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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水江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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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众人都显出了疲态。疏袖与绮颜许久未见,自是开心,二人便到里间安歇。剩下听尘三人,安放好了西凉褚后也各自歇下。

碧纱帐轻轻垂下,里间中,疏袖和绮颜都没有睡着,便隔着帐子聊了起来。

疏袖终于不住问道,“寂和,到哪里去了?”

隔着帐子却传来一阵叹息,“他到永安郡去了。”

永安郡?芍药山庄!应该是去找冷戎了吧。疏袖的表情有些黯然,只是隔着帐子看不分明。

绮颜许久听不到疏袖答话,便轻轻问道“睡了么?”

“没有。”疏袖止住了空想,懒懒答道。

绮颜却在帐子后面抿嘴一笑,“疏袖,我和先生要成亲了。”

疏袖一听,惊喜地撩开帘子,“当真!什么时候?”

“快要过年了,先生说,就在年前。”绮颜面上绯红,疏袖穿着罗袜跳下床,一脸欣喜地钻到了绮颜的床中。

“你可真是的,这么好的事情怎不早告诉我,也好让我准备贺礼。”疏袖毕竟年轻,遇到好友有情人终成眷属,岂能不开心的望形。

“先生不喜欢铺张,我们也没准备大肆操办,只要亲近的人在场就好。”

“再怎么说都是女孩子一辈子的大事,马虎不得。”二人笑作一团,渐渐的闹累了,便渐渐睡去。

绮颜睡得黑甜,疏袖却睁开了双眼。看着绮颜,眼中有隐隐的担忧也有淡淡的喜悦。真的,还有半月就过年了,这年一过,天下就不会太平多久了。

趁着天下暂宁,风雨未起,你们一定要好好把握自己的幸福。

她又想到了寂和,这么多年她和他总是聚少离多,也不知,今后的岁月他们是否能安然度过。

他的忧,他的笑,他在月下淡淡扬眉,他们在风中举杯共醉。与他的每个时刻她都记得。

小的时候每次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他都会站在她的面前伸出右手,轻轻勾着四指,对她说“丫头,过来。”

只是现在,她和他离的那么远,那么远。

第六十四章 匣开鸾镜月当圆

洞房春暧列笙歌,合卺筵前绝绮罗,梁孟依然新眷属,樊刘争比旧娇娥;

芙蓉帐里添金碧,翡翠衾中续暖和,重奏鸾弦欣易云,双星今又渡银河。

腊月初十六,宜嫁娶,订盟,采纳,祭祀,祈福,入宅。是个诸事皆宜的好日子。

绮颜坐在桌案前,青铜镜中芝眉长秀,丹唇皓齿,面若红霞。大红的嫁衣上是七朵并蒂莲花。及膝的长发如墨如雾,疏袖手执玳瑁梳一点一点把头发梳顺。

“我惯拿剑,对梳头这事实在不在行,你倒是放心让我侍弄。”疏袖仔细梳着,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

绮颜含笑看着疏袖,没想到一贯淡定的她如今会被长发搞得手忙脚乱。好容易,才梳成一个像样的发髻,疏袖头上泛了薄薄一层汗。

“疏袖,你出嫁的时候,我一定要给你梳头,好好报复你一下。”绮颜斜觑着疏袖,憋不住笑。

疏袖的手略停了一瞬,绮颜知道自己好似说错了话,立即缄口。

玳瑁梳继续顺着乌黑的发丝泻下,半晌,疏袖带着一丝苦笑,“若有幸劫后余生我便让你使劲报复便是。”

只是她和寂和,还不知彼此的结局。

插上紫金红璎珞的发钗,细细的璎珞垂在耳际,同色的珊瑚耳坠子,显得肤白胜雪。红绡盖头遮住视线,绮颜被疏袖搀着进入了礼堂。

礼堂设在燕闲阁的双飞燕,是二人在尘水楼暂住的地方。满楼的红绡幛,红灯一映满世界都染上了温暖喜庆的红影。

绮颜平日的朋友不多,亲厚的也就那么几个,宋清音虽然名头盛,却隐居许久,于是二人的婚礼只有疏袖听尘几人观礼。不过二人已经很满足,毕竟这是两个人的事情,只要得到亲友的祝福,就已经足够了。来再多的人,若不是真心祝福,又有何用。

拜了天地,喝了合卺苦酒,结了缨发。从此恩爱不离,矢志不渝。

疏袖含笑看着二人。终于在这离乱的世间,还是有光明和幸福的存在。希望有一天她也可以想眼前的二人一样幸福,安稳。

芙蓉暖帐,紫檀木床,龙凤蜡烛燃得正旺。红绡盖头扬起,是那个兼具山水丰神的男子。绮颜从没想到,这一天竟会成为现实。她真的嫁给了先生。指甲攥得手心生疼,这不是梦境。

“阿颜。”男子坐在她旁边抚上了她的脸。阿颜?她才反应过来是在唤她。这么亲昵的称呼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呢。绮颜羞红了脸。

绮颜朱唇轻抿,“清音。”她也是第一次直呼先生的名字。

那一年通州的相遇就像是一场梦。

她说“我求先生赐给我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先生只是叹了口气:“希望你不要后悔,我住在百花潭,出了事就来找我吧。”

没想到就这样,二人的命运渐渐的交际,交叉,最后密不可分。

隔帘谁爱听琴,倚帘人是知音,一句话当时至今。

当时至今,刻骨铭心。

枫都中,林绾舒已经在太子府住了一月余。却终是到了该离去的时候了。

“鸢儿,春天快来了,我要会屏山了。”林绾舒看着窗外残余的雪色,不由得一声轻叹。

“连年都不一起过了么?怎么走的这么急。”施雪鸢心中一惊,莫不是要毒发的先兆。“快十年了,莫不是你的毒···”施雪鸢担心地看着眼前的人儿,虽然她看着比谁都坚强,但是她知道,林绾舒的心也不是那么坚不可摧。

“我的毒,不要紧,就差一味药了,屏山那么多弟子还有寻不到的。”林绾舒打断了施雪鸢的话,宽慰地一笑。“我赶着回去是因为幻烟阁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施雪鸢看着她半晌,终是叹了口气,这七叶一枝花又岂是那么容易找到的,不然为何找了这么多年依旧无果。这赤炎毒,十年毒发,但是这小妮子却像没事人似的,真是不知死活。

“别愁眉苦脸的,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好着呢,你不要咒我啊!”林绾舒又恢复了往日的笑闹。但是心中却知施雪鸢说的没错。

“来来来···听说你私藏了一壶春秋贡越,快拿出来给我践个行。”林绾舒大咧咧地一坐,等着施雪鸢献出美酒。脸上带着得意的坏笑。

施雪鸢用手抚着额,“你怎么知道的!哎呦,这回亏大了。”其实林绾舒不说她也准备拿出来,毕竟这样美好的时刻不多了。

琥珀玲珑杯,酒色淡碧,剔透晶莹。酒香满溢,窗外梅香阵阵,和着酒香正是花好月圆的静好光景。

行来几许山水,不胜人间一场醉。

二人你一杯,我一盏。饮着饮着,二人便你一嘴我一嘴地说起过往的事情来。

“记得那一年咱们初次相识,我非要和你比试鞭法。你却不管,只拿出剑来直接把我的九节鞭砍断。‘本小姐不会耍鞭,,我们比剑如何!’当时我就愣了,这世上居然还有比我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施雪鸢拿着杯盏,指着林绾舒傻笑。

“本来本小姐就不会使九节鞭么,你不也不会使剑!还敢说我!”林绾舒一脸不屑。

“咱们两个是怎么拉孟溪山如伙的来着?”施雪鸢挠着头努力思考着。

“这···”林绾舒也是思索了半天,“这谁还记得!来再来一杯。”

一壶极品的春秋贡越就被二人牛饮见底。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直到月上柳梢,酒劲后返,二人便枕着肩膀趴在桌上睡着了。

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只是那个时候,酒是偷着喝的,也没有这般的极品佳酿,但是却值得回味一生。

第二日清晨,林绾舒踏上了回屏山的路。她回望枫都,回望着陪伴了自己近十年的挚友。这一别,不知明年还能否相见。希望上天不要那么残忍。

其实她还想去一趟芍药山庄,想看一看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人变成了什么模样。但是有什么意义呢,不过徒增烦恼罢了。早就对他无爱无憎,空留了一个名字,一段往事,脸眉目都已经模糊,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想着想着,林绾舒也觉得自己好笑,拉上了车帘,对着赶车的老者说,“屏山。”

第六十五章 散作上林今夜雪

新年已至,不过十日的光景,就要迎来又一年的到来。街道上皆是喜庆的红色灯笼,春联,炮竹声声,连尘水楼也流了俗,深沉的楠木大门上挂上了红灯笼,门楹上贴了洒金红纸写就的春联。

疏袖领着陌雪在双飞燕放炮仗。点了火信,远远抛开,捂着耳朵,鞭炮噼啪炸响。这一切像是回到了幼时的枫都沈府。那一年也是这样的大雪,满院子是火红的灯笼,爹爹在一旁点烟花,她带着狐皮小帽在院子里高兴得手舞足蹈,母亲在一旁含笑,眼中尽是温柔笑意。外面的鞭炮声轰轰作响,到处都是人们的欢笑声。

疏袖一时失了神,陌雪趁她恍惚一瞬,偷偷把炮竹埋到雪中,一点燃,惹得疏袖被溅上一身雪。疏袖回过神来,佯怒笑骂,手中却暗暗握了一把雪向陌雪身上挥去,虽收了力道,不疼,却溅了她一脸。陌雪用袖子擦擦脸,嘟嘟嘴,雪白的脸上冻得微粉,更显得冰雪可爱。“疏袖姐姐欺负人!”

疏袖在一旁笑得灿烂,玩心大起又送去一捧,“见识到你姐姐的厉害了吧!”

陌雪双眼一眯也不甘示弱,双手捧雪也是撒了过去。一时间飞雪漫舞,笑语晏晏。

正巧溟然经过,看到此景不禁怔住。疏袖回头见了他,便笑着叫他一起来玩。间或又有几人加入,一时间长久沉闷的尘水楼竟也显得鲜活灵动起来。

漫天的冰晶琉璃,地上的人桃花笑靥,好一番风流景致。听尘一身银灰貂领鼠裘,站在远处,静静看着园中笑闹的人儿,嘴角不禁牵起一丝温暖笑意。

“没想到溟然公子平时不苟言笑的,玩起来来也是这样的疯。”灵枢端着药碗,静静立在听尘身后,轻轻笑道。

听尘有一瞬的怔忪,不过只有那微微一瞬便恢复了往日的冷清淡然。“都是年轻人,当然还是少年心性。”

“楼主怎么把自己说得老气横秋的。”灵枢轻轻一笑,却见听尘眼中有莫名的失意一闪而过,情知以楼主的身体想必从未这样玩过吧。这样一想,不免收起了玩笑的意味,望着失神的他,眼中飘出一丝心疼。

听尘听了她的话却一笑置之,淡淡的问“来找我何事?”

“楼主该喝药了。”灵枢这才想起来这的本来目的,忙端起药碗递给听尘。

听尘接过灵枢手中的药碗就着冷风一饮而尽。

“你也和他们一起玩去吧。”听尘放下药碗,对着灵枢清浅一笑。

灵枢瞪大了如含烟雨一般的双眸,望着听尘,一时怔住。听尘又是一笑,“怎么不想去么?”

“没有。只是,楼主不去一起去么···”灵枢这才回过神来,脸上有些火烧一般的微红灼热。

“我没事,在一旁看着你们。我若是去了你们怎么玩得畅快。”笑容中却难掩落寞。

灵枢穿花蝴蝶一般地飞到了疏袖他们的身边,心中难掩兴奋喜悦,回头望着那抹孤独的身影却漫出一丝失落。

听尘的眼却一直没有离开那抹裹在雪白狐裘中的如莲笑颜。疏袖,若是你没有遇到寂和······

有没有一个人,她既是你的得不到,又是你的已失去。

看着她的清愁喜悲,却永远与你无关。

听尘站了许久,寒风一过,不住轻咳一声。正准备离去,却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向他袭来,用手一握竟然是一枚雪球。

望向园中却见陌雪对着他求救一般地大喊,“听尘哥哥看了这么久都不来帮陌雪,我都要被疏袖姐姐给欺负死了。”

疏袖在一旁气喘吁吁地直乐,“小赖皮,打不过我就找救兵啊。好啊,把你听尘哥哥拉进来帮你,省的你说我以大欺小。”

说罢对着听尘招手,“你还不快来。”

听尘一时怔住,脚步却不禁向前挪去,脸上也随之荡出从未有过的温暖笑意。

灵枢默默在一旁看着,心中却是欣喜,恐怕只有疏袖姑娘能让楼主真正开心吧。可是偏偏还有寂和先生。想到这又不禁一叹。

听尘站到陌雪身侧,笑对着疏袖。疏袖看着陌雪“你小丫头称心了吧!”

陌雪得意地点点头。身边站着听尘,灵枢并几个年轻的少年。疏袖那边则是溟然,还有几个水烟阁的年轻手下。

一时间漫天都是飞扬的雪花。玉圃花飘朵不匀,银河风急惊砂度。众人的身上都染上了银霜,却笑得满面红光。不知过了多久,众人皆玩乏了,听尘被风呛到不住轻轻咳了起来。

疏袖见状,对着众人说道,“我看大家都玩累了,回去歇一歇,今晚还要守岁呢。”众人也生了这想法,听疏袖一说便都散去了。灵枢本想送听尘回弦雪阁却看到疏袖站到了他的身侧帮他拍着背,于是识趣地退下了。

一时间庭院中只剩下疏袖,听尘两人。

“你的肺气不足,这么玩不要紧吧。都怪我,只顾宠着陌雪却忘了你的病。”疏袖微皱眉头帮着听尘顺气。

听尘止住了咳嗽,望着她温柔一笑,“不碍事,好歹我也是这尘水楼的楼主,若是连雪仗都打不得,还如何打这天下。”

疏袖闻言一笑,“是是是,楼主大人,让属下送您回房吧。”

听尘却望着满园狼藉的落雪,缓缓开口。“还记得那年我在你家养病,也是这样一场大雪。”

疏袖也止住了欲要前行的脚步,“是啊,那个时候爹爹还给我放烟花。可惜那个时候你在房中养病,不然就可以和我一起玩了。”

“那晚的烟花真是美啊。”听尘不禁喃喃道。

“那晚,你看到烟花了?”疏袖不由睁大了眼睛。

听尘点了点头,他永远忘不了的是烟花下比烟花更绚烂的身影。

“原来你也这么调皮。”疏袖好像是抓住了人把柄一样得意地一笑。

“哦,是啊,你怎么才发现。”听尘轻轻一笑,眼中尽是温柔光晕。

回廊上微微倾斜的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上,拉出两道交织的氤氲光影,说不出的安宁静好。

第六十六章 东风夜放花千树

掌灯时分,尘水楼众人齐聚一堂,觥筹交错,一片其乐融融的温暖光景。平日里大家都是江湖漂泊,哪里能享受如此的轻松畅快。庭中设一圆台,上面表演着各种歌舞杂耍的伶人戏子,而楼中谁有什么绝活皆可上场。

酒过三巡,众人皆有些微醉,便有人提议大家抽签表演以作娱乐,有人拍手称好。却有人反对,大家多是江湖人,除了舞刀弄剑其他没甚才艺。

疏袖轻轻一笑,“大家都是自家兄弟姐妹,没有什么可丢人的,不过图个热闹,大家在一起乐一乐。”

“疏袖说得对,楼里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听尘笑着招婢女拿来竹签,发给众人,每个人写出一个才艺,写好后收上来。又让每人各抽一签。

却见一个大汉站起,大吼不成不成,原来是水烟阁的谢三叔,力大惊人,一柄断魂刀不知斩断多少亡魂,此时却因为小小一只竹签气急败坏。

听尘笑道,“三叔这是怎么了,抽到什么了?”

大汉红着脸捂着竹签,旁边的少年却眼疾手快,一把夺过了竹签。一看之下不禁笑得瘫坐到了地上。众人好奇,谢三叔却是气急败坏地要夺,少年忙大喊“谢三叔赋词一首,词牌庆春时。”

谁人都知谢三叔粗人一个大字都不识几个,如何赋得了诗,一时都狂笑起来。谢三叔脸憋得通红,一气之下竟要离席。疏袖见状忙哄他回来。“三叔,不过是作乐,不要当真,疏袖才疏学浅,不知能否有资格替三叔一答。”

谢三叔听得此言,也觉得有些小题大做,“那就谢疏袖姑娘了。”

“这可不行,三叔公要罚酒三杯。”陌雪在一旁笑道。

“这好说!”这谢三叔嗜酒如命,不过一瞬三海碗洪染酒下肚面不改色。

众人叫好,谢三叔这才找回一些面子,安然入座。这时众人的目光又转回了疏袖的身上,等着她的一阕庆春时。

疏袖沉吟片刻,忽面露笑容,执筷轻敲杯盏缓缓吟道“倚天楼殿,升平风月,彩仗春移。鸾丝凤竹,长生调里,迎得翠舆归。雕鞍游罢,何处还有心期。浓熏翠被,深停画烛,人约月西时。”(1)

“疏袖姑娘好文采!”说话的却是闲坐一旁的葛玖——即何少伯走后现任的燕闲阁主。这葛玖平日自负文采风流,甚少看得起人,在理财方面又有惊世之才,平时冷冰冰的不爱与人相交。大家对他也是敬而远之。不想却是他先发了话。

疏袖这才注意到了这个年轻人,平日里他都是在各地巡查不在楼中,疏袖与他也并不相识,如今一见果然仪表不凡。

“葛先生谬赞了。”疏袖抱拳一礼,葛玖微微颔首回应。

这段插曲一过众人又笑闹开,听尘摊开竹签,上面写着舞剑一曲,疏袖为弄琴,灵枢则抽到的是歌一曲《长河吟》,正巧三人合作,众人皆起哄叫好。

风萧萧,水茫茫,暮云苍黄雁声寒。斜阳外,浪涛涛,滚滚东流辞意健。

奔入海,何艰辛,长风乱石阻归程。纵南行,挥手去,直捣沧海会有时。

问人生,叹华年,时不我与华叶衰。举杯醉,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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