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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之海洋-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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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到第十一舰队,必须立即做好出征准备,预计于六九年一月三日前出发向天顶门外朔方星系。具体计划会后即会发到各位舰队司令官手中,下面……”
  下面。我就开始心不在焉了,没有仔细听奥维马斯说些什么。我地目光转向了台下的十几位将官。他们多数正值英年,已经立下了不少功勋,然而此去远方,究竟事态会如何发展,又有几人能够得以回归故乡?忽然间。我感觉到了自己心中有些庆幸自己不用出征的卑鄙想法——这大概证明了我确实不是一个真正的军人吧?
  会议开完,已经是十二月二十八日的凌晨,我们所知范围内地人类最大一次太空远征在不到一周之内即将展开。光想着这件事便让人心潮澎湃,激动不已。返回的途中,我几乎没能够入眠。回家刚躺在床上迷糊了不到十分钟,洋子跑来叫我:“喂,醒一醒,金太郎请我们去吃饭。”
  “不去不去。我要睡觉!”我不假思索,大不耐烦地叫嚷着:“上个月我请这厮吃饭,说了三次都给他推了,这回我才不会巴巴地去喝他地酒呢。那些都是搓来之食——回了,给我回了!就说有什么话告别宴上再说。”
  “别这样,他可是你的好朋友、好部下。”洋子劝道:“而且还不是单独喝酒,他说是和金灵一起请我们俩的,算家宴。”
  “那好,我给小金妹妹一些面子吧,看在她那么水灵漂亮的份上。”我这才慢腾腾地爬起床来。
  与虹翔一起吃饭喝酒,从来没有那么沉闷过。我记恨他不给我面子之举,一句话也不主动说,只顾着往嘴里填东西。洋子见气氛不太对头,主动挑了两回话题,也没能起到相应的效果,于是以补妆为名拉着金灵走了,留下我俩眼对眼。眼对眼之前,我俩的眼睛分别瞄着对方女伴离去的背影盯了十几秒钟,直到看不见了才转过来互相干瞪着。也不知干瞪了多久,虹翔冒出句评语:
  “调教得不错,衣裳打扮一配还基本上得台面——有个八十三四分左右了。”
  “无论怎么调教,也不及你那位丽质天成。只是某些人始终在浪费资源罢了!”
  以评论对方的女伴为契机,我俩终于结束了冷战状态。虹翔摇头叹息一气,周围张望了下没其他人看我们,忽然神秘兮兮地问:“你知道为什么这两个月我不和你一起同乐?”
  “你在进行艰苦地修真之路呗。”我大咧咧地说:“你们这些天界的家伙,长大些后一个个都变得神秘兮兮,这可是精神分裂的前兆。我身边的保镖女就是个追求跨越生命极限的走火入魔典型,现在加上你一个也不奇怪。”
  “那是你胡扯了,不会是那种原因。”虹翔呵呵笑了起来:“我多年前就放弃在武学上有什么进展了。基本上就是现在这样吧,再修炼也修不出个什么名堂了。毕竟我的生活很丰富,要作的事非常多,哪来那么多时间去钻研人生、宇宙和武学地终极奥义?这些伟大的东西,我们只有寄希望于已成为武学痴呆的公主殿下去突破了。”
  “我还是直说了吧,看来你也没心思去猜测。夏威夷会议之后,我们出征已经成为了必然。但时机明显还不成熟。我向你提出了这个问题。你也自然会向上面反映。这种反映自然是得不到什么结果的,你我都只是在尽各自的一份力而已。但我可不想在这段时间跟你走得太近。招致小人传言说我是个贪生怕死,企图依附你躲过出征的懦夫。”
  “有那么敏感吗?”
  “黄二,你毕竟还不是一个真正地军人。”虹翔微笑道:“你是个杰出的战斗者,但唯有享有而且珍视荣誉地才是真正的军人。这种名誉有时比生命还重要。”
  “我难以想象你说出这样的话来啊!”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一直认为我俩是非常相似的。”
  “总会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哦,说得也是。”
  我们闷头喝了一会酒。虹翔忽然说:“你怎么会那么迅猛的跟洋子走到一起去的?我感到很惊诧。”
  我哑然失笑道:“那也是我俩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吧。”
  “话虽如此之说,可我觉得你有些不负责任地感觉。”虹翔深吸一口烟,微闭着半边眼睛看着我:“总觉得,内藤是你的起点。陈琪那样的可以是你的终点,而洋子则什么都不是,最多只能算你漫长性旅途中地一个过客。”
  我给他这句话刺激得翻白眼,呛了口烟,一时间七窍生烟,连咳带喘地说不出话来,只得简短地批评道:“粗俗。”
  “粗俗就粗俗吧。反正你也一样。”虹翔把烟按熄了,王顾左右而言他地说了几句废话,忽然象下定了决心似地对我说:“有件事很麻烦,考虑了好久了,看来只有拜托你。”
  我点了点头。他沉吟了片刻,毅然说:“就是金灵的事。我想把她托付给你。”
  “怎么托。全托还是半托,素托还是荤托啊?”我一点不当回事,还是用平时的口吻打着趣。
  “荤素全半,都由得你,你自己考虑。”虹翔慢慢揪着自己地脑袋,一字一句地说:“这次不见得能回来。你可相信预感?”
  我的预感一贯准确得吓人。怎能不相信?我点了点头,虹翔说:
  “我的预感一直非常准确,大概因为这个原因,运气也一贯比较好。六七年跟你上天以来,尤其是今年,时运更是好得惊人。但是,从开始考虑这次远征计划开始,我就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好运气已经在这一年里消耗殆尽了。这次出征也不知要花多少时间,还有时间非对称流逝的因素在……如果不能活着回来,还耽误人家干什么?”
  我丝毫不留口德地揭露道:“你已经耽误人家很长时间了,何必现在才来良心发现?”
  我俩经常如此互揭伤疤,相互间也习以为常了。虹翔自然没理由因我的毒舌而心灵受创,只是作出一副伤痕文学作家地嘴脸望着窗外。适才嘻笑怒骂的气氛忽然间降到了冰点。雷隆多上恶棍成群,为首的就是虹翔同志和与其为死党的我。当我二人同时正经起来,摆出这种伤痕累累的脸色时,离世界末日估计就不远了。为了防止世界末日提前到来,我必须继续嬉皮笑脸地把这出人生短剧表演下去。可虹翔把我的骚扰完全当作了浮云,看似心情沉重地望了好一会窗外地风景,忽然转过头说:“那俩女人快回来了,我们还是到外面走一走吧,边走边说。”
  我俩刚来到恺撒皇宫的南湖大堤前,保安便立即神速地把上面的狗男女清扫一光,给我们清出了密谈场地。四下无人,南湖水波光粼粼,让人如堕梦中。我忽然间忘记了继续揭虹翔的伤疤,大发感叹地说:
  “其实应该拉上俩女人来走走的。两个月前,我就是在这里心血来潮地向洋子提出了告白宣言,很成功吧?学一学,练一练,别老把以前的女人挂在心上。你连人家的手都没摸上一下吧?老想着过去会心胸狭窄地。”
  “黄二啊,我对你这虚伪的家伙没言语了。”虹翔大没好气地对我说:“在感情方面。雷隆多最没资格教训我地就是你!”
  我打着哈哈说:“啊,那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相当成功。非常幸福。所以要向你分担成功的喜悦和心得。”
  虹翔再忍不住了,一声断喝:“你他妈别跟哥们我假打了,你那套我全都明白!”
  我反唇相讥道:“开玩笑,你全明白?我自己都不明白。”
  “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明白地。”虹翔很肯定地说:“瞧你现在,做得跟模范丈夫一样。你不是那样的人,就别勉强自己了。不是我在教你学坏,要勉强自己去饰演自己不擅长地角色,实在是太辛苦了。除非你愿意象前些年那样整个重来一次。”
  “说你呢。怎么说到我头上来了?”我立即叉开了话题:“我的意思是,啊~~~你还是该参照我的成功或部分成功经验,抓紧时间把自己的事作个了结。阿织不属于你,再说都过去五六年了,搞不好现在跟虹崖已经生出一摩尔小P孩了,还老想着她干什么?”
  “我现在可没想她的事。大战在即,没心思追忆从前了。我只是想几下把事情安排了。你别打岔行不行?”虹翔有些冒火,转过身来对我说:“你说我乌鸦嘴也好,我确实不觉得你会跟洋子长时间地走到一起。总之,现在想把金灵托付给你。如果我不能回来,最好你娶了她吧。要明媒正娶,风风光光地重办一次婚礼。我这个‘前夫’只是耽误了她五年时间。没给她任何东西,想着真是汗颜惭愧。将来你们结婚了,可一定要对她好。唉,这也是挺无奈的选择。我知道你这个人,大概心里再也装不进其他人了。但她真是个蛮好的女孩,珍惜她吧。”
  虹翔已经开始处于一种半错乱癫狂的状态了。说了许多乱七八糟地话,我都没接口,就听他一个人说单口相声:
  “如果我死了,你又和洋子分了,一定得优先考虑她,那样会照顾得比较周全。不过,我要求你用心去照顾,别老往粗俗的方面想。”
  “她外表文静。内心其实很有主见。你得尊重她的想法才行,不要跟她硬顶……女人是用来疼的。”
  “她爱喝酒,量也不小。喝了酒后特别可爱,但是喝多了容易发疯。你得控制着她,不能让她多喝了。”
  “她不开心的时候也会显出开心的模样,只是话会比较少。这种时候,你得敏感地注意到,好好陪她聊天解闷,绝对不能不耐烦。”
  “她很守时间,如果与她约定见面,绝对不能迟到,不然她会非常不高兴。”
  “偶尔得放下架子在她面前扮扮弱智,逗她开心。”
  “她会作很好吃的饭菜。记得约了要回家吃饭就不要在外面吃,不然回家后还得全部吃完,对胃不好。”
  “少吃川菜,她很怕辣椒气味。咖哩味地东西也不喜欢。”
  ……
  …………
  ……………………
  他来来回回地叙说着繁琐小事,我听得又是起鸡皮疙瘩,又直打哈欠,却不好意思再口出恶言打断这个即将奔赴征程的疯魔将军。听了小半个钟头,觉得他的潜力直逼张宁,就算不再带兵打仗,在作思想政治工作方面也绝对大有前途。正在给他洗耳朵洗得翻胃时,洋子打来了电话:“你们在哪里呢?这都什么时候了,有再多废话说也先快点回来把饭吃了。”
  我耸了耸肩,对还在嘟囓不易的虹翔发出了吃饭召唤。唤了五六声,他才反应过来,茫然问:“我刚才说了什么?”
  “啊,没有没有没有。你啥都没说,我啥都没听见。”我强忍住笑回答着,却不太成功,脸都笑烂了。虹翔这才了解到自己说了大量被我耻笑成如此嘴脸的话,顿时狼狈不已,坐到大堤边上说:“你先去吧,我有些乱,整理一会思绪再过来。”
  “你迟会过来吧。当真是心乱如麻。少见哪少见。”我转身离开,走出几步后停住提高声音说:“你担心的那些都不会发生。我跟洋子会很好地过下去地。金灵就住到我家。跟静唯一起吧,她俩很处得来的。我们会静候着你平安归来——当然,她一定期待得更多些。”
  回到餐厅,洋子和金灵讨论得正热烈。见我来了,洋子把我一把拉到身边坐着,兴致勃勃地问:“小灵说想亲手作个护身符一类的东西,保佑金太郎征途平安。可我也不太懂这个,你倒是说说看?毕竟你经历了那么多次重大战斗。这方面有些心得吧。”
  我扁着嘴,非常鄙视地看着她们二位,用鼻孔出气哼哼道:“你们二位啊,虽然年纪轻轻,可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相信那些骗小孩的东西?浴血沙场的勇士,何曾要过那种东西保佑?几十万人出战。
  那里地神佛保佑得过来?”
  洋子不大高兴地批评道:“你这个人哪,真是扫兴!”
  “哎呀,我清楚,我明白,那都只是个心意而已。哦哦哦……”我不怀好意地瞄了金灵一会,向她招手道:“过来过来。耳朵送过来,哥哥教你个绝对灵验的法子来保佑你老公。”
  金灵半信半疑地把耳朵凑了过来。听我轻声说了一句话后,立即脸胀得通红,叫骂道:“你欺负人!”
  “这哪是欺负人了,我是说正经地。为什么我这人如此正经,却没人理解我呢?”我一脸委屈地分辩道:“我说那法子可是从古到今流传许久的了。当然呢。考虑到危险因素,还是建议你谨慎使用的好。
  当然,你老公喜欢你已经喜欢得发痴了,你就算这么牺牲奉献一回,也算是物有所值。”
  “怎么个喜欢法?”洋子凑了过来:“快说说,灵妹妹刚才一直跟我说金太郎对她太冷漠不关心。”
  没什么好转述的,我把手机拎了出来,首先捂住自己的耳朵。然后才按下播放键,把刚才偷偷录的那段虹翔地超级恶心的自言自语放了出来。洋子和金灵见我动作古怪,又听到虹翔说得莫名其妙,顿时兴奋得笑作一团。可是听着听着,听着虹翔地话越说越琐碎、越说越唠叨,她俩的脸色慢慢凝重了起来。直到听完,金灵已扑簌簌地落下泪来,呜咽着说:“他……他原来还记得这些。”
  “他是个挺死心眼的人。我想在这种事上,他宁死也不会作出主动的表示。嗯,你觉得如何呢?都是成年人了,应该有自己的思考。”
  我慢慢地收回了手机,饶有趣味地看着金灵:“当然,如果你对这个猪头根本没什么好感,那就算了。我没有任何为他鼓吹的念头。”
  金灵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埋头想了好一会,终于再也按耐不住,跳起来说:“我去找他。”抓起一边地包,飞也似地跑了。
  洋子微笑着盯着我,举起酒杯与我碰了碰,说:“哟,你会成全别人哪,真是少见。”
  我大言不惭地回答道:“我这人的优点很多,只是你还没发掘出来罢了。”
  “哦,对了,你刚才对金灵说了些什么悄悄话,把她羞成这个样子?”
  “嗯,我对她说,处女的祝福从古到今都是最有效的。其中最有效的方法是将初夜交给被祝福者。”
  “这前半句我似乎还听说过。”洋子愤愤不平的说:“后面的又是哪里何时的典故?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我一脸慈祥地说:“没这回事,世间哪来那么多处女?打次仗就要消耗几十万处女祝福的话,世间处女苦不甚多也!加班生产也来不及啊。我是瞎掰的。”
  当天晚上,金灵去了后就没回来。我回家时顺便问了问恺撒皇宫的保安,说是早就看见跟虹翔一道走了,于是便再没担心,直接驱车回了家。第二天开雷隆多舰队动员大会时,虹翔跟我咬起了耳朵:“你昨晚上究竟跟她说了些什么?老子现在麻烦更大了。”
  “怎么,十月之后就会喜得鳞儿了吗?恭喜恭喜,到时你如果还没回来,我帮孩子起名。”我异常热心地问:“话说回来,昨晚爽不爽?
  咱给你安排得好吧?”
  “爽你个大头鬼!”虹翔目不转睛面不改色地盯着台下的诸位官兵。用茶杯掩饰着怒骂我的口型:“她莫名其妙地跑过来,傻乎乎地说她‘也’特别特别地喜欢我。”
  “嗯嗯。听到这种话一定会很爽地,不用否认。后面呢?”
  “然后她要回家,我就带她回了家——途中就感到不对劲。结果她真象吃错了药一样,刚进家门就问我要不要给我生个孩子。我当时就吓傻了。”
  “晤晤,多么纯真和感人的告白啊。接下来你们做了那种制造人类的工作吗?”
  “当然没有。”虹翔白了我一眼:“我一看就知道她准是给某个傻逼洗了脑,于是跟她谈了好久的心。结果嘛,麻烦麻烦的,她非要我表态。我出于同情心理。就对她说我也喜欢她,不过呢,那个程度和性质不一样。可她根本没等我把后面地话说出来就高兴得发疯了,说一定要等我回来什么的……”
  “然后你就没把那些补充条款说出来?”
  “对啊,面对那样地情形,脸皮再厚也说不出来吧?”
  “唉,唉!”我连连叹息:“多么年轻有为地一个大好青年。看来又要栽进泥潭当中了。”
  “你说句好话成不成?”虹翔横鼻子竖眉地小声揭露我:“她虽然不肯说,可很明显是你对她进行了煽动,实在是其心可诛!算了,有个女人在后方想着也算不错,反正马上要出发了,由她这么误会下去也行。不过呢。昨天给你说的托付条款就有点变动了。我回来之前,你只负责看守,不得提前监守自盗。”
  我卑躬屈膝地回答:“我一定给你看得好好的,等你大获全胜归来时,把金灵妹妹洗得干干净净地送到您府上供您品尝。”
  “你当我是食人部落的小王子吗?”
  “不,只是个爱吃H版满汉全席的痴汉罢了。”
  “你……还不是一个德行!”
  司徒江海在前面发表动员演说。我们两个最高领导却在后面你来我往地用恶毒语言斗法,完全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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