表情仿佛是听到了何种离奇之事,满脸震惊。只有齐渃略显惊讶之后,又是释然的笑了,她早知,那个看似冷漠无情的女帝,有着一颗不为人知的柔情的心。

  ☆、第三十章 泪

不吵不闹的李莫很是招人喜欢,乖巧懂事又长的可爱。齐潇不去管她,任由她在自己身边转悠,不理不睬不抱,照顾李莫的重任就落在了魏池羽的身上。
    齐潇下午邀了元一大师对弈,在法堂前方的院落中,元一大师已坐在一棵桂树之下等待齐潇到来,石台上放了黑白两色棋子。看到齐潇带着宫女侍卫走来,而其中一个宫女手里抱着李莫,不由捋了胡子慈眉善目的微微一笑。
    两人坐下来各自执了黑白两色的棋子,魏池羽担心李莫吵闹打扰到两人,便让其中一个侍女带李莫到别处玩,哪知李莫不愿意,刚被带离一段距离又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无奈之下,只能让她坐在不远处的木椅上。
    李莫安静的坐在木椅上,看看中间的棋盘,又看看齐潇,似乎是担心趁她稍不注意,齐潇会不见了踪影。看了没多久,那双小眼睛打起架,靠了椅背就睡着了。
    对了三局,齐潇一平二负,一局输了一子一局输了一子半,虽然一局未赢齐潇没有半点不服,连赞元一大师棋艺精湛,大师双手合十低首道:“老衲已是耳顺,从阅历上已经占得便宜,想必下次再见陛下,老衲就不是您的对手了。”
    说话声吵醒了睡梦中的李莫,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揉揉眼睛,似是想起了什么,紧张的四处张望,等看到齐潇在不远处整个人又放松下来。
    直到夜色。降临,李莫眼睛始终盯着齐潇不放,再不哭闹。等到了她睡熟,与四娘同个舍屋的侍女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回屋子,免得吵醒她。
    之后的两日里,李莫不见齐潇便吵着要娘亲,见到齐潇则安静下来。大家在抽空的时候,教了李莫一些短语,从拜见陛下到陛下吉祥等等,配合了动作,不消半日就学的有模有样。等齐潇听完经文路过此地,李莫的样子再次让旁边的魏池羽笑出声,而这次齐渃发现,齐潇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了弧度。
    齐潇不再让侍女把李莫打发走,而李莫也从单字“抱”变成了“陛下,抱”,当然,齐潇始终是没有抱过李莫。
    在大华寺吃斋三日,第四日清早,齐潇换下海清穿上衮衣,大华寺的门外,龙撵马车早已等候多时。
    昴山一面平稳而上一面是陡峭险峻,形似卧龙,通往皇陵的道路则是从山势平稳的那一面迂回而上,山上古木参天山下湖光山色,的确是个钟灵毓秀之地。
    大队人马走到半路,纷纷下车牵着坐骑拉着马车,一路步行进入皇陵。
    皇陵被分为前后两个部分,前部是一条宽阔的大道两边立了石雕的石狮,形态各异。道路的尽头是一个汉雕玉琢的五门楼牌,白色的石柱上刻着龙飞凤舞的对联,上方,由当年风水大师亲笔题词的“昴陵”二字,经过百年风雨洗礼,洗刷去了俗世间的浮华,随着时间沉淀下庄严与肃穆。
    再往前走是一个巨大的祠堂,里面摆放了大昱至今二十四位先帝的牌位,一同前来的大华寺的高僧站在祠堂的两边念经祈福。
    齐渃和百官们一起跪拜在祠堂的空地上,齐潇一人缓缓走到祠堂的正面口,门口的案子上已经放了祭奠用的水果与点心,两支红烛烧落了点点红油,点燃三支香,在场所有人和齐潇一起,对着祠堂里的二十四位帝王磕了三个头。
    而后除了几千士兵,其余人跟随了齐潇进入皇陵的后半部分,那里安葬了大昱现今往前的九位先皇,里面长眠着齐渃的父皇齐楔母后奚木琼,还有齐潇的母亲楚欣梓。
    按照大昱习俗,齐潇需要祭拜向上两辈的先帝,最后再是齐楔的陵墓。三个陵墓相隔甚远,等到了高悳帝的陵墓,已经快是下午的未时。一路赶场奔波,别说那些打着华伞的侍者,连齐渃都开始有些力不从心。
    来到一石牌楼前,四周立着四根华表篆刻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写满了齐楔生前的丰功伟绩,再往前走出现了一个圆形石砌的围墙,中间树立了一块石碑,上面写了此墓主人的名讳与生逝日期还有庙号。
    石墙上立了珍奇异兽的石雕,在石碑后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通往陵墓的最核心位置——宝城。
    高大的围墙保护,外面一个石案子上拜了祭祀的酒菜。这高墙之内,就是齐楔的墓穴,而奚木琼与与齐楔同穴,一同长眠在此地。
    齐潇因登基为帝,按理说父母也可以入皇陵,但是齐杗过世已久不易迁陵,只把楚欣梓的木棺葬于皇陵,安放在齐楔墓旁,刻上了简单的碑文。
    上香烧纸钱,齐渃听了耳边充斥了鞭炮响声,看着漫天飞舞的钱纸烟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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