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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冥婚庆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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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稳,尚能改变。”
“可惜,贫困的生活和他人的欺侮,已经让年幼的黎德伦对力量崇拜到了根深蒂固的地步。”余亦辰不无嘲讽地说。
“是啊。”方建新苦笑一下,又开始讲述。
从我们跟随师傅上山第一天起,师傅就教导师兄,修道之人必须心性清静,不可与人争强斗狠,师兄表面上迎合,但是我知道,他的心思从来没有一天改变过。
仙人骨的师兄学习道法精进的速度,连师傅都吃惊无比,但每当看到师兄练功施法时,眼神中不经意流露出的狂热,又心有余悸。
终于师傅的担忧成为现实,师兄还是闯祸了。
昆仑山每十年就会安排各自门下的弟子,切磋技艺,进行交流,修道之人心性清静,切磋只为互相促进,而非争强好胜,师傅对师兄还是有些忌惮,不敢让他参赛,师兄表面上乐意接受,但是内心却极其不满。
我记得在当年竞赛中,获得优胜的是广成子道人门下一弟子,好像是叫谭鹏吧,这个人虽然是修道之人,但也是一个心高气傲,心性不稳的人。他获得优胜之后,更加不可一世。但是他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
那天我和师兄与谭鹏撞上了,我不慎踩到了谭鹏的脚,那个家伙当即火冒三丈,我赶紧给他道歉,但是谭鹏却不依不饶,还说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快给我跪下认错。”
“如果我们不呢?”本想息事宁人的师兄,被谭鹏的嚣张的态度激怒了,“我才不管你是谁呢。”
我知道师兄动了气,赶紧劝谭鹏:“道兄,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们吧。”
结果,他见我服了软,态度却更加嚣张,竟然一巴掌把我打到在地,骂道:“不行!你们必须给我跪下道歉。”
我全然不顾自身受辱,因为我知道一向视我为亲弟弟的师兄看见我受辱后,定不会善了,果然我还来不及阻止,只听见师兄狠声说了句:“你竟敢打我弟弟!”便冲到了谭鹏面前,瞬息已经出手。我依稀看见有道光环闪过,再看去时,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谭鹏竟然倒在地上,满身伤痕,七窍流血,竟然死了!
没有人看到师兄是怎么出招的,但从谭鹏死不瞑目的眼神,透着的恐惧和难以置信便能肯定,刚才师兄一定做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事。
“不堪一击!”师兄看着谭鹏的尸体,高傲地说
“完了!”我在心中叹道。
第二十五章 四十年前洗风尘
师兄打死了人,昆仑山满门皆惊,经过反复调查,谭鹏是死于风刃阵,那是一种可以召唤出狂暴的风,将敌人割成碎片的阵法,这个阵法一使用,整个场面气势恢弘磅礴,但在场的人只看见师兄冲了过去,无风无尘,谭鹏就满身伤痕倒地,含恨而死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释放阵法的时候,已经先用了身外空间!”余亦辰说道,“当时他多少岁?”
“不过40来岁而已。”
“天才!”众人惊呼。
“臭流氓不是也才20来岁么?不是说他也会使用身外空间么?你们为什么这么吃惊啊?”谢晓雨毕竟不是修道之人,并不理解身外空间的强大之处。
余亦辰摇摇头,说:“宝贝儿,你不懂的,我能使用,是因为有些奇遇,但是黎德伦当时只是日日修道并没有什么特别经历,但是他也在40岁时就接近大成了。”
“奇遇?什么奇遇?”
余亦辰笑的像只狐狸:“等你嫁给我,我再告诉你,先听方真人说吧。”
谢晓雨已经有些习惯余亦辰的性格,也懒得他计较,听方建新继续讲下去。
师兄杀了人,虽然是谭鹏挑衅在先,但是也罪不至死,师傅当时就想将师兄逐出师门,好在我们师兄弟平时人缘极好,加上谭鹏平日过于又嚣张跋扈,连广成子门下弟子也帮着师兄求情,师傅一时心软改罚师兄去面壁山,面壁十年,希望可以炼化他的心性。
十年之后,师兄终于被放了出来,他表现地极为乖巧,好像是他的心真的平稳一般,连师傅也认为他改了心性。
只有我知道,师兄表面虽然曲意逢迎,但是他根本无意忏悔,他在面壁前就曾对我说:“建新,不用替我难过,你看,因为我有力量可以让欺侮我们的人灰飞烟灭,但是我的力量不够反抗师傅,所以受罚也是分内之事,没什么值得难过,值得抱怨的!”
当时恰逢抗日战争爆发,本来修道之人是不会出来参加世俗斗争的,但是,当时的日本,整个社会已经丧心病狂,竟然连本应不问世俗的阴阳师也帮他们战斗,我中华一脉的修道之人,终于坐不住了,未避免生灵涂炭,决定加入了战局。当然,在我们现在的史书中,只会记载了那枪炮火器,鲜血飞腾的战场,但是道人之间的斗争就只字不提。
我和师兄就是在那个时候崭露头角的,也是在那个时候,别人开始称我们为“昆仑二真君”。我心性温润,对那些虚名并不介意,但是师兄却好像很享受被人称呼为“大真君”。
就是那些一场一场的战争,师兄可以毫无顾忌地使用力量,这也终于让他对力量的崇拜达到巅峰。
我记得,有一次,我和师兄伏击了200余名阴阳师,因为师兄的力量强横,200名阴阳师顷刻被击倒,那些人跪下来请求饶恕,但是师兄却把他们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那时,师兄浑身浴血,站在尸体堆中,狂笑着,说:“我的力量比你们强大,你们有什么资格求我?杀不杀你们都由我的心情决定!”
我终于知道,师兄是不可能被改变的了,那个时候我开始害怕这个从小待我如亲弟一样的师兄了,我开始害怕,如果他真的得到可以把整个世界握在手中的力量,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呢。
好在从那时以后,师兄的修为进度开始变得非常迟缓了,修道就是这样,有时候进步很快,但有时候也会遇到瓶颈,很难有质的精进。
师傅逝世之前,曾经说过,如果师兄不斩三尸,除非有奇遇,否则修为一生再难精进了。
所谓斩三尸,就是斩除人心中的三种恶欲——私欲、食欲和**,换句话说就是断绝一切**,整个人醉心于清修。
别说当时师兄执念已经太深,根本不可能斩断三尸,就算他可以,也绝对不愿意去斩三尸,他说过,人活一世,无欲无求,要那天大本事又有何用,我不信自己不斩三尸,就没有机会精进了。
没想到,师兄的机会终于还是出现了!
40年前,马王堆女尸出土,千年不腐,白骨生肉,天生异象,绝不是普通科学能解释的了,因为我们师兄弟在抗日战场上战绩彪炳,入世的道士们,立即联系到我们,请我们前去解决。
我和师兄一到马王堆墓群前,便被那铺天盖地蕴藏的怨气震惊了。
我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情绪是担忧,但是我分明看到师兄眼中流露出的是贪婪,我被师兄贪婪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提醒他:“师兄此事关系普通民众生命福祸,切不可以乱来啊。”
师兄被我说中心事,赶紧掩饰:“这个我自然知道,大是大非的问题我能分得清的。”
怨气实在太过于强大,我们心中也没底,不知道能否一鞠功成,所以严令所有人必须退到方圆一公里外。
将所有人驱散之后,我和师兄赶紧耗费真力布下北斗驱邪阵。
但是这次师兄很奇怪,他坚持要将北斗驱邪阵的七颗星反着画,先布下斗柄,再布斗魁,这种方法,我从来没用试过,但是师兄说,这样布阵,使阵法力量逆反,功效会成倍加倍,虽然是兵行险招,但是那怨气太过磅礴,如果不这样做,恐怕力量会不足。
“果然是早有预谋啊。”赵祠叹道,他对北斗驱邪阵极其熟悉,一听方建新谈论到反画北斗驱邪阵,心中便有些明朗,“正画北斗驱邪阵,是将邪气驱尽,如果反画的话,就不是驱邪了,而是将其压制封印了!”
“唉,只是当时我主修的是炼器,对阵法不熟,加上我从来都极信赖师兄,唯他马首是瞻,所以他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了。”
“最后一颗天枢贪狼是你画的吧?”赵祠问。
方建新点点头,有些彷徨地看着赵祠,说:“唉,果然是这样么?我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还是不愿去深究,也始终不想去相信他会对我做那种事。”
“你们在说什么啊?”翁雪茜疑惑道,两人说话没头没脑,毫无头绪。
赵祠说:“北斗驱邪阵,如果反画的话,就是北斗封邪阵。但是北斗封邪阵,不为人熟知,是因为要用北斗封邪阵封印邪气,必须要施术的人比邪气力量强大才可以,否则的话,就算勉强封印住,轻则偏题鳞伤,重则。。。。。”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翁雪茜赶紧问:“重则如何?”
赵祠看了一眼方建新,方建新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他便继续道:“重则,就会像方真人这样,被力量反噬,慧根被毁,从此修为再难精进。因为是方真人画了最后一颗天枢贪狼星,所以所有的力量,反噬作用都被他一个人承受了。”
方建新苦笑了一下,眼角竟隐隐有泪滴,他悲痛地说:“师兄啊,打从一开始,你就决定要牺牲我,帮你封印住力量,供你日后使用么?对力量的追求,已经让你迷失到了这种地步么?”
“事已至此,你也不用再难过了。”方志晨说了一句不算安慰的话;他的语气很冰冷,好像只要面对着方建新,他整个人都会突然变得不近人情。
“你,还是在怨我么?”
方志晨故意岔开话题:“不说这个事了。后来黎德伦怎么样了?”
方建新无可奈何,说道:“后来,师兄和我回了昆仑之后,突然失踪了,直到今天,我也才刚知道他的下落。这些年,他做了什么,我也一无所知。”
余亦辰点点头,看向利苍说:“好了,关于黎德伦的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利苍,我还有些事,不明白,想问问你。”
“你问好了。”利苍说道
“我想知道,你和辛追姐姐之间的故事,为什么她死后会有这么重的怨气,还有你们明明已经成亲,还育有子女,为什么辛追姐姐会一直哀泣,让你娶她?”
利苍想了想,说:“我的元神内,还有辛追的一些记忆,你们亲眼看看吧。”
众人点点头,利苍将眼睛睁大,眼中放出光芒,众人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副画卷。
我叫辛追,今年已经6岁了,父亲总是说,我会长成一个漂亮的姑娘,会有一个爱我的丈夫的。
父亲是一个小贵族,在那个乱世中,他每天却有忙不完的事,接待不完的客人。
有一个客人很特别,他大概二十上下的年纪,精神饱满,面容俊朗,特别是他那双温润的眼睛,让只有6岁的我看地目不转睛。
他们注意到了躲在门后偷窥的我,父亲有些慌张,对那个青年说:“利大人,小女少不更事,请勿见怪。”
在那个时代,生为女子,即使是女孩子,也应该足不出户,出嫁前面容显于人前是不符合当时社会风气的,所以父亲才会有些慌张。
青年只是笑着点点头,对父亲说:“辛大人休怪,令爱如此乖巧可爱,甚是讨人喜欢。”
他还走到我面前,对我说:“小妹妹,今年多少岁?”
“6岁。”我用童稚的声音回答他。
“小妹妹真是漂亮,长大之后嫁给叔叔好不好?”他说着掏出一块玉佩,好像是要把它当做定情信物。
我一把抢了过来,红着脸,立马点点头生怕他会反悔,说:“好。”
父亲很慌张,抢过玉佩,还给利大人,指责道:“小女不懂事,望利大人见谅。”
利大人摆摆手,又把玉佩还给我,说:“辛大人不用慌张,只是一个玩具而已,若是令爱喜欢,赠与她便是。”
我欢天喜地地接过玉佩,视若珍宝。
利大人离开的时候,我径直跑到他的马前,说:“利大人,你说过的话不许赖皮的。”
利大人似乎已经忘记了无心之言,抓耳挠腮不知所谓何物,我不满地掏出玉佩在他面前显摆。他笑的很高兴,说:“好的,小妹妹,你记住了,我叫利苍,你叫什么名字?”
“辛追!是以后要当你夫人的人!”
“好的,小辛追,你记住了,等你长大,我就来娶你。”他说完笑着看向父亲。
父亲摇摇头,也笑着说:“女生外向,女生外向。”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只当这是玩笑,只有我用力地摩挲着玉佩,从那个时候,我已经认定了,这个叫利苍的男子,会是我辛追的丈夫!
一别十余年,我已经出落地漂亮大方,从我14岁开始,豪门贵胄提亲的人便踏破了门槛,但是都被我拒绝了,因为我的心中只有利苍一人,我每天都在家门前眺望着,心里默念着:“利苍,你为什么还不来娶我。”
终于,我再次见到了利苍,本来我梦想中再见利苍,周围应该繁花矗景,唯美绝伦,想不到却是家中燃起战火,敌军攻到了家里,父亲,母亲,家中的奴仆侍婢一一惨死,我手里紧握着玉佩,在战火中拼命呼喊着利苍的名字。
敌人的刀已经袭到了我的面前,我闭上眼睛,想着,利苍,永别了。
奇迹出现了,敌人的刀被挡住了,一个彪形大汉将敌人挡开,一刀毙命,在那大汉身后,我终于再次看见了利苍,经过了十年,利苍已经从青年步入中年,唯一不变的是那双温润的眼睛。
我哭着冲进他的怀里,他已经不认得我了,只当我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将我紧紧抱住,安慰我:“小姑娘,别怕,别怕。”
我曾经听过无数的甜言蜜语,但是这两句别怕,却是我听过的最美的话语。
他们很快杀退了敌人,利苍安慰着惊魂未定,瑟瑟发抖的我,问:“小姑娘,你是辛大人的家人么?”
我哭着摸出玉佩,在他面前展示,他看着玉佩,想了很久,才终于回忆起来,说:“哦,原来你是辛大人的女儿,是叫,叫,叫辛追吧。已经长这么大了啊。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双亲的惨死,让我心中悲痛不已,我哭着对他说:“利大人,你说过要娶我的,父亲,母亲都没了,我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
利苍看着悲痛的我,心中顿生怜爱,他没想到当年无心的玩笑,我竟然记得。
那个彪形大汉笑着对利苍说:“哈哈,恭喜利大人,这可是喜事啊。”
“樊哙大人,莫开玩笑。”他正色道,又想了想,对我说,“小辛追,我不会食言的,但是,你可愿等待,如今,我要追随刘公,逐鹿天下,儿女私情,暂放一边,他日更有可能为大业牺牲。倘若,你不愿意等待,我会为你觅一好婆家,他朝必定衣食不愁。若你愿意等待,大业成功之日,就是我们成亲之时。”
我完全没有考虑脱口而出:“我愿意!我生是利大人的人,死是利大人的鬼。”
“好!”利苍说完,又给了我一块玉佩,这次的玉佩雕琢精美更胜之前那块百倍,上面还刻有一个“利”字,对我说,“这块玉,就交由你保管,他日,我归来时,必定盛重迎娶。”
之后,利苍将我安顿好,便随着刘邦逐鹿天下,共举大业了,而我也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这一年的春天,桃花开得很美,风一吹,花瓣便铺在地上,美轮美奂,我站在桃花树下,无心欣赏桃花的美丽,手中只顾摩挲着玉佩上的“利”字,我焦急地呼唤着“利苍,你何时回来”。
第二年的春天,桃花开得有些惨淡,但也不妨碍它在春风中绽放靓影,我手抚着玉佩,心中坚信“利苍,你快回来娶我了!”
第三年的春天,桃树似乎死了,春风吹动枯萎的枝叶,颇有些凄凉,他们说,利苍死了,但是我不信,我知道利苍一定还活着,他一定会回来娶我的!
第四年的春天,桃树又活过来了,我就知道利苍还活着,这里也不断传来前线节节胜利的消息,但是,利苍啊,你为什么还不来娶我呢,你承诺的盛大婚礼何日兑现啊?
第五年的春天,利苍终于回来了,刘邦带着胜利者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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