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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王爷俏相公-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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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曼妙的身材,丰瘐的体态,口流哈喇直流,有些甚至喷鼻血直挺挺地晕厥过去。
露肩装收到意想不到的好效果,立刻成为各大妓院追捧的目标。萧梦离召集了大批女工,开了间成衣店。每天限量接收定单,不得超过一百件。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的姑娘找她定购服装,请她帮忙设计发型,萧梦离应接不暇,分身乏术,后来她一恼,索性将全盘生意交给夜歌打理,美其名曰:送给夜歌的礼物!
夜歌那个汗呀!然而他又不忍见心上人过度操劳,唯有接下了这项繁重的工作。当然,他只负责接待应酬,记录下各位客人的要求尺寸大小款式,具体操作还是由萧梦离负责。
各位进店订做服装的女子看见如此俊帅妖娆的大帅哥,双眼红心泡泡一冒,顿时找不着北了。为了多看帅哥几分钟,她们不惜软磨硬泡,这里问问,那里聊聊,衣服订了一件又一件,银子花了一笔又一笔。夜歌秉承顾客第一的原则,来者不拒,发挥美色的诱惑,白哗哗的银子就这样流进了腰包。
店里生意好得不得了。萧梦离二郎腿一翘,悠悠闲闲地坐在房间里数钱。她开始怀念前世的衣车。如果这一世有衣车在手,她完全可以开一间成衣加工厂!
某女人儿不大,野心倒不小。等成衣店的生意上了轨道以后,她开始在全国各大城市开分店。分店规模虽然不大,品质却绝对一流。按照萧梦离的话来说,咱追求的是质量,不是数量!一时之间,离歌成衣店风糜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成为青楼歌妓最爱流恋之所。
萧梦离乘机推出丰胸系列的塑形文胸,又定期传授姑娘们丰胸秘术。这一行为不仅吸引了为数不少的沦落风尘的老鸨妓女,还吸引了不少宫内的妃子和达官贵人的侍妾。这些达官贵人的侍妾和宫内的妃子们放不下面子亲自去学,便吩咐身边的小丫头偷偷去学,学会了回来教她们。一时之间,丰胸秘术在妇女群中蔚然成风,每十个人中就有七个人学过或者听说过丰胸秘术。
这件事情虽未惊动深宫大院内的皇帝,却惊动了妻妾成群的裴沐瞳。裴沐瞳初时听到,只觉惊异,不想世上竟有如此开放女子,竟然公开传授丰胸秘术。后经详加了解,他越加佩服这个女人的厉害。这个女人深谐经商之道,实为个中高手,恐怕与京城第一富商的轩辕梦仅在伯仲之间。
有意思!实在太有意思了!有机会,他真想会一会这个奇女子!不知是何等红颜,竟然有如此经天纬地的商业头脑?她,真可谓是天纵其才呀!
腰包鼓鼓的,小日子过得真舒坦。比起在靖王府时的束手束脚,萧梦离反而更爱现在的自由自在。每天与最爱的人相伴,清风明月,海阔天空,无限的自由写意,人家说神仙眷侣,莫过于此。
抱着酒瓶爬上郁郁葱葱的大榕树,仰躺在树杈上悠哉游哉喝着小酒。虽然萧梦离出身名门,家教甚严,浑身上下却有种浪荡天下的闲人雅士之风,谈不上斯文,却很真实。
宇文敖从树下经过,迎面而来微风轻拂,吹动树叶唏蔌,透过浓密的树叶洒落阳光星星点点,树影斑驳。
清香的酒香扑面而至,鼻子吸了吸,浓郁香醇,勾动肚子里的馋虫大动。寻味而望,抬头只见半明半暗的林叶中,一角华贵黛紫魅惑迷人。
早该猜到是她!
宇文敖唇角露出“果真如此”的笑意。
山寨之中,百来号人,嗜酒者不计其数,然而说到真正懂得品酒赏酒享受酒趣的,舍萧梦离其谁!
细闻酒香,芬芳淡雅,不似白酒辛辣,带着葡萄清香,想来一定是萧梦离自己酿制的葡萄酒。
抬头,对树上的人调侃,“好酒怎能一人独享!你可知道独食难肥的道理!”
“啪——”
一壶酒从树上落下,稳稳落在宇文敖手里,宇文敖也不客气,打开酒盖咕噜咕噜饮下,末了伸手抹去唇边酒水,大赞:“好酒!好酒!”
“酒逢知己千杯少,再来一壶如何?”
又一壶酒从树梢间落下。
宇文敖接住酒壶,抬头看树上人儿,笑道:“难得佳人有此雅兴,今天的我就舍命陪君子了!”说罢,他纵身跃上大榕树的另一边枝丫,与萧梦离遥遥相对。
萧梦离身边的树枝上挂着不少酒壶,宇文敖饮完一壶后,信手撸来一壶,揭开盖,豪气干云仰头饮下,只见喉结上下跳动,酒水从唇角溢出,顺着古铜色的肌肤滑入衣领,沾湿了胸口衣衫。
“慢点喝,别糟蹋了我的好酒!”话虽如此,可某女喝酒没有半点斯文,反倒和宇文敖如出一辙。那份豪情,像极了热血男儿,倒没有女子的阴柔。
“哈哈!”宇文敖爽朗大笑。他平生遇见过不少女子——青楼歌妓,名门闺秀,却从没有哪个女人拥有萧梦离这样的嚣张霸气,他欣赏萧梦离,最欣赏的就是这份豪迈的男子气概。
回忆起自萧梦离来到后的点点滴滴,宇文敖由衷感叹,“萧梦离,你是老天爷送给我的奇迹……”
“哈哈哈哈哈哈!承蒙夸奖!”萧梦离大笑,懒懒散散躺在枝丫之上,双手枕在脑后,仰望蓝天白云,一派闲适。
深深看了萧梦离一眼,宇文敖心中升起千百万种滋味。
梦离,虽然我从未问过你的身世,我亦知气质高贵如你绝非寻常人家的女子,再加上你在商场上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领,我更知你绝非常人。你和夜歌孤身二人流落山寨,是否遭受什么厄运,还是为爱情而私奔……
你虽非世俗之人,我亦不拘于世俗之礼,然而,我仍忍不住被你出格的种种行为所震惊。其实我挺羡慕夜歌,能得你如此挚爱,真心以待,夜歌何其有幸。梦离,你可曾知晓,虽然名为结义兄妹,然而我对你,却……
饮酒,饮落百般心思,宇文敖默默道:家仇未报,何以成家!罢!罢!罢!今生能够做你兄长,我亦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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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繁华怅梦离 赵老板的后台(二更)
镜头转一转,说回我们很久没有提的赵老板。
赵老板其人,大家还记得吧,当日萧梦离收购天胜赌坊时被扫地出门的那个可怜虫就是赵老板。
话说赵老板逃走后经过一系列的奔波,跑到白云镇青龙庄找到他的大哥赵天裕告状。赵天裕听后搏然大怒,当晚就想派人去收拾萧梦离,为兄弟报仇。
当时正在山庄坐客的赵天裕的某某某上司在听闻此事后阻止了赵天裕的冲动,他命人前去查探清楚。在获知天胜赌坊的新当家的幕后老板竟然是追风寨时,赵天裕立刻像霜打的茄子——焉了。
在江湖混的人都听说过追风寨二位寨主的威名——神算无情铁面冷,罗刹嗜魂鬼见愁——其中的“神算”和“铁面”指的就是追风寨的二当家花非雾和大当家宇文敖。
花非雾——铁嘴神算,普天下之事无事不知,无事不晓,江湖人称“铁笔神算百晓生”;宇文敖——武艺高强,精通五行八卦,擅长排兵布阵,江湖人称“铁面雄鹰”。仅宇文敖一人,已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追风寨之所以名闻天下为江湖人所畏惧,与宇文敖的绝世武功以及追风寨四周所布奇门遁甲之阵不无关系。
谁敢遭惹这两人,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嫌命长!赵天裕虽有为兄弟报仇之心,却无为兄弟报仇之本领。
赵天裕的某某BOSS在听完属下的回报后唇角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魅惑笑容,令身边的属下一个个头皮发麻,浑身冰冷如置三月寒潭。所有人乖乖垂下头颅,无人敢直视某某人,手心捏了一把冷汗,心提到嗓子眼。
他是谁?“神算无情铁面冷,罗刹嗜魂鬼见愁”里有他一份,他就是江湖第一大邪教组织“幻影教”的教主,江湖人称“冷面罗刹”。
传言,“冷面罗刹”的笑容魅惑倾城,颠倒众生;传言,“冷面罗刹”的笑容阴寒刺骨,杀人于无形;传言,“冷面罗刹”的笑容能令人丧失神智;传言,“冷面罗刹”的笑容能坻千军万马;……
太多太多的传言给“冷面罗刹”蒙上一层又一层神秘的面纱,天下无人见过“冷面罗刹”真面目,因为但凡见过他的人都已经变成死人!
有人说,“冷面罗刹”就是鬼魅的化身,是来向世人讨债的!有人说,“冷面罗刹”是阎罗的使者,是来向世人索魂的!
世人畏怕“冷面罗刹”,世人恐惧“冷面罗刹”,世人憎恶“冷面罗刹”,世人逃避“冷面罗刹”。……
而今,“冷面罗刹”就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他们焉能不惧!
“幻影教”与“追风寨”一直以来井水不犯河水,而今“追风寨”突然抢占“幻影教”的地盘,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挑衅。
若说“追风寨”的当家不知道天胜赌坊为“幻影教”所有,其他人他信,独独花非雾他不相信。花非雾是“铁笔神算百晓生”,天下无事不知,他焉能不知道天胜赌坊是“幻影教”的地盘。明知而故犯,这是明明白白的挑衅!天下竟然还有明知而不把“幻影教”放在眼里的人,有意思!
而最最令“冷面罗刹”满怀兴趣的,是那个女人——萧梦离!
萧梦离——这是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的野丫头,竟然拥有与轩辕梦一样经天伟才的商业头脑,如若不是轩辕梦身首异处天机国,他真怀疑这个萧梦离是否就是轩辕梦的化身。
当日他与轩辕梦虽然有缘相逢,却一直无缘相识,而今遇上与轩辕梦一样拥有天才头脑且胆大妄为的萧梦离,“冷面罗刹”岂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哼哼哼哼哼哼——
他冷笑在心底,
萧梦离呀萧梦离,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
青平山上的小日子过得挺舒坦的,身边又有美男相伴,人生最幸福的事情莫过如此。
这天夜歌上山采花时在山腰的白桦树下发现一只翅膀受伤的鸟儿,他小心翼翼将鸟儿抱回营寨,细心地帮鸟儿清理伤口,梳洗毛发。看见鸟儿翅膀上足足一寸长的大口子,他心疼地眉头拧成疙瘩,找来云南白药涂擦在伤口上,又用绑带小心翼翼包扎。
鸟儿最初惊惶,不停挣扎,扑扇着翅膀,撕裂的伤口再次流出血水。在夜歌的温柔呵护下,鸟儿慢慢地平静,大概感觉到夜歌在帮它疗伤,无意伤它,它乖巧地站在那里,任由夜歌将它的翅膀缠上一圈又一圈厚厚的绑带。
萧梦离进房间时看见夜歌正用蔓藤细细缠绕,帮鸟儿做鸟窝。
“哪里来的小鸟,好漂亮的眼睛!”萧梦离捧起小鸟,注视着鸟儿那双乌黑发亮的圆溜溜的大眼睛,眼底写满喜爱之色。
“在山腰一棵白桦树下捡的,它受伤了,我带它回来治疗。”夜歌一边做窝,一边回答萧梦离。
萧梦离放下小鸟,温柔地摸摸小鸟圆溜溜的小脑袋,眼尾余光睨向夜歌,调侃道:“我的歌儿真有爱心!”
夜歌嗔怪地瞥了萧梦离一眼,不理她,继续埋头做鸟窝。
萧梦离依在夜歌身边,聚精会神看夜歌将一条蔓藤又一条蔓藤地穿插,她突发奇想,道:“咱们给这只小鸟改个名字吧?叫什么好?”
“名字?离儿想叫什么?”
“嗯……这只鸟不像画眉,不像喜鹊,大概是某种不知名的野鸟,……叫什么好呢?”萧梦离托着下巴认真想了想,眼睛一亮,“不如叫‘歌儿’如何?”
“胡闹!”夜歌娇嗔怒瞪萧梦离一眼,“为何不叫‘离儿’?”
“不行!不行!‘离儿’是只属于歌儿一个人的名字,这只小鸟怎么能叫离儿呢!”萧梦离义正言辞道。
夜歌秀眉一瞪,“那也不能叫离儿!”
“好好好!不叫离儿!不叫离儿!”萧梦离妥协,托着下巴继续想名字,“梦儿……蓝儿……萧儿……亦儿……”某女大掌一拍,欢喜道:“就叫‘亦儿‘如何?”
夜歌额头一滴冷汗,亦儿,岂非取“蓝亦歌”这个名字的中间一字?说来说去,萧梦离还是要用他的名字为鸟儿命名。
“叫亦儿……叫亦儿好不好嘛……就叫亦儿……”萧梦离拉扯着夜歌的衣袖,娇滴滴道,“亦儿好不好嘛……亦儿……”
当年繁华怅梦离 今生愿与卿结连理枝(三更)
夜歌脸一黑,额头上顿时冒出无数个圈圈叉叉,亦儿……你究竟是在叫我还是在叫小鸟?
“叫亦儿很好呀,看见亦儿,我就会想起歌儿……”
“停!”就此打住!再说下去,他就变成鸟了!“叫亦儿可以,但你不准叫我亦儿!”某男一脸严肃,严重警告道。
萧梦离嘻嘻一笑,亲妮地搂住夜歌的脖子,在他脖子上偷了一个香吻,“知道……你不是亦儿,你是我的歌儿……歌儿……”
夜歌刮刮萧梦离的小鼻子,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这个小丫头鬼灵鬼灵的,他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歌儿呀,我在想……”某女磨噌磨噌夜歌的身子,小手儿非常色色地往夜歌的胸口探去,“歌儿呀,我想……你啥时候能够帮我生个小歌儿呢?”
夜歌闻言脸红,迅速拍掉萧梦离的咸猪手,嗔怒道:“要生你自己生,干嘛要我生!从来都是女人生孩子的,哪里有男人生孩子的道理!”
“可是这里是轩辕王朝呀,轩辕王朝允许男人生孩子……”某女磨噌磨噌,不安分的小手开始往夜歌下身探……
“臭丫头!”夜歌抓住那只淘气的小手,又羞又怒,“即使可以,又哪里有男人生孩子的道理,这样有违人伦!我不生,要生你自己生!”
“可是……生孩子很辛苦的……怀胎十月,食不安,寝不稳,不能跑,不能跳,不能生气,不能发火,……歌儿……我的好歌儿……你知道我是最怕痛,最耐不住寂寞的了,你就忍心看见我这么辛苦受罪吗?”某女使出绝招,软磨硬刨,她就不信夜歌不心软。
果然,夜歌眸光闪闪,开始动摇。可是,他不甘心就这样认输,嘴硬道:“你怕痛,我也怕痛!你怕辛苦,我也怕辛苦!既然你不想生,那干脆不要生好了!”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人家想要小夜歌嘛……”萧梦离磨噌着夜歌的身子,软绵绵地说,“人家想要小夜歌……人家想要一堆小夜歌……人家想要小小夜歌……歌儿……我的好歌儿……你就依了人家嘛……”
夜歌脸红,心念百转千回间,萧梦离早已贼兮兮地拉开夜歌胸口的衣衫,一双淘气的小手探进夜歌的胸口,抚摸着夜歌细腻如凝脂的肌肤,逗弄着胸口的两点小红豆豆。
夜歌倒吸一口凉气,正欲推开萧梦离,冷不妨萧梦离蓦地吻上他的唇,舌尖灵巧穿过他微启的口腔,与他的香舌缠绵,勾起他心底情火,霸道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夜歌的喉结上下滑动,在微微僵硬后,他主动回应萧梦离的吻,唇舌相缠,火热激情,被凌虐后的唇瓣红肿带着水润的光泽,魅惑而诱人,令人不忍罢手。
是纵容,是宠溺,是无尽的爱恋,……
心底微微一动,已经多久不曾有这样的感觉?
再强悍的女人,也希望有一个家,一张床,一双等待自己的臂弯,一个永不会抛弃自己的避风港。
感动,是瞬间的,牵动某种情潮,既有怜惜,亦有疼爱。
被人疼爱是一种幸福,疼爱他人亦是一种幸福。
忽然想起来最初爱上蓝亦歌正是因为亦歌带给她这样一种感觉,被需要,被关怀,被怜惜,被疼爱……
在他面前,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女强人,只是一个被他疼爱的公主,她爱蓝亦歌,只因为蓝亦歌给了她这样一份质朴无华的爱情……
歌儿……我爱你……
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下一世,我都会一样爱你……
相互拥抱翻滚倒落在床榻之间,衣衫尽落,冶艳而妖魅。甜甜的味道,是那曼陀罗的芬芳,夜歌记得,那是离儿身上独有的味道,一直一直铭记在他的记忆最深处……
嗅觉带动记忆中深埋的过去,让人恍忽又回到了当初,千百种滋味涌上心头。
第一次与她缠绵,也是在她细如凝脂的肌肤上嗅到这样的花香,甜如蜜,芬芳而醉人,令人情难自禁。今日,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夜,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夜,将所有的爱都尽数奉献给她,却终如流星般短暂,转眼即逝。
生命短暂,没有人能够预知明天。何不好好把握现在,莫要让生命留有遗憾。
前世,你我无法相伴以终老;今生,但愿与卿白发共结连理枝。
“离儿……我愿意为你生个孩子……”
早料到他的回答,萧梦离唇角洋溢着自信而快乐的笑容。“傻瓜,这是我们的孩子……”
她吮吸舔舐着他的喉结,啃咬着他曲线优美的锁骨,听见他呼吸紊乱,听见他低低呻吟。唇舌流连,她在他身上印下一朵又一朵粉红色的玫瑰。
“歌儿,你喜欢玫瑰吗?我送你一身的玫瑰,可好?”
“色丫,又在胡言乱语……”
没有刻意做作的媚态,纯真而自然,却更加激动她心底的欲火,令她不舍罢手。刁上那一点朱红,吮的啧啧出声,他扭动着身子,不由自主向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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