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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河-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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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薄光没有动作,而是把目光放到了裴琛身上。这种境遇之下,能帮到他的也只有面前这个男人了。
只是想起被自己索要回来的股份,魏薄光就叫苦不迭。
谁叫当时确实是自己坑裴琛来着。
“不了。”察觉到魏薄光的视线,裴琛摆手,语气平静道:“我带她去打两把台球。”
保龄球的话,他怕小姑娘控制不住力气把墙给砸烂了。
本来以为裴琛有了女朋友就会转性,没想到还是老样子。
没奈何,魏薄光只好和黄敬松离开。
就在裴琛准备带冯褚去台球室的时候,一旁的丁政轩凑了过来,“裴二哥,我能跟你们一起么?”
麻将人手够了,保龄球他又不喜欢玩儿,数来数去,也就台球可以打发时间了。
真没眼力见。
正在摸牌的乔严抽空看了这边一眼,接着摇头,“二饼。”
裴琛挑眉,“走吧。”
很快,一行三人来到隔壁的台球室。
那里已经有一波人在了。
这还真是巧合,帝都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玩乐的场合就那么几个,总能遇到几个熟人。
为首的一个是魏建华的儿子,魏薄光的堂弟魏子扬,另一个是米妍的亲弟弟,米克狄。
这两个,一个仗着他老子的声势,在帝都作威作福。一个靠着裴家的姻亲关系,横行霸道。
两人在一起绝对可以称一声狼狈为奸,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算是物以类聚。
丁政轩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乔严再混,他最多也就是玩玩麻将耍耍女人,而这两个除了杀人放火,其他没有不干的。
米克狄看到裴琛进来,先他是愣住,接着就满面春风的迎了上来,“哟,这不是裴二哥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看到他旁边站着的冯褚,又想起自己姐姐在电话里抱怨过的话,米克狄笑了一下,接着大大方方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这位就是小嫂子吧?”
总觉得这人的眼神怪怪的,其中淫/邪的意味藏都藏不住。
冯褚看向裴琛。
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裴琛勉强点头,算作答应。
至于握手就算了吧。
见两人都不接茬,米克狄也不觉得尴尬,随意的将手收了回去,“我记得裴二哥也擅长这个,怎么,一起玩儿两把?”
“不用。”裴琛不耐烦同他客套,冷淡的吐露出这两个字,接着就抬脚来到了另一个台球。
冯褚和丁政轩紧随其后。
魏子扬见状,笑嘻嘻的走了过来,“又碰钉子了吧?”
裴家二爷可不傻,米妍对裴家是个什么态度,他能不知道?
米克狄面上依旧是轻松惬意,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跟他的表情截然不同,“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
“恒安才刚上市没多久,跟我姐夫继承的裴氏完全没有可比性。帝都那些人都敬他怕他,我到底没看出来他比别人多长了胳膊或者腿。”
米克狄握着球杆,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走了,去打球。”魏子扬才不管裴家那点破事儿,只开口催促。
很快,那边又传来细微的击球声。
另一边。
冯褚磨了磨牙,想也不想就冲裴琛告状,“那小子骂你!”
“小子?人家都三十多了。”裴琛一边选球杆,一边浑不在意的说。
事实上,米克狄只比他小一岁。
“那还是挺小的啊。”冯褚撇嘴。
这两个人是不是跑题了?
丁政轩嘴角抽动。
手指微顿,裴琛开口:“我也三十多。”
所以他一直忘了问,小姑娘今年到底多少岁。
二百?三百?五百?总不会超过一千吧?
冯褚有样学样,也抽了一根球杆出来,“那你也挺小的。”
听到“小”这个字,裴琛看了她一眼,紧接着从喉咙里挤压出来一声冷笑,“呵!”
小?她还真敢说。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声音,冯褚觉得自己特别冤枉:“我又不是指尺寸。”
围观了整个过程的丁政轩:“”
让他死了算了。
他终于明白乔严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没想到裴二哥不是真冷淡,而是闷骚到了极致。
没想到小姑娘尺度会这么大,当着外人的面,裴琛耳朵有些发红。
冯褚后知后觉的闭上了嘴巴。
低咳了一声,裴琛一边教她怎么把球打进桌洞,一边给她讲游戏规则。
大概七八分钟后,裴琛把球杆放到丁政轩的面前,“你陪她玩。”
面对冯褚的视线,丁政轩心里没底,这一看就是个新手,万一把她打急眼了裴二哥那关肯定不好过。
等会儿自己还是放水好了。
就这样,冯褚在丁政轩的谦让之下,开始打第一杆。
“咚”的一声,白球冲出了桌子,掉到了地上。
力气用大了冯褚挠头。
把白球捡起来,丁政轩吞了吞口水,他大概明白裴琛为什么会把对手的位置让给自己了。
“跟猪一样蠢”
远远的,男声断断续续的钻入冯褚的耳朵。她眯了眯眼睛,接着将注意力转移到台球桌上。
连进三个球,丁政轩不慎失手,然后让杆给冯褚。
这次很简单,球离球门很近,只需要打直线就好
冯褚抿了抿唇,然后开始瞄准。
两秒钟后,白球和目标球纠缠在一起,然后双双掉进了桌洞里。
“哈哈哈哈”或许是忍耐,米克狄的笑声并不高。
“这样的女人裴琛也能看的上,他该去医院治治眼睛了。”
第三次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冯褚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拿起黑8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裴琛见状也不阻拦,他余光中也看到了米克狄指向这边的手指。
稍稍用力,半个拳头大的黑8冲着米克狄就砸了过去。
米克狄只看到一个黑影闪过,下一瞬就听到“咚”的一声巨响。
台球黑8宛若被发射的炮弹一样,深深的嵌入了米克狄背后的墙壁上。
冯褚弯了弯眉眼,一字一顿道:“很,好,笑,吗?”
丁政轩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现在把刚刚进的球掏出来还来得及么?
马匹()
回头看到发生了什么之后;米克狄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至于他旁边的魏子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迅速回神;米克狄强忍着升腾的怒意;“裴二哥;你女朋友”
只差一点;这球就要砸到他了!
凭借这个力道;要是台球真接触到脑袋,后果绝对不堪设想。就算米克狄再狂妄,他也不会觉得自己的头能比这墙硬。
感觉到对方含怨望过来的视线;冯褚丝毫不为所动。
“过来。”裴琛伸手。
听到这句话,她这才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我是不会道歉的。”冯褚用眼神这么提醒着。
察觉到其中包含的意思,裴琛不由得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
小姑娘真是想太多了;就米克狄这样的杂碎;他承受不起。
视线转移,裴琛淡淡道:“孩子年纪小;你不要跟她计较。”
孩子?孩子能成女朋友吗?
看着他这么明显的护短行为;甚至连接口都懒得找;米克狄差点没气吐血;“你!”
“你有问题?”裴琛慢条斯理的开口;他的眼神骤然变化;其中蕴含的凛冽宛若悬于冰山上的刀锋。
不知道为什么,米克狄瞬间就气短了起来。
啧,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
丁政轩并不觉得意外;也没有把米克狄放在心上。
只是目光再接触到那枚已经看不见的黑8时;他后背的汗毛突然倒竖了起来,“还、还玩儿么?”
“不了。”冯褚有些沮丧的摆手。
这么温柔又费脑子的游戏不适合她。
就这样,在米克狄的注视下,三人就这么有说有笑的出了台球室。
“操!”恶狠狠的踢了一下台球桌子,米克狄的脸色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
“别想太多。”魏子扬浑不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裴二爷是天之骄子,你是纨绔,他瞧不上你很正常。”
米克狄并不接口,反而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再厉害的人,他也有栽跟头的那一天。”
越是往上,就跌的越狠。
这么一闹,两人也失去了玩乐的兴致。
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台球室的侍者逐渐围聚到那堵墙旁边。
乖乖,能砸的这么深,那个姑娘还是人吗?
如果不是这里有规定,上班时间不能玩手机,更不能拍照的话,他们一定要好好纪念一下。
将手探进去,黑8顺势就掉了出来。“咔嚓”一声轻响,它裂成了两半。
顿时,整个房间鸦雀无声。
另一边。
因为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中午了,丁政轩准备直接领着裴琛和冯褚去餐厅。
“哦,对了。”路过大堂的时候,丁政轩停下,去前台那里走了一趟。再转身回来的时候,他手中多了一张卡片,“这是你们的房卡。”
“吃过午饭上楼休息一下,下午两点会有观光车来接我们。”
裴琛接过房卡,然后点头,“知道了。”
他们是最先来的,点的菜都上齐之后,其他人才陆陆续续的出现。
“拔丝苹果、糖醋排骨、椰汁酸奶小青瓜”
怎么都是甜的?
看着裴琛不停的在给冯褚夹菜,自己很久才吃一口,黄敬松他们都有些适应不良,有种亲眼看到猛兽变身保姆的既视感。
各自点各自喜欢吃的菜,猛灌了两口水以后,这些人才缓过劲儿来。
吃过饭,时间已经到下午一点多了。来不及去休息,众人十分有默契的在餐厅这里聊天。
因为身上都有事情要忙,他们其实聚集起来的时间也不多,上次黄敬松结婚算一次。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当然得好好吐露一下身边发生的事。
身份摆在那里,这些人遇到的龌龊事实际上并不少。
冯褚一边吃小蛋糕,一边一脸新奇的听着。
半晌后,她小声问:“一个男人有很多个老婆,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裴琛卡壳,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丁政轩随口道:“当然不会,打起来到手的东西就没了。”
一方求财,一方求色,绝配。
“别看那些老总什么的,表面一副光明伟岸大丈夫的模样,私底下的生活要多混乱就有多混乱。”
他老子就是其中之一,私生子多到都快能组建足球队了。
冯褚闻言咬了咬勺子,抬头看向裴琛。
她面前这个,也是个老总。
不过想到他的吻技,冯褚“咚”的一下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裴琛:“”
总觉得自己被小瞧了。
到一点五十分的时候,所有人相携着离开。
坐上观光车,看着外头绵延不绝的草地,冯褚的心情不由得随之雀跃了起来。
“裴琛裴琛,你看,有马。”指着正在吃草的生物,她飞快道。
顺着小姑娘的指引看过去,裴琛看到了一只通体枣红的小马驹。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两人的视线,小马驹撒开蹄子狂奔,“嗖”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裴琛皱眉,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但看冯褚一脸的兴奋,犹豫了一下,他终究没有说出口。
大概半个小时后,一行人来到了马棚这里。
不是茅草搭建的房屋,纯现代化的建筑令周围的异味感很低,丝毫不会影响人骑马的心情。
见裴琛面色淡淡,以为他是担心冯褚的安全问题,于是黄敬松走了过来,安抚道:“放心吧,跟苏芸一样,给冯大呃,小褚选的马是整个马场里脾气最温顺的。”
基本不会出现发狂的现象。
“但愿吧。”裴琛在想的压根不是这个。
像乔严这种把自己的马放马场里养的几个人,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去放风了。
很快,被留在原地的只剩下冯褚、裴琛、黄敬松、苏芸、魏薄光和丁政轩六人。
大概五分钟后,裴琛牵着高大健壮的枣红马,忧心忡忡的望着特意凑到马棚门口、翘首以盼等待自己马匹的小姑娘。
“你不是吧,选个马而已,至于这么担心么?”魏薄光无语。
摇摇头,裴琛没有说话。
真是没救了。魏薄光暗忖。
很快,一匹纯白色的小母马被侍者牵了出来。
迫不及待的接过缰绳,下一秒,小母马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开始抖动,仿佛在惧怕着什么一样。
果然。
把缰绳递给魏薄光,裴琛快步上前。
“我想再换一匹试试。”见他过来,冯褚干巴巴的开口。
转头看向侍者,侍者会意,稍稍欠身,“好的,我们马上去办。”
很快,第二匹马被牵过来。
冯褚去拉它头上套着的缰绳,下一秒,马匹眼含惶恐的闪开。
沉吟片刻,裴琛也觉得情况棘手,“你把气势收敛一下?”
“收了。”早收了。
冯褚叹气,接着她想到了什么,然后问侍者:“你们这里有没有那种脾气很暴躁、自尊心特别强、从来不让人碰的马?”
差点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稍稍平复之后,侍者坦言:“这种马匹我们是不会让客人骑的。”
来这里消费的人非富即贵,哪个出了事他们都赔不起。
“不用你们负责的话,能给牵过来吗?”冯褚不死心。
“那请您先签一份免责书和一份危险告知声明。”侍者不卑不亢道。
这个时候,黄敬松他们也不着急去跑马了,只兴味盎然的看着这一幕。
接过纸笔,一笔一划的写上自己的名字,冯褚接着被领到了一片专门圈起来的草地上。
周围木制的栅栏破破烂烂的,像是经过猛烈的撞击一般,至于被困在里面的马匹,则正愤怒的喷着鼻息。
冯褚悄无声息的走上前去,趁着它不注意,偷偷摸了它屁股一把。
“别——”
就在黄敬松几人以为这马会毫不留情的蹬后腿把冯褚踢出老远的时候,那马居然像受惊了一样,四蹄一软,“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日常()
“你起来!”冯褚有点苦恼;语气不免也急躁了不少。
等了这么几天;就为了骑马;现在遇到这种情况她能淡定才怪。
感觉到从她身上传来的信息;乌色毛身的马匹哀哀的呜咽了一声;颇有种命不久矣的悲壮感。
以往那些侍者在他把人甩下来的时候;最多也就打它几鞭子;或者饿它几顿。没办法,谁叫它是名贵品种,身价高呢。
但是面前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绝对的压迫感,仿佛下一秒就能把自己鲸吞蚕食干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一样。
得到了这样的信号;加上莫名的压制;马儿紧张到开始抽搐。
“你太过分了。”冯褚咬牙,接着她在原地踱步了一会儿;转头威胁道:“你再不站起来我就吃马肉!”
它也想啊;但腿软这种事属于本能反应;不是它自己能控制的。
下一秒;冯褚眼睁睁的看着面前这匹马的眼睛里渗出了亮晶晶的水光。
空气安静了两秒。
“它这不是要哭吧?”冯褚的语气低了下来;甚至还后退两步。
吓哭了?
出于好奇;黄敬松几人又凑近了一些。
还真是的啊,这马现在的模样可以说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侍者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马平时横的不行;哪怕只是洗澡;人都得离它远远的,生怕被它一蹄子撂过来。现在这种场景,在侍者看来就像做梦。
裴琛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然后冲小姑娘招了招手,“走吧,我陪在附近转转。”
望梅止渴也好。
“等会儿。”冯褚不信邪,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沉吟了一下,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幸好出门的时候带了这个,果然她的预感一如既往的准确。
“这是什么东西?”裴琛总觉得有些眼熟。
冯褚拿着瓷瓶在他眼前挥了挥,确定他看清楚了之后,缓缓道:“蛟龙精血。”
“张仲当时挤给我的。”
不知道用这东西贿赂它行不行。
语罢,在裴琛的纵容之下,冯褚倒出一滴来。
因为凑热闹离的很近,所有人都看到红色的滴状物就这么飘浮在了空中。
“去。”轻轻一弹手,精血悄无声息的落在马匹的眼前。
“你让我骑,我把这个给你吃。”
它虽然没有智慧也没有思考的能力,但对于事物的本能反应还是有的。比如,感觉面前这个东西非常具有诱惑力。
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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