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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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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吻了吻他的额头,给以表扬。

    少年将她抱起来,迫不及待地欣赏。

    间关莺语花底滑。

    他享受地舔了舔嘴角,清灵幽远的声音极为悦耳:“涓涓泉水,甚是美味。”

    金沟颤慑湛如幽谷。

    少年将按压多日的思念送入。

    乍浅乍深,慢浮急沉。

    他问她:“怎么样,能出师了吗?”

    她被他抱在空中,上不来下不去,忽地被猛然一撞,云鬓花颜金步摇。

    “……还行。”

    他并不满足这个答案,埋头奋进,“表姐,你答应我,不要教别人好不好,你只能教我一人。”

    大概想加重筹码,他单手抱着她,另一手去扶窗棂。

    热燥的风吹进宫殿,殿外丛丛花景映入眼帘。

    他将她放上去,重新覆盖,神情坚毅,“你看,我想了很多种花样,定不会让你失望。”

    她闷哼一声,上半身悬在半空,脑袋抵在窗棂上,全靠他支撑着。

    他特意选了不会有人经过的殿角,但她却不知道,生怕被人瞧见,身体扭得更为激烈。

    “空龄,快停下。”

    他哪里肯停下,更为高兴,“表姐,你越来越紧了。”

    他说萧帝前后夸了他五句,他全让司局的内侍记下来,清清楚楚,每一句都念给她,怕她耍赖,语气坚定提醒道:“五次,一次都不能少。”

    他既执着又诚实。说是五次,中途想要敷衍一次都不行,少半次都要将她重新拖回去。

    她没了法子,只得任由他索取。

    他没说错,他果然有很多花样。虽然大部分都很生疏,但她仍是很惊讶。

    她双眼迷离地望着他,有气无力,问:“半月不见,你从哪学的这些东西?”

    他得意道:“我想要好好伺候表姐,所以大着胆子向母亲讨要春…宫图,你知道,全皇宫再也没有比母亲更懂这个的了,我原本做好被她训骂的准备,没想到,母亲不但没有责我,反而赏了我一堆。”

    她因为他的动作而色变声颤,软软道:“你真是胆大。”

    他专注地凝视她:“自从那日在王府得了表姐,天底下就没有我不能做的事了。”

    身体又是一阵不由自主的抽搐。

    她无奈地问:“要做到什么时候?表姐还要赶着回府呢。”

    他霸道任性地伸出手指弹几下,“做完为止。”

    她问:“你腰不累吗?”

    他高兴摆弄,轻轻品尝她的唇,“不累,我年轻,力气有的是。”

    她下意识想到第一次与他做的情景。

    不行。

    不能这样放任下去。

    他持久又莽撞,真由着他做满五次,要出人命的。

    她反客为主。

    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一个钟头后。

    少年很是沮丧,他闷闷不乐地看向重新穿好衣裙的德音,“表姐,这不算。”

    她整理仪容,“怎么不算?说好只要泄出来,就算一次的。”

    为了顾及他的心情,她都没敢彻底使弄,也就刚好六成功夫而已。

    少年委屈脸,扯住她随风轻腾而起的轻纱罩衣,“表姐。”

    德音回过神,低腰捧着他的脸吻了吻,“乖。”

    他抱住她,“那让我再拥一会。”

    抱着抱着,他又蠢蠢欲动,牛皮糖似的,紧紧黏在她身上,她训他:“空龄,做人不可耍无赖。”

    他反驳她:“表姐不也耍无赖吗?我跟表姐学的。”

    她道:“你要再这样,表姐就不喜欢你了。”

    他像是听到什么甜言蜜语,满眼笑意:“难道表姐现在已经喜欢我了吗?我以为还要盼许久才能盼到。”

    她没了法子,眼看外面就要天黑,只得问他:“好啦,到底怎样,才肯放表姐离开。”

    他低喃一句,“永远都不想放你走。”

    她只能像哄小孩子那样哄他,丢出诱人的糖果:“表姐再让你亲一次,然后你就放表姐走,好不好?”

    他眼睛一亮,像是奸计得逞,贪恋地吻住她。

    绵长深沉的吻,她防着他兴致上头,红唇再次被亲肿之前,及时抽身离开。

    ——

    朝中局势悄悄改变,得宠者得权势,从前德音郡主一心为代王谋划,如今却一反常态,时常在太上皇跟前为睿宗帝说话。

    众人心中皆有数,南朝江山变动,皇位更换,不过一夕之间。

    从前站队崔清和的人开始慌乱,如果睿宗帝坐稳帝位,那么他们首当其冲会被清算。

    这日德音刚睡过回笼觉,周妈妈便来回禀:“萧大人来了。”

    她翻了个身,一时之间没想起这位萧大人是谁,“王爷应该在书房,你带他过去便是。”

    周妈妈道:“他是来见郡主你的。”

    竹林。

    德音打量对面的人。

    男子身穿缂丝宽袍,腰间悬挂紫绶麒麟玉佩,他面容冷峻坚毅,负手与她并肩而行,气势咄咄逼人。

    她从记忆里慢慢翻出他的事。

    萧泽,萧帝的侄子,虽为萧家人,却因庶子身份并不受重视,之所以能爬到宰相的位子,并在之后继续官拜三朝宰相,靠得全是他的心狠手辣与灵敏的政治嗅觉。

    论墙头草,没人能比萧泽做得更为成功。

    在宿主那一世,崔清和的上位,萧泽同样功不可没。

    他很谨慎,特意让她屏退周围人。

    她笑道:“萧大人找我何事?用得着这般小心翼翼?”

    他转眸盯她,语气冰冷:“郡主现在到底怎么想的?先前为王爷筹谋,如今却又转头支持少帝,萧某虽然做惯墙头草,但也经不住你这样摇摆。”

    她愣住,“我支持谁与你何干?”

    他一怔,继而眉眼蹙怒,声音微颤:“霍德音,你什么意思,当初我选择崔清和,全是为的谁!”

    德音转开视线。

    想起来了。

    然后大惊失色。

    真狗血至极。

    ……宿主怎会连自己的前未婚夫都记不住。

    虽然这段短暂的婚约只持续一个月便草草结束。

    婚书在寐城血战前夜送达,而后随着寐城的火光滔天一并消失殆尽。

    说起来,这段婚约,还是霍德音以守孝为名主动悔婚的。

    南姒忽地有些可怜萧泽。

    宿主连这人的名字都陌生得很,又怎会记住与他之间的羁绊。霍德音眼里,从来都只有一个崔清和。

    到底是历练多年的人,情绪收放自如,不等她开口回应,他已经恢复如常面容,声音平稳如水,“是我唐突了。你不记得,我早该料到的。”

    她确实是真忘了,只能继续沉默以待。

    萧泽笑起来,沉稳至极的人,连冷漠嘴唇边的笑意都浮得刚刚好,“一年前我们在宫宴再次相遇,你为你的夫君求取功名,那时候你同我讲,是否能在朝中多多关照你的夫君,他能谋善断,若有贤友相助,定能一飞冲天。”

    他大概还是觉得心有不甘,转过深沉的眸子问她:“难道王爷一次也没有在你面前提到我吗?就算他不提,你也该知道的,怎么能忘记?”

    她怔忪数秒,决定开门见山:“那你想怎样?”

    萧泽看着她,忽地又笑起来,“郡主悔约一次,难道要悔第二次吗?我已不是过去那个平庸无能的萧家庶子,你既与我定下盟约,就该交代清楚。”

    她觉得头疼,“我又没逼着你,你不也瞧着崔清和能扶上位,所以才投靠他的吗?”

    萧泽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挑明,定神数秒后,抿起薄薄的唇,道:“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即使你仗着太上皇宠爱,我也不惧与你分庭抗礼。你要知道,我从来都不是选的崔清和。”

    她在石亭坐下,“那你就别选他。”

    萧泽震住,问:“你不爱他了?”

    她烦得很,“为何每个人都要问上这么一句?”

    萧泽身姿挺拔如松,语气比刚才明显柔和几分:“因为这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第49章 第 49章

    翠竹绿影婆娑,夏日的风与光滤过来; 热燥尽散; 只剩清凉; 咻咻往人身上飘。

    他往她那边瞧去; 她半倚栏杆; 手里一柄团扇懒懒地扇着。宽大的门襟随风微微晃荡起伏; 白嫩细长的脖颈线条极美。当年初见,惊鸿一瞥,她也是这样侧着身往旁看,纤细的身形穿起戎装,柔与刚并济,英姿飒爽,风华绝代。

    很多年以前,他就开始在脑海中描她红妆云鬓为人…妻妇的模样,后来念想成真; 果然如他想的一模一样; 佳人脱下战时袍,换上蕙带荷裳; 光彩艳丽; 盈盈娇俏。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她的对镜贴花黄; 为的不是他; 而是为别人。就差那么一点点; 他就能如愿以偿。

    这些年; 他想要的权势都已到手,以为早该满足,却还是觉得不够。

    午夜梦回,梦里,他总是看见她一身嫁衣上了别人的八抬大轿。他拼尽所有换来的婚约,却博不过老天爷的无情安排。

    造化弄人。

    旧事似刀自心头割过,萧泽紧捏玉扳指,平静的嗓音如泉水缓缓流淌:“怎么不说话?难道我戳中郡主心头痛了?”

    她转过脸来,问:“原来你也觉得崔清和配不上我么?”

    他静静地看着她,试图探究她话里的情绪,良久,压住欢喜的情绪,轻启唇齿道:“你为崔清和死心塌地,全南朝人尽皆知。当年那个威风凛凛的德音郡主,甘为人妇退居府宅,任是谁听了此事都会觉得惋惜。”

    她莞尔一笑:“萧大人说话果然含蓄。”

    她摇弄团扇,示意他坐下说话。他正要往石凳上坐,听得她道:“坐这。”

    他顺着她手下动作看去,竟是让他挨着栏杆一处坐。

    萧泽嘴角抿得更紧,思忖数秒后,终是撩袍施施然与她并面而坐。

    她一手靠在栏杆上,渐渐挨近,一手摇着扇子给他吹风,扇面轻腾,风里有她的香气,不知是唇间朱红的气息还是华彩曳裙的熏香,香甜酥软,缓缓送至他的鼻间。

    她说:“萧大人,从前是我考虑不周,连累你了,你大人大量,莫要怪罪我,可好?”

    她靠得更近,香气扑面,软软地往他身边挨,萧泽下意识屏住呼吸。

    他面上从容不迫,内心却已动荡不安。

    因着这个前未婚夫的身份,他特意避嫌,鲜与她有正面往来。今日入府相见,也是百般思虑后,为了讨个说法,这才递了帖子。

    她早就忘记他这个陌路人,从未在意从前的婚约。是他自己一心记着这个身份不肯放下。

    他帮衬她的夫君,到头来还要为了顾及她的夫妻感情,从不敢在人前与其搭话。

    萧泽敛起眸子,“我哪里敢怪罪郡主。”

    她不经意地拂过他的衣袖,捞一截搓在指腹摩挲,“萧大人今日不是要我的交待吗?我这就给你个交待。”

    他凝着眉,等候回应。

    她曼声道:“萧大人,实不相瞒,我不想当这个代王妃了,所以从前咱俩的盟约,就此作废。如今我是陛下那边的人,自然帮衬着他,我知道,朝中很多人都等着看陛下重蹈其兄覆辙,但只要我霍德音在一日,皇位上坐着的人,就只能是陛下。”

    她的手顺着袖角团花刺绣缓缓往上,隔着单薄的衣料,将他的手臂摁住。

    她的笑容妩媚多娇,声音却无情无绪。

    “萧大人,这个交待,你满意吗?”

    萧泽斜斜一缕视线飘过去,仿佛并未听到似的,道:“你将刚才的第一句话再说一遍。”

    她一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话,问:“哪句?”

    他道:“你说不想当代王妃那句。”

    她怏怏地往后坐,“懒得说。”

    他猛地一下扼住她往回抽的手,平白无故地冒出句话:“霍德音,如果没有当年寐城那一战,你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她凝视他的眼睛。和崔空龄天真下掩饰的狠戾不同,萧泽的狠写在明面上。他看着人时,笑意是温和的,眼睛却是寒冷的。

    而此时此刻他看着她,眼中寒光尽褪,只余迟疑不决与小心翼翼。

    萧泽嘴唇阖动,后半句迟迟未能说出,犹豫许久,最后化成浅浅一声叹息,“没什么。”

    凡事没有如果,何必旧事重提。更何况,在意这段过往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

    德音并未挣扎,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另一手摇着团扇覆上去,正好挡住两人相连的手。“萧大人有话直言便是,何必遮掩。”

    俊朗男子的深情目光,望在眼里总是赏心悦目的,更何况,这目光里还带了几分隐忍,糅在一起,格外有趣。

    她见他不说话,声音愈发软糯,笑道:“萧大人,我知道你因为我临时变卦而心有不快,这样,我补偿你可好?”

    他被她的亲昵冲得头昏脑涨,呐呐问:“什么补偿?”

    她道:“萧大人至今尚未娶妻成家,我正好让姨母赐下一门好亲事……”

    话未说完,他站起来,“我不需要。”

    她轻扯他的衣袖,“别生气嘛,我说说而已,你不要,那就作罢,我重新想法子弥补你。”

    他低眸望她。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霍德音,何时用过这样的眼神看过他,她那专属于崔清和一人的娇甜语气,此刻却是对着他。

    他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覆她皙白的手,“这一次,你既然选定陛下,那就莫要再反悔。”

    竟然是要再次和她同坐一条船。德音急忙道:“不反悔,陛下根基不稳,日后还请大人多多在朝中周旋。”

    上头有姨母,下头有萧泽,睿宗帝的帝位定能固若金汤。

    他无奈问:“那代王怎么办?”

    她将代王捧到高位,如今却要转头去做保皇派。代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已经走到这一步,绝不会轻易放手。立场不和的两个人凑一起,说是夫妻,不如说是仇人。

    他想她是因爱生恨。

    崔清和命好得很,得了她的爱,还能得她的恨。

    “管他作甚。”德音话音刚落,抬眸眼前人忽然一阵风似地晃过,待她回过神,他已迈入竹林。

    数秒,他重新走出来,手里拎着个人,往她跟前一摔,冷笑:“你未免太松懈,在自己的府里,竟还让人偷着听墙角。”

    德音定晴一瞧,地上的人竟是霍灵羽,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此刻正可怜兮兮地喊她:“姐姐。”

    德音蹙眉,语气疑惑同萧泽道:“不对呀,我明明让人在外把守,没道理她能进来。”

    萧泽低下腰,从袖里缓缓掏出把匕首,“霍德音,你妹妹是什么样的人,你竟然不清楚吗?外面那个望风的小厮,被她杀了。”

    德音觉得头疼,看向霍灵羽:“当真?”

    灵羽咬紧下嘴唇,她戒备地扫了眼萧泽,回眸朝德音道:“姐姐,你别相信他,他不是好人。”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瞒不过去,停顿片刻后,她又继续道:“我只是不小心掏出了刀,那个小厮不知怎地,迷了眼,不小心往刀上撞,就这样死了。”

    蹩脚至极的借口,亏她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德音叹口气,“说罢,为何不惜杀人也要跟过来,刚才都听到什么了?”

    萧泽没有她这样的好耐心,取下刀鞘,刀尖锐利,直抵少女喉咙。

    他像是在看一件死物,沉静的眼神波澜不惊。

    霍灵羽倒也不怕,她昂起头,将嫩白的脖颈往他刀下送,说出的话让人大吃一惊:“萧泽,有我在,你别想靠近姐姐一步。”

    萧泽毫不客气。

    刀划开一道血痕,渐渐加大劲往里抵。

    德音伸出手,移开他的匕首,“萧泽,她是我亲妹妹。”

    良久。

    萧泽收回匕首,他擦拭刀上的血迹,唇角抿出凉薄的弧度,“霍德音,你的妹妹,可不是寻常人。你好自为之。”

    德音一愣。

    离开的时候,萧泽将匕首塞到她手心,说是让她防身。

    没了萧泽,姐妹俩并肩往回走。

    霍灵羽脖间流着血,鲜红的血顺着脖颈往下,浸透衣襟。她顾不上自己的伤口,乖巧地去捞德音的手,“姐姐。”

    德音停下脚步,训道:“霍灵羽,上一次我怎么说的?你竟又在府里杀人。”

    仅仅为了窥探她与萧泽的对话。

    疯了吗?

    灵羽带了哭腔,“姐姐我错了,可是我听到萧泽找你,所以一时情急犯下错误,姐姐,你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可怕。”

    德音:“我不知道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灵羽急得跺脚,“反正我就是知道。”

    德音想起刚才萧泽的杀意,如果没有她在跟前拦着,他铁定会杀了霍灵羽。

    她好奇问:“你和萧泽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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