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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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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做声。她走到旋转楼梯口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瓷器碎裂声,清脆而冰冷。她猛然间听见,不由得抖了一下,脚步顿住了。

她记得桂姐说过,那只水果盘是他们家的旧物,宋代哥窑白釉葵瓣口盘,怪不得她一直觉得那只看着简单的盘子温润而细腻,光泽莹润,像是羊脂白玉,又如同宝珠,有一种低调而奢侈的华美。

她不是行家,可是也知道宋代哥窑千金难买。

哥窑百圾破,铁足独称珍。

这是乾隆皇帝的御题诗句,她从一本瓷器书中见着的。

这么珍贵的宝物,既是古董,她当时只是诧异,怎么会摆在厨房当普通水果盘用,不是应该摆在收藏架上么?

桂姐只殷殷叮嘱,记得他要吃水果时,就用这只盘子,因为他喜欢,从小看见了就喜欢,这么多年了,吃水果就只要这只盘子。

只是一会儿,她转身走回去,没有看他。茶几边散落着碎瓷片,冰裂纹裂开成一片一片,原来也是如珠如玉般华美。她舍不得扔掉,拾起来放在茶几上,把苹果块扔进垃圾桶。

有一块瓷片落在他的拖鞋上,隔着茶几,她伸手够不着。于是走到那边去,刚刚俯□触到冰冷的瓷片,他的脚突然动了一下,她的手也跟着一滑,可是已经下意识抓住了手边的东西,紧紧握在手心。原来也是扎手的,这么温润细腻的宝珠,过了这么多年,扎进手心,依然像刀子一样,剜开手心里的肉,还是会痛。她忍了忍,微微松开手指,可是仍旧抓着那块瓷,想轻轻放在茶几上,不防他却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夺了过去,一甩手砸到地上去。

瓷片撞击地面,依然清脆而冰冷,她被他的力道往前拉,踉跄着扑到在他的身上,脸颊撞到他坚硬的胸膛,隐隐发痛,还不等她站直身子爬起来,他已经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眼镜不知何时早已滑落在地,有一会儿,她的头脑也是混沌的,仿佛是浓雾笼罩,怔忡而迷茫。他并没有喝酒,他的嘴里没有酒味,只有晚餐吃的的食物味道,还有苹果,是她一直都喜欢吃的苹果,酸甜甜的,极熟悉的,喜欢的味道。

而他的气息却是冷淡陌生的,嘴唇亦是冰冷的,没有温度。她下意识地挣扎扭动,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要推开他。那么点力气,软绵绵的

,自然奈何不了他。他仍旧感觉到了,只觉得厌烦,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嘴唇,不耐烦地抓下她的手,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喘着粗气堵住她的嘴唇,越发肆意蛮狠。

明明他已经可以为所欲为了,可是却越来越不耐烦,一只手终于摸索着伸进她的毛衣里头,抚在她的腰侧。她身体一颤,在他身下止不住地抖动,突然用尽力气挣扎了起来,竟然一挥手又堪堪擦着他的脸颊而过。他气极,突然停了下来,伸手就抓住了她的那只手,紧紧攥在手心。

“怎么,你又想给我一巴掌?我提醒你以后不要随便和男人动手,就你那点力气,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上一次就算了,那是你不懂事,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

她的手心仿佛再次被剜了一刀,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忍住了,她仅有的那么一点东西,已经被他夺去了,这么一点痛又算得上什么。

他俯视着她,眼神冷漠,像看着一个陌生人,“记得你的身份,你以为我要你来做摆设的?”

她当然不是摆设,他说过她连游戏都配不上,怎能被他收藏在架子上摆着好看。那样名贵华美的宋代哥窑白釉葵花瓣口盘他都要做水果盘子,何况是她?她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地位,并不需要他这样来提醒,只是一瞬间仿佛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只一动也不动地躺着。可是仍旧平静地望着他,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在这么亮的灯光下,仍旧没有神采,仿佛是暗夜里死寂的深潭水,连声音都依然静静的,在寂静的客厅清清楚楚地响起,“沈家谦,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们沈家更配不上你,我欠你们的,我还给你,你用完了,可以放了我吗?”

他更加用力捏紧了她的手,刚刚面无表情的脸完全冷了下来,像冰裂纹一寸寸皴开,冷漠的眼睛里都有寒光,狠狠盯着她。她觉得如果可以,他也会像砸碎那只白釉葵瓣口盘那样把她砸碎。半晌,他忽然一甩手放开她的手,像沾上了什么脏污的东西一样,快速地从她身上起来,转身大踏步离开。

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到原来她刚刚是害怕的,她甚至还在发抖,可是她看着他逐渐远离的背影,还是没有放弃,静静地问:“你为什么想要和我结婚?”

他已经走到楼梯上头了,顿了顿,没有转身回头。在她以为他不会理她时,他突然冷笑了一声:“你希望听到什么样的答案?我如果说我爱你,对你一见钟情,你相信吗?”不等她回答,他自己又嘲讽似的轻笑了一声,“你自然不会相信,连我都不相信,你怎么又会相信,你何必总是问我?结婚就结婚,撞上了就撞上了,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说不定明天我们去拿了结婚证,过几天就拿了离婚证,你有空想

这么多,不如想想离婚后你怎么办。不过你放心,夫妻一场,我不会亏待你的。”

仿佛是忍耐着在说话,他的话音刚落,便迫不及待地扬长而去。

她依然躺在沙发上,天花板上的水晶宫灯华丽绚烂,密密匝匝的宝石玉珠,熠熠生辉,那光也是冰凉的,无数的珠子朝人砸下来,灯光如河,像水银一样,倾泻而下,流光溢彩,璨若繁星,

这么华美,可是那么远,那是永不属于她的另一个世界。

问了又怎么样,不过是自取其辱。他是对的,她还不至于以为一个男子要娶一个女子一定是和爱有关,这世上许多事情与爱无关。

她和他,终究无关风月。

☆、第十七章 不是真的 (上)

一大早起来,重年就接到了双年的电话。因为是平安夜,电话里她的笑声娇俏明媚,重年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那边是平安夜,这边已经是圣诞日了,并不是中国的节假日,仍旧要上班。她下楼来时,离八点还有一会儿,沈家谦竟然已经坐在客厅了。她没有想到这么快要面对他,沉默地走进厨房。

早饭自然也是沉默的。只是吃完了,沈家谦突然说:“等会儿我们去把结婚证拿了。”

原来昨天晚上他的话“明天我们去拿了结婚证”并不是随口说说的。

重年拿围巾的手一顿,说:“改天吧,我今天还要上班。”

他淡淡反问:“改到哪天?不如我们干脆省点事不拿?”

她没做声,这是由不得她的。

自然是气话,结婚证还是拿了。

手续很顺利,局长亲自来接待,在工作人员的热心服务下,几分钟他们就成了法律上的夫妻。

整个过程中,重年都是麻木的,走出民政局,迎面冷风一吹,她打了个哆嗦,脚下一滑,如履薄冰,差点摔倒在雪地里。

沈家谦一把拉住她,“你走路就不能小心点?”顺手就搂住了她的腰,一直到车边才放开。

在车上她又接到了双年的电话,劈头就问:“姐,婶婶打电话来说你今天要和沈家谦拿结婚证,刚刚电话里你怎么不说啊。”

重年的嗓子眼仿佛被什么堵住了,酸涩难受,“嗯”了一声,艰难地说:“已经拿了,早上匆忙,我也忘了。”冷不防地沈家谦偏头看了过来,问她:“是双年吧?”双年从电话中听到他的声音,叫道:“姐,你把电话给沈家谦吧。”

她现在并不适合和双年说话,便把电话递了过去。

不同于这一早上面对她时的淡然和冷漠,沈家谦的心情仿佛突然变好了,在电话里和双年笑语晏晏,侃侃而谈,问双年实习忙不忙,一个人在外要照顾好自己,絮絮叨叨的,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重年心神不宁,到后来并没有去听,也不知道他怎么说的,电话又传给她时,双年说明天就回来。

重年微微吃惊,因为赶上圣诞节,医院留人值班,双年还没有放假,此前定好的是元旦前一天回来。而面对她的疑惑,双年只嬉笑着说:“你问沈家谦去。”

她毫不怀疑沈家谦能够有法子令双年提前放假,所以并没有问他。

事实上,从今天开始,她也要提前休婚假了。早晨他说了那句话后,当着她的面打的电话,不是给HR总监,亦不是给财务总监,而是她只在年会尾牙上见过的总经理



挂了电话,他只神色淡然地说了一句:“你现在还要去上班么?”可是语气里不无警告。

她懂只要他一句话,或许她以后再也不用去上班了,在他眼里,她的工作并不是多么重要。

沈家谦没有送她回去,而是去了他姐姐家。

沈家和笑吟吟的,拉着她的手说:“早就该去办了,现在真的是一家人了,我这个现在既是姐姐又是婶婶的借用一句老话,只愿你们以后琴瑟在御,莫不静好。重年,家谦以后要是有待你不好的地方,你和叔叔婶婶说,他其实……”

“姐——”沈家谦突然叫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他们姐弟感情素来好,因为年龄相差十几岁,沈家和对这个唯一的小弟弟从小就是宠溺和纵容的,亦姐亦母,倒没有半点中年得子的父母平日端出的那种严厉。只这一声,她也听出来了不满,乐得随他,立即止住了,没往下说,转移话题叫人拿出来了处理好的婚纱照,说:“拿回去吧,早就想给你们看了,要结婚的可是你们,一直放在我这儿算怎么回事?”

虽然早就看过一遍她发过来的电子版图片,重年仍旧笑着陪她翻看了一遍照片。都拍得唯美精致,奢华而浪漫,仿佛真有那一种琴瑟和鸣的感觉。

大约还是摄影师的功劳,她印象中那天沈家谦面无表情,只当成公事,她也是僵硬的,可是照片中却看不出来。唯有的几张合照,他从背后搂着她或是牵着她的手的,脸色似乎比平日她见着的要好多了,目光专注,仍旧微微有点莫测高深,可是仿佛有点淡淡的笑意在里头,倒不至于显得冷漠。她在摄影师要求下的僵笑倒也不是呆呆的,侧面看过去下巴细长而尖尖的,戴着长长的头纱,笼罩在洁白的纱衣下,美得虚幻而不真实。

到底只是照片,这么华丽奢侈的妆容和服饰,是人都要多了三分艳色,可是都不是真的。

这华美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沈家谦在一边只瞄了几眼照片,似乎不甚感兴趣,不过一会儿就说还有事情,起身离开了。

沈家和笑道:“他就是忙,婚前忙一点也好,到时候能够抽出时间和你一起去度蜜月。”

重年只笑了笑。其实说起来也可笑,到现在她仍旧不晓得沈家谦具体是做什么的,忙倒是真的,她不介意他婚后继续忙下去,实在也难以想象她和他会有所谓的“蜜月”。

中午的时候,赶上婚纱也送到了,重年试穿了。沈家和仔仔细细看了一圈,说:“把眼镜拿了吧,到时候怎么能戴着眼镜。”

重年微微

迟疑:“我怕不戴眼镜看不清楚。”其实她的眼睛近视度数不是很深,除了读书写字,看近物是可以不戴眼镜的。可是戴着这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仿佛是多了一层保护色,而那天那样的日子,她更不可能少了这一双眼镜。

沈家和却很快想到了办法,立马带她去配了一双隐形眼镜,还说早没想到,应该去做视力矫正手术的。

晚上沈家谦过来吃饭的时候,倒是多瞧了她两眼,她有点别扭,低头躲开了去。

回家的车上,他却说:“重年,很多习惯也是可以改的,你应该试着好好睁开眼睛看看,总是躲在壳里并不一定是安全的。”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这几乎是这段时间他对她讲过的最深入的话,平日里除了生活惯用语,他从不主动和她说什么。然而,他的语气平静,没有冷漠,亦不含任何讥讽,只是纯粹地说话,她怔怔地望着他。

他对上她的眼睛,说:“重年,我是认真的。”

重年被他反反复复,前后不同的态度弄糊涂了,仿佛从昨天晚上他突然生气摔了那只盘子后就有哪里不对劲。

一直到回去了,躺在床上,她模糊中懂得了一点他的意思,可是纵然是认真的又能怎么样?

这样一个忽如其来的婚姻,到底能够有多么坚固?

☆、第十七章 不是真的 (下)

双年果然在第二天下午到了,沈家谦和她一起去机场接的人,安排双年住进了婚宴的酒店。

虽然没有上班,接下来的几天,重年反而忙碌了起来。沈家和早前就提过几次要带她去婚礼现场看看,在正式婚礼之前要有一次彩排。重年推脱着工作时间之内不行,沈家和也忙,就一直拖了下来。现在剩下也没几天了,难免大动干戈火急火燎地操办。

于是整个婚礼流程都来了一遍,尤其是涉及她的的部分,大到服饰妆容小到新娘捧花,没有遗漏任何一项。

沈家谦却轻松,每天早晨送她去了他姐姐哪里,晚上就去接她回去,倒是一点都不像即将举行婚礼的男人。

婚礼的前一天,重年的父母终于到了,那天晚上她也住进了婚宴酒店早已准备好的新人房。是豪华湖景别墅套房,里头只卧室就有六间,大得出奇,只有双年一个人陪她睡在夫人房,有一道连接门通往隔壁的主人房,那里才是新人睡房。

自然不可能睡得好,大半夜都是似睡非睡,可是又不敢动,怕惊醒了双年。双年回来已经追问过好几次她和郑铭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快就赶着要嫁给沈家谦,有一次竟然还吞吞吐吐地问她是不是怀孕了。亏她想得到,重年哭笑不得,糊弄了几次,渐渐力不从心,说不清,理还乱,索性还是那句:“我喜欢他。”

也许世上总有些事是不问因果,不问由来的,喜欢就是喜欢,到底不需要再做注解。

不知道别的新娘在这一天是怎么过去的,重年只觉得整个脑子都是浆糊,乱哄哄的,早晨起来就没安静过。吃了早饭没过一会儿被带到了新娘化妆室,父母,伴娘,化妆师,造型师,发型师,还有其他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挤了一屋子。她仿佛成了一个木偶,呆头呆脑坐在梳妆间,任人摆布。

“姐——”双年突然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她今天也是伴娘之一,已经在另一间梳妆间上了妆,一张脸粉雕玉琢似的,仍旧是辫子,只是发型师巧手弄了个蜈蚣辫,比平日要繁乱,越发美得妩媚,可是还是有点孩子气。

重年在上妆,周围一圈人,没有回头,趁着化妆师歇手的时候在镜子里对她笑了笑。双年倒是挤了过来,一只手握着手机,是她的,因为今天电话多,而她这一天大概都不会有空闲时间,早晨沈家和就叮嘱她把手机给双年。

“快接电话!萋萋的!”双年已经把手伸向她,兴奋地催促。

重年一顿,化妆师倒是笑着答了一声:“等一等。”拿着刷子快速在她脸上搽了几下,微微让开点:“现在好了,沈

太太,您接电话吧。”

纵然这大半天下来,已经不晓得被人喊了多少次“沈太太”,这时候听到,重年还是僵了僵,慢慢接过来双年手里的手机。

电话里没有声音,一边还听得见双年在说:“……你问萋萋怎么还不来,就算不做伴娘,她也早该来了……”

重年定了定神,低声喊:“萋萋——”

她终于说:“我在酒店五楼的咖啡厅等你。”

因为接近中午吃饭时间,重年等了一会儿,身边的人渐渐散开去吃饭,只剩下双年要留下来陪她吃饭。她费了一番力气说服她去陪父母,叔叔一起吃饭,说自己没有胃口,要趁着这点吃饭时间和萋萋在电话里说说话。

双年很有点嫉妒,愤愤不平地说:“和萋萋说话就和萋萋说话,弄得这么神秘都要背着我,还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怪不得人家说新娘子都是神经兮兮的……”嘟嚷着,到底还是离开了,大概真是觉得所有的新娘子在这一天都不会是完全正常的。

幸得只是上了妆,还没有梳头,化妆师说她肤质好,不需要画蛇添足再来浓妆艳抹,走的是清新典雅的新娘妆,在这样奢华的酒店,只能算妆容正常。她从顶楼乘坐电梯来到五楼,和从前一样,毫不引人注目。

咖啡厅里头的人并不多,不需要服务员指引,重年走进去时一眼就望见萋萋坐在靠窗一张桌子边。冗繁华丽的法式流苏窗帘松松地束起,冬日的暖阳透过偌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今日是难得的好天气,晴天白云。她的周身仿佛都蒙着一层淡淡的光晕,低头手执银色小勺轻轻搅动咖啡,侧影落落,仍旧是美丽的,像宝石一样,熠熠发光,人群中夺人眼目。

她一直都知道萋萋长得美,可是从前似乎只是一个事实,要到这一刻才觉得原来美是这样的。

男人很难不被这样的女子吸引吧,而他也只是管不了自己的心。

萋萋似有所觉,突然抬头看了过来,眉目间寂寥落寞。重年突然有点心酸,快步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来。

有一会儿,她们谁也没有说话。服务员上了一杯咖啡来,重年轻啜了几口,又记起来刚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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