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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歌:代嫁狂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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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豫尧得到清清的回答,经过自己的再三确认后,他总算是舒展了双眉,长吁了一口气,拂了拂胸口,道:“幸好七嫂你没事,幸好你没事,要不然我可就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个七嫂赔给七哥了。”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么?”清清抬了抬眼,豫尧这样子很怪,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还不是豫海,也不知道是遇上什么高手了,居然浑身淌血的出现在我面前,这让我怎么能不担心七嫂。啊,对了,不知道豫海怎么样了,七嫂,走,我们赶紧上去瞧瞧豫海。”
    豫尧拽起清清的手,就疾奔向院中。
    “豫王爷,你别走的这么快,妾身快跟不上了。”清清想要抽回手,可豫尧的力道很大,根本不给她机会。
    “七嫂,你忍耐下,等上了楼,到了房间,就好了。”豫尧怎么可能放开她啊,就怕她有个什么意外。
    清清翻了翻白眼,这豫尧还真是‘担心’她啊!
    被豫尧连拉带拖的上了楼,走到房门口,与正要出门的楚歌撞了个正着。
    “你、们。。。。。。”楚歌怔然地瞧着出现在门口的两人,当视线对上那紧握的双手时,蓦地上前,一把就挥开了两人,将清清狠狠地从豫尧的身旁拉过,“不许你碰她!”
    豫尧错愕半晌,也懒得在去跟楚歌计较,一个跨步就走进了房中。
    清清被楚歌抓在身边,有些纳闷在他的怒焰下,他最近是不是真的被刺激太多了,这性子怎么如此暴躁。
    “你这女人——”楚歌回眸,瞧着清清,想要说的话,就在嘴边,可愣是没能出口。
    “王爷,妾身回来了。”清清厚着脸皮,冲着楚歌笑着。哎,要是可以她真不想这么快就出现在他的面前,豫尧的出现计划又被打乱了。
    “哼!”楚歌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甩开了她的手,背过身去,走入了房中。
    清清揉着被两度抓痛的手腕,还真是两兄弟,抓的是同一个地方,用的力度还一样。
    不过那豫海真的浑身是血的回来了么?
    黑线拂过额头,清清敛下目色,那阮卿驽不会真的只给豫海留下一口气吧?
    不敢乱想,清清举步进入了房中——
    “豫海,豫海,你怎么样啊,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副样子?”
    一进房间,清清就听得豫尧的声音从里头传来,看来豫海伤得真不轻。
    “别在我这里鬼叫,他又没死,不过是睡着了。”楚歌鄙夷的看着豫尧。
    “是吗?只是睡着
    了?”豫尧回过头,瞧着楚歌,豫海从他小时候起,就是他的贴身护卫,可以说看着他长大的,他又不是圣人,自然有感情,就算是个奴才。
    “这么大个人,流点血死不了。”楚歌出口没好话,不过刚才他给豫海简单的检查了下,血是流了不少,不过伤势并无生命危险。
    “七哥,怎么说豫海也是看着我们长大的,你有点人情味好不好?”豫尧摇头叹息道。
    “哼。”楚歌撇过头去,不再去看豫尧。目光正与走进来的清清对上,他目光微微往她的手腕处望去,心中所想,是豫尧的话。
    纤泪镯是否真的在她的身上?
    “王爷,豫王爷。”清清撩起帘子,进入。
    “七嫂,你看豫海,他真的没事吧,七哥说他只是睡着了,不过你看着血。。。。。。”豫尧从躺椅上站起,问着走近的清清。
    清清走至躺椅前,她朝豫海望去,还真是被打的不轻,这阮卿驽真是说到做到,不过以豫海的实力,都能被阮卿驽打成这样,那小子数日不见,似乎有强了。
    要是在巷中他答应不杀豫海,恐怕豫海现在也回不来。
    多少有些内疚,豫海变成这样,怎么说也是她挑唆阮卿驽所致,脚步往前走近了一步,清清坐在躺椅边上,卷起左袖管,伸出手去,把纤泪镯放在豫海的胸口——
    豫尧屏住了呼吸,瞧着清清,小声问道:“七嫂,这是?”
    “纤泪镯我没办法取下来,不过想来应该多少有点作用吧。那老板不是说了,这手镯对伤势有神奇的作用,不管如何都试试看吧。”清清并不打算把拥有纤泪镯的事隐瞒楚歌,豫尧既然在这里,楚歌也必定知道了。
    “对,看我都急疯,差点忘了七嫂现在可是纤泪镯的拥有人。”豫尧脸上终于扬起了笑,连连点头。
    清清淡淡地扬了扬眉,希望能对豫海有些帮助吧。
    一时间房中陷入在沉静当中,豫尧现在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豫海的身上,清清也专注于此。
    只是,另一人,在看到清清左手腕上的纤泪镯时,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黑眸一顺不顺的盯着纤泪镯——
    真的是纤泪镯,是他寻找了五年的纤泪镯,终于出现了,此刻就在他的眼前,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莫非这女人真的有着过人之处,要不然怎么会得到这千年宝物纤泪镯!
    目光顺着那纤细的臂膀往上移去,楚歌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张平庸的脸蛋上,犀利的目光,仿佛要将对方看个透彻!
    那头传来的灼灼目光,犹如带着刺,让清清心头怦然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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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5 粗鲁与温柔的交替
    那头传来的灼灼目光,犹如带着刺,让清清心头怦然一跳。。。。。。
    “七嫂,你看怎么样,豫海没事吧。”豫尧低头,问着清清。
    “这妾身也不清楚,就等他醒过来了。”清清略略举目,借着豫尧在身前挡着,悄悄地瞥望了眼楚歌。
    刚才那感觉十分的不好,就像是在被窥觊着,楚歌在怀疑什么?
    “那劳烦七嫂在辛苦点,给豫海多治治。”
    “豫王爷严重了,只要妾身能力所及,自然义不容辞。”
    “那好。”豫尧频频点头。
    清清收回目光,'楚歌好像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他那样的目光,让我很不安。'
    '你想的太多了吧。'
    '不,我信我的直觉。'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与携呈做了短暂的对话,清清收拾了心神,免得露出了马脚。
    “七嫂,豫海的脸色好像好了点,看来这纤泪镯真的有用。”豫尧兴奋的声音传来。
    清清微笑道:“那就好呢。”豫海没事,她也松了口气。
    “真是个宝贝,真是个宝贝啊。”豫尧不断地的惊叹道,“七嫂果然是有福之人,这千年的宝物都被你拥有了。”
    “豫王爷,您就不要再夸妾身了,妾身也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撞的。”清清敛下目色,豫尧这样天花乱坠的吹捧她,让她心惊肉跳。
    “怎么会,我到现在可还记得七嫂那个绝对呢。”豫尧摇头晃脑的说着。
    “豫王爷,你就不要再拿妾身说笑了,这王爷看着呢。”清清撅着嘴皮子,再让豫尧说下去,她真怕会说到郝天羽。
    郝天羽?
    莫非豫尧已经对楚歌提及过郝天羽了?
    想到此处,清清猛地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七嫂?”豫尧对清清这突如其来的起身,有些不解。
    “哦,没什么。”清清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坐了回去,可,那停住在背脊上的目光,比之先前更为炙热起来,即便现在身穿衣物,仍是能感受到背脊上的灼热。
    “七嫂,你没事吧?是不是这纤泪镯用在别人身上,会让你不适?”豫尧瞧着清清那有些发白的脸色,不仅关切的问道。
    清清摇摇头,说:“妾身没事,谢豫王爷关心。妾身只是在想,妾身得了这纤泪镯,是不是应该交给王爷。”
    “交给七哥?为什么啊?这纤泪镯是七嫂凭自己的本事获得的,跟七哥没关系。”豫尧皱着眉头,说道。
    “是么,可妾身如今是楚王府的侧妃,是王爷的女人,若是没有王爷的应允,妾身怎敢。。。。。。”清清说着,咬唇,低下头去。
    “七嫂啊,这你就太多想了,你这纤泪镯是自己正大光明的来的,又不是偷抢而来的,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七哥可不是是么小气的人儿,要说,他送你的那个玉镯,也是个好东西吧。”豫尧笑眯着眼睛问道。
    “王爷送我的玉镯?”清清面露凝色,看来她猜想的果然没错,豫尧确实对楚歌提到了郝天羽。
    不过看豫尧的神情,与他的话语,倒是还不知道那镯子是郝天羽,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跟楚歌说的。
    以楚歌的见识,或许会猜到是郝天羽。
    如果是——
    “就是你右手上的那个手镯嘛,我刚才还跟七哥提到了。”豫尧说着。
    “是么。。。。。。”清清嗫嚅了一声,豫尧还真是她的煞星啊!一出来就竟给她惹事,才平息了一个,又冒出来个更棘手的。
    “是啊。”豫尧应着,抬起头,看向楚歌,说道:“七哥,是吧,七嫂有纤泪镯,我没骗你吧。”
    “哼,不就是个破手镯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本王再好的镯子多的是。”楚歌昂着头,鼻孔哼着气不屑道。
    “是是是,七哥有很多更好的。”豫尧见楚歌生气,忙安抚道。
    清清借着两兄弟说话的空挡,再次瞥望了眼楚歌,他的神色自大傲慢,与平常并无什么两样,但,她知道,这不过是楚歌掩饰一切的表象。
    在外人面前,即便是他的亲弟弟面前,他都带着不容他人窥觊的面具,岂会让豫尧看出他心底所想。
    “豫王爷,豫海的气色好多了,妾身看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妾身有些乏了,想先去休息下。”豫海的脸色已有了些红润,看来生命无忧,清清想暂时离开,整理一下,免得与楚歌单独时,会措手失了方寸。
    现在有豫尧在,料想楚歌也不敢对她如何。
    “好的,七嫂那你先休息。不过七嫂,恐怕你要换到别处的房了,在豫海没醒来前,这房间要借给我。”豫尧满是歉意的向着清清说道。
    清清摇头,道:“没事,不过是间房而已。”
    “那七嫂你去休息吧。”豫尧感激的向着清清一笑。
    清清回以浅笑,她从豫尧的身前走离,慢慢地走向楚歌。。。。。。
    “本王的侧妃,有这么累么?看你这脸色都白了呢。”楚歌在清清走近时,沉沉地声音带着丝让人疑惑的轻哧。
    “确实累了,王爷,妾身先去隔壁休息下。”清清说着,向楚歌欠身后,就要离开。
    楚歌却在她走过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他不给清清反驳的余地,拦腰将她抱起,看向在房中的豫尧,喝道:“坏东西,海老头一醒,你就马上滚蛋。”
    “七哥,你该不会怕我打扰你跟七嫂。。。。。。”豫尧瞧着抱着清清的楚歌,眼底浮起暧昧的笑。
    “要你多管闲事。”楚歌狠狠地瞪了眼豫尧,抱着清清大步走出了房门。
    清清目光暗敛,看来楚歌是不想给她喘息的空间,也是,换做是她也绝不会给对手整休的时间。
    楚歌走出房间,脸色骤然一变,他抱着清清的手臂明显加重了力道。。。。。。
    清清低呼出声,手攀附住楚歌的肩头,“王爷,好疼。。。。。。”仰起头,对上的是冰冷无情带着冷酷的目光,心又是一跳,这样的目光让她想起洞房花烛夜,楚歌也有瞬间流露出这般冷冶的目光。
    楚歌一脚踹开房门,抬脚进入房中,他步步生风的走至床前,将清清抛入在床上,便快速的折返回去,关上了房门,甚至塞上了门闩。
    楚歌的动作粗鲁的有些近乎于残忍,被抛在床上的清清,回神之际,他早已再度回到床榻前,别说是喘息,就连吸口气的时间都不给她,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王爷,好疼,你弄疼妾身了。。。。。。”清清皱着眉,好几次想要甩脱楚歌的手,他的举动粗鲁而野蛮。
    “手镯呢?”楚歌瞧着清清右手腕,上头根本就没有豫尧所说的什么,透着耀眼白光的镯子。
    但,他不认为豫尧在说谎,豫尧没有理会也没有动机,说这样的谎言。
    “妾身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王爷,妾身真的很疼,你先放手。。。。。。”清清拼命的眨着眼睛,疼并非是作假。
    “你到底是谁?”楚歌凑近在她的面前,将她压在床榻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妾身是谁,妾身不就是你楚歌的侧妃么。”清清声音中带上了点哽咽,身子更是颤抖着。
    “你是我的侧妃么?”楚歌冷嗤道。
    “不然王爷以为妾身是谁?”清清委屈的抿着唇。
    “本王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谁,是龙堂的龙清清,是那个人人口中的废物?是本王娶的龙女,还是你根本就一直都在演戏。”楚歌一字一句无比森冷的说道。
    “演戏?妾身确实每天都在演戏,演戏给世人看,妾身是幸福的。”睫毛一点点被沾湿,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因那雾蒙的眼眸而显得楚楚动人。
    楚歌喉间一梗,恍惚间,他竟感到心尖被狠狠地一刺。
    “演戏给世人看,你是幸福的?”尖锐的话语,从楚歌的嘴中溢出。
    “是,妾身每天每天都在努力的演戏,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幸福。”清清抬眸,看向楚歌瞠大的双眼。
    “本王真的让侧妃如此委屈么?”
    “委屈?这两个字妾身从没有奢望,能从王爷的口中道出,对王爷来说,妾身就算有委屈,又算得了什么。”清清倔强的转开了脸去。
    “别想从我的视线里逃开。”楚歌强硬地扳过清清的脸,不容她逃开。
    “王爷,妾身真的很累,你就不能放过我么?”清清脸上的疲惫,不信楚歌看不到。
    “这不是你自找的么,取个茶水,你倒好,让凝儿过来,还让凝儿带话说去了龙堂。这么无视本王的侧妃,除了你龙清清外,还有谁会有这个胆子,现在你来跟本王说,你委屈?”
    “妾身只是做了最为适当的选择而已,妾身确实是想要取茶,可在院门口看到凝儿姑娘一脸不开心的站在那里。王爷,凝儿姑娘的心思你懂,妾身也懂。王爷的心思,妾身懂,王爷也懂,所以,妾身让凝儿过来。妾身的心思,本以为王爷会懂,可看来王爷根本就不懂。是妾身多事了。”
    清清轻颤着唇瓣,道出始末,虽然这番话不一定能让楚歌信服,可至少她也没有说假话。
    “本王能懂么,本王到现在都看不透你,你就像是裹着一层纱,根本不容他人窥觊了。你确实很顺从,可你也是最为狡猾的。你明知道本王需要你,你便有恃无恐起来,龙清清,本王发现越是与你相处,就越看不透你。”
    心有些乱,糟糕的心情,恶劣至极!
    他确实看不懂她,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一直被假象所蒙蔽着。
    “王爷可有想了解过妾身的念头?王爷总是将妾身推拒在外,不是么?”
    “那是。。。。。。”楚歌蹙眉,他居然发现到头来被质问的人,反倒是他!
    “妾身从未想过要对王爷隐瞒什么,王爷不问妾身不敢逾越,自然什么都不说。这是王爷告诫妾身的话,妾身一天不敢忘记。”
    十分庆幸楚歌的那些警告,如今倒是有利的证词。
    楚歌脸色一变在变,本该是他义正言辞才是,可现在反倒是他被说得哑口无言。
    清清点到即止,她咬着下唇,沉默了下来。
    楚歌紧盯着那张笼在阴影下的脸蛋,他居然不知接下来该质问些什么。
    满腹的话,一下子化为了乌有。
    “龙清清,你果然很听话,你确实做到了本王所说的一切,你是个最为出色的傀儡。”楚歌哑着嗓子,嘲讽着。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妾身也不过是为了生存而已。”
    “好一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龙清清看来你是为了这这楚侧妃的头衔,不管本王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做到是么?”楚歌扯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是。妾身已经过怕了那种寄人篱下的日子,既然有能让妾身过上好日子,妾身自然不会放手。”清清目光决然的说道。
    楚歌瞧着她,眼底的冰冷渐重,然,脸上的笑意却愈发深邃了,他伸手,执起了清清的左手腕,手轻柔的抚摸着纤泪镯。
    “你有这份觉悟,本王倒也放心了。”转变的态度,与那温柔的口吻,与先前的咄咄逼人,简直判若两人。
    “王爷。。。。。。”清清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反而更为悬空了心。
    楚歌现在的样子,才是最为可怕的,他收敛起了所有的锋芒,让人猜不透他下一步将要如何走。
    “还疼么?”楚歌轻轻地揉着清清的手腕。
    “不,不疼了。”清清低下头,小声道。
    “真不疼了?”楚歌声音透着一丝笑意,他托起清清的下颚,虽说姿态仍是强势,可已没有刚才的粗暴。
    清清缓缓地抬起头,黑睫上仍是沾着未干的泪珠,安静地望着楚歌。。。。。。
    “清清,其实本王也非是无情无心之人。”楚歌细柔的声音,伴着一声轻叹,慢慢地自空中传荡开去,“只不过这世上人心难测,若是自己不保护自己,又有谁会来在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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