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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天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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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易生四人听出这声音正是之前骂他们的,但刚才见了他露了一手极强内力,心里实在是惊多于怒,知道就算一拥而上,也未必是他对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文士哼了一声,冷然道:“想不到谢掌门一过世,嵩山派就再无一个像样人物了!”四师兄弟一怔,容易生拱手道:“尊驾识得先师?〃那文士森然道:“若不是瞧在谢掌门的面上,早就震断他的剑了!”贾平刚才被他一震之下,虎口剧痛,酒全醒了,此刻面上更是一阵红,一阵白,甚是尴尬。那文士又道:“想当年嵩山铁剑何等英雄,今rì这把剑竟然要杀个手无寸铁不识武功的老人?”贾平四人面露惭sè,无言以对。

    文陆两人心内大感痛快,相对一笑,举杯对饮而尽。其他人本来有害怕出事的,见这文士一下子便慑住了那四人,却又不想走了。

    容易生强笑道:“前辈教训的是,在下兄弟谨记,敢问前辈尊姓大名?”那文士冷冷一笑,并不回答。容易生更是尴尬,忽然看到那文士桌上的长剑,细看之下,猛然想起一人,心头大震,颤声道:“前辈莫非便是。。。。。。便是。。。。。。”那文士道:“知道最好,不必再说。”容易生连声应道:“是,是。”悄悄抬手拭去额头上的汗滴。

    那文士不再理他,站起转身对何时了道:“先生受惊了。”何时了似乎浑不知刚才之险,也不道谢,一张又黑又皱的脸看不出一丝惊惶,只缓缓对贾平道:“这位看官抛了兵器来听曲,当是佳事。须知剑乃凶器,执剑听曲,未免有如焚琴煮鹤,大煞风景。”说完从秋月手中接过二胡,坐回座去。那chūn花和秋月刚才动也未动,始终含笑而坐。那文士见何时了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气,反而嘴角泛走一丝异样的微笑,转身坐下。那店伙计马上拿了双新筷子摆在那文士的桌上,又将剩下的一根和地上的一根筷子收了,面带笑意,双眼不时瞟向那插在梁柱上的长剑,想是之前必定受了那师兄弟四人不少气。贾平又恼又羞,却又不敢发作,容易生向他打了个眼sè,示意他切勿轻举妄动。

    何时了干咳了几声,chūn花起身倒了杯茶,递了过去,轻声道:“义父!”何时了接过喝了,缓缓道:“老汉这咳是老根子了,话说多了,就更见恶,唉!”又咳了一阵,才对贾平四人道:“四位愿意再听一曲,老汉父女自当尽力,以谢厚赐。”见势如此,贾平四人只得坐下,互望一眼,默不出声。何时了道:“适才老汉听几位说到过临安,不知可曾游过那西湖?嗯,想必去过,想必去过。”忽然停口,呆呆出神,双目眯起,似在思忆什么。过了一会,才接着说道:“各位自知这西湖美景,江南无双,却是否听闻这西湖北面的葛岭,才是真正的人间天堂?”



………【三】………

    众人听得有趣,都慢慢靠拢过来,只那文士还是端坐原位,自斟自饮。文陆两人齐道:“愿闻其详。”他两人也觉得这老人定非寻常卖唱艺人,这句话实是礼敬出诚。何时了点了点头,续道:“当今皇上皇恩浩荡,对那贾大人实是信宠有加,官赐‘魏国公’,尊为‘太师’,去年又赐了葛岭一座府第给他。贾大人将它修茸得美奂绝伦,唤作‘西湖小筑’。各位看官,有道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苏杭自然是美在西湖,今rì这西湖自然是美在这‘小筑’了。倚山面水,亭台榭阁,美人佳醇,人间天堂,莫过于此。各位想为人臣者蒙此天恩,自当要尽忠为君,百死莫辞。可这贾大人却把那小筑当作了温柔乡,整rì只知饮酒取乐,甚至斗玩蟋蟀,连上朝都敢免了。皇上居然也不曾责罪。有臣如此,临安自然是多了一帮附炎趋势之徒,rìrì流连于西湖之上,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其时贾似道权倾天下,党羽遍布,寻常百姓虽暗骂权jiān,但哪个胆敢公然直斥其非?现见这卖艺老人三人竟是明讽直刺,除了贾平等四人,个个都大感痛快,有不曾听闻者,更觉新奇。何时了咳了一阵,又道:“各位莫疑,老汉并非信口胡编。攀权附势者虽多,目明心正的也不少,有诗为证——”顿了一顿,何时了拉起了二胡,chūn花秋月琵琶和响板一起,秋月唱了起来:“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悠悠一曲唱罢,竟是泫然yù涕,chūn花也是双目湿润。众人心下奇怪,又细细嚼味刚才所闻,都若有所思。文天祥击案叹道:“好一句‘直把杭州作汴州‘!直是忘了故都国耻啊!”陆秀夫喟然道:“此事在下也略知一二。真是好诗!先生高才。”

    何时了叹道:“老汉怎有这般才气?这是题在临安一间客栈壁上的一首诗,京师百姓早已传颂,老汉只是借花献佛,将它谱成了曲,以飨列位看官。”

    忽然食客中一人苦笑道:“谁教人家是大富大贵呢?似我等平常百姓,也是只有羡慕的份了。”贾平也接口道:“这话没错,当年贾大人鄂州大捷,杀退蒙古兵,护国有功,才有如此皇恩浩荡啊!”方有思和吴启刚正想接口附和一句,忽听那文士“哼”了一声,顿时缩了回去。

    何时了道:“两位说的没错,只是各位想想,倘若是别的显贵富宦如此享乐也自罢了,可那贾大人深蒙圣恩,总管军机大事,不为圣上分忧,岂非不忠?想那襄、樊告急,水深火热,死伤无数,前防岌岌可危;可贾大人却只知缩头享乐,按兵不动,哪再有鄂州退敌的半分勇气?唉!大宋危矣!”说到此处,声音哽咽,实是无限悲痛。

    文陆两人听得心头火起,文天祥拍案而起,怒道:“不错,如此误国殃民,岂非千古罪人?”众人也是听得愤慨,低议纷纷。贾平四人早已不敢再说什么,低头不语。何时了本来半眯的双眼忽然一睁,shè出两点寒光,对贾平四人沉声道:“四位若是要攀权附属贵,将这周公酿送与那贾大人,岂非是大大的不妥?古有姬旦,近有周丞相,都是为国为民的忠士贤臣,方配得上这周公尊号,又岂是误国殃民之辈用之?四位岂不是助纣为虐,又败了这百年庐陵的清誉?”众人早已不满,闻言都觉不错,纷纷怒视贾平四人。容易生干咳一声,强笑道:“先生言重了,不过是几缸酒水,又岂能说是助纣为虐?”那文士本一直默不作声,忽然沉声道:“真是四个奴才!”容易生吓了一跳,不敢再说。那文士道:“你待如何?”容易生颤声道:“请前辈指点。”文士冷然道:“这周公酿姓贾的自然是喝不得,其他个个都喝得,还不赶紧请了大家喝?”也不待容易生答话,便对众人说:“这嵩山四侠请客,大家尽兴喝罢!”他故意把“侠”字拖长了说,容易生四人脸现微赤,不敢再说。其他客人欢声言笑。

    四人越觉无趣,互望一眼,容易生对那文士抱拳道:“晚辈告辞。”他连“后会有期”也不敢说了,心想遇上你真乃前世不修。那店伙计把周公酿开了倒给众人,又给四人结了账,着实是花了一大笔银两。四人正yù动身离开,何时了呵呵笑道:“既然四位如此慷慨,这赏银老汉不敢再要,便还了罢。”说完将贾平的那小锭银子轻轻抛还给他。贾平一愣,正不知该不该拿回,忽然眼前一花,一道白影一晃,又迅速回到原处,却正是那文士。瞧见这身法如此快法,贾平四人吓了一跳,都不自觉地退后一步。那文士手上却多了一物,正是那锭银子。众人大奇,不知所解。那文士微笑道:“嵩山弟子平rì自诩剑不离人,怎地现在连剑都不要了?”贾平大窘,无言以对。刚才四人恨不得早些溜走,倒是忘了贾平的剑还插在那梁柱之上。贾平正想跃起取剑,那文士笑道:“原物奉还。”手一扬,那锭银子激shè而出,却非shè向贾平。众人正大奇间,只见银子shè向那北面墙壁,一撞之下,却并不落下,反而迅速弹向那插剑柱子后面,只听“啪”的一声,那剑竟被震了出来,剑柄向前,正好飞向贾平。贾来只得伸手接过,倒似是那剑自行送到他手中一样。四人大骇,皆知虽刚才那文士用筷子把剑震飞插入柱子已是惊人,这一招反撞之力更是难上加难,而且力道拿捏得妙到毫巅。众人虽不识武功,也大声喝彩,秋月笑道:“这一招应该才叫‘一波二折’吧!”贾平四人心下惊骇,贾平更是面如酱sè,心知便是再练一百年,也赶不上人家三成,连报仇都不敢想了,把剑还鞘,转身急步而出,其余三人随即跟了出去,众人哄笑不已。



………【四】………

    chūn花将地上那锭银子捡了起来,递给店伙计,说道:“赏了你吧。”伙计大喜道:“多谢姑娘,多谢姑娘。”秋月笑道:“不用谢了,她只是慷他人之慨罢了。”chūn花微笑不语,退回座去。众人见这秋月时泣时笑,都觉甚是有趣。又见chūn花出手阔绰,何时了更是莫测高深,对这三人都大生敬佩神秘之感。

    经过这么一闹,众客都觉心里畅快不少。楼下食客听说有人请酒,都纷纷上楼来,令楼座忽然热闹起来。人多嘴杂,酒酣兴高,相互打听攀谈之下,大家都对父女三人和那文士好生相敬。那伙计更是乐不可支,到处倒酒添菜,加倍卖力勤快。

    文陆两人喝了不少周公酿,心里很是开心。但想到刚才何时了所言,文天祥却又心急起来,叫了陆秀夫一齐上前,对何时了一揖道:“先生高见,晚生好生敬佩。”何时了道:“不敢当,文大人请坐。”文天祥奇道:“先生认识我?”何时了笑道:“适才恰好听到两位和那小二谈话,才知道的,老汉失敬了。”文陆两人对望一眼,回想当时场面吵杂,心里更觉这老人殊不简单。想到此点,文天祥不禁又想到那文士的高强武艺,便朝他望去,不料却发现那文士已不在那儿了,四处张望,也不见踪影,不禁罔然若失,心想这等高人当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好生令人神往。

    两人在何时了身旁空座坐下,文天祥道:“刚才听先生所言,贾大人按兵不动,那皇上也不心急也不管么?”他久居文山,虽心忧国事,但毕竟所知有限,故更是心急。何时了不答,反对陆秀夫道:“陆大人当该知晓罢?”陆秀夫叹道:“在下只知皇上全然只听信贾大人,军国大事,都全交与他处置,听说贾大人常在那小筑中处置事项,大小官员常出入拜见,也不知是真是假?”何时了道:“自然不假,只是能边斗蟀边处置文书,贾大人也真是天纵奇才了。”文陆两人听出他话中的讥讽之意,陆秀夫叹道:“真乃天亡我大宋矣!”文天祥黯然不语,过了一会,道:”何以先生如此熟悉这临安之事?”何时了双目一闭,满脸皱纹一颤,良久才长叹道:“老汉痴长几岁,一生飘零,走南闯北,自然是知道的多一些。”文陆两人见他显是不愿实说,也不再问了。三人沉默了一会,何时了道:“刚才文大人问皇上心急不?唉,两位可知这元兵侵宋,襄樊告急,天下百姓满朝文武皆知,可偏有一人该知却不知?”这时众人渐渐听到三人谈话,都慢慢拢了过来,当听到这最后一句时,不禁大奇,纷纷道:“是谁?”

    何时了坐正了身,双手抱拳往东一拜,端容道:“便是当今圣上!”

    众人吓了一跳,全场顿时鸦雀无声,都觉得匪夷所思,但又不敢公然议论皇帝。文天祥奇道:“何以如此?”何时了道:“各位不妨猜猜。”众人默然,陆秀夫道:“莫非皇上圣体违和?”何时了摇了摇头。文天祥道:“我等不敢妄言。”众人一齐点了点头。何时了忽又咳了一阵,才长叹道:“是贾大人不让皇上知道!”众人“啊”的一声,都不禁一颤,情知这等事情,不知包藏多少惊人秘密,哪敢接口。何时了见状,心里明白,也停口不说了。文陆两人却齐声道:“请先生再说。”何时了不答,过了一会,对文陆两人微笑道:〃只怕咱家说话太多,需防祸从口出。二位大人忠君爱国,他rì当是国之栋梁。今rì有幸识得二位大人,但愿有缘再聚,就此别过。〃说罢便和chūn花秋月收拾了一下,慢慢下楼去了。文陆两人对望一眼,心里都一样悲愤莫名。众人默默无语,目送三人离开,连打赏都忘了。忽听楼下又隐约传来何时了的声音,这回却是唱起曲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chūn水向东流。。。。。。咳咳……向东流。。。。。。”声音悲凉,越来越低,终于没了声息。



………【五】………

    文天祥对陆秀夫道:“我心里还是大有疑惑,咱们便再找那先生问个明白如何?”陆秀夫道:“正有此意。”叫那店伙计结了账,文天祥道:“那说唱三人可是初次到此?”伙计笑道:“正是面生的很。”文天祥道:“不知他们会到哪去?”伙计道:“这可难说。”两人正要下楼,文天祥忽想起一事,问伙计道:“刚才那武艺高强的文士又是何许人?”伙计这回来了兴致,笑道:“小的也不知,只知他常来此一个人喝闷酒,总是坐南面那座,还打赏小的,叫小的留座,我见他总是神情忧郁,看着大街,像是在等什么人吧!”说罢咋了咋舌,嘻嘻笑道:“看不出那人文弱书生模样,竟是这般厉害,啧啧,真是高人不露面啊!”

    文陆两人下了楼,早已看不见那何时了三人,赶紧问了路人,沿街急步追去。那三人模样惹目,很快便找到了。文天祥急忙上前施礼道:“先生留步!”三人停下,何时了似毫不惊讶,微微笑道:“二位大人莫非还想听曲?”文陆两人一怔,都觉这老人实在是个异人。文天祥道:“正有此意,不知三位能否移步,到在下蜗居一叙如何?”何时了呵呵笑道:“我等江湖卖唱,自然是为了几个打赏,聊以谋生,哪有拒绝之理?”文陆两人甚是尴尬,陆秀夫笑道:“这个当然,自有厚赠,自有厚赠。请,请!”

    一行人回到文山后,已近黄昏。夕照余晖,鸡犬之声偶闻。chūn花秋月喁喁私语,对眼前美景大为赞叹。何时了道:“文大人胸有丘壑,连这小庄也布置得如此优雅。‘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晋有陶渊明,今文大人也不遑多让。”文天祥推开柴门,笑道:“不敢当,几位请进。”柳娘正在院内喂鸡,见众人入内,叫道:“爹!”文天祥点点头,笑道:“柳娘,有客到,快备椅奉茶!”柳娘应了。chūn花秋月见柳娘年幼貌美,甚是喜爱,便上前谈话帮忙,三个少女很快便亲密起来。

    三个男人围石桌坐定,文天祥肃然道:“今rì得闻先生高论,实是有幸,不知刚才说到那贾大人不让皇上知晓襄樊战事,却又如何能够?”何时了叹道:“陆大人或能猜到。”陆秀夫一怔,随即醒悟:“听说朝中大小事情都要先经贾大人批示,方才上呈圣上。先生之意,竟是那权宦胆敢挟情不报?”何时了点头不答。文天祥怒道:“这个jiān贼!”又道:“那满朝官员竟也不向皇上禀报?”何时了叹道:“唉,人心皆私,他们不敢得罪贾大人,自然是不想多事,反正皇上也是深居内宫,整rì只知作乐,却都把事情推给那贾大人,旁人又怎能轻易见到皇上?”文天祥叹道:“国之将亡,必有妖孽。想当年高宗宠信秦桧,结果还不是害了岳爷爷,丢了江山?”越想越气,但毕竟不敢过分评责先帝,便停口不语。何时了“哼”了一声,道:“那也不能尽怪那秦桧。”文陆齐声道:〃为何?”何时了道:“想那是高宗不想打赢金兵,迎回康靖两帝,否则他还能继续做他的皇帝么?”文陆默然不语,虽觉有理,但毕竟不敢如此作想。何时了道:“不说这些了。两位大人还想问些什么?”文天祥忙道:“不敢。先生乃奇人也,不知能否告知尊姓大名?”他说的自然是指真姓实名。何时了心里明白,却道:“浮名浮云,转瞬即逝,知之何用?”文陆两人见他如此,不敢再问,心里却越觉神秘。

    三人谈话间,三个少女已备妥了茶酒小食,端了上来。文天祥道:“难得三人如此投缘,柳娘,你带两位姐姐去逛逛文山美景吧。”chūn花秋月喜道:“好主意,妹妹带路。”三人走开后,文天祥道:“这里虽比不上那回香楼,但这文山茶酒,也不太差,请先生品尝。”何时了品了一口茶,道:“这茶不错,好似文大人为人。”陆秀夫喜道:“先生高见,在下之前品过,觉得刚而不涩,先生所喻极是。”文天祥有点不好意思,道:“两位所言何意?”何时了不答,反而道:“文大人rì后有何打算?”文天祥叹道:“在下已是闲赋在家,纵想报国,亦无门矣!”何时了道:“那也未必。这天下大势,元兵势大,襄樊必难久守,朝廷又如此孱弱,一旦襄樊失守,临安危矣!若那贾大人继续不思战事,朝廷必然会另有变数。”文天祥奇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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