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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凤临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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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站在灯笼火下站在繁密的雨中,越近看却越是觉得模糊糊的一个影子。长宁也下了马向他走过去,雨打过来荡在脸颊上让长宁反倒感到了一点不自在。

    “师妹,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宁越向着她走过来脸上微微一笑看起来是那么美好。

    “托你的福,至少还活着。”长宁突然觉得乏力,他在雨中的脸原本若隐若现,现在已是越来越近看得也越是真切,他还是那个样子,似乎一点也没有变,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高贵清华丰姿奇秀神韵超然,只是现在的他,衣服湿湿的贴在身上多少有些狼狈却也增了几许诱惑。

    长宁皱了皱眉,突然喝道,“十步之内,必取首级,师兄你离得我太近了,就不怕我挟持了你以助我出城?”

    宁越却似有意又上前了一步,依旧笑得如若春风,“你也知这校场之内高手如云,本事未必在你之下,你也胆敢擅自闯进来,就不怕我一声令下,置你于死地么?”

    灯光朦胧胧的映出两个修长的影子,苏长宁却突然眼睫一垂,象清昼下的屋檐遮住了日光也遮住了眼中所有的秘密。其实在这大雨中狼狈的何止是他,她的头发她的衣服都胡乱的紧在身上,所以她退后了几步,冷笑道,“我也正奇怪呢!人说这‘天下第一谋士’向来心狠,怎么今儿倒怀了一丝恻隐之心?不过即然师兄仁慈了,就别怪我将这赤焰天醒带走了。”

    “这天醒你拿走也没有用,你没有天醒之钥,又何必为难与我。”

    “这你就管不着了,我即便拿回去在家用香贡着,我也乐意。”

    “那你倒要拿出些本事从这校场从这赋城活着离开了。”宁越的神色素来清雅温和,说这话时却有一点不同寻常的刹那波动,反而令他生出一种别样的惊魂动魄的诡艳。

    就这么一刻,时间好像过得真快,一切都在翻覆无常中变了,长宁却再也无话,只是翻身上马,眼神从宁越的身上掠过突然就冲着远处大喊了一声“杀”字。

    她要杀谁?

    那边的人群开始混乱,混在人群中的玉城早用刀划断了纵人的绳索,在人群中不断的大叫:“不好了,北燕兵要杀咱们了,快逃啊……往南门逃,那里门没关……”

    宁越就站在那里看着混乱的人群开始如浪潮一般扑向校场门口,上万人的人群一旦混乱便再也没法阻止,边上的士兵虽然尽力维持,但也很快便决堤了,军中向来纪律严明不会向着老百姓动刀动枪,这没有命令谁也不敢向这群逃命的男女老少放一点血。即便心狠如是宁越,也不会下这般的命令。

    这时宁越扯过身边一匹马纵马向着南城门而去,池晏与庞即也随即紧紧跟上,人群纷纷乱乱的涌出校场涌出南门,苏长宁和玉城便混杂在人群之中出了赋城,这会儿夜色更深了雨也更是急,他们骑着马一路向前却是没有停。这夜虽深但也不静,因为有玉城在边上左一个问题右一个问题接连不断的砸过来。

    “将军,我们为什么不趁机擒了那宁越正好携了他出城?”

    “这宁越不会武却喝下了侍卫众将,他为什么如此笃定我们不会擒他?按理说他们一块儿上来,我们是毫无胜算,根本出不了城的。”

    “将军……今天这事我越想越怪……为什么……”玉城又一个问题要甩过来,长宁终于忍不住了,“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多问题,整个就跟好奇宝宝似的。”

    玉城看着苏长宁没有再说话,在他心里一直当她是一种骄傲,是娇婉英飒一颦一笑都足以让他仰望的骄傲。

    不多时玉城摸了摸自己额头,轻轻地道:“将军,我这儿好像有一点热……”

    行至一处凉亭时长宁忽然就驻了马,她摸摸玉城的额的确是有些烧,此时已出了赋城约有三四十里路了,回望时只见山势尽处一座城池便远远的抛在了身后,再往前看引颈向上便是椎骨山,一节一节的往上好像天宇也触手可及,也越发的开阔幽静了。这椎骨山在地势上形同人的咽喉,先是狭长然后到了赋城便极其的开阔,一般守住这咽喉也就守住了赋城守住了楚茨的江山,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称雄天下,然而北燕却偏是打开了此道口子尔后长驱直入,也算得上是神兵奇勇了,那么在此道口子上,宁越不可能不会设伏,任由他人来去自由吧。

    顺着椎骨山的山道北燕的追兵也很快就追了过来,天上的雨一直下着,铅沉铅沉的,好像郁结了多年的怨气要在这儿尽情宣泄了似的,池晏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四周,道,“大哥,前面有一凉亭,出了凉亭便叉支开了有二条路,左边这条道上有马蹄印记,右边这条道上没有,以苏长宁的狡猾性格,这两条路都有可能啊,不如我们兵分两路,分头搜捕。”

    雨水中偶尔夹杂着一两颗大大的雨滴,砸落下来砸得人脖颈心口凉嗖嗖的。宁越摸了摸脖颈处点点头道,“也好,你和庞即分别率一队人马,一队往左一队往右搜,另外再留十个人下来,我另有安排……”

    “大哥,你不跟我们一起么?这天黑我怕你留在这里有危险。”庞即的马踱着步子晃过来。

    “这不还有这么多士兵跟着么?我不会有事的。”宁越说着,座下的马忽打了个很响的响鼻,一蓬水汽从它鼻口喷出,似也感觉到这薄凉暮色中的寒意了。

    一时两队人马纵马飞出踏着泥水而去,宁越抬眼望了望凉亭,那凉亭古旧古旧的似有些年头了,但至少还能遮风挡雨一下,他便牵着马慢慢的走过去,站在凉亭里细细的观看四周的地形。突然他就笑了笑似是自言自语,“今天天气不好,若是平时大概可以看得更远吧。”

    宁越伸手往前一指率先跳下凉亭,他的白衣一时染了乌水斑斑点点的,如是白纸上晕染开的水墨,后面的士兵跟上来一看前面根本就没有路,四周全是荒草长得有半人高,但看到大将军都下去了也只得一步步跟上,还得时不时的避开横叉出来树枝,这一路都走得极为艰难。

    宁越在前面走着不时蹲下身来在地上似乎在找些什么,就这样走走停停大概用了一个时辰,前面突然出现一户人家,那房子应该是一处猎户的,而且从外表看起来毫无烟火的气息应该是被人荒废的。

    那十个士兵向房子围拢过去,哪料第一个过去哎呦了一声就不见了,第二个来不及刹住步子也就这么不见了,后面的人就再也不敢前进半步,蹲在地上细细一瞧,原来地上挖有两个大坑而且极深,洞口只用枯树枝做了掩饰,看来是猎人平时用来逮猎物的一处所在。而且里面积了水一时半会儿是弄不出去了,只能等天亮搬些必要工具再来救他们上来,余下的人又一点点的向房子的门摸去,外面还有一些月色,但这屋子里面黑灯瞎火的,如是黄泉路上永无止境的黑暗……

第三章 椎骨天关() 
第三章:椎骨天关

    宁越在门外呆了有一刻见里面毫无动静,只有雨狂风啸的声音在这荒野里回荡,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径自推门进去,原本里面黑漆漆的突然就有一点火星亮起,那一点光亮映在女子蒙着面纱的脸上显出一点朦胧之意。她点着了堆在中央的一堆干柴立时屋子里亮堂堂暖哄哄的。

    “你的那些手下被关在了隔壁,你如果要找他们向左转。”长宁烤着火觉得身上有些暖意了才开口说道。宁越却没有左转而是在火堆边坐下,那火焰似在他脸上幽幽的跳动闪着粼粼的光。

    “这地方如此荒凉居然也能被你找到,看来逃跑的路线你是早就设计好了吧?”宁越嘴角含笑,眼里幽深如海。

    “你在这关关卡卡上都设了伏,我若不早做打算难道就任由你来抓我?难道我苏长宁在你眼里什么时候这么傻了?”长宁语调轻轻,可是声音里透着一些连她自己都觉察不到的冷寂。宁越的脑子却是十分冷静的意会到苏长宁的意思,道,“如此看来,我也算是你的笼中困兽了吧。”

    “我怎么敢把你变成我的笼中困兽,你是要翱于九天的把你束住了那是我的罪过。”长宁说着也不看宁越,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只杯子轻轻用一块素色手帕擦了擦,又到外面接了些雨水进来,挪了位置去看躺在墙角的一位男孩,轻轻唤了几声,“玉城,玉城?”

    那男孩子身上裹着一层棉被,这会儿被唤醒过来迷迷糊糊的喝了口水又睡下了,苏长宁用湿手帕轻轻的覆在他的额上。

    长宁又去外面接了杯水,然后躯了身子在火堆边坐下,取下面纱神色依旧平静从容,端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水,那朱红的唇映在清白的瓷上颜色交错如是一幅意境幽远的画,忽然她一抬头见宁越在看自己,不由又戴上面纱,淡笑道:“你们这些朝臣一向是高居惯了,这山野间的雨水想来是喝不惯的,我也就不敢委屈师兄你喝水了。”

    宁越一身轻软气质清华,衣上虽沾了泥水却犹是高洁,他这一凝视也并不让人觉得无礼反显出他的从容,宁越过去了一点与长宁坐在一起,又从他的手中接过杯子轻抿了几口,“这雨水不错,适合泡茶,精茗蕴香,借水而发,味道会更好……”

    “一瓯香茗,涤我尘襟……”长宁幽幽说着似是触动了她某根神经,没好气地说,“宁越你死到临头还这么风雅?你是不是还想我出去给你弄些酒来菜来好好叙叙?再对个月吟个诗风花雪月一翻?”

    “苏长宁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宁越的声音依旧轻柔。

    “你说我为什么要跟你好好说话?”长宁面纱下似是浮起一丝浅笑。宁越也笑笑,手里一直握着的杯子突然手一松,那青花瓷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立时粉身碎骨魂然不在了,只听他笑道:“我们现在是敌人,也确没有要好好说话的必要,那便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那赤焰天醒若是不交,就别怪我向你下死手,如这杯子一般香消玉殒了。”

    长宁淡应了一声:“噢?”接着笑道:“丞相大人这样一个雅人,才闲话几句,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为了天醒这种俗物就要痛下死手,未免就伤兄妹感情了,不过……”长宁看着宁越,曾经年少时无拘无束的光阴在她心底慢慢沉甸成一抹怅望,转而是一种失望,“不过……伤就伤吧,谁还在乎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感情呢?”

    宁越知道苏长宁向来骄傲,即便如此刻她蒙着面纱也是一种对过往的逃避吧,因此他并没有说话,只是伸过手去就要解她脸上恼人的面纱,长宁一怔,就这样的瞬间他的手已将她的面纱除去,就如同三年前她的夫君雪澈在大婚之夜揭开她的大红盖头。那一晚的雪梅似在哭泣瓣瓣如血飘零在地,自此之后她便不敢去看那雪梅怕从中看到那艳红的回忆,一时她脸上笑容晏晏可她的笑意之下所遮掩不住的却是一丝苦涩。

    “苏长宁,你这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你不该来这里的。”宁越突然说道。

    “我来了又如何?”

    “你还真是贼心不死,不信你可以看看窗外。”宁越用手一指窗外,长宁过去一看,窗外虽有昏沉沉的月光但隔着细密的雨帘看不到什么人影,只有偶尔闪电划过,一字儿排开的马匹一字儿闪烁的刀光便如幽灵一般显现在眼前了。

    “十二云骑兵?”苏长宁惊呼一声。这十二云骑兵素来是宁越从各种人马中精挑细选出来的贴身侍卫,负责他安全的同时还负责各路信息的收集,且都是武功了得,任何一个她苏长宁想要对付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来得还真是快啊,看来我此趟赋城之行,还真是让师兄费心了。”长宁笑了笑,那笑意花明柳媚似的,一笑之下这椎骨山上的花大概也不敢开了吧。“师兄,对不起了。”长宁说着也不知从哪里搜出了一条绳子将宁越绑了个结实,又塞了块布在他嘴里以防他乱叫,然后拍拍他的脸对自己的成果表示心满意足,又去轻轻唤醒了玉城,“玉城,咱们都坚持一下,等坚持出了这椎骨山我替你找大夫。”

    苏长宁将屋子里唯一的一件蓑衣给玉城披上,又给他戴了顶斗笠,她在心里算算这时间上也差不多了,便将屋子里的火熄灭,静观屋外的动静。

    果然不一会屋外的动静便大了,从山野里四下涌出百余名穿着打扮像是楚茨军队的人,将十二云骑兵尽数包围。其实苏长宁在来这座小屋时是有人的,有四六位壮汉正在烤火或者四仰八叉的睡觉。

    苏长宁进去后利利索索的将他们收拾了,她将玉城安顿好,本来想就这样将就一夜,但她看了看窗外那黑暗深处似乎隐藏着什么,让她心里忽生了不安,她一看这几名壮汉像是楚茨战败后的逃兵,对这些人稍加逼问便全盘招了更是证实了长宁的猜想。

    “你们有多少兄弟还在这附近?”

    “有一百多个。”

    “你们这次国破家败,兄弟死伤无数,想不想报仇?”长宁眼里闪着一点狡黠,这一局定是赢不了的,但一定能为她赢得些逃跑的时间。于是这边火焰一熄灭,那边原本溃败的楚茨军队便包围过来,趁他们围住十二云骑兵之际,长宁已经带着玉城和宁越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去,融入这茫茫的椎骨山中。

    这椎骨山真是大啊,若不是长宁平时探了路线,怕是要就此迷失在这山中了,从猎户屋中出去约又行了几里不知不觉雨也停了,天也亮了,长宁给宁越松了绑去了他口中的布条,他看着苏长宁半天才笑着说道:“有一句话说的确实不错,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宁越你就不必再顾左右而言它了。那东西你是带不走的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如果有时间还是想想你怎么保得住这条命。”

    “苏长宁,你可绕过其他关关卡卡,但有一条关卡你是必闯的,这是出椎骨山的必经之路,你就这么有信心能飞得出去?”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这人总是一副乌鸦嘴的样子,长宁恨不得把手中的布条再塞回他嘴里去,但想想还是算了,这漫漫的爬山路也的确需要消遣,就由他说去吧。

    长宁扶着玉城在前,宁越在后,这山就一连着爬了几天,长宁常去采些山药,因为她常年军中行走免不了要与这些体热风寒打交道,所以也熟识一些基本的草药,什么升麻、薄荷的在这椎骨山中倒也常见,用以通过发汗散邪,邪热外达,从而达到退热之效,长宁这一路便捣鼓捣鼓给玉城服下这烧还真退下去了一点,人也慢慢的恢复了活力。

    大概再过一天便要出这椎骨山到必闯的关卡了,这一日长宁将玉城安置在一处小小的山洞里,宁越这些天也并没有表现出要逃跑的意思,她便将宁越交与玉城要他小心看守,自己便去采药了。

    长宁在山野的草丛中发现了柴胡,她连根拔起除去茎叶和泥沙将剩余的部分放在背后的包袱里,然而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回头张望了几次又没有什么发现,长宁又从一块大山石脚下挖出一棵柴胡,起身之际就听破空声骤然响起,长宁大呼不好就势往边上滚去,“呯呯”几声她刚才站立的位置那山石上赫然盯着两把飞刀。还未待长宁有喘息的机会,身后就猛然蹿出几条人影向着长宁飞扑过来。

    “你们是谁?”长宁拔剑挡去,然而她得到的却不是回答而是几道刀光接连她劈过来。他们彼此配合默契,雪亮的刀锋迫近,空气瞬间变得阴冷而萧杀。

    长宁虽然接住了这偷袭的一招,但她却不得不后退了好几步来卸掉这股巨大的冲击力。然而酣战才刚刚开始对方又发动了连番攻势,道道寒光招招致命没有一点留情的余地,长宁也蓄足力道突然发难,一道寒光如银蛇般缠绕过去,她的速度之快让和她交手的人都微微停顿了一下,这会儿危机四起,长宁的脑子反而变得比平时更加冷静清醒。

    两方相交,长宁接连逼下了对方几次进攻,这时她手腕一抖突然就一个犀利准确的振臂横斩,又将那些人都逼退一步,那些黑衣人彼此对视一眼,挥刀再上,一时间兵刃交戈之声宛如雨点密集而下,可饶是长宁功夫不错,毕竟以一敌五,这样的攻势一个个回合下来就有些力不从心,虽然她努力维持但步子却在后退,力气好像流水一般从她的身体里逐渐流失。

    这些黑衣人个个都是高手,见一齐上阵占不着便宜,便改变策略开始轮番上阵,看来是作好了要与长宁作持久战的准备,今日是非置她于死地不可的。

    这时不知又从哪里窜出四条人影就要加入进战局,长宁心想糟了,再来四个今日还真是死定了,然而这四人剑锋却不是对准了长宁而是向着黑衣人迎了上去,一时剑光闪耀,似流星划过夜幕,身形翻飞,又如雄鹰搏击长空,局势立时得到逆转。

    那些黑衣人一看情势不对,立时收手,向着椎骨山深处遁去了。

    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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