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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妃当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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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人。
  虞素脑海里灵光闪现,像是想到点儿什么却又串不起来,细细度量虞太太,想了一会儿,语调平淡。
  “本宫身边的下人想必已经提醒过太太,虞璟沅若是不成亲,想来虞嫣也就只能做个御前侍奉的宫女。这是规矩尊卑,太太后宅里耍的那些手段虞素一清二楚,不过是想给太太留些情面,这才没有戳穿。”
  “娘娘。”
  虞太太低声喝止她,就像是长辈教训小辈。虞素从前世到今生没见过比虞太太更加不尊重皇室的人。
  “太太还是放尊重些,本宫虽是你的女儿,却也是天家姬妾,有名分,有地位。这是拂柳,打今儿起跟太太回去,等弟弟病愈,成了亲,太太再过来问本宫嫣儿的事也不迟。”
  虞太太面如满月,是很得长辈欢喜得福气相,在原主记忆中,虞太太年轻时并未受过什么挫折,也未有过伤心的时刻,可是她不喜欢自己的长子长女,已经到了超乎常理的地步。
  “娘娘,虞嫣可是您的亲妹子。”
  “太太说的是,可虞璟沅也是本宫的胞弟,是虞太太您的骨肉不是。”
  虞太太听罢,当即噤了声,像是不愿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娘娘身边的宫女都是宫中之人,久见君颜,若是与我回了虞府……外头本来就盛传娘娘您恃宠而骄,可不能再让人在小事上抓着把柄。”
  句句夹枪带棒,哪里像是亲娘的品格。虞素生母虽去的早,却也知道血浓于水,也见过为母者惯有的温柔目光。
  “您是我母亲,自当替我遮掩。”
  想到这儿,虞素存了心要恶心恶心这妇人,果然见虞太太的脸僵在那儿,像是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过了良久,才听她说:
  “你父亲要是知道了,恐怕不会高兴。”
  虞素浅浅一笑,像是听见,却又浑不在意。
  虞太太铩羽而归,又过了十天,园子里百花都开的旺盛起来,虞璟沅渐渐病愈,拂柳几次暗示虞太太虞璟沅的婚事,虞太太却都罔若未闻。消息传进宫里的时候,虞素正在同朱砂学刺绣。
  从前常日漫漫,却因为心里藏着恨、藏着不甘心、藏着自暴自弃,倒也不觉得辰光难打发,到如今生活归于平静顺遂,反而觉得日子难熬,也开始学起从前看也不愿看的活计来。
  舒乐将拂柳的传进来的话原原本本地转述完毕,就见虞素双眸中浮现出微冷的幽光,舒乐记得自己初见此景时,她的主子尚在冷宫,危机重重。
  “朱砂,你先出去。”
  凭舒乐对虞素的了解,舒乐倒觉得虞素此番对朱砂已经足够温柔。
  “娘娘。”
  她又提醒一声,虞素听了,像是回过神来,又说:
  “咱们去趟宣室殿。”
  “可皇上前几日不是说,估计要三五日才能回来。”
  “咱们不是去见皇上。”
  东方止前些日子出巡,因虞家的事千头万绪,她也就没有跟着他出去。兼之她虽是皇家人,却也不是没有看过外间的风景。那些外物对她尚构不成什么诱惑,而阿衍不在,却是替她行了个方便。
  虞嫣与一个一等的宫女同住一屋,那宫女性情刚正不阿,并不因为虞嫣的身份对她低三下四,这让虞嫣在平日里颇为气苦。因圣上出巡,御前的宫女内监都比往日里要轻松些,但到底是训练有素的宫人,虽说主上不在,却也没显露出懒散气氛。
  虞素一行由一个黄门引着去了虞嫣的居所,一所一进的小院子,三栋小瓦房,墙色是宫中常见的朱红色,普普通通的房檐,实在没什么特别。
  “庄裕夫人到。”
  那黄门兴许是从别处得了消息,知道她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小妹,是以并没特意去讨好虞嫣,反而公事公办,在虞素走到门前时,很规矩地提醒虞嫣过来接驾。虞素同舒乐对视一眼,瞧上去波澜不惊,像是并不觉得有多稀奇。
  门被很粗暴的打开,借着那豁口,虞得以看见房内算得上朴素的陈设,虞嫣脂粉未施,素面朝天的却比从前要好看上几分。
  黄门知趣的在这时候行了礼告辞,随他一同走的还有舒乐,两姐妹四目相对,但彼此都只是不是为表离情。
  “姐姐。”
  最终还是虞嫣先撑不住。
  “进去说。”
  虞素言简意赅,身上挂着的玉坠随着她的步伐一颤一颤,玉坠打着荷包,发出沉闷的响声。虞嫣本来是在前头走着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回头,她狠狠地盯着虞素看了一会儿,但很快就又转过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这里的生活清苦,你说你当初,又是何苦来哉。”
  虞素坐定了,逡巡了一会儿四周的陈设,其实说老实话,虞嫣当前的处境,要比她之前在冷宫时强上不少。凳子太硬,也不会有虎皮狐皮,虞素将就地坐下,话音才落,就听虞嫣拔高了声音问她:
  “我如今这如今还不是拜姐姐所赐。姐姐明知我求什么,又为什么偏偏不给我?”
  “你求的,不是入宫与我长久相伴?你现在已经入宫,也算得上是与我长久相伴,怎么如今又说我什么都不给你?”
  她面容瞬间就颓败下来,像是自语,又像是嗟叹。
  “姐姐,是我不该听母亲的胡话,但我终究是你的亲妹子,姐姐你已经是夫人了,就放我一条生路,不成么?”
  虞素眯着眼打量她,说老实话,她并不熟悉虞嫣这个人,也不知道原主同她是否真有姐妹亲情,但她往日的生活经验教会她看别人的眼睛深处的野心。而虞嫣偏偏就是那一种,就连低头认输的时候,也不能将野心掩藏好的人。
  “成。”
作者有话要说:  上了个好让人忧桑的榜,哭~
  谢谢留评的妹子,求更多的评论收藏23333333

  ☆、梦玉人

  虞嫣闻言大喜,娇俏的脸上一双大眼扑闪,平心而论,若是男人,虞素自觉会选虞嫣这般柔美妩媚的女子,而非自己。不过她到底还是选错了男人,也找错了地方,虞素那双眼从她脸上扫过,停留在唇间,但很快也就将目光移去了别处。
  “姐姐。”
  虞嫣见她像是又陷入了沉默,心中惴惴,生怕煮熟的鸭子又飞,急着要提醒她。
  “嗯?”虞素问了一声,半点也不着急,见着虞嫣像是要汗如雨下一般,觉得时机算得上刚好,这才又说:
  “你这般寥落不得意,并非是我打压你,而是因为是我举荐的你。所谓男欢女爱,总是两情相悦,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浅显,却鲜少有人能懂。”
  她身带有异邦穿来的香料气味,不算她的所爱,但东西难得,长得亦可人,掖庭局那边甫一得着,就献宝似的进献过来。这是得宠的好处,是以人人都爱攀附权贵,像虞嫣这样胸怀大志的女子,亦不算鲜见。
  虞嫣紧张的神色微微和缓,又露出略显贪婪迷离的神态。
  “可娘亲并不是这样说。娘亲说姐姐受尽宠爱,若是愿意提拔我,也不过是勾勾手指,一句话的功夫。”
  虞嫣本来是要反驳,却在虞素的注目下,渐渐有气无力了起来。
  “那是因为她信奉的是权势,而我信奉的,是感情。”
  虞素觉得自己难得说一句肺腑之言,不过怕是对牛弹琴,白费功夫。
  “感情……”
  虞嫣像有些不懂,又带着那么点儿期许,良久良久,才用像是不耻下问的姿态问她:“可是宫中?”
  “你若不信我,又做什么来求我。”
  说老实话,最初她踏进这扇门的时候,心里是带着那么点儿不忍的。不过这是厮杀,各人为各人的利益,回不得头。虞素不愿再说,可越是这样的沉默,越让虞嫣心痒难耐。她瞻前顾后的思索了许久,终是按捺不住,带着不那么心甘情愿的语气,低声道:
  “我都听姐姐的。”
  “虞嫣,前头是锦绣繁华,但愿不愿走,得看你够不够狠心。”
  虞嫣像是不懂,大概是诧异她的推心置腹,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老老实实地说:
  “姐姐,我不懂。”
  即使做了宫女,素面朝天,于首饰钗环上却一点不懈怠,看来她跟她母亲都一样是没什么耐心的人,急功近利,以为能一步登天。她头发有那么一缕落下来,虞素很耐心的替她重新挽了一挽头发,有那么一瞬间的软弱跟不落忍,像是觉得愧对阿衍,又像是为这女孩即将葬送的一生惋惜。虞素神色淡淡的,本来坚定的神色开始彷徨,转念想到脑海中虞璟沅那张孱弱的脸,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她附耳过去,声音如修罗鬼魅。
  “三月十三那天晚上,皇上身边不会留人,你趁夜深一些,进房一诉衷肠,成其好事,一切不就迎刃而解。”
  虞素说这些的时候,心中突然翻腾起强烈的不适感,她知道这事自己做得不对,也知道这法子太过阴毒,实在不够磊落。但这种情绪并没在她心上停留太久,流苏的银簪晃了几晃,差些晃了虞嫣已经羞得通红的脸。
  虞素见她神色微顿,也不着急,而是很缓慢地说:
  “这事在你,成了自然是风光无两,若是输了,有我在,想必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好,我就听姐姐一次。”
  三月十三。
  虞素想到自己投缳那日,三月十三的花月佳期,那天不是很冷,但也热不到哪儿去。她穿的单薄,本想穿嫁衣,却又听说女子死前着红衣,死后必做厉鬼,也就打消了那个念头。她叫虞嫣三月十三去爬阿衍的床,不是没有道理。
  她知道阿衍最厌哪一种人,也知道哪一天哪一刻会是阿衍的逆鳞。只是若阿衍知道了这事,以他的脾性,恐怕要深怪自己。但没法子。
  她前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弟死去,到了今生,她不愿再看这样的事重演,要是再活一世,却仍旧无能为力,那无疑会成为天大的讽刺。她不愿如此,所以即使知道到时候会点燃阿衍的怒火,会将本来破冰的关系添上一层裂痕,她亦觉得值得。
  女子面上露出隐隐的忐忑与跃跃欲试,是这样矛盾的性子,想要富贵荣华,又不敢放手一搏。虞素将手上的镯子退下来,带着怜悯心肠交到她手上,又说:
  “送你了。”
  虞嫣也不觉得受宠若惊,反而理所应当的回她:
  “待到时候妹妹飞黄腾达了,不会忘记姐姐你的提携的。”一点也没有怀疑,果然是被养大的娇儿,轻易就被迷惑,狂妄过了头,总觉得世间万物总有一天都要被自己踩在脚下。又是许久无话,虞素又告慰了她几句,听见外头有燕子鸣叫,不知怎么的想到自己院子后头养着的那一双白鹿,突然便觉得自己实在需要些救赎。
  “那我先回去了,再过几天就是三月十三,等三月十四我再来瞧你。”
  虞嫣笑着应了是。
  外头万里晴空,暖风熏得游人醉,天子居所,即使是下仆住的地方亦考究,院子的边角盛放着许多无名野花,姹紫嫣红的,掺在一起颇是好看,虞嫣执意要送她,一路上走的趾高气扬,大概是要借她的势扬眉吐气,却不知怎的让人觉得荒唐。
  等皇帝御驾回鸾那天,巧不巧的,虞素病了。阿衍之前,这身体的原主六宫三千粉黛,又大多年轻气盛,虽说现如今个个都落入失宠的境地,但总以为自己还能东山再起,再见君颜。正是带着这样的期许,即使庄裕夫人称病,也都自发的往回鸾处去接驾。其中舒慎仪如今与元顺华要交好,这样的场合也是两人同行;元顺华自打上次小产,在宫中的地位大不如前,但与她从前在永巷时的寂寂无闻相比,现如今她也算是求仁得仁。庄裕夫人对待她们这些后妃并不算苛刻,且她如今的名分并不算低,虽然因着被废黜的和妃的事,元家算是彻底得罪了太后的娘家,但好在现在公孙一族势单,虽听说父亲如今在官场是事事不顺,但总还存下了一条性命。她想到自己也曾如众星捧月,现如今却卑弱至此,而这所有的风生水起或一败涂地,都不过是因为虞素罢了。
  元顺华总是会突然就沉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这情景,公孙泠早是见怪不怪。但眼见着就要得见天颜了,她自觉不能再让元顺华再出什么差错,便出手摇了摇元顺华的胳膊。元氏这才晃过神来,见车马渐渐地近,她回头便对公孙泠说道:
  “皇上来了。”
  公孙泠听了,脸上露出很浅地笑容,这女子有惊艳的美,但初看上去又觉得她纯良无害。本该是男子喜欢的类型。元顺华见了,心中更加不落忍,她扯了正要上前的公孙泠一把,见公孙泠不解地回了头,一副楚楚可怜又纯良无辜,元顺华狠了狠心,便说:
  “皇上是不会下来见咱们的。”
  “姐姐怎的这样悲观。”说着,脸上的梨涡轻旋,露出恰到好处的甜美笑靥。
  元顺华见了更是不忍,却又觉得她在这样下去,怕终有一日要伤透了心,只得硬下了心肠说:
  “庄裕夫人尚在病中,皇上如今去凤凰殿还来不及,哪里会有心情来瞧我们。”
  公孙泠见她面色灰败,又像是有许多难言之隐,心道自己所问之事今日怕是得成,就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句:
  “我早入宫前就听说,圣上是多情天子,虽说也曾宠爱过张家女儿,但还是雨露均沾的时候多。”
  “那也是从前了。”元顺华果然上当,瞬间就有些义愤填膺。
  “庄裕夫人,已经不是专房专宠,而是拥有可与有唐时杨玉环杨贵妃比肩的爱宠。就如同……一生一世一双人。”
  元顺华的语气里似乎多有嗟叹,公孙泠听了,那一层心思百转千回,但怎么都落不到实处。她是见过男人情深如海的,但那样的痴儿世上无两,她哪里就会这样的背时,一碰就要碰上两次。
  她也想不得那么多,还没开口说话,就见左右都跪下来,已经开始三呼万岁。她也跟着跪下,心中还带着皇帝与人群中见她鹤立鸡群,情有所终的期许,却最终只等到与她擦肩而过的黄辇,与心下的一片肃然。
  皇帝走后,公孙泠只觉得耳边充满了各式各样尖锐的女声,无不是咒骂庄裕夫人,或是抱怨自己的命运。元顺华扶她起来,用很温柔地声音说了句妹妹走吧,却被公孙泠反手抓住,只听她说:
  “姐姐,咱们也去瞧瞧庄裕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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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声

  元顺华也是在深宫浸淫沉浮多年的人,怎会不知她的心思,她与舒慎仪都是身量颀长,不过舒慎仪的眉眼要比她开阔些,也没有庶女该有的小家子气;相反,倒比她这个嫡出女儿更出落得落落大方。
  她摇摇头,也无意打击她,只是用很平淡的与她语调说:
  “庄裕夫人非妹妹想的那种人。”
  元顺华今日几乎是处处为难她,也是处处反驳她。舒慎仪心有不虞,又因不是那种只会一味隐忍的人,见她如此,也不留情,便说:
  “姐姐怎的如此忌惮庄裕夫人,难不成她竟是洪水猛兽般的人物。能入宫侍奉的妃嫔,都该熟读《女训》、《女则》,庄裕夫人就是再跋扈,也总不会不照礼法,在这宫里任意妄为才是。再者说,她要真是那种恃宠而骄的人,想必恩宠也不会长久。”
  元顺华见她说的头头是道,倒比她那位嫡出的姐姐明事理的多;不过这世间事,不是每一件都能用道理说通。到底是太年轻,元顺华心里叹了一声,却不戳穿,只是放下公孙泠的手,又说:
  “妹妹即使要去,也不该今日去。妹妹今日若是去了,岂不是坏了皇上与庄裕夫人的恩爱时刻。到时候即使庄裕夫人不说什么,皇上也会怪罪的。”
  “姐姐说的是。”
  公孙泠不欲在与元顺华说下去,只一心敷衍她,免得她又要辩驳。元顺华见她低头,也不知道她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过她也不欲再问,毕竟也各有各的缘法,她是不敢再兴风作浪的人,至于公孙泠……公孙家的女人都一个样,只不过和妃蠢钝一些,而眼前这一个……元顺华觉得自己不好评价眼前这个女子,稍微思索了一会儿也就作罢。
  “回去吧。”
  两个人不怎么同路,且元顺华自觉自己还算了解公孙泠,知道她虽嘴上答允,实则不会罢休。于是又敷衍几句,便先一步走了。
  短短几个月,虞素却觉得自己已经病了好几回,虽说这一回也算得上是心病。
  “怎么病了,天气渐好,你屋里明明也暖和。是不是衣裳料子不够厚?你想穿春衣也要再等一等,若是旧衣穿腻了,就让掖庭那边催织造做新的,又没什么大不了。”
  一见面就喋喋不休,虞素把脸半蒙在被子里,眯着眼睛看他,心中感慨良多,那一层感慨里多是亏欠不舍,但东方止却瞧不出来,只以为她是贪新鲜穿了春衣才让身子受凉,是以有些心虚。
  “药呢,药煮好了没有。”
  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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