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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凤临天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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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越看了看四周,这牢房一如此刻人的内心,空泛泛的几乎毫无内容,他努力想说些什么话,可那些曾经要说的话都变成尘埃飘浮在半空中无着无落的,他笑了笑,“没想到这个新岁,居然是在死牢里度过的……”

    “还好,只是在死牢,不是在黄泉路上……你就满足吧。”长宁没有好话。宁越静默了一会,不过还好,她虽话里有刺但还是说话了,至少曾经的那个苏长宁又回来了,不过好好的话题被长宁拐到黄泉路上实为不妙,遂而宁越又道,“我知道你担心澜沧城,你放心,那里对于你我都意义不同,我自会好生相待。”

    说到澜沧城苏长宁低声叹了口气,这是她最无奈的,虽明知两兵相争死伤狼藉乃是常事。可她全力护持之余还是忍不住地心痛,她默默看向黑暗深处,那些余下的苏家军也不知怎么样了?苏长宁的记性很好,她能记住军中大部分人的名字,她与他们混在一起与他们同苦同乐,她能感觉到战后的压抑与苦痛,大家苦战之后只想尽快忘记那一场噩梦,会跑到城中喝酒赌博或找妇人安慰一夜。而苏长宁也尽量装作瞧不见。“只是不知道现在他们怎么样了?”她叹道。

    “原本有三万苏家军,一万已经牺牲,一万已经收归浮骥帐下,还有一万被俘归入北燕我单独为他们立了一支军队。”宁越轻轻一笑,“你怎么就不关心关心自己?”

    苏长宁想了想轻喟道:“我啊?暂安。”宁越一剔眉,道:“倒不如说苟且偷安!”

    “那我苟且偷安还不是拜你所赐?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反正你也不会让我死,我就在这里耗着呗。”苏长宁话音才落,只听宁越道:“你真打算就这样跟我耗着?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第五十九章 覆水难收() 
第五十九章:覆水难收

    “宁越你听着,我不会跟你在死牢里耗着,要耗也会跟你在战场上耗着……”不过苏长宁倒底是未说出来,转念一想,自己此生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再上战场与他为敌了,不由苦笑了一下,装作无事一般凑过头去,偷偷问,“你这次来打算要讹诈我南陵多少银子?”

    “讹诈这一词不妥。”宁越摇摇头,就看见苏长宁凑过来的脸上胡乱抹着几点污迹,刚想去擦却发现了她脖颈处的伤痕,他的眉微微簇着,眼里似有一点水气朦昧不觉,话也恍恍惚惚的:“如此也罢,总比战死沙场好。”

    这个人嘴里总是吐不出象牙,苏长宁索性也不语,她的脚边一只老鼠窜过,身子肥大动作缓慢她抓起来本想吓他一下,想想还是算了,一甩手那老鼠吱的一声四脚朝天落地,翻转过身子也不逃只用一双幽怨的小眼睛望着她。苏长宁看了看老鼠又看了看宁越,道,“我给这里的老鼠都起了名字,每抓到一只就揍死一只,你想知道这只老鼠叫什么名字吗?”

    宁越也不接她话,只是将手中的梅枝递过去,“你喜欢小雅里的雪梅,所以我去折了几枝……”

    苏长宁接过宁越递来的雪梅,那香气盈盈扑鼻,她突然觉得生命里有了一点安稳一点倦意,她默默地静了很久宁越也没有再说什么,倚着他的肩头便睡着了,梦里她穿着一身嫁衣在子矜街上慌慌张张的奔走,身边那雪花一片一片的飘下染白了她的头发,可是她在这雪夜里狂奔,要找的人究竟在哪里在哪里呢?

    直到第二天清晨她从梦中醒来才提起些精力与劲头,抬眼处就见那个人已不在,只有那枝梅依然紧握在手里。

    “黄三”过来开早饭之时苏长宁瞪着他,他顽劣的眨了眨眼,放下那碗薄薄的可以照出人影儿的粥一溜儿跑没影了。

    几日之后,苏长宁从大豁嘴的口里知道了大黄牙的死讯,不由也一声叹息。

    皇宫之内,灯火通明,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天的雪又开始纷纷扬扬的往下洒,像是在上演着一场好戏,等着梦醒的人儿发现一个粉妆玉砌的银色王国。夜已深,墨王却没有入梦,只是恍恍惚惚醉生梦死,晃着已经站不稳的身子将雨妃抱住,拉到了自己怀里一起坐到了暖塌上。

    墨王揽着雨妃靠着枕头苦笑,“你说,你说说朕到底有没有做错?朕为保我南陵江山免百姓战火,租借几个城池又如何?为什么大家都要骂我?那些大臣们,居然在大殿上要给我甩脸色,又是奏折又是死谏,就差骂人的话没有说出口了,但朕知道,他们口上没说,这心里头,不知骂了朕多少遍?这南陵的百姓,不知又骂了朕多少遍?朕真的该死么?”

    雨妃静静的窝在墨王怀里,声音恬淡温腻,“皇上,您醉了。”

    墨王依旧苦笑:“朕是醉了,不过朕即便醉了,也都记得那些大臣们的嘴脸,好像是朕将这个国家卖了。”

    “皇上,忍一时之气,得一生之益。”雨妃抬起头,淡淡的对着墨王笑起来,那笑容犹如一朵绝艳的牡丹,瞬间儿乱了墨王的心,“皇上,现如今什么事儿,能比得到天醒重要?得了天醒,一统天下,看那些大臣们还能拿什么来笑话皇上。”

    “天醒?得之谈何容易,这苏长宁,怕是比狗骨头都难啃。”说到苏长宁,墨王就有些愤怒,恨不得即刻就办了整个苏家满门抄宰,

    “皇上,苏长宁关在死牢已有些时日,皇上为何不肯见苏长宁?”

    “珂儿你有所不知,不是我不想见,就在押解苏长宁回都之时,正好天下第一神算子神来到了和墉城,我将他请来给算了一卦,神算子说我不能与苏长宁见面,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还有这等事。”雨妃巧笑道,“那苏长宁说有退敌之法,墨王为何不加以利用?”

    “她的话能信?多半是为了救苏家而打的谎言,若能如此澜沧城也不会失守了,再说,她又投了北燕,我再派她出征,乞不是遂了她和北燕的心愿,到时候恐怕失去的不止金锦十六州,还有我整个南陵。”墨王说这话时有些狠意。

    “那皇上接下来有何打算?”

    “叛国之事朕认为证据已经确凿,无需再审,若不是为了天醒,朕哪还会留她到现在,不过这家伙嘴硬,到现在都只字未吐,朕若不给她点颜色,她都快踩朕头上了。朕今日已经命白彦中发出布告,于正月十五,苏家游街斩首示众。”

    “啊?”雨妃无意识的轻轻啊了一下,又接连咯咯笑了好几声,“皇上,您这招好是好,但就是有点玉石俱焚的意思。”墨王似是没有明白雨妃的意思,哦了一声,雨妃用手指在墨王的掌心一道一道打着圈圈,解释道,“皇上您这是在跟苏长宁拗着呢,就看谁拗到最后便是赢家,是吧?可是皇上您想过没有,这圣旨一下,便是覆水难收,到时苏长宁还是不肯拿出天醒,皇上您打算如何收场?这人,杀是不杀?”

    被雨妃这么一说,倒也似一语点醒梦中人,细细思索起来仿若陷入怪圈之中,到时杀吧,那这天醒怕是于某处永难再见天日,也与他再无缘份可言了,若是不杀,那这苏长宁便赌赢了,他照样得不到天醒。

    “皇上为何不给周大人董大人下期限,到时拿不出天醒,皇上就治他们的罪,本来这种伤脑筋的事,就该是下臣们为皇上做的事呀?怎还要皇上要这夜深人静时分,来伤脑子伤身子,皇上,臣妾太为你感到不值得了。”雨妃撒娇抱着墨王的腰,“而且……”

    “而且什么?”墨王心似不再天醒身上,被这雨妃倒是撩拨得火起,一双手四下里探索。

    “我怕是这两位大人,特别是周大人,没有为皇上尽力哦。”

    “哦?此话怎讲?”墨王一惊,停了动作。

    “皇上交代的任务,这周大人,至今可有收获?除了知道乌金跟云橙天醒在北燕,白素天醒在衡夏,青明天醒在上黍,还有赤焰跟紫罗疑似在苏长宁手里,剩下玉碧天醒不知所踪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之外,周大人这些年可曾为皇上实际上收获一丝一毫?”雨妃显出妖魅之功,一双纤纤玉手从墨王胸前抚过,似是不给墨王思索的机会。

    “这天醒,也不知是否真可以借我一统七国。”墨王喃喃道,魂儿倒似去了九天之外,完全挨不着雨妃的话边儿。

    “皇上莫不是忘了?我家祖上原本是天祁王朝的典籍官,从宫中偷出了一本《至尊天书》,其中就提到过天醒,当年天祁就是凭着天醒一统江山的,只是后来战火连连,天祁战败,这书也不知流落去了哪儿,皇上,难道臣妾会骗皇上不成?”

    “珂儿,我难道连你都不相信?嗯,咱们别说这些不着东西的事儿了,你看现在大好时光,咱也别白白辜负了。”

    烛火摇曳,一派春光美好。

第六十章 百密一疏() 
第六十章:百密一疏

    周赐有些预料到这些天会出事,所以让朱安派了几个千羽军的高手前来保护,除了上朝,左右寸步不离。

    昨日里白彦中突然请喝酒,向他透露出墨王的意思,说是要结案,并定于正月十五元宵之日,要宰苏家满门。今日里上朝,果真如白彦中所说,非旦如此,墨王还给他们父子下了期限,在正月十五之前,势必要得到苏长宁手中的天醒,否则一律查办。现在的周赐听到天醒有些头大,就像个怪物一样阴魂不散的盘在他的脑海里久久散之不去,不管怎样,这苏长宁是必死无疑,而他也大有可能做了那陪死鬼,即然这样,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毒死苏长宁后再自杀,一来让那几只天醒永无见天之日,二来也不会累及全家,三来也算一个朝中大臣以自己的方式为这个国家尽了点绵薄之力。

    大雪纷纷而下,道趣河畔白茫茫一片,正是清晨,路上行人很少,但还是能看出节日来临的喜气,一路花灯都似透出无边喜色来。周赐的轿子正沿着道趣河畔打道回府。他心事想得正入定,起先轿子左右摇晃了几下也未注意,直到上下巅波的厉害,方才想是否出了事情,忙掀了帘门查看,只见自己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几名轿夫啊呀妈呀的乱叫唤,甩了轿子撒腿儿四下里逃窜,周赐欲下轿,忽觉眼前一凉,一个人影斜斜从轿前掠过,“有刺客。”两名千羽军大喝一声,急急尾随追捕而去。还不待周赐把气喘匀,后方似又有人来,和着另二位千羽军接连一阵子窸窸窣窣的打斗,来人似有劣势,勉强又抵挡了几个回合,逐步不支,节节败退,声音渐有些止息,周赐探头瞧了瞧,他的身边除了这座轿子,便是躲在一旁战战兢兢抖个不停的十多岁打帘小厮。周赐不由暗暗骂了这些个千羽军蠢材,怕是要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果不其然,周赐就见轿子前面一位身材壮硕的蒙面汉,挥了挥手中的厚背大刀,又扫了一眼旁边的小厮,似是有些诡笑,只听一声惨呼,打帘的小厮已飞了出去,身子落入了道趣湖中,溅起一大片白茫茫的水花冰屑,怕是一时半会儿爬不出来了。

    那人扫了眼周赐,几步过来入了轿,关了帘子,用一把匕首抵了周赐的脖子,没有武器,处于被动,骇然之下,周赐惊出一身冷汗。

    “周大人,还请不要反抗为好,否则伤了你,到时就不好说了。”来人说话声音低沉。

    “你是谁?”

    “十日之内,诛你三族,周大人,怎就这么快忘了?”

    “你是苏长宁派来的?”周赐一惊,这该来的,到底是来了。

    “这朝中,没有什么比叛国更严重的罪名了吧,周大人再给加上一条子乌虚有之罪也无关紧要,不过,我这次冒险而来,可绝不是为了此等小事,有些问题,还请周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蒙面人略一沉吟,引着话步入正道。

    “请说。”

    “这叛国的罪名,是否周大人强加给苏长宁的?”

    “不是。”

    “那从问天府到和墉城,一路上有人追杀苏长宁,可是周大人所为?”蒙面人开门见山,

    “是。”周赐也没有拐弯抹角。

    “好,我敬周大人是条汉子。”蒙面人收了匕首,许是被这文官该有的清廉硬气所折服,声音也放缓了些,周赐见状,扭扭脖子去看身边的蒙面人,此人身高八尺,肤色黝黑,说起话来掷地有声,不像街市的地痞流氓,而像是军营里混出来的人物,擒拿朝庭命官,光这胆魄,也足够周赐惺惺相惜,不由冲着来人拱手道,“这位侠士,不管你什么来意,要杀要剐,还请冲着我来,我家中三代老小,都与此事无关,你们道上,不是有句话么,叫一人做事一人担,今日里还望大侠能给成全机会。”

    蒙面人略微有些笑意,“信中我们若不把后果说得如此严重,大人又如何会中计赶往小重山见朱安,若不是大人此行,我们也下不了论断说是周大人想要暗杀苏长宁。所以,还请大人放心,我们绝不会杀害周大人,更不会杀害周大人一家。”

    “那么,你们是怎么会怀疑是我要加害苏长宁?”布置的如此周密,怎还会引火上身,周赐想知道个缘由。

    “百密必有一疏……”蒙面人正欲答,轿外突然有了一点骚动,是打帘小厮从湖中爬起来,浑身湿漉漉,一步一颤抱着两只肩膀在少有的几个路人的注视下,一边弱弱的喊着周大人,一边向着轿子偷偷的靠过来。

    “周大人,本来计划是要绑了你去,但见你是条汉子,觉得实无必要,但大人若想保命,今日午时,烟雨楼中,我会扫茶以待……”蒙面人把匕首往腰间一别,拎了大刀,冲着周赐一拱手,掀了轿子后帘悄无声息的遁了出去。

    这时千羽卫陆续空手而回,见到周赐无事,方才安心了一点,周赐冷哼了一声,甩了袖子,带着打帘小厮回了府。

    午时,周赐依约来到风雨楼,这风雨楼乃是和墉城中一绝,是由一百八十名工匠日夜赶工,花了一年的时间精雕细琢而成,是当年南勤王为表诚心,用这风雨楼送给其皇后娘家的礼物,才以此换得了皇后。不仅如此,这烟雨楼中,二月时节梅雨纷纷之时酿就的杏花酒,八月桂子时分的桂花鸭,都是当地一绝,所以这风雨楼,又称为“三绝楼”。

    门外,有几个乞丐正在可怜巴巴的等着人打赏点剩饭剩菜,周赐撒了几个钱,这才入了风雨楼,伙计眼尖,一眼便认出周赐,也不嚷嚷,只是道:“客官订的雅间在二楼,请随我来。”

第六十一章 酒楼会谈() 
第六十一章:酒楼会谈

    二楼最里间雅室里倒是很素色,有一人靠着窗户正喝着酒,桌上几盘小菜,一盘桂花鸭,还有一坛子杏花酒,便笑着走过去,“不是说喝茶么,原是这杏花酒,这好马配好鞍,同样这好酒也要配好杯,这碗是不行,早知如此,我就带了府上的几只夜光杯,也好喝个痛快。”

    周赐的话似有打破僵局之意,来人也笑着起身,“周大人,小人图它,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谅解。”

    周赐心中暗骂,但面上却是笑意有加,“不知你们此次来了多少人啊?”

    图它未答,显然不是楞头青不晓事理的小子,周赐也未勉强,再问,“那么,可否接着早上的话题,你们是如何看穿是我要暗害苏长宁的?”

    “想必周大人一见我面,就能猜出我是军营里出来的吧?”图它此话一讲,周赐脸色略微有些变化,意识到自己的马脚究竟露在了哪儿,图它继续说道:“所以同样,周大人派出去的那帮子人,明眼人一看,就绝不会是什么强盗路匪偶然事件了,那些人武器精良,计划周全,分工明确,绝对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军营出身,虽然有此猜测,但起先我们怀疑的还是北燕作崇,直到都尉有一次从一个刺客身上搜出了一枚腰牌,才知这是千羽军所为,而这千羽军又是属于墨王拔给周大人用于查察天醒的秘密军队,当然这块腰牌都尉没有让贵公子您知情,我也是率命一路尾随来都,在一家客栈里收到都尉留下的暗号与此事的迅息。到了和墉城,用一封恐吓信便证实了所料非虚,所以才有今日一见。”至此,图它顿了顿,“说起来,大人,我们应该是无冤无仇,大人能给我个如此做的理由么?”

    周赐看了看四周,又狠狠咽了一杯酒,烈酒穿肠而过,话才轻轻飘出来,“要杀她我也不舍,但为了这国家,我非如此做不可,你可知这天醒留着是个祸害,我不能让苏长宁为了苏家的利益而把天醒交给墨王,以致墨王更加沉迷于其他天醒而无心治国。”

    “可是墨王得不到天醒,周大人怕是也会受到连累。”

    “我早已做好死的准备。”周赐酒过一杯,又斟了一酒,才幽幽然道:“你们的都尉,已经定于正月十五问斩,你可知道?”

    “我在集市上看过布告。”

    “我知道对不起你们都尉,但我也没办法,希望她莫要怪我。”

    “她的确没有怪你,她说人活于世,每个人的使命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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