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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将军误终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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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凉如水,身体的炙热让人血脉贲张。他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有几分迫不及待地撕开了我衣不蔽体的布衫,热吻游移在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双手滑过他的背,一条长长的伤痕突起在锦缎般光滑的皮肤上,几乎从左肩贯穿到腰部。
    侵占的那个时刻,我惊痛得一声低呼,狠狠咬住了他结实的肩头,疼痛激起了他的野性,他瞬间反噬,在我身上留下了点点青紫的淤痕。
    斗室之间,暗影交叠,抵死缠绵,倾汗如雨……本是幽冷的西北寒夜,这不逾几步的囚室之中,却盛不下乍现的春光旖旎。
    ……
    “赫连云笙,出来!”当狱卒打开囚室的门,带我出去时,我勉强抬起手遮挡在额前,一直在黑暗之中的眼睛,适应不了外面强烈的光线。
    应该是正午时分,阳光刺目耀目,更加灼眼的是西域烈日辉映下,那身材修长,剑锋一般伫立的男子的一袭白衫。
    我被人带出地牢的时候,他正站在焉耆镇高高的城防墙前,举目远眺西域那荒芜的原野,身边前呼后拥的围着驻守焉耆的将领和官兵。
    不是说他只是中朝护送郡主下嫁于阗的侍卫吗?为什么焉耆的官兵对他犹如众星捧月?
    眯着眼睛,呼吸着久违的荒漠的气息,在人群中努力寻找着那个银衣银甲的将军,让西域群匪闻风丧胆的秦默,那夜他离得远,拼命搏杀的我并没有看清楚他的容颜,只不过那凌厉的气度和凛冽的杀意却深深印刻在脑海之中。
    秦默不在,我的眸光一遍遍扫视着人群,白衣男人周边并没有这样的人,若是他在,一定几步开外就可以感受到他那无形的逼仄的压力。
    那个昨夜对我极尽缠绵,又极尽凌虐的男人正遥遥望着我,对着我微微一笑,清浅如雪域的莲花盛开,他对身边的人交代了一句什么,就有焉耆的士兵走上前来,引着我来到城墙下的驼马车队。
    几百名士兵在车队边待命,骆驼,马匹负载着穿行沙漠古道必备的物资,几辆华美的四乘马车拉着的步辇,想是当初护送郡主入西域的座驾。
    我的坨坨竟然就跟车队的步辇傍边,背负着沉重的包裹,兴奋的摇晃着脖子上的驼铃,大眼睛里满是别后重逢的欢欣。
    见到它,我是那般的狂喜,扑过去,搂着它长长的脖颈,满眼潮湿,屠杀带走了流沙坳曾经属于我的一切,如今,我的身边竟只剩下了这峰雪白的骆驼。
    一个士兵径直过来,递交还了我一柄长剑,神情复杂。接过那柄剑,轻轻拔出,竟是那夜我疯狂抵抗砍杀的利剑,在流沙坳,白衣男子给我的信物。
    长剑如泓,在日光下反射着惨碧的光芒,不知曾经浸润了多少人的鲜血,士兵面带恨意,转身欲行,我轻轻叫住了他,“这剑上的三个汉字是什么?”
    他愣在那里,目光阴冷,直视他的眼睛,我毫无畏惧,冷冷的逼视竟让他转了视线,“忠武将军的名字,展若寒。”
    我的身体微微一晃,脑袋一阵轰鸣,“应该就是她,杀了她,你有几个脑袋向忠武将军交代?”那个血腥之夜,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你很走运,你杀死了我们那么多的弟兄,就只因为你救了忠武将军和郡主,忠武将军网开一面,向中郎将求了情,让你充作官婢,不然的话,你的下场将和你的两个哥哥一样!”他冷冷切齿一笑,手臂指向了飘着安西铁骑大旗的焉耆城防墙头。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周身的血几乎是在瞬间凝结成冰……我的两个哥哥的头颅,竟然就挂在那里!
    不知是挂了多少时日,那曾经再熟悉不过的脸庞和眉眼在烈日的暴晒和风沙的侵袭之下,已经青黑肿胀,无数的苍蝇盘旋环绕,嗡嗡起舞!
    天地在旋转,万物在仿佛烈日的灼烧下全然失色,我大张着双眸,脸色惨白如冬日飞雪,身体抖得牙齿咯咯作响,手指狠狠握住了宝剑的剑柄,那个白衣的人影神色一凝,抛开众人,向我疾奔而来。
    长剑挥出,血光飞溅,伴着撕心裂肺的哀鸣,奈何的我受伤的右手用不上力气,只斜斜砍伤了那个军士的手臂,手腕一紧,展若寒已经来到我的身边,捉住了我的手,苍白修长的手指竟如铁钳一般,再也不能撼动分毫。
    看着受伤的士兵滚在地上辗转哀嚎,怒意充盈在他的黑瞳之中,融化了他飞雪般的清冷,“赫连云笙,你冷静点,他们是烧杀抢攻略的沙匪,选择了做沙匪,就注定会走上今天的不归路!”
    他一把夺下了我的剑,我的手已经被他牢牢掌控,奋力挣扎不脱,右肩的伤口已经崩裂,看着他,浑身上下冷汗淋漓,目光虚无已然没有焦点。
    他背着烈日站立,如神坻一般高高在上,心痛如刀绞,眼前昏黑,无法看清他的神情,只听得自己发出的一声声狼嚎般惨烈的声音。
    他猛地甩开了钳制我的手,身体再无支点,如同失重的稻草,我俯身摔向那遍布滚烫黄沙的大地,曾经告诫自己再不许流下的泪水,无法控制地倾泻到黄沙地上,晶莹的水滴,在这片血腥的土地上,瞬间就没了踪影,再不着一丝的痕迹。
    “只是伤口又挣裂了,她的身体底子还好,并无大碍,将军放心。”摇摇晃晃前行的车辇之中,随行军士郎中为我重现检查包扎了伤处,拿着换下来的染血的布条,跳下车去。
    透过从车辇打开的帘子,漠然遥望着蓝天上的云舒云卷,西域的风是凉的,连云都是冰冻了的,如娘亲绣在土布上的美丽画卷。
    “我们正在回长安的途中,路程很遥远,打点精神,好好休息一下。”他放下车辇的帘子,遮住了渐渐远去的沙漠风光,焉耆,已经被车队远远的抛在了后方。
    我的男人是中朝派来送亲的忠武将军,我从流沙中救了他,他又从秦默将军手中救下了我……我躺在一个不过见了三次面的男人身边,把我的下半生交付给他,而那些相濡以沫生活了十几年的人,却是一眼万年,人生如戏,我冷冷勾了唇角。
    不过是短短十几天的辰光,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流沙坳的沙匪三姑娘,竟然成为中朝忠武将军的官婢,跟随着他一起返回中朝长安。
    可怜的娘亲何曾会知道,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中朝古都,将是女儿下一段人生的起点。
    按照他的命令,我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中朝官婢穿着的汉服,看上去,与中朝的普通女子并无大异。一行的旌旗招展,车马浩荡,几百名骑兵的队伍秩序井然,沿着丝路古道迤逦而行,与我生长的地方渐行渐远。
    在他的面前,我变得乖巧听话,在他含笑的凝注中,闭了眼睛沉沉睡去,只是,终有一天,我会回来,向拿走我一切的人,讨还今天的所有……
    在此之前,西域荒漠便只能留在我的心里,至爱亲人,天山寒雪,荒凉古道,漠北黄沙,甚至那苍凉婉转的胡琴,如泣如诉的羌笛,都将成为心底亘古的印记,时时刻刻伴着我,踏梦而来,黎明杳去。

  ☆、第6章 情锁将军府

利落的甩手,乍现的银芒自袖底飞出,那只火红的狐狸打了个滚,从坡顶一路滚落,我欢喜的跑上前去,却见身边骏马疾驰,那人已经赶超上去,只一俯身,就把火狐抄起,拿在手中端详。
    “那是我打到的狐狸!上面还有我的飞刀呢!”那时的我身量不高,稚嫩的还是像个孩子。
    他带着银色的盔甲,大概风沙太大,头盔遮住了大半张脸,只余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黑得像天鹅绒,让人沉湎其中。
    “说出你的名字,狐狸让给你!”风沙中的他的语声传来,清朗入耳。
    “本来就是我猎到的狐狸,何须你让?我偏不会告诉你我的名字!”叉着腰,在他的马前和他对峙,高高昂起的头一点也不服输。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朗声一笑,那只火狐抛了一道弧线扔向了我,拨马转身,绝尘而去,飞舞的黄沙中,他扬起的披风像是剌剌作响的战旗。
    抬起手,看着手中的狐狸,我的柳叶飞刀正好扎在狐狸的后腿之上,而一枝银色的羽箭却洞穿了它的脖颈……
    ……
    “云笙,起来了,今天新夫人就要过门了,有很多事情要忙呢!”凝眉推着我,将我从那个荒凉西域的梦境中唤回。
    轻轻抹去眼角的一抹潮湿,又是梦回西疆,漫野黄沙,也只有在梦里,才可以见到爹娘兄长,族人朋友,和从前的种种过往。
    窗外还是墨色沉沉,展府已经是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凝眉在我的身边没有停留须臾,已经被管家粗声大气的嚷着去帮忙,我赶紧爬起来,利落的梳洗穿衣,铜镜中的人影看上去如此陌生。
    镜中的女子长眉入鬓,点漆般的清水明眸,容色娟秀,低眉顺眼间,长长的睫毛敛藏着如泓眸光中的勃勃英气。
    离开西域一年多的时间了,我的身材又长高了些,如同西北的白杨,修长而挺拔,只不过仍是纤瘦。娘亲是中朝人,我的容貌中也很少西域女子的特征,除却洁白的肌肤,高高的鼻梁,其余与中土女子并无二致。
    不再甩着齐腰的长长发辫,而是如长安女子一般,堆云砌雪般把秀发高高挽起,我也学会了穿着那薄如蝉翼的华裳,把轻盈矫健的步伐拘束在窄窄的裙裾里。
    对着菱花铜镜,薄施脂粉,唇上点了一点淡淡朱砂红,剪了枝芍药簪在鬓边,穿上了件略微新鲜的颜色衣裳。
    展老夫人特别交代过,今天是将军娶亲的大好日子,府中上下必须都要看着喜庆,冷冷一笑,镜中的女子的眸华深处闪烁着说不出的讥讽。
    今天的华衣美服是因为将军将迎娶他的娇妻,离开西域的前一天夜里,一如他承诺的,他做了我的男人,然而我仍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曾经在流沙坳桀骜不驯的赫连云笙,现在是将军展若寒的通房丫头,一年前,我被他带回长安,做了忠武将军府的官婢。
    从焉耆回长安的大概一个多月的行程,身心俱摧,我几乎病了整整的一路,直到进了展府,才知道原来忠武将军从西域带回的女人并不止我一个。
    那是正值妙龄的四个花朵般的女孩子,其中的两名送给了展若寒在中朝为官的兄长,另外两个就留在了忠武将军府,除了我,还有一个叫做玉蔻的女子。
    仍记得回到展府的第一日,亲朋好友均在将军府迎贺,他顺利完成皇命,将中朝的宗室女子送嫁于阗尉迟胜,那是协助玄宗皇帝固守西疆的盟友,自汉武帝以来,中朝不断诏书符节,传以相受的藩王。
    中朝玄宗皇帝向来推崇治世以文,戡乱以武,在开元盛世广纳贤才,巩固边防,设下十大军镇,如今安西四镇进可攻,退可守,固若金汤,西突厥十姓可汗臣服,于阗藩王迎娶宗室女,甘心臣服,成为襄护中朝西疆的一支铁骑。
    玄宗皇帝看重边防,远攻近交,中朝的公主和皇家宗室女子的婚姻大事更是身不由己,频频下嫁外域番邦,成为安邦固国的工具,正是所谓的人怜唐公主,生得渡河归。
    朝堂复命之后,玄宗皇帝龙颜大悦,颁下圣旨,赏金箔无数,加封三品云麾将军,展老夫人也被诰封二品夫人,合府上下欢天喜地,感念皇恩浩荡。
    加封之后的展若寒在朝中二品怀化大将军的统领下,负责长安的驻防,征集了文官武将的近十万府兵集中操练,整日军务繁忙,在府中看到他的时候并不多。
    入府半年后,展老夫人发了话,一同从西域回来的官婢玉蔻和我做了他的通房丫头。将军已经二十有七,还没有婚娶,长安大户人家的男子在十六七岁的青春年华,为了防止外出寻花问柳,收敛心性,父母多是给安排了通房丫头。
    这些女孩子大都出身贫贱,有姣好的容貌和品性,在男子娶妻之前也要苦苦熬着,既要暖床,还要恪守丫头的本分,通常要等待男子娶妻之后,择其好的,给个妾氏名分,正妻看不入眼的,往往还要打发出去嫁人。
    在我入府之前,展若寒已经有了两个通房丫头,一直贴身伺候着,温良如水的凝眉和娇憨明媚的流苏,均是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容色出众。
    凝眉和流苏在十四五岁时就跟了他,在他身边的时日不短,对他的饮食起居照顾得妥当细致,行动言语间形容亲密,他待二人也更是与别人不同,处处高看一筹。
    而我,这个从西域带回来的沙匪家族女子,仿佛已经被中朝长安的杏花烟雨消弥了浑身的戾气,磨去了所有的棱角。
    开始他还总是以饶有兴味的目光关注着我,后来,低眉敛首的我便渐渐融入了将军府的后宅之中,平静得如雨滴没入湖面,小小涟漪之后,再不泛起一丝的微澜。
    自焉耆囚牢的那夜之后,他竟再也没有碰过我,那夜的疯狂掠夺,抵死缠绵,竟然也似在漠漠黄沙陇中,悄然化为过往,随着西域的冷风悄然而逝,在他心底已不留一抹痕迹。
    这个有着绝世容颜,清逸如谪仙的男子,在我的身边出入,每一个擦肩,暗香如缕,清风自来,却盼不来一个回眸与凝注,世间最可叹的事情竟是,我明明就在你的身边,你却永远视而不见。
    入府前,将军剥夺了我的姓氏,“从今后,你姓云,就叫做云笙,是普通的西域女子,在将军府,不可以有赫连氏。”从西域回来的随行兵士都去了中军营,府中再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世。
    夫人也并不喜欢我,初次见面后,她说我的目光太过凌厉,从那以后,我便长长低垂着睫毛,视线只在脚前方不足三尺的一逾之地,她之所以答应我做通房丫头,必是将军的意思。
    他答应过做我的男人,他不远千里带着我回来,收我入房,现在应该是完成了这个承诺,我救过他,他也救了我,我们之间并没有亏欠。
    可是,我的心中为何总是萦绕着那丝丝脉动的疼痛,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一线流光从袖中飞舞而出,一只绕来绕去,嗡嗡作响的飞蝇被细细珠钗钉在墙壁之上,一击而中,不差毫厘。举起我的左手,活动着灵活的手指,秦默不过是伤了我的右臂而已,经过了一年多不停苦练,赫连云笙的左手依旧可以百步穿杨。
    掩去所有的遐思,深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铜镜中那个身形寥落的影子,今天是将军大喜的日子,要保持得体的笑容……
    出门时几乎和流苏装了个满怀,她的眼皮微微有些胭脂红,看上去粉光融滑,神情有些遮遮掩掩,“六小姐要贴一朵梅花钿,我去找来。”
    没有理她,径直出了房间,我的性格清冷,大家已经熟知,也并不以此为异,她埋着头进了房间,走过的青砖地却洒落了星星点点的水滴。
    世间痴情女子千千万万,心仪的良人却只有一个,偏偏还要和她人共同分享,即便再是温良敦厚的女子,也只怕很难过这一关。
    礼成的时候,展老夫人看着将军府的新女主人,笑意晏晏,年近六旬的她依旧保持着温婉端庄的容貌,坐在高堂之上,面对满堂的贺客,每一条皱纹都绽放着掩饰不住的喜慰。
    将军换下了惯常的飘逸白衫,从头到脚都是锦缎绣花的大红色喜服,挽起漆黑的发,带着镶嵌了东珠的冠带,眉如墨画,鬓若刀裁,星眸深敛,唇边噙着一抹淡笑,风神如玉,清幽俊朗得几近妖异。
    夫人是中朝二品御史太夫邱延寿家中娇女,头戴金冠,疏珠摇曳,盖着喜帕,看不出容貌,听说是名动长安的美人。
    云麾将军府一连摆出七天流水席,大宴宾客,往来贺客都是朝中重臣,御史太夫邱延寿执掌中朝吏治法纪,大权在握,云麾将军展若寒青年才俊,颇得玄宗赏识,拜谒的官员趋之如骛,往来不断。
    甚至于驻守边疆的众臣虽不能亲来道贺,也纷纷不远千里送来了贺仪,事后在清点贺仪的时候,管家拿着长长的礼单念得口干舌燥。
    当我听到安西四镇中郎将秦默将军的名字,眸光瞥向那尊价值连城的于阗白玉佛手,指甲深深陷在手心的肌肤之中,神情波澜不兴,浑身的血液却沸腾如烈烈熔岩……

  ☆、第7章 通房丫头

将军府正院门口绘着步步生莲的玉石地砖已经擦洗了两遍,水色如新,光可鉴人,腰肢酸酸的,直起身子,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眸光瞥着院中悬红挂彩的新房,看不出情绪,只是,心有点乱。
    管家的女人余妈负责府中杂务,进出了几次,啧啧赞叹,“云笙姑娘的手脚就是勤快利落,这些个粗使活计让丫头婆子们多伸伸手,老夫人说了多少次,姑娘们只要伺候好四爷就行了。”
    四爷就是将军,展若寒出身戎马世家,其父曾是朝中正三品武官,曾经在北疆驻守数载,战功赫赫,现已过世十年有余,留下五子一女。
    长子次子幼年早夭,三子展若鸿系侍妾庶出,现在朝中入仕,官拜五品枢密都承旨,四子展若寒是展老夫人嫡子,五子是仍是侍妾庶出,听得早年过继给将军父亲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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