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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史的坐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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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兄妹见面,定有许多话要说,我先行一步。”姑爷令下人备好一份酒菜便带着下人离去。

  他的确是个好人。

  杜风:

  我看见少爷眼神里十年未见的光彩。

  当她把酒菜送到他面前时,他轻声问“这几年你都好吗?”

  “恩,都好。”她回答,为他倒上一杯黄藤酒。

  而茗雪,就在我的面前,我也听到她在说“这几年你都好吗?”

  “恩,一切都好。”

  
  茗雪:

  我听到了他的回答。

  这,已经足够。

  小姐和他沉浸在岁月的回忆中,他们的心中只有曾经的相思和如今的欣喜。

  尽管这样的欣喜,只能持续短短的几个时辰。

  
  杜风:

  少爷突然弹剑清唱:

  能不能再陪我饮一杯酒

  都说是一醉之后可以解千愁

  你看月儿依旧,风儿依旧

  琴弦已断该如何弹奏

  能不能再陪我饮一杯酒

  却为何就连一醉都已是奢求

  你看池苑依旧,物事却休

  一弯新月温半杯残酒

  
  茗雪:

  他唱完后,小姐也跟着开始轻声唱起:

  能不能为我再填凤栖梧

  只为你临别时的刹那间回眸

  你看细雨飘飘 芳草寂寞

  白雪皑皑我心已化无

  能不能为你再端茶一壶

  虽已经不是陆家今日的媳妇

  你看沈园池台 孤鸿影来

  海誓山盟都已然作古

  
  五

  杜风:

  他们的眼中,都是清泪。

  她拿起我,想再为她表兄倒一杯酒。

  可是,她手一滑,我脱离了她的手。

  在空中,我看到了茗雪,她还是和以前一样。

  或许这样已经足够。

  
  茗雪:

  我看到了杜风,他像风一样划过我的眼际。

  小姐满脸的愧疚,而他的表兄只是淡然一笑。

  凡是有形之物,必将归于尘土,他如是说。

  珍重,小姐陪他再饮了几杯以后,带着我转身离去。

  我知道,她怕再待下去,思念会变得再也无法收拾。

  
  杜风:

  少爷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茫然若失。

  他转回头,提笔,就着我身体里的女儿红,挥笔。

  写下一阕钗头凤。

  红酥手,黄滕酒,满成###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茗雪:

  他不会知道,就在那个下午,小姐又回到沈园,看到了那阙词。

  我看到了我的杜风,他倒在石几之下。

  都是他的碎片,都是我破碎的心。

  满面泪痕的小姐,提起笔,和上一阕钗头凤。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干。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我看着我的杜风,我知道这可能是我们今生最后的相见。

  我倒了下去,我要和他在一起。

  小姐转身,看着我,轻声感慨“壶犹如此,壶犹如此。”

  后来,那天晚上,小姐郁郁而终。

  第二天,姑爷来此,看到两阕词,轻声苦笑。

  他不会知道,他脚旁边,同样有一场,令人感慨的,爱情故事。

  
  尾声:孝宗乾道六年,陆游抵东坡故居雪堂,见茶杯而缺一茶壶,忆起唐婉。乃回家乡,方知伊人已逝,感慨万千,乃作二绝句以记之。

  (其一)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其二)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钗头凤(调寄自陈瑞《白狐》)

  我是一只放翁身边的壶

  伴他旅行 知他孤独

  夜深人静时 他也曾经对我诉苦

  灯火阑珊处 他也徘徊忧郁无助

  我是一只琬儿身边的壶

  和她等待 同她祈福

  滚滚红尘里 为你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 为你喝下了爱的毒

  新婚伊始 你正风华正茂持书诵读

  再见你时 你已韶华老去风中残烛

  能不能再陪我饮一杯酒

  都说是一醉之后可以解千愁

  你看月儿依旧 风儿依旧

  琴弦已断该如何弹奏

  能不能再陪我饮一杯酒

  却为何就连一醉都已是奢求

  你看池苑依旧 物事却休

  一弯新月温半杯残酒

  
  我是一湾沈园旁边的湖

  杨柳依依 花香满楼

  小园香径里 谁又同谁因爱受苦

  独自徘徊中 谁又邂逅了爱的毒

  梦到你时 你正戎马倥偬叹息孤独

  遇见你时 你却淡定微笑不复玉树

  能不能为你再温一杯酒

  却为何深情如此还是被戏弄

  当初衣袂飘飘 风华正茂

  一卷兵书叹息无人付

  能不能为我再填凤栖梧

  只为你临别时的刹那间回眸

  你看细雨飘飘 芳草寂寞

  白雪皑皑我心已化无

  
  能不能为你再端茶一壶

  虽已经不是陆家今日的媳妇

  你看沈园池台 孤鸿影来

  海誓山盟都已然作古

  可否能为你再斟酒一壶

  虽已是他###子陆家的弃妇

  你写一杯愁绪 几年离索

  钗头凤下确是错中苦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那十余年后再见的幸福

  仿佛仙乐飘飘 繁华渺渺

  今生恩爱情苦都化无

  
  资料来源

  姐姐的《情绝钗头凤》

  黄藤酒……千古绝唱——陆游和唐琬 词 玉镯儿 曲 梁超

  薛之谦…钗头凤

  安意如《人生若只如初见》中《一杯愁绪,几年离索》

  书生与白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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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一)
锦瑟

  一

  时值盛夏,平时喧闹长安古道也安静了些,正午时分也是绝少行人。一旁茶水摊的小二也懒洋洋地打个赤膊,百无聊赖地坐在长凳上歇息。

  却见不远处两人骑马行来。店小二窥见生意上门,忙不迭地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忙忙将两位客人请进茶摊,端上凉茶伺候着。

  “小二哥,前去可有甚好玩之处?”白衣男子看来二十出头,一身锦衣华服,看来是世家公子出身。店小二忙答:“此地是通往长安之路,前几年战乱,好些东西都毁了,前面十里有座古庙,说是前朝王爷建的,但这几年也荒了。”

  “哦,看来今天我们要当一晚和尚了。”蓝衫男子衣着虽不如身边那位光鲜,却也气度非常。两人付了茶钱,正欲上路,小二却拦住两人:“客官有所不知,那座庙据说有些古怪,晚上听说有女鬼出没,两位客官不如和小人一起回家将歇,明儿再赶路如何。”

  “小二哥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这庙嘛,我们兄弟是一定会去的。”白衫男子上马便走,蓝衫男子向小二拱了拱手,随即也上马前行。

  
  二

  “老三,这庙你真个要去啊?”蓝衫男子问道?

  “这大热天的,找个鬼怪冷上一冷,却不是好?”白衣男子嘴角撇了一下。“更何况有白大哥你在,孤魂野鬼算得了什么?”

  “我是不怕,倒是怕野狐狸精什么的看上了你,抓了你去作上门女婿。”蓝衫男子耸耸肩,自然知道拗不过身边这位三弟,只好陪他走一遭了。

  白衣男子姓苏行三,洛阳苏家的三公子苏铭便是,蓝衫男子是白雨潇,天下有名的剑客,苏铭拜的大哥,他二人此番前去长安赴会,却不料中途生出一番故事。

  故事如何,且听苏三自己说来。

  
  三

  我是苏三,洛阳苏家的苏三。

  洛阳苏家在江湖上声名显赫,可我只是其中一个不成器的子弟。论文才比不上大哥苏洛。论武功比不上四弟苏墨,平日里还总是得小心翼翼,生怕给家族摸黑。

  只有在白雨潇面前,我只是个快乐的孩子,他不会抱怨我平庸的武功和粗鄙的文采,相反,他一直象个兄长一般保护着我,尽管我们同年出生。

  可他究竟是什么来头,他不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江湖上屈指可数的优秀剑客,但他的实力,似乎不仅仅如此。

  所以有他在身边,孤魂野鬼也不妨会一会。

  时近傍晚,终于来到所谓的庙,其实是座破败已久的道观,料想唐时或许香火鼎盛,如今却是寒鸦秋风,不复昔年光景了。但烂船尚有三斤钉,以这道观的规模,约莫的确如那个店小二所述,是哪个公主王爷呆过的,才会有这般气派。但可惜泥塑蒙尘,门闩积灰,倘若公主王爷地下有知,也不再会作如何想。

  把道观细细打量一番,却没有发现什么怪异的东西,毕竟战时流民甚多,道观里有钱的东西大约都被抢光了吧。

  晚上吃过干粮,在大殿里点起烛火,适才一直在道观里徘徊的白雨潇此刻也转回大殿,身后仿佛还藏着什么东西。

  “白大哥找到什么好东西了?”本欲将息的我顿时来了精神,一闪身便飘到了他身后,只见一把古旧的瑟握在手中。一般瑟只有二十五弦,但此瑟无端五十弦,想来是古瑟无疑了。

  “久闻洛阳苏家子弟文武全才,琴棋书画样样来得,不知三弟可否弹奏此瑟,也让愚兄开开眼界。”白雨潇一脸坏笑,我虽然自小丝竹管弦都摆弄过,乐道上的技艺却还是只能算作平常,不如二姐苏林远甚,但也不好拂了他面子。当下轻轻掸去灰尘。盘坐于地,双手轻弹,试起一支乐曲来。

  古瑟虽然弦多出今瑟一倍,但弹法却是一般无二。一曲奏毕,白雨潇的“好”字尚未出口,道观里突然阴风大盛。烛火也被吹熄了十之七八,说不出的诡异。

  “李郎,李郎。”身后塑像突然化作女鬼摸样,张牙舞爪地向我二人扑来。

  大门早被阴风吹得关上,那鬼来势也忒快。饶是自小苦练的身法虽快,面前也几乎被抓到。一时情急之下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有口叫救命的份儿了。

  白雨潇倒是不慌不忙,挥剑出鞘,往剑尖上贴一黄纸,往女鬼一指,一声“封”刚念下。女鬼便不向前,像是被符咒困在了半空一般。

  脚步甫定,想起刚才狼狈摸样,却也是冷汗淋漓。走到白雨潇身后,才敢正眼看那女鬼。

  却见女鬼长发及腰,一双眸子清水盈盈,脸色则是煞白,身材却婀娜之极。堪称人间###,一时竟看得痴了,全然忘了刚才险些小命不保。

  乃听得白雨潇发话道:“六合之内,人鬼殊途。刚才乃是自保,只要尊驾不再向我兄弟二人出手,晚生这便收剑。”

  那女鬼叹气道:“李郎啊,难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了么?”此刻情形虽仍是剑拔弩张,但气氛却大为缓和,当即答道“姑娘怕是搞错了,在下姓苏,这位公子姓白,和李姓却无半点瓜葛。”一句说完###失言,对女鬼岂可称为“姑娘”的。但好在在场其余一人一鬼都无暇顾及到这些。

  女鬼晃了晃头:“不对,不对,你应是姓李,这几十年来我一直在这里等你,难道你竟然忘了我么?”言语之间大是凄凉。让人几乎不忍心相逼。

  可在场两人都不姓李,只好硬着头皮答道:“姑娘等的若是凡人,这几十年下来早已化成黄土了,纵然不死,却也是垂垂老矣,怎么可能是我么两个?”

  只听得女鬼长叹一声:“六道轮回,缘分天定。你前世便是我等的人,难道孟婆汤喝下,真个就把我给忘记了么?”

  此刻白雨潇已经收剑,笑道:“孟婆汤一喝,前世种种,都会遗忘,尊驾何苦相逼若此,有道是人死为大,前世种种,还是忘了为好。”

  那女鬼苦笑两声:“若是这么容易就忘了,我也不会这几十年来一个人守着这道观,等着他回来了。”

  眼见得情势已经缓和,便从白雨潇身后走出,道:“却不知小生前世是何等样人,姑娘不妨告诉我兄弟二人,也好让我们知道。”

  那女鬼惨笑了几声,道:“也罢,这几十年我也等够了,本来一直就为了见到你的今天,却没想到你竟然不认得我了,罢了,罢了。”

  声音已近哭腔,白雨潇望望我,估计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倒是那女鬼自己止住了哭声。向着我们点头道:“罢罢罢,权当是个故事,我姑妄说之,你们姑妄听之即可。这人世间我已不想停留,这个故事讲完,我便离去,就算受那阴间三刀六剐之苦,也便是了。”

锦瑟(二)


  夜色昏昏鹧鸪啾,一缕暗香魂魄钩;

  罢罢罢,两位公子且留步,慢慢慢,请听奴家把话述。

  鬼者,凡夫俗子未曾见,魅者,孔孟圣人都不语。

  侬可知,虽是山野精怪,亦有那爱恨情仇在。

  且坐且坐,容奴家慢慢道来……

  
  初见他时,我十三岁。

  我本姓卢,小名轻凤,而比我年长三岁的姐姐,名叫飞鸾。

  卢家虽不复昔日钟鸣鼎食之景,但高门大院,也是一地富豪,但可惜时运不济,爹娘只生了我们姐妹二人,眼见得卢家香火将尽。爹娘也只能枉自叹息。

  只是姐姐自小便聪明伶俐,女红诗书样样出众,长大后更是亭亭玉立落落大方,把我这个做妹妹的羡慕得要死。年幼时,便常有邻家少年在我家门外驻足停留,或是托我带些所谓信物给姐姐。只是那些东西通常都被姐姐随手就扔了。

  爹娘若是见了,也只是打趣到,你姐姐怕是要做王妃嘞,这些东西哪里打动得了她。

  姐姐的瓜子脸上瞬即布满了红霞,拉着我的手便走进了内屋。姐姐自小便弹得一手好琴,让我这个鼓瑟的妹妹打小便惭愧三分,而每当姐姐不高兴时,总会用抚琴来让自己开心。

  高山流水遇知音,我只是她普普通通的妹妹,从小就只能衬托她的优秀的妹妹,可他,姐姐的知音,在哪里呢?

  日子就这样过去,姐姐十六岁了,越发得飘逸出众,黄毛丫头的我每天都围在她身边,想着她的美丽若是分我一点,也就是了。

  那天清晨,我们姐妹正在院子里嬉闹,忽听得敲门声作,家丁把门打开,只见得翩翩公子信步而来,一身的气度非凡,竟让我忘了身旁姐姐的存在。

  倒是姐姐落落大方地站起施礼,不像我,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那公子还礼道:“不知卢员外可在。”

  原来是找爹爹来的,心儿顿时凉了半截。但瞬即想起,爹娘昨天外出,说是要傍晚才回来。本欲开口的,却被姐姐抢了先,“家父不巧外出了,公子若是有事,可以让我姐妹二人转告。”

  那公子笑了笑,正欲答话,我急急地抢道:“爹他晚上回来,你可以在这里等他。”

  姐姐白了我一眼,我自然知道失言,一时间羞红了脸。好在那公子似乎没注意到,拱手道:“卢员外和家父乃是世交,晚生此番上京,也顺路前来拜访卢世伯,两位小姐想是卢员外千金吧,适才晚生失礼了。”

  姐姐笑道:“世兄前来造访,却是寒舍生辉了。家父家母大概傍晚回来,世兄大可在此处歇息,也好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姐姐的口才如同她人长得一样好,以至于多年后我识字增多,便时常想“口灿莲花”是不是说的便是姐姐那样的口才。

  公子点了点头,施礼道,晚生怀州李家,排行十六,小字玉溪,两位世妹称我玉兄便可。

  我不禁失笑:“隔窗花影动,疑是玉人来。”不知来人可是玉兄。

  姐姐白了我一眼,还了一礼,道:“舍妹失言了,还望世兄海涵。”

  那玉郎微微一笑,想是不介意,可我的脸却是有些发热,却也不好让客人在门口久站。便去招呼下人准备酒菜,看着姐姐与他相言甚欢,心中突然冒出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姐姐,如果我是你,那该有多好。

  
  是夜,卢家大摆酒宴,招呼这位客人。

  酒过三巡,我早已有了三分醉意,本该回房休息的,但却为了多看他一眼,硬生生地坐在灯红酒绿前。

  可他,和爹爹交谈甚欢,连一眼都没看我。

  而姐姐,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看着。

  只听爹爹道:“世侄文才斐然,只怕是王摩洁李太白等先人复生,也难以超过世侄你,但须知官场不如文坛,文章写得再好也未必能在官场混得好。你看那初唐四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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