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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水江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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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三人惊觉其中利害,忙放下何少伯分散着躲到角落中。
“姐姐要和我玩捉迷藏么?”陌雪笑意更浓,居高临下,看着下面的三人。送怀中拿出十枚银色的指环一一戴在手指上。空气中的银色粉末并不急着落到地上,反而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悬浮在空中。三人各据一角,不敢妄动。
陌雪双手一挥,离她最近的俩个女子发出了惨叫声。陌雪对剩下的一个女子无邪地一笑:“这傀儡丝还是第一次玩,看起来挺好玩的!”女子的脸有些微微的发白,不敢动分毫。
这时,身中傀儡丝的两名女子皆不由自主地被牵动着,向银色粉末靠近。只是身形有些僵硬,沾到粉末的一刹那两人皆两眼直睁,直勾勾地向后仰去。
剩下的一名女子一看,面色惨白,尖叫着就要夺门而逃。陌雪怎会放过她,右手一挥,女子身形一滞。不多时最后一名女子也倒在地上。
陌雪收了傀儡丝,从楼梯上一蹦一跳地跑下来。一挥手,银光俱散。陌雪得意地看着自已的战利品,从怀中拿出一枚黑褐色丸药给何少伯喂下,又解开了何少伯身上的绳索。
何少伯微微转醒,一脸懵懂地看着陌雪。
陌雪无奈地看着他,故作老成地摇摇头“何叔叔,你可欠我一条命啊。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待我们会去后你自会知晓,只是,希望你不要做傻事。”
何少伯心中有些微微的不安。
第二十九章 把酒留君留不住
此时,尘水楼这边。
楚锦装扮妥当,便学着何少伯的样子向账房处走去。手中的玉牌已经被握得发热,灼灼地炙烤着她的手掌。她的这枚玉牌确是何少伯的阁主令,而何少伯那枚则是假的。偷梁换柱的伎俩做的天衣无缝,直到今日牠都没有察觉。
成功之后,她就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吧。楚锦看着朦胧的水阁,竟有些微微的惆怅。
“他来了。”疏袖看着远处缓行的身影对寂和小声说道。此时二人正藏身于离账房不远的画楼上。
“先看一看吧。”寂和也盯着来人,对疏袖耳语。
楚锦来到账房门口,神情泰然。对着两名守卫亮出了燕闲阁主的玉牌。守卫拿起玉牌,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两边一闪,让开了去路。楚锦推门进入,轻轻地合上了门。
账房中尽是一排排堆积如山的账本。那些账目分别来自承平各处,上面仔细标注了地名和日期。楚锦随便翻开其中一册。上面的字迹棱角分明,条理清晰,让人一目了然。那是她无比熟悉的笔迹。桌上还有未干的墨,想是他终于做完账目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麝墨发出奢靡的香气,她想起曾经为他红袖添香的旖旎时刻,心里竟有些莫名的酸楚。楚锦仔细地在其中翻找着什么,她知道这里有一本账目记录了所有尘水楼手下商号的名称——而这,就是她到这里的最终目的。
而账房门外,两名守卫向疏袖他们藏身的地方轻轻点了点头,便躲到远处去了。疏袖、寂和接到信号一同轻移到门口。其余的水烟阁手下则把四周围得水泄不通。
此时何少伯已同陌雪回到了尘水楼,二人正向燕闲阁账房赶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何少伯看到门口的人惊问道。
屋中的楚锦还在寻找,闻声一惊。不想自己的行踪竟早被人发现。想掠窗而逃,却在开窗的一刹那被逼回房中。
楚锦早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得知自己身份暴露,便索性打开了门。
何少伯见到屋中和自已一模一样的脸顿时一惊。
却听疏袖笑道:“魇,在这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这么急着走啊!”
楚锦也是一笑,扯下了面上的伪装,露出了珠圆玉润的面庞。“原来你们早就发现了。”
“楚锦?”何少伯又是一愣,有些难以置信。
楚锦看着何少伯轻轻一哂“傻瓜,只有你认为我是楚锦。告诉你也无妨。我就是魇!”
“魇?不,不···你骗我!你是楚锦···”何少伯面色苍白呆在当场。
“果然你是个傻瓜。”楚锦面带讥讽。
何少伯欲冲到楚锦身边去,却被寂和拦住。
“少伯!你清醒点!”寂和在一旁大叫。
此时何少伯心中烦乱立在场中,脑中一片空白。
“沈疏袖,在苍梧山庄没能解决你,现在我可要了了这个遗憾!”楚锦傲然一笑,拔出了佩剑,剑名棠溪,是把子母剑。子剑藏于母剑中,淬了剧毒。
疏袖低笑“你认为你还能逃得出去么!”
楚锦微眯双目,“你怎知我逃不掉!”说罢,眼中冷芒乍现。一剑挑起桌上的烛火向账簿挥去,账目上像是早浇上了油脂,看来她是早有准备。
“不好!”疏袖指柔出鞘,楚锦也拔剑迎上。寂和前来助阵,水烟阁的众人却都进入房内抢救账目,寻人救火。
疏袖与寂和的配合天衣无缝,却忌惮着楚锦子剑上的剧毒。楚锦一人对付二人本已吃力,再加上二人的武功均与她不相上下,不多时她颓势尽显。
“别伤害她!”猝不及防地,何少伯似是反应过来什么,也拔剑扑到战团中。
“何少伯!你疯了!”寂和怒道。
楚锦却是一愣,此时却成了二对二的对等阵势。账房的火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何少伯额上的汗一滴滴滑落。他知道,走出这一步就无法回头。
“何少伯,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与尘水楼为敌是什么下场!”低沉的声音响起,郁听尘身着素衣,负手缓步走来。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年轻男子身上。仿佛他有种震慑人心的力量。
何少伯却挡在了楚锦身前,“少伯稍后自会向楼主领罪,只是,请放过她。”
“哼,你认为,我会放过夏天无的人么?”听尘眼中没有一丝感情,红焰灼灼,映在他寒冰似的眸中像是丧失了温度。
楚锦却好像瞅到了机会,讥诮的一笑“是啊,大皇子的遗孤怎么会放过陛下的人!”
此话一出却像是点燃了引线,一颗埋藏已久的炸弹终于爆发。
沈疏袖不可置信地望着郁听尘,却见寂和他们面无表情的样子,便知道这件事只瞒了她一人。
疏袖冷冷看向郁听尘,听尘的面色更加苍白,表情却依旧阴郁孤冷。
楚锦又在一旁添油加醋:“其实你也傻,你还不知道吧,你忠心耿耿追随的楼主。就是当年夏天离的遗孤。他要杀陛下,可不是为你报仇,是为了皇位!”
疏袖心中虽怒,但却依旧强稳住心神——她心中分明,楚锦选择此时说出此事,就是为了趁他们自乱阵脚的时候有可趁之机。
她绝对不会让她得逞!疏袖收回了怒瞪听尘的双眸,转头又盯住了楚锦。“无论怎样,我先杀了你再说。说罢便执起指柔不管不顾地直刺过去,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软剑紧绷,寂和看得分明,疏袖竟使出了幽竹春水。多少年了,都没有见她使过这套剑法。
高竹临水上,幽花在崖阴。以彼贞女姿,当此君子心。
春阳不自媚,久露忽已深。湘妃昔鼓瑟,怅望苍悟岑。
疏袖一招招地使过,好像是在祭奠过去苍茫的岁月。楚锦这边也不甘示弱,此时她是困兽之斗,也是求个玉石俱焚。眼见楚锦的剑如附骨之蛆,双剑并用,就要刺到疏袖。寂和忙看准时机冲上去,电光火石间格掉了楚锦剧毒的子剑。
楚锦身形一滞,疏袖一剑刺向她的胸腹。何少伯大呼小心,一剑竟是刺向疏袖的肩背。寂和眼见用剑格挡已是不及,忽一转身替疏袖挡了一剑。“噗”的一声,何少伯的长剑贯肩而出,寂和的血喷涌出来。疏袖忽觉背部一凉,急忙转身,却惊在当场。指柔坠地,跪下去抱起了寂和。
楚锦看准时机,情知多留无益,立即转身向楼外逃去。听尘哪里肯放过她,墨阳剑如长虹贯日,直直向楚锦刺去。如狂龙出海,摧枯拉朽般的气势,让所有人为之动容。
楚锦情知躲避不过,只是轻轻一笑闭上了双眸。何少伯大呼一声,仗着流采剑,拼尽全力地劈向墨阳。正劈在墨阳剑上,把墨阳阻了一瞬。但是这一瞬对于楚锦来说已经足够了。
兔起鹘落之间楚锦便消失了踪迹,没有半刻停留。
郁听尘狠狠瞪着何少伯,何少伯自嘲地笑了一声。“我何少伯一辈子为尘水楼卖命,却是第一次为自己而活。楼主请下手吧。”
郁听尘毫不留情,当场废去何少伯的武功,交还印鉴,从此与尘水楼再无瓜葛。
阴沉的暮色中他的背影显得无限萧索苍凉。曾经潇洒风流的燕闲阁主,竟是这样的惨淡收稍······
疏袖抱着寂和冷眼看着听尘。听尘看着她欲说些什么,但是忍住了。
“你一直瞒着我是不是,你一直利用我是不是!阿尘,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火光映射在她的脸上,眼睛明亮分明。却是浓浓的怒意。疏袖把怀中的阁主玉牌往听尘身前一掷。“从今以后,我沈疏袖与尘水楼再无瓜葛。”说罢,扶起寂和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尘看着她凛然决绝的背影,忍不住一口脓血咳出,落在地上像是末世残阳。
黑暗中的树林恐怖阴森,楚锦靠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下喘息着。嘴中却是不住的埋怨“你居然见死不救,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死在那个鬼地方!”
这时,另一棵树下缓缓转出一道黑影,一身玄衣,和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淡淡的月光下才可辨身形。“蠢女人,你是想让我暴露么!”
楚锦听到此话,咬了咬嘴唇不再言语。
“你回帝都复命去吧。”那人的话语不带一丝感情。说罢,便一阵风一样的消失了。
楚锦看着重新没入黑暗的身影,心思百转千回。这个人一直如此神秘,虽然共事一主却从未见过他的容貌。他是夏天无藏得最深的一颗棋子,只求给尘水楼致命一击。
第三十章 环佩归来月上时
水烟阁中,疏袖为寂和细细上着伤药,双手竟有些微微的颤抖——贯彻肩背的伤口触目惊心。
此时寂和已然昏迷,疏袖把他扶在怀中。看着怀中的人双眼紧闭,坚毅的嘴角轻轻抿着,剑眉微蹙,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的后背上满是各种大大小小的伤疤,想是多年的拼杀留下的印记。疏袖轻柔地抚摸着那些疤痕,唯恐触疼那些旧日的血腥。虽然她知道那些伤疤已经不会有感觉。
谎言和背叛她已经见识过太多。唯有怀中的这个人对她一如既往。他已经变成了她全部的希望和寄托。
“寂和,永远都不要欺骗我。”疏袖看着昏迷的人,轻轻太息。
窗外月色迷离,像是她现在凌乱的心境。她不知对于听尘是怨恨还是失望。
疏袖打算等寂和伤势稳定就离开尘水楼——也许离开一段时间她就会想清楚。
她放下药瓶,把寂和平放在床上又仔细为他掖上被角。离别多年,很久都没有帮他做这样的事情了。又看着他的面庞——在外奔波,让他的脸上也渐染了秋霜。
疏袖轻声转身离开,却不小心碰上了桌角,一封旧信被碰落在地。疏袖轻轻执起,一看之下不禁一愣——竟是半月前从屏山寄来的快信。
屏山——以前听寂和提起过,是他师门所在。难道他师门出事了?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着找他。可是为什么他还要留下来?难道又是为了她!疏袖转头看着床榻上的人影眼睛泛起酸酸的水汽。
弦雪阁中,灵枢端着药碗。看着眼前日渐消瘦的背影,心中竟是一丝丝抽搐的疼。他从燕闲阁回来后就再也未发一语。气结于胸,这病又怎么会好!前日里翻查医术,检索处一方良药,其余的药都好说,只是这紫河车却是难得。普通的药房很少有这东西,就连芳芷阁也是没有的。
紫河车是健康产妇的胎盘。那东西,血腥气太重,灵枢总是觉得不祥。
她微微叹了口气,望了一眼沉默的男子,摇摇头转身出了门。行到水烟阁的时候,望着里面的灯火,不自觉地停驻了脚步。若不是因为那里面的人他也不会变成这样。心中对疏袖竟起了一丝埋怨。
而此时疏袖正从寂和房中出来,看到驻足的灵枢也是愣了半晌。两人目光相对一瞬,疏袖便转头错开——她现在无法面对尘水楼的任何人。
就在两人要擦肩而过的时候,灵枢却是先叫住了她。“疏袖!”
疏袖叹了口气,停驻了脚步。“你要是帮他劝我,就不要再说了。”
“你只知道他瞒着你,可是他又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当初是你找到他的!他对你的心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只有你偏偏视而不见!”灵枢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怨怒,对着疏袖吼道。
疏袖心中一沉,却是无言以对。她说得对,当初如果不是她去找他,他们就再也不会相见。只是面对朋友的隐瞒欺骗她依旧无法释怀,她需要时间静一静。
“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管了······”疏袖望着灵枢,隐隐窥出了她的心思。原来灵枢心中的人竟然是他。人世间的感情真是错综复杂的有些离谱。
灵枢微闭双眸,生生把眼角的泪逼了回去。是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去管他们之间的事情?在他们眼中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卑微角色。
秋风萧瑟,吹皱的是几人离索。
疏袖不欲多言,转过身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在转身的刹那,却看到了那抹忧悒孤绝的身影——不知站在那里多久。
灵枢也是一怔,看了两人一眼,识趣地退下。
从来她都只能选择默默退场。如果相爱,即使分开,也要比单恋幸福的多。韶光易逝,那份执着的情感最终还是会湮没在红尘软帐中——不再复燃。
疏袖与听尘隔着如水的夜色相对而视,静默无言。
疏袖别过脸不想看他,听尘紧紧攥着手中的水烟阁玉牌,却也不知如何开口。
空气一时间冷淡下来。两人皆不言语。
“你没有什么话要说么,那我就走了。”疏袖冷冷撇下一句话,心中微微一叹,却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听尘闭了闭双眼,站在这凉薄寒夜中怅然离去。
第二日,寂和转醒,看到了守在一旁的疏袖。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疏袖也对他温柔一笑。“你躺好了,等过两天你伤势见好,我们就离开尘水楼如何?”
寂和叹了口气,情知她还没有释怀。“你别怨听尘。当年夏天离和老楼主有过约定,尘水楼如助他复位,便庙堂江湖各自为王。尘水楼武林第一楼的地位也就坐稳了。这本是尘水楼的秘密。除了几个阁主其他人并不知晓太多。”
见疏袖面无表情地淡淡听着,寂和又继续道:“其实,听尘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夏天离早死,他那么小就担起这样一个担子,又生着重病···没告诉你,只是不想让你卷入太深。”
“别说这个了,”疏袖别过头去,想转移这个话题,“对了,这封信是怎么回事?你要回屏山?”说罢,拿出了那封屏山来的信。
“你看到啦···”寂和挣扎着坐起来,疏袖忙把他扶好,“本来决定把这边的事情解决完就上路的。现在耽搁了这么久,他们该等急了吧。”却是无可奈何的笑意。
“到底怎么回事?”疏袖并未看其中的内容。
“师父有要事找我相托,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寂和微皱眉头。
“你这样还要上路?”疏袖心中满是担忧。
“那有什么办法?”寂和苦笑一声。
“要不是我,你也不会伤成这样···”疏袖一脸自责。
“傻丫头,我怎么会怨你。难道要我看着你受伤?”寂和看着她温柔笑笑。
“那我和你一起上路!”疏袖坚定地看着他。
寂和想想,“也好,明天就上路吧。”她还需要些时间静一静,借着这个机会让她好好放松一下吧。
“明天?你的伤···”疏袖惊道。
“这点伤不碍事,不是还有你么。”寂和无所谓地笑笑。疏袖情知拗他不过只得勉强答应。
第二日,两匹骏马载着一双人影绝尘而去···
此去屏山,山遥水远,不知何时归来。
疏袖他们一走,尘水楼人才更显凋零。
短短一年中四大阁主便走了三位——素女璎身死,何少伯被逐出楼,不知所踪,再加上疏袖、寂和。真可谓元气大伤。他们一走,楼中的很多人都开始蠢蠢欲动,窥伺着悬而未定的阁主之位。
听尘望着这外战内乱并起的尘水楼,大有大厦将倾的末世之感。只希望听风轩不要出什么事情,他真的输不起了。灵枢望着那抹倚世而立孤影在重压下竟也微显佝偻,不免一阵阵心酸。
眼看着他的病不能再拖,灵枢每日到镇上产婆处打听最近生产的孕妇,用高价购买紫河车。忍着浓重的血腥气,每日埋首药庐中炼制丸药。只希望能让他慢慢好起来——只是他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就算是药师谷主也恐怕回天乏术了吧。想罢又是一阵心酸。
三日后,尘水楼主令:认命灵枢为芳芷阁主,溟然为水烟阁代阁主,有把何少伯手下的大掌柜葛玖任命为燕闲阁主。
接到命令的时候灵枢并没有多大的欣喜,不过是委曲求全的应急政策罢了。
尘水楼一时又似乎恢复了常态,却不知有多少汹涌暗潮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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